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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章:銀劍神尼(綠母淫妻多P)

第09章:銀劍神尼(綠母淫妻多P)

  陰山五魔爆肏完黑色小妖、奶兜兜及東方妞兒後,正要離去,隻見人影一閃,黑色小妖光著身子橫眉怒目的站在五魔面前,雖然她的肛門還不停地滲出精液,雖然她混身都是尿騷味,雖然發梢上還掛著尿珠凌亂不堪,雖然完全一幅賤貨的樣子,但臉上卻冷若冰霜。

  陰山五魔一怔,老大王夢八卻不以為然的哈哈說道:「賤屄,擋我們去路幹嘛,還想大爺們在肏你一頓啊,大爺們有急事,改天在好好的幹你這婊子養的,趕緊滾一邊去。」

  黑色小妖一甩頭上的尿珠,冷著臉說道:「你們剛才說要跟著誰?誰派你們跟著的?」

  老大王夢八仍然笑吟吟的說道:「大爺的事,你個賤屄也想管嗎?媽瞭個屄的,趕緊滾開」

  但聞啪的一聲,王夢八半個臉登時紅腫起來。他不料黑色小妖突然出手,而且出手又快,又準,警覺已自不及,左臉便被打瞭個嘴巴,隻打的指痕宛然,滿臉生疼,一連向後退瞭三步。

  黑色小妖目光緩緩由五魔臉上掃過,冷冷說道:「本姑娘可以讓你們隨便肏,隨便玩,但本姑娘問的話,你們最好老老實實的回答,否則休怪本姑娘手辣!」

  五魔見黑色小妖如此氣勢都不敢接話,王夢八捂著被打腫的臉說道:「賤屄,你要問什麼啊,我們怎麼說也肏過屄,一日夫妻百日恩,有話好好說嘛,幹嘛說動手就動手啊。」

  陰山五魔中的老五李欣燃也喃喃道:「就是,都說婊子無情,提褲子就不認人,這褲子還沒提呢,就翻臉,剛才還被肏的像母狗似得滿地爬,現在就動手打人瞭……」

  話沒說完又聽啪的一聲,奶兜兜光著腚飛身而至,隻見李欣燃嬌軀連轉,踉蹌退後瞭四五步,才站穩身軀,一張粉臉上,腫起瞭五個鮮紅的指痕,口中鮮血淋漓而下。

  奶兜兜纖手一指說道:「我姐姐問你們話,你們嘰歪什麼,還不快老實回答。」

  李欣燃被打的啊喲的驚叫一聲:「你……你……」卻不知道說什麼,也不敢再說什麼瞭。

  老二張景峰見狀趕忙上前欠身的說道:「二位女俠息怒,息怒,女俠有什麼要問的小的們知者必答!」口中也改瞭稱呼不敢再叫賤屄瞭。

  黑色小妖面色冰冷,但口中卻仍然平和的說道:「你們剛才所說要跟蹤姓藍的,是不是藍公子,你們的上峰是誰,誰派你們跟蹤藍公子的?」

  王夢八見今日之事已是不能不說真話瞭,無可奈何的說道:「女俠所說不錯,我們確實是奉命跟著藍公子。」

  黑色小妖道:「奉誰的命?」

  王夢八道:「我們兄妹五人是奉我們舵主之命跟蹤藍公子的」

  黑色小妖步步進逼的說道:「你們舵主是誰?為什麼要跟著藍公子,你們是什麼幫的什麼舵?」

  王夢八大感為難的說道:「這個,這個……小的們隻知道我們是襄陽分舵至於什麼幫的我們也不知道,舵主是金鉤陶朱,為什麼要跟著藍公子就隻有舵主知道瞭」

  這時候東方妞兒也從樹林內走瞭過來,冷冷一笑道:「你們加入的幫會自己都不知道什麼幫?你騙鬼呢啊?不知道什麼幫你們加入幹嘛?」

  奶兜兜也接口說道:「金鉤陶朱雖然在江湖上小有名氣,但和你們師傅陰山老怪比卻是相去甚遠,你們怎麼會對他俯首稱臣?」

  王夢八諾諾的道:「金鉤陶朱雖然功力比我們高,但是我們兄妹的『五魔劍陣』他卻絕對破不瞭,我們之所以會效命與他是因為……因為他會弄些美女給我們肏弄,而且時時更換,還有不菲的金銀俸祿,我們兄妹卻也過的很如意。」

  黑色小妖繼續說道:「他讓你們跟著藍公子就沒說為什麼嗎?」

  王夢八說道:「就讓我們跟著他的行蹤,時時回報就可以瞭,不過好像聽說上面要來人活捉藍公子。」

  黑色小妖不覺嬌軀一顫,迫不及待的問道:「你們分舵上邊還有什麼人,知道誰要來捉拿藍公子嗎?」

  王夢八臉色憋得通紅的說道:「這個小的們確實不知道瞭,小的們每天吃喝玩樂,也懶得打聽那些事情瞭」

  黑色小妖道:「你們襄陽分舵在什麼地方?」

  王夢八不敢不答直說說出瞭分舵的地址。

  黑色小妖一聲冷哼:「五個庸庸而路的廢材,滾吧。」

  王夢八心內罵道媽瞭個屄的,死賤屄,我們五個廢材剛才也肏的你叫爹喊娘的,但他口中卻如釋重負的說道:「那小的們就告辭瞭。」說完拉著幾人就要走。

  東方妞兒卻突然說道:「等等」,五魔心頭一跳,卻乖乖的停下瞭腳步。

  黑色小妖對東方妞兒微微一笑說道:「算瞭,妞兒,在問他們什麼,他們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東方妞兒卻急急的到:「我不是要問他們什麼,而是剛才我和兜兜起身卻找不到咱們的衣服瞭?」

  奶兜兜也嬌嗔道:「你們他媽的把我們衣服弄個哪裡去瞭?快說!」原來陰山五魔肏完三女,走的時候歪心頓起,想要在羞辱一番三女,便將她們的衣服扔到瞭河裡,好叫她們三人光著大白腚走出林外,五魔剛才還偷笑這主意的樂趣,卻不想三女這麼快就追來瞭。

  王夢八面孔脹得像紅肺子,囁嚅著答道:「小的們,剛才……一時歪念,將女俠們的衣服都扔到那邊的小河裡去瞭,此刻……此刻……隻怕早就被水沖走瞭……」說完趕忙向後退瞭幾大步,生怕再挨嘴巴子。

  奶兜兜柳眉一揚,怒道:「肏都給你們肏瞭,你們他媽的扔我們衣服幹嘛,一幫傻逼!」

  但既然衣服沒瞭,卻也拿他們無可奈何。

  這時卻見黑三寶和尚從樹林內走瞭過來,手裡拿著三女的衣服,呆呆的說道:「三位姐姐,你們的衣服小僧已經撿回來瞭。」

  奶兜兜柳眉微揚說道:「你不是走瞭麼,怎麼又回來瞭?」

  小黑和尚脹紅瞭臉道:「小僧……小僧……怕你有事……所以……」

  黑色小妖神秘一笑道:「這麼說,剛才我們在林內所做的你也看到瞭?」

  東方妞兒也跟著調笑到:「你也看到兜兜姐跪地像狗似的求肏瞭?哈哈」

  三寶和尚眼看已成瞭二女耶榆的對象,卻紅著臉無法吭聲。

  奶兜兜雖然天生淫蕩,但被仰慕自己的人看見醜態卻也紅暈飛頰,帶著嗔意道:「你走瞭還回來幹什麼,把我肏完就往那一扔,像玩婊子似得,還有臉回來。」

  三寶和尚面色紅得像豬肝,卻說不出話來,卻見奶兜兜笑盈盈向他走近吐氣如蘭的說道:「你剛才看我被人爆肏,什麼感覺啊?我是不是很賤啊?你以後還跟著我嗎?」她說話時把臉龐也貼瞭上來,火紅的櫻唇,幾乎貼到三寶和尚面頰上。

  三寶和尚面紅耳赤,連呼吸也有窒息的感覺,不得不把身子向後移挪。但口中卻斬釘截鐵的說道:「跟著」

  那姿態把黑色小妖和東方妞兒逗的撅著屁股彎著腰,捧腹而笑。

  奶兜兜面色一緩,兩道炯炯眼神,隱含著無限柔情盯著黑和尚說道:「我這麼下賤你也跟著?」。

  三寶和尚急急說道:「跟著,就跟著」。

  奶兜兜臉色一變,「好,改天我就找幾十個乞丐當你的面輪奸我,讓你看的爽,你個死變態。」說完將三寶和尚手上的衣服搶過來,一甩三寶和尚的胳膊,將衣服分給黑色小妖和東方妞兒,走到一邊去瞭。

  這時陰山五魔見沒人理睬他們,老大王夢八抱拳說道:「既然女俠們的衣服都拿回來瞭,那小的們就走瞭……」

  確聽東方妞兒一聲嬌哼:「走什麼走,媽屄的,衣服都濕的透透的瞭,怎麼穿啊?」

  黑色小妖也在一旁冷笑道:「雖然姑娘們被你們肏的挺爽,但扔瞭姑娘們的衣服,卻罪不可赦,不給你們點小小的懲罰,你們也不知道本姑娘的手段。」

  五魔聽的冷汗直冒,王夢八顫聲說道:「女俠……要怎樣懲罰小的們啊?」

  黑色小妖笑道:「第一罰你們去撿些幹柴來,生堆火給姑娘們烤幹衣服。」

  五魔一聽心裡直樂,這算什麼懲罰啊,李欣燃趕忙接口道:「賤妾這就去撿幹柴,女俠,第二是什麼懲罰啊?」

  黑色小妖壞笑到:「這第二個條件嘛,就是你們站到林外的大道旁,狠狠抽自己一百記耳光,一邊抽一邊大叫『我是傻屄』。如若不從,那就讓我兜兜妹下手打你們每人一百記耳光。」

  奶兜兜和東方妞兒聞言差點笑出聲來。明白黑色小妖是在故意報復捉弄陰山五魔。

  陰山五魔聽瞭黑色小妖提出的條件不由一愣,接下來他們做出的事真令三女和黑和尚敬佩。隻見他們匆匆去林內撿瞭些幹柴,生瞭堆火之後,迅速跑到樹林外的大道,一邊「啪啪啪」地狂抽自己耳光,一邊對著街道大叫「我是傻屄!我是傻屄!」

  四男一女不分先後的揮手抽著自己的臉龐,相當的好看。引得大道上行人側目。大道上走過一個老頭見狀,邊走邊低聲罵道:「的確是五個傻屄!」

  黑色小妖三女笑得前仰後合。小黑和尚在一旁也幹笑瞭幾聲。

  三女圍著火堆烤著衣服,黑三寶和尚卻還像以往一樣蹲坐一旁,挺著光禿禿的大腦袋,低頭弄著那塗滿油污的淺灰僧袍的衣角。

  奶兜兜邊烤衣服邊說道:「小妖姐,你似乎對那個藍公子特別在意啊。」

  黑色小妖道:「什麼我特別在意啊,在酒樓裡,你不也看直瞭眼瞭嗎」

  奶兜兜嬌笑道:「那個藍宇確實是秀外慧中,人間祥麟,但小妹看他卻生不出淫念,心中隻有一種親近之感。」

  東方妞兒道:「那藍宇長得實在是英俊得很,尤其是說話時的氣勢,好叫人心折啊,要是讓我和他幹一下啊,我就給他舔屁眼我也願意,咯咯」,說完一陣淫笑。

  黑色小妖也笑著道:「舔屁眼算什麼啊,我媽在銷魂山莊內天天給男人舔屁眼。」

  奶兜兜咯咯笑道:「你媽可真賤啊。」

  黑色小妖道:「當然賤瞭,不賤弄那山莊幹嘛,天天找男人肏。」

  東方妞兒接口道:「小妖姐那我們改天也去你傢的山莊內玩幾天,也天天被人肏,咯咯」

  黑色小妖道:「好啊,不過現在卻有點事情要急著辦。」

  奶兜兜道:「什麼事情啊,莫不是你要去追那藍公子?要我說啊,小妖姐,你就別想瞭那藍公子瞭,人傢不但英俊倜儻,又是名門之後,幼承庭訓,正直忠厚,心中隻有英雄俠義,哪像我們一個個的賤屄似的,人傢怎麼瞧得起咱們。」

  東方妞兒卻不服的說道:「他在正直不也要肏屄嗎,看他身邊跟著的那小娘們美的要命,我就不信他沒肏過。」

  黑色小妖搖搖頭笑道:「這你就說對瞭,他們真沒肏過,那小美女身上有處女特有的幽香,這個絕對不會錯。」

  奶兜兜詫異的說道:「不會吧,小妖姐,這你都能聞出來?」

  東方妞兒也不信的說道:「她日夕和藍宇相處,哪裡還會是無瑤白壁,我可不信。」

  黑色小妖笑道:「這個就要經驗瞭,雖然兩位妹妹也閱人無數,但卻比不上千面騷狐劉昱衫,我出門前她就和我講瞭很多江湖經驗,這辨別處女的功夫就是其中之一。」

  奶兜兜說道:「咱管她是不是處女幹嘛啊,小妖姐,你幹嘛要追那藍宇去啊,看他走時候的神氣,你追上他瞭也怕要弄一鼻子灰。」

  黑色小妖嘆口氣說道:「咱們就騷點,賤點,也沒幹傷天害理的事,他幹嘛看不上咱們啊?」

  東方妞兒咯咯笑道:「人傢正人俠士怎會看上咱們這蕩婦淫娃呢,人傢喜歡的都是那種知書達理的小傢碧玉,玉潔冰清的絕代佳人。」

  黑色小妖接口道:「那知書達理的小傢碧玉,玉潔冰清的絕代佳人都是什麼樣的啊?」

  奶兜兜嬌笑道:「怎麼,小妖姐你要學啊,我看你還算瞭吧,五天不肏屄都會憋的胃疼,你怎麼學那知書達理的小傢碧玉,玉潔冰清的絕代佳人呀,哈哈哈」黑色小妖和東方妞兒也跟著失聲大笑。

  奶兜兜接著說道:「不過陰山五魔的那什麼幫什麼舵的真要去抓拿藍公子的話,咱們也不妨去助他一臂之力,不管他怎麼看咱們,咱們也算行俠仗義瞭」。

  黑色小妖微笑道:「吆……沒看出來啊,咱兜兜妹居然有這等俠義精神啊。」

  奶兜兜面色一整:「怎麼啊,賤屄就不能行俠啊。」

  黑色小妖和東方妞兒哈哈笑道:「能,能,咱們是賤屄女俠嘛,哈哈。」

  三女圍著火堆烤著衣服嬉笑著聊著天。

  待衣服烤幹後黑色小妖首先穿完瞭衣服,站起身仰起臉來,望著天上一朵朵不停變幻的白雲。

  奶兜兜看著她的癡樣說道:「小妖姐,你想什麼呢?」

  黑色小妖輕輕嘆息一聲,自言自語的說道:「我媽這次讓我出來就是要找幾個人,那藍宇就是其中之一。」

  「哦!」東方妞兒說道:「還有幾個人是誰啊?」

  黑色小妖莞爾一笑:「你們兩個也是其中之一。」

  奶兜兜和東方妞兒互視瞭一眼,面帶驚怔的說道:「還有我們,找我們幹什麼啊?」

  黑色小妖笑道:「其實也不算找你們,不過是想找妞兒的爹爹說幾句話。」

  東方妞兒淫笑道:「找我爹幹什麼啊,和我說不就完瞭,莫非小妖姐是想嘗嘗我爹的大雞吧,哈哈」

  黑色小妖道:「其實和你說也不是不可,但你爹的大雞吧我是非要嘗嘗的,呵呵」淫笑不止。

  東方妞兒說道:「小妖姐,你要和我爹說什麼啊?」黑色小妖道:「就是勸你爹幾句話」。

  東方妞兒說道:「什麼話啊?」

  黑色小妖正色的說道:「就是勸你爹不要在繼續修煉武功瞭?」

  東方妞兒面帶惶恐的說道:「為什麼啊?」

  黑色小妖看著東方妞兒微笑道:「妞兒妹,你我既已結拜,便如親生姐妹,小妖姐就直說瞭,因為你爹修煉的武功是出自一本上古秘籍,若所料不差,東兇西惡南淫北賤所練的武功皆是出自於此,你爹修煉的隻是一部分,但此功不適合男人修煉,如若習練此功至三層功力的話就會精氣倒轉,氣血逆流,最後走火入魔,輕則武功竟失,全身癱瘓,重則精血爆裂而亡。」

  東方妞兒和奶兜兜都大吃一驚:「此話當真?這是誰告訴你的啊。」

  黑色小妖道:「妞兒,在酒樓內舉掌將筷子拍進桌子的功夫,我猜你傢傳武功可是兩儀四象掌和一種陰求真陽,以陽濟真陰的內功?」

  東方妞兒驚愕的說道:「不錯啊,我傢傳的的確是兩儀四象掌和離坎陰陽功,離坎陰陽功確實是一種陰求真陽,以陽濟真陰的內功,小妖姐你太神奇瞭,這你都知道,誰告訴你的啊?」

  黑色小妖笑道:「妞兒妹,誰告訴我的姐姐不便說,但是姐姐絕不會騙你就是,回傢後千萬要警告你爹,以你爹現在的功力就可叱吒於江湖瞭,切不可在深悟此功。」

  東方妞兒面帶驚疑之色的低著頭想著黑色小妖的話,默默的穿著衣服。

  奶兜兜說道:「小妖姐,我師門的內功也和你說的很像,我們女的修煉就沒事瞭吧?」

  黑色小妖說道:「沒事,女的修煉會比男的修煉容易得多,而且男人的功力卻要比女人遜色一些,這就是為什麼東兇西惡南淫北賤中都說北賤玉壺春的武功高出其餘人很多的道理瞭。」

  東方妞兒突然接口道:「對,我爹常說我奶奶的武功已臻化境,這樣說來小妖姐說的確實屬實瞭」

  黑色小妖說道:「豐韻楊妃文媚的功力隻怕不會輸於陰無極和藍嘯天的。」奶兜兜說道:「豐韻楊妃文媚是誰啊?」

  東方妞兒咯咯笑道:「就是我奶奶啊,我奶奶幾十年都不出傢門瞭,小妖姐你怎麼知道的啊」。

  黑色小妖笑道:「千面騷狐劉昱衫是我們山莊的大總管,她的江湖閱歷豐富,對江湖上的人物如數傢珍,都是她告訴我的。當年陰無極盛氣正濃的時候,也沒敢去南海普陀山找你們東方傢的晦氣,正是忌諱你奶奶的武功」

  奶兜兜說道:「這麼說妞兒的奶奶現在是天下第一嘍」

  東方妞兒說道:「我奶奶生性淡泊,才不會稀罕什麼第一第二的呢。」

  黑色小妖一整衣衫說道:「這些事以後再聊,咱們先去追那個自以為是的藍公子,可別讓那傻逼被人真的抓去瞭。」

  奶兜兜說道:「我看那藍公子的功夫似是十分高明,若不碰到老一輩人物,江湖中能生擒他的恐怕不多呢。」

  黑色小妖神情肅然的說道:「江湖中不乏奇人異士,遁世高人,三山五嶽中也有很多魑魑魅魅,咱們切勿小須瞭武林中人。」接著說道:「咱們先回去找個客棧洗個澡,這滿身的尿騷味也沒法見人,再去找那個金鉤陶朱追問藍宇的下落。」說完抬步就向林外走去。

  奶兜兜和東方妞兒也跟著黑色小妖走去,那黑羅漢三寶和尚卻遠遠的跟著三女。

  三女回到襄陽城,又找瞭個客棧洗瞭個熱水澡後,匆匆吃瞭些飯菜,就直奔陰山五魔所說的襄陽分舵而去。

  此時天色已暗,襄陽分舵內,大廳燈光明亮,金鉤陶朱端坐在大廳一張太師椅上,身側坐著陰山五魔。金鉤陶朱聽完陰山五魔的匯報後面色沉重,低著頭,若有所思。

  金鉤陶朱黯然的說道:「如若真如幾位所說,那紅衣少女必是北賤之徒,而另外兩個卻不知道什麼來歷。」

  陰山五魔的老大王夢八說道:「舵主,我看那另外的兩個女的,功夫也絕不低於北賤之徒,特別是那黑衣少女,似是更高些,我們兄妹五人被迫說出實情,望舵主勿怪。」

  金鉤陶朱淡然一笑:「王老大說的哪裡話,人在俎肉之上,豈能怪爾等,況且你們加入本舵之時咱們也未約束不可吐露本門秘密。」

  王夢八說道:「舵主寬宏大量,屬下慚愧的很,如今那三女既要尋來,還要舵主多做準備啊。」

  金鉤陶朱神色暗然的說道:「單就一個北賤之徒就非我等之敵,何況還有兩個莫測高深的少女,咱舵內之人除瞭你們兄妹外,其餘之人都去跟蹤那姓藍的瞭,你叫我如何準備。」

  王夢八低頭不語,心想就算舵內人手都在卻哪是那三女的對手,心中有退意卻又拋不開臉皮說出,假裝在那低頭沉思。

  金鉤陶朱見他的形態豈有不知之理,微笑說道:「王老大,你們兄妹五人先找個地方避避,本舵主自己應付那三女。」

  王夢八一聽心內如釋重負,但卻面上卻說道:「舵主,屬下呈舵主厚禮相待,如今本舵有難,屬下怎可自行離去拋下舵主一人」。

  金鉤陶朱一揮手說道:「你等留下也是徒增傷亡,何必如此,再說本舵自有主意,你等速速離去吧。」

  王夢八趕忙說道:「既然舵主已胸有伏案,那屬下們就先行告退瞭。」說完起身向金鉤陶朱抱拳一禮,帶著四魔就向門外匆匆而去。

  陰山五魔剛走瞭片刻,金鉤陶朱隻聽門外傳來一聲猶如黃鶯出谷的悅耳聲音:「黑色小妖攜北賤之徒奶兜兜,南淫之女東方妞兒求見陶舵主」。雖然語聲已畢但卻餘音饒梁。

  金鉤陶朱心內大驚,原來另外的少女居然還有南淫之女,南淫北賤豈是自己能得罪的,趕忙一起身,說道:「三位女俠蒞臨,陶某有失遠迎瞭。」

  隻見一陣風般,三個絕色少女已來到大廳內。一個一身黑,一個一身紅,另一個卻是一身綠。但卻都長得很美,而且美得耀眼生花。

  金鉤陶朱輕輕咳瞭一聲,道:「在下金鉤陶朱,三位女俠來到敝莊,不知有何見教?」

  黑色小妖輕輕一禮微笑到:「陶舵主客氣瞭,我們三姐妹來此之事有幾句話要請教一下陶舵主。?

  金鉤陶朱迎上去拱手一揖,笑道:「南淫北賤威震江湖,其後人駕臨敝莊,不但蓬蓽生輝,更使在下感到萬分榮幸。豈敢當的請教二字,女俠有所交代,陶某豈有不應之理,先坐下喝杯茶,陶某略表地主之誼。」說完吩咐下人上茶備坐。

  三女本以為免不瞭一場打鬥,但見金鉤陶朱如此客氣,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倒也不便推辭,紛紛落座。

  黑色小妖當先舉起茶杯,喝瞭一口,道:「陶舵主,賤妾們來此隻是想請教舵主幾件事,如有失言之處,望舵主見諒。」

  金鉤陶朱道:「不敢當,女俠盡管直言,陶某是知無不言。」

  黑色小妖莞爾一笑道:「聽聞陶舵主派人盯蹤大俠藍嘯天之子藍公子,不知為何啊?」

  金鉤陶朱也笑道:「陶某也是奉命辦事啊」。

  奶兜兜接口道:「怎麼又是奉命,你們到底奉誰的命啊。」

  金鉤陶朱說道:「陶某實不相瞞,陶某上面有密令,叫陶某時刻註意藍傢消息,今日陰山五魔派人來報,說藍公子在襄陽出現,陶某便命人跟蹤,至於是奉誰之命,陶某實在是有難言之隱,不便相告。」

  黑色小妖冷笑一聲:「不知陶舵主有何難言之隱,難道會有性命之憂嗎?」

  金鉤陶朱慘然一笑道:「女俠說的不錯,卻有性命之憂。本派門規極嚴,舵主以上不得透漏上級的身份,違反門規的結局,那是很殘酷的死亡。」

  三女面色一變,東方妞兒說道:「你上司是什麼人我們也不必知道,但貴派對待自己門人都如此殘酷,想來也不是什麼正大門派,江湖中也未聽說有此幫派,不知陶舵主身為何幫何派的舵主啊?」

  金鉤陶朱說道:「不怕三位女俠笑話,陶某也不知本派是什麼幫派,陶某隻知道我的上峰是聚賢壇,壇下有幾十個分舵,負責招募三山五嶽的英雄人士。」

  黑色小妖冷冷笑道:「貴派以金錢美色網羅黑道高手,看來其志不小啊?」

  金鉤陶朱說道:「陶某一個區區的舵主卻是不知道本派的宗旨何在。」

  黑色小妖說道:「聽說貴派已經派人要捉拿藍公子,不知道是何人所派,派來的又是什麼人?」

  金鉤陶朱說道:「何人所派我實在不知,我接到藍公子在襄陽出現的消息後就飛鴿傳書至總壇,派來的什麼人,以陶某的身份,確實是不知,但我想不外乎是本派的護法級人物。」

  黑色小妖說道:「貴派的護法有把握活捉藍公子嗎?大俠藍嘯天的乾坤劍法當年威震江湖,那藍公子已得其父十之六七的真傳,豈是好捉的。」

  金鉤陶朱微微一笑說道:「本派的護法聽說個個都武功卓絕,我們如是犯瞭門規,也是有本派護法處置,陶某曾見過一名護法處置一個違規的舵主,那舵主有心反抗,卻不是護法的五招之敵,陶某也學藝幾十年,但和那護法一比當真是螢火之光啊。」

  黑色小妖心內一驚,說道:「貴派護法都如此厲害,不知道護法上面還有什麼人?」

  金鉤陶朱面顯難色,心內討道自己已經說出很多派內隱秘之事,而這三女還在苦苦相逼,有心不答,但卻懼怕三女翻臉,自己的武功又絕對不是三女對手,雙目馀光一掃見室內下人已退,轉而又想南淫北賤也不算什麼正派人士,一咬牙緩緩說道:「本派護法有十幾人,聽說上面還有總護法,護法上還有長老,陶某的上峰是壇主,壇主上還有堂主,堂主和總護法同級,而長老確要比他們高一級。」

  三女聽瞭大吃一驚,心想規模如此重大的幫派,實力似乎還要超越幾大門派,江湖中卻不為人知,但卻獨獨要對付藍公子,似乎有什麼重大的隱秘。

  金鉤陶朱接著說道:「陶某已說盡胸中所知,望三位女俠能答應陶某個要求,本派中事希望三位女俠不要出去宣揚,替陶某保守此秘,陶某感激不盡。」

  黑色小妖詭異一笑道:「陶舵主放心,貴派中事與我們姐妹無關,舵主對賤妾等置腹之言,我們姐妹三人即使向人說起,也不會說是你說的,我們隻想知道藍公子現在去向何處瞭?」

  金鉤陶朱聽完心內隻罵,看來這賤人當真要將本派之事說給別人,但卻無可奈何的說道:「下屬方才回報,那藍公子還在襄陽的客棧之中,似是有意明天趕往樊城,而上峰派來要捉拿他的人也是明日清晨來到,應該會在那藍公子去往樊城的路上動手。」

  黑色小妖聽罷,起身一禮:「多謝陶舵主盡所相告,我們姐妹還有要事,就不打擾瞭,日後若能再見,我們姐妹定有所報。」說完拉著奶兜兜和東方妞兒就向門外走去,金鉤陶朱也起身相送。

  黑色小妖出門後和奶兜兜及東方妞兒說道:「既然他們明天才動手,咱們也回客棧安心的休息一夜吧。」

  三女白天被人輪奸爆肏,回到瞭客棧便各自休息瞭,次日一早,三女洗漱完畢,吃瞭些早點,就向金鉤陶朱所說的方向急奔而去。

  太陽爬上山巔,金色的光芒照射著重疊的山峰,一層層連綿不絕,是那樣深長無涯。

  三女一陣急奔,在一片松林旁側的小徑上,果然見藍宇和那少女與一位青衫老者站在那對峙著。三女一閃身隱匿在松林內。

  這時,藍宇倒提長劍而立,周曉航偎守在他身側,一雙玉人珠壁映輝,男的英姿挺秀,女的國色天香,隻看的林內三女油生羨慕之感。

  藍宇見那老者須眉皆白,面上微帶笑容,似是沒有惡意。少俠藍宇幼承庭訓,深知長者為尊之道,抱拳說道:「藍某人和老丈素不相識,老丈為何攔我去路?」。

  隻聽那青衫老者笑應著:「大俠之後,確是不凡,老朽昔年曾與令尊藍大俠有過數面之緣,藍公子頗有當年令尊出道的氣勢,老朽今日隻想請藍公子到一個地方小住幾日,別無他求。」

  藍宇聽那青衫老人既然與父親相識,但口氣之中似乎要拘禁自己,雖然心中不悅,但還是長揖一禮答道:「晚輩初涉江湖,不懂規矩,承蒙相邀,不知何事,敢請請教老前輩上姓尊名,以便就教?」

  長須老者嘆瞭口氣道:「令尊對我昔年有救命之恩,二十年愧無一報,而如今老朽又奉令……叫老朽說出名號卻是實在汗顏的很。」

  少俠藍宇見那青衫老人似是有難言之隱,說道:「老前輩既然不願通名,晚輩也不變勉強,隻是不知前輩要讓晚輩去往何處?」

  長須老者面現愧色的說道:「老朽已經說過,奉命要請藍公子到一個地方小住幾日」。

  周曉航接口說道:「我看不像是請吧,倒是像捉的意思。」

  長須老者臉色一變,冷冷接道:「隻有委屈你老弟二位一趟瞭。」

  少俠藍宇劍眉一揚豪氣如虹笑答道:「這麼說,老前輩是準備擒押晚輩嘍。」

  老者一拂長須道:「幫觀森嚴,老朽做不得主,還請你藍老弟原諒瞭。」

  少俠藍宇仰起臉大笑道:「藍傢子弟,還不敢這樣沒有出息,老前輩想得不錯,恐怕事實上不如你想的容易。」

  長須老者冷冷一笑道:「令尊俠名蓋世,藍老弟自是不凡,我先領教幾手高招試試。」

  少俠藍宇笑道:「晚輩質愚才淺,所學有限的很,老前輩不吝賜教,當得借機學習學習,隻是我們初次會面,晚輩不會請教得老前輩尊姓大名,既是動招過手,難道老前輩還不願以姓名賜示嗎?」

  長須老者微一沉吟答道:「聚賢壇壇主尤鴻飛,有個不在入耳的渾號,叫長江神蛟,老弟接招啦。」

  說罷右手閃電般向藍宇抓去,藍宇一閃身避開來勢,驟見白影一閃,周曉航已自出手,小姑娘武功不弱,一出手連著三招快攻,一隻白玉般的小手,直似蝴喋飛,尤鴻飛被他一陣急攻快打,竟被迫退三步瞭,卻未還手。周曉航見長江神蛟不還手,也停手而立。

  長江神蛟鐵青著臉說道:「姑娘武功不弱,但我還不願和女孩子動手,姑娘請站在一邊替你藍師兄助威,我還是向你師兄請教。」

  周曉航笑道:「我藍哥哥本領比我大多,你怎麼打過他呢?」

  一句話激起尤鴻飛心頭發火,哼道:「你一定要替你藍師兄出頭,說不定我先領教姑娘的武學瞭。」

  周曉航答道:「這樣最好不過,我要打敗瞭,我藍哥哥當然要出手救我。」說完,回頭望藍宇一笑,白衣飄風,雙手齊發。

  尤鴻飛似乎沒有料到周曉航說打就打,心中大怒,雙掌連環劈出,其勢直似排山倒海一般,掌風呼呼,一連搶攻瞭八招。周曉航驟遭尤全力搶攻,一時間應變不及,手忙腳亂,連連被迫後退,尤鴻飛八招攻過,她緩過氣來,立時拳腳齊施,全力搶攻!尤鴻飛這八招搶攻,奈何對方不得,暗裡心驚,看不出這玲瓏可人的小姑娘,還真是有幾下子,那裡還敢大意,雙手展開,和周曉航打得難解難分。

  少俠藍宇還在替周曉航擔心,但轉眼一看,隻見周曉航一隻白玉掌,偶爾用出傢傳絕學流雲指,宛如一對白蝶戲花,不但毫無敗象,而且愈打愈快,要知道流雲指乃十大高手中二怪之一的酒指追魂周文龍獨門絕學,周曉航幼年就在乃父監督下苦練,造詣早已不凡,藍宇索性背著手看起熱鬧來瞭。

  長江神蛟和周曉航對拆瞭五六十招,仍是半斤八兩,勝負難分,小姑娘勝在輕靈巧快,招術精奇,尤鴻飛勝在功力深厚,出手穩實,一時間拳風足影,丈餘內花飛沙動。

  猛聽那長須老者縱聲笑道:「酒指追魂周文龍武功蓋世,周姑娘流雲指盡承傢風,老朽佩服得很」

  尤鴻飛一面打,一面暗想,自己在堂堂聚賢壇壇主,今天如敗在一個小女孩子手中,還有何顏面見幫內眾人,事情擠到這一步,說不得隻有下重手求勝瞭,他惡念一動,拳招忽變,不似剛才那樣急攻快打,出手吐招緩慢異常,但一拳一腳中都帶著一股強大大的潛力,這種內傢真功出掌發招,勢非不可,颯諷掌風震飄起周姑娘白衣白裙,周曉航吃虧在功力沒人深厚,粉臉上已見汗水。

  少俠藍宇年到情形不對,他想不到長江神蛟竟使出數十年內功火候,拼真氣對付一個小姑娘,不覺有點冒火,正要喝退周曉航,猛見小姑娘掌法亦變,看她掌式中穿插流雲指力,未有一絲敗像。

  沈姑娘施展出「流雲指」後,又和尤鴻飛打成平手,小姑娘一個身子,真似行雲流水,飄忽不定,繞著尤鴻飛團團亂轉,乘虛搗隙,怪招百出。

  少俠藍宇冷眼旁觀,見兩人已打入生死關頭,尤鴻飛雖中瞭周曉航幾指,但他功力深厚,還可支撐,可是他一出手,周曉航就必須閃避,隻要中上一擊,不死就得重傷。

  少俠藍宇心知兩人打下去,周曉航必將敗傷,立時一錯雙掌,飄飄長衫,投入兩人掌風之中,施出武林二仙方子文的絕學天罡掌中的一式「分浪斷流」,兩臂一張,把兩人隔開,笑道:「兩位素無怨仇,何必一定要拼死活,尤前輩功力深厚,再打下去,周師妹必敗無疑,不如就此收住吧!」

  尤鴻飛知道少俠藍宇這幾句話是故意對它客氣,小姑娘越打越快,真的拼下去,尤鴻飛自問無致勝把握,少俠藍宇幾句話,聽得他心裡一陣難過,臉色微微一紅,答道:「二仙武學,真個不凡,如果我是和令師比武試招,那就得認輸瞭,不過今天不是比武試招,這倒很難分出勝負瞭。」

  少俠藍宇微笑道:「一個指精,一個功深,扯直拉平,銖兩悉稱,老前輩如肯替晚輩留步餘地,就此罷手,俟藍宇找到師叔銀劍神尼後,定當隨老前輩走一趟,去拜謁貴幫,如果老前輩一定要動手,晚輩不能不替師門、傢門保留聲譽,這還請老前輩三思。」

  長江神蛟眼中神光如電,註視藍宇良久,點點頭道:「藍老弟說的不錯,尤鴻飛也自知非敵,不過我奉命而來,作不得主,隻好請老弟原諒瞭。」

  藍宇劍眉一揚,道:「這麼說起來,是非要動手不可瞭。」

  尤鴻飛還未答話,突聞幾聲長嘯傳來,藍宇回頭看去,四條人影沿林內小徑飛奔而來,不大工夫,已近三人,四人全身勁裝,佩帶兵器,攔在一邊。

  藍宇打量瞭四個大漢一眼,轉臉望著尤鴻飛道:「老前輩早有安排,看樣子非逼晚輩動手不可瞭。」

  長江神蛟不理藍宇的話,向那四條大漢問道:「總堂的人都到瞭嗎?」

  右邊一人,躬身答道:「天煞堂楊堂主和地煞堂的崔壇主,已聯袂趕來此地。」

  尤鴻飛臉上隱現憂戚,回頭看藍宇氣定神閑,若無其事,暗裡嘆瞭一聲,憶過去藍嘯天救命之恩,心中感愧無比。

  藍宇本不願和長江神蛟動手,見他站在那兒仰臉出神,不知想什麼?輕聲對周曉航道:「我們走吧!」

  周姑娘點頭一笑,隨在藍宇身後,兩個人緩步向前走去。四個虎視一側的大漢,剛要移步攔擊,被尤鴻飛搖手制止,尤鴻飛對藍宇二人嘆瞭口氣說道:「令尊昔年對我有救命之恩,二十年愧無一報,藍公子出現江湖風聲初傳,來人已是不少,老朽奉命而來,但實在無顏對恩人後人下手,老朽勸二位早離是非之地,不失上策,今後行藏,應求隱密,炫技自露,無疑是自尋煩惱,江湖機詐,一言難盡,為求達目的,其手段慘醋已極,我能奉告二位的也隻有這些,咱們再見面敵友難料,如不是機會巧,被我屬下先察覺兩位行蹤,要落在別人眼中,二位恐怕要多吃些苦頭瞭。」

  尤鴻飛一席話,聽得藍宇又驚又急,自己初入江湖未得罪一人,怎麼會那麼多人要與自己做對。

  藍宇想瞭一陣,劍眉微挑,一臉堅毅神情,笑道:「承蒙老前輩如此愛護,藍宇銘感肺腑,如今雖然高手雲集於此,準備對付晚輩,那是別人的事,晚輩幼稟父訓師恩,素無犯人之心,但是藍傢子弟,二仙門人,卻也不是貪生怕死的人,事情如迫到頭上來,縱然是刀山劍海,晚輩也無所懼,老前輩奉命到此,承蒙手下留情,晚輩再次謝過,我這就告辭瞭。」說過話,回身一揖和周曉航向外走去。

  猛聽尤鴻飛縱聲笑道:「大俠藍嘯天豪氣幹雲,藍老弟盡承傢風,二仙門下果是不凡,不過今日一別,日後敵友難分,我們再有機會碰面機會,說不定我要討教老弟乾坤劍法……」一說至此攸而住口,長須顫動,面色淒惶,似有著無限傷感。

  藍宇知他此刻心中難過已極,為圖報父親當年救命之恩,逆命行事,看他滿臉痛苦神情,微笑著回身說道:「老前輩,武林中偶伸援手,本屬尋常小事,老前輩盡可不必為傢父當年相助小惠,感到左右為難,日後相見,前輩盡管行事,晚輩絕不會怨恨於你。」

  尤鴻飛嘆口氣道:「藍老弟見識不凡,幾句話確不是平常人所說出口,老朽又有幸看見一代人間偉丈夫……老弟多珍重瞭!」

  藍宇抱拳一禮拉著周曉航轉身而去。

  隱身在樹林內的黑色小妖、奶兜兜及東方妞兒見藍宇二人將敵人擊退,等長江神蛟尤鴻飛帶領屬下離去之後又緊緊的跟在瞭藍宇和周曉航的後面尾隨而去。

  藍宇和周曉航剛剛走出林內小徑,隻見通往樊城的大道上,一個手執白銀寶劍的白衣尼姑,正自滿面慈祥地站在三尺以外。

  周曉航一見那白衣尼姑,便即嚶嚀一聲,「師傅」便如乳燕歸巢般,向她懷中投去。

  藍宇一怔之後,也自跪拜下去,邊自恭謹地說道:「弟子藍宇叩見師叔!」

  女尼邊愛撫著周曉航邊向藍宇說道:「宇兒,起來吧。」原來這白衣女尼正是有武林二仙之稱的「銀劍神尼」玉靈子。

  藍宇起身後,卻見玉靈子盯著林內說道:「三位姑娘也出來吧。」隱身在林內的黑色小妖、奶兜兜及東方妞兒見女尼一口道破她們的行蹤,心中暗叫瞭一聲慚愧,飄身而出。

  三女出來後齊齊的對玉靈子拜瞭下去「晚輩見過神尼」站在一旁的藍宇一見原來是昨日酒樓中自願讓人摸屁股的三女,而自己被人跟蹤還毫不知情,面色微紅,口中卻冷哼一聲轉過身去。

  黑色小妖見藍宇的形態,心中一緊,「銀劍神尼」皓腕一揮,說瞭一聲:「三位姑娘免禮。」

  三女聽罷站起身來,隻見玉靈子一雙明眸,在三女身上一掃,卻落在奶兜兜的臉上,不住她臉上打量著,隻看的奶兜兜心中一片玄霧。

  玉靈子看瞭片刻後說道:「貧尼見你們三人似乎不是那長江神蛟尤鴻飛一路的,你們三位是何人門下?」

  黑色小妖三女心中討道:原來三人跟著藍宇早被玉靈子監視著,而自己還不知情,可想武林二仙之一的銀劍神尼玉靈子確實不凡,黑色小妖首先開口:「晚輩是銷魂山莊的黑色小妖。」

  玉靈子驚異的皺眉說道:「銷魂山莊?……」,一旁的藍宇一聽,嗤鼻一哼。

  黑色小妖見玉靈子和藍宇的表情,面色羞紅的道:「晚輩正是銷魂山莊銷魂夫人之女黑色小妖……」

  玉靈子「哦」瞭一聲,東方妞兒向前一禮說道:「晚輩南淫東方駿之女東方妞兒。」

  玉靈子面色又是一驚,說道:「哦,原來是東方俊的女兒」,接著又面色委婉問向奶兜兜「那你又是何人門下?」奶兜兜見玉靈子總是盯著自己,而自己也覺得與玉靈子有種親切之感,見她和藹的問向自己,上前一禮說道:「先師北賤玉壺春,晚輩叫奶兜兜」。

  玉靈子嬌軀狂顫,顫聲說道:「你是……玉壺春的徒弟……你說什麼?……先師?……玉壺春怎麼瞭?」

  奶兜兜見玉靈子神色有異,趕忙說道:「晚輩的先師正是北賤玉壺春,先師已於兩年前仙逝瞭。」

  「啊……」玉靈子一聲驚呼,身子幾乎站立不穩,周曉航見師傅有異趕忙上前一扶急急說道:「師傅,師傅,你怎麼瞭」

  卻見玉靈子的眼眶中,突然滾出兩顆淚珠,喉間發哽,斷續問道:「玉壺春……死瞭?何人殺得她?……」

  奶兜兜見玉靈子傷心的樣子也悲從心來,哽咽的答道:「先師是舊傷復作,病逝的。」

  片刻後,玉靈子壓住激動心情,續行問道:「你父母是何人,什麼時候拜玉壺春為師的?」

  奶兜兜面含淚水的說道:「晚輩自幼就追隨師傅,先師說晚輩是她撿回來的棄嬰。師傅是晚輩唯一親人,而如今師傅已去,晚輩已再無親人,何言父母?」語音淒涼悲硬。一字一淚,令人聞之鼻酸!

  玉靈子身軀籟籟而抖,尋思片刻後,扶起奶兜兜,肅穆慈愛的臉上,泛出悲傷神色,嘆息一聲,道:「可憐的孩子」。

  奶兜兜隻覺似遇到親人一樣,再也克制不住滿腹痛苦,秀肩連聳嗚咽出聲。

  周曉航天生心地純善,也跟著立時一陣傷心,兩眼淚落。

  東方妞兒見狀上前安撫奶兜兜「姐姐,怎麼沒有親人啊,我和小妖姐就是你的親人,姐姐莫要哀傷瞭。」

  奶兜兜壓下內心的傷感,淒然一笑:「對,我還有你和小妖姐姐妹二人呢,以後再也不說沒有親人之話。」

  玉靈子輕輕地咳嗽一下,接著道:「你們三人為何跟著宇兒和曉航啊?」

  奶兜兜說道:「啟稟前輩,晚輩姐妹三人在襄陽酒樓中與令徒和藍公子相遇,藍公子和令徒走後,晚輩等無意中聽人說起有人要對藍公子和令徒不利,當年大俠藍嘯天義薄雲天,惠人無數,晚輩等怕藍公子有失,便緊隨其後,欲施援手,但令徒及藍公子武藝超群,從容擊退來敵,晚輩們倒是杞人憂天瞭。」

  藍宇在一旁輕哼一聲:「藍某還不肖要姑娘援手。」

  黑色小妖面色一變,剛要發作,確聽玉靈子道:「宇兒不得無禮,人傢追蹤馳援,怎可如此無禮。」

  藍宇被玉靈子一斥,臉一紅,肅立一旁不再說話。

  玉靈子輕撫著奶兜兜的秀發,和藹的對藍宇說道:「南淫北賤行事雖然怪異瞭一些,但不失俠義心腸,你父親數度受北賤玉壺春救命之恩,以後絕不許你對這姑娘如此。」

  藍宇腦海中認為這三女都是自甘下賤的淫蕩之人,但一聽玉靈子所說,原來北賤救過父親,面現羞紅,對奶兜兜愧然說道:「恕我一時激動失禮,萬望姑娘勿怪才好。」

  奶兜兜勉強一笑道:「藍公子無需如此,北賤之徒行走江湖對各種言語早已司空見慣,小妹卻未放在心上。」

  奶兜兜幾句話說的不冷不熱,曬得藍宇面紅耳赤,呆立一旁。

  黑色小妖見狀趕忙接口道:「既然神尼已現俠蹤,量那些宵小們也不敢再來侵擾藍公子瞭,如此晚輩們就告退瞭。」上前拉著奶兜兜和東方妞兒就要離去。

  確聽玉靈子說道:「你們要到哪裡去?」

  黑色小妖說道:「我們也沒有什麼目的,遊蕩於江湖之中罷瞭,也順手管些不平之事,神尼還有何吩咐?」

  玉靈子神情肅然的說道:「南淫北賤行為雖不儉點,但卻也無大錯,至於銷魂山莊貧尼也有所耳聞,行事雖然怪異,但也無害與江湖,雖然你們三位出身如此,但你們三個姑娘傢行走於江湖,貧尼也不翼望你們能變一個節烈婦人,正所謂俠女風塵,但也要知道何所為何所不為,望你們三位姑娘珍重。」玉靈子接著又對奶兜兜說道:「兜兜姑娘,若是以後有和苦難之事,或者無棲身之所的話,就到九華山排雲嶺來找貧尼。」

  黑色小妖說道:「感謝前輩教誨,晚輩告辭瞭」說完拉著二女便向襄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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