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撥人馬,拔出刀劍,不分由說,混戰在一處,郭原龍領著十二騎死衛,把忠貞夫人的車駕緊緊圍住,不讓二皇子的侍衛靠到近前,由於敵眾我寡,每人都要以一敵三,力戰血拼,應付的很是吃力,不過皇子侍衛們一時也難建大功,因為二皇子吩咐瞭,要是美人短一根寒毛,他們都得陪葬,所以也不敢硬來,隻能與十二騎鏖戰。
滿街的百姓被亂兵沖散,東竄西逃,好不狼狽,街邊的商鋪也紛紛關門閉戶,躲災避禍,一時街道上,已不聞叫賣聲,隻有兵器相接的聲音。
十二騎雖然個個武功不弱,但終究是寡不敵眾,逐漸有些落到下風,左車輪處的張平和張放兩人先露敗勢,連連被敵人利劍刺重,為首的皇子侍衛林雄道:“快把車裡的小女子交出來,可饒爾等性命。”
郭原龍回身一劍,架開一名持刀侍衛,左手一翻一抖放出兩隻梅花刺,給張平和張放兩個兄弟解瞭圍,嘴裡罵道,“好齷齪東西,光天化日之下,強搶良傢女子,這還有沒有王法。”
林雄也不吭聲,他們都是做百姓打扮,保護二皇子安全,可是這位二皇子,可真不好相與,他不去找別人麻煩就不錯瞭,這些個侍衛,從來沒應付過皇子遇險遭難,到是幹過的搶人奪女之事是多瞭去瞭,也沒臉說自傢主子就是“王法”,隻管一味拼刀刺劍,猛殺猛打。
兩方激戰多時,十二騎已有三人倒地,看情況是兇多吉少,袁冕在月明樓看得清楚,對袁曦說,“你皇兄我這個新郎官,今天晚上是當定瞭。”如此美人,定要好好疼愛疼愛,多著雨露,才不負其花容月貌,他在心裡淫笑出聲。
袁曦憑窗觀瞧,道:“此事恐不容樂觀,皇兄且看──!”他把手往樓下這麼一指,袁冕順勢望去,咬牙切齒,道:“哪裡來的多事精!”
隻見一青年俠士,生得是俊眉朗目,白衣錦帶,端得是瀟灑風流,手中一柄青龍吟,削鐵如泥,他沖進陣中,展開身形,如白駒過隙,晃過眾人,劍交左手,挽瞭一個劍花,刺傷一名侍衛,右手去欣車轅後面的簾攏,輕舒猿臂,把美人抱放肋下,對郭原龍道:“你且纏住他們,我護著夫人先行回府。”
來得不是別人,正是侍衛冷辰,他手揮寶劍,左右拼殺,快如閃電,翩若驚鴻,生生在人墻中趟出血路一條,抱著姽嫿奪路而逃。
二皇子袁冕,氣得暴跳,指著樓下道:“蠢貨,全是一幫蠢貨,連個女人也搶不到,要你等何用,死罪!全都死罪!”
袁曦心中一喜,想:哥哥搶不著是最好,讓他用過的美人,哪一個能得善瞭,白白糟蹋紅顏,還不如給我袁子曄,輕憐蜜愛,呵護懷中,到不失為才子美人,一段佳話。
郭原龍領十二騎死死纏住敵人,手援弓箭,揮放如雨,把欲追夫人的皇子侍衛射倒一片,冷辰抱著姽嫿一路逃出,直奔西去。
那懷中美人,如玉生香,抱在懷裡,少不得讓英雄俠士心猿意馬,冷辰又怕她吃不消狂奔猛跑,便將她放下,抱入懷裡安撫,“冷辰該死,叫夫人受驚瞭。”
姽嫿依在他胸口,聽著那強有力的心跳聲,漸漸平靜,心道:這道是個好人,還知道暗中護我。
原來,打從那十二騎看護西院以來,冷辰已不需隨行,但是他對姽嫿,有愛有情,使終是放不下心,故而悄悄跟隨,暗中維護。
沒有車馬,男女又授授不親,兩人隻得慢慢步行回府,此時已是傍晚光景,燈火初綻,月影西斜,不遠處,一行車駕緩緩行來,兩個模樣清秀的小廝在車前挑著燈籠照路,上面寫著一個大大的“邵”字。
“夫人,好像是我們邵府的人。”
大公子邵瑜,剛剛巡完傢業,準備回府,卻不料路遇佳人,真是天降緣份,直把他喜得不知如何是好,連忙下車迎接。
姽嫿一見是他,悲從中來,淚珠兒撲簌簌香腮邊滾下,這可把鳳欽心疼個不住,扶瞭小嬸子到車內絮話,簾攏一落,隔住眾人視線,佳人鶯嚶一聲,便撲至他懷裡哭訴,委屈自不必說。
邵瑜懷抱嬌軀,愛的心窩都是酸,隻見她淚沾粉頰,如雨打梨花,黛修蛾眉,似凝煙柳葉,便是哭,都是一等一的嬌媚。
他本是貪淫樂色之人,見她如此可憐可愛,早把個心貓撓似的癢,按不住欲火煎熬,抱瞭姽嫿一處溫存,親著小嘴吸弄,上下手腳,亂揉亂摸,胯下陰莖,堅硬如鐵,粗如兒臂,隔衣杵在美人那綿軟凹陷處頂聳。
鳳欽道:“好嬸子,鳳欽這些個日子為嬸子吃不下睡不香,胡思亂想,衣帶漸寬,那十二騎管得又緊,嬸子……”他粗喘著壓到她身上,解衣松帶,露出光裸裸的胸膛,“如今車內隻有你我,不如做一對快活鴛鴦,同享極樂,共赴巫山,豈不美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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婀娜去也,明日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