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逸真鉆過美人胳膊,把頭湊到美人酥乳處,含咂乳頭,一瞥二哥,竟也是個急色的,已忙不迭的將肉棒送入,抽插起來……
那股子又酸澀有刺激的感覺又奇怪的再次繞上心頭,“二哥,舒服不舒服?”
邵暮允正欲仙欲死,那嫩肉箍束的正是好,一吸一吸的包握著龜棱,真是翕翕然暢美,妙不可言,道:“快活死我瞭,這一回可把全身上下都酥瞭個透……”
邵瑾”哼“一聲,“你那事物也甚是粗壯,抽頂時還需謹慎些,別把小嬸子的嫩穴捅壞瞭。”
邵玨看三弟那物事脹得老大,足有尺來長,青筋鼓脹如蚓蚯,便知他不過是醋酸瞭,哪是心疼嬸子,他自己弄起來的時候,又管得瞭哪個瞭,就道,“三弟放心,哥哥理當惜玉憐香,上一回嬸子還贊我弄得舒爽呢。”他伸起兩手,牢牢束瞭她纖腰,下面挺動腰胯,陰莖在那滑如凝脂似的玉門內淺抽深送,頂聳不迭,送得她纖腰擺蕩,於夢中嬌喘籲籲。
邵瑾也是想起來,就問:“說來到要請教,逸真與二哥,肉具不過伯仲,左不過稍長一分,為何嬸子卻道你整治的暢美?”
邵玨正聳弄不迭,道:“小嬸子不過十三歲年紀,葵水未至,哪受得住風月手段,你看那小嬌穴溫潤如玉,毛也不生一根,童女一般,被男子陰莖入瞭去,吞著極是費勁,卻又不得不納,免力而為,便知是受不得力的,加之她陰戶生的淺窄,故不喜過深過重的,隻需撐住花心便是極美。”
“嗯……啊……”
好似是回應邵玨的說詞,佳人呻吟起來,正是鶯雛燕嬌,媚聲婉轉,再看她粉頰生嫣,半吐櫻桃,真叫人愛不夠的蘇俏。
邵瑾又去猥褻她兩隻酥乳,搓圓捏扁,放在手裡不住的把玩作樂,道:“如此絕色美人,逸真隻要插瞭那物進去,被她花莖一握,花心一裹,便把什麼也忘瞭,隻管盡著性命的弄她,撐住花心雖好,卻是終不暢意,需捅入宮內,方才順心得意。”
“逸真便是那魯男子,隻苦瞭嬸子罷瞭。”邵玨胯下陽物不停,直送瞭七八百抽,粗喘如牛。
“哥哥可是快至仙境瞭?”逸真見他那碩大的物事插在嬸子那小嬌穴裡抽出頂進,和水聳弄,往返不迭,唧唧作響,早看得是魂不附體,欲焰高脹,真想立時挺著陽具,插入嬸子就弄起來才好。
邵玨那龜頭正在酸麻處,她那裡嫩肉頻密抽搐,夾得他神魂飛蕩,如在天外,好不痛快,“不兩下,就是仙境瞭。”
他兩個把姽嫿推坐而起,夾在中間弄起來,暮允胯下陰莖抽送不迭,猛搗猛撞,逸真低頭含弄乳尖,吮咂的正緊,兩手卻捧住美人嬌臀,往哥哥陰莖上推送……
“三弟,如此甚是得趣,再快些,哥哥這便要快活死瞭。”
邵瑾又是急推狠送,與邵玨兩個相迎互湊,把姽嫿夾在中間盡著興的奸淫玩樂,那邵玨弄到酣處,不過再五六百抽,已是一泄如註,要死要活的大呼暢美。
邵三郎也不管他,隻把美拉到懷裡,姿式也等不及換過一換,淫水陽精也不及擦,分瞭兩片花唇,便把那
早是青筋勃起,而且愈加粗壯的物事狠狠送入,急抽急頂起來。
“嬸子好緊,好快活……”
邵玨又湊上來與美人親嘴,姽嫿被他抽送得丟瞭回陰精,人卻未得清醒般,將丁香小舌,吐入他口中任其吮咂,逸真一瞧,又是生妒,直氣得恣意狂抽猛插,旋轉廝磨起來,那陰肉雖是纏得他死緊,卻哪裡攔得住孟浪的兒郎,龜頭還是有法子大力肏入宮內,攪得她天翻地覆,玉容微變,翠眉含顰,正是一段痛楚光景。
“啊……疼……”
“逸真且慢些,讓嬸子緩緩再送,你物事忒也是大,如何又這般粗野。”邵玨見三弟把大床搖得震天似的晃動,直道心疼,罩住她一對嬌乳揉著,低頭又將舌尖舔舐乳頭,輪流吮咂。
姽嫿此時確不是全醉,星眼微掀,如霧迷蒙,那埋著在她胸前咂乳的卻不是逸真,果真是邵二郎暮允,便嚶嚀一聲倒在他懷裡。
邵瑾一見“哼”道,“既然嬸子待見二哥,你便抱著她弄好瞭。”把姽嫿推到暮允懷裡,背貼著胸靠著,邵玨也是個機靈的,把美人玉腿一分,架好,使得玉門大開,花唇展露,如給嬰孩把尿一般,看得邵三郎發瞭瘋似的把那驢也似的陰莖狠插而入,且一入便是猛頂猛送,直搗直撞……他兩個架著姽嫿跟那和尚撞鍾似的搞起來,下體搗撞的“啪啪”作響。
隻不見那絕色美人,在這般激狂的抽送間,面露詭異冷笑,恨意正是刻骨,把個粉拳捏緊,指甲刺入肉裡。
更不見那太府嫡孫,趙軼趙景予正扒窗瞧著,見他嬸侄三人,均是赤身裸露,兩侄子把嬸子夾在中間,奸淫抽頂,肏搗弄穴,盡興玩樂,正做那美事。
趙軼心道:如此甚妙,既然嬸子能與他們弄穴偷情,日後便不能獨獨拒瞭景予,甚妙、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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