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情到深處難自技,不覺已是到花心;停舟過問路邊人,用手遙指黃龍林。
且說玉娘與冠玉二人俱是久旱逢甘露,痛快一番之後,各自散去不題。
單表小姐風香,年僅二八,尚未得聘,待志閨中。自那日見瞭冠玉後,芳心已是暗搖,對這落魂公子,更是呵護有加,常叫婢女小佳悉心照顧,不得有半點差錯。及待冠玉身體康復,即過冠玉一同觀景。
且說二人行至外園,冠玉見此園怪石滿佈,雕欄玉砌,水閣樓臺,猶如桃源佳境,看得他驚訝羨慕。心中暗想:“如此佳境,又有美人相伴,不為虛度。”心中不禁十分感激小姐,遂把眼兒一瞧鳳香,豈知鳳香亦正覷他,四目交接,暗送柔情蜜意,你來我來,膠住一團。隻是礙於侍女小佳在側,多有不便。
鳳香吩咐小佳道:“佳兒,去拿些酒來,我與公子同飲幾杯,以酬月色。”小佳轉身而去。
冠玉與鳳香行至一精巧亭子,鋪設十分整齊,排列著春幾方凳,冠玉本是個多情種子,見四下裡無人,乃上前抓住小姐纖手懇請道:“姐姐,你愛煞我瞭。”
鳳香驀然一驚,面上一紅,心自跳個不停,且他倆人先已是眉目傳情,這下裡更是把持不住,任由冠玉捏著手兒道:“心肝,瞧你那俊樣兒,姐姐亦是喜歡不盡。”
冠玉欲心早動,見小姐不加推拒,亦大膽緊抱鳳香,遍體揉捏。風香不由春心搖拽,花魂無主。勾定冠玉親瞭一個嘴道:“冤傢,到裡邊去罷。”心下尋思:“依這情景,今個人得將身子獻與他,也不枉人世走一遭。”
冠玉起身,一路捏著鳳香軟綿結實之玉奶,隻覺捏著一團棉花,上有小小花蕾一顆,卻又堅挺,一撫,兀自跳個不停,忍不住又摸瞭一下,隻覺好玩。不禁心裡暗想:“看這般動情,穴兒裡肯定騷水四溢,少時行雲施雨,豈不快哉。”心下一想,手上不覺加快瞭撫弄,二人一邊親嘴行至廂房床邊。鳳香已不勝嬌羞,仰臥在床,隻見冠玉輕手解去小姐後衫綠裙,隻剩一個鮮紅肚兜,藏住瞭那妙縫兒和酥乳,又輕解肚兜絲帶,鳳香不由有些害羞,按住冠玉之手,冠玉並未強行,而是嘴兒銜著風香嘴兒,一面親嘴,一面兒開導她:“姐姐嬌美如花,想那玉體自是舉國無雙,何不讓小生一睹仙姿,一親芳澤,也喜渡年華。”
風香耳根被冠玉呼出之氣兒攪得癢癢,況一經冠玉撫弄,心裡已是欲潮澎湃。遂移開玉手,任冠玉剝去肚兜,玉人兒一如削瞭皮兒之水靈靈鮮活活之蘿卜兒,煞是可愛,再說冠玉遽將身上衫兒解掉,可恨有一扣兒不掉,冠玉不由用力拔掉瞭它,自個兒也是精精光光,兩個人兒赤條條滾在一起,房中自有暖爐生溫,也不覺冷。
鳳香此時半睜鳳眼,見冠玉蜂腰健臀,通體玉白,下體綠草萋萋,頂著一根碩大無比陽物,亦覺驚詫,且覺欣喜。
冠玉欲火高熾,隻見胯下那物兒,正昂首挺胸,不時點點頭,鳳香伸手過來,握住陽物,並翻開肉皮,隻見一顆紅鮮鮮,紫艷艷之大肉頭跳將出來,宛如雞蛋大小。
冠玉見風香玉體橫陳,酥胸全露,玉乳上兩顆紅寶石般水晶葡萄,再看小腹之下,裡面陰毛油光水滑,中間掛著一條肉縫兒如白饅頭上開瞭道紅口子。冠玉已是難耐,遂伸出手指,一指按在肉核上,兀自捏拿不住,原來騷水已濕卻肉核,滑膩膩的。另一指插入肉縫深處,隻覺得四周如蟲叮著手指,濕漉漉,粘乎乎,熱烘烘,甚是有趣。鳳香因冠玉手指按在肉核上,腹內不禁一股快意由下而上直至全身,至冠玉將一手指插入戶內,更覺戶口有些痛,但更覺舒服,隨著手指之深入,冠玉隻覺得手指頭愈來愈滑,裡面更是熱如火爐,胯下陽物早已鐵硬。
且道鳳香見冠玉手指進入越深,越覺得舒服,不由收緊肌肉,夾住手指,不禁想道:“若那粗大陽物進入,是甚滋味?”想得不由嫩肉直顫,騷水四溢。
鳳香幾經冠玉拔弄,兩腿兒各自在床邊架上自然分開,中間的鮮嫩肉縫兒如孩童張開小嘴咀嚼,兀自一閃一動,而且縫兒不時流出些滑液來,露出紅紅嫩肉兒,一顫一顫,中間那個肉芽兒正自閃個不停,猶如藥包袋裡花生米子一樣。鳳香用兩根手指分開自己兩片肥厚嫩肉,一顆珍珠兀自動個不停,又用另一隻手握住冠玉陽物,那陽物經風香玉手撫弄,已比先前粗大一倍,玉莖燥熱,未消紅光四射,猶如鐵杵。鳳香不由一驚,道:“那物兒若是戳進瞭,豈不把戶口撐開口子?”但是欲火焚身,就是死瞭也是值得,哪怕這般痛。
冠玉陽物經鳳香指引,已貼近騷穴兒,冠玉用心戲弄一陣,把個陽物放在洞口,卻就是不過去,隻在四周邊緣這插插那弄弄。把個鳳香差些急死。
鳳香已是欲火難耐,急欲冠玉之粗大陽物插入:“心肝,親親,求你把那物兒放瞭進去,讓奴傢爽爽,心肝,可憐則個,穴兒……摔得緊哩!”
冠玉聽瞭鳳香淫語,亦興奮起來,卻隻插入一半,並慢慢研磨抽送起來,少女鳳香淫興勃發,騷狂有加,一任顛迎。點幾個回合,風香頓感周身舒服。口裡直叫:“心肝,你操死我瞭。”
風香身子狠命聳動,嬌聲嬌氣,叫個不停,冠玉覺著火侯既至,遂全根插入,直抵花心,冠玉狠命地插,風香狠命地納,戶內淫水汩汩外流,四肢舒服。心想:“比那手指尖兒,粗大陽具真爽多瞭。”你道鳳香為何不叫痛,原來鳳香姑娘自幼父母雙亡,由哥哥一手養大,心中對兄長自是十分依戀。一日,兄長乘其午睡,入室將妹子操瞭,給她破瞭瓜,故此不痛。
幾經大抽大送,約費三千多個回合,鳳香已丟瞭幾次陰精,而冠玉之紅盔大將軍仍是一如既往,高高聳起。
鳳香翻身上馬,讓冠玉平躺床上,把自個兒陰戶口對準巨大陽物,大力推射,一挺腰,隻聽得卜一聲,陽物卻進入瞭鳳香後庭。風香覺得疼痛難忍,幾欲用手將陽物拔出,重插入口。
怎奈冠玉一手擒住,不讓她動手,一面抽插,隻幾個回合,後庭漸有肥水流出,風香但覺痛楚不如以前,也就慢慢迎送,自個兒手指,則不停挖弄陰戶,淫水如泛濫春潮,一湧而出,從紅鮮鮮之嫩肉縫兒中射瞭出來,塗得冠玉滿手皆是。
適時,液粘滑膩,玉穴兒直如小兒之口不住地咀嚼那般,煞是妙趣,冠玉更是一往無前,所向披靡,無肉可敵。風香嬌呼不已,一雙玉臂兒隻顧向上湊,真個美哉,二人均興奮至極,跌入那飄飄欲仙之妙境。
且說侍兒小佳拿瞭酒壺、酒杯合一些珍肴果盤,信步而來,亭內不見公子小姐,遂向廂房行瞭過來。忽聽得廂房內有女子“伊伊呀呀”叫喚不停正是雲雨交歡之聲,悄悄來到廂房窗下,以舌頭一舔窗紙,用手指一戳,弄出個洞兒來,把眼朝裡細觀。
原來小姐正和公子二人魚水合歡,行那妙事。公子在下,小姐在上,隻見小姐一雙玉乳猶如一對小白兔,閃個不停,公子雙手按在乳上。觀下身兩人交接處,一根紫紅顏色大肉棒正於小姐粉嘟嘟嫩肉裡進進出出,不時帶出些白色水沫兒,插得“吱吱”有聲。小姐一邊叫快,一邊用手撫公子胸膛,真個兒淫蕩之極。
小佳想:“平日裡,小姐溫婉有禮,見瞭男子臉兒紅得像個熟透之蘋果,瞧那模樣兒,肯定這事兒有他奇妙之處。”又尋思道:“我若被公子那大內棒兒插猛小穴,那可真是妙透瞭,待尋個機會。”小佳哪裡見過這種陣勢,粉臉緋紅,她也是一個正處破瓜妙齡俏女子,況哪個少女不懷春,久經人事之婦人見瞭這種歡快場景,尚且把持不住,何況侍兒小佳正是初懂人事,焉能按捺得那高熾如焰之欲火!
小佳欲火飛升,饑渴難耐,隻覺胯內有些溫濕熱熱之物流出,牝戶內隱隱有些發癢,不由伸出右手,插入下身。褲襠早已濕卻一大半,摸自己那小嫩縫兒,口子已全被那粘膩膩,滑溜溜之物覆滿,手指尖兒隻想入嫩穴深處,頂那花心。愈挖得深愈癢,狠命挖瞭一陣,小佳仍然覺得不解癢,見旁邊有棵樹,不由騰身而上,上下摩擦,左手捏住自己鼓蓬蓬小乳兒,不停揉捏,且將堅長乳頭往外拉扯。隻覺得牝戶兒被樹擦得生痛,倒也有八分快爽,不由忖道:“若被公子那大陽具深入嫩穴深處,便是穴兒撐破,也心甘情願。”
又見房內春光依舊,公子把小姐雙腿架於自己肩上,分開牝戶口兒,又見那黑毛裹住之牝戶兒,早已張得大開,內中一瓣花生米大小之肉蕾,不停顫動,公子把手按住那肉核,兀自打滑不止。小姐口中伊伊呀呀,面呈一副舒服之極欲仙欲死之樣兒。小佳想:“玩那肉核兒果真有如此美爽嗎?”不覺把手去摸自己那肉核兒,尋瞭良久,方才尋著。急急揉弄起來,少頃,腹中自有一股快感自下而上,通體舒暢,不覺又弄一陣,小佳已覺牝戶兒要射陰精瞭,把個身子兒弓得像隻龍蝦,戶內一股水兒如離弦之箭,沖將出來,弄得小佳滿手皆是。
此刻屋裡屋外俱是春光無限好且無限美。
稍後,忽聞小姐道:“乖兒,你之肉棒恁大,弄得奴傢嫩戶兒好爽。”
公子道:“親親小姐,你那穴兒可真是好貨哩,不但緊湊,且內中發燙,操將進去,妙極!”
小姐又道:“既如此,公子請大膽進來,一探花心如何!”
冠玉道:“敢不聽小姐吩咐!”言罷,低頭苦幹,疾抽緩插,款送速抽,次次盡根。
小佳聽得二人之語,心如雨打,嫩唇兒如花葉飄飄揚揚一般,不停跳動,忙縮手去撫心口,不想身子一晃,竟一擺一搖跌瞭下去。隻聽得:“恍當”一聲,把旁邊酒壺,酒杯撞落瞭。
小佳嚇瞭一身冷汗,顧不得許多,提起裙子,一撤腿溜開瞭去。
且說這屋內二人正一快一慢悠悠插抽著,忽聞得窗外響成一片,立時停瞭下來。小姐風香驚問道:“甚人?”
無人應答,卻聞腳步聲去遠,心知事已敗露,料想兄長不曾歸來,外人瞧見無甚要緊,但心裡終是放不下,欲開門瞧個究竟。
冠玉正在興頭上,那讓她停歇,道:“管他作甚,且弄過這一回,既便天要垮瞭,也隻當做個好墳墓,隻在那墳墓裡,亦會不歇止的。”
言罷又是一陣狂抽濫搗,把個嬌小姐鳳香弄得渾身酥軟,癱瞭下去,內裡陰精一陣狂抖,早已溢出體外,那陽物經陰精一灼燒,不覺兀自硬瞭幾分。其實冠玉哪裡知道這是回光近照,即刻就要射精,也不管許多,又著實摟著鳳香小姐,對著花心狂來瞭一陣,直把花房嫩肉弄得難解難分,方才一泄如註,湧入花房。
雙雙指拭幹凈,穿戴完畢,又是一連幾個香嘴,說不盡柔情蜜意。爾後開瞭偏門,小姐送至門邊,兒番牽掛,心裡似欲火未消,怎奈公子已足,隻好作罷,上得樓梯,一步一回首,其情也依依。
且說小佳回到房中,進得帳子,仰身而臥。適才小姐與公子那般樂趣,縈繞心裡,料想自己將亦有如此大好時光,不禁啞啞地笑。
一想至此,小佳遂脫瞭外裙,又解瞭肚兜兒上絲繩,把個白玉般身子露將出來,將下身那藏於黑毛叢中之妙物摸擦起來。愈是摩擦,內裡愈癢,怎堪變得,又將手指頭兒並瞭,仰身插入,死命頂那花心,無奈纖指甚短,抵他不得,甚是著惱,又苦於無物可入,隻得自個兒撫摸一番,沉沉睡去。夢裡與分子百般交合,甚是快意,不題。有詩為證:
那廂戰罷這廂起,落魄公子有奇物,沖天大鳥先沖牝,穴兒怎得困狡兔?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