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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香江花

(二十二)香江花

  鄭詩妍到瞭麗晶酒店,問瞭下李若雨隔壁的房間有沒有客人,前臺查瞭下告訴她是空著的,婦人大喜,要瞭房間上瞭樓。

  悄悄的走到李若雨的房門前,四下看瞭看沒有人,附耳聽瞭聽,什麼也聽不到。美婦進瞭自己的房間,仔細想瞭想,祝姿玲應該還沒來,自己出門的時候她還在大宅。

  打開皮包,掏出瞭剛去買的東西,微型錄音機,針孔攝像,美婦有些得意,心道自己還有當偵探的潛質,擺弄瞭一會,想聽聽隔壁的動靜,奈何酒店的隔音做的很好,鄭詩妍又急又惱,想著怎樣進到李若雨的房間,把密拍的東西裝好,又擔心祝姿玲這就來瞭,自己總不能破門而入,隻好把房門輕輕開瞭個縫,看著外面。

  正想不出主意,聽走廊傳來瞭腳步聲,美婦擔心是祝姿玲來瞭,趕忙從門縫處望瞭一眼,見是兩名妖艷的年輕女子,略微放瞭點心。猛地想起,酒店的這層是行政套房,這邊隻有自己和李若雨的兩個房間,那兩名女子絕不可能是來找自己的,那必定是去找那男人的。

  果不其然,隻聽那二人切切私語,「聽說是個大陸客,年紀也不大,不知道夠不夠豪爽。」

  鄭詩妍也算是聰明伶俐的人,心中暗自鄙夷,「原來是那姓李的召的妓女。」

  腦海中忽然冒出個主意,來不及細想,推開門向攔住兩名女子,壓低聲音,「你們是不是要去旁邊的套房?」

  兩名女子見是一十分貴氣的美婦人,不知何故,又驚又怕,隻好點瞭點頭。

  鄭詩妍把她們拉進自己房間,從皮包裡掏出一疊大鈔,遞給二人,「這是給你們的,你們離開就好瞭,其他的不要管。」

  二人接過錢,見著實不少,雖然心下狐疑,卻也十分知趣,轉身離開瞭。

  鄭詩妍關上房門,深吸瞭口氣,心想這妓女到底是什麼樣子?自己隻從電影電視裡看過,想來也差不多,不過萬一被李若雨認出來可是不妙。

  想瞭又想,拿出化妝包,走進盥洗室,對著鏡子看瞭看,怎麼看也不像是風月場上的人。鄭詩妍一心隻想著怎生捉祝姿玲和李若雨的奸,顧不瞭許多,三下五除二化瞭個濃濃的艷妝,散開發髻,長發遮住瞭半邊臉龐。

  剛想要走,婦人又停瞭下來,咬瞭咬牙,心道,「既然要做戲,就做個十成,李若雨,便宜你的眼睛瞭。」

  再次進瞭盥洗室,鄭詩妍摸瞭摸套裙,忽然用力把領口,裙邊的蕾絲都扯瞭下去,刀削般的香肩,半顆碩大的乳球,雪白渾圓的大腿,變魔術似地露瞭出來。

  婦人掐著細腰看著鏡子的性感美人,恨恨的說,「瞎眼的男人,老娘哪裡比那姓祝的差瞭?」

  說完不禁啞然失笑,自己是來捉奸,又不是跟祝姿玲搶男人來瞭,還是正事要緊。挎著皮包出瞭門,卻忘記瞭把針孔攝像的接收器拿出來。

  鄭詩妍扭著豐臀到瞭李若雨的房間門口,暗想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手按瞭下去。

  李若雨打開門,微微一愣,門口站著一位戴著墨鏡的黑裙女子,身材火辣,低著頭,卻不吭聲。男人怎麼看也不像是按摩的,有些著惱,剛要說話,那女子徑直走進瞭房間。

  帶上門,那女子背向著男人,站在那裡,李若雨腰上疼的厲害,便取瞭些現鈔,淡淡的說,「我叫的是按摩,不好意思,這有些錢,你走吧。」

  鄭詩妍心裡勃然大怒,把男人的祖宗八代問候瞭個遍,堂堂宋傢的二太太,港九名媛裡出瞭名的美人,難道扮次妓女還要被PASS?隻是這時候可發不得火,壓下怒意,轉過身,挺瞭挺胸,媚笑著說,「先生可是不滿意?您要按摩就按摩好瞭,我很在行的。」

  李若雨看著女人,忽然覺得似乎在哪裡見過,但見美婦那豐腴雪白的胸脯引人遐思,著實是個上等貨色,心想閑著也是閑著,消磨會時間也是好的。於是走進臥室,俯臥在床上,「小姐,我的腰扭瞭一下,煩勞你幫忙給按一按。」

  鄭詩妍雖百個不願意,奈何事急從權,坐到男人身旁,雙手在李若雨腰上按瞭起來。美婦一貫養尊處優,哪會什麼按摩,一不小心碰到男人痛處,弄的李若雨哀號一聲,忽然想起電視裡看過的按摩,便跨坐在男人腿上,輕輕在腰背處撫摸。

  男人感覺著豐臀的宣軟,柔滑的雙手,不適倒真減緩瞭些,痛楚方退,色心驟起,思量著應召女裡居然還有這樣的極品,運氣當真不錯。原處翻瞭個身,仰望著婦人,不禁莞爾,原來婦人墨鏡都未摘下。

  李若雨右手滑向瞭渾圓的大腿,美婦身子一僵,男人笑道,「你準備就帶著眼鏡跟我做嗎?」

  「做……做什麼?」

  鄭詩妍感覺到男人胯下的東西正在迅速膨脹,那尺寸駭人的很,生平未見。

  男人拉著美婦輕輕一帶,高聳的乳峰壓在男人的胸膛上,「自然是做你要來做的事。」

  鄭詩妍又羞又怕,不敢拒絕,隻好軟聲軟語,「你……你先去洗個澡好嗎?」

  「也好。」

  男人笑著拿掉瞭美婦的眼鏡,在腮旁親瞭一口,忽地瞧見婦人手腕上表,鑲鉆的AP,有些詫異,起身進瞭浴室。

  美婦趕緊下瞭床,從皮包裡拿出微型錄音機,針孔攝像,慌張的找著位置,弄瞭一陣總算藏瞭妥當,便躡手躡腳準備逃離。

  李若雨進瞭浴室後,打開淋浴,心裡想著床上的美人,「方才摘下她的墨鏡看年紀彷佛比自己大些,到底是在香港,應召女居然都帶的AP,雖不比祝姿玲那絕代佳人,也是難得一見。」

  想到祝大美人心頭一跳,「什麼樣的應召女能用那樣名貴的手表?這女人怎麼有點像那日在李朝烈傢中見到的宋傢二太太?」

  疑雲頓起。

  努力回想瞭下鄭詩妍的容貌,越想越是心驚,如果真的是她,為何要這般?

  李若雨無心再洗澡,推開浴室門走瞭出來。

  卻見那婦人正欲開門離去,不及多想,拉住美婦,操起腿彎,將鄭詩妍抱在懷裡。

  「小姐,你這是要幹什麼去?」

  鄭詩妍叫苦不迭,「先生,我……我有點急事,你……你再找一個吧。」

  男人笑道,「那怎麼成?」

  走進臥室將美婦扔到床上,身體緊跟著壓瞭過去。

  鄭詩妍大驚失色,雙手推著男人,驚叫道,「不要……不要,你走開啦。」

  李若雨把美婦的兩隻手牢牢固定在床頭,嘴唇吻到瞭乳溝之間,鄭詩妍拚命掙紮,男人身上本就隻有一件浴袍,一番糾纏,便全身赤裸瞭。殺氣騰騰的巨物頂在美婦胯間,就要尋門而入,美婦豐臀左扭右扭,不肯就范,男人猛地一把拉下瞭婦人的低胸裙,兩顆碩大的豐乳傲然挺立。

  「小姐,做應召也要講點職業道德,你這個樣子可不怎麼專業。」

  鄭詩妍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既不願失身於此,又怕戲碼穿幫,正想不出主意,忽覺小穴猶如火燒,脹痛酸麻,原來李若雨趁其不備扯下內褲把巨龍直插瞭進來。

  「哎……哎喲……可痛死瞭……救命啊……」

  美婦陡然被插,簡直痛不欲生,李若雨可毫不留情,早忘瞭腰酸背痛,巨龍前後抽動,越插越急,如同風卷殘雲,肏的鄭詩妍上氣不接下氣,尖叫連連。

  李若雨以極高的頻率肏瞭一刻鐘,身下的美婦哪受過如此的伐撻,又痛又爽,滋味萬難形容,淫液越流越多,大腦一片空白,忽聽男人湊到耳邊,笑著說,「宋太太,感覺如何?」

  驚的鄭詩妍全身一緊,本就在崩潰邊緣的美穴一張一合,再抑制不住,一道滾燙的陰精噴出,眼睛一翻,暈瞭過去。

  祝姿玲百無聊賴的坐在房間裡,不時想著李若雨的話,心亂如麻。和李若雨纏綿的情景電影般在眼前浮現,便如開瞭閘的洪水,又怎能攔截得住?胡思亂想瞭半晌,換瞭件外衣,出門駕瞭車,奔瞭麗晶。

  到瞭麗晶附近,祝姿玲繞著街道轉瞭兩圈,呆呆的看瞭會矗立的酒店高樓,幽幽嘆瞭口氣,疾馳而去。

  好一陣,鄭詩妍才醒轉過來,隻見李若雨微笑著坐在椅子上,手裡拿著不知怎麼找到的偷拍設備,腳下自己皮包裡的東西散落一地,赫然還有攝像的接收器,美婦險些又暈過去。

  「嘖嘖,宋太太,哦,不對,您是長輩,宋伯母,小侄何德何能,勞您這般惦記,送瞭這麼大的禮?」

  「你……你……」

  李若雨臉色一板,「香港可是法制社會,您這樣的行為傳瞭出去,可沒什麼好處。」

  「你想要怎樣?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姓祝的勾搭成奸。」

  鄭詩妍猶自不服。

  「是嗎?不過您可是空口無憑。」

  李若雨拿起接收器看瞭一眼,「這裡倒是有我跟您勾搭成奸的證據,想不想看看?」

  鄭詩妍此時滿腹悔意,低下頭囁嚅道,「李若雨,你想要什麼?我給你就是,你把東西還我。」

  男人起身回到床上,攬住美婦的蛇腰,笑道,「伯母這樣的美人,我可舍不得,隻想多親幾次芳澤,不過小侄受瞭點傷,這回可要您費些力氣瞭。」

  回身躺下,指瞭指勃然聳立的巨龍。

  鄭詩妍紅著臉,心道,「剛才怎麼不見你輕點。」

  看著那龐然大物,忽然想起祝姿玲說不定被這男人弄瞭幾十幾百次,想著剛才那欲仙欲死的滋味,越發嫉恨,拉高裙擺,赤裸著肥臀,咬著牙騎到男人腰間,心裡默念瞭一句,「姓祝的,難道偷男人我也要輸給你?不,絕不!」

  噗哧,狹窄的美穴把巨龍吞瞭進去。

  北京機場,繁忙的候機廳人來人往,一位戴著鴨舌帽墨鏡的女子走出正門,女助理拉著旅行箱跟在後面,旁邊的路人似乎有識得她的,多瞧瞭幾眼,那女子走的更快,不一會一名年輕男子迎瞭上來,接過旅行箱說,「徐小姐,吳總正在等您。」

  女子點點頭,上瞭一部黑色奔馳。

  華藝總經理室,那女子摘去瞭墨鏡,精致的臉龐淺淺一笑,兩個梨渦左右呈現,水汪汪的眼睛盯著吳強,嬌滴滴的說,「吳總,有什麼事?這趟歐洲可累得很。」

  「是有些事,這次歐洲行又買瞭多少珠寶?高行長的錢包可厚的很。」

  「瞧您說的,快談正事,我可要回去好好歇歇。」

  吳強拿出兩份紙頁,「時尚和風采要找你拍幾組封面,你自己安排下時間。巴黎時裝周公司安排你去做嘉賓,怕你住酒店不習慣,就準備瞭套別墅,你留著用吧。」

  「呦,這我怎麼好意思,到底要我辦什麼事?」

  吳強又拿出份資料遞給女子,「這個人,這傢公司,我想多知道些。」

  女子看瞭幾眼,「蠻年輕蠻帥氣的嘛,放心吧,我先走瞭,吳總您忙。」

  帶著香風離開瞭。

  吳強目送女子出瞭房間,冷冷地冒出瞭一句,「婊子。」

  拿起桌上的電話,「老六,那姓夏的娘們在上海欠瞭多少錢瞭?」

  「吳總,她今年股票輸的一塌糊塗,我估計高利貸就欠瞭差不多一千萬瞭,把她賣瞭也還不上。」

  「嗯,你有時間讓她來找我趟,盡快。」

  放下電話,門吱的開瞭,一位穿著時髦的緊身皮褲,十分俊俏的長發女郎走瞭進來,手上擺弄著IPHONE,低著頭問,「她走瞭?」

  吳強盯著她,似乎有些不耐煩,「你能不能不弄微薄瞭?」

  女郎沒有抬頭,「人傢又不妨礙你。」

  「過來,脫褲子。」男人提高瞭音調。

  「什麼?」女郎有些錯愕。

  「我讓你過來,脫褲子!」吳強冷冷的說。

  女郎雖不情願,卻不敢違抗,輕輕把皮褲褪到臀下,手扶著桌子,渾圓挺翹的玉臀對著吳強。啪,男人在嫩白的臀肉上重重拍瞭一記,女郎驚呼一聲,豐臀有些泛紅。

  「她是婊子,你以為你就不是?」

  趙開天點瞭一支煙,他討厭這裡,耳邊嘈雜著天南地北的口音,半生不熟的粵語,東莞永遠都是這樣,看瞭看路牌,轉瞭個彎,進瞭一個小區,卻見小區門口圍瞭一大群人,裡面幾輛警車閃著警燈,幾名警察拉出瞭黃色的隔離帶。趙開天走進人群,隨便拍瞭拍一人的肩膀,「哥們,出瞭什麼事?」

  「死人啦,死人啦,聽說是個剛搬來的,好慘呦!」

  圍觀的人群竊竊私語,似乎還帶著點興奮,這年月,麻木的人們都需要些刺激。

  趙開天心裡一緊,「媽的,難道下手這麼快?」

  祝姿玲心情不好,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孩子們都送瞭禮物,本該高興才對,可就是懶洋洋的提不起精神。昨天晚上弟妹鄭詩妍回來時好像有什麼喜事,在自己面前昂頭挺胸,耀武揚威,可真奇怪。夜裡又睡得不好,做瞭整晚的春夢,起床時發現內褲都濕透瞭。大美人粉臉一紅,暗自忖到,「四十來歲的人瞭,怎麼像情竇初開,深閨懷春的姑娘?」

  這時傭人敲門說道,「大太太,有您的郵件。」

  「哦,送進來吧。」

  祝姿玲打開郵件,裡面卻隻有張紙柬,上面寫著,「玲姐生日快樂,九龍,維多利亞灣,沿著岸邊路走,小小的禮物。」

  沒寫落款。美人噗哧一笑,心道定是李若雨那小冤傢,他到真記住瞭,不免芳心竊喜。

  左思右想,躊躇不定,去還是不去?折騰瞭幾個時辰,將近傍晚,祝姿玲咬瞭咬櫻唇,心道去看看他弄的什麼玄虛又能如何?隻是這次可不能穿成上回那樣,免得又被那壞蛋占便宜。

  換瞭一套端莊穩重的套裝,祝姿玲駕瞭一輛銀白色敞篷雷克薩斯,離開瞭宋傢大宅。

  黃昏的維多利亞灣,波光粼粼,斜陽殘照,遊船懶洋洋的在水中徜徉,美不勝書。祝姿玲放慢車速,滿腹狐疑,這麼大的地方,去哪找禮物?又開瞭一段,忽覺路邊芬芳撲鼻,一看兩側竟擺滿瞭盆栽的鮮花,奼紫嫣紅,一路望去,延綿不絕。

  祝姿玲不知何故,逕直開著,幾公裡的路上一樣是一片花海,鮮花引著美人到瞭一處小灣,香氣更盛,祝姿玲停下車,走到岸邊,無數的紫荊花織成一個巨大的花環,依稀是四個字,花樣年華。

  美婦呆立在花環前,手足無措,忽然對岸一棟大廈側墻的LED巨大屏幕亮瞭起來,祝姿玲抬眼望去,赫然閃著生日快樂的字樣,耀眼的霓虹潮水般湧向心房,美婦掩住小嘴,輕笑瞭聲,眼裡泛起瞭水霧。

  忽覺一隻手搭在瞭自己肩上,扭頭一看,李若雨笑嘻嘻的站在身後。

  「玲姐,祝你永遠這樣美麗。」

  祝姿玲臉一紅,卻沒推開男人,低下頭,「你……你這是做什麼?讓人傢看到多不像話。」

  神色忸怩,瞧得男人食指大動,恨不得立刻把這絕色婦人剝個精光,插上個夠,隻是這時可急不得,好湯可需慢火燉。

  「沒人知道這些是為玲姐準備的,其實這些花也配不上姐姐這樣的人物,您才是真正的香江之花。」男人笑著說。

  「貧嘴,你的禮物我也看瞭,我可要回去瞭。」

  話雖如是,人卻未動一步。

  李若雨心中暗笑,知道這美人已是上砧板的肥肉,跑不掉瞭。

  「這麼好的日子,去喝兩杯才是,玲姐可不要拒絕。」

  「呸,誰知道你安的什麼壞心,我才不去。」

  二人正在說笑,不遠處傳來一陣笑聲。幾個年輕女孩沿著花路走來。來到花環附近,女孩們齊聲贊嘆,「好漂亮啊!」

  其中一個笑的最是歡聲,海藍色小T?,牛仔短褲,一雙美腿又長又直的女孩忽然發現瞭什麼,來到李祝兩人近前。

  「哎呀,這不是李若雨先生嗎?可真是巧,怎麼不在北京陪你的那位乾媽?嘖嘖,看來你的小白臉事業紅火的很,這位阿姨,你可不要被這人騙瞭,他是個大混蛋。」

  李若雨仔細一看,竟是柳尚武的女兒柳雪,自己上次在機場捉弄瞭她,可真是冤傢路窄。

  還沒來得及說話,祝姿玲俏臉煞白,疾跑著奔向轎車。男人連忙追瞭過去,隻聽柳雪在後面咯咯嬌笑。

  李若雨追到車上,見祝姿玲已是淚眼婆娑,忙說,「玲姐,這丫頭是個小瘋子,她說什麼你別放在心上。」

  半晌,祝姿玲幽幽說道,「她說的沒錯,我都這麼老瞭,你還纏著我幹什麼。」

  「不,玲姐哪裡老瞭,玲姐的美麗豈是那些黃毛丫頭能比的?」

  美婦並未接下去,發動汽車,帶著男人七拐八拐,來到瞭元朗一處僻靜的別墅。祝姿玲停下車走瞭進去,李若雨並不識得這是哪裡,見車沒熄火,隻好等待。

  過瞭十餘分鐘,美婦走瞭出來,回到瞭車上。男人一看,眼睛幾乎掉在瞭祝姿玲身上。

  端莊的套裝早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件藍色的修身包臀裙,深V的設計讓兩顆雪白高聳的乳球若隱若現,柳條樣的細腰,氣球般的隆臀,巧奪天工。那雙傲人的長腿裹著半透明的黑色長絲,奪人魂魄。八公分的細高跟鞋,踩著骨肉勻停的蓮足。人間至美,不過如斯。

  李若雨呆呆看著,忘記瞭說話。祝姿玲嫣然一笑,「你不是要請我喝酒嗎?還不快走。」

  華燈初上的蘭桂坊,早已熱鬧非凡。各種膚色,各種語言,忙碌瞭一天的人們享受著難得的快樂時光。李若雨和祝姿玲坐在吧臺的高腳椅上,面前已擺瞭一打杯子,強勁的加冰伏特加把祝姿玲的粉臉蒸的萬分嬌艷,二人耳廝鬢磨,笑語連連,好不快活。

  隻是美婦實在麗色逼人,不斷有人搭訕,祝姿玲也不生氣,含笑婉拒。酒至酣處,隻聽一清脆的女聲叫道,「WAITER,再來一打啤酒。」

  李若雨覺得耳熟,扭頭一看,竟又是那冤傢柳雪。

  女孩大概是玩的瘋瞭,小臉緋紅,瞧見李若雨也大感意外。

  「你可真是陰魂不散,到哪都能碰見你,等本姑娘去完洗手間,再回來教育你這小白臉。」

  柳雪轉身去瞭,李若雨心裡一動,叫過侍應生,「剛才那位女士是我朋友,她今天過生日很開心,決定請全場的朋友每人一杯威士忌,算她的帳。」

  說完給瞭一疊小費,侍應生笑著告訴瞭DJ,人們聽到有人請客,自然高興,齊聲慶祝。

  李若雨拉著祝姿玲跑出蘭桂坊,相視大笑。兩人上瞭車,迎著清涼的晚風,漸漸開到瞭男人擺放花環的地方。

  這裡早沒瞭行人,夜風中猶帶著花香,祝姿玲把車停到岸邊,仰頭看著星空,輕輕的說,「我十八歲的時候有個夢想,要成為一名最好的模特,走在巴黎的天橋上,可惜嫁人之後都成瞭真正的夢。我這輩子從沒像今天這麼開心,謝謝你。」

  「玲姐,如果你想,現在你仍可以,我見過的所有模特都比不上你。」

  「又來貧嘴,唔……」

  男人輕輕吻住瞭美婦的櫻唇,祝姿玲掙紮瞭幾下,便攀上李若雨的脖子,閉上眼睛,吐出香舌,任君品嚐。

  李若雨悄悄摸上瞭美婦那渾圓的玉腿,光滑的絲襪更是讓人亢奮,豐滿的大腿深處,肥嫩的花瓣已滲出瞭蜜汁,祝姿玲星眸半啟,嬌柔的說,「不……不要在這。」

  男人摟住美婦的柳腰,用力一提,將她從座位上抱到瞭自己腿上,一手伸入裙內,拉下瞭婦人的絲質內褲,祝姿玲分開雙腿,跨在李若雨腰間,小嘴不停親吻著男人的臉頰,雙手顫抖著解開男人的皮帶,顯是慾火難耐。

  李若雨把祝姿玲的裙子提到腰上,撫摸著彈力十足的豐臀,想起那日得三賊所助,才得到瞭這天仙般的美人,今天終於又能得償所願,此時不肏,更待何時?

  掏出腫脹的巨龍,抱起美婦,龍頭抵住柔嫩的花瓣,輕輕一放,祝姿玲驚呼一聲,肥臀下落,緊窄異常,溫暖濕滑的美穴又一次被巨物插瞭個嚴嚴實實。

  祝姿玲嘗過這根巨龍的厲害,不敢套弄,嬌喘著咬著男人的耳垂,「你這壞蛋,我就知道你就是想占人傢便宜,唔……別動,別動,這樣就好舒服……」

  李若雨吻到瞭祝姿玲的前胸,柔軟的衣料早遮不住挺拔的乳房,這婦人全身每一處都生得精致無比,一雙雪乳溫潤粉嫩,傲然挺立,含住一粒粉紅的乳尖,香甜可口。

  祝姿玲的小穴裡可就難過瞭,那龐然大物死死盯著柔嫩的花蕊,甬道裡又脹又癢,兩片蜜唇帶著晶瑩的淫汁裹著巨龍,強烈的快感佈滿全身,美婦再忍不住,雙手抱著男人脖子,款擺細腰,晃動肥臀,上上下下,花穴吞吐著巨龍,越套越快,片刻之後,二人已是忘情相搏,銀白色的敞篷車被壓的抖動不已,美婦唔唔的呻吟夾雜著噗哧噗哧的肏弄聲,在這美麗的維多利亞灣邊,形成瞭一首絕妙的小夜曲。

  隨著巨龍不停的抽插,祝姿玲已幾近瘋狂,雪白的肌膚塗上瞭一層紅色,兩條絕美的長腿不住顫抖,緊小的美穴越收越窄,頭部向夠仰去,李若雨抓著美婦的乳峰,腰間加快瞭挺動,祝姿玲的小嘴淫聲不斷,到瞭崩潰的邊緣。

  忽然,對岸不知何故升起一束焰火,在半空中綻放開來,映的夜空璀璨奪目,伴著漫天的煙花,祝姿玲達到瞭不可言傳的高潮,在男人磅礡的陽精射入的一剎那,隻覺得天地之間就隻有兩人。

  香江之花,心醉神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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