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自己的文筆已經發揮到極限,很難再更精細地勾畫當時的心情,看到小梅的陰道口,從大陰唇到小陰唇上,到處洋溢著謝名的精液,一攤一攤地流得到處都是,我的腦袋裡閃過一些動畫般的意像,想像著小梅的陰道深處,無數的精子在裡面歡快地遊動著,有一顆最精靈最勇猛的小東西,以百米沖刺般的速度最先撞上小梅子宮裡放出的大彩球,並且馬上與它結合成一體……
小梅的呻吟還在繼續著,謝名陽具半耷下來,油滑水亮的大東西,從根部到頂端一直都濕漉漉的,有兩根細線還藕斷絲連地牽到小梅的陰道口。這時,他轉臉問我:「許哥,你上不上?」
我猶豫瞭一下,看看小梅,她閉著眼,依然沉浸在高潮的餘歡中,似乎什麼也沒聽到。我隻好搖搖頭。
謝名再次俯下身去,趁著陽具尚未恢復的功夫,雨點般的親吻落在小梅的臉上、唇上、脖上、乳上……幾乎吻遍小梅的全身。
之後,他再次鉆到小梅的兩隻大腿內,用幾根手指試探著,探進小梅的陰道裡,一圈一圈,時輕時重地摩擦著小梅陰道裡的肉壁;另一隻手也配合得很好,不斷地揉搓著小梅高潮後像乳凸般挺起的陰豆,更多的精液流到瞭床單上。
這時我才真的有些慚愧瞭,原來謝名在事後的服侍也是這麼經心,怪不得小梅老是說,讓我學習學習他的態度呢!
在他周到的「服侍」下,小梅的身子不能自制地再次泛起陣陣嬌顫,粉臉含春,兩眼空洞無神地看著我,嘴唇半張著,能看到小小的舌頭頂在兩排牙齒間;兩隻大腿似乎無處可放,隻能不斷地曲膝復又伸直;一隻小手沒有任何顧忌地揪動著自己兩隻又腫又漲、顏色也變成深紫色的乳頭,另一隻手搭在耳際,手指迷醉般地撫摸著自己嬌美的臉龐。
「謝名哥哥,哦……哦……我……我想……我真的不行瞭……」在他技巧完美的指法下,小梅說完這句話,身體終於到達瞭崩潰的極限,粉臉嫣紅,媚眼欲醉,完全地忘乎所以瞭:「來,操死我吧,親老公,你才是我的親老公……哦,啊……啊……」
她歇斯底裡般的喊叫中,增加瞭一些近乎自虐和虐夫的情緒:「我老公……比不上你的十分之一……他是個廢物……幹死我吧……再插死我一次……讓我老公好好學學……和你半個月……比得上和他六年……」
我呆瞭一呆,顫抖著雙手,壓住瞭小梅:「梅雪,你和他做愛吧,我比不上他,你讓他操死你吧……讓他種上種,懷上他的孩子……不要顧忌我……真的,不要顧忌我……」我的喊叫最後變成瞭低喃,直到淚水滴到小梅的臉上,她和我才都略有清醒。這時,謝名的陽具,已經再一次深深地插進瞭小梅的小穴裡瞭。
「對不起,老公,我剛才……瘋瞭……你來吧……對不起,我不知怎麼瞭,我說什麼瞭?!」小梅半仰起身子,吻瞭我一下:「老公,老公!你是我老公!我剛才是太不知廉恥瞭……」
我終於哭瞭出來,小梅擺脫瞭他的插入,緊緊地摟著我:「對不起,老公,你恨死我吧,我錯瞭。我剛才的話,不是真心話,我是愛你的。嗚……」小梅一定是後悔瞭到極點,兩隻胳膊把我摟得幾乎喘不上氣來。
「梅,我的小梅,我的愛妻,我很高興你能享受到真正的高潮……很抱歉過去我沒有這樣給過你。我知道你一直很愛我,真的,我希望你繼續享受下去,小寶貝,好不好?」
小梅淚眼依舊婆娑地問我:「你不會怪我吧?」
「我不會怪你的,不是說瞭嗎,從現在到你老公走之前,你是他的妻子。」
「不,我是你們兩人的妻子。」小梅的聲音也從來沒有這樣地又嬌又嗲過。
不,小梅過去曾經這樣說過話,但被我取笑過後,她再也不這樣瞭。
說來也怪,以前小梅這樣說話,我真的覺得很別扭,但現在,不知為什麼,我覺得她就應該這樣地嬌,越嬌我越喜歡。你說,這人,他是不是一個怪東西?
「行,我們一起分享你的肉體。」
「還有愛。」小梅瞇著眼睛,再次將自己交到瞭他的懷中,並回臉向我擠瞭擠眼。然後,我心甘情願地將小梅的玉腿抬起,並請謝名盡情地蹂躪她。
當天晚上,我們三個人就這樣,在肉慾中瘋狂到極點。
第二天,當我從傢裡出來時,正好撞見對門的賀國才,他研究著我的臉色,問我道:「小梅回來瞭?」
我點瞭點頭,正不知如何和他解釋謝名的事情,在我身後小梅又半裸著身子打開門,將我的手機遞給我。賀國才正好看到小梅裸露在外的肩膀,兩眼頓時直瞭。小梅也是臉一紅,不言不語,飛快地瞟瞭一眼賀國才,才低頭將身子縮瞭回去。
賀國才半晌才恢復到常態,拉著我的手,笑嘻嘻地隻是不說話。
上午我和他一起到他的公司,拜見瞭我即將加盟的這傢新公司的諸位員工。說句實話,沒想到他的公司也挺正規的,大約有十五、六個人,套句俗話,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然後我趕回公司,五分鐘的時間,就敲出辭職報告。當我終於把辭職報告交給公司的謝總的時候,他的表情沒有我意料中的驚詫,很淡然,好像早就預料到要有這麼一天的。
謝總的個頭不高,說話的聲音也很輕,他的長相很平常,唯一的特點嘛,就是眉毛很淡,淡到在近距離看都幾乎看不到。聽他們私下議論,也是我最受不瞭的,是他出去嫖的時候,居然戴著假發。對他我已經惡心到極點。
「你真的決定瞭?」
「嗯。」
「再考慮考慮吧。你是個人才。」
「算瞭。」
「你對我有氣,這我知道,不過……你並不知道我對你的真實評價。」
「嗯。」我有些不耐煩。
「唉,現在的年輕人……太沉不住氣瞭。」
「今天能批嗎?」
「好吧。我現在就批,不過……有句話,如果我批完再說,可能對你太殘酷瞭,還是現在就先告訴你吧!」
「洗耳恭聽。」
「我上周剛報上去,建議總公司提你當副總,接替馬上要去分公司任職的李副總。」
我的手抖瞭一下。
他慢慢地將筆放下,用粗大的手指點點我:「這份報告,趕快收回去吧,我就當這事沒發生過。」
我知道,他這人,雖然平時嬉皮笑臉的那副德性,但用這種表情說話,應該不會是騙人。
「為什麼?李大炮,章老二,他們不是都說自己……你不是對他們……?」
「他們私下裡散佈的,能有準嗎?!我對他們?!更是笑話瞭,他們隻是能陪我玩,沒什麼真本事,他們兩個加起來,也比不上你。我是對你厲害瞭些,平時我和你也沒什麼話說,咱們不是一路人嘛。但是,這並不影響我對你能力的看法和評價呀?!」
「說句實話,這一年,我一直沒給你加什麼擔子,並且把你的業務也拿走一部份,一是想再看看你的為人;其二呢……我確實是想提大炮和老二,試瞭試,他們真的不行,確實不行。我還想將來能有個地方拿退休金呢。我對你呢,其實一直都在觀察,給你的小事,每件你都做得很漂亮。公司裡像你這種人,再來兩個我就可以完全放開去玩瞭。行瞭,好好準備準備吧,下午,總公司的孫副總裁就會和你談話的。」
我暈頭暈腦地點點頭,準備起身,突然想到冒名虛開的擔保書,心裡一緊,站起來時,便有些搖搖晃晃的,謝總隻是笑著看我。這時,我才覺得,自己過去是有些偏激瞭,這個老頭,吃喝嫖賭樣樣不差,其實為人還是挺公正客觀的。
我藉口出去辦事,離開公司大樓,腦子裡依然很亂。猶豫中,我給小梅打瞭個電話,讓她到一傢咖啡廳見我。
當我把事情的原委詳細地告訴小梅後,她瞪大瞭眼睛,生氣地質問我:「你瘋瞭還是傻瞭?你怎麼能幹出這種事情呢?你想過萬一嗎?萬一出瞭事,你是要負法律責任的!你知道不知道?」
我辯解說不會有萬一。小梅搖頭道:「信用證這種事情怎麼會沒有萬一呢?如果對方和賀國才串通一氣來騙你們的擔保金,怎麼辦?萬一賀國才出瞭事,萬一最近行情突變,價格暴跌,賀國才一算帳,不劃算,掙不瞭錢,他不付款,怎麼辦?萬一開證銀行出瞭問題怎麼辦?你怎麼能這麼糊塗呢!!」
我後悔萬分:「我當時真是鬼迷心竅。那個謝總也是奇怪,既然要提我當副總,年底給我的獎金又是那麼少,我當時氣壞瞭,隻能選擇離開,心想,要是投奔瞭人傢,他又讓我當總經理,我當然要和他禍福與共瞭,替他承擔一部份風險瞭……」
「你們不是根據業績來算獎金嗎?去年你做得少,當然給你的也少,再說,他可能當時還沒有下決心呢,或者,他隻是為瞭安慰一下那兩個一心想當又沒當成的傢夥,你們獎金總量不是固定的嗎?都有可能。不管怎麼說這事都過去瞭,現在,我告訴你,不管你去哪裡,你必須把那個擔保書想辦法撤回來。哪怕讓你們公司知道都行,隻要沒有造成什麼損失,你就可以不負法律責任,最多是違反公司制度。」
「可是,賀國才那邊……」
「什麼叫替他承擔風險?真出瞭事,風險全是你個人的。你還管得瞭他?他騙你這樣做事,足以證明他為人不地道。太缺德瞭!」
「可公司那邊,我怎麼說啊?」
「賀國才的信用證,是不是開出來瞭?」
「還沒有,隻是把議付的條件傳給瞭對方,如果非洲那邊接受瞭,就會開出來。也應該是這兩天瞭。」
「有可能會是今天嗎?」
「哦……不排除這種可能性,比如說,今天下午,他就打電話通知賀國才接受議付條件,然後賀國才馬上派人去開……」
「非洲哪個國傢?時差幾個小時?」
「東非,和我們差……正四個,不,是……」
「現在他們是幾點?」
我看瞭看表:「應該是上午七點鐘吧!」
小梅低頭想瞭一會,然後毅然決然地說道:「你就直接和公司領導承認,為瞭幫一個朋友的忙,自主越權申請替一傢小公司做擔保,然後覺得很不對,後悔瞭,現在想撤回。今天就必須把這件事給解決掉!哪怕提不成副總,哪怕你被公司開掉,也沒什麼,本來我也不指著你掙大錢,掙口平安飯就行瞭。」
我看著小梅,彷佛有些不認識她,沒想到我老婆竟然還有這樣的一面。
「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沒和你說。」小梅說著說著,突然臉紅起來。
「什麼事?」
「謝名已經打電話通知房屋銀行,不通過他們出售瞭,他已經決定把房子給我們瞭。」
「什麼?!為什麼?他那套房子,怎麼也值個八、九十萬呢!」
「為瞭、為瞭……我肚子裡要是種上他的種,他就算出瞭錢、盡瞭心瞭。」
「這樣……這樣啊!」我看看小梅細細的腰身,再次泛上一股酸水。
「我覺得,昨晚上,可能是懷上瞭……老公,你恨我不恨我?」
在陽光明媚的這樣一個下午,看著嬌美柔情和關愛無限的妻子,我心裡雖然滿是強烈的醋意,但無論如何也充滿不瞭仇恨。
「不恨你。你的孩子,當然我得和你一起養瞭。不知兵兵會有個弟弟,還會是妹妹?」
「我覺得可能是女兒。他這個人吧,有些陰柔,可能陰氣足些。」
小梅半趴在桌子上,紅著臉看瞭我一會兒,然後歪著臉道:「如果真是女兒的話,將來就給你,就算是扯平瞭。好不好?」
我不解,問道:「什麼意思?」
小梅還在桌子底下踢瞭我一腳:「不是什麼好話,和你開玩笑的啦。不明白就算瞭。」
我和小梅又商量瞭一會兒,然後,由小梅給謝總打瞭個電話,請他下午抽空出來一趟。謝總電話裡有些遲疑,問是不是要緊的事,小梅說,是件非常要緊的事,請他一定要出來一趟,謝總隻好答應瞭。
半個小時後,謝總趕瞭過來。
「我是許放的妻子,我叫梅雪。」小梅沒等我給她介紹,先主動伸出手,笑意盈盈地和謝總握瞭握手。
謝總看我臉色灰暗,縮在邊上不出聲,他也一頭霧水,也隻好笑著和小梅寒喧瞭幾句,然後便滿是歉意地對小梅說道:「對不起啊,一會兒我還有會,許放下午也要見一見我們副總裁,時間也都定好瞭,下午兩點鐘。是不是小許不聽你招呼瞭?有什麼,你就盡管說,我替你主持公道。」他笑呵呵地說完,然後臉色一正,嘴一抿,又是一副嚴肅的樣子。
我註意到小梅朝他嫣然一笑時,謝總的眼光不由自主地跳瞭一跳。小梅這些日子,可能是日日偷情,因為體內的雌性激素分泌較多的緣故吧,皮膚愈加潤滑細膩,看上去好像隻有二十三、四歲,說是與梅寧一般大也不為過。
小梅又轉臉對我道:「小許,下午你們領導還有重要事情呢,要不你先幫謝總叫好車,在那裡等著,我長話短說,就五分鐘的時間,好不好,謝總?」
小梅半是羞澀半是挑逗的眼光裡,謝總的臉也是又紅又漲,我沒再說什麼,趕緊逃瞭出去。
差不多過瞭半個多小時,小梅才用手機給我打瞭個電話:「我現在在洗手間呢,謝總說讓你先回去準備準備下午和領導的談話。然後馬上和銀行聯系一下,找一位姓張的處長,是他的哥們,如果賀國才的公司要來開證,讓他先不要開,然後你再補上一個申請做廢的通知單就行瞭。」
「……那他還讓我和副總裁談話?」
電話那頭小梅得意地笑起來:「老婆出馬,一個頂倆。」
「你和他說什麼瞭?他不是下午還是事嗎?我是不是讓車子接著等?」
「不用瞭……什麼事能比泡妞重要?嘻嘻。」
「什麼?那可不行!他可是個老色狼!我不同意!」我腦子嗡的一聲,跳瞭線,往日對他的憤怒再次復蘇,燃成燎原大火!一氣之下,我的聲調都變瞭腔。
「我說瞭,如果你能幫我們瞭(liao)瞭小許犯的這個過失,您就是我們的恩人瞭……提不提副總,我們想都不敢想,當然,您要是能既往不咎,再給我們傢小許一個機會,給他加點擔子,我們怎麼報答您都不為過,有什麼要求,隨您提,我都會答應的。……喂,生氣瞭?和你們領導搞,你是不是受不瞭?」
「他可是個老色狼,我聽那些狗東西議論過,他曾經搞過一個雞,搞瞭她整整十個小時,你……你會受不瞭的!」
說完這句話,和我的憤怒情緒和思想反應恰恰相反的是,我的雞巴,再一次直直地硬瞭起來。
腦子裡隻有一個虛構的畫面:謝總一臉壞壞的淫笑,粗糙泛黃的手指頭,顫顫地摸向小梅嬌聳玉潤的乳頭,小梅含著羞,在他身下逢迎輾轉著,帶著老公都不曾享受過的媚笑,渴求著他的狂暴淫虐……
晚飯後,我們三個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小梅靠在我身上,把腳伸到謝名的懷中,手裡不斷地剝著瓜子,一會兒給我一顆,一會兒塞給謝名一粒。小謝把小梅的襪子脫掉,輕輕地撫摸著小梅光滑小巧的小腳,有時也會沿著小梅的小腿,向上摸一把,小梅當然也就由著他。
看完兩個電視劇,小梅轉臉向我,說道:「過兩天我們就把這房子給賣瞭,然後搬到小謝那邊,他那兒地方也大,環境也好,采光也比這兒強多瞭,你說好不好?」
「賀國才那邊,我早晚也得給個說法吧。唉!」
小梅趴到我肩膀上,俯著我的耳根,聲音極低地說道:「你不用管瞭,我給他個說法就行瞭。」
小謝有些好奇,扯著小梅問:「老婆你和他商量什麼事呢?賀國才是誰?」
「一個朋友,和你沒什麼關系。你先回屋吧,一會兒我回去。」
「那他呢?」小謝指著我問道。
「他?」小梅轉瞭轉眼珠:「他,也該問候問候他嬌俏動人的小姨子瞭,過兩天不就要嫁人瞭,還不抓緊?是不是?」
我身不由已地點點頭,從內心裡講,現在我更加在乎梅雪,哪怕是讓我在邊上看,我也不願離開她半步,那種五味雜陳的感覺,在昨天目染色熏的淫妻遊戲中,我的體味和感覺隻能用痛到極點、爽到極點來形容瞭。
等小謝離開後,小梅才說:「不要在他面前提賀國才,明白嗎?」然後她小心地看瞭看臥室的門,才趴在我耳邊輕聲道:「我是說,讓他強奸我一次,然後呢,我就拿著這個藉口說事,他也就拿我們沒辦法瞭。」
「強奸你?」我端詳著小梅,突然覺得自己以前竟把她當成瞭個笨笨的傻妻子,真是好笑,其實我才是個蠢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