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
喬治五世大道,四季酒店。
「我不要再喝瞭!」
祝姿玲紅著俏臉,放下瞭手中的酒杯。
「不行!」
蘇姀奪過杯子,又倒上滿滿的紅酒,同樣紅暈的傾城之色,還是那副百媚千嬌的模樣。
「十二小時的時差,現在上海是上午,你到這就不肯出去走走,那爲何要來?」
祝大美人有些嗔怨。
「你知道我爲什麼要拉你來巴黎嗎?」蘇姀罕見的嚴肅起來。
「你不是說咱們都帶著……月事,又不能若雨同房,所以才來的?」祝姿玲扭捏答道。
蘇姀喝瞭一大口酒,看向窗外繁燈如幕的名城,「妹子,你說,我們都這麼美麗,可還能美麗多少年?」
香江之花不由一呆,旋即自信的說,「十年,十年之內我的模樣不會有什麼改變!」
「那十年後呢?我們終歸是要老去的,可若雨卻這麼年輕。」
「那之後……那之後……」祝姿玲低聲說瞭兩句,淚花不可抑止的掉瞭出來。
「若雨訂婚的事,我也有些不情願,可他終究要有自己的生活,咱們已經擁有太多讓這世上的女人嫉妒的東西,這件事就不要強求若雨瞭,而且……而且我打賭若雨這婚可沒那麼容易結。」
良久,祝姿玲才擡起頭,悠悠說道,「我……我一直以爲你就是平時那個樣子,什麼事都不放在心上,原來……原來你也有這麼多心事。」
「心事?心事我還真有一樁,乖玲玲,爲什麼每次寶貝兒疼完你,都生龍活虎的,結果我就要倒黴?」
「你……你又來瞭!」祝姿玲大羞。
兩人嬉笑瞭會兒,祝姿玲又有些鬱鬱,垂下臻首,「姀姐,我……我生瞭三個孩子,你……你有孩子嘛?」
「孩子?」蘇姀陡然臉色一白。
「是啊,我……我還想再生一個,給若雨生一個!」
蘇姀忽然笑瞭起來,「咯咯……你跟他多搞幾次不就行瞭?他那麼稀罕你。」
「可……可……我從沒用過避孕的藥物,他也從來不帶那東西,一直都沒有跡象呀!」祝姿玲漲紅著粉面說。
「咦,你還別說,真是這麼回事,我倒罷瞭,你怎麼也沒懷孕呢?奇怪!等回去好好問問他。」
蘇姀忽地想起瞭什麼,沉思起來,片刻又搖瞭搖頭。
「不想瞭,你不是想出去轉轉嗎?走,咱們去瘋馬,近的很,乖玲玲快換上最短的裙子,都說法國女人的腿漂亮,讓我瞧瞧比起咱祝大美人的腿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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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雨穿好衣物,推開李夢柔臥室的門,美婦早已醒瞭,正靠著床頭看著電視。
「睡的好嗎?」
李夢柔臉紅似乎成瞭習慣,依舊怯怯,「還好,你又要走瞭嗎?」
「是。」
昨夜李若雨回來的並不晚,但一直在看著東西,想著事情,隻在用晚餐的時候跟李夢柔講瞭幾句話,李夢柔本來以爲男人定會在她的臥室就寢,等到很晚,誰知遲遲沒有動靜,又不敢去問,心底竟有些隱隱的失望,後來實在倦瞭,方才睡下。
「哦。」李夢柔答瞭聲,又垂下頭。
李若雨心中忽地悸動瞭下,遂坐到美人身邊,柔聲道,「我不是說過嗎,不要總是低著頭。」
伸手去擡美人的下顎,李夢柔頭一偏,躲瞭過去,男人不依不饒,連續捉瞭兩次,終於捉住,美人隻穿著薄薄的睡衣,雙頰帶赤,豐隆的胸部一起一伏,睫毛扇動,艷如玫瑰,媚到極致。蘇姀的媚是熱情似火,無拘無束,而李夢柔的媚,則是由內及外,欲拒還迎,看似嬌柔羞怯,實際風騷透骨,在李若雨所見一衆絕品美婦中,也隻此一人有這般豐姿。
「你……你不是要去工作嗎?」
李夢柔說著說著,竟閉上瞭眼,櫻唇微顫,這等誘惑,李若雨如何能敵,單臂一攬,吻瞭上去,美人嚶嚶作聲,香舌左躲右閃,閃來躲去,終被男人的舌頭卷個正著,津液吞吐,唇口相纏,情致綿綿,李夢柔雙手去推,可觸到男人身體,卻使不出丁點力氣,似乎男人的懷抱便是世間最安全的所在。
李若雨聞得美人那酥麻的輕喘,正是世上最好的催情良藥,不由朝美人的睡衣下擺摸去,摸到細膩如玉的大腿,柔嫩的肌膚燙的嚇人,再瞧李夢柔,暈紅的臉龐仿佛要滲出水來,一看便是渴求的要命,這與蘇姀倒是完全一樣。
想到蘇姀,男人心中一驚,怎麼對這一個模子裡刻出的兩個大美人全無定力?而且……而且那種奇特的感覺從未消除。李若雨把手抽瞭回去,輕輕放開李夢柔,柔聲說道,「我該走瞭。」
「哦……」
李夢柔猶在暈乎乎的,水淋淋的眼睛望著李若雨,男人幾乎把持不住,勉力離開床邊,額頭已出瞭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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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到恒信,見瞭藍雪瑛,瞧見少婦的眼圈有些發暗,關切的問,「怎麼,沒睡好?」
藍雪瑛揉瞭揉額頭,懊惱的說,「還不是你提的建議,我考慮瞭整晚,恒信的大宗業務目前都處在停頓狀態,想要打個穩妥的翻身仗可不容易。」
「別急,這事當然要謹慎,想不出接著想就是,可惜我懂得少,沒什麼好點子。」
「哼,在這方面要是有你對付女人一半的本事就夠瞭。」
說完藍雪瑛臉一紅,瞧向別處,李若雨看著美少婦曼妙無比的身段,暗自叫苦,剛被李夢柔撩撥的跟幹草堆一樣,隨便來點火星便要燒瞭。
「嗯哼,忘瞭告訴你,你有客人。」
「哦?是誰?」
「北京來的,我可不想應付他們。」說完擰身走瞭。
李若一愣,北京?那會是誰?
果然,不大會兒,秘書就領著兩個人進瞭辦公室,李若雨一見,連忙站起,滿面賠笑,「原來是兩位哥哥,這話兒怎麼說的,我該去迎才對,慚愧慚愧。」
「接什麼接,咱們還用見外?」
前面一人哈哈大笑,後面那白凈男子不動聲色,落座之後,環顧瞭一圈,白凈男子方才說道,「若雨,你這辦公室可低調得很。」
這二人正是李若雨在北京曾見過的古正平,王佑疆。
「我隻不過是暫時代管恒信,低調點好。」
李若雨親自倒瞭兩杯茶,送給古,王二人,「兩位怎麼有空到我這裡?」
「聽說你掌瞭恒信,又跟柳傢那丫頭有瞭婚約,可喜可賀,怎能不來看看?不過柳雪那丫頭自小就難纏,老弟你可有罪受嘍。」王佑疆笑道。
「心照,心照。」李若雨搖瞭搖頭。
「調查組還在?」古正平問。
「嗯,這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裡。」李若雨有些錯愕。
「那可不一定,福兮禍所倚,禍兮福所至。」
古正平說完咳嗽瞭聲,王佑疆接口道,「若雨,我跟平哥今天來是有樁事。」
「請講。」
「我們哥倆是來拉你入夥的。」
「入夥?不知兩位兄長有什麼好關照?」
「平哥準備做個私募基金,想來想去,你能參與最好不過。」
「哦,是這樣啊。」
李若雨不置可否,古正平瞧著男人,沉默瞭會,「雖然現在大傢都在搞,不過我們這個比較特殊,是爲一個生意準備的,那傢知名電商天方你知道吧,他們一直想推出個金融增值品,不過第一他們沒有資質,必然要透過基金公司運作,第二證監會的批文也沒那麼容易,所以,我才想到做這個,不知你有沒有興趣。」
李若雨略加思索,斷然說道,「好,算我一個。」
「得嘞,大事可期。」王佑疆笑瞭起來。
「若雨,你不用去跟藍姨說說?」
「不用,就不煩母親瞭。」
「那好,細節的事你抽空去趟北京,咱們再議。」
「好。」
「事既然成瞭,不如去嘗嘗江鮮,喝上兩杯?」王佑疆問道。
古正平擺瞭擺手,「不必,有的是機會,上海人多嘴雜,保不齊遇到認識咱們的,到時候又要說咱們搞小團體,小圈子,豈不是煩的很?另外我也不願意跟調查組的人朝面,這就離開。」
「那怎麼成?這樣我不是有違待客之道?」
「自己人,不必見外,若雨,我和佑疆就告辭瞭。」
古,王二人起身離去,李若雨本要送到樓下,但古正平堅決的把他留在瞭辦公室,男人隻得作罷,在座椅上沉思瞭好一陣,吩咐大龍備瞭車,又撥給方瀾。
「瀾姐,回上海沒?」
「剛下飛機,有事?」
「嗯,你來花雨吧,我這就過去,有點事要商量。」
「好的。」
到瞭花雨娛樂,李若雨直奔黃蓉的辦公室,黃大美人正在忙著工作,眉宇間有些憔悴,見瞭男人,寒暄瞭幾句,過瞭會兒,方瀾便來瞭。
辦公室裡隻有三人,方瀾問,「什麼事這樣急?」
「是這樣。」
李若雨先後說瞭跟莫晨見面和古正平,王佑疆邀請他參與私募基金的事,說完男人和方瀾齊齊看向黃蓉,黃蓉想瞭想,「先說基金,古正平爲什麼要找你?他既然要做這個,肯定是跟天方有過接觸,有十足的把握,我朝風氣如此,若雨所在的圈子做這行的多瞭,而且私募基金的資本對他來說絕不會是問題,可偏偏來找若雨,定是看重藍傢在金融領域的影響力,不過選擇的這個時機卻有些奇怪,他知道調查組在恒信,爲何毫不擔心?若雨,調查組進展的怎麼樣瞭?」
「現在還看不出,再瞧瞧吧。」
「接下來說華藝,莫晨說的東西真實性有多高?她這樣做華藝知不知道?如果這是個陷阱咱們要不要跳?即使我們想要有動作,但至少現在華藝比花雨的影響力要大,該如何下手?解放戰爭中解放軍不斷縱深迂回,集中優勢兵力以點破面,但重要的是要找到對方虛弱的要害,華藝的要害又在哪裡?區區幾段不雅視頻可掀不起什麼風浪。」
「莫晨交給我的資料上說,華藝最近有兩個重要的舉動,一是融資,二是在海南開發個電影主題的商業地産項目。」李若雨沉聲說。
「嗯……讓我想想,想想。」
黃蓉擺弄著手上的筆,方瀾忽地問,「若雨,你說莫晨提到瞭賈婧妏的事?」
「是,瀾姐,那次發佈會上巧遇賈婧妏是你安排的吧?」
「呦,占瞭便宜還賣乖?」方瀾笑道。
「就算她是華藝的人,可……我我覺得她本質不壞,再說也沒什麼大用。」
「若雨,你跟俞晴上過幾次床?」
「這……兩三次吧……」男人尷尬的說。
「她都說過些什麼?」
「也沒什麼要緊的。」
「當心些,那女人腳下踩著不知多少條船。」
「嗯,我有分寸。」
「我記起來瞭!」黃蓉猛地一拍桌子,嚇瞭李,方二人一跳。
「天方的創始人馬銀是華藝的原始股東之一,他手上應該有百分之十強一點的華藝股權。」
黃蓉喝瞭口水,興奮的接著說道,「我們面前有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若雨,當務之急,你一定要跟古正平合作,把他說的與天方生意搞定,若我所料不差,你的股權份額不會低,但這樁生意又不能進展的太過順利,要讓天方感到壓力,如能溢價購到馬銀手中的華藝股權,我們就立於不敗之地瞭。華藝在海南開發的項目,花雨要去爭,但許敗不許勝,你還要動用恒信在證劵市場的影響力,爲華藝融資做個假象,切勿打草驚蛇,總之,我們要唱一出連環計。」
黃蓉越說越是激動,忽然身子一晃,坐到椅子上,手扶額頭,臉色蒼白,李若雨和方瀾大吃一驚,忙問,「黃總,您怎麼瞭?」
黃蓉歇瞭好一會,才徐徐說道,「沒……沒事,近來睡眠不好,可能是身子有些虛,沒事。」
「不行,你需要休息。」
「我說沒事就沒事,人事部的同事又招瞭些人,公司現在擴張的快,我得去看看有沒有可用的人,若雨,學姐,你們先聊,我去開個小會。」
黃蓉出瞭辦公室,方瀾輕輕嘆息瞭聲,「即便聰慧如她,也有自己解決不瞭的問題,她有瞭問題,你的機會便來瞭。」
李若雨瞅著黃蓉的座位愣愣出神,方瀾一雙妙目盯著男人,「把她引上你這賊船,我心下一直有些愧疚,隻是不知對她是福是禍。」
李若雨沉默半晌,起身拉著方瀾的手就往外走,美婦奇道,「幹嘛去?」
「開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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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藍宅。
「大小姐,古正平和王佑疆去找過若雨瞭。」
「恩,這樣也好,做些正事總比花天酒地的強。」
「還有,雪瑛小姐似乎在跟若雨謀劃些事,您看,他們會不會知道那個消息?」
「要是他們能知道,還真讓我刮目相看。」藍若雲淡淡說道。
「你這幾天密切註意匯市的動向,有任何異動,馬上報我。」
「是,大小姐。」
「你下去吧。」
藍若雲待人走後,來到花廳的畫板前,調瞭調色盤,準備作畫,伸手去取畫筆,不料衣袖帶到色盤,五顔六色的顔料霎時傾倒在白色長褲上,藍若雲面現怒意,眉頭緊鎖,喚來傭人,吩咐準備浴室。
收拾妥當,藍若雲進瞭浴室,浴室清一色的白瓷鑲就,地面同樣鋪著白色磨石,正中一個四米直徑的圓形浴缸盛滿清水。
除去衣物,一片素白的浴室忽然耀眼起來,若非胸前,腿間那三點淡粉,簡直分不出哪個是人,隻不過藍若雲那玉琢般的仙體比起白瓷多瞭些柔和的光亮和生氣,佳人挽起秀發,擡起一條炫目的玉腿,踏入水中,微燙的水溫使得藍若雲深呼瞭口氣,胸前的傲人雪峰輕輕顫動,浪卷層雲,待立在浴缸中,玉般的肌膚急速的轉成淺紅,嬌艷異常,嬌軀緩緩下沉,搖擺間,玄妙之處春光咋泄,那妙處玲瓏至極,豐肥膩人卻又嬌小不堪,倒像是點絳櫻唇,海棠花蕾,粉白垂憐中,寸草不生,竟與祝姿玲相同,又是一隻白虎。
藍若雲身子滑入水下,開瞭沖浪,水流好似幾雙手般,輕柔的安撫著腰臀,佳人雙眸合閉,長長的睫毛掛著幾滴霧珠,忽閃忽閃,舒爽到瞭臨界,不由飄出幾聲嬌哼,纏綿悱惻,宛若仙音。假如李若雨看到這番景象,會如何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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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雨把巨龍從方瀾那被搗成瞭漿糊的小穴裡抽出的時候,美婦已癱軟如泥。
「你……你可壞透瞭!大中午的把人傢弄成這樣,討厭死瞭!」方瀾上氣不接下氣的說。
「討厭?不像不像,方才瀾姐扭的那麼歡實,怎麼能是討厭呢?」
「呸!」
方瀾佯怒,伸手要打,跟男人滾在一起,李若雨身子一翻,將美婦壓在身下,笑道,「瀾姐看來還是有力氣,再來再來。」
美婦大驚,「我的小祖宗,不行不行,唔……我要跟你談點正事!」
「正事?什麼正事?」
「先放開人傢!」
李若雨側到旁邊,手卻仍握著美婦的乳峰,「說吧。」
「若雨,黃總似乎忘記瞭一件重要的事。」
「哦,瀾姐是不是說資金的問題?」
「嗯,那幾件事那一件都需要大量的資金流轉,花雨娛樂這邊和院線擴張進程中,雖有恒基的風投,但無論如何也說不上資金充裕,你打算怎麼解決?還跟你幹媽說?」
「不成。」男人搖搖頭。
「那怎麼辦?」
「我在考慮用地産公司去做融資,瀾姐有什麼好建議?」
「我倒是有個建議,隻是不知你願不願意。」
「說說看。」
「別忘瞭,你傢裡可還有個大富婆。」
「你說玲姐?」
「非也非也,祝姿玲雖出身豪門,但畢竟是人婦,不會有太多的財權,我說的是蘇姀,別看你的蘇姐姐平時煙視媚行的,那可是座金山。」
「這……我考慮考慮吧。」
李若雨下瞭床,穿好衣服,忽然問道,「瀾姐,你說,這世上會不會有兩個沒血緣的人長的一模一樣?」
「不能吧?哪有這麼巧的事,難道你遇著跟你一模一樣的人瞭?我看就算有,也不可能有你那麼嚇人的東西!」
美婦笑著看向男人,心裡卻想起李若雨跟蘇姀的血型來。
「我想也不嫩有。」
李若雨自言自語瞭句,「瀾姐,我先走,你睡會吧。」
「好,被你快弄散瞭,明兒你抽個空,你會省城前囑咐我的事該辦瞭。」
離開酒店,李若雨掂量著要辦的事,破天荒的,男人感覺到瞭巨大的壓力,稍有不慎,便是萬劫不復,這一局,可萬萬輸不得。思來想去,撥瞭方美媛的電話,「媛姐,在公司嗎?」
「我在電視臺呢,有事嗎?」
「嗯,你跟天星院線的人聯系下,我要看場電影,不過要清場。」
「呦,這是要演哪一出啊?讓一個影城清場難度大些,這樣吧,我跟他們聯系,給你找個僻靜點的廳,等我電話。」
過瞭會,方美媛回瞭信,安排妥當,李若雨再次端詳起瞭電話,該怎麼說?該不該賭她主動打來?她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柳琇琳面沉似水,一副糾結的模樣,看著桌子上電話,不由咬瞭咬櫻唇,那小混蛋送瞭條新內褲就沒瞭消息,真是該死,難道要自己打給他?不知好歹,可那條內褲穿著還真感覺蠻特別的,想到這兒,柳琇琳噗呲笑出瞭聲。小混蛋跟雪兒的婚事會不會成?大哥的心事又該怎樣處理,夠煩的。
正這時,秘書敲門走瞭進來,「柳董,去澳洲的一些資料北京傳瞭過來,說是後天北京的專機。」
「知道瞭,你去做事吧。」
柳琇琳看瞭看資料,收到瞭皮包裡,這一去怕是要一周,李若雨的面容又在眼前晃來晃去,逡巡瞭片刻,咬瞭咬牙,繃著臉拿起瞭電話。
電話響瞭好一會,才傳來李若雨的聲音,柳琇琳早已怒不可遏,嚷道,「小混蛋,你在哪鬼混呢?這麼遲才接?」
「琳姨,我可是一直在等您的電話啊。」
「哼,等什麼等,你怎麼不自己打來?你給我寄那麼個東西,是什麼意思?好大的膽子!看我怎麼教訓你。」
「好吧,琳姨教訓的是,小可在這恭候,不如讓我請琳姨看場電影算是賠罪如何?陸傢嘴的天星影城,H 廳。」
「看電影?你當我是小丫頭嗎?」
「不不,小丫頭哪有琳姨那樣美麗。」
「哼,貧嘴,我才不去!」
柳琇琳砰的一聲扣下電話,又銀鈴般的笑瞭幾聲,抿著小嘴想瞭想,抓起皮包,小跑著出瞭辦公室。
讓司機送回到別墅,柳琇琳匆忙上瞭樓,進瞭衣帽間,在琳瑯滿目的高檔衣物裡翻來翻去,找出瞭幾套,先換上一套白色套裝,照瞭照鏡子,端莊倒是端莊瞭,可裙擺沒至膝下,是不是太老成瞭些?搖瞭搖頭,又換上套黑色修身短裙,這套甚是性感,盡顯美婦的極品身姿,可裙子實在太短太緊,豐滿圓翹的肥臀像是在勾引男人犯罪,會不會低俗瞭些?選來選去,挑花瞭眼,最終選瞭套天青色雪紡上裝,白色修身半短裙,露出瞭些許渾圓的大腿,找瞭雙時尚版的施華洛世奇水晶高跟鞋,穿戴整齊,再次試鏡,滿意的點瞭點頭,絕世美女就是絕世美女。
補瞭些妝,出瞭衣帽間又折瞭回來,給長腿套上瞭雙半透黑絲,總算收拾完畢下瞭樓,還未出別墅,門卻開瞭,見自己的兒子走瞭進來。
「媽媽……」
男孩怯怯的看瞭看母親,覺得有些奇怪,「您……你要出去?」
「恩,有個約,你手裡拿的什麼?」柳琇琳板起臉,見兒子手裡拿著幾張海報樣的東西。
「沒……沒什麼什麼……」男孩的手向後躲去。
「拿過來!」
男孩無奈遞給瞭母親,柳琇琳一看,原來是幾張女孩子的圖片,都是一人,清秀絕倫,形若天使。
「這又是哪個不三不四的丫頭?」
「她……她可不是壞女孩,她是清華的學生!」男孩辯解道。
「那也不行!」
「哦。」男孩低著頭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等等。」
柳琇琳從皮包裡拿出張信用卡,「停瞭你這麼久,也差不多瞭,給你。」
男孩接過,柳琇琳已然走瞭,看瞭看手中的信用卡,隨手裝起,大人般嘆瞭口氣。他卻不知,自己這位權勢熏天,美艷無邊的母親,打扮得光鮮靚麗,正要送穴上門,迎接李若雨的巨龍,而且要被肏得欲仙欲死,幾近升天。
站在天星影城的門口,柳琇琳扶瞭扶大號墨鏡,嬌軀沒來由的一陣燥熱,這是什麼樣的感覺?有點像情竇初開時,見到心儀的男孩般的忐忑,又有點像小時候即將得到第一個佈娃娃,興奮中的期待,不對,這些感覺都不對,應該是有一隻老鼠,正等著貓兒去捉,這樣才對。
多久沒來過影院瞭?美婦已記不清,做賊般找到H 廳,門口擺著顧客止步的牌子,不禁一愣,一名引導員見瞭忙跑過來,行瞭個禮說道,「小姐,請問您是姓柳嗎?」
「是,怎麼?」
「哦,那就對瞭,這間廳是您男朋友包下的,您快進去吧!」
待引導員走開,柳琇琳想要發怒卻怎麼也發不起來,男朋友?這小混蛋,膽大包天!想瞭想,悄悄把無名指上的鉆戒摘瞭下去。推開門,放映廳一片昏暗,銀幕上正放著電影,四處瞧瞧,沒看見李若雨的身影。
「李若雨!給我滾出來!」
柳琇琳喊瞭聲,忽覺背後身影一閃,腰間一緊,已被人摟在懷內,耳旁熱氣襲來,「琳姨,我不是在這兒?」
「松開!你這個小混蛋!沒大沒小,沒教養!」
李若雨擁著軟玉溫香,把美婦抱到角落的包廂裡,「琳姨,您不是要教訓我嗎?我可一直等著呢。」
「你怎麼知道我會來?」
「琳姨若是不來,我隻好在這裡等到死瞭。」
「哼,說的好聽,別忘瞭你現在跟雪兒有婚約,你該叫我姑姑!」
「還是叫琳姨好瞭,我喜歡這個。」男人笑著說。
柳琇琳這才意識到自己還坐在李若雨的腿上,挪到旁邊,問道,「這裡怎麼隻有你自己?」
「我知道琳姨做什麼都不喜歡別人打擾,隻好這樣瞭。」
「算你知趣,看電影!」
放著的電影是部好萊塢的愛情輕喜劇,俊男靚女,甚是養眼,可這兩人都是心懷鬼胎,哪有心思看什麼電影,氣氛越來越詭異。柳琇琳體內的燥熱四處亂竄,好不難過,恨不得李若雨這就撲將過來。
「琳姨,穿著還合適嗎?」李若雨向美婦邊上湊瞭湊,幾乎貼在瞭一起。
「合適……你說什麼合適不合適的?我沒穿!」柳琇琳也不知自己在說些什麼。
「沒穿?那我可要鑒定一下!」
李若雨說著手就搭在美婦的大腿上,柳琇琳伸手去抓,銀幕上男女主角正擁吻在一起,包廂內男人的嘴也印上瞭美婦的櫻唇。柳琇琳身子擰動,死死抓著男人的手,指甲幾乎陷進掌肉,小嘴緊抿,不肯放男人的舌頭進來,可卻未移動分毫,親著親著,猛然想起自己的小穴不但被這人舔過,還插進半截,親個嘴算什麼?心念一起,小嘴便松瞭,香舌立刻被男人卷在一處,積蓄多日的情欲一旦噴發,周身滾燙,不可收拾。
柳琇琳正沉浸在男人纏綿的熱吻中,忽聽李若雨低聲道,「琳姨,您的絲襪可沒有您的皮膚香滑!」
原疼不知何時,李若雨的手已探到瞭裙內,就在方寸之地一指之隔,輕撫著光嫩如玉的大腿細肉,柳琇琳剛要斥罵,小嘴又被堵上,抗議不成,胸中羞怒,雙腿一夾,把李若雨的手夾在裙內,誰料這下適得其反,與前次在辦公室的桌下相仿,那搞怪的手正夾到蜜穴處,男人怎肯放過,手指艱辛的在毫無縫隙的腿間前行,三兩下,便鉆進瞭內褲裡,沿著水嫩多汁的粉溝,蹚瞭一遍,行至溝頂,繞著花蒂劃瞭個圈,指尖彈瞭珠核三次,這三彈非輕非重,錯落有致,美婦的身子頃刻酥瞭半邊,緊合的雙腿也張瞭開來,城門失守。
李若雨並不猴急,上面耐心的品嘗著柳琇琳的香津嫩舌,下面時輕時重,揉捏劃抹,隻在花瓣之間,絕不深入,淺嘗輒止,覺得懷內的美婦微微顫抖,裙內的手滑向肥翹的豐臀,捏瞭捏彈力十足的臀肉,找到內褲的繩結,手指一帶,扯瞭出來。
「琳姨,您可是說謊瞭,這不是穿瞭嘛,還真是那條!」
柳琇琳上下遭襲,暈暈乎乎,迷蒙著杏眼瞧瞭瞧,「小……小混蛋……你……你敢非禮我!」
李若雨忽地雙手捧住瞭美婦的俏臉,凝視半晌,脫口而出,「琳姨……不……女王……你……你可真美……」
這句話李若雨言出誠心,沒有半點虛假,柳琇琳在一衆極品美人中,不但姿色身材不輸任何一人,而且骨子裡透出的那種自信,驕傲,威嚴,更是平添無窮風韻。
「女王?那你就是小太監!」
「太監?好吧,那我這就去斷瞭塵根。」
李若雨作勢要起,柳琇琳忽然撲到瞭男人懷裡,臉頰赤紅,雙目滴水,形若瘋狂,跨在男人腰間,二話不說就去扯李若雨的皮帶,幾乎把長褲的紐扣扯掉,李若雨坐享其成,把美婦的裙子挽起,雙手托著圓鼓鼓的肥臀,堅挺如鐵的巨龍跳出褲外,柳琇琳抱著男人脖子,纖腰扭瞭扭,找準龍頭的位置,嬌軀緊繃,咬牙切齒,凝神閉目,奮不顧身,一往無前的坐瞭下去。
「嗯……」
隨著一聲八節拍的悠長悶哼,柳琇琳強忍著奇緊無比的蜜道中撕裂般的酸痛,緩緩出瞭口氣,心道該把小混蛋的怪物東西都裝進去瞭吧?不對不對,怎麼身子還沒落到小混蛋的腿上呢?這下可要慘瞭!驚恐間隻覺肥臀被李若雨的手向下一按,穴內巨龍沖破藩籬,直抵中宮,「嗚嗚……」
柳琇琳痛不欲生,幾滴淚瓣掉瞭出來,不想成年後絕不哭泣的柳傢公主,商界女王,竟被藍若雲的幹兒子插哭瞭兩次,要命的是兩次居然一振出局,這人可丟到傢瞭。但美婦生性好強,不弱於人,豈能就此認輸?咬緊牙關,排除萬難,小腰扭瞭扭,肥臀套動,任由巨龍在蜜穴內抽瞭一番,這下可好,層層褶皺,片片嫩肉,如遭蟻噬,嬌嫩的花蕊更被狠狠的杵瞭一下,花容失色,隻把身體緊緊貼著男人,再也不敢動瞭。
其實李若雨也辛苦的很,柳琇琳的小穴緊窄不遜祝姿玲,穴內更兼清涼如冰,須知男人亢奮時最怕冷熱交織,一不小心便要傾瀉精元,尋常冰火,無非是借助外物,可柳琇琳偏偏天生是個涼穴,實是世間罕有,多虧瞭那根異於常人的巨龍,才不至一敗塗地。
且說柳琇琳被插得僵在男人身上,李若雨知她吃痛,不能硬插,但如此美人,浪費不得,慢慢把手滑到光滑的細腰,徐徐向上,在玉背處尋得胸衣扣子,輕輕解開,進而轉前,握住瞭美婦那滑不留手,堅挺飽滿的乳房。柳琇琳倒十分配合,擡瞭擡手臂,讓男人把上衫卷起,晶白雪乳瞬時彈瞭出來,粉紅櫻頭,瑰麗萬分,李若雨眼前一花,情不自禁,一口叼瞭上去,香甜韌滑的乳肉仿佛要化在嘴裡,含瞭左邊換右邊,含瞭右邊換左邊,吮得乳峰殷紅一片,再上手揉搓,兩顆雪團一會兒似桃,一會兒像梨,彈來變去,一旦離手,立即挺回原狀,年逾四旬的美婦能有這樣的美胸,當真不可思議。
李若雨忙於把玩柳琇琳的乳峰,仍插在穴裡的巨龍可忍不住瞭,猛的向內一挫,美婦竟咬住瞭男人的耳朵。
「琳姨……要不……要不停下?」
「哼……哼……誰要你停?小混蛋,我就不信!」
柳琇琳幹脆叼著李若雨的襯衫領,忍著蜜道裡火辣辣的灼痛,緩緩套弄起來,心想著小穴適應瞭也就好瞭,不料蜜穴松軟瞭些,巨龍竟也跟著脹大瞭些,無論怎樣都被撐到極限,更加奇妙的是巨龍的熱度漸漸蓋過小穴的清涼,涼熱交加,苦樂相纏,千般滋味,萬難形容,美婦心底升起個念頭,自己這輩子,這副姿容,這等嬌軀,是不是就爲瞭等待此刻的來臨?
淫液多瞭,蜜道滑瞭,雪乳晃的劇烈瞭,柳腰擺的加速瞭,小嘴裡吐出的蕩吟也一縷縷的飄瞭,李若雨不再任憑美婦自由發揮,隨著柳琇琳的節奏發起瞭攻擊,那花蕊嫩肉禁不住攢刺,怒然綻開。
插著這樣的美人,李若雨別提多麼快活,隻是包廂狹窄,施展不開身手,再說總不能在影院裡把柳琇琳肏得哭天喊地,不過美婦看漸漸進入瞭忘我境地,鼻尖滲著汗珠,小嘴嘟成瞭個圓圈,吐著熱氣,美乳整顆被男人揉的紅艷艷,肥臀拼命在胯間聳動,泥濘的美穴裡不斷發出咕唧咕唧的怪聲。雙手轉而扳著包廂的靠背,渾忘瞭自己的身份,隻想被身下男人的巨龍頂得再深一些,再爽一些,至死方休。
「嗯哼……唔唔……小混蛋……小混蛋……若雨……若雨……我……我要美死啦……」
李若雨用力頂瞭下巨龍,低聲說,「琳姨,你這樣叫可別讓外面的人聽見……」
「我不管……我不管……美啦……美啦……嗚嗚嗚……」
柳琇琳的小穴裡越發冰涼,冷熱刺激下巨龍不縮反漲脹,插得美婦心尖一陣亂顫,肥臀劇烈的抖瞭幾下,死死纏住男人身體,嘩,陰精噴到瞭巨龍上。
美婦爽的虛脫一般,一動不動,隻有那對堅挺的乳峰貼在男人胸膛上微微起伏。
好一會兒,柳琇琳支起身子,忽然一把揪住瞭李若雨的耳朵,「小混蛋,你竟敢非禮我!」
「非禮?琳姨,您這可是冤枉我瞭吧?」
「我說是就是!費什麼話!」
「好吧……您說非禮就非禮……」
李若雨又開始在柳琇琳的雪乳,隆臀,絲腿,上下其手,摸索起來。
「住手!誰批準你又亂動的?」
李若雨又好氣又好笑,這美婦衣衫不整,騎在自己身上,剛剛泄過高潮,關鍵巨龍仍牢牢的插在小穴裡,竟然依舊盛氣淩人。
「那,琳姨,咱們繼續看電影?」
「不看!」
柳琇琳低下頭,在男人嘴唇深深吻瞭吻,吃吃笑道,「小混蛋……小混蛋……」
這兩句說的如訴如慕,情致纏綿,聽得李若雨心中一蕩。
柳琇琳掙紮著把巨龍褪瞭出去,美穴頓時一空,像是丟瞭什麼東西,收拾下衣服,靠在男人身旁,一會張牙舞爪的捶打,一會又貓兒般的溫順,眼見著電影完瞭,李若雨忽然記起,「呀,瞧我這記性。」
起身找瞭找,在旁邊的座位處拿過一桶爆米花和一個冰激淩,「忘瞭,忘瞭,都化瞭。」
柳琇琳接過冰激淩,舔瞭一口,櫻唇上沾瞭些,香舌一卷,「別說,還挺甜的。」
「扔掉吧,喜歡吃再買,咱們也該走瞭。」
「去哪?」
「您決定,我服從。」
柳琇琳歪著頭想瞭想,「有瞭,我在崇明有個院子,肅靜的很,去那好瞭。」
美婦站起,正要出去,掛在包廂邊上的皮包掉落在地,李若雨俯身去拿,見一張信函露瞭出來,目光一掃,「琳姨,你要去澳洲?」
「恩,後天就走,你不知道?」美婦奇怪的問。
「我怎麼會知道?」
「藍若雲沒告訴你?她不可能不知道。」
「有什麼大事?」
柳琇琳看瞭男人幾眼,轉過身向外走去,「我是去談電煤外購的事,不過上面嘛,大概是要談貨幣互換,我還以爲她一定會告訴你呢,哼!」
貨幣互換?李若雨心頭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