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晚,街道各處張燈結彩洋溢著春節的氣息,然而曾經無限風光的張卞泰此刻卻獨處傢中落魄潦倒,借酒澆愁。三四個月過去瞭,他還是沒能從陰影中出來,就連做夢也時常夢到桃子的音容笑貌,還有兒子的調皮搗蛋。炎幫目前的處境他不是不知道,隻是實在無心處理,腦海裡除瞭思念內疚再裝不下其它東西。
「咚咚咚!」門外傳來敲門聲。
「誰啊?」
「順豐快遞。」
「咋這麼晚還有快遞…還是個女的…」張卞泰喝得暈乎乎的也沒覺得什麼地方不對。
門一開,隻見是個很高大的女人,一身黑色皮裝,頭上戴著鴨舌帽,看不見長什麼樣,手中正捧著一個小包裹,「您好,這是您的快遞,請簽收。」
這說話口音有點像外國人,憑著僅剩的一點清醒張卞泰沒有伸手接包裹,而是稍稍俯下身要瞧這個女人的相貌。就在這時那女人突然一腳踹在張卞泰肚子上,巨大的腳力直接將他踹進瞭房中,隨後「砰」地一聲房門被關上,「張卞泰,還認得我嗎?」
「你…你是那個…」張卞泰看到瞭鴨舌帽下的廬山真面目,有些眼熟但始終記不起名字來,隻知道很多年前在胡萍萍那裡見過幾面,個頭高高的,是個混血兒。
「看來你老瞭,記憶不好。我是胡萍萍的好朋友,莉莉。」
「原來是你…來找我做什麼?」
「萍萍人呢?」
「你問我?那我問誰去?老子的女人呢?!」張卞泰想起瞭那場動亂,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拖著晃晃悠悠的身軀朝莉莉揮拳而去。
「不自量力!」莉莉十分輕松地躲過這毫無威脅的攻擊,再從腳下一拌便把張卞泰絆倒,尖頭高跟的長靴踏在胸口一用力,喝問,「說不說?!」
張卞泰被她這麼用力一踩,頓覺氣血上湧,十分難受,不禁吼道:「他媽的拿開你的臭腳,老子不知道!」
「嘴硬?嗯?!」莉莉更加用力地踩下去。
「哇!」張卞泰很乾脆地嘔出一口血。這腳的力道很大是一個因素,更多的是他成日地喝酒抽煙,身體狀況早不如從前。
「還不說嗎?」
「我…我真的不知道…」
「很好!」莉莉挪開瞭腳,繞到張卞泰頭頂坐下,一手撐地,一手揪起頭發,健壯的長腿從他肩膀兩側伸出去,大腿則將中間的脖子不緊不松地夾住,「還不老實交代的話就讓你體驗一下窒息的滋味!」
「交代你MB啊,老子都說瞭不知道!」張卞泰罵道,隨即便有一股強大的夾力襲來,呼吸立時被切斷,眼前發黑,頭昏腦脹,窒息難當。他已經很久沒有被夾過脖子瞭,自從桃子失蹤以後就再沒有過。兩者不同的是桃子乃調情似的纏絞,溫柔中帶著殘忍,讓他能感受到痛並快樂著的極致享受;而這莉莉純粹是要人命的節奏,兩條大腿粗壯有力,使出的力量非常兇狠,再加上腿肌堅硬如鐵,感覺自己的脖子壓迫著兩根電線桿,夾得頸骨都快要斷裂瞭似的。
「難受吧?隻要你告訴我萍萍的下落,馬上就能解脫。」莉莉猛力絞緊著,堅硬的股四頭肌將張卞泰折磨得幾近暈厥。
「我…我真的……不…知道…」張卞泰覺得真是比竇娥還冤枉,窒息還有劇痛令他苦不堪言,沒過多久便堅持不住抖動起瞭身體,眼前陣陣發黑,感覺快要昏死。莉莉見狀松瞭腿力讓他緩一緩,順帶又詢問一次,還是沒有得到答案,於是再次夾緊大腿。
這招頸動脈絞經莉莉的壯腿施展出來後威力十分驚人,不僅完全阻斷呼吸,更能令對方受著難以忍受的煎熬,因此她對自己的絞技很有自信,沒有人能在高強度高密度的纏絞下不說實話的。
就這樣又過瞭二十秒,她再次詢問:「說不說?」
「你殺瞭我吧…」張卞泰實在不想再忍受這種比死還痛苦的過程瞭。
「我不殺你,隻是想得到想要的答案。既然你不肯說,那我就繼續,直到你說為止。嘿!」莉莉說罷又夾緊雙腿,同時臀瓣用力一收,釋放出更恐怖的夾力。
「啊啊啊!!!」張卞泰被這臀腿結合所產生的夾力夾得忍不住發出嘶啞的痛叫,曾經砍殺過多少人的雙手如今卻撼動不瞭堅硬的腿肌一分一毫,隻能做著無助的掙紮。
「我倒要看是你的嘴硬還是脖子硬!」莉莉給瞭一秒喘息的時間後又猛然夾緊,漫漫長夜有的是時間進行拷問。
其實換作以前張卞泰是很享受這種被美腿緊緊纏絞而窒息的過程,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那次桃子使用瞭自創的臀夾,讓他既感受到女人的強大以及生命的脆弱,又體會到失而復得的美妙享受。而經過瞭一場變故已然沒瞭那種興致,現在被莉莉那雙充滿肌肉的長腿狠命絞著,他腦子裡心裡全是痛苦與折磨。
也不知過瞭多久,也許是十幾分鐘,也許是幾十分鐘,總之對張卞泰來說很漫長,他隻知道自己的脖子在那雙壯腿中被肆意蹂躪得像快被用完的牙膏——不僅僅是呼吸不到一點空氣,就連頸骨本身都快要斷裂瞭!
「還是不說嗎?這樣的痛苦還很長呢!」莉莉冷聲警告,同時心中也在疑問:莫非他真的不知道萍萍的下落?不然就是太硬氣瞭,總之再等等看吧。想到這,她又用大腿控制瞭這個男人的呼吸。
此時張卞泰的臉色早已被壓迫成豬肝色,口舌麻痹,眼冒金星,連動一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瞭。事到如今他放棄瞭不再反抗,靜靜等待對方將自己絞死。如果可以選擇,他倒希望能在桃子的腿下長眠,臨死前向她道歉懺悔。遺憾就是桃子生死不明,也沒能見到最後一面。
……
「小揚揚,姐姐很傷心呢…」桃子支著下巴,翹著二郎腿,美足下是跪著「賠罪」的張揚。她剛剛沖完澡,室內溫暖宜人,故隻將一條浴巾圍在那白嫩嬌軀上,酥胸半露,翹臀隱現,兩條美腿晶瑩透亮,倘若叫男人見著定流下兩行鼻血。
「不是的,女王姐姐,是因為…」張揚的話被伸過來的美足打斷,便心領神會地一邊舔一邊繼續說道,「是因為我想知道他妹妹的名字,所以…」
「所以就說瞭違心話?」桃子笑瞇瞇地問道。
「嗯…女王姐姐的腳好香,比暖月姐姐的還要香,揚揚最喜歡舔女王姐姐的美足瞭。」為瞭不受懲罰,張揚立刻拍起馬屁。如今的他說這些奉承話來也算是手到擒來瞭。
「嘻嘻,這小傢夥是喜歡上惜月小妹妹瞭吧?」一旁的張倩妮笑道,同樣隻有一條浴巾裹著曼妙身軀,正為自己的修長玉腿擦著乳液。
「小揚揚,單相思可是很痛苦的喔!」桃子「好意」提醒道,美腿一勾將張揚引入胯中微微纏緊,「況且人傢是高高在上的吳傢二小姐,又怎麼會看上你這傻小子呢?還是老老實實乖乖地當姐姐的小玩物吧~ 」
看著桃子面色潮紅發出陣陣嬌吟,張倩妮便鼓起嘴巴用略帶埋怨的口氣說道:「桃子姐真是個淫娃,天天如此還嫌不夠!」
桃子媚眼如絲地瞪瞭一眼,嬌笑道:「你不服氣啊?我看你就是個性冷淡,要不就是石女,從來沒跟男人做過吧。」
張倩妮鼻子一哼,說:「我才不要讓那些臭男人碰呢。哼,你做過又怎麼樣?還不是被人傢拋棄瞭。」
桃子聽瞭這話眼神即刻變瞭,冷冰冰地問道:「你說什麼?」
「你沒聽見啊?我說你被男人甩啦!幹嘛,想跟我打啊?殺瞭你喔!」
「打就打,我才要殺瞭你呢!」
轉眼間這對好姐妹仿佛成瞭仇傢,各自在不甚寬敞的房內擺開架勢準備「拼命」。張揚馬上在旁勸道:「兩位姐姐有話好好說,不要打架。」
「閉嘴!不然殺瞭你!」兩個美女同時對他喝道,完瞭又互相瞪眼,「不要學我!」
「倩倩,等下被我打死瞭可不要後悔!」
「呵呵,桃子姐太把自己當回事瞭吧?也不想想是誰教你的!」
「那就等著瞧!」
「來啊,我都等不及瞭。」
「嘭!」兩人同時高高踢出右腿碰撞在一起,隨後便如此進行幾十回合,每一次對招都是硬碰硬,並不約而同使出瞭真本事,打得真真是你來我往難解難分。不過桃子縱然與張倩妮實力相當,但輸在經驗不足,便漸漸地有些落瞭下風。而張倩妮的攻勢越發迅猛淩厲,一雙修長美腿接連使出前踢橫踢掛踢甚至膝頂,令桃子隻能一味防守,頗有節節敗退之勢。
「怎麼樣,桃子姐~快向我進攻啊~」張倩妮挑釁間又踢出一記旋身擺腿直取桃子面部。
「死倩倩!你要破我相嗎?!」桃子連忙雙臂交叉擋格,不料這記擺腿力道極大,雖堪堪擋下卻因強大的沖擊不得不向後翻個跟頭來卸載氣勁。
張倩妮不答話,沖上去便要使出下劈,一條白皙長腿高高舉起對準瞭桃子的頭部,這又是一著殺招,若是被劈中不死也變白癡。千鈞之際桃子瞅準張倩妮支撐地面的那條腿,雙腳化剪夾緊其腳踝再用力一甩,致使張倩妮重心不穩摔倒在地。貼身纏鬥是桃子的強項,她迅速抓住張倩妮的左臂往回拉,緊接著張開兩條美腿夾過去——「不好!」張倩妮心下一驚,要是被施展出三角絞來,九成九要完蛋的,於是連忙抬起右臂奮力抵禦著桃子的右腿。與此同時她明白手臂是敵不過大腿力量的,便也抬起腿來勾住桃子的脖頸。
一時間兩個美女互相纏繞在一起,各自都用美腿緊緊夾著對方——桃子稍微占瞭上風,既然完成不瞭三角絞的動作,雙手仍死死擒著胳膊,盡力伸直雙腿將腳腕牢牢勾住,銀牙暗咬,強勁的腿部力量即刻爆發出來,瞬間破解瞭張倩妮的防禦。不過她也不好受,自己的脖子上也纏著一條長腿,咽喉正好被緊緊卡在腿彎裡,呼吸窘迫十分痛苦。
「投降吧,倩倩?否則我會夾死你的!」
「你才是要投降的人,我折斷你的脖子喔!」
「倩倩,不要逼我啊。」
「彼此彼此。」
兩個美女都被彼此夾得秀臉通紅,身上的浴巾早已在不知不覺之中脫落,露出誘人的胴體,那場景看起來香艷極瞭。一言不合導致反目成仇的例子實際上是舉不勝舉,許多兄弟姐妹便是從此成瞭路人,但這對姐妹卻又不像那麼一回事,好像是有意要比拼一番,看似下手極重又把握恰當,不然早就出人命瞭——比如張倩妮被活活夾死,或者桃子被生生折斷瞭脖子。
「你快不行瞭吧,倩倩?我可還沒用全力呢。」
「你才不行瞭呢,脖子很痛苦吧?我才用瞭一半力氣。」
「哼,我才用瞭4成力氣。」
「我用瞭3成。」
「我用瞭2成。」
「我就沒用力。」
……
實際上這場比試的結果也差不多有瞭分曉,最後兩人突然同時笑瞭起來,於是同時松開彼此,香汗淋漓地躺在地上大口喘氣。
「啊~ 好爽!好久沒這麼痛快地打一場瞭。」張倩妮滿臉愜意地說道。
「還說呢,你看把我脖子弄的,都紅瞭一大片!」桃子丟過一個白眼。
「桃子姐也好狠,我的脖子還疼著呢…你真想夾死我呀?」張倩妮俏皮地吐瞭吐舌頭。
「那怎麼可能…不過說真的,倩倩你以後別再說那麼過分的話,我是真生氣瞭。」桃子一本正經地說道,這次要是換作別人,肯定已經死在她腿下瞭。
「嘿嘿,我不那麼說,你會跟我打嗎?」張倩妮得意地笑道。
「好啊你!原來你是故意要激怒我的!不可饒恕!」桃子「怒不可赦」地又張開雙腿夾過去。
「Ohyeah!第二場開始嘍!」張倩妮就地一翻躲過那奪命剪刀腿。
「這次我非夾死你不可!」
「來呀來呀!」
看來又一場艷鬥開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