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個鬼啊,你一天到晚盡知瞎扯扯。」鄭彤彤翻著白眼瞟瞭春桃一眼,有點不好意思。
「嘿嘿,嘿嘿,你還說對瞭,來個鬼,咱們就像那鬼佬那樣嘛。」說著,春桃用手作來回使勁的動作,接著說:「你也看過人傢那些女的,那噴得是多高,多爽呀?」
「咱們中國女人不行的吧?」鄭彤彤有些擔心,卻還是有些心動。
「我以前看瞭個片,就是說,這隻要是女人,都會這樣的。」春桃下結論。
「我才不信呢,你看的那是啥歪書?想不到你看著老實巴交的,肚子裡全是壞水。」鄭彤彤臉色緋艷,已經有一股紅霞,漫在她的雙頰。
「是真的,你不信呀,要不,哪天我找來給我看看。」春桃又將黃瓜輕輕地那動瞭動。
「我才不看呢,看那樣的書,被人知道瞭都丟人。」鄭彤彤的身子扭動一下,嘴裡哼哼出聲。
春桃沒有停下手中的「勞動」更沒有忘記嘴裡的「開導」
他說:「老婆,那真不是吹牛逼YY的黃書,而是正宗的國傢級科普讀物,那書上說呀,說女人,隻要來回抽插的速度搞快一點,這女人就爽得受不瞭,這爽飛瞭,那雙腿間的肌肉徹底失去控制,裡邊的水水呀,自然情不自禁地噴出來。」
春桃說得一本正經,好像說得,不是他想玩,而是想科普一下性知識似的。
其實要不是鄭彤彤正沉浸在他手中的黃瓜的舒爽中,也定然也不會聽他胡扯扯。
但鄭彤彤現在正在享受著黃瓜的美妙滋味,那來來回回的均勻抽插,讓她眉頭輕皺,春屄間的春水,從黃瓜的一側溢瞭出來。
「那,就用這?」鄭彤彤指瞭指春桃手中的黃瓜,有些將信將疑。
「是呀,要不,我用手指頭也行,你看那些外國人隻要弄嘲吹,都用手指頭,手指頭動起來的頻率,更加快,更加能達到顛峰。」春桃說得像模像樣,完全是憑著自己看過的幾部島國片來描繪。
「去你媽的,還手指頭呢,還腳趾頭吧,你也不看看你的手指頭啥樣。」
鄭彤彤瞧不起春桃的手指頭,原回是啥,他整天搬那些五金件什麼的,手指粗燥不好,手指縫裡甚至還殘留臟垢,特別是那些柴油機油什麼的漫到手指甲縫裡,黑乎乎的,看起來礙人眼觀。
「為什麼瞧不起我手指頭啊,人傢不都是用手指頭嘛,咦……」春桃望瞭望自己的手,笑瞭,不就是臟點嘛,隻要功夫好就行瞭。
「不行,不行,我說不行就不行啊」鄭彤彤伸手朝春屄間擋著,接著說:「你再用這個,我不跟你玩兒啦!」
春桃心裡想,不玩就不玩,看你欲火焚身怎麼樣?
但他沒說,而是「嘿嘿,嘿嘿」笑著,說「老婆,那我就用這瞭,保準,弄得你爽死瞭。」說著,春桃已經將手中的黃瓜動瞭起來。
「喲,你可得慢點,啊,啊,別太,快,快,瞭,我受不瞭……」春桃每次抽插,鄭彤彤就控制不住,嘴裡就想喊,卻又不敢喊出來。
雖然鄭彤彤嘴裡在喊受不瞭,但春桃知道,此時她的受不瞭,是舒服得受不瞭,你要真聽從她的話,將棒子的抽插頻率停下來,她不埋怨才怪?
既然知道她心底的想法,春桃也沒有理會她,反而更加加快速度,隻弄得她的雙腿不自覺地夾緊起來,將春桃抽插的關鍵位置也給遮蓋起來。
春桃見鄭彤彤這樣雙腿不自覺地緊夾著,將重要的地方給隱藏起來,這不僅影響他手頭用黃瓜的工作,而且也想著,就憑這樣,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將她送上高峰的。
唯一的方法,就是讓她門戶張開來,這樣才能在更廣闊的天地裡,施展功夫。
有瞭這樣的想法,春桃便故意挑逗鄭彤彤,說「寶貝,這大黃瓜弄得,可舒服不?」
鄭彤彤嬌羞無限地點頭,嘴裡哼哼有聲,「嗯,老公,舒,舒服,好舒服。」
「那,要不要更舒服一點,我將你送到高峰?」春桃將手中的棒子停下來,故意繼續挑逗她,讓她像吃瞭口棒棒糖,卻給她奪瞭,再問她要不要。
「要,老公,我要,快,我要,好想,內裡,癢死瞭……」鄭彤彤將腿微微打開。
「那你將抬一下屁股,我將你屁部墊起來,讓你更爽。」春桃說。
「嗯,老公,老搞快點。」說著,鄭彤彤的屁股,已經自個拱起來。
得到鄭彤彤默許後,春桃騰出手,將一個枕頭拿過來,然後輕輕推到她肥大的屁股下,她的屁股,因下面墊瞭個枕頭,一下子就拱起來。
這樣拱起來,鄭彤彤那帶著倒三角黑毛的春情門戶,又高又顯地露出來,那兩片唇,就像大傢小時候童年愛吃的八月炸一樣,一塊咧向左邊,一塊咧向右邊,紅嘟嘟的,粉艷艷的,可吸引人瞭。
看著這麼誘人的門戶,春桃暗暗吸口氣,心裡得意的笑。
他將那大黃瓜,斜斜地沿著春水門戶探進去,任大黃瓜的一頭,一搭一搭的閃動著。
春桃把著長黃瓜,握在鄭彤彤剛才抽插過的適中位置,緩緩地推進去,然後,在推送瞭幾個回合後,慢慢加快抽插的頻率。
黃瓜上沾滿體液,又因過大而擠滿鄭彤彤的通道,它每次進出,隻聽「呲啦呲啦」的水響聲,隨著鄭彤彤的呻吟飄蕩開來。
春桃加快速度,鄭彤彤就明顯受不瞭,她將雙手攤開,抓著被角,受不瞭時,又將雙手返回來,將自己的雙乳抱住,使勁地揉搓。
春桃看著鄭彤彤如花般開放,心裡不僅得意,更是歡欣,他再次加快速度,那黃瓜進出時,一探到底後,就馬上出來,又馬上進去……
如是抽插瞭二三分鐘,鄭彤彤就更加受不瞭,嘴裡的叫春聲,已經無法控制地溢出來:「哦,天,爽,啊,啊,爽……」
春桃心裡嘿嘿笑著,看著鄭彤彤這神情,估約離嘲吹也就一步之遙瞭。
這樣想,春桃再次加快動作,都將手能動的頻率,全使上瞭。
這次,鄭彤彤的反而動得不歷害瞭,雙腿不覺往中間夾,身子更是僵硬顫動起來。
就在這種顫動中,隻聽綿長的一陣「呲呲」聲,從鄭彤彤密屄與黃瓜的間隙,崩出一股水來。
春桃一見,馬上將黃瓜整根退瞭出來。
哇,我靠,隻見鄭彤彤的雙腿間,像股噴泉一樣,水水直噴而水,形成天女散花之勢……
「哈哈,老婆,你太歷害瞭,真的嘲吹瞭,真的」春桃呆呆地望著鄭彤彤的雙腿間,笑著說。
鄭彤彤沒有理他,她還沉浸在最後一噴的高潮中,那滋味,那感受,真他媽的說不出口,隻覺像天上飛,又像是水中遊,更像被人抽掉筋骨,身子全身都軟下來。
「你看,好多呢。」春桃想不到,鄭彤彤第一次噴水,就噴瞭那麼多,就噴得那麼爽。
隻可惜,她噴水,不是噴在別處,而是噴得到處都是,床單上,墊被上,甚至枕頭上,比寶寶尿床,面積不僅大多瞭,而且還散多瞭。就連睡覺,都成瞭問題。
而且,這噴出來的東西彌漫在空氣中,有股腥腥的味道,又有尿燥的味道,甚至還有股膻味。對,就是那母羊發情時那股羊膻哧。
春桃用鼻子吸吸,覺得鄭彤這東西和自己的精液味道,還是稍有區別的。
沒有區別的是,她的這東西,也呈白濃稠密的狀態,也是水水。
看著鄭彤彤噴發後狼狽的樣子,嘴裡不覺笑出聲:「嘿嘿,嘿嘿,我老婆老歷害瞭」
「都怪你,老是玩什麼新花樣,你看看,到處濕瞭吧。」鄭彤彤已經從舒爽中反醒過來,她坐起來,嬌嗔地望著自己到處噴著的白液,一拳打在春桃的肩上。
「還怪我哩,我都沒怪你就好瞭,你看看我的臉,我的臉上都被你噴上瞭,太浪瞭,真是。」春桃撫撫自己的臉。
鄭彤彤看著春桃的樣子,心想自己怎麼會這樣,想到這,便顧自笑瞭。
她白瞭春桃一眼,起身,穿瞭睡衣,然後讓春桃也站在床沿,助她換瞭床單。
然後,睡覺。臨睡時,鄭彤彤挽著春桃的脖子,說,「老公,今天我實在太累瞭,媽的,身子都被你弄得虛脫,這事都因你而起的,所以,今晚上招呼寶寶的任務,就暫時交給你,你得給她掖好被子,得給她把一次尿,還有,半夜她身子動,你還得喊我起來喂奶……你,,今晚就辛苦一下啊。」
說著,鄭彤彤也不待春桃回答,就縮身進被窩,背一轉,背朝著春桃睡著瞭。
而且,還別說,鄭彤彤興許是噴過水的緣故,真如她自個說的,身子因噴水而虛脫瞭,她一縮在被窩裡,不一會就睡著瞭。
春桃朝娃兒看瞭看,見她沒有醒的跡象,又朝鄭彤彤看瞭看,她正保持著酣甜的睡姿。
可他,面對漫漫長夜,可悲催瞭,這身上有任務,所以既不敢死睡,同時,也不知怎麼弄的,還有點睡不著。
在床上睡不著,春桃便拿起手機玩瞭會,他的手機是沒有開通流量的,也不敢上網玩,傢裡更沒有城裡人所說有的WIFI,沒有網絡,手機也不好玩,他翻瞭翻以前的短信,甚覺沒趣,便放下瞭。
坐在床頭,望著潔白的天花板,他才想起,客廳的茶幾上,放著幾本《知音》雜志,這都是鄭彤彤坐月子時,買回來打發時間看的。
春桃一直不讓鄭彤彤看這樣的雜志,讓她看《讀者》、看《青年文摘》,可鄭彤彤就覺得知音雜志的寫實故事好看,大起大落,看起來過癮。春桃就嘲笑她,這樣的雜志,內容太假,愛裝逼,我從來不看。鄭彤彤說,你愛看不看,你就看你的勵志書去,有個屁用?
這要不是暗夜漫長,春桃也沒有想過要看知音,但要照看娃兒,要給娃兒把尿的任務,卻像巨石一樣壓在心頭,這要如何打發?隻得看看這雜志,打發打發時間算瞭。
這樣想,他悄悄起身,汲上拖鞋,靜靜打開門,前往客廳拿雜志。
路過嶽母許雪麗的房間時,一絲有些熟悉卻又萬分淫蕩的呻吟聲,從她的房間裡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