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宋傢大宅,鄭詩妍正在化妝,女人的容貌需要精心的呵護,尤其是美麗的女人,仔細看瞭看精致的臉龐,沒找到細紋,挺瞭挺雙峰,也高聳依舊,婦人頗為滿意,作為宋傢的二太太,社交圈裡的名媛,鄭詩妍一向對自己的容貌身材很自信,當初亞洲小姐的季軍,歲月更添瞭幾分風韻。打開首飾盒,琳瑯滿目的貴重首飾,閃閃發著銀光。挑瞭副鉆石耳環戴上,彷佛整個人也耀眼起來。一切都很美好,除瞭……除瞭那個討厭的祝姿玲。
一想起這個大嫂,鄭詩妍的好心情就沒瞭一半。熟話說人比人氣死人,自己是亞姐季軍,人傢是港姐冠軍,自己是標致美人,人傢是香江之花,自己生瞭兩個女兒,人傢生瞭三個兒子。從嫁進宋傢那天起,事事都被祝姿玲壓過一頭,偏偏又無計可施。
「收拾好沒有,差不多就行瞭。」說話的是鄭詩妍的丈夫宋震洋。
「馬上就好,急什麼,不就是渣打銀行那幾個老鬼請客嘛。」美婦忽然想起一事,神神秘秘的說,「老公,你那個大嫂好像有問題。」
「胡說,大嫂有什麼問題。」
「真的,我沒騙你,她昨晚沒回大宅,而且……而且她昨天出去得時候穿的非常……」鄭詩妍一時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對,妖艷,非常妖艷。」
宋震洋瞪瞭老婆一眼,「大哥去瞭新加坡,也許大嫂是回祖屋那邊瞭,雖然他們感情不太好,可這等事也容不得你胡說,宋傢的女人可不能出什麼醜聞。」
鄭詩妍見丈夫說的一本正經,便閉上瞭嘴,心裡卻想,「看她打扮的那個風騷樣,沒準是有瞭外心。不過……不過那身衣服倒是不錯,自己的胸也很挺,屁股也很翹,腿也很長,穿上不見得比她差瞭,好吧……也許是差那麼一點,可畢竟差距不大不是嗎?」想著想著,夾瞭夾腿,身體竟有些發熱。
祝姿玲的確有問題,而且問題很大,她覺得自己快要崩潰瞭。
美婦身無寸縷躺在床上,兩條攝人心魄的美腿支在兩旁,小嘴不時發出細細的呻吟。
「嗯……唔……你……你怎麼又來……人傢……人傢不行瞭……哎呦……哎」
祝姿玲兩隻手緊抓著床單,雪白的身軀泛著玫瑰般的紅色,李若雨正把頭埋在美婦的雙腿之間,舔弄著肥嫩的蜜穴。
原來昨夜二人等瞭許久也不見那三個綁匪的蹤跡,敲門大喊也都無人答應,李若雨也是心下納悶,難道那幾個笨賊拿瞭錢就跑瞭?這倉庫就隻有那一道門,偏偏又被鎖住,祝姿玲自是極想逃離,便央著李若雨想辦法,男人其實早發現角落處有幾根鋸條,不過轉念一想,下次不知何時才又能與這天仙般的大美人親近,於是推說已是深夜,又不知身在何處,等明天日裡再說,祝姿玲也隻好作罷。
兩人和衣睡瞭幾個時辰,祝姿玲倒睡的十分香甜,醒來時發現自己是抱著男人睡的,不免俏臉緋紅。李若雨哪肯放過身邊這鮮美無比的肥肉,纏著美婦求歡,美婦開始堅決不從,奈何禁不住男人軟語相求,耳鬢廝磨,便想大概是上天讓自己與這男子有一日之緣,又貪戀被男人肏幹時的銷魂滋味,才紅著臉被李若雨脫瞭精光,雲雨再起。
男人的舌頭不停在蜜唇,陰核上打著轉,說也奇怪,這美婦不知是怎麼保養的,不僅肌膚嬌嫩雪白,連小穴和乳尖也都是迷人的淡粉色,俏媚絕倫,李若雨用牙齒輕輕的啃咬著蚌珠,祝姿玲這輩子也沒受過這種待遇,即使同丈夫行房也從來都循規蹈矩,隻覺得身上酥麻酸癢,美穴空虛難過,淫液漸漸沿著粉紅的裂縫流到瞭臀溝。
李若雨聽美婦呻吟得嬌媚異常,巨龍早硬的鋼條一般,縱是方瀾,林娥那樣的極品美婦,也沒像祝姿玲這樣讓男人如此迷戀,當下抬起美婦一條白玉般的長腿,龍頭頂在濕潤的花瓣上,噗的一聲,插進瞭美穴。
祝姿玲皺著秀眉,等著男人的伐撻,誰知李若雨隻把龍頭插瞭進去來,在緊窄的蜜穴裡攪來攪去,弄的美婦如萬蟻噬心,雙腿盤在男人腰間,扭腰挺臀,隻盼著巨龍把小穴瞬間添滿。男人純心逗這美人,偏偏不肯用力,祝姿玲又急又氣,忽然哇的一聲哭瞭起來。
「你這壞人,不肯去想怎生離開這地方,占盡瞭我便宜還如此欺負我,我……我恨死你瞭。」一口咬在瞭男人肩頭。
男人不禁氣結,心道這香港第一名媛到像是個小姑娘,單純可愛,於是不再逗弄美婦,巨龍一插到底,全心肏幹,二人唇舌相交,抵死纏綿。
上海,佘山別墅,趙開天肅立在藍若雲的身旁。
「這麼說那姓劉的如此容易就放過瞭若雨?我看大有蹊蹺,既然他敢動若雨,必是柳尚智許瞭他極大的好處,怎地又半途而廢瞭?」
趙開天搖搖頭,「這個我也不知,我正全力尋找肇事那人的下落。有瞭消息馬上回報大小姐。」
「這個倒不重要,我讓你辦的事辦好瞭嗎?」
「已辦妥瞭,每個房間一部,等您離開就啟用。隻是……隻是這妥當嗎?」
「嗯,我明天就準備回北京。記住,防人之心不可無。」
趙開天想瞭想,又問,「老爺子的病可要緊?」
藍若雲嘆瞭口氣,「這關是挺過來瞭,可身體大不如前,若老爺子去瞭,一切就難說的很。你先辦事去吧,我要休息一會。」
趙開天點頭稱是離開瞭,剛出瞭別墅,見臨近的一棟別墅前車來人往,好像是新搬進瞭一戶,一名穿著休閑裝,戴著墨鏡的豐腴美婦站在門口,看著面熟,卻又想不起來,看瞭幾眼,便自走瞭。
那美婦見東西都搬的差不多瞭,走進屋內,拿出手機撥瞭個電話。
「房子給你弄瞭,可累死我,你到清閑,跑到紐約去看時裝周,看你回來怎麼謝我。」
「哎呦,誰讓你是我閨蜜呢,不煩你煩誰?我訂瞭幾個路易威登的限量版手袋,回去時送你。對瞭,你可別讓那姓藍的發現是我買的房子,省得壞瞭我的好事。」聽筒裡一個嬌媚至極的聲音說。
「放心吧你,我就說是我的產業。那姓李的男人到底有什麼魔力,讓你念念不忘,還下瞭這麼大的力氣?再說就憑你蘇大美人,看上哪個男人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用得著還跑來跟他做鄰居嗎?」
電話裡沉默瞭片刻,「哎,我也說不上是怎麼回事,我總覺得跟那李若雨像是以前就認識,卻怎麼也想不出在哪見過,你說怪不怪?」
「你可別逗瞭,明明是你自己發春卻還找這些藉口,最後還不是玩膩瞭就扔。」
「呦,看你說的,要不等我把他弄上手借你快活快活?」
「呸,我可沒你那麼花癡。要是藍若雲知道你勾搭她乾兒子不找你拚命才怪。」
「拼就拼,反正我一天閑的都快瘋瞭,好瞭,不說瞭,回去見。」
豐腴美婦打完電話,在屋子裡轉瞭一圈,一個搬傢公司的人走過來遞上一張紙單說,「龔小姐,麻煩您簽個字。」美婦運筆如飛寫下瞭名字,龔莉。
香港,麗晶。李若雨躺在浴缸裡,熱水按摩著皮膚,洗盡瞭這兩天的疲倦。想想和祝姿玲的奇遇,男人也覺得不可思議。白天又把香江之花肏瞭個半死,李若雨才開始琢磨逃離,找到角落裡的鋸條,鋸瞭一個多小時,才算把門鎖弄掉,兩人出瞭倉庫,原來這地方是在元朗的一處偏僻郊外,尋瞭好一陣,才找到公車,祝姿玲那身玲瓏有致的惹火打扮引得齊齊圍觀,美婦俏臉暈紅,剛到瞭繁華些的地帶便飛似地叫瞭計程車走瞭,男人怎麼喊也不回頭,無奈李若雨隻得自己回到瞭酒店。
洗過瞭澡,李若雨尋思著時間太晚饒先生那件事可去不得瞭,隻好明天,肚子也有些餓,還要買個電話。換上衣服,在繁華的夜香港逛瞭起來。
回歸十餘年的東方之珠仍舊是個購物天堂,不同的是多瞭大量的內地遊客,商舖也大多操著半熟不熟的普通話,男人找瞭一傢通訊尅?店,剛進門,隻見一個二十餘歲的年輕人熱情似火的拉住李若雨,「這位先生,選電話嗎?內地來的?您真是太幸運瞭,您是小店今天的第一千名貴賓,享受全場八折外加VIP服務,請跟我來。」
李若雨有些摸不著頭腦,便被年輕人拉著走到瞭店舖後面,轉過一扇門,進瞭一間貌似KTV包房的屋子,男人大驚,心想難道才出瞭賊窩就又進瞭黑店?隻得說,「我是來買電話的!」
「瞭解瞭解,我們就是賣電話的,您先稍坐片刻。老板是第一次來小店吧,定是沒有相熟的產品推介。美女們,出來給老板服務。」
那那年輕人拍瞭拍手,幾個穿著暴露的推銷裝的姑娘站到瞭屋子裡,齊齊行禮,「老板晚上好。」各報傢門,有荃灣的,有屯門的,有大浦的,還有一個竟然是哈爾濱的。
「老板覺得哪位產品推介漂亮?選一個為您服務。」年輕男子道。
李若雨早已目瞪口呆,苦笑著說,「我是買電話的。」
「我們的確是賣電話的,看您第一次光顧,又是內地的老板,薇薇,你來服務。」
年輕男子叫過那自稱是哈爾濱的女郎,其他美女又齊齊行瞭個禮,「老板購物開心。」關上門退瞭出去。
薇薇拿著一部電話,坐到李若雨身邊,「老板,這款電話800萬像素,畫面清晰,通話質量上乘,網絡功能齊全,大量自帶遊戲,支持各種線路,隻要3888,您這麼有眼光一定要選哦!」把電話塞到李若雨手裡,手指擺瞭個V字,「老板幫我拍張照,看看清不清晰。」
男人苦笑著拍瞭一張,薇薇站起身,「遠一點更清晰。」拉開緊身胸衣,窄小的比基尼罩著豐滿的雙乳,李若雨拿著電話的手都有些顫瞭,喃喃道,「清晰,是很清晰。」
「那您要瞭吧?買兩部還可以有更高的折扣哦,您就買兩部吧。」女郎嬌嗔著纏著李若雨,男人無奈點瞭點頭,薇薇煞是高興,走出門喊,「這位先生要兩部。」忽然想起什麼事,回到李若雨身邊,在電話裡按瞭一個號碼,甜甜笑道,「這是我的電話,您要是有什麼要求,可以聯系我哦。」
李若雨拿瞭稀裡糊塗買的兩部手機,出瞭店舖,回頭看瞭一眼,「這他媽是賣電話的嗎?」
隨便吃瞭點東西,男人回到瞭麗晶,剛弄好瞭電話,留言就一個個進瞭來。方瀾的,於雅的,肖盈的,黃蓉的,足足十幾條。回瞭電話,倒也沒什麼事,除瞭黃蓉。
黃蓉告訴他明天要到香港,一是見一位導演,談一下籌拍的電影「張愛玲」,二是由於大多數院線和華藝,星輝都有協議,不能給花雨將來推出的作品留足夠的空間,所以準備和唯一在大陸經營的港資連鎖院線天星談談合作事宜。
李若雨想瞭想問,「我們不能建自己的連鎖院線嗎?」
黃蓉解釋道,「自己建不是不行,不過資金壓力大,周期長,遠水不解近渴。」
又討論瞭會公司的事,有些倦瞭,才去休息。
李若雨沒讀過大學,也很少走進校園,看著「博文約禮」的香港中文大學校訓,男人有些肅然,尋到一處幽靜的小樓,叩響瞭門。有傭人出來問瞭情況,李若雨講瞭來意,傭人把他領到書房,書山紙海中坐著一位須發皆白的老人正在看書,傭人和老者說瞭下將男人讓瞭進去。
「你是北京來的?」老者慢悠悠的問。
「是,我替乾媽來給饒老先生送件東西。」李若雨拿出裝著化度寺碑宋搨本的盒子送到老者面前,老者打開盒子,輕輕翻開書冊,逐字細讀。
「寶物,寶物啊!稟仁義之和,感山川之秀。窮理盡性,通幽洞微。歐陽詢的字神氣深隱,這種古意後人是萬萬學不來的。」
老者看瞭好一陣才放下,「真是難為瞭若雲,替我找到這間寶貝,隻是我這卻留不得,趕明兒送到博物館妥善保管才是。我能時常看到,便心滿意足瞭。」
李若雨笑瞭笑,「這樣的東西隻有在您這才好,在我著就是糟蹋瞭。」
老者看瞭男人一眼,「你叫什麼名字?」
「李若雨」
「若雨,若雨。」老者忽然大笑瞭幾聲,「若雲那丫頭倒蠻信我的話,隻是收你做義子,可有些南轅北轍。」
老者頓瞭頓,「落花人獨立,微雨燕雙飛。要是我猜的不錯,你這男娃定是風流得很。我曾送給若雲幾個字,今日與你也算有緣,那就再送你幾個。」
饒老先生取出一個方盒,裡面放著一些骨片,「大陸叫這些東西封建迷信,卻又稱我國學大師,大師我是不敢當的,但易理天成,可容不得今人詆毀。來,你擲一擲。」
李若雨不知曉老者弄什麼玄虛,拿起十六片骨片隨手一扔,饒老先生看瞭看,閉目沉思瞭一會,站起身在宣紙上寫瞭幾行字。
「命運一事,本虛無縹緲,信則有,不信則無。我送你的字也隻給你日後做個見證,可不是我老頭子去當什麼算命先生。」
男人接過來一看,是用篆體所書,可不認得,剛想問問老者,饒老先生擺瞭擺手,「日後機緣到瞭,你自會識得,這字隻你看得,不可他人看到,包括若雲,你記下瞭。」
李若雨無奈收起書卷,問老者還有什麼心願。
饒老先生嘆瞭口氣,「我平生未見過王羲之的真跡,若有機會看上幾眼,那便死也瞑目瞭。」
男人不知為何,對這老人敬重的很,「您放心,隻要有機會,我說什麼也弄來給您瞧瞧。」
離開瞭饒先生的住處,李若雨十分好奇那字寫的是什麼,隻是記著老人的話,才收起好奇心。回到酒店,剛到大堂,見幾個人擁著位老人走瞭出來,卻是新世界的主席李朝烈。
李朝烈遠遠看到李若雨,招瞭招手把男人叫瞭去。
「你這孩子,到瞭香港怎不去見我?不懂禮數。」
「我是怕打擾您老人傢,才沒去拜訪,給您賠禮瞭。」男人笑著說。
「你是我的侄孫輩,什麼打擾不打擾,來,我正要問你些事。」
李朝烈在大堂找瞭個位置坐下,「聽說你在內地的生意出瞭點問題?」
「我那都是小事,可不值得您掛念,現在已經沒事瞭。」
「哼,你以為你省城的那位書記那麼容易就瞭事?我集團北方大區的經理告訴我,市政府說你競拍換給我的那塊地手續有問題,如果補繳轉讓金,要兩億五左右,我才過問瞭這事,好歹我在內地也做瞭這麼多年生意,跟上層有些交情,費瞭些唇舌,才給你平息瞭這事,你可怎生謝我?」
李若雨聽完大吃一驚,站起身恭恭敬敬行瞭個禮,「這可怎麼說,小子無能,讓您勞神。」
「罷瞭,我也不全是為你,地產業免不瞭要和政府打交道,不可鬧僵,但也不可受人欺負,以後的事可要靠你自己。對瞭,晚上我有個傢宴,你可要去。」
「那是自然。」
黃昏時分,李若雨來到李朝烈的別墅,管傢帶他進瞭客廳,老人正和幾位客人交談,見李若雨到瞭,笑著說,「若雨,過來,我給你介紹幾位長輩認識。這位是馬會的郭汝懷爵士,這位是港府財政司的任傢誠司長,這位是本港鼎鼎大名的大律師楊秀馨小姐。」
男人點頭見瞭各位賓客,隻偷眼瞄瞭瞄那女律師。看不出年紀,是個絕美的少婦模樣,膚色白皙,黛眉星目,不怒自威。
李若雨與幾位來賓攀談瞭幾句,管傢前來稟告,說宋傢兄弟到瞭。男人猛然想起,莫不是那祝姿玲的丈夫宋震海兄弟?
正猶疑間,走進兄弟二人,後面跟著兩位美婦,一位黑色低胸晚裝,豐乳怒聳,肥臀挺翹,成熟艷麗。另一位穿著白色長裙,冰肌玉骨,鳳目瓊鼻,姿容傾城,宛若鳳儀,正是李若雨在那倉庫裡肏瞭整整一日的香江之花祝姿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