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
禍淫福善天作合,自笑奸人作孽多。
恩怨豈無酬志日,滿門隻覺沐恩波。
卻說冠玉被那番女將擒瞭來,凡是有些腿腳發軟,那番女把他放在地上,向他嘴裡投瞭不知甚物,冠玉緊閉雙唇,無奈終被撬開,隻覺那物入口即覺得清香冰滑。頃刻,全身不再軟麻,神智亦清醒瞭。
冠玉掙紮而起,無奈身上已被數條繩索捆瞭個嚴嚴實實,隻得說道:“你這番女,不知禮節,要殺要剮,悉聽耳便。”說罷低頭不語。
那番女甚是平靜,不嗔不怒,旁邊眾賊早已拔出冷刀,要殺將過來。
好個冠玉,眼不眨心不跳,橫眉冷對。番女喝道:“不可魯莽,傢兄現在彼處,正須將他換回,我捉來瞭,自有處置,各位將軍,今天一日糜戰,想必累瞭,不如趁早休息。”眾人對之甚是尊重,均回賬房中休息瞭。
須臾,且見番女她喝退周圍將士,隻剩手下女軍,隻見番女脫瞭軍裝,亦顯出女兒嬌態,身段盈盈,風姿綽約,隻是身材較本族女子強壯,各處兒都要挺實一些。番女端瞭一杯酒,又叫手下女兵給冠玉松瞭綁,又搬瞭凳子,讓冠玉坐下,方不緊不慢地言道:“還請公子喝瞭這杯酒,壓壓驚。”
冠玉不由尋思道:“既然陷入敵營,既來之,則安之,況她不似有惡意,喝下又何妨?”遂接瞭過來,一飲而盡。
番女道:“公子果然豪爽,小女子不勝敬佩。”又把碧眼兒秋波一轉,兀是動情,冠玉也不由心裡暗自喜歡:“這個女子,不是本族女兒,別有一番風味。”竟忘卻身在敵營。
番女又道:“奴傢姓月,名沙娜,本是波斯人氏,隻因兄長在長安犯瞭法,逃到這裡為王,小女子故隨兄長,今日兄長即被公子陣中黑將軍擒去瞭。”
冠玉亦驚,她這番話,是何道理,又聽沙娜道:“奴傢欲放回公子,但心中有二事相請,未知公子意下若何?”
冠玉聽罷,知無禍事,沙娜秀色誘人,竟一時忘卻她是仇敵,道:“既蒙小姐不殺,萬事皆肯相從,隻請道來便是。”
沙娜道:“第一件要將傢兄放回,第二件要公子……”一時沙娜說出“要公子”三字,反面紅耳赤起來,道不完一句言語,一對碧眼兒,那雙眸子,深藍,瞠瞠邃邃,盯住冠玉,兀自不語。
冠玉不覺納悶:“這沙娜欲做甚?不知耍甚詭計?”見她如此,急問道:“不知姐姐要小弟作甚事,小弟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沙娜畏羞,終是道不出,冠玉本是聰明絕頂之人,豈有不知之理,隻是他作弄沙娜,故裝不懂,再三根究,番女終較漢女大膽,忍住羞澀說道:“總是要公子便瞭。”
旁邊有一個老女將在旁,忍不住替沙娜答道:“想必要與公子為婚的。”沙娜見心中意思已被挑明,亦點點頭,把眼來瞧冠玉。
冠玉想自身甚是有幸,今又蒙番女垂青,不但不視為仇敵,反而終身相許,心下不盡歡喜。對沙娜道:“小生蒙姐姐不殺,又以身子相許,小生哪敢不允,隻是終憂令尊不允。”
老女將答道:“我國中自祖宗傳下,皆是女自擇婚與父母無涉。”
冠玉見沙娜已是動情,道:“既如此,隻是姐姐須勸為兄不再為惡,把眾弟兄解甲歸田,做個天朝良民才是正理。”沙娜說個“允從”,牽手與冠玉吃瞭一番熱酒,席散,冠玉即欲揚長而去。
沙娜道:“有如此喜事?豈能離去。”冠玉本有與此女交合之意,見她真意相留,又以情相誘,沙娜又要與他對天盟誓,方覺放心。冠玉欲興既發,主動上前求合,幹柴烈火,一點便著。兩人心裡早已會意,正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兩人以眉目傳情,說不盡甜蜜,冠玉恨不得即刻抱住沙娜,親熱一般。
沙娜假說送公子回營,行至荒郊草地,冠玉見沙娜兩目嬌好,娉娉婷婷,眉目傳情,欲說還羞,遂引動春興,趁沙娜遠視閑雲,虎撲而至。沙娜未曾防備,摔然而被壓倒於草地之上。
冠玉死死壓住,沙娜粉面紅透,假意兒掙紮幾番,冠玉欲火焚身,探手進至小衣,早將酥乳握住,剎時魂飛天外,魄散九宵。楞怔良久,腰間那話兒早已刀兒出鞘,昂然勃起,急又去扯沙娜的褲兒,沙娜被公子冠玉之手一撫,整個白玉般身子兒早已酥瞭,既不能動,亦不願動,任冠玉之手穿透重圍,撫住瞭那豐隆柔滑,軟軟如綿、緊緊窄窄嫩蕊猶含之牝戶。
冠玉春心搖拽,醉酒一般,撫瞭一陣,急將沙娜衣衫剝下,更見那妙物嫩毫浮翠,小竅含紅,冠玉愛煞,湊上鼻兒亂嗅,一段甘香,人間未有。
冠玉心下思道:“不知外域女子妙物中玉水是何滋味?今日且嘗它一嘗。”俯下身子,把嘴兒對準沙娜之嫩穴兒,隻見恥毛金黃,那戶口兒比漢女略大,但更為肥厚,中有一肉柱已勃立嫩肉叢中,如鶴立雞群。冠玉見之,不由用口咬住,不住吮吸,少頃,但見牝戶流出大量白色玉液。且說那沙娜還是處子,胯下那妙物兒從未受過撫弄,哪裡經得住冠玉嘴兒吸吮,股內一股騷意,從下而上遍至全身,不由快爽無比,失口叫道:“漢人哥哥,奴傢那穴兒可美?”
冠玉不答,見牝口麗水浸出,不由把口去吸那玉液,隻覺入口頓覺清香,有些酸味兒。俄爾,有些意思,不由“嘖嘖”大吃起來,把牝口兒玉液吃瞭個幹凈。冠玉又噙住那肉蕾兒,牝口又流出玉液,沙娜口中叫快不已,急呼:“哥哥,親肉肉,把我幹瞭罷!穴兒裡癢死瞭,快把陽物放進來!”
冠玉又是一陣吮吸,方歇片刻,沙娜似方醒過,見自己裸露,玉體橫陳,雙頰羞紅帶紫,半推半就。冠玉見第一堡壘已攻克,焉能罷戰休兵,況與番女雲雨,尚未有過,不知是甚歡樂。一手兒又慢撫沙娜嫩乳,一手把自個衣衫去掉,陽物便如離弦之箭,響亮而發,兀自分開沙娜玉腿,照準沙娜粉粉白白肥嘟嘟滑膩膩之妙物兒就插。
沙娜見公子陽物甚大,不覺驚道:“公子,那物兒恁般大,我之花穴如何納之?”心下不勝驚嚇,討饒聲連連,左閃右躲,冠玉用力亂戳一氣,每每要不是不得其門而入,就是剛到門而又遭到沙娜棄門而出,把個冠玉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
冠玉終是偉男兒,心下固然焦躁,但又是如獅子滾繡球一般,鍥而不舍。
沙娜戶兒遭冠玉幾經碰撞,自是發騷漸收心神,重整門戶,自個兒用手去插那牝戶,撫瞭一手麗水,隻覺牝中又熱又癢,著實難當,心下急需冠玉陽物進入,那裡還顧得上疼痛與否?
又逢冠玉開口苦求,沙娜輕嘆一聲,才自個伸出玉手,握住那巨無霸般陽物,隻覺得又挺又粗又硬,真是件寶貝,導正蓮瓣。冠玉不覺又是柳暗花明又一村,遂抖動金槍倏然猛刺,但聞“唧”的一聲,已進半個龜頭,頓自覺仙風生自兩助,幾欲乘風歸去,再欲長驅,卻聽身下嬌人兒沙娜痛叫不堪:“公子,哥哥,奴傢的穴口好痛,待緩過一陣,再來如何?”
冠玉聽得心生伶愛,急收車而回。
再看沙娜,雲鬢蓬松,鵝眉攢蹙,畏縮之狀,實令人憐,兩隻碧眼緊閉,戶口兒嫩肉高聳,冠玉把手兒去撫那牝戶。不幾時,又覺得麗水漫生,把個金黃毛兒沾成一片,煞是可愛。
冠玉欲直搗黃龍,哪怕關隘重重,千山萬水,亦要到達!遂重整旗鼓,趁那沙娜掩面之際,見自身陽物早已忍耐不住,昂首而前,挺陽物,分開嫩唇兒,著力狠些,陽物兒自個兒過去瞭一大截。
冠玉自是歡欣鼓舞,沙娜過受此創後,漸覺不甚痛,遂急扳冠玉身子,一聳一動之間,不覺悠悠然直挺至根,沙娜亦嘗到個中妙味,羞赭嬌啼,不絕於耳。
冠玉提拽輕緩,備加呵護,揉弄既久,淫水漸生,抽送不似初時艱澀,遂捧起沙娜豐臀如禽啄食,如蛇吐信,大抽大送起來。
沙娜雙腿倒挽冠玉蜂腰,任由陽物深縱,火暖熱熾,久結情濃,漸次暢美滋味,肢顫津流,戶內之苦早已去瞭,口中漸生些淫語:“公子著實狠入小穴,心肝郎君你真夠英雄,不但場上功夫瞭得,連這事兒也是這般勇猛,奴傢有幸瞭。”
冠玉又提瞭千餘抽,心下忖道:“番女牝戶巨大,可內裡嫩肉重疊,聳入之後,似入迷林到處碰擊,煞是舒坦,又覺嫩肉環繞龜頭,受其撫摸,更兼麗水較多,又有騷味,更能初催人發情,最是妙者,奇者乃番女身強體壯,和內裡似有一股吸力,待你抽出時,她自個地吸你過去,更能催人發情,更兼番女精力旺盛,不似漢女一番狂搗之後,陰精順流,不復言勇,而番女自幼身處蠻荒,練就一生好力氣,做這事,與男子不相上下,人說棋逢對手,才有意思,幹這事兒,亦要逢對手,才能雙雙進入妙境,一享魚水之歡。”
且說沙娜幹到癢處,自個兒拔瞭陽物,倒轉身子,冠玉陽物一露,沙娜埋首就吞,公子貼其首,令其盡根。沙娜正舔龜精,伸伸縮縮,猛被一按,龜頭直刺咽間,沙娜受咽,急掙,公子不允,復令其含其大半,沙娜舌卷唇含,溜溜有聲,公子手撫其乳,悶哼不止,又撫其牝戶,麗水早生,汩汩滔滔,緣腿而下,浸濕大片草地。
沙娜令公子端坐,掰開雙腿,陽物怒揚,沙娜倒轉,覷準樁下,盡力歡喜,淫水唧唧。
冠玉仰觀其套弄之勢,肥臀磨轉,蓬瓣顫顫,咻咻有聲,冠玉探手幫襯,沙娜綿如春蠶狂呼不絕,正幹得如火如荼,沙娜似累,徐徐而動,公子不耐,即然頂刺。
冠玉將驍兵勇,大力深入不毛,往來沖突,自首至根著實撅瞭數百餘番。沙娜一經風雨,花魂無主,遂搖蕩如狂,雙手扳著臀兒猛插不已,冠玉興頭正狂,架起沙娜雙足置於肩上,跪於草地上又是一陣重創。沙娜神魂顛倒,伊伊呀呀浪叫難安,冠玉又是一陣狂抽,陽物猛地緊漲瞭數寸。
沙娜牝戶中但覺得熱浪翻滾,花心滾燙,陣陣酥麻,春回路轉,淫興又狂,緊勾公子冠玉頸兒,雙足倒提於公子之腰,掀湊幫襯,伊呀亂叫。
公子正興發,一口氣又是千餘度,沙娜又樂死一回。
冠玉越幹越猛,遂將沙娜撈起,橫覆於地,雙腿大開,盡露牝戶,陽物昂然,從下挑入,抽提馳驟,似鉆天燕子,拱拱鉆鉆,籲籲刺刺未及四百。沙娜轉而復醒,淫聲大作,反手猛扯冠玉卵袋,並招其陽物根部,公子酥麻無邊,陽物愈硬,又是一陣大刺大沖,沙娜口不能開,體內如火熾炭燒,淫水漬漬,四體難支,猛地裡打瞭個寒戰,又丟瞭一回。
冠玉見沙娜又敗,復翻轉沖入,又是一陣狂弄,沙娜徐徐而醒,吟哦數聲,有氣無力道:“求公子暫歇,待奴稍歇一會,免得牝戶被公子搗爛。”公子充耳不聞,推起雙腿架於肩上,埋首苦幹,沙娜又敗瞭二陣,苦苦哀求,公子亦氣喘籲籲,遂始慢抽插,沙娜趁勢把陽物拔出。
冠玉叫道:“武則天敵不過如意君,你等女子城謂天下無敵,怎去卵關挑戰算瞭!”沙娜道:“君陽物不文,真個令人退避三舍。”
兩人各自戲謅一番之後,復又投身於戰,公子復而生猛,霎時就是千餘度,沙娜花心雨流瀝,滴滴而下,牝戶將開,身若浮雲,趣味大異,遂緊收肚腹,強閉牝門,鎖縮無狀,淫語喧天。
冠玉隻覺龜頭又被套緊,溫暖無比,龜頭顛倒,陽精大泄。沙娜心驚,覺得公子陽物在牝中點頭不止,遂也身聳肢搖,與他對丟一處,二人癱成一處,良久方分。
高唐雲收,陽臺雨住,二人整衣而起,冠玉見草地之上,殷紅一片。
沙娜道:“一時倉猝,求君緊看落紅,日後洞房勿說奴傢不潔。”兩人親熱一番,各歸營寨,不題。
沙場酣戰方休,草坪又起幹戈,異域強悍女兒,難敵中原偉物。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