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靜靜聽瞭一會兒,馬上叛定,這偷情的人,就在廁所背的那棟倉庫裡。 聽著那男女間的低沉的歡語,還有肉體間撞擊的啪啪啪聲,春桃的好奇心,立即升騰起來。
他聶手聶腳地爬上男廁所,男廁所中間隻是一些水泥磚大小的隔欄,剛好人頭高。春桃爬上去,站起來,透過廁所的通風窗往外一望——隻見一男一女,正赤裸著正準備交合。
那個女的,並不特別雪白的屁股高翹著,幽黑幽黑的陰毛和高高隆起的肥大陰唇清晰可見,而她彎腰下來,前面晃蕩的兩個大奶子伴著一些肚腩,在後面那個男人的撞擊中一搖一晃,前後搖動。
那男人從後面看,理著個平頭,估摸是四十多歲的樣子,他站立在那裡,雙手扶在那彎腰女人的腰上。他的上衣還穿在身上,褲子卻裸到瞭鞋子上面。隻見他屁部前後沖突,橫亙在中間的雞巴子剛好探進瞭前面彎腰女人的陰泉河裡。
「啪啪啪」隨著男人前後進行的動作,女人的頭發垂瞭下來,披在瞭臉上。她痛快而又連綿的呻吟,從那蓬亂的頭發的唇齒間迸發出來。
「啊……啊……啊……」低沉的女人呻吟,從通風窗那邊傳來,似有似無,風吹過的時候,就清晰可聽,沒有風的時候,就隻剩下畫面。
隻見那對狗男女,在抽插瞭一通後。那個女人,還不忘彎腰用手返回來,像日本成人愛情戰鬥片中的女主角一樣,用手指來回輕撫著陰唇,輕揉那黑毛地帶。
這樣銷魂的招式,讓春桃的肉根立馬一彈,硬挺挺地給他的內褲撐瞭頂帳蓬。
他媽的誰呀,這麼淫蕩風騷的姿式都使得出來?
那正在動運的男人和女人都是背朝著春桃,又是赤身裸體,他真的分辨不清這正在倉庫裡辦事的人是誰?德奎?劉喜兒?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按說德奎的身子板,比這更壯實,塊頭更大;劉喜兒的皮膚,也應當比這更好。
那麼,這對狗男女到底是誰呢?
春桃的腦中閃遍瞭林場裡的男男女女,從這個男人和女人的身材來看,女人的奶子下垂瞭,男人的肚子也有肚腩瞭,兩人的年紀應當都在四十歲以上,而林場裡四十歲以上的人,並不是特別多,他(她)的形象在春桃的腦中全過濾瞭一次,仍然不能判定是誰。
眼前的這對野鴛鴦正在忘情地交歡著,插、抽、插、抽……姿勢沒有換,僅僅隻有一下那女人自我撫住陰唇的手,扶到瞭墻根上,嘴裡仍然是那種銷魂的叫喚聲音,還伴著男人粗重的喘息聲。
春桃看在眼裡,聽著那女人的浪叫,褲襠底下的肉棍卻硬得難受。見四處沒有人,春桃索性將那讓他難受的硬棍似的老二從襠裡掏出來,讓它迎風招展笑傲春風。
他一邊看著十多米開外倉庫內的春宮大戲,一邊用手將老二輕輕地套弄著,那被刻意壓制住的呻吟叫春聲,還是隱隱從那女人的嘴中傳出來,與她一起傳導在空中的,似有一股淫液飛濺的滋味。
可惜,眼前偷歡的人雖然傾力運動,卻似乎沒有什麼成效。那男人堅持運動瞭良久,本來橫亙在兩人肉體中間的硬棒般的肉棍子,竟在這來回抽插中,變得疲軟起來,有一下抽回來的時候,竟垂搭搭的,軟綿綿的,垂在那婦人的屁股上,竟沒有再次插進去。
「這麼慫,還不如叫我去。」春桃看著那女人空蕩蕩的挺著的屁眼和帶著濃液的玉泉門戶,心裡恨不得自己提槍上陣,幫助那男人完成神聖而又艱巨的任務。
春桃這樣想的時候,目光忍不住收回來打量瞭一下自己高聳的老二,隻見那勃大的莖桿上青筋凹凸不平,膨大的龜頭泛著耀人的色彩。
「靠,比那男人強多瞭。」他心裡小小地喜悅瞭一下。
可他再次將頭扭向那春宮場景的時候,卻恨不得打自己一下。
「該死,怎麼又錯過看那女人是誰呢?」春桃再次往外望去時,再一次發現自己錯過瞭看那兩人是誰的最佳時機,隻見那女人已經將挺起的屁股收瞭起來,她半蹲在地下,任長長的還沾著淫液的屄毛挨著泥巴地,臉面卻趴在瞭男人的兩條大腿中間,頭一仰一仰的,男人雙手叉著腰,一幅很享受的樣子。
「靠,這個女的,莫不是在幫男的吹蕭吧?都這把年紀瞭,還興玩插到半途中吹簫,真是歷害死瞭。」說起吹簫,春桃的老二有股莫名的亢奮,好像就有兩片薄唇將雞巴夾緊瞭一樣。他的雙腿不覺間往中間一擠,讓雞巴更加堅挺地突出來。
再看那蹲下來的女人,除瞭一團肚腩肉之外,那底下正朝著春桃張開的大腿和大腿間又長又黑的毛發外,那塊巴掌大的倒三角更是特別顯眼。濃密的毛,肥厚的唇,兩片唇上沒有發鮮紅的光澤……這已經是熟女最明顯的標志。
自己還沒有和這樣的熟女有過這方面的交流呢?
春桃的心中已經泛起瞭小波浪,他擼槍的動作也加快瞭很多。也就是這一會功夫,他竟感到一種莫名在的沖動抵達腦門,那手中握住的肉棍粗壯起來,激動起來,槍桿子裡邊的萬千子孫,突然齊涮涮地奔湧而出。
「啊」春桃禁不住雙腿間迸攏,腰際呈僵硬狀,他站在廁所隔欄上的身子,一個趔趄,就要摔下來。
「撲通」通風窗近墻的墻壁上,一塊因年久失修而脫落的泥坯在春桃的觸碰下掉瞭下來,直愣愣地掉進瞭廁所的水溝中,直濺起臟亂的糞水,發出驚人的響聲。
「有人!」那對正處在戰鬥的中男女,停止瞭戰鬥,兩人齊刷刷地將目光向廁所望過來。那個女人,因為是正面對著春桃,就在男人轉身的剎那,她的目光已經像劍一般射瞭過來。春桃還正握著手槍享受著,還沒有從那驚奇和舒爽中回味過來,他的目光,就與那個蹲下身子,正望著自己的女人四目相對。
——我的天啊,怎麼會是他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