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便到瞭臘月二十八,由於是農歷小年,也就意味著隔天就是除夕,龍年春節。
國人的傳統,除非是實在離不開,否則沒人會留在醫院過年。所以,在李若雨的堅持下,方瀾等人勉強同意出瞭院,院方指定瞭醫生,護士提供上門服務,處理每日的換藥,靜脈註射。
過年免不瞭闔傢團圓,無論是信還是花雨,都放瞭假,黃蓉不必說,自然是去享受天倫,方瀾本想陪男人,李若雨婉言謝絕瞭,方美媛一定要留下照顧李若雨,李若雨勸瞭幾次,最後隻得說省城許久都沒回去,需要有人去看看順便告訴燕表姐,林娥,於雅她們自己沒事,方美媛才隻好答應。
街上到處都是忙碌的人群,辛苦瞭一年,該拋去煩惱,好好的休息下瞭。有那麼一刻,李若雨也忽然想,要是自己也有個傢似乎也不錯。
大龍把車子開到佘山蘇姀別墅的門口,給李若雨披上件外衣,男人許久未在戶外走動,腳下有些虛浮,大龍連忙上去攙瞭一把,按過電子門,進瞭別墅,蘇姀早迎瞭出來,美人未著脂粉,隻穿瞭套單薄的睡衣,赤著嫩足,見瞭李若雨,哇的一聲,撲到瞭男人身上,李若雨被牽動瞭傷口,痛哼瞭聲,蘇姀這才意識到,顧不得擦去淚痕,囁嚅道,「還很疼罵?人傢……人傢隻顧著歡喜……」
大龍垂著頭,看也不敢看蘇姀一眼,雖不是頭次見,但蘇姀那攝人魂魄的艷麗實在太過誘惑,看上一眼,便要心跳許久。
「李總,蘇小姐,我先走瞭。」扭頭離開瞭別墅。
李若雨伸出左手,抬起蘇姀圓潤的下巴,仔細端詳瞭會兒,傾國傾城的臉蛋兒消瘦瞭許多,若不是眼前的女子,恐怕自己就去見瞭閻王,若說以前二人是最佳床伴,現在則血氣相通,再難分離。
「身子還好嗎?」李若雨柔聲問道。
「我沒什麼,隻要你沒事就好。」蘇姀一反往日的煙視媚行,竟溫順無比。
李若雨忽地把左手探進瞭蘇姀的睡衣,捉住一隻嫩滑的豪乳,笑著說,「寶貝兒,要是把這餓瘦瞭,看我不打你屁股!」
蘇姀暈紅滿面,狐目泛霧,嬌聲道,「姐姐那兒是不會小的!再說你還不是手下敗將?」
李若雨心頭微動,欲念漸起。
「不許亂想,乖乖去床上躺著!」
男人一笑,「寶貝兒,我們不在這兒過年。」
「那去哪?」蘇姀問。
「當然是回傢。」
路程很遠,大約四十多分鐘,蘇姀載著李若雨到瞭一處高級別墅區。看著眼前這棟嶄新的三層聯排建築,蘇姀疑惑的問,「這是你傢?」
李若雨點點頭,卻也有些發愣。自從讓方美媛給自己弄個私密的住所,男人從沒來過,哪知道這住所如此奢華,四周圍起的高架著數個監視器,精密的電子門,前後庭院,多個車庫,露天泳池,應有盡有。進到別墅內,全歐式的裝飾風格,乳白色的地毯,寬敞的客廳,壁爐顯然還未用過,高掛的水銀吊燈上海系著幾條絲帶,李若雨和蘇姀走到樓上,多個臥室,健身房,遊戲房,書房,酒吧間,餐廳,土耳其式浴室,李若雨不禁苦笑,方美媛的手筆未免太大瞭點。
蘇姀卻很喜歡,到處看個不停。
「寶貝兒,我喜歡這!你什麼時候買的這房子呀?」
李若雨搖搖頭,「我也是第一次來。」
來到主臥,卻又十分特異,房間被設計成瞭八角形,面積非常大,更放瞭碩大的絲床,梳妝臺等傢具清一色的暖色系,引人遐思,像極瞭新婚的洞房。蘇姀笑著跑到瞭床上,又軟又談,剛要說話,忽地大喊一聲,「李若雨!這是什麼?」
男人一愣,順著蘇姀的指向看去,不禁也嚇瞭一跳。原來一側的壁毯上掛著幅照片,照片上的女子一身淡綠色裸肩曳地長裙,美若天仙,不是別人,正是香江之花祝姿玲。
「這……」李若雨滿頭霧水。
「哼,定是你跟那姓祝的準備雙宿雙飛。」
「寶貝兒,這可冤枉我瞭,我來都沒來過,怎麼知道這掛著玲姐的照片?」李若雨苦笑著說。
蘇姀盯著祝姿玲的照片看瞭會,「還別說,是個美人兒,你先自己呆會,我出去下,很快回來。」
「做什麼?」
「你別管啦,去弄些東西。」
李若雨隻好由蘇姀去瞭,自己在別墅裡又走瞭走,覺著有點困頓,就回到臥室躺在那張舒適的大床上會瞭周公,不知過瞭多久,忽聽一陣腳步聲,睜眼一瞧,見蘇姀帶著兩個工人進瞭房間,還抬著個相框。
蘇姀瞧瞭瞧,指著祝姿玲的照片說,「掛那兒,就那照片旁邊。」
兩名工人雖覺奇怪,也不敢多問,搬瞭個支架,把相框掛瞭上去。等工人離開後,蘇姀扯下相框的蒙佈,嬌笑著說,「蹬蹬,怎麼樣?比她如何?」
相框裡是幅蘇姀的寫真照,側臥在床上,一件紫色豹紋裹身裙把魅惑的體態勾勒得妖嬈之極,媚眼放電,神情撩人,引得李若雨的巨龍不安地跳動。
「你這是……」
「怎麼?許她掛不許我掛?」
「沒……沒……」李若雨也無可奈何。
蘇姀瞧著自己和祝姿玲的照片,忽然道,「一,二……八,寶貝兒,我看這裡能掛八個人的,你可以弄個八美圖瞭,要學唐伯虎嗎?」
李若雨哭笑不得。
炮竹聲聲,辭舊迎新。
除夕的一整天,蘇姀都在不停的忙碌著,李若雨用過藥,便躺在床上看電視,也不知蘇姀究竟在忙些什麼。到瞭晚上,千傢萬戶團團圓圓的時候,蘇姀把餐桌弄到瞭二人的臥室裡,端上幾盤菜肴,一瓶紅酒,還有些看著像是餃子的東西。
李若雨狐疑的看著餐桌上能把大廚氣昏過去的作品,不知如何下筷。蘇姀瞪著媚眼說道,「我這輩子可沒給人燒過吃的,湊合點吧!」
李若雨夾瞭個餃子,咬瞭一口,雖然難吃,但心裡卻暖,這麼多年,總算有瞭些傢的感覺。兩人說說笑笑,電視裡放著春晚,蘇姀把但凡有些姿色的女人損瞭個遍,直到深夜,爆竹聲息,方才休息。
蘇姀的睡衣都沒帶來,索性脫瞭個精光,怕碰到李若雨的傷處,便偎在男人的左側,摟著光滑膩白的火熱胴體,陣陣幽香鉆進男人鼻內,許久未飽的巨龍立刻挺立起來,再看蘇姀,俏臉暈紅,櫻唇微啟,呼吸急促,顯是動瞭情欲。
李若雨的左手摸上瞭蘇姀高挺的豪乳,美人身子一縮,膩聲道,「不許亂動,你可是病人。」
「不打緊,大不瞭我躺著享受就是。」
男人牽著蘇姀的小手伸向瞭巨龍,實際自打從昏迷中蘇醒,李若雨的欲望幾乎就不曾停息,比受傷前來的還要強烈,此刻軟玉溫香,更一發不可收拾。
「真的可以?」蘇姀歪著腦袋問,半信半疑。
「當然,我傷的是手臂,又不是那話兒。」
蘇姀歡呼一聲,旋即跨到瞭李若雨腰間。
「寶貝兒,你乖乖的別動哦,我……我可想死你瞭。」
一手握住巨龍,扭著肥圓的不可思議的豐臀,嫩穴裹著龍頭,三轉兩吸,巨龍向蜜道深處刺去。
「哦……寶貝兒,舒服死瞭……」
兩人仿佛有著心靈感應,一絲電流從蜜穴巨龍間擴散開來,酥酥麻麻,好似夏天中的冰苺,冬日裡的火爐,直沖李若雨的腦海,這世上的事,怕是再無比把巨龍插進妙穴更美好的事瞭。
蘇姀不敢用力,可穴內又騷癢萬分,二人交歡從來都如戰爭一般,天雷動地火,現下要溫柔著來,反而有些不適應瞭。蘇姀緩緩擰著細腰,小穴套著巨龍,緊咬著嘴唇,便如同偷吃瞭糖果的孩童,一副小心翼翼卻又欲罷不能的樣子。
李夢柔呆呆的看著天花板,喜慶的除夕夜就這麼過去瞭,窗外零星爆竹聲好像在嘲笑自己是這樣的孤獨,失落。十幾平方的狹小屋子充斥著悲傷,來到上海幾天,除去租下這間棲身之所,李夢柔一無所得,無論去見什麼低下的工,人們總用一種詫異的眼光看待她,總會說,姑娘,你這模樣該去住大屋,坐豪車,享清福才對,細皮嫩肉的,幹不瞭這些粗活。沒人相信她已年過四旬,倒是都覺得她隻有二十四歲,可人終究要生活,要吃飯,自己隻有宜嗔宜喜的臉蛋,傾國傾城的身材,難道必須要去面對男人們雙眼噴出的欲火嗎?
想著想著,不爭氣的淚珠又流瞭出來,李夢柔蒙上被子強迫自己摒棄思緒,剛要睡去,忽覺口幹舌燥,一股熱氣在體內亂竄,豪乳脹痛,雙腿之間竟似有東西插入,肥嫩緊窄的妙穴內麻癢不堪,潮水般的情欲毫無預兆的襲來,李夢柔又羞又惱,雖說自己向來貪歡,床第間更是絕妙無比,男人往往聽瞭自己嬌媚的呻吟便要繳槍,可如今落到這幅田地,怎還有這念頭?
可這欲火越來越盛,怎麼也壓不下去,李夢柔修長的玉腿夾著被子,不住的絞動,貼身的內衣不知何時卷到瞭胸上,兩顆粉嫩的大奶子顫巍巍傲挺著,處子般的乳蒂尖尖俏立,睡褲褪下瞭半邊,柳腰纖纖,蜜桃般的臀瓣肥白豐滿,吹彈可破。李夢柔不知是痛苦還是舒爽,一陣陣嬌媚透骨的呻吟從小嘴裡飄瞭出來,那兩片肥厚粉嫩的花瓣滴滿瞭淫汁,蜜穴裡翻江倒海,仿佛有根碩大無比的巨龍在抽插頂刺,隨時都要高潮。
蘇姀在李若雨的巨龍上套瞭半個多時辰,嬌喘籲籲,由於不敢動作過大,小穴幾乎每次都是把巨龍從頭到尾套上一遍,直到頂在花芯,尋常女人早堅持不住,饒是蘇姀這狐媚祖宗,也陰精怦動,快要丟瞭。雙手揉著高聳的乳峰,淫液滴滴答答流到瞭男人的胯間。
「寶……貝兒……那東西……越來越大瞭……我……我好快活呀……」
肥臀套動的更加麻利,狠弄瞭幾下,向後僵直瞭身子,泄瞭出來。
李夢柔苦不堪言,小穴裡從沒有過這般滋味,明明孤身一人,怎麼就像與男子縱情交歡呢?而且還爽的忘瞭自己身在何處,飽滿的下唇咬瞭兩個清晰的齒痕,膩白的小手早伸到瞭蜜穴間,花瓣越夾越緊,死死包著手指,肥臀扭來扭去,拼命頂瞭幾下,滋,一串水珠從小穴裡噴瞭出來,李夢柔頹然而臥,臉上紅雲密佈,越想越是羞恥,忍不住又嗚咽起來。
……
北京,水雲榭。
穿著厚底佈鞋的勤務員引著藍若雲輕聲穿過走廊,到瞭一間屋子門前,停下腳步。
「進去吧。」
藍若雲推開門,房間內拉著厚厚的窗簾,燈光昏暗,兩側的書架上堆滿瞭各式書籍,其中還有不少線裝本,寬大的沙發上坐著位六七十歲的老年男子,戴著眼睛,手裡拿瞭份英文版的紐約時報。
「陳叔叔,若雲來給您拜年瞭。」說罷恭恭敬敬的行瞭個禮。
男人看瞭藍若雲一眼,指著身旁的一把椅子說,「坐吧。」
藍若雲坐下後,男子把手裡的報紙遞給瞭她,「看看吧。」
藍若雲看瞭看,皺瞭皺眉,「美國人一向如此,憑什麼對我們的事說三道四,他們自己的事還顧不過來,關心的倒不少。」
男子微微一笑,沒有說話。好一會,才淡淡問道,「我聽說你跟柳傢的人最近鬧的很僵?」
「都是些小事。」
「哼,你們別忘計可都是一條船上的船員,外媒寫瞭你們那麼多的事,國內對你們也早有怨言,消停點比什麼都強,就算你們誰吃掉瞭誰,新朝廷又怎會容得瞭?」
「若雲謹遵教誨。」
「信系現在做的蠻大瞭吧?」
「還可以,您知道,前些日子在香港出瞭點差池,我大哥已經辭瞭職。」
「我知道,你們也該收一收瞭。」
藍若雲低下頭,沉聲說,「總不能這麼多傢,單單動我們藍傢,我藍若雲雖一介女流,也絕不會任人宰割。」
男子目光似乎有些欣賞,語氣也柔和瞭些,「你這脾氣,像極瞭老爺子。香港的事情隻是個由頭,隨之而來的風雨你可要好自為之,至於柳傢,再等等吧,大山雖搬不走,可山大王還是可以換的,一年之後,必有結論。」
藍若雲沉默瞭會,站瞭起來,從懷裡取出一樣東西,交到男子手上,男子瞧瞭瞧,眼神忽而熾熱,忽而哀傷,良久,嘆瞭口氣,「我是個半殘之人,這些東西無非是以遣寂寞。不過,上次你送來的還真好看,這次還跟上次同一個人?」
藍若雲點點頭。
男子把東西收起,忽然問藍若雲,「汪林去找過你幾次?」
「是。」
「他都說瞭些什麼?」
「您既然知道汪先生去過我那兒,當然也會知道他說過什麼。」
男子的目光又一陣嘉許,最後揮瞭揮手,「你去吧。」
藍若雲離開房間,再次穿過寂靜的走廊,空曠得可怕的房間仿佛一頭怪獸,攤開雪白的手掌,掌心被指甲刺出瞭一絲鮮血,平素女神般的藍若雲,忽然顯得楚楚可憐。
……
年,對有些人說,過的很慢,對有些說,又過的很快。對李若雨說,除瞭蘇姀煮的東西實在難吃,一切都很好。身體漸漸恢復,雖然右臂仍不靈活,平日足不出戶,偶爾再享受下蘇姀美輪美奐的身子,可謂逍遙。
一晃半月餘,李若雨惦記著信和花雨,便堅持要恢復工作瞭。來到信大廈,一切如常,看來沒有自己,信也不會受到什麼影響,綜合部的員工知道李若雨受過傷,把辦公室的椅子換瞭個又大又軟的,還準備瞭間休息室。李若雨本想讓秘書說說自己不在的時候有沒有重要的事,藍雪瑛便到瞭。
「你怎麼不再養些日子?」藍雪瑛見瞭李若雨十分詫異。
「沒什麼,我在傢也悶得慌,還不如來這裡。」
李若雨瞧著藍雪瑛,寒冬漸漸遠去,女人身上的衣服也薄瞭起來,深藍色的行政套裙,緊裹著修長柔美,凹凸有致的嬌軀,男人不禁又想起來那夜在火車上的風流事,藍雪瑛不但膚白如玉,美穴更極有特色,隻有插過才知其中妙處。
藍雪瑛發覺李若雨在盯著自己看,立刻板起瞭臉,雙臂抱在胸前,「既然恢復工作瞭,公司馬上有個關於QE2 的分析會,你是代理董事長,正好去聽。」
聽過瞭會議,李若雨不禁感慨,同樣是生意,金融科比地產復雜的多,各種數據,各種指數,美國市場,歐洲市場,外匯,債卷,各級衍生品市場,一時半會,還真摸不到頭腦,看來還需向藍雪瑛請教。於是回到辦公室,讓藍雪瑛給自己講瞭兩個小時的課,直到身子有些乏瞭,才作罷。
想起許久沒到過花雨,便叫大龍開上車,想花雨娛樂趕去。走到半路,忽覺口渴,見街邊有一傢BIM BOM 冰激凌店,讓大龍停下車,大龍想給男人去買,李若雨正想清清腦子,就自己下瞭車,跟大龍要瞭點零錢,走進瞭冰激凌店。
柳琇琳坐在奔馳轎車裡,看著車窗外,打瞭兩個小時球,旺盛的精力終於淡去瞭些,近來運動愈發頻繁,可體內的欲火似乎有增無減,美婦懷疑自己是不是到瞭性欲高峰期?也許該找個情人宣泄宣泄,但是能讓自己瞧上的男人去哪找?
車子忽然停下,柳琇琳問司機,「怎麼瞭?」
「董事長,車子好像有點問題,我去看看。」
司機下瞭車,柳琇琳無聊的四處望著,見路邊一間冰激凌店門口停著輛賓利房車,不禁好奇的想,這傢店的冷飲很好吃嗎?
李若雨要瞭兩份冰激凌外賣,結瞭帳,走到門口轉彎處,猛的跟一人裝瞭個滿懷,男人的手臂尚且未愈,信手一推,便按到瞭一處豐滿高挺,彈力十足的地方,那人一聲嬌呼,用手一擋,手腕磕到男人的腕表上,清脆的一聲響,李若雨站住身體,凝目看去,不禁驚呆。
面前一位短發美婦滿面怒色,柳眉倒豎,白色開胸小西服,嫩黃修身絨衫上沾滿瞭李若雨剛買的冰激凌,身材修長,姿容絕美,更有種逼人的貴氣,美色竟不在祝姿玲,蘇姀之下,隻是更加鋒芒畢露。再看腳下,一個碧綠的玉鐲碎成瞭兩瓣,原來磕到腕表上的就是這東西。
李若雨大為歉意,忙說,「小姐……」看到美婦無名指上戴著鉆戒,又忙改口,「女士,這可太不好意思瞭,是我不小心,您看,撞壞瞭您的東西,您放心,我一定賠給您。」
「這是前清的宮中舊物,你拿什麼賠?」
李若雨見美婦口氣十分不屑,也有點氣惱,喚過服務員,拿瞭張紙,寫上自己的名字和電話,「這是我的聯系方式,您可以估個價,我一定賠償。」說完走瞭出去。
柳琇琳看瞭看紙上,喃喃道,「李若雨,李若雨,怎麼很耳熟?」
回頭看見李若雨上瞭賓利車,「難道是那個李若雨?這可真巧,有點意思。」
想起方才被李若雨正按在胸部,不由一笑,全然不理碎掉的玉鐲,也走瞭出去。
……
「東方翠都,這名字好。」二虎大笑著說。
石靖帶著手下坐在新盤下來的俱樂部VIP 包房中,看著手上的文件。
「大哥,哪天是黃道吉日,咱們好半個慶典!」
「等等,請來的經理還在準備,公關媽咪帶來的小姐也不夠,招滿瞭再說。」
「他們不是正在招嗎?老大,讓我去瞧瞧?」
石靖一瞪眼,「老實呆著,少添亂。」
李夢柔看瞭看招牌,東方翠都,沒錯,是這裡。猶豫瞭會兒,咬瞭咬牙,走瞭進去,到瞭招聘的房間,走出幾個花枝招展的年輕女孩,不禁又有些遲疑,終於鼓起勇氣進瞭房間,坐著一男一女。
那兩人見瞭李夢柔,都是一愣,眼前的女子穿著普通,淡妝輕掃,可從裡到外都妖媚的不可思議,饒是褒姒重生,妲己再世,想也不過如此。
「你……你是來應征的?」
「是……」
「知道我們是在招坐臺小姐吧?」
「知道……」
「名字,年齡,哪的人?」
「還要問這些嗎?李夢柔,二十四歲,蘇州人。」
「以前做過沒有?」
「沒有。」李夢柔的眼中已有淚珠在打轉。
那女的忽然說,「衣服脫掉,隻剩內衣。」
李夢柔顫抖著脫掉瞭衣褲,那兩人更看直瞭眼,一具雪白粉嫩的完美胴體現在眼前,白色文胸兜不住D 罩杯的傲挺豪乳,瀉出點點乳肉,光滑似緞的小腹,盈手一握的素腰,更誘人的是肥圓到瞭極致的翹臀,,兩條修長的玉腿夾得嚴嚴實實,簡直是天設地造。
那女人眼中噴火,嫉妒萬分,不耐煩的喊道,「穿上穿上,又不是選美,當個小姐有什麼得意的,把身份證拿來!」
李夢柔穿上衣服,囁嚅道,「沒有身份證不可以嗎?」
「那怎麼行?我們這是很高檔的會所,誰知道你是不是逃犯。」
李夢柔隻得取出證件,遞瞭上去。
男子接過一看,「李夢柔,蘇州,1970……,不對不對,這不是四十二歲瞭嗎?你到底多大年紀?」
李夢柔垂下頭,磕磕巴巴,不知怎麼才好,「我……我……是四十二歲瞭…
…」
「真的假的?」
男女二人驚得目瞪口呆,女子更走到李夢柔近前,上上下下,前前後後看瞭個遍,還在臉上摸瞭一把,「你怎麼保養的?有什麼祖傳秘方嗎?告訴我好不好,我給錢!」女子十分急切。
「沒有,我……我生來就這個樣子。」李夢柔低聲說。
那女子很是失望,帶著羨慕嫉妒恨瞪瞭李夢柔一眼,回到座位,「把你的電話留下,到時候會有人通知你上班,去樓下交三千塊押金,小費交百分之十,出鐘交百分之二十,你走吧。」
李夢柔默默的收拾瞭東西,走瞭出去。
那男子忽地嘆道,「這個女人要是願意,就能成為上海最紅的頭牌!」
……
蘇州附近的一座小鎮。
「多少錢?」
「二十塊啦。」
年輕男子掏出錢包,拿瞭張百元大鈔遞給飯店老板,老板去取零錢,這時碗面走進兩名黑衣男子,好像要找什麼人,四處張望著,那年輕男子看見兩人臉色大變,起身便向飯店的後廚跑去,那兩人也發現瞭年輕男子,隨後便追,客人們都不知發生瞭什麼事,忽聽砰的一聲槍響,兩名黑衣人趕緊伏下身體,飯店裡一陣慌亂,紛紛奪路而逃,幾分鐘後,那幾人蹤跡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