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因為近年來自己的經歷總是不順,我的性格有瞭很大的變化,猶疑和敏感慢慢地替代瞭樂觀與無畏,對於這些送上門的好事,我本能地再次進行瞭抵制。
「……我再想想吧,我還要和小梅再商量商量。我看,還是……」我幾乎不敢看賀國才的眼睛。
賀國才點點頭:「我也不逼你。如果你真的覺得我這個人不可信,你也不要替我擔心,要怪隻怪我自己吧,老是一廂情願地以為朋友之間都好說……不說瞭不說瞭,大不瞭從頭再來吧!」
「賀哥,我不是那個意思……」
「好瞭,你什麼也別說瞭,」他斷然絕然地打斷瞭我的話:「現在在這裡你還是我兄弟,出瞭門,咱們就……從此你也不欠我我也不欠你,大傢相忘於江湖吧!」
說到這裡,他的眼睛也有些濕潤瞭:「對你,你的能力、你的為人、你的心地,我都沒看錯,唯一看走瞭眼的、不,唯一沒想到的就是你是一個文弱書生,可以讓你幫著參謀策劃,但是如果要求你更多一點,比如共謀一件大事,比如真正讓你掌管一傢企業,你還是不行的,你缺乏那種膽略。來,咱們再喝一杯,算是訣別酒吧!」
「賀哥,這一點你說錯瞭,我不是沒有你說的那種膽略……」
「行瞭,別說瞭,你不用再說任何話,」賀國才一揚脖,徑自把手裡的酒喝掉:「這些年黑道白道五湖四海認識瞭不少人,但沒有一個能被我算做是朋友,你,許放,是我唯一的朋友,我怎麼能為難我唯一的朋友,要求他做力所不能的情非已願的事情?!對不起,哥們,我不怪你,你也不用為我擔心,哥哥挺得過去!」
「賀哥,我已經決定瞭,和你一起幹!」
「好。」說完這個字,賀國才的歡欣隻持續瞭數秒,接著沉默瞭一會,看看我,嘆一口氣,又突然間拉緊我的手:「咱們公司剛剛遇到一個小麻煩,你能不能解決解決?如果你不敢,你現在馬上就說,如果你相信我,相信我是一個規規矩矩的生意人,如果你有一定的膽色,咱們……可以試著操作操作。」
「膽色我有,你說吧!」我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
「我的助手剛剛告訴我,我跑的那筆貸款,還是沒有批下來,給否瞭。可是像我們這種私營小企業向銀行申請開立信用證,非得要有全額的資金擔保的。你原來不是說你們公司制度很松散嘛?公司法人章和財務章都隨便使用。你們公司的上級公司又是一傢很大的央屬大公司,在中行有無限授信額度,你看,你能不能在走之前,利用現在制度上的一些漏子,偷偷地開一個你們公司的擔保?」
「老弟,相信我吧,我絕對是規規矩矩的生意人,我們收貨後一定會履約付款的。這一次的利潤,絕對超過20%,隻要我們這一步起來瞭,以後我們的層次絕對就能上一個臺階瞭。」
我不假思索地點頭同意。當時我隻是想到,賀國才如果不付款給銀行,黑掉那一百多萬的話,他就太短視瞭,如果和勞爾合作做三、四年,怎麼說也能賺上個五、六百萬。勞爾是我一手經營起來的客戶,沒有我,勞爾是不會搭理他的。
於是當天下午,趁元旦放假,我回到公司偷偷地開瞭封擔保函,蓋上章,帶著合同的復印件,把擔保開立完畢。開保函的時候,我並沒有簽上自己的名字,而是簽上瞭我們公司老總的名字和財務副總的名字,而我自己的名字,從頭到尾也沒有留下。但是出瞭中行的西門,我突然間非常地害怕起來,留不留名字其實無關緊要,真要是出瞭事,一定能查出是誰的所為。
當天晚上,梅寧和我一起趕到機場,把她的未婚夫林彼得接瞭回來,並把他送到西四環外一傢五星賓館安頓下來。正好接到梅雪的電話,於是我和梅寧他們便在賓館分手,回到傢裡。
「寶貝,你回來瞭。」梅雪對我的問候隻是淡淡地一笑。
等我進廚房幫她收拾晚飯的時候,我要梅雪把菜刀遞給我,梅雪拿著菜刀,指向我的胸膛,臉色一變:「你動我妹妹瞭?」
「動瞭。」
「我要殺死你。你信不信?」
「……我信。」
梅雪臉色陰晴不定地變化瞭數次,突然她一把扔掉菜刀,撲向我的懷抱,一面哭一面捶著我:「我恨死你瞭!你這個不要臉的王八蛋!姐妹通吃啊你這個人渣!」我也不知如何安慰她,隻好由著她鬧瞭半天。
「今天晚上,我請謝名來我傢,他一會兒就到。」
「請他?為什麼?」
「他已經把房子賣給一傢急需住處的小倆口瞭,他們出價也挺合適的。謝名十天後就要遠去新加坡瞭,原本他想找傢賓館湊合一下,我想,不如讓他到我傢裡住兩天。」
「那怎麼行?就這點地方,讓他睡外面的沙發?」小梅突然紅瞭臉,轉過身去:「……你去睡。」
我從後面揪住她的頭發,把她扯到我的懷裡:「小浪貨,你敢?」
「誰讓你和梅寧茍合瞭!我隻是說說玩的,你還真做瞭!她有什麼地方比我好?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
「那謝名有什麼地方又比我好?」
小梅格格地笑著在我懷裡扭動起來:「他有些地方是比你好!老公,我都已經讓他玩弄瞭這麼長的時間,反正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瞭。你不想看看,我在別人的懷裡是什麼樣子嗎?」她面紅耳赤,湊到我耳邊小聲說道。
「不行!我覺得惡心!」
「不惡心的,我保證很美的……」小梅一面說著,一面甩開我壓在她脖子上的手,跑瞭出去。
我愣瞭一愣,熱血湧到臉上,心情異常復雜,沒想到,事情終於發展到瞭這一步,一切,我終日想往、又不敢面對的一幕,就在今天晚上,要活生生地發生在我面前瞭。腦子裡飛快地閃過一個情景:自己的妻子一絲不掛,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與另一個男人瘋狂地交合著。
我追到裡屋,小梅站在鏡前,臉上的紅潮還沒退去,胸口一起一伏,顯得格外動人。
我和鏡中的小梅對視瞭片刻,小梅再次羞怯地笑瞭:「其實我更不好意思,真的!」
「那你為什麼還……」
「我隻是覺得好玩。老公,嗯,同意瞭吧?老公!我知道你也是很想的,隻是放不開罷瞭。是不是?」她噘著嘴開始撒嬌:「你要是不同意,我……我就和他一起走,你就要永遠失去我瞭。求求你瞭!」
「好吧。」我違心地說道。
小梅的眼睛在我臉上打瞭個轉:「不要擔心嘛,不惡心的,我向你發誓,一會兒,我保證,保證給你演出最最精彩的一段……黃片。」
「可是,可是我從來就沒有睡過沙發,讓我睡十天……」
「要麼,你和我們一起睡?」小梅的眼睛一閃,勾魂攝魄的靈氣,使我不能自己。
「……行吧?」
「我是說,你和我們一起睡,我的意思是,你不能動我。」
什麼?這個浪貨!我真的氣壞瞭,同時,也真的非常地激動!看著小梅的嘴巴一動一動地,我腦子裡一片空白,不知她的嘴裡還要冒出些什麼更令人激動、也更令人恐怖的話來。
「我是說,你一根指頭也不能動我。就這幾天,行不行,老公?我的身體,你都享受瞭這麼多年瞭,按你以前的話說,都有些審美麻木瞭。這次,給你一個機會,讓你從一個全新的視角來審美和體驗美,好不好?」然後小梅將酥胸微微挺起,小腹也收得緊緊的,兩腿微顫著並攏:「讓他的手指、他的嘴巴、他的雞巴,把你身邊的美,以全新的方式激發和演繹出來。」
「好吧,那今天晚上就由你來安排瞭。女大不中留,妻浪也留不住,你……你想怎麼著就怎麼著吧!」看著小梅嬌美的肉體,我的雞巴硬得像塊石頭。
「吃完飯,我先去洗個澡,把自己的身體乾乾凈凈地交給他。」
「那我呢?」
小梅眼珠子轉瞭轉,忍著笑意,假裝正色道:「就沒你什麼事瞭。」
「什麼!」我一把就把小梅推到在床上,去咯吱她。
小梅倒在床上,把腿蜷起來躲避我的攻擊,格格笑著求饒道:「要麼給你安排一個美差,和我一起洗澡。」
「真的?」聽到這句話,我的心裡才從萬劫不復的沉淪中略看到一絲樂觀的希望。
「你幫著我收拾,把我的裡裡外外都洗乾凈,幫我換上最性感的衣服,然後把我抱出去,像過去的太監把妃子送到皇上的床上。」
「好吧。」我的心和我的聲音一起沉到瞭地平線的下方,黑暗的一面。
聽到我平靜的回答,小梅反而有些不安瞭:「老公,我、我……我是和你開玩笑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一下子平靜下來:「沒什麼。」
「老公,」她局促不安地看看我,兩隻手不知所措地摟著我的腰:「老公,我……我是不是有些過份瞭?我隻是想讓你得到一些特別的刺激……要不,我給他打電話,讓他別來瞭。」
「好吧。你想聽我說實話嗎?你剛才的話,確實傷瞭我。這個遊戲,如果到目前為止,還算是遊戲的話,就打住吧!」我的語氣更加淡然。
小梅真的嚇壞瞭,她馬上掏出手機,開始撥號。
「小謝嗎?我……今天晚上,你別過來瞭。嗯,對,我和老公有事,你……就別來瞭。沒事,我沒事,你先……」她一面說著,一面可憐巴巴地看著我的眼睛,一隻手還抓著我的手,搖著蕩著。
「對……這兩天,你都別來瞭……真的不行……不好……嗯……不會的,還可以見面的……到時,我去機場送你。好不好?行。你註意身體……好……我知道瞭……我沒事。」
我突然有些後悔(海岸線苦等的讀者可能也會罵死我的),從她手裡一把奪過手機,剛想說兩句,才發現自己上瞭個大當,原來,那手機竟處在關機狀態。
小梅笑到喘不上氣來,她一面在我身下掙紮著,一面還用手護著下午剛剛做好的頭發。
「小騷屄,你想找死啊!」
「……老公,我錯瞭。你就讓我一次錯個夠吧,讓我胡來一次吧!」
「行瞭,行瞭,我都由著你瞭。真把你給慣壞瞭。」
「老公,我把你寫的小說都給他看瞭。我知道,你其實想看看我被他插進去的情景,是不是?他也挺喜歡你這個人的,他說,保證讓你這一次看個夠。」原來謝名也看過我寫的東西瞭,我臉上有些發燒。
「小謝說,這是挺正常的。隻要你情我願他樂意,這是我們三人間的樂趣,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今天,會不會有事?我是說,你的月經……」
小梅突然有些靦腆,她低下頭,過瞭一會兒,抬起臉看我,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有種無法形容的美:「今天是最危險的一天,如果真給他懷上瞭,你能接受嗎?」
我的雞巴硬到不能再硬:「你……呃……你真的想?你這麼愛他?願意為他生個孩子?!!」我結巴起來。眼前的梅雪,實在不像是我共同生活瞭六年的妻子。是不是女人一旦出軌,其行為就特別異常而不可預料?
「嗯,我挺愛他的。不過你不要吃醋,這和與你的夫妻之愛不是一回事。」
我不想再理論這些事,搖搖手:「好吧。反正交兩三萬,就可以給小雜種辦個戶口瞭。而且,我也馬上要離開國營公司瞭,不用怕被開除公職瞭。」小梅以為我隻是說笑,眨巴眨巴眼睛,沒再說什麼,隻是笑得特別地靦腆,像個動人的新嫁娘。
我把這種感覺和她說瞭,小梅偎到我懷裡,身子滾燙,情熱致極。
她轉過臉,聲音低低地說:「我用一種公式算過瞭,晚上十點到十一點,最好是十一點,如果他射進去,我肯定會懷上……你這頂綠帽,這次可要戴一輩子瞭。」
「現在我去做菜,你去準備衣服吧。既然這樣,我們都決定瞭,那你就好好地享受他的雞巴,讓他也好好地享受一次我老婆。」我把小梅抱著鏡前,小梅隻是閉著眼,不敢看鏡裡的自己。
當我收拾好晚飯,門鈴正好響瞭起來,我心裡一陣狂跳,一時間連喘氣也很困難。
小梅開門將謝名迎瞭進來。
「你許哥在裡面做飯呢,你先去招呼一下他吧!」我聽到小梅這樣吩咐他。
當謝名和我面面相視時,我發現,他比我還要窘迫。這是自然的,因為他畢竟是一個闖入者。我沉靜下來,與他熱情地打招呼。
小謝有些手足無措,坐在客廳的飯桌旁看著熱氣騰騰的飯菜,他怔怔地不知該說些什麼。
小梅坐在我身邊,臉色也是緋紅一片,不言不語,隻是胡亂地夾著菜。我踢踢她的腳,她也隻是用眼角掃我一眼,什麼話也不敢說。我隻好重新安排坐位,讓小梅坐到小謝的身邊。小梅雖然臉色更紅,但是這層窗戶紙終於捅破瞭,她才言笑宴宴,並挑著小謝和我喝起酒來,她自己卻是一口未動。
「小謝,這幾天要謝謝你替我照顧我們傢小梅。」我說。
小謝還沒有反應過來,小梅也隻是呆呆地看著我。
「小梅經常和我聯系,她說,你給瞭她我過去從來就沒有給過的感覺,她真的很舒服。」我繼續說下去。
小梅嬌俏動人地啐瞭我一口:「死人,你說什麼呢!」
「我說的是實話啊!」
小梅臉面有些掛不住,將筷子扔到桌上,起身就要跑回臥室,我一把拉住小梅,將她重新推向小謝的身邊。
屋裡的空氣,漸漸地被香艷淫靡的氣氛所浸沒。
謝名和我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他即將到新加坡展開的工作與生活,我眼角看到,小梅的腳勾上瞭小謝的腳。一雙嬌小的腳穿著一雙厚厚的白色綿襪子,因為蹭到小謝的皮鞋,沾瞭一點黑色的污跡。
「小梅,怎麼忘瞭給小謝換上拖鞋?你看,你的襪子都弄臟瞭。」我看著小梅和小謝勾到一起的腳,假意問道。
小梅窘迫不堪,連忙將腳挪開,並像隻生氣的小貓一樣紅著臉向我齜齜牙。
「小謝,你和我傢小梅在你傢裡吃飯,也是這樣的情景?」我假裝好奇地問道。
「就是吃飯唄。」小謝慢慢地放開瞭拘謹,向小梅擠擠眼,然後回答我。
「你……你們沒有一面吃飯,一面做些有情趣的事?」
「就不告訴他。」小梅將身子貼向小謝,同時將小謝的手拉向她的後腰。小謝猶豫瞭一下,便摟住瞭小梅。
「小謝,你占有瞭我老婆,總不能不給我個交待吧?」我目光炯炯地盯著小謝。
「有,一面吃飯,一面吃你老婆小梅。」小謝也俯向我,含著笑意慢慢地說道。
「是嗎?小梅大活人一個,怎麼吃啊?」我假裝不解。
「小梅過生日那天,小梅讓我把給她買的蛋糕放到她身上,我一面吃著,一面喂著她、一面摸著她,渴瞭呢,就喝她流的水。一股一股的,蛋糕沒吃什麼,倒是讓我喝瞭個水飽。」這個傢夥,他可真會享受小梅啊!
小梅嚶嚀一聲,羞漸之下,雙手使勁地捶著小謝:「你壞你壞!讓你不要和別人說……」
「他是你老公啊!我這麼欺負你,他也該知道你所受的委屈啊!」小謝一把抓住小梅的雙手,當著我的面將小梅摟到他懷裡。在另一個男人的懷裡,小梅紅著臉,想接受他的親近,看著我,卻又再次遲疑瞭。
「沒事吧,我猜梅雪很喜歡這種感覺。梅雪,你說呢,你覺得受委屈瞭嗎?過去我倒是沒給過你這種委屈,是不是反而委屈瞭你呢?」我繼續開著小梅的玩笑,但是心裡閃過一幕幕小梅以往的生日,從來也沒有這樣的情趣和浪漫啊!心痛之餘,兼有種特別的感覺,好像一把鋒利的刀切斷我的脖梗,感覺到極致的鋒利與痛快!
小梅好像是體會到我的感覺,她突然間推開瞭謝名,走到我的身邊,柔情無限地摟住瞭我。我不好意思地看著小謝,夫妻倆正常的親近,我卻有種難為情的感覺。
「小梅真的很愛你,許哥。」小謝定定地看著小梅,失落中這樣對我說道。
小梅沒有理會小謝的話,專註地看著我問:「我不喜歡你叫我梅雪,好像有些生份,多少年瞭,你不一直是叫我小梅的嗎?」
「小梅……」我摟住瞭她。
小謝乾咳一聲,起身離開,坐到瞭沙發上。
我向小梅努努嘴:「我沒事的,好老婆。別忘瞭,今天晚上他才是你的主角呀!」
小梅紅著臉,親呢地親瞭我額頭一下,才輕盈地轉身走到小謝的身邊:「你不吃瞭?」
「飽瞭,挺好的。小梅……我……想走瞭。」
「為什麼?」小梅轉臉看看我。
「美色當前,你為什麼要走?」我也走到小謝的身邊,摟著小梅問他。
「……我還是覺得有些對不住你,感覺自己好像是個第三者,擾亂瞭你們的生活。」
小梅探詢般地看看我,見我點點頭,她也向我點點頭,作出瞭決定。
「哥哥,這幾天,我就是你的親親嬌老婆,想怎麼疼我就怎麼疼我。你不要再顧慮他,就當他是個沒用的擺設。」她還眼角含笑地撇瞭我一眼,說完,便一屁股坐到小謝的腿上,摟著他的脖子,死死地親瞭他一口。
我愣愣地站在原處,全身血液似乎凍住瞭:「就當他是個擺設。」這句話,就像激雷在我的耳邊一陣轟響!
原來這句話是真的,人得到的越多,失去的也就越多!親眼看到自己美艷的妻子與別的男人親熱,於我這樣的男人是一種別樣的性刺激,一般人無福享受,但是,心裡的創傷,又與何人傾述,隻有海岸線的同仁們可以銘證瞭。
「許哥有些生氣瞭,什麼叫沒用的擺設!」小謝連忙推開她,斥責小梅。
「不會的。」我見小梅一吐舌頭,便寬厚地笑一笑:「我宣佈,經徵得梅雪原配丈夫許放同意,從現在起,」我看一看表:「十二月三十一日九點十分,直到一月十日,梅雪小姐將是謝名先生的正式妻子,要服從他、愛護他、順從他。現在,請你們伸出雙手……」
小梅和小謝含著笑,伸出瞭雙手。我捉狹地引著小謝伸出的手,伸進我妻子梅雪半開衣襟的胸口,並將小謝的另一隻手,導向我妻子小梅的褲襠處。
小梅隻穿瞭件淡黃色的輕薄的純毛衣,胸前鼓鼓的地方,馬上就被小謝的手撐得更高。她下身穿著一條淡藍色的直腳長褲,是那種松緊式的褲腰帶,手伸進去非常的方便。我眼睜睜地看著,小謝的那隻左手不費任何力氣地伸向小梅最香艷神秘的下體,隻是直接伸進小梅的褲衩,或是還隔著最後、也是人間最薄的織物,隔著衣物我就不得而知瞭。
「老公你壞死瞭!」小梅沒有一絲掙紮,隻嬌啼一聲便倒到小謝的懷裡,任其上下大動其手。
「你是說哪個老公壞啊?」小謝當著我的面,一面用手盡情地輕薄著小梅,一面用言語逗弄著小梅。
「你就是我的老公,我沒有別的老公瞭,是不是,許放?」小梅有氣無力地接受著他的愛撫,同時繼續刺激著我。
當我把飯桌收拾完畢後,回到客廳,看到小謝還坐在那裡,小梅已經去洗澡瞭。
「許哥,這些天,那我就住在這裡瞭?」
「行,沒事。」看到謝名同情的眼神,我感覺到很不悅,但是面上卻愈加熱情:「一會兒,我進去幫小梅搓搓背……也幫她準備準備。」
「小梅可是我的妻子,你不要動手動腳啊!」
「去你媽的!」我也含笑踢瞭他一腳。
「說真的,許哥,有些話,隻是挑情的時候說的,有些開玩笑的成份,你要是想上,隨時可以替下我。」
我心裡更加難受,王八蛋,小梅是我妻子,還用得著你讓!但是,表面上我隻能回答說:「就當是個遊戲吧,大傢都已經說好瞭的,不如按規則玩,這才更好玩。」
這時,小梅在洗手間裡叫我的名字:「許放,進來吧!」
我向小謝擠擠眼,示意他也可以準備瞭,然後便脫光瞭衣服,走進洗手間。
在騰騰的霧氣中,我見到一具窈窕光滑的肉體,背向著我,筆挺的小腿、微翹的秀臀、細長的腰身,兩邊各有一隻小白兔,一跳一跳地,看不真切,卻更誘人。
「許放,我美嗎?」
「梅雪,你真美。」
「行,從現在開始,你不能再叫我小梅瞭,你要叫我梅雪。我可是謝名哥哥的妻子瞭。我要轉身瞭,隻許看,不許動!」小梅一面說著,一面將風情萬種的正面胴體轉向瞭我。
秀美的短發,半蓋住小梅秀氣的臉龐,一直搭到她的下頜;另外一邊的臉,光潔如姣美的半月,細長的單眼皮的眼睛裡,占滿眼眶的又黑又亮的眸子裡含著盈盈的笑意,半張的雙唇,豐厚潤澤;淺淺的酒窩,似謔似笑的蕩漾著情慾的漣漪。
細長的水珠,沿著她高聳的乳房上流向腹部,再匯成萬道水流,一直流向她茂盛的陰毛。大腿還是那樣的修長結實,小腿的曲線還是那樣的健美與迷人,隻是這一切,在未來的這幾天,我都無福消受瞭。
「我的臉沒有她的俊,但身條比她美吧?」我半晌才反應過來,原來她指的是她妹妹。我嘆瞭口氣,輕輕地伸手欲撫摸小梅的乳房,小梅假意躲閃瞭一下,還是讓我抓住瞭她的乳頭。
「這是最後一次瞭。說好的,我現在是謝名的妻子。」
「真不讓我動瞭?」
「不是有更好的在等著你嗎?純潔的初戀,多好。」
「她老公也來瞭。」
「哦,可憐的傢夥,想回來找你老婆瞭?我可不管,誰讓你動梅寧瞭?不讓你吃點虧,長點記性,我梅雪就不算是女人。說好瞭,我要盡情地被他玩,饞死你!」
看著梅雪性感淫蕩的肉體,我實在忍不住瞭,摟著她就要求歡,梅雪堅決地把我推開:「行瞭,我洗得差不多瞭,你幫我擦擦吧,我吹吹頭發。」
我隻好拿起毛巾,將小梅上上下下擦拭乾。小梅專註地吹著頭發,對我的服侍和偶爾的觸摸無動於衷。
一會兒,她又扶著我,抬起小腿,將腳上的十根玉趾飛快地塗上一層甲油。我心裡更加悲哀,看小梅已經開始描眉和塗口紅,知道那一刻即將到來,心裡又是格外地沖動。
「你把我那件紅色的胸衣拿進來,還有把那條燕莎買的內褲也拿進來。」
「什麼?」就是半年前買的那條價值四百多塊的一根細繩和兩片薄佈條?我幾次嘲笑過它離奇的昂貴,私下覺得倒是一分錢一分貨,套到小梅的屁股上,可以構成人間防守最弱的堡壘,但也不無含蓄,該遮的地方都能擋住。
小梅在這之前,曾經穿過半個小時,原本希望增加一些情趣,但在我嫌貴的嘖嘖聲中,兩人不但沒有做成,反而大吵一架。之後小梅便說不給我穿瞭。沒想到,今天竟然要被別的男人享用瞭。我一時鬱結,灰著臉看著小梅,沒有反應。
「怎麼?舍不得瞭?妾實不解,明君何故重物而輕人?」小梅叉著腰,踮著腳,擺出一副艷星的POSE。
我咬咬牙,一面轉身出去,一面點著她道:「等你老公我恢復身份,我要給你買條價值一千元的內褲。」小梅馬上拍手同意。
當小梅走進臥室時,身上穿著那件淡黃色睡袍,胸口露出一抹艷紅的褻衣,睡袍底下露出光滑的兩腿,腳上再無遮攔,十根塗得碧綠的蔥蔥玉趾微翹著,嫵媚中透出特別的性感,純真的笑容中還保留著幾分的靦腆。
之後,我和小梅、小謝一同上瞭床。
小謝摟著小梅,兩人靜靜地擁抱著,他們的眼睛也是長時間的含情註視著。那雙美麗的眼睛,像兩尾黑黑的金魚,在他的瞳水裡遊來遊去。而我,隻能在邊上,極度痛苦中在模糊的往事中追憶。
我與小梅最後這樣深情地對視是幾年之前?必定是有過,不然我不會知道,那雙眼睛所射出的含情目光,猶如天堂的兩扇窗子透出的光亮,籠罩的人幸福得如獲神的關愛。是不是就像亨利?詹姆斯在那部知名的小說中所寓意的,人長時間的尋找中,終於淡忘瞭身邊最真的美。
「雪兒,可以瞭嗎?」梅雪還是看瞭看我,我點瞭點頭。
梅雪微笑著再次向我示意:「老公,你把頭扭過去。當著你的面,我……有些不好意思。」
小謝驚道:「他也是你老公?」
小梅向他挺挺鼻子,嬌聲道:「還是原裝的呢!我倒想忽視他,能嗎?」
小謝道:「那怎麼行?還是原裝的好,我得讓賢。來,許哥,你來吧!」然後他就要把小梅往我懷裡送。
小梅撲到他懷裡,嬌聲道:「謝哥哥,不是說瞭嗎,這些天,我都是你的妻子。那個老公,你真的想看?」她紅著臉點著我道:「好吧,隻是不許笑話我。還有,一會兒我要是叫的話,說些什麼也不許記在心裡。答應我?」
「行,但是你姓謝的老公玩完你,我也想上,行不行?」我粗著嗓子,低聲下氣地問小梅。
「那得要我老公同意噢!老公,不讓他上,好不好?我隻想讓你占有我。」這個賤人,俯在小謝的懷裡,扭得更騷更不堪瞭。
「我老公同意瞭,許放,你非要現醜不是?一會兒,就讓大傢看看你比我這個老公差多少。老公,來吧,脫光我吧,玩死我吧……」
小謝將小梅的睡袍脫下,留著小梅紅紅的肚兜和下體那件連陰毛都遮不住的褻褲,將小梅光滑的肉體放倒在床上,便大肆地玩弄起來。
「嗯……哦……」小梅一面忍受著,一面紅著臉含笑向我伸出手,搖一搖:「前戲與挑情,你可不可以不看啊?怕你受不瞭。」
「我有什麼受不瞭?!和你做瞭那麼多次瞭。」
「不一樣的。人傢要花很多工夫的,把你老婆要挑得欲罷不能,和你交作業不是一回事。」
剎那間,我明白瞭很多。原來前因後果,都須在自己身上找。
「對不起,小梅,我過去確實有時候是應付瞭事瞭,不太在乎你的感受。是我不對。」我情感復雜地流下淚來。
「親愛的,不要說瞭,我也有不對的地方。」小梅看我流淚,她的眼睛也有些潤濕。
「你今天晚上就盡情享受吧!」我說完這話,雞巴硬瞭起來,心結卻在小梅的柔情中柔化成水。
「要修正一下,你應該和他說……」小梅說著說著捂著瞭臉:「讓他好好享用你老婆。」話音未畢,她嬌弱地挺動瞭一下。
我再看小謝,正隔著胸衣舔著小梅胸前兩顆怒挺的乳頭,兩隻手在褻衣外露出的晶瑩玉潤的乳房上輕輕地撫摸著。薄薄的絲織的胸衣上正中的兩點,已經在他的口水下濕成一片,兩隻乳頭,經受著舌頭的挑弄與絲佈極輕柔、但更令人騷癢的磨擦,早已不堪玩弄,漲得飽滿欲裂,直欲經受更直接的摧殘瞭。
「謝名,我和小梅都請你盡情地享受小梅的肉體。小謝,你不必在乎我,真的,小梅這些天在你身上享受到特別美好的性愛,我希望你繼續讓她快樂。今天晚上你一定要讓她多丟幾次。」我一面說著,一面扯下小梅上身最後的遮羞佈。
「許哥,我會的。」
「老公,我抗議!你們這是聯合起來,故意要使我出醜的。」小梅無力地舉著玉臂向我示威。
「現在在你身上活動的才是你老公呢!」
「不,老公,你才是我的好老公,一會兒,我一定也讓你在我的身上痛快幾次。」小梅正在經受著謝名手段極高的挑逗,臉上潮紅一片,喘息開始不均勻起來。
「不,梅雪,現在我隻是個見習老公,要好好跟你現在的老公學學,學學怎麼善待你的身體。以後吧,這次我最多幫你們清潔一下,行不行?
「清潔?清潔什麼啊?」小梅有些暈頭暈腦的瞭。
「清潔你們留下的穢物啊!」
「啊,不,不要,我和他會留下好多的,你怎麼清潔得過來……嗯……不合適的,怎麼能讓老公幹這個,羞死人瞭……」小梅的話語中蕩意漸濃。
我一面和小梅交流著,一面看著小謝的動作。
他兩隻手已經開始往下移瞭,嘴巴還留在小梅的乳房上,一會兒含著左邊的乳頭,啜個沒夠;一會兒,用舌尖沿著小梅的乳暈一遍遍劃著圈子。當我看到小梅的乳頭滿是他晶亮的口水時,心裡還是一陣火燒火燎般又痛又癢的感覺,下身非常地沖動。當著小謝的面,我也顧不上不好意思瞭,握著雞巴撫摸起來。
「小梅,小梅。」小謝見此情景,忙喚小梅來幫忙。
小梅憋著笑,握住瞭我的雞巴:「對不起,老公,讓你英雄無用武之地瞭。我給你弄慢點,還早著呢!來吧,你也來摸摸我吧……嗯,別小心眼瞭,不是施舍給你的,是我求你的!」
這個死老婆,我心裡的感覺還是被她看透瞭。我無言,隻好沿著小謝摸過的地方摸弄起來。雖然說一開始還有些別扭,但是小梅和小謝都感覺挺好,我也隻好繼續吃小謝吃剩的東西瞭。
一會兒,戰火終於在小梅的全身點燃起來。小梅的叫聲不再有太多的意義,隻是舒發她肉體的感受瞭。
「哦……哦……嗯……怎麼這麼好……不要扯下人傢的小褲褲……那是人傢特意給老公買的。對……隻能隔著褲衩弄……老公,你去告訴他……」
小謝有些不明白,我轉過頭告訴他,這種褲衩看上去和正常的內褲沒什麼兩樣,但是一拉作為褲帶的繩索,褲衩中間就會開一個大洞,便可以直接插入瞭。
「我還沒有享受過呢,小子,我老婆對你比對我都夠意思……」小謝有些好奇,一拉右邊的繩頭,沒想到小梅中間的褲衩竟皺到瞭一起。
小梅推推我:「你來拉吧,傻瓜,把你老婆最美的地方獻給他。」
我心神激蕩之下,也不顧什麼羞恥瞭,將藏在左邊褲腰裡的繩頭抽瞭出來,輕輕一拉,小梅早已濕透的內褲從中間悄然分開,叢叢的陰毛中,一個晶亮的肉洞呈現在我們面前。
「災情嚴重啊,救災如救命,許哥,我要對不住你瞭。」
我點瞭點頭,身後的小梅畏縮地抽動瞭一下:「我現在是你的妻子瞭,想怎樣就怎樣吧!」
小謝偏著頭將小梅的臀部抱起,半個臉埋進小梅的陰毛中間,在一陣陣「吱吱」的舔弄、吸吮、扣動、頂鉆中,小梅難受至極,屁股被他壓得死死的,不能扭動半分,隻是嘴上「啊啊」地叫得更歡瞭。
「小梅,怎麼樣?」
「老公,我、我……我要給你丟人瞭……對不起,他實在好厲害……啊……我的小陰核……被他的舌頭……玩死瞭……啊……老公……你的舌頭進去瞭……我不行瞭……我要癢死瞭……我想被他插……不想受這種罪瞭……太難受瞭……我的水流瞭好多瞭……來,摸摸我的乳頭……摸摸……」
我點點頭:「老婆,勇敢些,可能你還要再忍一會呢,這樣的前戲,你不是很喜歡嗎?」然後我俯身趴到小梅的玉體上,壓著她的雙臂,再一次吃起小梅的乳頭來。
隨著我們倆的動作,小梅的叫床聲時起時落著。
當小謝將老婆的屁股完全抱起,將頭完全埋頭小梅的股間時,小梅好像意識到什麼,兩隻雪白的大腿在空中隻是亂踢:「不要……人傢老公在邊上嘛……不要……我要暈死的……不要啊!……」
我好奇地看著小謝,愕然發現他攻擊的目標已經從小梅的陰洞轉移到更往後一點。我好奇地要伸頭去看,小梅的手使勁拉住瞭我,用近乎失神的語氣求道:「老公,別看瞭,你要看,我會羞死的。」
「他要舔你的……屁眼?!你喜歡這個嗎?要不,我讓他停下來。」我極度地驚訝,過去這麼多年,從來我也沒有弄過小梅的屁眼啊!
小梅雪白的臉上泛起瞭一片極美的暈紅:「不,我……我喜歡的。你讓他玩吧,由著他吧,反正……我現在是他的人。」
我的雞巴再次挺到最硬,這就是說,我妻子的屁眼已經被他給開發過瞭?
「我要死瞭,哦……啊……爽死瞭!天……不要,你這樣……讓……我……怎……怎麼……見……我……老……公,你弄死我瞭……」小梅的肉體開始劇烈地抖動,這種抖動,我和她結婚數年從來也沒有經歷過!原來,她開始射出陰精瞭!
「我交瞭……我交瞭……啊……出得好舒服……呀……」她的兩隻小拳頭握得骨節都發白瞭,兩隻玉腿再也不能承受,一隻腿有氣無力地搭在小謝的肩上,另一隻從他肩上滑下,左一下子右一下在床上翻動著。
這就是我嬌妻的高潮嗎?原來小梅的高潮竟是這樣地動人與美麗。我一面歡喜著小梅華彩般的高潮,一面又痛苦地意識到,經歷這樣絕美高潮的玉體,正在被別人享受著,她的「東西」,已經實實在在地交給瞭別人:小謝的滿臉都是帶著腥騷的一串串的玉珠,嘴裡白糊糊的一片,也是我妻子高潮時浸透著小傢璧玉的陰華與靈性的愛液!
「老公,我想要瞭。」老婆嬌羞不勝地說。
小謝向我笑笑,一把摟住我妻子光潔的身體,與她嘴對嘴地親吻到一起。
半晌,小梅才恨恨地推開他,紅著臉吐出嘴裡泛著白沫的又黏又黃的液體,「壞東西,大色狼,把人傢下身流出的東西又吐到人傢嘴裡瞭。壞,壞!……老公,你剛才不是說要幫人傢清潔嗎?」她打瞭一下我。
我突然一陣沖動,一把摟住小梅:「這是我妻子的東西,那我當然也得嚐嚐是什麼味道瞭。」
小梅愣愣地看看我:「老公,你真不嫌?好吧,我嘴裡還有……」我與小梅親吻到一起,當她的舌尖將一口酸中帶甜的東西送到我嘴裡時,我一陣激動,差點射瞭出來,連忙做出一陣吞咽的動作,正好將那口東西咽瞭下去。
「許哥,小梅射出的東西,其實真的挺好吃的。小梅,我保證,讓你今天出個夠。」
小梅嬌吟一聲,被小謝按倒在床上;腰間最後的遮羞佈,也被我扯下。他碩大的陽具,直直地對準小梅的陰唇,沿著小梅還在流精的潤滑無比的陰道口,緩緩地進入到小梅的體內。小梅赤祼的身體,就這樣當著我的面,毫無保留地獻給瞭他。
小梅在被他完全占有之後,不知為什麼,一把抓起我的手,將它按到瞭自己的心口。雖然我知道,小梅與他交合的這個行為,其實對我意義不大瞭,因為過去的很多天,很多的夜晚,都曾經真實地發生過,但是當我感覺到小梅激烈的心跳,看到小梅幸福的微笑,從皺起到舒緩的眉頭和嘴角輕輕地扯動時,我知道,小梅這次才是真實地失貞瞭,我的沖動再也無法抑制,一聲怒吼,我射瞭出來!
以後的過程隻能用一句話來形容,這個傢夥玩起小梅來,竟然這樣的「辣手摧花」。他可以一連捅小梅幾百下,一直殺到小梅的子宮深處,把小梅捅得幾乎氣息全無;也可以在小梅快到頂峰的關鍵時刻,蜻蜓點水、花間采蜜一樣,在小梅的陰道中淺淺地來去自如。
當小梅實在慾火焚身、不能自已時,又徐圖漸進,把小梅流出的浪液一層一層地擠出來,小梅的浪水從股間泛濫到屁股下的床單,最後不得已,讓我換到她那一邊,他們又擇地再戰。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當時鐘敲到十一點整的時候,小謝正抱著小梅的屁股從後面一個勁地猛幹,小梅趴在床靠背上,兩條腿軟軟地跪在床上,如果不是我在下面的支撐,她根本都站不起來瞭。
小梅的叫聲已經沒有任何內容瞭,隻是隨著他深處的動作,從腹腔發出若有若無的喊叫:「哦……嗯……嗯……嗯……嗯……」她臉上的汗水將她秀美的頭發打濕一片,眼睛失神地看著我,嘴上有時做出「老公」的口形。
「親愛的,你還行嗎?」
小梅俯在我的胸前,看著我,點點頭,擠出一絲笑意:「他快要……操死我瞭。」
「小梅,你還能受得瞭嗎?」小謝也關懷地問道。
「你也差不多就行瞭吧?」我有些不滿。
「許哥,你不是身在其中,不知道,小梅現在的陰道正緊緊地夾著我呢!哎喲,真是舒服,水沒多少瞭,但裡面的肉更緊瞭,一圈一圈的。」他最後一次深挺,一次過挺到與小梅的屁股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並停止瞭動作,
「嗯……羞死人瞭……不……要說……出去……」小梅的聲音帶著哭腔,再細聽卻不是難受,而是韻含著攀到人間頂峰、即將飛翔起來的飄渺之氣。
「你傢小梅的陰道最裡面,一隻肉唇正一張一合的,是不是她的子宮口張開瞭?」小謝頓瞭一下,向我匯報道。
小梅呻吟著:「是他的雞巴……頂開我的花心瞭……」
「舒服嗎?」
「嗯……我要丟瞭,他也要射進來瞭,老公。」在最後一秒,好像回光返照一樣,她沉靜地告訴我,然後輕柔地吻瞭我一下。
「小梅,你夾得我好緊,我已經捅到頭瞭,小梅。」
「不……要……動……我要到瞭……老公……我要被他射進去瞭……嗯……現在射進去,給我種上你的種……老公,幫幫我,推推我……」小梅的聲音異常清晰,但也隻是片刻,隨著我的動作和她身後小謝的最後沖刺,她也開始瞭最後一次的浪叫。
「射死我吧……哎喲……我要死瞭……嗯……老公……親親老公……把你的種子……射進去……我……我要死瞭……啊……這麼多……射死我瞭……我要死瞭……啊……真好……老公……你比我老公……強多瞭……老公……沒有你這樣強……從來就沒有你這樣強……啊……我又要丟瞭……」
小謝連著緩慢地抽動瞭十幾下,小梅再也動彈不得,全身壓在我身上,小嘴在我耳邊呻吟著:「他射進來好多好多啊!我懷小兵的時候,都沒這麼爽過……一股一股的,啊……我……我又要丟瞭……」
直到小謝射出的精液從我愛妻小梅的陰道裡擠出來,由他們結合處涼涼地滴到我的腿上,我才發現,我的精液也射瞭小梅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