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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回 攀玉峰險入仙洞 癡蝶蛾比翼雙飛

第二十二回 攀玉峰險入仙洞 癡蝶蛾比翼雙飛

  詩曰:

  去年今日此山中,人面桃花相映紅。

  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

  話說臘枝合冠玉一夜奮戰之後,臘枝起瞭個早,打來洗臉水,侍候公子凈臉,你道臘枝為何那般早起?因今日可要見著昔日小姐凌波,主婢情深意厚,怎不掛念。

  冠玉心中亦是十分思念那位紅粉知已凌波小姐,正是她青睞有加,才得以入住周傢後園飽嘗處子芬芳,初懂人世雲雨,憶及與凌波小姐吟詩唱和,二美婢臘枝,金香一套侍候,真是世間稀少快活勝神仙。隻昨日與臘枝久別重逢,大幹一場,精力略覺不濟,身體較疲,故爾沉睡至晨。一聽臘枝呼喚,遂立馬翻身起來,洗瞭臉,梳妝完畢。

  用過早膳之後,冠玉偕瞭黑須,隨瞭幾個差人,一路出瞭城門,往黑須原來兄弟所住寨子——雞鳴山來。公子一行甚是威風,進瞭山中,方顯山之威勢。

  隻見山霧凝重,山巒起伏,奇峭界石,不勝枚舉。山上林木蔥蔥,雜草叢生,野獸出沒人煙稀少。尋瞭良久,方才發現遠處有一農戶。二人偕仆人進瞭寨中農戶傢中,隻見黃發重髻,甚是怡然自得,山中人自是十分好客,連忙把米酒拿出,殺雞宰牛,款待客人,十分親熱,冠玉自此心下有瞭偕眾嬌妻歸隱江湖,不再為官之念。

  飯後,謝過農戶,又向山寨行進,山路崎嶇十分難行,幸好冠玉亦是練武之人,不覺勞疲。隻是幾個差人苦不堪言,平日裡高頭大馬,平途坦道行得多瞭,到瞭這路,不由跌瞭幾個跟頭,十分狼狽。

  又行瞭兩三個時辰,不覺已是日暮,天色暗瞭下來。公子問黑須道:“不知距寨,尚有多遠路途?”

  黑須道:“大約還有一兩個時辰吧!”

  聽得差人叫苦不迭,冠玉這才覺得十分勞頓,尋思找個地方歇上一歇,方才是好。黑須見公子有些倦怠,便道:“公子且放快腳步,林中兄弟,亦有數年未見,恐天氣昏暗,大水沖瞭龍王廟,自傢人撞瞭自傢人,傷瞭和氣。”

  冠玉本是藝高人膽大,哪怕這些,嘲笑黑須道:“黑須兄,你平日膽似包天,今日何乃畏盜如鼠,竊以為笑矣!”差人聽公子如此調侃,亦捧腹大笑,黑須見公子有些大意,面上不好強諫,隻是心下打定,夜裡一定多加小心,以備不測。

  幾人說話間,不覺竟到瞭一小木房外,差人上前敲門,無人回應,見門是半掩,遂搶步進去,內裡柴米俱在,亦有一口水井,墻上還有幾塊鹽腦糜子肉。黑須見公子等人疑惑不解,道:“這是山中人厚實可善,為打獵、過路行人尋的方便客棧,你用瞭房中東西,隨你之意,在次日走後,你或放些銀兩在此即可,不放亦可,屋中東西俱可使用,食物全是幹幹凈凈,無甚毒的。”

  冠玉見如此,即吩咐兒個差人打水淘米,生火做飯,又摘瞭些菜,炒瞭一盤麋子肉,野味甚香,在櫃裡又翻出自釀之老米酒,酒香醇烈,眾人吃瞭個飽,房中臥榻雖覺得簡陋,隻是公子等人行瞭一天路程,甚覺疲倦,不由躺在床上,呼呼人睡。

  黑須本是行走江湖之人,雖是隨瞭公子改邪歸正,但耳目聰明,聆聽動靜。上半夜,黑須見無甚動靜,到瞭下半夜,竟放松瞭戒備,沉沉入睡。

  你道黑須如此精明之人,怎會深沉睡去?原來就在公子等人入睡之時,已有幾個黑影伏在木房周圍,候至無有動靜,才貼在門外,向屋內眾人吹進瞭“雞叫五鼓還魂香”,且道這迷魂香之厲害,無論你何等警惕之人物,一旦嗅瞭進去肺腑不論多少,傾刻發作,隻覺頭暈眼花,頃刻便不知人事任人擺佈。故江湖上一些下三濫采花賊兒,常用此香迷住行腳商人,或是閣中少女,或搶劫財物,或奸淫婦女,所以人人對這種迷香是恨之如骨。

  冠玉等人行走一天,自然是倦瞭,況又無半分警覺,自是著瞭道兒。

  一覺醒來,見瞭天亮,爬將起來,誰知人竟不在先前房內,卻在一石房裡。各人俱被五花大綁,大傢你看我我看你,方明白是被強盜擄瞭回來,還好這班強盜動財並未害命。

  黑須一臉羞愧對冠玉道:“兄長,小弟失卻職責,未護好兄長,致此入陷盜窩,萬請兄長原諒!”

  冠玉究是經歷過場面之讀書人,仍是十分有禮。安慰黑須道:“黑須兄莫自責,昨日我等皆身心疲倦,更兼這無恥之盜竟用瞭迷香一類東西,任是大羅金剛亦無法抵抗,況你我凡軀乎?俗話說”福之福所伏,禍之禍所依“,或是一件好事,也未必可知。”

  黑須聽罷公子一番言語,心中自是十分感動:“今生逢著公子這等人物,心胸寬廣,善解人意,即在大敵當前亦能談笑風生,不愧是人中龍風,人說‘士為知已者死!’今個兒就是拼瞭性命,也要救得公子。”心下尋思個法兒,怎的逃瞭出去才好。

  至晌午,方見一夥賊人罵罵咧咧進來。當中一賊首道:“這幾廝,身上倒真還有些東西,光珍珠就披瞭七、八顆,更兼從那貴公子模樣人物身上取瞭把七星寶劍。把珍珠獻給姑娘,且能得不少獎賜呢!你我幾兄弟,到廚下好好喝他幾杯,高興,高興!”

  另一賊首穩重道:“不可,不可,待把這幾人帶到姑娘那兒,再作計議,如何?”

  眾人見後者言之有理道:“可矣,可矣。”冠玉身上被五花大綁,兀是動彈不得,心下不由尋思:“不知這賊首是何人?會否一刀把我等殺瞭?”

  黑須不願起身,無奈身子被綁,盜賊一夥推推揉揉把他一並推進廳來。隻見廳上,一張偌大椅子,上鋪一隻大虎皮,上書一個“王”字,煞是威風。

  隻聽這幾個盜賊稟道:“寨主,我們在小木屋內,擒獲這幾個奸商,獲瞭幾多珠寶,銀子特來獻功。”

  那盜首聽得稟報,道:“把奸商給我帶上來!”冠玉一行,遂被提上前。

  黑須一見盜首,不由喝道:“朱同,難道忘瞭我黑須嗎?”

  那盜首一聽此言,不由驚道:“難道你是黑須大哥?”定晴一看,正是原來寨主黑須,急喚先前邀功之盜賊上來道:“你可識他是誰?”一指黑須,盜賊以為有大賜,不由道:“不知曉他是誰?但從身上搜出七、八顆珍珠。”朱同一手打瞭過去,“你這狗東西,竟毀壞瞭我傢大哥來請功。”說著拔出利劍,竟欲斬瞭此賊。

  黑須一把攔道:“不知者不為罪,何必動怒。”方才止住,連忙為眾人松瞭綁,請到堂上吃酒壓驚,黑須初待大傢坐定方才向眾人介紹瞭冠玉。

  朱同道:“這可把你盼來瞭,凌波小姐終日在繡房不出半步,每日裡茶不思,飯不香,為伊消得人憔悴啊!”

  冠玉一聽此言,等不及喝酒,使喚一童帶路,至得繡房,獨個進去。

  隻見嬌美女子王倚窗而言,口中吟哦有聲,正是冠玉那日月下與她所作之詩,冠玉不由眼眶淚水橫溢,思道:“世上女子情有如此者,聊聊無幾矣!”不由拔腳而上,一把摟住凌波小姐。

  凌波正吟哦情詩,思念夢中夫君冠玉,忽被人摟住,不竟一驚,回頭一看,竟是自己日思夜想之良人!凌波珠淚顆顆“噗哧”落下,摟定夫君道:“夫君,這不是在夢中罷!妾以為今生今世,不能與你見面瞭。”冠玉亦淚流滿面,不住親吻凌波,凌波亦是熱情相迎,良久,方才情穩心定,兩個坐在紅床邊,話兒道個不完。

  冠玉把怎樣被人陷害,流落揚州,得父親門生支持,得入科場,又到廣東平賊,方得一見之事一一道出,兩個有情人兒早已成瞭一體。

  冠玉口含凌波小姐香舌,不住卷動,凌波小姐回應不止,兩人如蛟龍絞纏,似欲合做一人。

  冠玉道:“你我真心,料無改變,世上唯娘子是最癡情的,為夫苦瞭你啊!”

  凌波撫住冠玉口道:“夫君,無須此言,隻願郎君日後善待奴傢則個。”

  冠玉早已興動,凌波啟開雙股單等那冠玉來戰,冠玉縱身下床,撈起凌波轉至屋中醉翁椅上。那陽物兒早已是傲然而立,在凌波白嫩肥臀下蹭個不休,惹得淫水直泄而出,凌波小姐嬌嗔相望,捻住冠玉胯下陽物不住摩蕩。

  冠玉把個玉臉偎進凌波身子,將個舌頭吐入凌波口中,凌波喑嗚有聲,盡力吮吸,冠玉隻覺已被凌波吸進喉裡,十分有趣。

  凌波自個兒掰開一雙玉腿兒,露出水濃濃光鮮鮮,紫艷艷之花房,冠玉隻覺得眼前一亮,牝戶口流出些銀絲樣液來,極是美觀。

  冠玉從凌波口中抽出舌尖,又往一雙酥乳上遊走,見到兩粒水晶葡萄,不由施牙輕咬,重瞭則怕咬破皮兒,流出汁水來,那葡萄兒一吮舔,早已堅硬,冠玉用手扯瞭扯,那東西兒兀自跳動不止。

  凌波被冠玉摟得欲火高熾,強按冠玉之頭於戶下,冠玉也不拒絕,立下紅舌,跳蕩而入,繞過草叢,進瞭花房,貪吃麗水,那水味兒甚鮮,久咂愈覺芬芳。

  凌波早已氣喘籲籲,叫快不絕,將個腿兒盡開,外搭於醉翁椅兩扶手之上。冠玉做那三歲孩童,早跨於胯下,舌翻紅浪,欲濤將泄,凌波美暢無比,勾頭去弄那陽物。

  冠玉站起來,胯下陽物整裝待發,聳身便弄。用於扶著陽物,露出個紫艷艷,光鮮鮮雞蛋頭來,對準牝戶兒,凌波還未及叫喊,冠玉之陽物兒在貴牝中,盡抵花心,研研擦擦。

  凌波手舞足蹈,一對金蓮兒在空中搖擺不止,魂兒魄兒已飄散,冠玉扳其香肩,發力抽送,約有半個時辰,十分爽利,禁不住浪聲淫語,幫襯冠玉。

  冠玉愈幹愈勇,興發如火,撈起凌波,在地上走瞭幾道,兀是插個不止。凌波口中不絕呼快,冠玉一口親著凌波小唇兒,把個舌頭伸入,凌波上下俱被塞滿,春魂難來,星眼朦朧,似小兒夜啼一般,冠玉愈發挺弄,須臾就有五百餘度。隻見陽物進進出出,快如烈馬,銀絲素出,十分有趣。

  凌波復起,磨磨研研,冠玉看那牝戶兒套弄之勢,淫水順陽物淋漓而下,肌膚相撞,聲聞於外。

  凌波正在緊要之處,更覺滋味異樣,勾緊冠玉頸兒,嬌聲浪氣,迎湊竄跳,冠玉陽物著力,起止不住,全身酸癢,一溢而出。凌波陰精陡來,不復折磨,直繃身子,泄瞭出來。

  冠玉手軟腳顫,抱持不住,雙雙滾倒於床,交股而睡至天明。

  次日天明,冠玉集瞭眾人道:“爾等不要再聚嘯山林,願隨我入營的,且隨我來,其餘發放銀兩,回傢務農。”大傢均願意棄惡為善,入營充兵。一行人回至察院衙門,又過幾日,繼續進京不題。有詩為證:

  無限風光在險峰,卻被賊子一並扣;哪知奇緣天來湊,被翻江浪乃閨友。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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