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尚智從未如此憤怒,手機幾乎被摔成瞭碎片,不知該怪殺手無能,還是該贊嘆李若雨命大,重要的是該死的人必須得死,不然說出些什麼可不好交代。每當這時候,柳尚智總會想念何文娟,自己的大嫂,隻有在她身上發泄,才能減輕挫敗感。因為在番禺發生的事,有些並不是他安排的,柳尚智第一次感受到瞭危機,大哥柳尚武的影子一直在眼前晃來晃去,就像一片烏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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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財經媒體都得到瞭一條消息,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馬銀決定轉讓持有的華藝百分之五股份。吳強幾乎被突如其來的消息驚昏瞭頭,當他急匆匆感到華藝大廈的辦公室,吳剛正不停地打著電話。好一陣子,吳強才插得上話,
“大哥,他怎麼會在這個時候轉讓股權?他又不缺錢用,到底賣給瞭誰?”
“天策資本。”
“沒聽過啊,誰的公司?”
“我托人打聽瞭下,是古正平一夥人新成立的,具體還不清楚。”
“他們?他們也來淌這趟渾水?還好,不是李若雨。”
“現在還不能肯定,你要知道,馬銀不會無緣無故破壞君子協定,沒經過我們轉讓瞭股權,這背後一定有事發生,查,查清楚,還有,在市場上繼續回購,我們的流動性很好。”
“嗯,你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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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雨在番禺耽擱瞭整整一天,期間都沒再見到黃依曼,粟鐵忙著給上級解釋發生的事,隻有古正平傳來的消息值得高興,對華藝的行動終於看到瞭曙光。男人給藍雪瑛去瞭電話,擬定瞭接下來的策略,便再次回到香港。
對離岸人民幣期權的買入持續緩慢地進行著,李若雨隻是個標志,並不需要親力親為,白素在番禺的出現像一塊石頭壓在心間,男人總覺得白素和藍傢有些關聯,但又說不清,也許隻有藍若雲才知道,卻又不能問。
男人的歸來,祝姿玲和蘇氏姐妹自然大喜過望,在溫柔鄉裡泡瞭兩天,粟鐵也回來瞭,再次催促蔡紫軒的事,人傢已經飛回臺灣。粟鐵又急又恨,卻也無計可施,隻能等待下次機會,見香港沒什麼要緊的事瞭,李若雨便帶著三女回到瞭上海。見瞭黃蓉,方瀾,講起一番遭遇,男人不免有些尷尬,畢竟搞瞭黃蓉的小姑姑,無法解釋,隻能隱瞞不提,說到與覃輝的賭約,李若雨笑著對方瀾說,
“瀾姐,這事還要你幫忙才成。”
“邱蕙貞,岑雅晴,有難度,有難度,蓉妹妹,你怎麼說?”
黃蓉略一沉思,
“不能輸,覃輝一定會告訴許如雲,許如雲會怎麼做?她也一定在想我們會怎麼做,我猜覃輝一定想跟若雨正面交鋒,學姐你弄兩份資料給我,我會告訴若雨怎麼做的。”
方瀾瞧瞭瞧李若雨,不知為何,男人眉宇間有些落寞,便笑著說,
“若雨,姐姐還有個禮物要送給你呢!”
“禮物?什麼禮物?”
“暫時保密,等我電話。”
別瞭黃方二人,李若雨獨自開車在室內轉瞭起來,心裡說不出的鬱悶,自己似乎成瞭專門對付女人的工具,看著街邊路過的情侶,男人忽然想起清華的那個天使般的女孩,不由走瞭神,此刻的她,在做什麼?
漫無目的的轉著,終於,李若雨停下瞭車,撥瞭個電話,便向徐傢匯的一處酒樓駛去。到瞭地方,男人要瞭個包廂,坐下靜靜等著,不多時,滿面紅光,肥頭大耳的金建中到瞭。男人起身笑著說,
“金老哥,一向可好?”
“好好,托你的福,怎能不好?”金建中也不客氣,拉瞭把椅子坐下。
“怎麼,專程請我吃飯?”
“應該的,上次的事還沒謝你。”
“也是,那我可點菜瞭啊!”
金建中點瞭滿滿一桌子雞鴨魚肉,清一色的葷菜,要瞭兩瓶茅臺,大吃大喝起來,李若雨也不動筷,隻是看著,偶爾陪一杯酒。金胖子吃瞭個半飽,打瞭幾個嗝,瞇著眼睛看瞭看李若雨,
“我說,你正春風得意,怎麼瞧著心事重重的?”
李若雨沉默瞭會兒,慢慢說道,
“老哥,我想問你個問題,請你如實告我。”
“說吧!”
“你們是不是都挺看不起我的?”
“是啊!”金建中不假思索答道。
“你倒是直白。”
李若雨點瞭支煙,幹瞭一杯酒,臉色紅潤起來。
“你是個商人,可你又不是個商人,你不是官員,可你又比很多官員有權力,你年紀輕輕,管著那麼大的產業,坐擁群美,嘿嘿,艷福不淺,說你沒能力吧,你很成功,說你有能力吧,誰都知道你的能力幾乎都來自藍大小姐,這世上做生意的人千千萬,有幾人能做到你的地步?怎能讓人不心生嫉妒?”
李若雨默默無言,隻是吸著煙。
“我看你心神不寧,怕是遇到什麼難事瞭吧?想我開導你?好吧,人都有理想,你知道我的理想是什麼嗎?你知道張湯,周紜,來俊臣嗎?量你這等不學無術之徒也不知,我不想在仕途上走多遠,我啊,我就想當個酷吏,一想到那些人被我弄得傢破人亡,瑟瑟發抖的樣子,做夢都會笑醒!”
金建中撕下條雞腿,臉上的油光更盛,幾乎成瞭一面鏡子。
“有的人因為與權力靠的很近,就以為自己也擁有權力,那麼他早晚會死無葬身之地,李若雨,你的那個圈子,別想著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一切都是造化,就你那出身,大不瞭打回原形,有什麼可患得患失的?自己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想那麼多,煩不煩?”
李若雨又幹瞭一杯,情緒似乎有些激動,很快平靜下來,起身淡淡說道,
“我準備收瞭華藝,這一刀下去便再不能回頭,金老哥,咱們都各安天命吧。”
說完扔下金建中快步走瞭。
一身白色香奈兒高級定制套裝的柳琇琳正坐在辦公室裡批著文件,大概是字有些小,美婦特地戴上瞭金絲眼睛。挺著盈盈一握的細腰,柳女王正要簽下自己的大名,辦公室的門卻砰的聲開瞭。
柳女王怒氣沖沖想要大發雷霆,一見來人那火氣騰的消瞭大半,卻板著俏臉,豎起柳眉罵道,
“小王八蛋,跑到我這裡來幹什麼?”
“幹什麼?”
李若雨帶著大惑不解的神情看著明艷不可方物的柳琇琳,回手關上瞭門。
“當然是來幹你啊!我的琳姨寶貝兒!”
柳女王本能地夾緊瞭一雙美腿,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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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依曼看著手上的案卷,仔細回想著那天的經過。怎麼想當時和李若雨被救,那人打倒槍手應該沒下死手,可當警方趕到找到槍手時,已經是具死屍,身上三處刀傷,刀刀致命,自己和李若雨從山上下來,並沒遇到什麼人,槍手怎麼就死瞭呢?百思不得其解。這兩日美婦已經知道,自己找的是槍手,李若雨他們找的卻不是,可偏偏都在宋傢祠堂,多年的刑偵生涯告訴她,世上不可能有這麼巧的事。本來當初李若雨被槍擊的案子可以結瞭,結果嫌疑人被殺,新案又出,沒完沒瞭,黃依曼的頭都大瞭,最要命的還不是這些,一想到這事,李若雨那根巨龍插在小穴裡的感覺便縈繞在心頭,黃依曼時而惱怒,時而悔恨,時而臉紅心跳,簡直成瞭熱鍋上的螞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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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看到開門的是李若雨,柳琇琳就預料到瞭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不到五秒鐘,柳女王的內褲便不知被扔到瞭何處。
“小王八蛋,住手!這是辦公室!唔…你怎麼一身酒氣?唔…停下,我…我跟你出去還不行嗎?別在這…啊…啊…嗚嗚嗚…”
柳琇琳壓低著聲音,做著微弱而毫無用處的抵抗,李若雨覺得身體中似乎燃燒著一團火,三下五除二把美婦壓到辦公臺上,掏出巨龍,朝著柳女王那光潔粉嫩的窄縫就插,不顧蜜道緊窄無匹,一下便插到瞭最深處,可憐柳女王頓時覺得生無可戀,雙手亂揮,長腿亂舞,細腰帶著肥臀抖瞭三抖,嫩穴夾著巨龍咬瞭三咬,哇的一聲,一如既往地被肏瞭個淚流滿面。
“混蛋!王八蛋!你…你怎麼一下就…我哪…哪受得瞭?嗚嗚…拿出去…快拿出去!”
李若雨還真聽話,果真把巨龍抽瞭出來,柳女王剛要喘口氣,男人嘿嘿笑著,噗!又把巨龍插瞭回去,美婦眼前一黑,險些暈瞭過去,開口要罵,巨龍又離開瞭小穴,旋即塞瞭回來,這一插更重,將狹長的蜜道插瞭個對穿,柳女王眼冒金星,天旋地轉,嚶嚀一聲,果真昏瞭,待到悠悠醒轉,上裝已經中門大開,一對堅挺的雪峰正在男人手裡變換著形狀,嫩穴中的巨龍往返抽插,一下下重重轟炸著花心,而且一股淡淡幽香絲絲鉆進鼻息,撩動著美婦已被點燃的情欲,柳琇琳暈暈乎乎,肥厚玉臀開始慢慢地有節奏地挺擺。
“唔…唔…唔…呀…呀…呀…”
李若雨似乎要將胸中那股鬱悶之氣盡情地發泄,雖知柳琇琳萬萬比不瞭蘇氏姐妹那般耐肏,仍毫不憐香惜玉,惡狠狠地插著嫩穴,美婦上氣不接下氣,隻覺花心被巨龍搗得酥麻無比,一股暖意從鳳宮湧出,粉嘟嘟的大屁股左搖右擺,窄縫緊吮著巨龍,嘩啦啦泄出瞭一灘淫汁。
男人見柳女王粉臉煞白,實在不能狠肏瞭,隻得稍作停頓,雙手握著柳女王瘦得不能再瘦的細腰,巨龍緩緩在蜜道中摩擦,美婦好不容易回過神,便被男人翻瞭個身,這姿勢更加羞恥,上身貼著辦公廳,細腰在桌邊打瞭對折,本就圓翹的豐臀更加突出,原本淡不可見的粉縫被插得嫣紅發亮,滴滴嗒嗒流著淫液,柳女王全身上下處處都是極品,那屁股雖沒蘇氏姐妹,白素等人那般豐肥,但在盈盈一握的柳腰襯托下,顯得極為圓翹,加之白裡透粉,彈力十足,男人愛不釋手,狠狠捏瞭一記,以美婦肥臀為支點,整個人壓瞭上去,巨龍頂著粉縫,兇神惡煞般插瞭進去。
此刻的柳女王完全被巨龍肏成瞭小乖乖,隻覺巨龍在蜜道內又抽又插,又旋又轉,若不是在自己的辦公室,早就浪叫得驚天動地瞭,李若雨憋瞭幾天的邪火終於釋放,驚濤拍肥臀,浪卷小嫩穴,董事長辦公室響瞭不知多少聲唔唔唔和啪啪啪,然後,柳女王被肏暈瞭。
李若雨心滿意足地抱著半裸的柳琇琳坐到椅子裡,親著美婦小嘴,摸著豐乳,好一陣柳琇琳才悠悠醒轉,美婦哼瞭幾聲,雙手纏上男人脖子,膩聲道,
“小混蛋,你是要弄死我嗎?”
“嘿,我這不是剛從香港回來,就溜溜地來找寶貝琳姐瞭,小人哪敢弄死您,愛死怕還來不及呢!”
“貧嘴,今天哪也不許去,就陪著我!”
“好啊,就怕,不過我還有件事想請教琳姐,你說,為什麼總有人想要我的命呢?”
柳琇琳沒料到男人突然蹦出這麼一句,愣瞭一愣,柳眉倒豎,
“誰,是誰沒長眼珠子?我要他的命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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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如雲翻著送上瞭資料匯總,不時皺著眉。馬銀轉讓華藝股份的消息一出,美婦立刻意識到花雨很可能是背後推手,而覃輝雖然暗地裡幫助華藝拿到新一輪融資,但花雨進入華藝董事會幾乎不可避免,關鍵許如雲的直覺告訴自己,李若雨和黃蓉一定還有後招。覃輝的意圖許如雲很明白,雖然市場足夠大,但一個日益強大並且背景深厚的對手誰都不願看到,而那個李若雨在很多方面都很像覃輝,比如對女人的吸引力。覃輝就是許如雲,許如雲就是覃輝,兩人的生命早已融合在一起,即使心底不是十分的贊同,美婦仍要幫助覃輝把事情做好,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我們手裡有多少華藝的流通股瞭?”
“不到百分之三,現在華藝的股票一直在漲,成本很高,夫人,您看是不是緩一緩?”
“不,繼續,再想辦法購入兩個點,詢問所有持有華藝股票的大戶,可以溢價,這件事一定要做好保密。”
“是,夫人,不過先生那邊要交代嗎?”
“不,也要保密,以後我會向先生說。”
“是,那我做事去瞭。”
許如雲安排妥當,喝瞭口咖啡,開始仔細看著關於花雨集團的詳盡資料,這幾日覃輝不在上海,美婦甚是想念,尤其近來時常蜜穴麻癢,隻能與何莉萍虛凰假鳳,許如雲知道自己一向情欲旺盛,這些年被覃輝的粗大肉棍肏出瞭無數高潮,倒也未當回事。
“雲姨!”
許如雲抬頭一看,以為俊俏無比的女郎嬌怯怯地推門進來,寬大的罩衫遮著微隆的小腹,裸著一雙白得刺眼的修長玉腿。美婦展顏笑道,
“諾兒,你怎麼來瞭?萍姐呢?”
“媽媽說她不舒服,歇著呢。”
“哦?昨天不還好好的,怎麼忽然病瞭?”
“我也不知,看起來沒什麼事。”
“嗯,今天的參湯喝過瞭嗎?”
“喝過瞭,不過吐瞭一半。”女郎吐瞭吐小舌,有些害羞。
許如雲看著薛諾,這是覃輝即將出世的第一個孩子,美婦既欣慰又羨慕,這麼多年瞭,隻有薛諾成功受孕,大概是天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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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
葉毓卿既開心又煩惱還帶著些忐忑,離開娛樂圈彈指經年,如果不是丈夫的生意,甚少回到香港,恰逢當年老友新戲開拍,苦苦相勸友情出演一個角色,推脫不過,問瞭丈夫,倒也爽快應瞭,於是臨時抱佛腳,興匆匆地趕到片場,隻是不知怎麼走漏瞭消息,引得大批狗仔隊前來,有些煩悶。
雖說隻是客串,但老友甚是照顧這位曾紅極一時,如今做瞭豪門貴婦的葉毓卿,給配瞭獨立的化妝間更衣室。扮過妝,葉毓卿起身到更衣室更換戲服,由於是古裝,連貼身衣物也都需換過,正感慨這些物事既熟悉又陌生時,全然沒發現更衣室角落裡隱藏的微型攝像貪婪地飽覽著美婦豐滿誘人的胴體。
覃輝看著監視器上葉毓卿一件件地脫掉衣物,嘴角露出一絲微笑,美婦果然沒讓他失望,錦衣玉食下保養得體,肌膚細嫩,細腰長腿,肥臀飽滿,那對有名的胸器碩大堅挺,絲毫未見老態。男人仿佛看到在大肉棍下呻吟嬌喘的美婦,一切都在算計中,若不是早年收購的這傢香港制片公司,還真得不到這樣的天賜良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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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雨有些納悶,到底方瀾要送什麼禮物,還要自己親自前來。好不容易安撫好惱怒的柳琇琳,匆匆趕到浦東的一處攝影棚,見過方瀾,方瀾微笑不語,拉著男人進到一間辦公室,讓李若雨坐下,指瞭指監控畫面,男人定睛一看,攝影棚裡正拍著廣告之類的東西,攝影師和助理正對著一張奢華的大床,床上一位桂馥蘭馨,端莊秀雅的絕色美婦身著白色無肩長裙,側臥著低頭輕笑,原來是那位玩仙人跳,騙瞭李若雨的邵雪芝。
“瀾姐,你說的禮物就是她?”
“沒錯,當初姐姐說過要給你找回來,於是就設瞭個局,讓人接洽她拍一套傢私廣告,這女人貪錢,二話沒說就答應瞭,你先等會,她騙你的錢連同廣告費外加利息,你可要好好收回來呦!”
李若雨摟過方瀾,在豐臀擰瞭一擰,笑著說,
“瀾姐待我真是沒話說,小弟先謝過瞭,不過咱們這樣做,不會出什麼事吧?”
“放心,她不敢,再說你幹瞭她她還不乖乖地聽你的話?”
卻看監控器中的拍攝仍在進行,不一會,忽然攝影師和助理停下動作,跟邵雪芝說瞭幾句話,美婦點點頭,隨手拿過杯水喝瞭幾口,攝影棚的人都退瞭出去,邵雪芝喊瞭幾聲自己助理的名字,沒見回應,忽地幾名大漢闖瞭進來,二話不說,把邵雪芝按到床上,拿出繩子,雙手雙腳都綁在床頭床尾,美婦嚇得高聲叫喊,奮力掙紮,可人被弄成X型,哪裡還掙紮得動。辦公室裡的李若雨一看,竟是二虎帶的人,二虎臨走還色迷迷地在邵雪芝身上摸瞭一把,男人問方瀾,
“她身邊的人呢?尤其她那個同夥老公?”
“我都安排好瞭,她老公好賭,我找瞭個局給他,夠他受的,走,咱們的戲也該開始瞭。”
李若雨和方瀾走進攝影棚,看著床上的邵雪芝,美婦瞧見二人,更是驚恐,
“方小姐,你這是幹什麼?快放開我!我要報警,報警!救命啊!李…李先生,咱們的事好說,錢…我把錢退給你,把我放瞭,你們…你們這是犯罪!嗚嗚嗚…”
方瀾撇瞭撇嘴,
“姓邵的,是你自己不開眼,惹誰不好,居然對我們若雨玩那套,放你,可以啊,若雨,她歸你瞭,我弄下機器。”
方瀾開瞭燈光和攝像機,笑吟吟的搬瞭把椅子坐在旁邊,李若雨不緊不慢走到床邊,拿過一根反光板的支撐條,在邵雪芝的尖叫聲中慢慢挑起美婦的長裙,這婦人真是上天恩賜的尤物,雙腿筆直圓潤,瘦不見骨,全不似一個四旬婦人。
“你…你要做什麼?我求求你,放瞭我吧!嗚嗚嗚…”
男人撫摸著光滑細嫩的大腿,慢聲細語地說,
“邵小姐,你今年多大年紀?”
“你問這做什麼?我…我很老瞭,你那麼多女人,不缺我一個,你放瞭我吧,李先生!”
“嗯,這麼辦吧,我生平隻幹極品,你的奶子我摸過,不錯,你不說你很老瞭嗎?我瞧瞧你的這裡還緊不緊,不緊我就放瞭你,如何?”
邵雪芝險些氣吐瞭血,
“流氓!惡棍!罪犯!你…我…我要告你們!我…我緊…還是不緊關你什麼事!”
李若雨大笑幾聲,把邵雪芝的長裙連同內衣統統撕去,美婦驚叫哭泣,玲瓏浮凸的美肉奮力扭動,仿佛醉酒現身的白娘子,男人解去衣物,挺著駭人的巨龍湊到美婦嫣紅的蜜穴邊,龍頭輕觸著花唇,邵雪芝驚恐萬分,隻能扭動著唯一能動的細腰大屁股,躲閃著巨龍的侵入。
“我再問你一遍,緊還是不緊?”
邵雪芝明知道自己的蜜穴又緊又窄,可又怎說得出口?拼命叫著,
“不緊,不緊,你放過我吧!”
“口說無憑,實踐出真知!”
李若雨按住美婦,腰間用力,猛地把巨龍插入蜜穴,果然又緊又暖,雖比不瞭柳琇琳,祝姿玲,可也算個萬裡挑一的極品瞭。
“邵小姐,你說謊啊?這不是挺緊的嗎,既然緊,我可就不能放你瞭!”
那人哪管身下美婦小穴如同火燒,哀鳴不已,巨龍噗哧噗哧的插瞭起來,身上那股幽香慢慢現出,雖然男人未曾在意香氣漸淡。
邵雪芝做夢也想不到拍個廣告也能有此遭遇,縱橫娛樂圈幾十年,不知坑過多少富豪,哪知今天竟被強奸!偏偏李若雨的巨龍犀利異常,當初仙人跳時若不是丈夫及時趕到,就半推半就地從瞭,心道你李若雨年輕英俊多金,連祝姿玲的那樣的花魁都被你勾引,我給瞭你算不得什麼,可偏偏現在方瀾盯著,自己總不能當著人面做個蕩婦吧?美婦又急又氣,隻想擺脫巨龍地抽插,肥臀迅速篩動,可四肢受縛,那又白又圓的大屁股越扭越像是在配合巨龍,李若雨樂不可支,插得更猛,幾百插下去,邵雪芝面紅耳赤,喘息不已,豐挺雪乳上的乳尖愈發漲大,和巨龍的結合處不斷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響,淫水被巨龍帶出蜜道,滴答流下臀溝,美婦又覺鼻息內遊蕩著淡淡香氣,撩撥心弦,幾次想要張口淫叫,礙著面子,死死咬著嘴唇,不肯出聲,可李若雨足足猛插瞭二十分鐘,美婦不僅駭然,周身酥麻,蜜穴濕得不成體統,眼見便要泄瞭,忽覺雙腿自由恢復,順勢長腿便纏到瞭男人腰間,立刻又覺不妥,一看原來是方瀾解開瞭床尾的繩索。
“嘖嘖,蠻享受的嘛,怎麼不叫瞭?”方瀾雙目含水,湊到邵雪芝近前笑著問。
邵雪芝哼瞭幾聲,咬著牙抗拒蜜穴中的快感,長腿時而舉起,時而分開,也不知該放在哪裡,李若雨腰間不停,肏著邵雪芝,一手摟過方瀾,親上小嘴,方瀾推開男人,風情一笑,“小壞蛋想得美,還不專心幹你的事!她若不叫,我可不陪你!”
李若雨聞言大笑,把頭埋進邵雪芝的豐乳,捧著肥臀更加猛烈肏幹,美婦咬破瞭嘴唇,終於忍不住無邊快感,嬌聲媚氣地叫瞭聲,
“不要啊!”
李若雨知道美婦高潮來瞭,使瞭個鉆井術,巨龍頂著花心旋擰起來,邵雪芝隻覺心臟都要被肏出來,喉嚨裡發出不知什麼聲響,白眼一翻,嘩啦啦泄瞭身。
“精彩精彩,原來被強奸也能高潮,這片子我可要好好收藏!”方瀾抿嘴笑著說。
男人性致高昂,索性解開瞭邵雪芝地雙手,可憐美婦泄的正爽,哪還有力氣反抗,任由男人把身子擺成跪姿,高翹著兩片雪白臀肉,李若雨一揮而就,巨龍塞進淫水淋淋的蜜穴,向方瀾招瞭招手,
“瀾姐,過來!”
方瀾倒不畏懼,來到床邊,男人邊肏著邵雪芝,邊和方瀾唇舌相交,不多時,方瀾衣衫凌亂,媚眼如絲,而邵雪芝不知什麼時候,開始規律地向後套動蜜穴,臀肉波浪似的起伏。男人樂在其中,停下肏弄,任憑邵雪芝自由發揮,美婦早被巨龍和異香的雙重作用沖昏頭腦,緊閉雙目,奮力晃動著肥臀,緊窄小穴從龍頭套到龍根,每套一次,美婦都會打個冷戰,那種感覺實在無法用言語表達。那邊方瀾發現瞭邵雪芝的狀況,心中暗笑,任你是貞潔烈婦也扛不住我們若雨的巨龍,何況你邵雪芝離貞潔差瞭十萬八千裡,於是側臥在邵雪芝身旁,挪揄地笑著,
“芝姐好興致啊,很有一套嘛!”
邵雪芝這才想起還有個方瀾,頓時臊得想找個地縫鉆進去,可身後的男人握著細腰一陣雨點般的抽插,美婦雙手亂抓著床,好不容易才沒被肏暈,哪還顧得上方瀾的嘲笑,全當沒聽見。方瀾見狀大怒,抬起邵雪芝的下顎,
“若雨,幹她,狠狠幹她!”
李若雨騎到邵雪芝的肥臀上越肏越狠,對著蜜穴花心狂轟濫炸,美婦頭暈眼花,汗流浹背,啊呀啊呀地淫哼,方瀾忽地推起邵雪芝的上身,托著美婦下巴吻瞭下去,和李若雨剛好把邵雪芝夾到瞭中間,美婦從未被女人這般親熱過,何況還是被一男一女當成夾心糖,李若雨從背後抓著邵雪芝雙臂,巨龍一下下狠插,方瀾揉著邵雪芝胸前堅挺雪乳,含著美婦的小舌,前後夾攻,肏得白娘子飄飄然幾欲成仙。
方瀾對磨鏡之事十分擅長,在邵雪芝身上幾處敏感要害吹拉彈唱,接連使美婦泄瞭三回,癱軟到床,一動不動,才和李若雨摟到一處,又是一番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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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小時的拍攝,葉毓卿的客串戲份基本拍攝完畢,和故友寒暄瞭會,吩咐司機準備離開,還沒上車,被聞訊而來的狗仔堵個正著。葉毓卿知道丈夫素來不喜八卦周刊,急著想要脫身,可狗仔哪裡容易打發,正無可奈何,一個高大的身軀將狗仔隊和美婦隔離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