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雨瞧著床上猶自春睡的佳人,感覺神經快要斷瞭。那眉宇,那紅唇,那膩白的肌膚,那手不可握的碩大乳峰,那完美至極的腰背曲線,那骨子裡透出的煙視媚行,無一不與蘇姀一模一樣,可男人就是知道,這女子絕不是蘇姀,世上真有這樣的巧事?自己從未聽說過蘇姀有個孿生姐妹,她為什麼會在這裡?怎麼會成瞭石靖送給自己的禮物?
那女子睡相頗像個嬰兒,不知做瞭什麼美夢,嘴角還掛著一絲甜笑,過瞭會兒,翻瞭個身,一顆豪乳圓嘟嘟的朝向瞭李若雨,小嘴裡嘟囔著,「水……水……好渴……」
李若雨知她快要醒瞭,去倒瞭杯白水,坐到床邊,一手攬住女子的脖頸,輕輕扶瞭起來,把水送到嘴邊,女子口渴難耐,喝瞭滿滿一杯,又躺瞭下去,片刻,睜開瞭大眼,眨瞭幾下,看瞭看男人,晃瞭晃腦袋,忽然,發出一聲尖叫,「啊!你……你是誰?我這是在哪?」
「我也想知道你是誰,為什麼在這。」
女子逐漸清醒過來,猛然發現身無寸縷,雪白挺聳的胸部就在男人眼裡,又羞又怕,抓起被子裹住身體,不敢看向男人,努力回想著。
昨天晚上在東方麗都喝瞭點酒,然後頭有些暈,好像是幾個女人把自己送出來的,之後就好像做瞭個夢。當然這些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下體麻酥酥的感覺,分明是做瞭那事。在夢中,縱情交歡,那樣激烈,那樣如食甘飴,多久沒這樣舒爽過瞭?也許從來都沒有過。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嗎?看起來很年輕。偷偷瞧瞭眼,趕緊又轉過瞭頭,可無論如何,就這樣稀裡糊塗的失瞭身,怎麼就這樣倒黴啊!
女子忽地嗚嗚的哭瞭起來,李若雨皺瞭皺眉,不知怎樣辦好,正這時,響起瞭敲門聲,男人知道是石靖來瞭,站起身說道,「穿好衣服,讓你出來再出來。」言語間自有一股威嚴。
開瞭門,正是石靖,讓到套房的外間,石靖笑道,「怎麼樣,還不錯?」
李若雨面無表情,淡淡的問,「她是你夜總會的人?叫什麼名字?把她所有的事說給我聽。」
「恩,她叫李夢柔,的確是東方麗都的小姐,她……」
石靖詳細說瞭李夢柔如何來到東方麗都,以及瞭解到的情況,大龍如何發現李夢柔長的極像蘇姀,才生瞭送給李若雨當禮物的念頭。
李若雨聽罷,喃喃瞭兩句,「李夢柔,李夢柔……」
「這是她的身份證件。」
石靖交給瞭李若雨,男人看瞭看,沉聲說道,「這女人我要帶走。」
「當然,本來就該是你的,我早說這樣的美女別人可沒福氣消受。」
李若雨走進臥室,見李夢柔已穿好瞭衣服,「出來吧。」
李夢柔邊抽泣著,邊走瞭出來,見到石靖,又氣又怕,垂下頭又哭起來。
「李夢柔!」
「嗯?」美人抬起頭,淚眼婆娑的問,那個模樣當真我見猶憐。
「要麼跟他回東方麗都,要麼跟我走,你自己選吧。」
李夢柔看瞭看石靖,又看看李若雨,嗚咽著說,「你們……你們隻會欺負我這苦命的女人,我……我哪也不去,死瞭算瞭。」說罷哭的越發悲切。
「停,再哭我讓你光著身子去大街上走一圈!」李若雨拔高瞭聲調。
說也奇怪,李夢柔當時就止住瞭哭聲。
「想的怎麼樣瞭?」
李夢柔再次瞧著李若雨和石靖,腦海中一片彷徨,不知為何,這年輕男人的話仿佛就是聖旨,應該天經地義的服從,不由脫口而出,「我……我跟你走……」
「哈哈哈,恭喜兄弟,我可要先走一步瞭。」石靖大笑著說。
石靖走後,李若雨叫瞭大龍,不一會車就到瞭,李夢柔戰戰兢兢的跟在男人身後,不知去向哪裡,又不敢問,上瞭車,大龍問,「李先生,去哪?」
李若雨想瞭想,「給花雨的秘書室打電話,讓她們訂一間總統套房。」
大龍撥瞭電話,不一會兒就回瞭信兒,「訂瞭凱悅的。」
「走吧。」
李夢柔從來沒坐過邁巴赫這樣的豪車,瞧著新奇,遠遠的離著男人,偷偷的看著,到瞭凱悅酒店,走專用電梯,進瞭套房,李夢柔更是大吃一驚,放眼望去,奢華得不可思議的裝飾,共用臥室,獨立臥室,衣帽間,酒吧,書房,健身室,古色古香的中國式屏風,雕花木床,甚至還有個小泳池,不由目眩神搖。
「我……我要住在這兒?」
「不然你住哪裡?」
「我租過間房子,後來……後來老板不讓我住那兒瞭。」
李若雨伸手去拉美人,李夢柔卻躲開瞭,努瞭努力,鼓起勇氣,看向男人,「你……你是要我做你的……你的……情人?」
李若雨笑瞭笑,「不然你能做什麼,做我的秘書?」
李夢柔臉一紅,低下頭,囁嚅著,「瞧你才二十多歲,我比你大那麼多……」
「這不重要,我問你,你可有嫡親的姐妹?」
李夢柔瞧著男人,眼中一片茫然,「沒……沒有吧,我也不知道。」
男人點點頭,「我倒忘瞭,你有失憶癥。」
李夢柔心底忽然湧起一種奇怪的感覺,那是種說不清的情愫,仿佛溺水之人忽地摸到一根浮木,隻覺得眼前的男人正是上天派來搭救自己的救星,「我……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李若雨走到美人面前,手輕輕撫上瞭那與蘇姀毫無二樣的臉頰,這一次李夢柔沒有躲閃,男人柔聲道,「記住,我叫李若雨,很巧,我們是一個姓,你可以叫我若雨。」
「若雨……若雨……」
李夢柔忽然頭痛起來,一副痛苦不堪的表情,「怎麼瞭?」
「我……我有些頭痛。」
李若雨二話不說,一把將李夢柔抱起,放到臥室的雕花床上,「你先躺會,一會兒就好瞭,我出去下,買些東西。」
「你……你可要快些回來,我自己在這裡會怕……」
李若雨看著李夢柔擔憂,羞澀,渴求的眼神,不知從哪泛起浪潮般的柔情,短短十餘個小時,就像前世便已相識,拍瞭拍美人,「很快。」
離開酒店,回到車上,李若雨吩咐大龍,「找一傢購物中心。」
車子行的很慢,李若雨一反常態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遇到一處信號燈,車子停瞭下來,「你發現李夢柔那麼像蘇姀,怎麼不先告訴我?」男人的聲音有些森冷。
「是……是石靖讓我先瞞著您的。」大龍結結巴巴的答道。
「哼,下不為例,再有這樣的事,我定不饒你。」
「知道瞭。」
在購物中心買瞭些衣服,李夢柔的身形與蘇姀一樣,少瞭許多麻煩,又買瞭部手機和平板電腦,到銀行開瞭張自己名下的副卡,李若雨返回瞭酒店。
大概是塞車的緣故,路上耽擱瞭會,回到套房,李夢柔並沒在歇著,而是剛洗過澡,裹著浴巾,蓬松著吹過的秀發,好奇的東瞅瞅,西瞧瞧。
「好疼嗎?」
「不瞭。」
李夢柔看到男人,還是有些羞怯,坐到沙發上,又暄又軟,用手按瞭按,吐瞭吐舌頭。
「這些是你的。」
男人把手中的東西遞給瞭李夢柔,李夢柔打開一看,手機,電腦,還有些高檔的衣物,甚至內衣。
「我……我不能要這些東西,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僅僅是因為昨……昨晚的事?」
李若雨忽然想起剛認識蘇姀時的感覺,完全相同嗎?是很相似,可又有一點說不出的不同。
「原因你會知道的,現在你可以理解為我對你一見鐘情。」
男人笑瞭笑,李夢柔的臉又紅瞭,眼波流轉,當真是風情萬種,幽幽嘆瞭口氣,「我是個不祥的人……」
「那是你沒遇到正確的人。」
李夢柔呆呆的看向男人,不知如何應答。
「餓瞭吧,叫東西吃。」
李若雨讓粵珍軒送來些中餐,跟李夢柔一同用力,美人吃的不多,問瞭幾次男人在這裡吃一頓飯要多少錢,李若雨告訴她大概要幾千塊,李夢柔大是惋惜,拼著撐瞭肚子把東西吃瞭個光,男人隻瞧著,也不言語。用過餐,李若雨拿出辦好的副卡遞給李夢柔,「卡你收著,想買什麼就買什麼,那部電話裡有我的號碼,找我就給我打電話。」
「你又要走?」
「我還有工作。」
李若雨剛走到門口,李夢柔便喊住瞭他,怯怯的問,「我……我能出去走走嗎?」
「嗯……可以,不要走的太遠,還有,以後不要總是低頭,抬起頭做人。」
李夢柔莞爾一笑,霎時間春風化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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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州大廈。
「董事長,有您一個郵件。」
「拿過來吧。」
秘書把郵包輕輕放到柳琇琳的辦公臺上,轉身出去。美婦拿起郵包看瞭看,拆開封條,裡面掉出個封好的透明購物袋,仔細一瞧,竟是條白色的蕾絲內褲。柳琇琳不禁大怒,便要扔掉,猛然想起,這東西怎麼瞧著眼熟?再瞧瞭瞧,果然,Laperla 的牌子赫然在目,正是自己平素用的牌子,那款式,不正是在這間辦公室被李若雨扯下帶走的那一件。
「小王八蛋!」
柳琇琳咒罵瞭句,記起那日被李若雨在桌下舔到泄身的驚險狀況,美穴竟有些潮瞭,伸手就拿電話,手指碰到按鍵上,卻又遲疑,拿起,放下,拿起,放下,重復瞭數次,終於沒撥出去。
美婦圍著辦公臺轉瞭起來,一圈又一圈,眼睛時而看著電話,時而又回到那件內褲上,時而淺笑,時而森冷,最終恢復瞭傲氣凌雲的女王架勢,可臉上的春情卻濃的再也化不開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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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雨回到信,發現藍雪瑛又在自己的辦公室裡。
「你來的還真早!」美少婦有些鄙夷。
「表姐很喜歡這間辦公室?那不如我倆換換算瞭。」男人笑瞭笑。
「我幹嘛要喜歡?」
「也是,你喜歡的是別的東西。」
男人淡淡的說道,不理藍雪瑛一臉錯愕,坐到自己的位置。
「調查組進行的如何?」
「磨磨蹭蹭,拖拖拉拉,看樣子一時半會是不會走的。」
「他們都調閱瞭什麼資料?」
「人力資源,一般級別的交易記錄,一部分客戶名單,,會議摘要,財務和高級客戶他們沒提。」
「哼,隨他們去好瞭,我有件重要的事跟你說。」
藍雪瑛奇怪的看著李若雨,總覺得男人跟往日有些不同,「什麼事?」
「幹媽曾吩咐信暫停瞭主要業務,但我覺得是不是可以現在做一單大點的生意?」
「你想違背姑姑的意思?」藍雪瑛異常驚訝。
「我想來想去,這樣對信並無害處,而且最重要的,香港那件案子馬上就要開聽證會,調查組也找你談過話,如果不能扳回一城,你以後再想翻身可就難瞭。」
「如果又失敗瞭呢?」
李若雨向後靠瞭靠,悠然說道,「雪瑛表姐,我敢說,如果幹媽在你境況,定然會賭,而且絕不遲疑。」
藍雪瑛面沉似水,良久,「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沒有為什麼,這是我應該做的。」
藍雪瑛忽地站到瞭男人近前,「好,就按你說的,我這就設計個方案,但是,你不要以為我是為瞭信這個位置,我是為瞭藍傢的聲譽!」
「聲譽?」
李若雨輕輕一笑,從座位上站起,貼近瞭少婦的臉龐,「表姐,那你跟我做愛的時候想沒想到這些?」
「混蛋!」
藍雪瑛漲紅瞭臉,憤怒之極,李若雨忽然抱住瞭少婦,不理驚叫,用力提起,放到瞭自己的座位上。
「這位置遲早是你的,它並不屬於我。」男人淡淡的說。
「我們最好還是保持友好,畢竟很快就要去香港瞭,那樁案子你搞不定,但,我能。」
說罷揚長而去,隻留下藍雪瑛一個人呆呆的發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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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調查組的住處沒有?」李若雨剛上瞭車就問大龍。
「昨晚就跟到瞭,他們包瞭一傢酒店,不大,但蠻僻靜,規律什麼的還看不出,晚上回去後就再沒出來,今天一直就在信,隻有……」
「隻有什麼?」
「隻有那個女人,叫東方慕雨的,出去瞭趟。」
「去哪瞭?」
「一傢育孤院。」
男人想瞭想,「就去那。」
「是,我問下地址。」
半個時辰後,李若雨的眼中出現瞭大龍所說的育孤院。將車子停在一旁,兩人走瞭進去。
「先生,請問您有什麼事?」值班的人問。
「我想見見你們院長。」男人四下看瞭看。
「找院長?有事?」
「呵呵,是啊,想談談給你們這捐贈的事。」
「是這樣啊,我馬上帶您去,請跟我來。」
到瞭院長辦公室,開門的是個中年女士,值班員說明瞭李若雨兩人來意,女院長連忙熱情的把兩人讓瞭進去。
「這位先生,您怎麼稱呼,是要為我們這表達下善心嗎?」
「是啊,我一向對你們這樣無私為孤兒們奉獻的人非常尊敬,一直都想盡些力,聽瞭東方姐姐的介紹才來到這兒。」李若雨笑著回答,卻沒說自己的名字。
「東方姐姐?你難道說的是東方慕雨女士?」
「正是。」
「怪不得,原來您是東方的朋友,東方可是這世上最最善良的人瞭。」
「我正要向東方姐姐學習。」
大龍在旁聽得李若雨一口一個東方姐姐,險些笑出聲來,心道自己這位老板也忒無恥,話都沒說過一句怎麼就變成東方姐姐瞭?
「院長,我既然來瞭,您這兒有什麼困難?請盡管說。」
「先生,我們這是私營性質的育孤院,本來是教會辦的,後來因為些別的緣故,才轉到現在的模樣,對待社會善舉,我們一向是順其自然。」
李若雨取出支票簿,飛快瞭填瞭張,放到桌上,「院長,這是我的一點心意,請您替孩子們收下,過幾天我還會來,給孩子們帶些東西。」
那院長一看,五十萬的現金資票,又驚又喜,「真是萬分感謝,我替孩子們謝謝您,請問我到底該怎麼樣稱呼您?」
李若雨擺瞭擺手,「院長,我先走瞭,名字什麼的不重要,您留步。」
東方慕雨,真那麼出淤泥而不染?慕雨慕雨,這名字還跟我有些緣分。李若雨正想著,方瀾的電話打瞭進來。
「瀾姐,你回來瞭,難道是邀請小弟共度春宵?」
「我倒是想!可惜我還回不去,我有事要告訴你。」
「什麼事?」
「我給你約瞭莫晨,本來是想等我回去再約的,但覺著這事還是盡早處理的好。」
「嗯,那好,時間地點?」
「微信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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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的氣溫已然高瞭起來,即使車內涼爽,也能感受到車外那炙烤般的溫度,巨大的熱島效應把城市變成瞭一個烤箱。
到瞭方瀾說的地方,李若雨不禁一愣,這是處剛正在發售中的高級公寓,到處掛著廣告條幅,什麼心水推薦,什麼領袖申城,這是什麼意思?
男人上瞭電梯,在二十一層停下,A 號門牌的門虛掩著,悄悄走進去,聽到瞭對話聲。
「莫小姐,您是大明星,我們這是高尚社區,物業保全都是國際水準,一定會滿足您對隱私的要求,總之,無論您打算在這裡久住或是小住,都很適合。」
聽起來是個房產經紀,穿過客廳,主臥室裡站著兩人,一名是那說話的男經紀,另一位長發披肩,戴著大號墨鏡,白色短打T ,黑色A 字裙,纖細窈窕,正是莫晨。
「你來啦!」
莫晨瞧見瞭李若雨,展顏一笑,招瞭招手,對那房產經紀說,「他是我的助理。」
「哦,莫小姐,您考慮的如何?」
「不用再考慮瞭,你先回去準備合同,過一會我會去簽。」
「呦,莫小姐您真有眼光,我這就去準備。」
房產經紀甚是興奮,顧不上跟李若雨這個助理打招呼,急匆匆的出瞭屋子。莫晨在房間裡轉瞭一圈,走上瞭獨立陽臺,憑高而立,徐風拂來。
「這房子怎麼樣?」
李若雨站到莫晨身旁,答道,「還不錯,價格如何?」
「算六萬吧。」
「嗯,瞧這面積總共要八百多萬吧,毛利能有兩百多,去掉雜七雜八,開放商賺你一百五十萬左右。」
「不愧是做地產的,人傢問的是這房子怎麼樣,你卻先把帳算瞭。」
「買來自己住?」
莫晨搖瞭搖頭,「如果……如果我在這安傢,會買間更大些的,要有三個嬰兒房,你知道嗎,我想要三個孩子,兩個女孩,一個男孩,看著他們快樂的長大,多幸福的事!」
女郎眼波溫柔似水,「李先生,你肯幫我嗎?」
「莫小姐,我不是很懂你的話。」
莫晨目不轉睛的盯著李若雨,「不,你懂的。」
男人神情漸冷,「你想讓我去動華藝?僅憑那段偷拍?我怕是沒那個能力。」
「那東西隻不過是個投名狀,偷拍中的那個高行長在華藝上市時候出過不少力,他們有很多財務上的來往,而且,我還知道很多事。李若雨先生,你一定能辦到,雖然華藝身後也站著很多人,但在這個國傢,沒人能鬥得過你們。」
「我們?」
「沒錯,華藝雖也能跟這個群體攀上關系,但終究不如你就是其中的一員,吃掉華藝對你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李若雨扶著下巴,忽然笑瞭笑,「莫小姐,我曾聽瀾姐說起過你,也看過你的網絡社交媒體,似乎不大一樣?」
「網絡?如果我真的那樣豈不是成瞭傻子?」
「好吧,那麼請問,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我又為什麼去冒風險?」
莫晨搖瞭搖頭,望向遠處,「我已經毀掉瞭一次幸福,我不是後悔,我是恨,在電影學院讀書的時候,我沒想過自己會擁有現在的這些,但將來呢?我想有個傢,有疼我的男人,有小孩子,我必須這麼做。至於您,就算您不想冒險,您認為華藝就不會對您動心思?吳強早就讓賈婧妏去花雨娛樂做臥底,而且肯定還有別人,隻不過我不知道是誰。」
「華藝……華藝……」
李若雨喃喃瞭幾句,莫晨從皮包裡拿出個信封遞瞭過來,「這上面寫瞭很多有關華藝的東西,您看看吧,如果您要找我,就想辦法約我在這見面。」
「這麼說我一定要做嘍?」
莫晨忽地走近瞭些,手上的皮包掉落在地,「你……你不覺得很刺激,很過癮嗎?」
男人的目光時而冰冷,時而渴望,時而熱情似火,抿瞭抿發幹的嘴唇,「沒錯……是很刺激,可還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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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中年男子運筆如飛,最後那一捺蒼勁有力,直透紙背。輕吹瞭口氣,拿起印章,按瞭上去,仔細看瞭看,頗為滿意。
轉頭看向身旁肅立的人,說道,「告訴辦事的人,不必再追那姓劉的小子瞭,想辦法傳個信兒,就說有人想跟他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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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唔……嗯……」
莫晨的手扶著陽臺,低沉的喘息著,修長美腿的肌肉線條繃緊拉伸,白嫩翹臀被擠壓的有些泛紅,小穴中那根巨龍肆無忌憚的抽插著,幾絲淫汁流過翻卷的花瓣,潺潺而下。
李若雨一手攬著莫晨平坦光滑的小腹,一手在T 恤裡遊走探索,女郎的乳房不是很豐滿,但很堅挺,在手掌的揉搓下,乳肉變換著形狀,在指縫間泄瞭出去。
女郎的小穴很緊,蜜道也很淺,男人的巨龍輕而易舉的刺到花芯,那若有若無的軟肉,在龍頭的撩撥下,宛如鮮花般綻放。
「喜……喜歡嗎?」
「喜歡什麼?」
男人擺動著腰,插弄著莫晨,激情透過肌膚,透過衣物,炙烤著沉淪在淫欲中的男女。
「喜歡肏我嗎?我就知道你一定很行……好人……好舒服……」
「莫小姐說的不對,應該是莫小姐喜不喜歡我肏你?!」
李若雨加快瞭抽插的速度,小腹撞擊到翹臀,發出細微的啪啪聲,「唔……喜歡……喜歡……你比他們好一萬倍!」
「他們?」
「華藝……華藝……你現在肏我……以後就會肏華藝……吳強當著我前夫的面幹過我……我想當著吳強那王八蛋的面被你幹……哦哦!哦!肏我,肏我!」
莫晨的身體靠在男人懷內,面孔赤紅,雙目緊閉,咬著紅唇,手臂從頭上舉過,盤住瞭男人脖子,一瞬間,這位以開朗活潑著稱的當紅花旦,淫蕩的不可思議,是什麼觸及瞭她的欲望?是什麼讓她如此歇斯底裡?李若雨無暇去想這些,仿佛要揉進莫晨的身體裡,越來越深,越來越重的插著蜜穴。莫晨喉嚨裡好像卡瞭什麼東西,喘息愈發急促,那無法想象巨大的神物在蜜道內點燃瞭一把烈火,燃燒著軀體,靈魂。把憤怒,羞辱,期盼,統統燒掉,幽深火熱的蜜穴猛烈收縮緊夾,痙攣的花房摩擦著巨龍,花蕊在抽搐中噴發,釋放,吸納著滾燙的男性巖漿。
李若雨喘瞭口氣,磅葹欲望漸漸平息下來,莫晨仍靠在男人懷裡,高潮帶給她的是臉頰上暈紅,忽然,兩串清淚輕輕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