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趙福源把調配好的深墨綠色液體擺在桌子前,正好放在楊立和思琪中間,自己另一隻手則握著另一杯龍舌蘭液,“楊大偵探,怎麼樣?想好瞭嗎?”趙福源先是用眼角的餘光瞅瞭瞅瑟瑟發抖地思琪,然後一臉得意地望著楊立,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楊立用手抹瞭抹嘴唇,把前面口交殘留下來的精液和自己的唇彩都清理幹凈,惡狠狠地盯著眼前得意的中年男人,“趙福源,你真的確定,陳琳峰給你的是正確的配方麼?”
趙福源聽完楊立的話語後,輕蔑一笑,“你真以爲我沒試過這玩意兒?”他輕輕搖瞭搖手中綠色的酒液,繼續說道,“可能你還不知道,爲什麼我把那小子折磨成那模樣吧,無非就是爲瞭獲取這個配方,爲此,我還犧牲瞭我一個最忠心的手下,真是可惜瞭。”趙福源還假惺惺地作出一幅惋惜的表情,也許故意扮給眼前兩個手下看的。
“你!”楊立顫抖著握緊拳頭,他全然沒想到眼前這個男人居然會用自己忠實的助手來做犧牲品,“趙福源,你太卑鄙瞭!”
不得不說,趙福源這幾年在商戰中的摸爬滾打,已經讓他變成瞭一個圓滑的社會演員,剛剛還處在難過情緒中的他立刻又迸發出兇狠險惡的目光,“我等這一天等瞭很久瞭,楊立,你趕緊選一個吧!我可沒有什麼耐心!”
“我不會選的,我不會讓你得逞的!”楊立雖然身爲柔弱的女性,他體內的男性意識卻一直在驅使著他不屈不饒地反抗,被人按住肩膀他還想著乘機擺脫被控制,掙紮著的身體讓他胸前的一對巨乳不斷晃動。
“不選?好!我看你嘴硬到什麼時候!”趙福源示意按住思琪的黑衣服手下,黑衣服壯漢很有默契地點瞭點頭,從身後的拔出一隻手槍,“哢擦”清脆的聲音,壯漢熟練地打開手槍的保險栓,拉槍上膛,一氣呵成,忽然壯漢把裝彈上膛的手槍頂住思琪的太陽穴。
這一舉動完全超出瞭楊立和思琪的意料,沒有遇到過絕境的思琪,沒有大聲地哭喊,隻是緊緊地閉上眼睛,恐懼的眼淚從眼角滑落,而在跪在這一旁的楊立卻變得緊張起來,因爲以他對趙福源的瞭解,眼前這個身體略胖看似和藹的中年男人,背地裡卻是什麼黑手都做得出來的殺人犯,隻不過他從來都不自己動手。
“楊大美女,看你的表現瞭。”趙福源一臉淫邪地看瞭看,嘴角略過一絲壞笑,還把擺在桌面上的綠色酒杯特意的往前推瞭推,似乎趙福源對楊立這具高挑近似模特身材的身體更加的滿意。
楊立也從趙福源蹦出浴火的眼光中明白瞭,思琪也不過是來威脅自己的一顆棋子罷瞭,趙福源真正想要的就是現在自己這副誘人的女體。可是一想到,自己在跟他交換時,還要跟如此惡心且仇恨的人做愛,也許可能還要爲他背負那一身的罪名,遠離自己原本的生活。再看看身旁因驚悚而感到抱著自己縮成一團的老婆,楊立他自己也想到,思琪的遭遇,蕊可的變幻,自己身體的磨難,也許這一切都是他自己因果報應照成的,既然從他這裡開始,就將這一切從他這裡結束吧。
楊立顫顫巍巍地伸出手,拿過桌面上那杯墨綠色的液體,雙手端在胸前,幾次想要一飲而盡卻又遲遲未動。這時,楊立稍微定瞭定神,“趙福源!如果我按你的意思做瞭,你要答應我,放瞭思琪,陳琳峰和我隨你處置。”楊立本來絕望驚恐的雙眼又迸射出犀利的目光,似乎也是垂死掙紮的最後一絲希望。
“好,如果你選擇你自己喝下這杯,然後替我去頂罪,還有帶上你原本那具身體,也就是陳琳峰!我就答應你!”趙福源心中早有打算,似乎他的計劃比陳琳峰的還要險惡。
“你確定,你要這麼做?你可要想清楚瞭,這會讓你放棄你現在所有的一切!”楊立反駁道。
“哪又如何?!總比做一個待罪之身強!這十幾年來,我什麼沒享受過,但是也受到的煎熬比別人更多,如果我被抓瞭,我的一切將會灰飛煙滅,甚至我將直接面臨死亡。如果你說的是我的權和勢,我當然就早有打算,再加上有個年輕有活力的身體,說不定未來又會有個新的商界美女總裁出現呢!哈哈哈哈!”趙福源還未得到楊立的女體,就已經得意地放肆大笑,老臉上的橫肉也隨著微微顫動。“別說那麼多廢話瞭!你自己喝,還是我幫你喂你老婆喝!”說罷,還示意讓自己的手下用槍頂緊思琪的額頭,催促著身旁猶豫不決的楊立。
“好,趙福源,別亂來!我按你的說的做,這....這是我們的最後一個交易!”楊立望瞭望身旁一臉絕望的思琪,然後仰頭,舉杯,一飲而盡,跪在一旁的思琪看到這一幕,把壓抑已久的情緒喊瞭出來,“立,不要!不要喝!我甯可去死!”。
楊立喝完那杯墨綠色的液體後,手中的玻璃杯從手中哐當一聲滑落到灰色的薄地毯上,他沒有過激的表情,沒有悲哀沒有難過也沒有驚恐,他從未感覺世界如此的安靜,沒有爭鬥沒有喧囂,他清楚地知道隨著那一股刺激的酒精從他的喉嚨掠過,事實上已經宣告著他的這一生已經走到瞭盡頭,接下來他將受到屈辱、逮捕、審判,最後可能無法逃脫的是死亡,而真正的兇手可能正用著他那火辣的女體在新的生活裡跟別人巫山風雨。不過,這一切結果如何,楊立滿眼淚水地看瞭看身旁同樣滿眼淚水的思琪,隻是希望趙福源能夠信守承諾。
看到楊立選擇瞭自己飲下,趙福源更加得意地搖曳著手中墨綠色的液體,他緩緩舉起手中的酒杯,一邊用淫邪的目光盯著楊立曼妙的女體一邊美美地享用著手中的“美酒”。趙福源從辦公桌後面走到楊立跟前,主動解開褲帶,露出那剛剛射精完還尚未恢復的陰莖,上面還燦爛著些許白色的精液。他放下手中喝盡的酒杯,對楊立示意道,“來吧,大美女,咱們來完成最後一步。不過你得先幫幫我,現在它還是感到有點無趣。”也許龍舌蘭的效果還沒有那麼快展現,也或許是趙福源這中年男人的身體恢復得比較慢,他用手上擒住楊立的腦袋,雙手還挑逗地撩動著楊立黑色的直發。
楊立似乎失去瞭抵抗的能力,或許說是遭受巨大的精神打擊後,已經不想再反抗,任隨著自己在命運的長河中飄蕩。楊立用纖細的小手輕輕地握住趙福源佈滿褶子的黑陽具,用眼角的餘光望瞭一眼身旁的思琪,然後緊緊地閉上眼睛,開始用他的小嘴和靈活的小舌頭開始爲趙福源口交。
趙福源的陰莖似乎依舊沒有什麼起色,萎靡地縮成一團,楊立則跪在地上,雙手扶著趙福源的大腿,一口包住那萎靡的男根,清秀的臉頰一凹一凸的吮吸著,他也並不註重什麼技巧,畢竟對他而言,給自己的仇人口交,這是極大的侮辱,他隻想盡快結束這一切。
在楊立賣力而急促地吮吸下,趙福源開始有瞭生理反應,臉上時不時地露出愉悅地快感,然而似乎這樣程度的刺激還不夠,趙福源忽然抓住楊立的領口,猛地一使勁從T恤的領口直接撕開上身的衣物,連同內衣一起被剝落下來,上身豐滿的乳房和誘人的馬甲線立刻暴露在人眼前。
這突如其來的舉措,明顯讓如同機械般的楊立吃瞭一驚,急忙吐出口中已經興奮勃起的陰莖,試圖去拾起地面上衣服的碎片來遮住自己的女體。但是這一舉動被眼前的趙福源給制止瞭,他把暴露在空氣中急劇腫大的陽具頂到楊立跟前,一雙充滿淫欲的眼神正虎視眈眈地盯著楊立胸前一起一伏的雙峰。
“快點給老子繼續!媽的,真他媽爽啊,老子從30歲之後,好久沒這麼硬過瞭!”趙福源挺著下體那跟腫得發黑的陽具,還能夠清楚地看到上面搏動的青筋,看這個樣子,應該是龍舌蘭液的開始發揮作用瞭。
可是在一旁的楊立並沒有像趙福源這般性興奮,反而心中多瞭一絲疑慮,“莫非龍舌蘭液對自己不起作用瞭?”可是,迫於趙福源的淫威和脅迫,楊立還是不得不繼續爲他服務。由於楊立鮮嫩爆滿的小嘴已經無法容納這巨大的陰莖,他隻能夠用嘴唇含著陰莖的前半部分,一前一後地扭動著腦袋,一隻手企圖半遮住自己豐滿的雙峰。
“楊大偵探,怎麼變得這麼斯文瞭,要不要我幫幫你?”趙福源寫滿滄桑的臉上,露出一絲狠勁,他用手上使勁地按住楊立的腦袋,毫不憐香惜玉地開始把自己的大陰莖往楊立的小嘴裡抽插,每一下都是深入淺出,就像是操著女人的下體一樣。而楊立的口腔顯得是受不瞭這樣的屈辱,即便是他給蕊可口交的時候,也是溫柔有技巧的服務,現在他隻能夠嗚嗚嗚地發出痛苦地呻吟。幾乎每一次的深入,都讓楊立痛苦得想要用雙手撐開眼前可惡的中年男人,但是這樣的舉動隻能夠讓他放棄胸前的掩飾,讓自己的口水混濁著男性的前列腺液滴到自己雙峰上,整個畫面淫靡不堪。
正當楊立感到快受不瞭,幾乎要窒息的時候,趙福源才松開楊立的腦袋,這痛苦且屈辱的口交顯然沒有給楊立帶來絲毫快感。“哈哈,你的小嘴真棒,真想要瞭你的身體,接下來也該辦正事瞭。”說罷,陽氣十足的趙福源挺著大陽具,走回到辦公桌後面,似乎在摸索著什麼東西。雖然楊立對他這一舉措十分不解,可是他已經力氣全無,癱坐在一旁,因爲他清楚地知道無論發生什麼,今天將是自己的末日。就在這時,趙福源忽然從辦公桌下的一個矮櫃上拿出另一杯綠色的液體。
“咳咳,咳,趙福源,你,你這是要幹什麼!”滿臉疑惑的楊立對於這一杯“新的綠色液體”感到十分的疑惑。
“嘿嘿,你以爲你前面喝的那杯真的是龍舌蘭液嗎?那杯確實是龍舌蘭酒,隻不過是普通的調酒,我前面背地裡調配龍舌蘭的時候,特地爲你調瞭這一杯,話說這龍舌蘭酒還是我這私人會所的窖藏呢,你也算是有口福瞭。”中年男人用手指瞭指跪坐在地上楊立,然後緩緩地端起那一杯龍舌蘭液,手中還拿瞭一副銀閃閃的手銬,慢慢地踱步到瞭楊立跟前,“之前就是想試試你的反應,沒想到你還是挺愛你老婆的嘛。你也知道我的爲人,我就是喜歡折磨別人,因爲我就是在這樣痛苦與煎熬的環境中走過來的!今天也讓你試試!你越是想救你老婆,我就偏要奪走你的最愛,讓你跟我一樣,傢破人亡!哈哈哈!”有著這種扭曲變態心理的趙福源如同喪心病狂般哈哈大笑起來,那笑聲刺耳而又尖銳。
各種臟話立刻從半裸的暴怒的美女口中迸發出來,“操你大爺的!趙福源!你不得好死!你這個孬種!有種沖我來!”被趙福源刺激得有些喪失理智的楊立,幾乎是想沖上前去,用他最後一口氣殺瞭眼前變態的中年人。可是,他現在始終是一個弱女人,他掙紮著搖晃著自己的白嫩的巨乳,細長的腰肢也隨著瘋狂的情緒左右擺動,他一切掙紮的努力在外人看來都是滑稽之舉,都是徒勞無功的。
白衣保鏢接過趙福源手中的手銬,輕而易舉地制服瞭暴躁的美女,把他反手拷在沉重的木制沙發腳上。而他眼前正對著另一張長沙發,思琪已經被黑衣保鏢給扔到瞭沙發上,死死地按住掙紮的思琪。思琪一邊搖晃著腦袋,一邊撕心裂肺地喊道“老公,救我..”可是,在一旁的楊立除瞭極力掙紮,一邊謾罵趙福源,他無可作爲。
趙福源也是急紅瞭眼,看到極力掙紮的思琪,他一隻手狠狠地掐住思琪的下巴,用狠勁捏開她緊閉的紅唇,把那一抹詭秘而深沉的龍舌蘭液直接倒瞭進去。看著龍舌蘭液一點一滴地被思琪喝下,趙福源得意地咧開瞭嘴,露出那經過多年煙酒考驗微黃的門牙。隨後,他把手中空蕩蕩的被子往旁邊一扔,就迫不及待地想帶著自己堅挺的陽具進入思琪的小穴。可是女人的保護意識也是極強,不斷用四肢及身體各部分的力量做最後的抵抗,甚至用腳把趙福源給踹下沙發。
“媽的,真是婊子一個!給老子把她翻過來!一會兒就操翻你!”趙福源命令著黑衣男人,自己也協助著抓住思琪筆直白暫的小腿,把沙發上掙紮的女人給翻瞭過來,讓思琪身體正面朝下,他自己則從背部用自己發福的身體壓住身下的女人,讓女人有力無處使,一隻手則扶著自己的陰莖摸索著進入思琪的蜜穴。
“趙福源!我求求你!你放瞭思琪!我什麼都答應你!我什麼都願意幫你做!”楊立由之前的暴躁變成瞭乞求,畢竟思琪是他的愛人,他不想讓自己的愛人遭受傷害,更別被淩辱,還要被奪取身體,對於任何丈夫來說,這無疑是精神和身體上是重大地打擊。
正處在性興奮狀態中的趙福源哪裡聽得進去,貪婪的他扶好自己的粗壯的陽具,上面混合著楊立的口水和自己的前列腺液,把那紅腫的陽具直接深入到思琪的尚未濕潤的紅嫩小穴中。他本想著一鼓作氣地插到底,卻受到瞭陰道的阻力。
“媽的,真雞巴緊啊!一會兒讓你舒服瞭,看你還緊不緊!”說罷,趙福源開始伏在思琪曼妙的軀體上,一前一後地扭動著自己的臀部,緩緩地抽插著小穴。思琪保持得纖細的身材,在中年男人發福的身形下,幾乎要被掩蓋住。隻剩下思琪白嫩的皮膚與趙福源粗糙略泛黃且帶著褶皺的皮膚形成鮮明對比。
經過長時間掙紮的思琪被異物插入之後,也慢慢喪失瞭反抗的能力,任由著中年男人在自己背後爲所欲爲,隻能夠嘴上微弱地哀求著“不要”。趙福源從背後一邊有節奏地抽搐著胯下的美少婦,一邊用他那混合著煙酒味的粗糙大嘴,親吻著思琪白嫩無瑕疵的美背,“這麼光滑的皮膚,這麼漂亮的美女,一會兒都是我的,都是我的!”在龍舌蘭液刺激下的趙福源變得活力十足,甚至有些進入瘋狂的狀態,你也顧不上陰道阻力的緊繃,他一個勁地往裡操,每一次都會稍微往裡深入一點距離。而一旁的楊立早已經淚流滿面,心如刀割,濕潤地淚珠還抹花瞭臉上蕊可幫畫的淡妝。
隨著不斷地深入和抽插,再加上龍舌蘭液的性刺激,女人的陰道也開始大量地泛出淫水,甚至濕潤瞭男人雜亂的陰毛。看到胯下的女人開始發情,中年男人也開始得意起來,慢慢地放開壓住女人雙肩的手臂,不斷地撫摸著女人完美的背部和經常鍛煉保持的馬甲線,進而緩緩地扒開自己與女人的結合處,觀察那巨龍插入蜜穴那淫靡的畫面。
“想不到結婚這麼多年,下體還是保持著紅色呢,雖然不如20歲女孩那般嬌嫩,但是這也別有一番風味。畢竟這是別人的老婆,還是咱們楊大偵探的愛妻啊!”說完之後,趙福源還使勁把整個陽具插入到小穴中,直接吞沒到男根的根部,他還得意地扭過頭看看沙發對面被禁錮的另一個美女楊立,似乎是在得意地炫耀自己的勝利。楊立一邊搖著頭,一邊緊緊地握住身後的沙發腳,緊張又無助。
思琪細長勻稱的雙腿在沙發露出沙發外,隨著趙福源抽插的節奏,淩亂地晃動著,她的陰道被這碩大的陽物撐大,幾乎是超越瞭之前楊立男根的寬度和硬度。思琪開始漸漸地發生呻吟聲,既痛苦又似快感,可以看出,思琪一直在理性與淫欲之間掙紮。每當趙福源要求她喊自己老公的時候,思琪又會恢復那一絲的理性,緊閉著自己的嘴唇盡量不發出一絲聲音。可是在趙福源急速地抽插下,思琪又會喪失自己的理性,張開自己紅潤的小嘴,發出那撩人的呻吟聲,甚至不時地用小舌頭撩動著自己的上唇。
看到這一幕,趙福源揮動著自己發福的小肚子,用整個腰部的力量使勁地抽插發騷的女人,如同發動機一般,不知道疲憊。女人在性愛之中一般都很難控制自己的情緒,也或許是龍舌蘭液開始刺激這副年輕的身體,思琪被這急促且充實的抽插激起瞭掩飾已久的性欲,她扭過頭一臉魅惑地望著身後的男人,紅唇微微張開,似乎在向身後的男人索求著愛撫。趙福源見狀,也毫無遲疑,他靠過頭去,也不著急著滿足女人親吻的要求,而是從口中流出幾滴自己惡心的唾液,讓身下的美女伸出香舌一一接住並要求她喝掉。思琪也是被性愛沖昏瞭頭腦,像頭發情的雌性野獸,也顧不上羞恥和屈辱,不僅喝掉瞭趙福源的口中滴下來的唾液,甚至還用自己的靈活的小舌頭把漏在嘴巴外面的口水也舔瞭個幹凈。
“你是不是個小騷貨?”趙福源開始用言語刺激著胯下的女人,可是思琪似乎已經喪失瞭思考的能力,隻是發出“啊啊啊哼哼”的叫床聲。他用手拽住思琪的頭發,望向被困住的楊立,“看看眼前的這個身材火辣的女人,這是你老公,剛剛給我口交過,現在你又在我胯下呻吟,你們這一傢人真是淫蕩啊!”思琪滿眼春光無神地望著楊立的方向,除瞭臉上的愉悅感卻沒有多餘的表情。
“思琪!思琪!”無奈的楊立朝著思琪叫喚瞭兩聲,可是沒有收到任何反應。
“媽的,太緊瞭太漲瞭!”趙福源畢竟是年過中旬,抽插瞭十多分鍾,即便是靠著藥物的支撐,也快達到瞭身體的極限。“美人,我就要出來瞭,你,我,你馬上就是我的瞭!”逼近高潮的趙福源開始胡言亂語,也同時加快瞭下體的抽插的速度,白色的淫沫從兩人的結合處不斷地湧出,中年男人感到馬眼快失去防線,他立刻用自己骯臟的大嘴緊緊地含住思琪的小嘴,兩人如同情侶一般吻瞭起來。
隻聽到趙福源沉重地哼瞭一聲,同時也緊緊地頂住瞭思琪的下體,兩人的身體似乎都達到瞭高潮,這一中年的骯臟身體和年輕的美麗身體相擁在一起,持續瞭數秒的顫抖,隨後,兩人如同失去意識一般一起重重地倒在瞭沙發上。
短短的時間,對於楊立來說,簡直是度日如年。他仰著腦袋重重地靠在瞭沙發蹲上,雙手依舊被手銬限制著自由。他清楚地知道,趙福源的奸計得逞瞭,現在他隻能夠靜靜地等待著這邪惡的中年男人醒來之後如何處置他們 ?上的掛鍾滴答滴答地走著,一分一秒悄然流逝,紅色的秒針每一下的顫動,就如同楊立的心臟一樣,現在每一次搏動都會滴血。而從頭到尾觀看瞭這場活春宮的兩名保鏢,也是有些驚呆瞭,從微微隆起的褲襠,能夠看出還略有些興奮。此時,他們有點不知所措,隻是把疊在一起的兩人分開,女人依舊躺在沙發,中年男人則被放到瞭地面的地毯上。就在他們剛剛把趙福源挪動到地毯上的時候,沙發上的女人卻緩緩地睜開的眼睛,她扶著自己的有些發疼的額頭,慢慢地坐瞭起來,一臉陌生地望著身旁的一切。
“我,我這是怎麼啦?”悅耳又略帶著尖細的女聲。
“你,你到底現在是誰?”黑衣保鏢警惕地握住手中的手槍,同時還遠離地面上還是沉睡的趙福源。
“思琪,是你嗎?”本來絕望的楊立一下子也被攪暈瞭頭腦,他小心翼翼地問著眼前坐起來的女人。
“啊!這是什麼!”女人望下自己因激烈性愛而紅腫的下體,一股混濁的大量白色液體從私處緩緩淌下,甚至滴到瞭沙發上,女人趕緊用手握住自己沒有毛毛的白虎,另一隻拾起自己的內衣褲,也顧不上下體淫穢的液體,直接拉上底褲,把自己外露的胸部放入內衣裡。隨後,她便有點恍惚地走到楊立跟前,“老公,這是怎麼回事?”
這一句話讓楊立著實意外,“莫非龍舌蘭液沒起作用,反而抹掉瞭之前的記憶?”楊立心中頓時泛起瞭嘀咕。女人一邊疑惑地問著一邊幫楊立抹掉臉上的淚水和花掉的淡妝。看著眼前女人疑惑的模樣,再望向還在地上熟睡的中年男人,楊立忽然感到一絲絲欣慰,畢竟趙福源的奸計應該是沒有得逞。“可是如果真的隻是失憶,爲什麼思琪還知道自己現在在這具女體裡。”種種的疑問縈繞著楊立的心頭。
“你們,你們都是什麼人,爲什麼把我老公綁在這裡!快放開他!”說罷,女人便大吵大鬧地朝白衣保鏢走去,還使勁地用自己的小粉拳砸著白衣男子強壯的胸肌。
楊立看到思琪發瘋似地襲擊白衣男子,他立刻喊道,“思琪,別鬧瞭,離那個男人...”可是,當他還沒把話說完,卻看到思琪一手撫摸著白衣男人強壯的胸肌,一手不老實地揉搓著男人的下體,滿臉淫邪的表情與思琪原來端莊大方的氣質完全不符。
“哈哈,楊大偵探,前面我這一出夫妻重逢的戲,演得如何?”熟悉的聲音卻是陌生的語氣,楊立頓時愣住瞭,前面剛剛積攢的一絲希望也在這一刻被完全毀掉,他再望下地毯上躺著的那個腹部微微隆起,粗胳膊粗腿,滿臉橫肉的中年男人,身體內竟然會是自己魅力十足的妻子,這簡直就是老天跟他開的一個大玩笑。
“前面真是辛苦你們兩個瞭!”趙福源扭著水蛇腰,撫弄著自己新獲得的女體,一幅得意十足的樣子,“不管怎樣,我也是算重獲新生瞭。”
“老板,前面您真是嚇到我們瞭,還以爲出瞭什麼差錯!”前面一直處於緊張狀態的黑衣男人放松瞭手中的手槍,湊上來跟眼前妖艷神態的趙福源說道,“老板,那您原來的身體,要不要我們給把他做掉!”黑衣保鏢還用手在脖子上作瞭個抹殺的姿勢。
“真是蠢貨,我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呢,現在就處理掉,那我公司怎麼辦?”本來一臉淫欲表情的趙福源立刻收斂起瞭表情,雙手插在凸起的胸前,像個女王一樣訓斥自己的手下,黑衣保鏢也爲首示瞻,連連點頭認錯。
“不過看在你們這麼忠心耿耿的情況下,大哥我,哦,不對,應該是本美女,給你們甜頭嘗嘗。”說罷,便把兩人召集到自己跟前,兩隻小手開始隔著褲子撫摸兩人早就勃起的陽具,“看瞭這麼久的活春宮,是不是很難受啊。”趙福源甩瞭甩自己的微卷的秀發,在自己的兩個手下面前,用自己的舌頭挑逗性地舔著上下紅潤的嘴唇。
“趙福源,不要用思琪的身體亂來,給我停手!”楊立借著那孱弱的男聲,幾乎是想咆哮而出,可惜沒有任何殺傷力。
“昂,人傢差點忘瞭,我的美女老公也很想要你們的大雞巴呢。”趙福源用女聲撒嬌地說道,他順著把兩個保鏢領到楊立跟前,一左一右地站著,拉開兩個壯男的褲子拉鏈,勃起且壓抑已久的陰莖立刻跳瞭出來,“來吧,你們兩看著眼前這個大美女,有著高挑身體,還巨乳嫩顔。”趙福源一邊用思琪的女聲羞辱著楊立,一邊用保養得姣好的細長手指爲兩個手下打起瞭手槍,他還時不時地扭動著自己的細腰,時而貼近身旁的男子做出挑逗的表情,時而一臉得意地望著身下的楊立。楊立也許做夢都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天,自己的老婆被一個邪惡的中年男人靈魂占領著,還當著自己的面給兩個壯漢打手槍,賣弄風騷。
兩個壯漢正是壯年,男根的大小不分伯仲,即便是趙福源用思琪纖細的手也是剛好能夠握住,如果是之前的思琪,是最討厭多陰毛的,可是趙福源奪取瞭思琪的身體之後,開始毫無顧忌,即便兩個保鏢的下體雜毛叢生,還能聞到一股腥臭味,可是趙福源依舊一副滿意的表情,“看到這麼粗的陽具,真的好想要,人傢下面都濕瞭。不過人傢思琪是有夫之婦,不可以這麼亂來啦。”趙福源現在還是穿著思琪之前那一身內衣,故作姿態刺激楊立,還用筆直潔凈的雙腳不斷地摩擦著私處的。
也不知道是被趙福源這新生的美妙的女體所刺激,還是從未得到過老板的這般待遇,兩人在趙福源熟練的打手槍手法下,不一會兒就準備要射瞭,“老板,我,我快不行瞭!啊!!!”白衣男子首先鎖不住馬眼的刺激,達到瞭高潮,趙福源立刻捏住白衣手下的陽具對著坐在地上的楊立,一股白濁滾燙的液體澆到瞭楊立白嫩挺拔的乳房和臉上。
隨後,趙福源又扭過頭來,睜大眼睛嫵媚地望著黑衣人,還用發嗲的聲音說道,“好哥哥,美女老板給你打手槍舒服麼?”聽到這如淫魔般的催喚聲,過瞭僅一分鍾,黑衣男人也忍不住這身份倒錯的刺激,“老板,啊,射瞭,謝謝美女老板!哼!!”黑衣保鏢低沉地哼瞭一聲,然後也繳槍投降,同樣地,趙福源特地也讓他把所有的精液留在瞭楊立的身上。
白濁的液體,美白如玉的肌膚,高挑修長的身材,再加上臉上花瞭的淡妝,這一切都仿佛是A片裡面淩辱的橋段。趙福源舔瞭舔紅唇,用雙手滿足地揉搓瞭一下自己胸前的豐乳,“下次可以試試幫你們乳交一下,這對胸部真大真嫩”。
“啊!”突如其來的一聲,驚醒瞭還處在興奮中的三人,還有處於被羞辱狀態的楊立。原本趙福源的中年身體忽然坐瞭起來,肚子上的贅肉幾乎快疊在瞭一層,他驚恐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思琪!”剛剛還處在低沉狀態的楊立,忽然叫瞭一聲,“快跑!”。
這一聲似乎驚醒瞭還處於被動換身中的思琪,她聽到楊立的警告後,立刻拔腿,就往門口跑去。而還在回味性高潮的趙福源和他的保鏢們,過瞭十多秒才反應過來,立刻示意讓黑衣手下去追。兩個保鏢立刻下意識地收好自己的寶貝,正準備沖過去,追趕企圖逃跑的思琪。黑衣男子卻攔住白衣人,他熟練地擡槍,瞄準往門口跑去的“中年男人”。
看到這生死一線間,楊立心急如焚,可是這時趙福源比誰都著急,他顧不上自己的被弄亂的內衣,外面還露著半隻白嫩的乳房,沖過去訓斥道,“媽的,你他媽是不是瘋瞭,那是老子原來的身體,你打死他瞭,我們的資産怎麼轉移!打死他,不就便宜我那老婆和孩子瞭!”趙福源一邊叉著雙手罵著黑衣人,一邊扭動著自己姣好的女體。趙福源跟黑衣人急促地簡單地交代瞭一番之後,讓他趕緊追上去。在這不經意間,趙福源暴露瞭他原本真實的計劃,讓楊立知曉瞭爲什麼他不立即處理掉自己原本的身體。
看到思琪帶著那一副中年男人略略發福的身體,努力地朝著門口奔跑著,身上的肥肉還一抖一抖地顫動著,楊立感到既心酸又略感欣慰。黑衣男人可能剛剛射精完,似乎還有些腿軟,沒有在思琪逃出門外之前抓住她,他隻好立刻緊跟著,出瞭大門。楊立依著沙發腳,看著思琪最後的身影消失在倉庫紅色的小門外,他安慰性地露出瞭一絲難得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