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
天災人禍不可疑,逃難途中遇佳人。
一親芳澤有緣分,巫山雲雨總關情。
再說冠玉與鐵頭,自越獄而出,一路進行,二人相甚歡,冠玉與鐵頭商議道:“出便出來,卻到何處安身?”
鐵頭道:“不妨,我有一班兄弟在蘇州洞庭山占山為王,與你到那裡盡可安身,不知弟願否?”
冠玉乃一讀書人,心中自是願以腹中才學博一官職,怎得落草為寇,鐵頭見冠玉低頭不語,心中已是明白二三分,便道:“弟若不願,兄也不強迫,隻是人各有志,我們在此分手,各奔前程罷!”
冠玉亦有些打算,遂贊同道:“兄長救命大恩,小弟時刻不忘,隻要小弟日後有為,必為兄長設福。”兩人話別各走東西。
單表冠玉,一路望揚州而來,身衣衫檻褸,平日裡自有丫頭侍候,今個兒獨身一人,況身無分文,自牢中脫逃,已是萬幸,倒也不甚奢望,每日裡去大戶人傢討些剩菜剩飯,勉強一頓過去。隻見昔日風度翩翩之俊美玉郎,如今卻是蓬頭垢面、破衣百結矣!身子已久不洗,更是散發陣陣惡臭,行人見之,退避三舍,一路乞討,總算到瞭揚州境內。
你道這冠玉到揚州何幹?原來,冠玉有一小姑曾嫁在揚州王傢,王傢亦是富貴人傢,冠玉之父冰之在世時,兩傢還常走動,冰之過世兩傢由於路途較遠,亦斷瞭往來,冠玉忽而想起這門親戚,遂一路投奔而來。
時值嚴冬,北風呼嘯,冰天雪地,把個冠玉凍得青皮紫臉,你道為何如此?自牢中出逃,冠玉身襲一件單衫,今個兒風如刀割,況冠玉衣衫早已破爛不堪,哪能抵得風寒,一路上打聽王傢。奈何城中富戶甚多,王姓本是當地一大姓,冠玉又不知姑丈姓名,無人能幫其忙,一連數日問瞭幾多人,皆言不知。冠玉心中滿是鬱悶,加之吃不飽,眠不安,身上發起熱來,猶如火燙一般。真個兒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冠玉仍不松懈地找尋,一日來到一富戶門外,隻見富戶門外有一蓬草叢,遂一頭紮進草叢,昏死過去。
且說那富戶姓鄒,字公進,在當地頗為有名,經商更是水清利白,頭頭是道。公進有一妻名喚玉娘,生得水性楊花,常不耐寂寞,偷人養漢,公進又時常不在傢。一回傢,妻子便百般討好,裝出一副溫柔可人樣,把個公進美得欲仙欲死,哪把眾人罵他“烏龜”之話放在心頭。常常替玉娘買回無數首飾,把個嬌美人兒裝扮得如花一般。公進又有一妹名喚鳳香,生得明凈皓齒,眼若桃花,身段輕盈,嬌美異常,自幼有師導讀,倒是個才女,又兼一手好女工,更是惹人喜愛。
卻說鳳香年僅二八,甚有些孩童心性,見四處大雪封山,冰天雪地,便喚瞭貼身小婢小佳一同出門賞鳥。那小佳亦是個美人胚子,白嫩肌膚,冰雪聰明,甚討小姐喜歡,二人姐妹相待,甚是相誼。
鳳香小姐賞雪完畢,又叫過小佳,二人在門前堆瞭一個雪人,正愁太陽一出,雪人即化。二人想來思去,終是小佳鬼點子多,道:“小姐,我們何不把谷草來給雪人做頂帽子,豈不可以擋往陽光瞭。”鳳香也連聲稱好,二人來到草堆旁邊取草。
小佳剛扯動谷草,忽見一男子仰臥其中,全身僵硬,似是死去,不由尖叫一聲:“小姐,快來,這裡有具屍首。”鳳香聽得一驚,料是小佳開玩笑取樂子,未加理睬。不料小佳跑過來,滿面驚恐,方信是實,這同小佳一同過來觀看,果見有人,遂大叫院中仆人過來收拾。
內中一仆年紀尚大,很有經驗,一探冠玉身子,又摸冠玉胸口,遂向小姐道:“小姐勿驚慌,此子並未死去,鼻中尚有呼吸,心臟猶在跳動,恐是饑寒所至,昏厥過去。”鳳香見此人衣衫雖然襤褸,但是劍眉星月,白凈臉皮,不似一個乞丐,倒有些讀書人氣息,心生憐愛,便叫仆役抬進室內,燒些薑湯來暖身子。
且說冠玉醒來,忽見自己身在閨房,不由驚道:“我是在哪?”他憶及自己昏厥倒地,紮入草叢,不想現在身在閨房,道是做夢。遂猛掐自己一把,煞是痛楚,方信是實。定睛一看,一嬌美小姐偕一丫鬟正在房中,遂騰身坐起道:“小生蒙受小姐大恩,不知何以為報?”
小佳與鳳香道:“公子不必客氣,我們出去玩耍,見公子倒在草叢。
應該感謝小佳。“小佳面色羞紅道:”公子,你要感謝小姐她菩薩心腸,要不是她同意,我想敢救你呢!“
冠玉一見二人仁善,施禮道:“二位姐姐善良心腸,小生無以為報,受小生一拜。”忽覺頭暈,小佳連忙扶住,待他安睡道:“公子且安心養病,以病好之後,再詳敘究竟。”小姐風香亦是輕點臻首,道:“公子莫要優慮,傢中隻有我合嫂子,哥哥已去京城進貨,過些時辰才歸傢,請公子從容將息,不必多慮。”二人待冠玉睡去方才離開。
卻說公進娘子玉娘兒日不交精,隻覺得牝內騷癢,身邊又無男人,仆人又是下人,尋不上眼,心中已是焦急十分,如久未食腥之貓兒,雙目赤紅,腮香桃花。每日自個兒在房中用牛角先生殺癢,弄得騷水四溢,進得房中,隻嗅得一陣騷燥氣味。
玉娘一日早起,見丫鬟小佳端著一盆早點向房後屋子走去。玉娘心想:“屋後閑屋,姑娘早巴不用,小佳做其啥?莫非小騷精偷人養漢在此,我去尋著,若是個乖俏郎君,先自個傢享用一番,定有妙處。”
心下忖定,遂跟小佳走到房中。待小佳進房,玉娘騰身在門旁,用口水沾濕窗紙,往裡一瞧。隻見小佳先是扶一公子坐起。隻見那公子生得目若朗星,面似銀盆,鼻如懸膽,前庭飽滿,儀表堂堂。不由尋思:“我這花容月貌,得配這樣郎君,便是死也稱心。”一摸下身牝口,已是水兒淋淋瞭,不由加上一指,自個地抽插起來。
隻聽得小佳叫:“公子,用早點瞭。”冠玉騰身而起,冠玉本無大病,隻是久受風寒,今由小姐延醫顧治,且有小佳悉心照料,病已痊愈,隻是躺在床上休息,以養體力。小佳見公子病已痊愈,又將衣服一換,恰恰換瞭一個人兒,精精神神,好個俏公子。小佳不由呆瞭一會,面頰羞紅,退瞭出去。
且說窗外蕩婦玉娘,見小佳出來,亦狼狽回到房內。暗道:“我這等容貌,不能吟風弄月,怎奈良夜輾轉,耐盡霜清月冷,有誰憐愛。”又轉想道:“若乘夜深人靜之時,潛入房內,與那俏公子雲雨一番,亦是快活。”心下主意打定,遂在一更天爬起來,溜到冠玉房前,抬頭向屋內張望。
此刻,冠玉正仰身躺於床上,近日身體極佳,不由思起雲雨之事來。
想著想著不禁欲火難耐,自把衣服褪瞭個幹凈,且用雙手把玩那陽物,玉娘看在眼中,心中癢癢,一時竟呆住瞭。忽見那物陡然一揚,直挺挺堅瞭起來,煞是可愛,料想那美物,若與自己那嫩戶揉擠一回,不知怎的消魂?
玉娘心花怒放,欲火高熾,不覺穴兒處濕瞭一大片,伸手一摸,沾沾可愛,湊到鼻前,嘿,自是有股騷味。心中越發狂喜,暗想道:“如若此刻去合郎君交歡,定能一路順風頂水,直搗黃龍!”隻恐閑雜人等撞見,又恐公子見外,遂猶豫不定,復又抬首向裡細觀。此刻那俏公子正仰起身來,雙目緊閉,似在打噸,呼吸漸長,而股間那陽物,正昂揚而立,好不威風,真把個水性楊花,不可一日無交之玉銀揍拔得如仙如死。
玉娘哪裡等得?顫顫推開門兒,隱隱靠向床沿。冠玉似是驚醒,卻又置之不理,玉娘膽子稍大,伸手去拔瞭那陽物。卻見那物似一根不倒金槍晃瞭兩晃,依舊直定,不曾歪瞭半分,倒像一個得瞭勝的盔頭大將軍一般。
冠玉實則假意睡著,隻道是小佳來逗,就隨她玩耍,不曾睜眼。玉娘早已心火上竄,哪顧得這俏郎君是否睡著,忍不住吐出口中香舌去吮舔陽物,冠玉見小佳要吮其陽物,頓時興起。
少頃,那鴨蛋兒處竟冒出些許水花,隻待騷婦來舔食瞭去。且道玉娘已熬他不得,竟自爬上床來,不顧牝戶兒流出些水來,跨身騎於俏郎君腹上。那陽物不偏不斜抵在陰戶上面,玉娘自挖自掏,耍弄多時,自身下處牝口已春水汪汪,溪水似潮,卻按兵不動。
玉娘一手套弄那陽物,一手覆於自個兒穴口嫩肉處。如此這般揉搓不停,半晌,實難忍受,瞧那俏公子雖粗氣急喘,卻仍未醒來,遂將那硬物慢慢送入肉縫中,隻入他一半截,即受不得,內有蟲子叮咬一般,忙急急地深入,著實套瞭個盡根,摩弄瞭一回。
且說冠玉再伸手將玉娘攬於懷中,翻身而上,摸那奶子,怎的酥乳既大又軟,與小佳日裡花蓬外觀差別甚大?心中疑慮,不由睜眼一看,原來是房中主婦,即小姐鳳香之嫂子。遂道:“大膽嫂子,怎的是你?”
玉娘嗔道:“可曾受用不得?”
冠玉見她也是貌美如花,心中便有些意思。道:“受用得,受用得,瞧你紅唇粉臉,雙目含情,底下那物兒又窄又小,消受起來,定是爽意。”
玉娘做盡嬌媚之態,隻乞討冠玉大弄一回,冠玉已不堪承受,遂緊緊摟抱,將那陽物弄入。隻覺得陰戶狹小難容,直待再探數下,稍稍滑溜,於是一深一淺,緩提深擲。玉娘淫淫的笑道:“如何郎君之物,如此巨大,竟把我戶內塞得滿滿當當,而又堅久不泄,莫非有甚靈膏異藥,如何美快至此!”言罷一陣狂聳。
冠玉煞是受用,笑道:“常弄牝兒,自是煉之有術,豈有不得道之理?”遂又一連沖頂之千餘抽,玉娘纖體欣然承納,隻管盈盈喘息不止,冠玉又一陣狂抽大撞。
玉娘驚喜無比道:“再深入些。小婦人真個要爽死瞭!”冠玉哪裡顧得,隻管抽送,玉娘吸吸亂動,歡心至極。
玉娘那穴兒肥肥膩膩,寬寬松松瞭,淫水甚多,溫溫濕濕,弄起來滑滑溜溜,甚是暢意。冠玉倘未盡興,此刻更是興發如狂,急急盡根送入,且盤頓挫施,約有五百餘抽。玉娘浪聲叫道:“親親乖乖,隻要你能耐十足力口要憐人痛癢,倘或弄死瞭我,輪不得你償命哩。”遂兩手把那屁股緊緊扳定,下面飽滿臀兒不住地聳起迎湊。
冠玉忽地把陽物拖出牝戶,急得玉娘不能忍耐,連聲罵道:“短命的賊,我穴裡十分癢騷,你要作耍人麼!”冠玉含笑,不動如故,玉娘無可奈何,隻得哀哀道:“心肝兒,這般滋味如何忍得?還不快動,隻怕我當真死瞭。”
冠玉一手撫那陰戶,一邊答道:“我知趣之嬌美肉兒,曉得你久曠之後欲火旺,故欲你徐徐休養,作一番實戰,以盡雨水之歡娛,巫山之玉情,何消這般著急,與猴子一般無二。”玉娘牝口已是如萬蟻咬己,騷癢無比,核兒早早叮出,迫不急待嚷道:“我的俏小祖宗兒,再不把你那陽物送入姐姐戶軋口,騷姐姐我真個要跳河抹井瞭?”
冠玉見那婦人已是牝戶內花肉亂顫,淫水如潮般湧出,泄瞭一大地,兀自不止,正汩汩有聲。遂盡根頂入,狠命狂抽,一口氣就有千餘回,乃問道:“寶貝兒,可以小憩麼?”
玉娘氣喘籲籲,嬌聲應道:“樂則樂矣,當與我再為馳抽未可休想。”冠玉又問道:“我的本領如何?可中姐姐意否?”
玉娘道:“有生以來,從未歷如此人間妙境,甚是酥麻,魂兒魄兒做被郎君攝去矣,幸勿再問,任你狂抽猛插可矣!”
冠玉遂把金蓮高高提起,一深一淺,急鼓沖突,浪蕩久之,既歡,又把玉娘抱起,推開繡枕,著令翻身覆臥,雙膝跪席。冠玉自跪於後,雙手捧腰,又是一番狂抽猛插,玉娘伊伊呀呀,呻吟叫快不絕。
昨日還是病大蟲;今宵赤龍過江東,春水洶洶沾遍身,蝕骨銷魂樂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