一切就應該和李想所預料的劇本一樣進行:打個措手不及——趁著對方還在吃飯,還沒準備好就把對面推倒——開始進行進攻,讓對方陷入進食中被侵犯的異樣情況——強行偷襲得手取得上風。
小算盤已經打得啪啪響,李想感覺自己已經勝券在握,按道理來說是這樣的。
但是一個小細節他沒有發現。
今天是他來到白楓女子學院的第三天,他還沒有從平時的學校生活中擺脫出來,也就是說他還習慣在普通人群裡面的感覺。
剛剛的藍牙列表裡面,他沒有註意到這個學院其實隻存在著十二個藍牙目標,他成爲瞭陌生的第十三個目標。
也就是說,在自己的疏忽之下,他的這一點點小失誤把自己的計謀葬送瞭——當然其實也還好,因爲他就開瞭一下子的藍牙,這個時候如果真的在吃飯、洗澡、睡覺等等一系列行爲的話,他是肯定能得手的。
「咚!」
虎虎生風的李想沖開瞭目的地——五樓左方宿舍的大門,沒有和之前一戰那樣打招呼,沒有和第一次那樣緊張地不行,而是以極爲自信且胸有成竹的姿態拉響瞭自己進攻的號角,雖然作爲BF裡面的菜雞,但是自己也不是慘到一無是處,是有自己的優勢來壓制對手的!
房間裡面果然有著做飯用的電飯煲和保溫瓶,和夢想渚的房間如出一轍的簡單易懂,但是床單顔色換成瞭更加可愛的粉紅色,上面放瞭個熊娃娃,想必是一個少女心十足的傢夥。
「水聲,難道是——!」
李想知道對方應該會條件反射地穿上衣服,這一個弱點即使是參加過訓練營也是不能抹殺的,這是女生的一種本能——通過青年女給的信息來看,第二個對手相對於夢想渚而言沒有強到哪裡去,所以絕對不會錯的。
現實爲什麼那麼吸引別人的註意力,就是因爲它比小說來的更加容易發生意外,以及那些光怪離奇的現象總是以毫無邏輯的形式來讓自己無法摔瞭一個大跟頭:沒錯,整個房間,包括浴室,都是空的。
這個房間,官方指定的選手主場,是空的。
「怎麼會……剛好去瞭旁邊……嗎?!」
「在洗手臺下面啦。」
轉不過身。
李想已經被從後面抱住,襠部已經很清楚地感受到瞭敵人手型的「劫持」,對方似乎不急於給他快感,而是以調整位置的方式讓自己能夠更加舒服地發揮自己的BF技能。
「好險呢,剛剛我確實打算吃飯和洗澡來著,隻不過住在五樓我有足夠的時間反應過來應付你,還用瞭點小聰明。」
「我是怎麼暴露的?」
「你應該也有點小聰明吧,自己想唄~ 」對方很明顯是右撇子——因爲扶住肉棒的左手用著很不熟練、甚至生硬的動作在催發欲望的産生,右手卻在挑逗男性經過訓練的上半身時候展現瞭細致到指甲的別樣魔力,「雖然說我最能拿的出手的技能不是這個,不過你們男生平時都喜歡打手槍,對手是有特殊的反應的吧?」
李想不敢發出聲音,因爲他現在確實是在感受對方那隻手所帶來笨拙的奇怪反應,她沒有技巧可言,但是雙手非常柔軟,抱住的時候雖然感受不到對方的胸部,是個平胸的樣子,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對方臉頰和身體上的觸感,和夢想渚完全是不一樣的類型:不粘實、不肉感,勝在富有彈性,富有柔軟身體,結合瞭少女和女人兩大優勢的武器。
「我是希嚴可。」
「……李想。」
「何必認真呢?你應該對手這個東西不太畏懼才對吧。」
挑釁著李想的希嚴可用右手感受對方結實的上半身,一股輕而易舉就把對方掌控起來的成就感讓她內心膨脹起來。
李想沒有放過這個機會,他鍛煉過的身體很容易就讓他明白對方什麼時候做什麼事情的時候用多少的力氣,何況對方的左手光顧著感受他的敏感點,本就笨拙的動作根本談不上一點點力氣。
向前一個踏步的李想掙脫瞭束縛,這一下就非常輕松轉過身來瞭。
「啊……真的很不錯嘛,嘻嘻。」
第一次與希嚴可面對面,對方與夢想渚身高應該是相仿,但是包括剛剛所提到的地方之外,與夢想渚一切都有著區別:過肩的披肩長發,白色的水手服將自己紅嫩的健康皮膚襯托得閃閃發亮,明亮的情緒從眼睛和笑容裡面傳達出來,詭異的地方出現瞭。
盡管對方有著運動少女的因素,但是臉卻是一張娃娃臉:如果讓她穿上小學生的校服,估計毫無違和感。
「既然不能在陽臺決出勝負,少女不如進去再戰?」
「你要在小熊面前做一次?」希嚴可咯咯咯地笑起來,整個人的動作比之前的夢想渚可以說活潑而且好動得多,「可以啊,既然你有這樣的癖好,作爲主場方當然不會虧待客人的。」
李想剛想進屋,希嚴可突然喊停。
「稍等一下,我關一下浴室的水龍頭,去我床邊等一下吧。」
「禮節做得很足嘛……」
李想內心不由得給這個女孩子加分,然後走到瞭那張粉紅色的床邊,找瞭個看起來很舒服的位置坐瞭下去。
「如果是普通的女孩子,那還真是挺可愛的——雖然我覺得和我表白的話我也不會答應。」
李想嘀嘀咕咕地說著,希嚴可也在他說完的時間回來瞭。
「久等瞭,有飯吃你要嗎?」
「我不餓我不餓,我們快點開始吧。」
言下之意就是也不讓希嚴可吃飯,但是李想莫名其妙坐在床邊,猶如做客一樣的心態讓對方很輕松地抓住瞭破綻——剛說完「吧」的他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飛跪過來的希嚴可抱住瞭腰部,整個嘴巴陷進瞭下體裡面。
「唔啊啊啊啊——這是什麼!?」
隔著褲子就能感受那種致命的溫熱感:仿佛在適溫的洗澡水裡面,被淋濕的身體瞬間被高溫俘虜那瞬間似的,隔著褲子被口水和口腔含住的時候竟然發生瞭這種質變!李想因爲自己的姿勢非常適合口交而發生瞭大危機!
「被我嘴巴所盯上的東西……」
希嚴可非常色情地用舌頭將襠部處舔濕,讓那一片區域和別的地方完全不一樣,這樣做的好處就是口水在滿溢之後會慢慢地浸濕其他部分:大腿根部、會陰部、陰囊部,她斷定李想爲瞭忍住第一發的泄出不會正視她口交的場景,不然光看著這片污漬就能讓對方享受到視覺上的刺麻感。
「都應該好好感受到一種無上的歡快感……」
濕漉漉的衣物終於成爲瞭累贅,緊緊纏住瞭李想的肉棒,希嚴可的口水在每一次舔舐中都會和褲子、內褲一起發出隱晦的聲音,如此大的分泌量應該讓對方非常難受,希嚴可卻好像早就有備而來似的,隨著打濕的程度越烈,處理起來越加得心應手,隔著內褲的親吻和舔舐如同穿過瞭肉棒,直接攻擊埋藏在深處的靈魂,並且在召喚他的蘇醒。
用自己笑起來都能吸引別人目光的牙齒,咬住拉鏈的同時抿住自己健康飽滿的嘴唇,用力的時候熟練地換氣中將其打在肉棒上面,將攔住她的障礙物撥開之後吞瞭一口口水,故意強奸耳朵一般弄出的聲音。
終於整一根肉棒被放進瞭嘴巴裡面,比剛剛更加高漲的熱意讓這個肉棒都充血起來,剛剛的一系列撩撥,讓僅僅含住這個肉棒而已就已經快先拔頭籌瞭。
「主人……請給您的女仆精液吧……」
和之前健康朝氣的聲響完全不同,輕軟而且非常渴求、顫抖,仿佛對方才是被口交的對象一般,發出瞭擁有征服欲望男人最想聽到的話語之一……
「這……!」
「……嘻嘻。」
沒有躲開,正面就是用嘴巴接下來,完全沒有將肉棒吐出口腔——將李想射出來的精液全數吞下,而這個動作的進行,讓本來就高潮的李想完全沒有休息的機會,再次迎來一波進攻的浪潮。
= = = = =
幕間:請問這個東西怎麼賣啦?
?你問我爲什麼要買那麼男孩子氣的手套,當然是給哥哥的啊。
這次統考相當於旅遊,他在傢雖然很開心,但是一定會裝出「沒有你我好無聊」的臉吧。
每一次都這樣呢……誒,你說我很喜歡我哥哥?你要是知道他其他的一些事情你也會喜歡的,那一天呢……
= = = = =
李想,面臨著人生的大危機。
自己發動的先手,被對方反打瞭一套,還直接打到瞭高潮。
這還不要緊,重點是對方已經逼迫自己開始要打第二次進場,無論從氣勢還是身體上來說,局勢對他就是超級逆風的情況。
和夢想渚的對戰中雖然也是劣勢局面,但是還沒有射精,而且在夢想渚的那一場中,一方面因爲是正常的性愛體位,所以雙方是五五開的,這個情況他是完全被掌握的;另外一個地方就是他把夢想渚攻擊到高潮之後,對方也是一潰千裡。
所以眼下這個情況,可以說是非常大的危機。
對方用嘴巴含住肉棒那一刻就代表李想不能輕舉妄動,對方可以用吸吮、親吻甚至是咬的形式來粉碎他的反擊,可以說自己的身體武器庫被掌握到瞭最柔弱的位置,這是他之前放松坐在床邊的報應。
「唔噢噢噢噢……」
「可愛的女孩子給你口交,一心二用什麼的可是不忠哦。」
現在的情況是即使想思考對策,對方也不會給機會:希嚴可用自己的舌頭在尿道口處用舌尖將殘餘的精液和之前的先走液都清理掉,然後用自己的口水以代之,與自己身體溫度不同的異樣液體開始肆虐自己的龜頭,關鍵馬眼還因爲興奮張瞭開來,形象一點來說就是如同舌吻一般中門大開。
另一方面用嘴巴包圍住傘部以及溝溝,如同鑲嵌一般卡在這兩者間,當感受到瞭對方慢慢適應這種刺激之後,又順著肉棒向下推拿,如同橡皮擦一樣抹掉剛剛的習慣痕跡,喉嚨深處對著龜頭的禁閉讓一貫冷靜的李想都忍不住發出愉悅的叫聲。
剝奪思考的空間之餘,希嚴可也用這種變化多端的交互動作來吸引對方的目光,如果對方真的看過來,視覺上的刺激很容易讓他第二次絕頂——就算沒有脫衣服,僅僅憑借自己頂著一個娃娃臉做著淫靡的動作,然後用「主人」的請求稱謂擡頭看著裝可憐,李想也不可能頂得住第二次。
如果再和思想作鬥爭,那麼想破解對方的單方面進攻,更是難以思考出合適的對策瞭,現在給李想的反擊空間可以說是非常小的瞭。
「嘻嘻嘻,大聲點叫出來也沒關系,我也會配合你發聲的。」
希嚴可封鎖瞭對方的觀察行爲以及思考行爲後,準備用聲音來禁錮對方的最後一點生存空間,李想已經先丟瞭第一發,第二發要是漏出來,那就和死人沒區別瞭。
想到這裡,希嚴可不由得緊縮自己的口腔,形成瞭真空領域進行活塞運動;舌頭如同毛巾一樣,精心地給李想的肉棒準備瞭毫無遺漏的包裹,舌頭上的紋路在敏感的肉棒中形成瞭壓榨和包圍,緊縮的空間讓肉棒直進直出地「侵犯」用舌頭所形成的飛機杯,不檢點的口水已經低落到兩顆蛋蛋上面,狀態大勇的希嚴可已經將對方的第二次激活起來。
這一刻李想可以說是非常難熬的,他不能挺直腰,也不能低下頭,還不能發出聲音,身體被控制在一個隻能說是保持「穩定」的姿勢,這種看不到什麼東西給他的快感在潛意識中是很致命的,如果他現在還在YY身下的希嚴可的身姿,他絕對會瞬間射出來。
對方一次又一次地從根部,吸到龜頭處,然後墜落的形式再次鎖緊雙唇頂進深處;期間還會換成手握住棒身,接著口水的滑膩來進行垰的運動,然後用舌頭責難馬眼,仿佛在安慰哭泣的小孩子一樣,交錯著激烈和溫柔的進攻讓李想逐漸打算放棄抵抗。
「你也是高中生瞭,爲什麼還哥哥前,哥哥後的?我認識的朋友裡面,他們的妹妹都是挺在意這個稱呼的啊。」
——「女孩子對稱謂是很看重的。」有些難爲情的笑容,但是很坦率地說出自己的理解和心意,「叫你哥哥的話,一定是因爲我很看中你對我的愛,我們是一傢人,我非常感謝你一直以來對我的愛護,所以我希望能叫你一輩子的『哥哥』……你電腦裡面那些『歐尼醬』不算噢嘿嘿嘿……」
瀕臨崩潰的邊緣,李想突然回憶起某一天和妹妹在一起曬衣服時候的對話,那一天順然穿著白色的連衣裙,素顔的妹妹還是笑的和天使一樣,當時可能沒怎麼覺得,隻是覺得太陽和妹妹真是相稱。
所以,爲瞭這個人,還要再努力一次。
腦袋不可能想出更好的對策瞭,因爲能思考的辦法很多但是下體實在是太極限瞭,必須順勢由著性意味去想。
稱呼……稱謂……女孩子爲什麼要用稱謂來決定一個男孩子的地位或者好感度呢,明明平時很自來熟也能叫一句本名,爸媽在工作時候也會被叫小李什麼的。
要怎麼理解這句話……
「……主人……」
李想在模糊中想到這一個詞,腦袋硬是擠出一條賭博行爲的路子。
沒有辦法的賭註瞭。
「希、希,小希……」
「……?」希嚴可很少被這麼叫,停瞭下來,力度甚至有所放松,「嘻嘻,怎麼瞭?」
對方可愛神情下所包含的,依然是遊刃自如的態度,但是對李想來說,對方的這一個遲疑確實是他的突破口,也是他所確信的唯一一個反擊點。
「主人我呢,我愛你。」
「……誒、咳咳!?」
剛剛還大量分泌口水的口腔瞬間出賣自己,竟然在驚訝的時候把口水吞瞭進去,嗆得連連咳嗽,這一張一度如同妓女式樣表現的娃娃臉突然恢復成屬於自己風格的清純被欺負的受模樣,還慌慌張張地撤開瞭!
「所以,主人命令你:和主人一起到達高潮吧。」
「主、主人……我!」
「我也是那麼愛你的,所以請不要拒絕。」
李想用著霸道總裁一樣的,很不要臉的公主抱將希嚴可攔腰「擡」瞭起來,不看他可以報警的下半身之外,簡直是個滿分的偶像劇演員,用著網絡上其中一個段子來說,就是像個女生天天幻想的臭不要臉的龍傲天從天而降把她給攻略瞭!
希嚴可剛剛極其用心地扮演女仆的角色,這一刻被自己的扮演徹底毀瞭!她竟然就這樣放任自己被李想放在床上,和普通的少女一樣扭捏地夾緊雙腿——如果此時李想粗暴地進攻的話或許會驚醒對方,但是他竟然非常狡猾地湊到對方耳邊進行低聲的呢喃:
「你剛剛用心服侍主人的模樣很可愛噢,我愛你啊。」
「說、shusoshuoshuo什麼東西!」
希嚴可因爲這些反演已經失去瞭之前的閑情逸致,因爲激烈的口角早就泛濫的下體毫無防備地暴露給瞭李想,讓他的手指能夠暢通無阻地找到最濕潤的地方侵入進去。
「哼啊!?」
「你就是這麼想著主人自慰的吧,變態?」
「不是的,主人,不是的!」
光聽著對話以爲是什麼主仆關系,或者來自情侶之間可怕的遊玩play,但是隻有當事人才知道這個攻受關系對調過來的路程有多麼的艱難。
李想不敢放松,如果他讓對方反應過來,反過來擡自己一手就完瞭——對方的反應也在緩緩地刺激他的下體,要在短時間內讓比分變成平手,才能把主動權搶回來,何況如果最後以平局告終(夢想渚昏迷時候結算比分而不是判技術性勝利,所以平手時候很有可能繼續結算比分),對方下一次不吃這一招,浪費時間之外還可能讓自己再一次在刀尖火海上面遊走。
「你的手指是不是這樣動的,每天想著主人……?」
圍繞著陰蒂打圈,就是不深入小穴裡面進行探索,很輕度的試探。
「不,不是這樣的!」
「原來不是這樣的,那是怎麼樣的?」
「是、是這樣的……不,也不是啊啊啊啊啊啊!!!」
李想在對方混亂的時候,已經用自己的中指擊破瞭對方的小穴,借著愛液很順暢地進行著抽插活動,對方竟然就這樣輕而易舉地高潮瞭。
「看來你一直在等著主人這麼做呢,對不起,讓你久等瞭。」
「才、才沒有……」
李想用接吻的形式封堵瞭希嚴可的反抗方式,如果對方越混亂,就讓對方越混亂好瞭;如果對方越經常用手指做幻想,那就把她繼續困在這種想象力裡面。
「主、主人……」
渴求接吻,渴求被主人所愛,渴求自己有一天成爲灰姑娘。
利用這些心理,讓對方産生自我毀滅的情況。
就能夠……
「我愛你。」
「嗯……我也是……」
希嚴可再一次被帶向高潮,這一次竟然直接投降:舉手擺出瞭一個奇怪的手勢。
「叮咚——比賽結束,希嚴可同學投降放棄比賽,李想同學2:1晉級下一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