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啊!瘋狗,你可送瞭一份大禮,我該如何感謝你呢,哈哈哈!」
誰在說話?桃子緩緩地睜開眼睛,視線漸漸清晰過來,看到瞭胡萍萍,胡亮還有瘋狗…這是在做夢嗎?她覺得後頸又酸又痛,想動動身子,卻發現雙手被吊於空中,就如同那個夢裡一樣跪著。然而這不是夢——「婊子,是不是很驚訝,很意外啊?哈哈哈…沒想到會落在老娘手裡吧?臭婊子!」胡萍萍猙獰地笑著,沖桃子的臉狠狠扇瞭一耳光。
鮮血順著嘴角流瞭出來,桃子顧不得疼痛,用狠毒的眼神瞪著瘋狗,一切要從兩小時前說起。
當時桃子實在無聊得慌,又覺肚子有一點餓,便出酒店想找個吃宵夜的地方。走過一條燈光昏暗的小街時,她感覺背後有人跟蹤,回頭一望,卻見瘋狗表情古怪盯著自己,便問道:「這麼晚瞭你跟著我幹什麼?」
「嫂子,這是你自找的。」馬征說瞭這莫名其妙的一句話。
桃子聽瞭更疑惑,然而沒等開口頓覺頸後劇痛,兩眼一翻就軟綿綿地倒下,醒來的時候已經身處險境。
「瘋狗,你居然…」桃子用狠毒的眼神瞪著馬征。如果可以用眼神殺人,她已將這叛徒殺瞭幾百回瞭。
「咳咳,萍姐,我先走瞭。」馬征被瞪得心裡直發毛,一刻也不想再呆在這裡。
「行。亮子,你去給瘋狗安排個住處。」胡萍萍對胡亮說道。
「嗯。瘋狗哥,咱們走吧。」
兩個男人走瞭,屋內剩下桃子和胡萍萍互相瞪著。所謂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即便危在旦夕,桃子也毫無俱意,有的隻是滔天仇恨。而胡萍萍也一樣,恨不得殺瞭桃子而後快,不過她不會這麼簡單就瞭事,她要慢慢折磨桃子。
「臭婊子,有張卞泰放靠山很瞭不起嘛,我看他還救不救得瞭你!」胡萍萍說罷用尖頭皮靴狠狠地踢在桃子肚子上。
「啊!」桃子痛叫一聲,差點都要把膽水吐出來,不過她不會求饒,一雙眼睛仍死死地瞪著胡萍萍。
「賤貨!我讓你囂張!我讓你欺負揚揚!踢死你!」胡萍萍發瞭瘋似的,對桃子的肚子一腳接一腳使勁踢。
桃子哪裡受過這般毒打,頓覺頭暈目眩,胃裡一陣翻江倒海的,忍不住「哇」地吐出一口帶血絲的膽水。
「哼,我還以為你有多硬氣呢。」胡萍萍冷笑著又給瞭一耳光。
「你最好能殺瞭我…」桃子揚起瞭下巴,眼神依舊如劍刃般犀利,「否則我會十倍百倍地討回來,尤其是你的兒子!我要讓你全傢都給你陪葬!」
「你以為你還有機會嗎?呵呵…」胡萍萍一把揪住桃子的頭發使勁往後扯,說道,「落在我手裡可比死還痛苦,知道嗎?」
「呸!」桃子朝胡萍萍臉上吐瞭一口,登時又挨瞭一耳光。
這時,房門打開,一個身材高大的女人走瞭進來。胡萍萍迎上前與她打招呼,那女人瞧瞭桃子一眼,用有些生硬的中文問道:「就是這個女人?」
胡萍萍說道:「怎麼樣?莉莉,合口味不?」
莉莉繞著桃子走瞭幾圈,點點頭說道:「我最討厭一副狐貍精樣子的女人。」
桃子也看清楚來者的模樣,骨架有點像外國人,藍眼黑發,個頭很高大約180公分左右,胸部大得誇張,雙腿與臀部將牛仔褲繃得緊緊的,勾勒出富有曲線的線條。
「那麼開始吧。」莉莉說罷脫去瞭衣物,兩條雪白而帶著些肌肉的長腿就好像除去瞭束縛,變得更為健壯,看起來就力量十足。桃子突然有一種不詳的預感——這樣一雙腿要是纏在身上任何一個地方都相當可怕。這個預感很快就成為瞭現實,莉莉面朝著她露出一個陰冷的笑,然後抬起左腿跨瞭上去,大腿正好壓在她的右肩上,緊接著右腿也騎上來,就好像是要蕩千秋似的。隻是這個女人實在太重,桃子被她騎著頗覺兩臂猶如被撕裂般的疼痛,套句網路用語就是令人壓力山大。
莉莉騎在上面往前壓,直到雙腿著地,而桃子的頭就夾在她的胯下,脖子兩側便是那充滿筋肉美的大腿,被一種無形的壓迫感包圍著。想不到真的噩夢成真,隻不過騎在脖子上的不是胡萍萍罷瞭。
「萍萍,你說她能堅持多久?」莉莉問道。
「若是全力的話,估計不超過二十秒。」胡萍萍回答道。
「是嗎,那就試一試吧。小狐貍,可別死瞭。」莉莉沖桃子露出一個殘忍的微笑,兩條長腿慢慢相互交叉,結實的腿肌還沒用力便已緊緊夾住瞭脖子。
桃子沒有反抗,因為很清楚那是徒勞無功的,她也不可能求饒,求饒隻會增加對方的囂張氣焰和更多的嘲諷。她知道自己是他們的一張底牌,用來逼迫張卞泰認輸的重要王牌,所以她不會死,她要忍,盡量忍受即將到來的折磨。總有一天,今晚所受的屈辱她都要討回來,用這些人的生命作為代價。
就在這一刻,桃子脖子兩側感受到瞭一股極強的擠壓力,像是能粉碎一切的恐怖壓迫,呼吸頓時被完全切斷,腦子裡嗡嗡直響好像有無數隻蒼蠅蚊子在飛。原來脖子被人用大腿夾緊是這麼得痛苦,桃子喉嚨裡忍不住發出「哢哢」的音節,頸部仿佛都要斷掉極為疼痛,她盡力吸瞭吸鼻子,卻發現因為脖子被緊緊纏絞後根本就失去瞭這個功能。很快她便漸漸翻白瞭雙眼,舌尖一陣陣麻痹,有一些口水不自覺順著嘴角流出來。
「呵呵,果然撐不過20秒。」莉莉卸瞭腿勁,雙手叉腰冷眼俯視著桃子。
「那當然瞭,我還沒見過哪個人能在你全力釋放的情況下堅持到半分鐘的。」胡萍萍一邊說一邊脫右腳的皮靴,然後趁桃子吸氣的時候突然把黑絲腳貼瞭上去。
胡萍萍的腳特別容易出汗,那隻黑絲腳在皮靴裡捂瞭一天,濕漉漉汗津津的,早已成為重度戀足者的最愛。桃子突然被這隻黑絲腳堵著口鼻,一股強烈的酸臭味直沖而來,惡心得她差點嘔吐。
「哈哈哈…老娘的腳味可口不?給老娘好好聞!」胡萍萍大笑起來,一邊用黑絲腳使勁蹭桃子的鼻子,一邊朝莉莉使瞭個眼色。
莉莉心領神會地夾緊大腿,夾得恰到好處,讓桃子隻能呼吸到很細微的空氣,不,應該說吸的全是黑絲腳的氣味。桃子隻好盡量屏住氣息避免氣味吸入,但隨著時間一秒一秒地流逝,漸漸憋不住瞭。那隻黑絲腳仍然緊貼著,最後她一吸氣頓時要幹嘔,可是頸部又被莉莉的大腿緊緊夾著,想嘔都不能嘔,差點被這口氣給憋暈過去。
「哈哈哈!莉莉,切斷她的呼吸,讓她明白老娘的腳氣味就是她活命的希望!」胡萍萍得意地說道,還用酸臭的黑絲腳往桃子因窒息而微微吐出的舌尖上蹭,仿佛要把腳味留在上面。
桃子何曾受過這般侮辱,怨恨悲憤之餘更是委屈,她怪張卞泰派瞭個叛徒來保護自己,怨張卞泰為什麼還不來救她,更恨瘋狗竟將自己送入虎口。她越想越氣,越想越委屈,眼淚便不爭氣地湧在眼眶裡打轉。
「哈哈,這婊子哭瞭!」胡萍萍興奮地喊道,用黑絲腳輕輕扇著桃子的臉頰,「婊子,後悔嗎?後悔跟老娘作對,後悔欺負揚揚瞭嗎?」
趁著脖子兩側的大腿已經松勁,桃子深吸幾口氣緩緩情緒,露出一個充滿蔑意的冷笑,說:「後悔?是啊,我後悔瞭,我後悔沒玩死你兒子!想知道姑奶奶是怎麼玩他的嗎?姑奶奶逼他舔腳喝尿,再用腿使勁夾他,最後要不是看在泰哥面上,姑奶奶早就把他夾死瞭!啊!!」
「媽的還嘴硬!」胡萍萍往桃子臉上跺瞭兩腳,若不是脖頸被那有力的大腿緊夾著,桃子就被她跺倒瞭。令胡萍萍沒想到的是兒子居然被那樣玩弄欺負過,當下怒不可赦恨不得立即殺瞭桃子。可是她不能這麼做,這個女人還有很大的利用價值,暫時還不能殺。不過不能殺不代表不能動,她可以肆意侮辱,將兒子所受的屈辱連本帶利還給桃子。
於是,胡萍萍一面讓莉莉持續夾緊脖子,一面將桃子的上衣和裙子悉數扯個稀巴爛,然後又讓莉莉擺個POSE,把兩人的姿勢照下來。最後她脫瞭兩隻皮靴,搬來一張椅子坐下,雙管齊下用兩隻酸臭的黑絲腳在桃子嘴上、鼻子上、眼睛上甚至是陰部來回揉擠踩跺。
每當桃子因缺氧抖起來時,莉莉的大腿就會松開一點點,留不到一口氣的時間,然後又緊緊地合起來。反復不知來瞭多少次,桃子漸漸感到恍惚,就連那臭氣熏天的黑絲腳插入瞭口中都渾然不覺,耳朵裡飄著莉莉和胡萍萍的嘲笑聲和辱罵聲,她也無力理會。
「看她這樣子也差不多瞭,要繼續嗎?繼續的話我換個姿勢,站瞭好久瞭。」莉莉說罷打開交叉瞭許久的大腿,大腿內側一片深深的紅印子,可見夾得有多恨。
桃子趴在地上大口呼吸,空氣終於能完完全全進入到肺部,意識正逐漸清晰,隻是腦袋還暈沉沉的,顯然是長時間缺氧所致。經過這場窒息折磨,她總算明白瞭那些被自己夾在大腿之間的男人是經歷瞭多麼痛苦的過程。
「繼續繼續,給她留一口氣不死就行。這次換我來夾,莉莉你坐她臉上。」胡萍萍也脫瞭皮裙,坐在地上把桃子的腦袋一提,兩條略顯粗壯的黑絲大腿纏瞭上去奮力夾緊。
而莉莉更誇張,直接脫瞭內褲,背對桃子用雪白肥碩的大屁股往下一坐,陰部剛好壓在鼻子上,時而扭轉,時而下壓,把下面的臉深深包在深壑般的臀溝裡。桃子在這大腿與屁股組成的雙重窒息受盡折磨,鼻子裡全是莉莉陰部裡的強烈騷味,令她頻頻作嘔。
就在這時,一個電話終止瞭兩個女人的瘋狂舉動——「胡萍萍,聽說張卞泰的女人被你抓瞭?」
「哦,是德哥啊,怎麼,有問題嗎?」
「你不要太為難她。」
「什麼?我沒聽錯吧?」
「你沒聽錯。桃子是卡薩的人,據說和那個林倩雪關系不錯,明白瞭嗎?」
「行……」
之前胡萍萍人調查過,知道桃子是卡薩的超級臺柱,自然有卡薩撐腰,這也是她為什麼那時候遲遲沒有動手的主要原因。太子黨卡薩,那是任何人都不敢惹的,而這個女人竟和卡薩負責人關系不錯?這是否意味著,卡薩會為瞭這個女人而介入東區紛爭呢?望著已經昏迷的桃子,胡萍萍突然覺得事態似乎要變得復雜化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