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隻要情深其義重,破鏡重圓亦可知。
卻說冠王得意揚揚,跨馬而回,營中黑須、鐵頭二人正為如何營教主帥無計可施,焦頭爛額之時,忽見公子安然歸來,不由互相煽瞭一耳光,方信是真。二人圍定公子,不住詢問。
冠玉隱過沙娜成親之事,道:“我被那番女使用‘攝魂帕’捉去,幸而放回,並自願勸其兄改惡從善,不再作惡,她將解散兵士,自投我陣中,豈不妙哉。”
卻說午時一過,果見敵營已撤,人馬稀疏,那番女威風凜凜,帶一隊女兵向冠玉陣中馳來。見冠玉在陣前迎接,翻身下馬,摟定公子道:“夫君,妾已解散兵士來投夫君,望夫君笑納。”
冠玉亦道:“娘子果真是信人,今後廣東太平矣。”兩人相偕進瞭帳中。陣中兵士一聽已打勝仗,敵人已各自分散,即日使可班師回朝,又有主帥喜事相逢,無不歡呼雀躍,從心底佩服公子,公子亦吩咐中軍殺豬宰羊,準備功宴。
用過晚宴後,沙娜對冠玉道:“夫君,待妾身勸過兄長,再來陪你。”冠玉連聲稱好,一同來到沙娜兄長阿蠻處。
阿蠻見妹子亦入敵管中來,驚道:“妹子,你可否也被捉瞭?”
沙娜嫣然一笑道:“他們已經與咱和解,我已是公子的人瞭。”說罷,含情脈脈地看著冠玉。
冠玉立即跪在阿蠻腳下道:“長兄為父,今冠玉娶瞭沙娜為妻,日後必定善待,請兄長放心。”阿蠻把頭扭在一邊不受。
沙娜哭道:“哥哥,識實務者為俊傑,本來我們為害江湖,聚眾滋事,擾亂治安,已是罪過,公子大仁大義,對咱等概不追究,任其自便,我們何不藉此機會,棄暗投明,又有公子的鼎力相助,還愁謀不到一官半職?”
阿蠻沉思良久道:“哥哥並非沒有此等念頭,隻是心中不是滋味,也罷,我已看破名利,公子放我走罷!”沙娜,冠玉見哥哥不願為官,卻要獨自一人飄蕩江湖,亦不免有些傷感,阿蠻之意已定,決不更改,公子亦是無可奈何,倒是沙娜善解人意,極盡酬醒。
次日,阿蠻用過早膳,別瞭妹妹,妹夫,獨自飄然而去不題。
卻說冠玉,黑須三人得勝在營,駐紮幾天,公子給二人表瞭功,遂朝南雄進發。
羊思靜探知鐵冠玉到來,慌慌出城迎接,冠玉一見,連忙扯住道:“我與兄長自幼情同手足,何必拘此大禮,愧煞小弟也。”
思靜道:“冠玉兄救民於水火之中,思靜代南雄父老致敬,兄長當之無愧。”連忙請冠玉到察院衙門住下。冠玉也不坐堂,扯住思靜便往內走。
兩人坐定,仆人上茶,思靜又深深地打瞭一揖,不勝感激道:“自被賊兵圍困數月,料無生機,忽然解散,深為詫異,又聞鐵巡撫知府來進剿,誰知就是鐵兄,若非兄臺雄才大略,弟焉能有今日之重生,莫大之恩,何時來報?另外,尊兄、尊嫂在京還是在傢?”
冠玉道:“承念及兄長,嫂子,自被雲峰那毒害,俱流落天涯,直至巡訪之日,仍無音信,至於傢室一事尚未有期。”
思靜道:“若未曾迎娶,弟替兄長作月下老若何?”
冠玉道:“這又不敢當,有是有的瞭,但不得全美耳。”
思靜道:“何為全美,何為不全美?”
冠玉便把全美之事,和盤向思靜托出。聽完冠玉一番話,思靜不由言道:“真是天作之合,天作之合!”
冠玉不解其意道:“兄長何得如此贊嘆,一反常態?”
思靜道:“待弟講一段往事與你聽。”
那年思靜回傢省親,忽見路旁一女子昏倒在地,急差人救起,見是一面容姣好女子,那女子似認得思靜,看瞭半天,方道:“君可是羊思靜?
吾乃朱雲峰之妹,朱蘭玉是也!“
思靜道:“在下正是羊思靜,不知賢妹妹怎的昏到在此?”
蘭玉道:“一日,一夥盜賊竄入我傢,殺瞭我兄朱雲峰,我與丫鬟金香逃出,不幸各自分散,故我流落至此。”
思靜道:“雲峰兄慘遭不幸,定為可憐,你孤身一人,不若暫且跟我一段時日,不知姑娘願否?”
蘭玉道:“小妾已有夫君,乃是鐵冠玉,隻因他受強盜所害,不知所去。”
思靜道:“既是鐵兄夫人,小弟更當代為照看。”故蘭玉一直隨思靜任上,思靜待他如妹妹一般。
冠玉大喜道:“兄所言朱小姐果還在麼?可以通得一信否?”
羊思靜道:“信是極易通的,兄臺若真心念她,小弟月老定做得成矣。”連忙叫朱小姐出來,此時朱小姐在內,認得果是情郎,聞請相會,遽出。
冠玉一見,果是蘭玉,兩人悲喜交集,抱頭痛哭,良久方散。冠玉對思靜自是感激不盡,方才商量班師還朝之事,遂將地方軍政俱文轄部院掌管,將羊思靜亦敘有軍功,邀他同行,一邊報捷,一邊候旨賞封,卻說飛騎傳旨,宣鐵冠玉升為巡撫,即日入朝。
且說蘭玉,冠玉二人相見,自是少不得一番親熱。
蘭玉和冠玉別後重逢,平日裡思想重逢是夢中之事,今日竟得成真,二人愈發親密。冠玉又叫小送瞭些酒食至二人房中。
蘭玉把盞,頻頻勸公子舉杯,你道他二人是何飲法?隻見蘭玉香唇一啟,含瞭一口酒兒又把唇兒貼在冠玉唇上,把酒慢慢流瞭進去,蘭玉又挑瞭些茶看如此法渡於公子口中,冠玉不由十分爽興。片刻,即有些醉意,蘭玉真是個可人兒,一見公子模樣,便知公子想那事兒瞭。
隻見房中喜燭高燒,映得房中紅通通,亮堂堂,兩個美人兒便是臉上紅霞亂飛,說不盡甜言蜜語。冠玉偕蘭玉坐在玉帳床上,冠玉一邊解蘭玉外裙一邊道:“娘子,夜已深瞭,就寢罷。”
蘭玉道:“夫君,自傢中一別,已有數年,妾未侍候公子,今天,妾要好好侍候夫君。”
冠玉道:“可真是個可人兒。”一面已將蘭玉外裙脫瞭下來,隻穿一個紅肚兜兒,煞是可愛。
蘭玉亦解瞭冠玉身上衣物,用玉手撫公子那陽物兒,又玩瞭片刻,冠玉起身飲瞭口茶,復回到床上。
隻見蘭玉早已赤精條條斜臥於牙床之上,手捫酥乳,似那欲火不能泄殺之狀,再覷化戶,已淫水橫溢。冠玉見蘭玉騷達達之模樣,偎上床來,勾住蘭玉粉頸,吐過舌尖啟開櫻唇,一路輕撩漫滑,蘭玉急促聲顫,纖手盈盈,急替冠玉解卸褲兒,冠玉腰間那陽物早已昂然而立,將個褲兒高高挑起,蘭玉探手入內,握住就拉。
冠玉卸瞭衣褲,蘭玉滿心歡喜,俯首於腰際,那條又紅又香又軟之舌兒早已纏住龜棱,嘖嘖有聲,又把手兒在陽物上套上套下。雞蛋大小之龜頭,又紅又亮,時隱時現,蘭玉又把手去捏那物下面卵袋,隻覺蘭玉捏住兩隻卵蛋,慢慢揉搓,那陽物愈來愈硬,蘭玉口裡也無法納下,遂吐出。
在蘭玉把弄之下,冠玉隻覺得半邊身子早已酥透,不由忖道:“蘭玉之法兒,真是爽快,我冠玉苦盡甘來,一生中竟遇上瞭這等美才女,且有夫婦緣份,夫復何求?”
邊將蘭玉肥臀兒橫過,掰開雙腿,露出那肥油油、緊窄窄,又紅又鮮,發著亮光之牝戶,俯首下去,舌齒齊動,去食那銀絲。味兒香鬱,冠玉不住地吮啄,哪知淫水兒越吮越多,塗瞭個冠玉滿臉,冠玉兀是噙住鼓凸如肉柱之肉蕾兒,又扯又嚼。蘭玉不由爽聲叫道:“夫君,妾那兒癢死瞭,妾穴兒裡好癢。”
冠玉笑道:“娘子,待小生把指兒放過去,為你殺癢如何?可曾使得?”
蘭玉急道:“夫君,快用手兒解癢,使得!使得。”
冠玉兀是埋首吮吸那穴口嫩肉,又把兩根手指並如一塊,一齊入瞭洞兒,隻覺裡面發燙發熱,周圍內兒一齊壓將過來,似小狗舔手一般癢酥。
冠玉哪裡肯停,用指頭兒代陽物弄撫一陣,隻覺不夠興致,遂提槍上馬,一鼓而入。在裡面左沖右殺,直弄得蘭玉腿兒分得如同“一”字,牝口處玉液瓊漿流出。冠玉張口吸瞭個幹凈,又是提,又是掏,蘭玉隻覺得穴裡酥癢,十分快爽。
蘭玉穴裡舒服,早將冠玉陽物吞盡,一上一下,情熾淫焰,翕扣摩蕩,冠玉深縱相攻,任力沖突。蘭玉久旱逢甘露,淫興大展,直把個陽物弄得粘液滑出,冠玉美快無比,互弄瞭近半個時辰,方舌津發麻,乃側臥相交。
冠玉輕車熟路,挺陽物刺於蘭玉腿間,方及牝口,隻覺穴內有股吸力,已貫入肉裡,溫暖得趣。蘭玉旋即伊伊呀呀,心肝肉麻亂叫,魂消體軟,冠玉緊擁,沖撞逾時,不禁肋酸臂懶,遂翻身上馬,再戰嬌娘。
蘭玉早已蓮瓣兩分,花心亦吐綿著春蠶,其如酒醉,冠玉即挺陽物,復入蘭玉之美牝戶內,急急抽拽,串串花房。
蘭玉倒將腿兒盤於鐵郎腰間,雙臂勾其頸項,陽物浮藏牝戶內,目閉肢搖,連聲哼妙。冠玉淫興大發,急推著蘭玉雙腿,架於肩上,冠玉刺入,“唧”的一聲,陽物早已盡根,復猛入狠幹,霎時間一千餘度,仍不罷休。
蘭玉但覺不知春從何至,兩脅生風,幾欲仙去,歡暢難禁,心下想道:“恐世間也隻有鐵郎才能把奴傢弄得妙不可言!”不由胯下猛挺,去迎湊冠玉那巨大陽物,回回盡根,隻剩兩隻卵蛋在外,不時擊打蘭玉後庭,蘭玉在叫爽時已覺得穴裡軟癢,不覺一丟,一股粘稠玉液兒泄瞭出來。
冠玉俞幹愈勇,不遺餘力,縱身下床,斜抱蘭玉玉體,並摟雙腿,瓊寶盔盈,誘其深人。穴裡陽物,跳瞭幾步,瓊漿如箭射向蘭玉戶裡,兩人各自揩拭一番,交股睡去。
次日,冠玉將囚車囚瞭死不改悔之賊首,著兵防護,先解進京,自個兒隨傢室與思靜一路隨後而來。
凱旋班師歸,且有麗人隨,昔日舊好婦,散去又飛回。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