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生活在這個操蛋的世界上,有些事,不去想它,不提它,還好,它會慢慢地隨著時間消逝,成為往事雲煙;但有些事,一想,一提,就讓人傷心欲絕。
李美玉對自己身上的很多事,真的不想再去想它。
可越不想,腦海裡卻容易浮現出來,就像放電影一樣,一幀接一幀地出現。
就比如她公公對她所做的事。
說實話,在李美玉的心中,他的公公謝倚天是個好人,起碼在謝軍還活著的時候,他公公謝倚天拿著退休工資,過著閑散的退休生活,體面而又舒適,他為人也相當不錯,對兒子呵護有加,對孫子萬分疼愛。謝軍去世後,他平時便出門做些給工地木工打下手的活,雖然賺錢不多,但對李美玉母子也不錯,時常塞百來塊地給她們作零花錢。偶爾知道李美玉在傢與她婆婆吵架瞭,往往還會幫李美玉說話。
但是呢,這謝倚天有一回喝醉瞭酒,人就變得特慫瞭。
那一次,他想「扒灰」李美玉。
那天,李美玉婆婆去親戚傢吃酒去瞭,傢裡就隻剩下李美玉和謝倚天、以及李美玉的兒子虎虎在傢吃飯。李美玉歷來對謝倚天保持著敬重,那天她不僅為公公炒瞭兩個菜,還炸瞭幾顆花生米,末瞭,還給他溫瞭半壺酒。因為李美玉也知道這謝倚天,自從去工地上做小工之後,便慢慢有瞭愛喝酒的習慣,幾乎每餐必喝。
當天晚飯時,虎虎下午玩累瞭早就上床睡瞭,李美玉裝瞭點菜放碗裡,然後就電視前坐著看電視,一邊扒著飯,任她的公公謝倚天在廚房吃飯。她打算等公公吃完瞭,自己再去廚房洗碗。這樣做,也算是刻意與自己的公公保持距離,畢竟男女有別,授受不親,況且還是自己的老公公。
謝倚天呢,剛開始的時候還好,說話中規中矩,沒有什麼胡思亂想,酒過三巡,他謝倚天就不是謝倚天瞭,而是一頭惡狼,一個想扒灰的扒灰佬。
他喝得差不多瞭,喊:「美玉,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李美玉以為要給他盛飯,忙著從電視機前站起來,噔噔跑到謝倚天的身邊,說,爹,來,我給你盛飯。謝倚天卻沒有將碗遞過來的意思,反而要李美玉坐在他身邊的椅子上。李美玉也沒多想,以為謝倚天要說重要的事,就坐瞭過去。
見李美玉坐瞭過去,謝倚天的手就搭在她的肩上,說:「美玉,這兩年,你辛苦瞭。」
李美玉見謝倚天問自己,忙說,不累,不累。
謝倚天又說,你也喝杯酒吧。
李美玉搖搖頭,說,我不會喝,我還從來沒有喝過酒。
謝倚天卻不理她,他的一隻手端著酒杯伸過來,另一隻手拉著李美玉的衣服,似乎是要非得逼著李美玉喝下那杯酒一樣。李美玉對公公伸過來的手本來心存芥蒂,自然要掙紮逃脫。
那時正是夏天,本來衣著單薄,李美玉掙紮逃脫,卻沒有考慮過謝倚天的另一隻手還扯著她的衣服,她一閃身,謝倚天的手卻沒有松,隻聽「嘶」地一聲,李美玉的小汗衫的肩帶被扯落下來,不僅露出細嫩的胳膊肢,也露出來那天藍色的紋胸,以及紋胸上面,白花花的奶球……
謝倚天看到兒媳的美胸,喉結蠕動瞭一下,狠狠地吞咽瞭幾口口水,眼裡泛著紅光,他直覺得一股熱血往頭腦中一湧,身子已向李美玉的身上撲去——他將李美玉貼面擁住,兩片胡子拉碴的嘴唇,就朝著李美玉的酥胸貼吻過去。
李美玉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壞瞭,不僅嚇得手足無措,花容失色,更嚇得大聲尖叫。她拼命地擂打著謝倚天的腦袋,說:「大大,你不要呀,不要呀,這怎麼可以呀!嗚嗚」
謝倚天卻沒有在她的尖叫中停頓下來,相反,他的兩片唇在吻瞭李美玉胸衣外的酥白的胸肉後,下巴順著胸衣一拉,就將李美玉天藍色的蕾絲胸衣給弄落下來,李美玉的大胸沒有瞭胸衣的襯托,一下就從胸衣裡彈瞭出來,兩粒成熟瞭的大葡萄,圓潤欲滴地搭在那裡。
謝倚天一看,心裡一緊,更加用情貪婪地用他的嘴唇,將李美玉的奶頭醉情地給吮住。
李美玉使勁地掙紮著,雙手揪他的耳朵,摳他的臉蛋,腳胡亂地蹬著。可這一切,有什麼用呢,謝倚天雖然年近五十,卻因常年從事體力勞動的緣故,不僅手粗如棍,更是力大無窮,他的一隻將李美玉環抱住,就像一雙鐵鉗將李美玉給夾住。
任她怎麼掙,怎麼打,謝倚天就是不松手。李美玉的大叫,也沒有起作用,這獨門獨戶的人傢,哪有人聽得到喊叫聲,況且,這深更半夜,就是有點叫喊,人傢還以為是貓發情,人叫床,都懶得從被窩裡出來管呢,鄉村裡的人哪個不知,男女之間,無非就那茍且之事。
謝倚天也不管李美玉的擂打,隻顧他的嘴唇一邊吮,一邊嘖嘖有聲地回味。吻瞭分把鐘,他的兩隻手分瞭工,一隻手繼續用蠻力摟著李美玉的腰肢,另一隻手,則伸進李美玉的雙腿間摳挖,李美玉本來雙腿緊緊夾著,無奈謝倚天用一條腿將她的一條腿一別,輕輕松松就將她的雙腿分開瞭……
謝倚天將李美玉的裙子一撩,手指就從她的小內內側面溜瞭進去,俏皮而又頑固地摳進瞭她的密道,謝倚天的手指粗糙,行動粗魯,李美玉的密道又沒有經過事前的發釅,更是幹澀緊閉,皮緊肌縐。這謝倚天的手往裡邊一捅,李美玉剛剛是掙紮的喊叫,這會就變成瞭痛苦的嗷叫。
李美玉知道,自己此時的阻止,是多麼無能為力;自己的喊叫,也是那樣的音微聲小。可自己那通道內被謝倚天的手指來回抽插的痛,卻是那樣錐心,是那樣撕心裂肺。有一下,她索性雙眼一閉,像要死去般,聲若遊絲地對著謝倚天說:「大,我求求你,求求你輕一點,我痛,痛啊」
這謝倚天一聽李美玉這樣叫喊,反而怔瞭一秒鐘,那快速在李美玉小屄裡來回抽插的手指,馬上放緩瞭速度。李美玉下身的疼痛感,也舒緩瞭很多。李美玉雖然不想要,但身體的機能反應,還是在謝倚天的手指抽插中,出現瞭反應,以前幹澀的通道,慢慢就浸滿瞭河水,謝倚天的手指進出時,就聽到瞭「哧哧」的水聲。
被公公手奸瞭幾分鐘,李美玉由於掙紮用力過度,一點力氣都沒有,她就是砧板上的一塊肉,心想任他刀刮斧砍,都管不瞭瞭。這樣想,她索性也不叫喊瞭,任由他擺佈。
謝倚天在用手弄瞭兩分鐘後,便將李美玉的裙子也裸瞭。他將李美玉的壓在涼椅上,雙腿叉開,一隻已經流瞭滔滔淫液的鮑魚就那樣毫無生機卻又散發著馨香地擺在那裡。
謝倚天彤紅著臉,從褲襠裡掏出那已經硬挺起來的鳥器。可是他的鳥器卻不怎麼管用,他剛剛將雞巴抵達李美玉的陰泉河河口,那蓬大的龜頭在李美玉的大小肥唇上剛親瞭一下,那鳥器裡的萬千子孫,像炸瞭管瞭樣,噴射而出,射得李美玉零亂的毛毛上……
謝倚天射瞭後,人就沒有勁瞭,也清醒瞭。在射出全部白色液體之後,他的手將李美玉一松,像條死魚般,一下就蜷縮在椅子底下,手中不斷地拍著自己的臉,罵自己是畜生,不是人養的,禽獸不如……
李美玉見他放瞭自己,又見自己下體零亂,毛發上全是濃白之物,當即哇地又哭出瞭聲。她跑到廁所裡,拼命地沖水,拼命地揉搓。當天晚上,躺在床上,她的淚水一直沒有斷過,雖然這謝倚天沒有將雞巴子捅進來,但和捅瞭又有什麼區別?這種屈辱,讓李美玉甚至都有一死解脫的想法,但想到兒子虎虎,聽到他輕輕的均勻呼吸的聲音,她自殺的那點勇氣都沒有瞭,隻有任淚水嘩嘩流淌。
……雖然自此之後,李美玉的公公謝倚天再也沒有對她做過類似的事,但這件事還是在李美玉的心頭留下陰影,也讓她下定決心,離開這個傢庭,再嫁個人。
這樣的想法,再經歷婆婆的責難,讓她馬上決定將自己嫁給那結巴牛大力。
……
春桃的爹李澤軍聽說李美玉同意後,當即給老馮打電話,讓他告訴他侄兒牛大力,說李美玉同意瞭,你們到奶子山林場,盡快將婚期給訂下來。
很快,這老馮和牛大力都來瞭,日期也訂下來瞭。該請的人,也請瞭,該辦的酒席,也預訂瞭,所有的人都說,這李美玉雖然嫁虧瞭,但總算再嫁人瞭。
這李美玉嫁人,春桃打心底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