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藍田,白雲,暑假。
什麼時候,在地板上睡著瞭?
「哥哥,醒來瞭嗎?」
剛剛還在妹妹的學校裡面,現在躺在傢裡,莫非自己還有空間跳躍能力不成?李想撓瞭撓自己的頭發,因爲剛剛睡醒而精神大振。
「或許是催眠也說不定……但是這裡確實是我的傢啊。」
「催眠?哥哥你昨晚又看瞭什麼不該看的東西嗎。」
並不和常見的娛樂作品那樣,有個偌大的院子給她曬衣服,但是妹妹卻能利用有限的空間,最大化將洗凈的衣物,種植用花盆以及放在陽光底下的幹貨進行整理,配上白色的居傢連衣裙,微風吹過去猶如天使一般聖潔。
「沒有,可能我睡糊塗瞭,一切沒有什麼實感。」
「暑假的時候,陪我出去購物也是可以的。」
「你有很多朋友跟你買東西,我也可以找我的朋友打打遊戲。」
「開玩笑的,別忘瞭今晚也是四人份的飯菜,我需要你來幫忙呢。」
雖然是這麼說,但是每一次晚餐時間,都隻有兩個人吃。
隻要將剩餘的飯菜放在桌上,第二天就會無影無蹤,然後留下父母的外衣外套在飯廳的桌椅上面,房門緊鎖,很多時候雙方都因爲時間錯開而沒有交集。
妹妹曾經抓住機會去看他們吃飯,但是太晚瞭,不當心睡著瞭。
街道上很安靜,對於中國的街道來說,有點過分。
「今天真的很熱呢。」
唯一的解釋,或許也隻有天氣太過讓人不舒服,有瞭空調之後,大傢都躲在室內,對自己好太多瞭。
「這樣出門,有一種全世界都是我的感覺。」
「雖然哥哥總是被說成石頭,但是給人很活潑的感覺嘛。」
「可能有另外一番含義吧。」
說來奇怪,兩個人仿佛總是能找到話題聊到一塊兒去,並不頻繁,卻總是能填充垃圾時間,甚至能交流普通兄妹不會討論的例如遊戲、電視劇一類的東西。
——這種和平的關系,讓人有些習以爲常,現在已經到瞭高二瞭。
即將要結束這種每天都能見面的生活,想想會非常不習慣,總有一天,妹妹也會嫁人,自己也會成傢,那時候父母會祝福自己嗎?
和眼前的少女分開,是自己最不希望的事情,或許是因爲習以爲常瞭,所以覺得不可或缺也說不定,一個人生活沒有那麼壞,但是這種感覺不會再復制。
真的,從來沒有吵過架,從來都是妹妹禮讓給李想,並且讓他的脾氣逐漸變得一樣平和,雖然妹妹看起來沒有什麼特別逆天的特點,卻不由得讓人想依賴。
「今晚吃冬瓜吧,我覺著挺好的。」
這一定是催眠。
妹妹甚少吃冬瓜,這一件事,發生過。
爲什麼,自己會被催眠到這裡?
「妹啊。」
「嗯?」
「我們總有一天會分開的。」李想從來沒說出自己的不安,久而久之,便覺得這是永恒,「你會覺得不習慣嗎?」
「……一定會的吧,我們互相扶持瞭,應該快10年瞭吧?」
這樣的生活,已經從小學開始瞭,是李想做的榜樣,是妹妹傳承下來的。偶爾也會幫做一下傢務,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兩人不用說話就能知道今天誰來處理傢務。
「總有一天我們不會這樣繼續一起,對吧?」
「……那個時候,我們都能獨當一面瞭吧。」
推著購物車,放上鹽,放上腐乳。
「那個時候,我們走在一起也會被誤會吧?」
「嘻嘻……現在就不會瞭?」
妹妹在說什麼?
因爲自己做瞭和當時不一樣的選擇,所以發生瞭不一樣的變化瞭嗎?
明明隻是催眠而已,爲什麼會有這種假設呢……
「被人誤會什麼?」
「誤會成你是我的超級英雄啊。」
——卡擦。
是的。
咔擦咔擦咔擦。
李想知道。
自己的妹妹,並不是不知道。
而是和自己想的一樣所以才這麼做。
= = = = =
即使不能一起。
我們也在同一片天空下面仰望星河。
想到這裡,我就和你在一起。
迷失自己的時候,向流星祈禱我與你同行。
我和你永遠在一起,超越一切。
——妹妹這次會考的400米中,奪得頭名,忘情地和自己的朋友擁抱著。
= = = = =
「……」
棠靜嶽的小算盤是:催眠讓李想自己手淫毀滅自己,利用這個來模擬催眠場景來達到自殺的效果。
隻要模擬出自己理想中的性愛場景,再遙控對方自裁問題是不大的,但是爲什麼……對方接近秒解這個催眠狀態?
「哈,哈……」
醒過來瞭,棠靜嶽眼睛的火焰消失瞭,剛剛的一切如霧一般散開,回歸原處的感覺很奇妙,有所遺憾但是更多的是一種安全感。
「看來必須弄臟我的手瞭。」
「嘖……」
李想知道不能再吃虧瞭,對方電擊棒可以讓他再一次進入麻痹狀態,而這個所産生的疲勞足以讓他被催眠,第二次被催眠的話,對方應該不會讓他有好果子吃瞭。
「不過你不想再一次被催眠嗎,進入夢境裡面爲所欲爲,爲難我這個拉拉可不是你本身的初衷對吧?」棠靜嶽開始慢慢靠近對方,「你不想傷害別人,是嗎?」
「嗯,如果你也這麼想。」
藏在背後的電擊槍明明已經遮蔽瞭對方的視野范圍,但是自己都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被搶走瞭武器,這是非常尷尬而又值得警惕的現象。
「你要和我公平地BF……?」
「我要幹哭你,小姐。」
是的,對方一定、一定、一定會將棠靜嶽碾碎,還沒交手就有這種恐懼瞭,現在的對手就是散發出這種可怕的氣場。
——那麼,爲什麼他會這麼生氣呢?
「不要生氣嘛,你也不是這樣的角色對吧?」
催眠中看到瞭不想看到的東西,但是非常重要的東西,所以才會醒過來,然後氣勢洶洶地來襲,這一點的話,應該是自己周圍的人——還很有可能是親人,因爲自己下瞭性暗示,所以才會對對方産生氣憤?
棠靜嶽不停地開動腦筋,手上活兒卻爲瞭緩解對方的緊逼而開始脫掉裙子——很慢很慢。
李想自然等待著對方的動作,並且因爲對方有些懼怕而有些自負起來。
棠靜嶽得意地笑瞭起來,開始在記憶中尋找出那張必殺的嘴臉,然後加以應用。
學習、模仿、記憶,每一個BFer都會在自己的肌肉記憶裡面記錄屬於自己的一套節奏以及行爲準則,有些人負責破壞對方節奏,棠靜嶽毫無疑問就是這樣的選手,盡管她隻應付過女性BFer,但對於本來就是癡戀女性肉體的男性BFer來說,棠靜嶽的做法無疑更能産生作用罷瞭。
身體因爲保養而顯得纖細,相對於運動更喜歡窩在房間裡面,保養出來的身體不讓人感到嬌小,沒有過分的贅肉,胸部和大腿都讓人覺得恰到好處,配合上明亮的檸檬黃內衣,本身就白皙的嫩肉更加耀眼起來。
用比較通俗的話就是主流意義上的「書香美人」,沒有男性不會被這樣的類型所吸引的外表溫柔型。
拿下瞭一個黑色的假發,戴在頭上,表情從剛剛的不安和迷惑開始變化,或許是因爲化妝的作用,她的臉開始有些接近於——
「哥哥。」
「!?」
是的,催眠的作用並沒有完全消散,隻要模仿並且化爲場景的一部分,對方也會被這種夢境所困擾,再一次迷失自我也不是很難理解的事情。
棠靜嶽利用的是電擊棒+ 對方射精之後,身體上的疲勞進行直接的催眠,對方應該會接受到最近的信息,從而投影到催眠之後所在的場景中——如果李想有女朋友,應該是直接進入性幻想裡面,直接開始自慰;現實情況是他不但擺脫瞭催眠,還進入狂化的狀態,那麼就不應該是他的女朋友,更不可能是性幻想裡面。
能讓對方意識到那是催眠而不是夢境,應該是發生過的事情,並且還是時刻可以提醒自己來這兒目的所在的人物,不是女朋友的近齡甚至是同齡女人,隻有……
「哥哥你剛才是不是回憶到一些過去的事情瞭?」
「……你是棠靜嶽吧,在亂裝什麼蒜。」
「靜嶽同學挺喜歡我的,我說我的哥哥長得有點像我,她有些感興趣瞭呢~ 」
與妹妹平時的說話方式有所區別,可以用奇怪來形容,但是李想卻被這種新鮮感所吸引,甚至想再交流更多,更多。
而對於棠靜嶽來說,她也開始判斷眼前這個人的行爲瞭。
狂化之後來看,對方的實力應該不弱,所以之前限制自己的時候應該連跳蛋都拿不出來;然而對方並沒有阻止,也就是說他也就是四肢發達,再怎麼說起碼也一周過去瞭,應該擊敗瞭兩個敵人,這種警惕心理之弱,搞不好……
「哥哥你是不是曾經,就這樣摸過我的胸部?」
將對方的手引導過自己的邊上,重復剛剛被壁咚的時刻,讓對方雙手捧住自己的胸部,感覺到對方體溫從雙手那兒貫穿過來,並且呼吸越來越混亂。
「不,不是的……」
有些事情,李想並不願意想起。
其實他最後沒有做錯,隻不過——
「如果不進入我的體內,我們一輩子都在這兒相依相隨,就這樣過著二人的生活一輩子,不也很好嗎?」
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小,毫無反抗動作的李想任由對方靠近自己的耳邊進行細語,小到他聽不見的地步他就會下意識集中精力去捕捉音量,如同回音一般開始擾亂他的神智。
集中精力的結果就是他沒有發現自己的肉棒慢慢地站立起來,這幾天給肉棒一種直立起來就要戰的記憶讓肉棒不停地尋找發泄的地方進行解脫,處於控制方的棠靜嶽當然不會讓對方得逞,僅僅用腹部貼近、離開、再貼近,這種若有若無的肌膚接觸讓肉棒越來越興奮,漂亮的腹部光滑而又溫暖,肉棒仿佛在港口停泊一樣開心地亂顫。
「一輩子……在一起?」
「就這樣呆在一起吧,在我們獨立之後,我們能永遠停留在一個地方的方法……呆在學校裡面,或者,待在我的體內。」
永遠的學生,還是以契約的名義永遠在一起?
這對李想來說,是非常誘人的選擇。
與最重要的人長相廝守?本來這就是毋庸置疑的答案。
「好嘛?好嘛好嘛好嘛……」
撒嬌一般的口吻,從未聽說過,甚至在夢裡都不敢妄想的場景,卻就這樣輕而易舉地演繹出來,如同麻藥一般開始腐蝕李想的靈魂,龜頭處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棠靜嶽的雙手所覆蓋,溫柔、毒蛇一般開始舞動著,按摩並且擠壓著它的活動空間,經過休息之後的肉棒保留射精過的敏感以及恢復精力時候貪婪,明明是最柔軟的部位卻持續地引導著肉棒變大。
僅僅按摩龜頭就讓李想無法把持自己,雙手下意識開始蹂躪著棠靜嶽的胸部,剛好糾纏著手掌的大小,充滿著美感和健康氣息,加上耳語一般的洗腦,立體式地進行包圍。
這種攻擊對於現在的李想來說,本來是遠遠不夠的,但是這個「妹妹」所帶來的心理快感有些誇張,隻是觸摸而已肉棒已經快要到爆炸的地步瞭。
(看來這人真的是個很嚴重的妹控)
棠靜嶽心裡竊笑一下,不過還是保留著對於李想的高壓催眠,雖然她是依靠想象來模仿隻見過數面的妹妹,通過催眠的話,效果應該會好不少。
「所以,哥哥不要想那麼多,讓妹妹好好地,與你一起訂下契約吧,私定終生的契約……」
肉棒的脈動詭異地讓女方都感受得到,好歹她也是知道是如何運轉的,再泄露著先走液的馬眼很不像樣地被架進瞭胯下,用大腿纏住的話一切都——
「棠……靜嶽同學……」
——沒有成功,在那個瞬間,稍微大意的自己,被肉棒逃走瞭。
「我是不知道,你的催眠原理……」非常難受,仔細一看其實已經是讓人不寒而栗,負能量爆棚的恐怖嘴臉,「……但是我和我妹妹都不會說出『私定終生』這個詞,我們……都忘瞭父母是什麼模樣瞭。」
從各種角度來看,李想,和妹妹已經很久沒有見過自己的父母瞭,雖然很近很近,但是卻非常非常非常遙遠。
當發生瞭什麼事情的時候,他們無力解決的時候,雖然孕育出新的希望,但是他們很渴望父母的出現。
絕,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沒有人會知道,那一個夜晚,他們犯錯的時候,有多麼的驚恐。
「哥、哥哥?」
「讓我看看你的覺悟好嗎,靜嶽同學?」
壓倒性的力氣按住棠靜嶽的雙手,痛楚帶來的恐懼讓女方心裡蒙上瞭嚴重的不安,假發掉在地上,雙腳有些顫抖地……
「噢?既然如此那就來啊!」
順勢向著李想身上倒,用舌頭來挑逗李想的喉結,由於這個位置恰到好處封鎖瞭頭部的空間,李想沒有能夠作出回應,不甘心被人擺佈的他硬是解開瞭對方的胸罩。
「真是惡心……」
「承蒙誇獎啊。」
晃動,晃動。
能讓雙眼完美契合大小的胸部運動,可以讓男性的理性徹底崩壞,李想的身體代替理性崩壞,肉棒還沒被接觸就開始尋求機會爆發瞭。
「一個拉拉都能讓你這樣,看招!」
「什……」
竟然是跳起來,將李想的頭抱在胸裡面,雙腳進行高難度的後夾足交,非要形容的話像個L子型,這個時候要是李想順勢倒下的話對方就沒轍瞭,看穿這一點的棠靜嶽硬是憑借視野的優勢繞瞭個圈,將對方反壁咚回去。
徹底壓在瞭墻上,借著這個力點來將對方溺死在自己的胸部中,然後用足交來催動對方射精——雖然這個變態百合女經常在學校裡面拉無辜的學妹夜晚去科技樓進行電器按摩,不過講道理的話,這麼高難度的後夾姿勢隻能對著男性使用,第一次難免會喪失點安全感。
手握1:0的優勢,棠靜嶽也堅持進攻,雙腳死死控制住肉棒,這樣李想如果要將她扔出去,是要吃大虧的。
對李想來說,現在最麻煩的是他被胸部奪去視野,就這樣被抱著雖然很幸福,而且這種觸感如同俄羅斯方塊一樣,恰恰就是能消除他力量的那一條條子,對方胸不小,也封鎖住瞭他左右兩邊轉頭范圍。
每一次掙紮動彈頭部,他都要被那對美乳進行被動性的按摩,身體動彈越厲害肉棒反而在對方的腳底下自裁,重量和施力一直將他釘在墻上,可以說是窮途末路瞭。
什麼都不做的話,會被對方白白足交起來,而且對方好像真的對這樣的肌膚交親沒有反應,沒有見到對方一絲一毫的錯亂。
已經沒有辦法的樣子,要放棄瞭嗎?
「態度、才能、機會。」
自己的老師,秦雨,這十二個人之中最優秀的BFer,對他說的三個要素。
他一次又一次地擺脫棠靜嶽的陰招。
用著非BF的招數讓對方窮途末路。
自己缺的,是一個反擊的機會。
自己的進攻,太軟瞭,需要強硬的回擊——
太軟瞭?
「哼哼,又準備射瞭吧,放心吧,在我這種充滿文藝氣息的身體裡面,感受到來自知識分子的優越……!?」
顧不瞭這麼多,李想雙腿開始往兩邊張開,這是秦雨走之前讓他反復做的一個運動之一——劈腿。
如果這樣順勢劈下去,自己的蛋蛋可能會被踩碎,李想也知道這一點,而且對手和自己一樣不是那種輕易放棄自己方針的選手,所以。
「你這樣隻會讓我賺……呀?!」
並沒有註意到。
劈腿時候,自己的雙手已經離開瞭墻壁。
然後,被一對鐵鉗抓住。
如同嬰兒一般,被整個人提瞭起來。
「得手瞭!」
「什、什麼……?!」
這次是李想的順勢倒下,終於將這個難纏的對手按在瞭地板上。
然而手伸向陰戶的時候,發現對方是幹的——確實是對他毫無反應。
「你這個猴子,我都說瞭——!?」
「謝謝啦,學姐~ 」
但是,對「她」反應非常兇猛,幾乎是決堤一般泄出洪水,手指竟然被滑瞭進去,彈弓一般將自己的腰呈U字形頂瞭起來,爽快到聲音都叫不出來的樣子反差極大。
嗯,估計都猜到怎麼回事瞭——貴想拿起假發,戴上去之後,稍微壓細聲音,和自己的妹妹有六份韻味相似。
舉個例子就是藤林杏和藤林椋,兩個人同時變成短發之後,即使是有所差別,仍然看得出是雙胞胎,依然是各具魅力;隻不過這個「姐想」,下面頂瞭一個JJ罷瞭。
壓抑自己聲音,小小聲的模樣看起來真的像個害羞的大姐姐似的,每一次棠靜嶽要殺死人的眼神瞪過去的時候,自己都會被對方的外表所俘虜——恰恰好她玩瞭那麼多年下,從來沒見過這樣的角色。
「哎呀哎呀,學姐不是拉拉嘛,怎麼會對有雞雞的女孩子發情呢?」
「閉、閉嘴你這個人……妖哦哦哦哦哦?!」
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送瞭個1:1,還被李想的肉棒刺穿瞭最後的防線,一種奇妙的快感,甚至是錯位感錘開瞭棠靜嶽——本該遊走在刀尖上,衣冠禽獸心理中新世界的大門,並宣告自己的徹底失敗。
「難不成學姐隻對長得可愛的傢夥發情?嘻嘻,人傢好高興哦……」
「住、住口,你的聲音故意的吧!」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耳語+ 溫柔的撫摸+ 對於性器暴力的沖撞,故意用著惡心人的廢萌話語來淩辱對著「女生」發情的對手,李想開始享受來自BF的快感……呃,不,這是變態的快感。
「學姐你要是覺得我很惡心,推開我也可以呀……」
「你,你!」
太無賴瞭,李想直接擁抱著對方,不讓對方用出一點的力氣;哪怕喘瞭一口氣,也會被下體更加猛烈的沖撞所擊垮;然後接吻、舌吻、激吻,比面對缺氧的夢想渚還過分,故意用煽情的手段來讓對方無限高潮。
李想再一次在自己的內心給妹妹點瞭個贊,而且有些小嫉妒起來。
(那個丫頭倒是很能玩嘛……)
有些賭氣地吮吸著棠靜嶽的乳頭,絕頂中的她幾乎是本能一般讓對方吸出自己的母乳——當然啥都沒有。幾乎每一次進行抽插,李想都還沒來得及說連貫的淫語,棠靜嶽就要高潮夾緊對方一次,隻能說頻率有點過高瞭。
棠靜嶽的體內可以說很舒服,每一次活動都能恰到好處地給予最敏感的部位(甚至是傘部)刺激,內壁緊緊地咬合住肉棒,給予其整一個兒的按摩感覺。因爲多次高潮的緣故,內部已經如同熱水煲一樣將肉棒煮起來瞭,本該讓人安心的淫肉狂暴地回饋主人的快感,相互之間都在用自己的性器淹沒對方,看看誰先精疲力盡而已。
當然,棠靜嶽就沒撐住,畢竟她還被這個「美少女」氣的一口血,很不檢點地展現瞭自己的阿黑顔,就差失禁在「想姐姐」的身上瞭。
這邊也沒怎麼好過,對方雖然失去瞭理智,但是一流的腔部幾乎從根部以一種魔法一般的手段將血液灌出來,明明是柔軟部位卻用著鋼鐵一般的鉗制控制住瞭肉棒的運動,幾乎是完美契合一般將精液一次又一次地汲取掉。
雙方都被愛液和汗水、喘息聲弄得無法自拔,這一點大傢是公平的。
「棠靜嶽同學喪失作戰能力,李想同學6:4晉級下一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