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嶽母許雪麗的房間裡傳出來的聲音是細微的,輕盈的,是隱隱約約,若有若無的,要是在白天,到處暄鬧,聲音雜亂,就算是站在她的房門口,將耳朵貼在門縫邊,也保準聽不出有聲音來。
可這是靜寂的夜晚,大地沉寂,萬物同眠,這時候就算客廳裡弄根針掉到地上,想必都能聽得清清楚楚,搖籃裡寶寶的輕盈呼吸,那麼真真切切,這就不要說從她房間裡傳出來的聲響瞭。
這樣的時辰,從她房間裡傳出的聲音,是那麼清晰,那麼有響動,雖然春桃聽來,也不是特別悅耳,卻是萬分吸引人。
春桃獵奇地掂著腳,盡量讓自己的呼吸均勻一點,平和一點,似乎要讓呼氣的聲響都壓回去。
他靜靜地屏著氣,倚在許雪麗房間的門框上,將耳朵豎起來,聽裡邊的動靜。
「啊她西諾喔庫你」春桃一聽,納瞭悶,這許雪麗,這是在和誰說話呢?
而且,說得是亂七八糟聽不懂的洋文?
「哈那西貼,呀棉蝶」裡邊再次傳來這樣的聲音。
(以上標註為日本春聲中國大概譯音,依次為「插到我的身體裡瞭,放,開我,我爽死瞭」作者註)
這下,春桃就聽出來,這不是自己看的島國片中的那些女主腳的叫聲嗎,難道,她正在看AV戰鬥片?
再聽聽……春桃不動聲色倚在她的門上,想聽聽裡邊的動靜,結果,這聲音在一段「啊啊,啊啊」的爽情高潮中,就沒有瞭。
這麼快?這是什麼片?要說,這許雪麗在房間裡看情欲戰鬥片,也不可能呀,她的房間裡沒有電腦,更沒有VCD,怎麼看。
哦,難道用的是手機?
春桃一想到手機,就頓時明白瞭,這是嶽母手機裡的那些小短片,她最近去瞭趟河口縣城,買瞭臺紅色的摩托羅拉,說不定,就是在買手機的時候,讓那賣手機的小夥,給拷瞭兩段情欲短片在裡邊。
也或者是在自己嶽父五金店裡的電腦上下的,許雪麗也是趕潮流的人。
一個女人,老公常年在外做生意,雖然相隔兩地不遠,但少也是十多天半個月一次,這悶在傢裡,看看情欲短片,當是正常的事。
何況,說不定自己和鄭彤彤在隔壁房間裡玩弄大潮吹,也刺激著她敏感的性神經,讓她身子難受,臉發燙哩,這下自個躺床上看看短片,放松放松,更是情理之中好事。
春桃這樣想,便想轉身往客廳的茶幾上摸去,哪知道,他還沒有轉過身來,就隱隱聽到許雪麗的房間,轉來下地走路的聲音。
「滋滋,滋滋」的拖鞋聲,漸漸向門邊襲來。
「我靠,要是她撞上自己在門邊偷聽,可尷尬死瞭」春桃暗思不好,趕緊一步橫到自己的房門口,輕輕推開門,然後輕身閃進房間,又輕輕地將房門給帶上。
站在房內,春桃就在想,許雪麗看瞭情欲短片,沒有在床上自慰,又起來幹什麼呢?
難道這麼晚瞭,還要出去打野味,約野男人?
春桃這樣想,思想是有點齷蹉,但事實就是這麼個事實,一個孤單女人,躺在床上看小黃片,接著沒有後續故事,誰信?
春桃靜靜聽著,隻聽到許雪麗汲著拖鞋出瞭房門後,也是輕輕的,靜靜的穿過客廳。
難道,她是去拿雜志?這時候還有心情看雜志?春桃想。
許雪麗並沒有在客廳停留,而是穿過客廳,直奔廚房而去。
難道,她也要用黃瓜自慰?
春桃不由得為自己發現許雪麗的這一舉動而興奮。
想到自己的老婆因用黃瓜而潮吹的壯舉,他有些為許雪麗的用黃瓜的情形而沖動,底下那團一直沒有感覺的雞巴棒,也稍稍有瞭反應,一挺一挺的,有種龍抬頭的架勢。
果然,這許雪麗從廚房出來後,也沒有在客廳停留,而是徑直進到房門,然後拿瞭什麼後,又回到房間,關上房門。
聽見許雪麗關上房門的聲音,春桃待瞭會,便又輕輕將房門打開。
然後,他輕輕掂著腳,穿過客廳,來到廚房。
他是想要驗證一下,這許雪麗是不是真的拿瞭黃瓜?
晚上稍早的時候,春桃給鄭彤彤拿黃瓜的時候,一共是五條水靈靈的黃瓜,他給鄭彤彤挑的,是其中一條最小的黃瓜。
那麼,菜籃子裡應當還有四條稍大的黃瓜才對。
春桃一邊暗忖著,一邊輕輕進到廚房。
到瞭廚房,他借著窗外淡淡的月光,湊近菜籃子一看,心下大驚:我靠,還真是算對瞭,這許雪麗,真將黃瓜拿房間裡去瞭。
因為籃子裡真的隻有三條黃瓜,那根最大最粗的黃瓜,已經不見瞭。
我勒個去,那麼大條的黃瓜,怎麼進得去?
想到自己的嶽母許雪麗竟將最大的一條黃瓜拿瞭去,春桃禁不住一陣雞動,更有些擔心,他知道,那條黃瓜,可比鄭彤彤拿的這條,要大多,起碼是自己的食指和拇指並攏來,握不住的樣子。
想到那麼大的黃瓜還能受用,春桃嘴角浮現一些不相信神色。
也不知出於好奇心,還是睡不著,春桃小心翼翼折返到許雪麗的房間門口,他將身子倚在許雪麗的門上,耳朵盡可能地貼著門板,他想聽聽許雪麗是否已經開始「工作」
果然,春桃還未將耳朵完全靠近,就隱隱聽到許雪麗嬌喘如吟的聲音從門縫裡傳出來:「啊哦,啊,哦!啊,啊……」
斷斷續續的,隱隱約約的,聲音拖得冗長沉悶,很有點西歐人床上歡愉的味道。
不會還是許雪麗放的手機短片中的聲音吧?
春桃再將耳朵貼近一點,再細聽。
再聽時,他就確定瞭,這是許雪麗的聲音。
因為這聲音,雖然很有西歐人的味道,但聲音是原滋原味的,是許雪麗平時說話時加點浪情的韻味。
這一點,不像剛才聽到許雪麗看手機短片一樣,「亞美碟,麻西麻西」這類東西,這類是舶來品,是島國女人專屬的,聽起來,還是與咱中國人有區別的,也是國內的吊絲男們一聽就能聽出來的。
春桃一聽是許雪麗的聲間,好奇心更重瞭,將耳朵也靠得更近。
房間內,許雪麗的春情欲潮正慢慢漲起來。
確實,今天晚上,她本來是在房間內看書的,哪知道,隔壁女兒的房間裡,傳來她春情叫喚的聲音,就像她年青時一樣的激情,豪放,爽蕩,這一聽,她就覺得身子燥熱,全身的熱血奔湧。
這一聽,更讓她的身子某處,也有瞭潮潤的感受。
後來無心看書瞭,她便將手機裡內存的幾部短片找出來,看瞭看,雖然這手機裡的短片,她已經看過N多次瞭,但每一次看,總能挑起她的情欲,每次看,她都覺得看得不過癮,要是再長點,再久點,就好瞭。
可手機存不瞭,看的時候也不能太大聲,這實在是沒辦法的事。
但看過短片後,她身子更加燥熱,好想,好想有個男人倚在身旁,給撫撫,給慰慰,有個男人的肉根,給吃吃,給插插。
可現在沒有男人吶,總不可能鉆到女兒的房裡將女婿來辦這事兒吧?
那樣太不道德,太失倫理瞭。
實在沒有辦法,許雪麗就想到瞭菜籃裡的黃瓜,進去的時候,她還專挑瞭條大的,她就要讓大黃瓜,好好的安慰下自己。
誰能知道,這春桃在聽門呢?
春桃站在門外,聽許雪麗自個用黃瓜弄得爽瞭,聲音漸漸加大瞭,他的下身,也漸漸膨大起來。
剛剛還是倚在門上,還屏著氣息才能聽得清楚,這會兒竟然站在那裡,也能聽得真切。
隻聽許雪麗的喘息聲,伴著快樂的呻吟從門縫裡傳出來,還有那滋呲的水響聲,也傳瞭出來。
聽著這樣的聲音,春桃的腦中一下閃現許雪麗那毛重肉紅的春鮑,底下的小弟弟不爭氣地就頂起來。
也是,真他媽奇怪瞭,老婆鄭彤彤的美鮑擺在那,任自己玩,任自已抽,這東西竟沒有反應,這會兒站邊門邊聽聽人傢自摳的聲音,就起瞭反應,這他媽的算什麼情況?
春桃一邊聽著許雪麗動情的浪叫,一邊將褲襠底下的小弟給撫瞭撫,想將這硬東西給壓回去,哪知道,越壓越挺,不一會,就將睡褲底下,挺起一下小山包。
門裡邊的聲音還在逐級加大,呻吟的頻率也在慢慢加快。
到瞭後來,隻聽到許雪麗「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忘情地叫喚,猶如農村裡過年的時候殺年豬似的。
一聽許雪麗的叫喚,春桃下面就更加不聽話瞭,就揚得更高瞭。
要說,許雪麗的這叫喚春桃也聽過,她的叫春聲音格外與別的女人不一樣,人傢是「啊啊啊」她的是「嗷嗷」春桃剛開始還想,這許雪麗興許是屬豬的吧,變豬叫喚哩;後來他才知道,許雪麗是屬羊的,羊是咩咩叫才對,這對不上呀。
春桃的下面挺直瞭,春桃就將它掂在手上,握在手裡,要是平時,他肯定禁不住著對嶽母的叫春聲給開擼瞭,但最近他看瞭則醫院的廣告傳單,說這男人呀,擼管時,適當就怡情,擼多瞭傷身,什麼前列腺炎,精娘炎,都會伴隨而來。
春桃最終還是控制住瞭,還在他手握著槍管血液倒流思維舉棋不定猶豫著要不要動手時,許雪麗房間裡的聲音,已經在一陣瘋狂的呻吟,加上急速抽插的水響過後,悄悄停瞭下來。
隻剩下她大口大口喘息,以及「嗬嗬」吸氣的聲音,傳瞭出來。
約摸過瞭兩分鐘,又聽到她扯紙巾的聲音。
又聽到紙巾扔入紙簍的聲音。
再過瞭一會,她的燈就熄瞭。
春桃知道,也算瞭。這也沒有什麼念頭瞭,他便進瞭房間,躺在床上。
將知音雜志看瞭幾頁,仍然覺得索然無味,仍然覺得假大空和裝逼過多,於是又將雜志放下。
望著熟睡的妻女,望著天花板,春桃遂然卻想到,這嶽母晚上用黃瓜捅瞭那裡,明天這黃瓜怎麼處理?這麼大條黃瓜,三元多錢一斤,她是丟掉,還是吃掉呢?
會不會做成菜,給咱吃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