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
一生為善總得報,破鏡重圓亦未知。
自有旁人相扶助,便送佳人到身旁。
卻說冠玉平定賊亂,名震朝廷內外,犒賞眾將士之後,便打點行裝進京復命述職,一路無話。
不一日到京,鐵冠玉便匆忙去晉見聖上,當今天子在書房內傳召瞭這位平賊大將軍,好好犒勞一番,賞銀無數,田地數畝,豪宅多處,鐵冠玉此刻方感受到皇恩之浩蕩,感動得泣不成聲,鐵冠玉謝過主恩,便滿心歡喜地出瞭宮。
到瞭宮門,對轎夫喝瞭一聲:“去相國府!”便志得意滿地坐於那軟轎之上,微閉著雙眼,回味著適才皇上傳召他時之情景,臉上不禁露出一絲笑容。隨著轎子搖搖晃晃,鐵冠玉此時亦是百感交集,萬般滋在味心頭!他想及自己一生坎坷不平,從一介書生,任人欺凌,到今日成為皇上寵臣,威名遠揚,不得不感嘆那滄海桑田,世事難料,如今之人隻知他今日之顯赫威風,又有幾個能體味其中辛酸、苦澀那千百滋味。而今周圍之人處處阿諛,時時奉承,但誰又知曉會不會再出現一個朱雲峰一類陰險小人呢?他一想到朱雲峰這個卑鄙之徒,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以解心頭之恨。他又緩緩地睜開那炯炯有神之雙眼,透過細縫看著轎外熙來熙往之人群,聽著鼎沸人聲,又感到人之一生就如這些行人一般,轉眼即逝,想著自己歷經千辛萬苦方到今日之地位,一定要好好把握住,正如詩雲:人生待意需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不多時,鐵冠玉一行就來到相國府,管傢聽侯相爺吩咐,在此已恭侯多時瞭。這管傢引瞭鐵冠玉來封相國偏房內,但見得這位當今皇上面前的第一紅人,與他幾位夫人興致勃勃玲聽奴婢們吟唱小曲,相爺一見鐵冠玉到瞭,便揮手讓這群丫鬟退下,忙笑臉相迎。道:“鐵將軍,多時不見,仍舊是神采奕奕呀!”
鐵冠玉看著相爺親自躬身相迎,受寵若驚,忙道:“托相爺你的福瞭,適才給聖上請瞭安,小的便來拜見你瞭。”
相爺又道:“鐵將軍此次平定有功,料定皇上不會虧待你罷!”
鐵冠玉道:“多虧相爺於皇上面前美言,才會有我鐵冠玉今日,相爺的大恩大德,小的永世不敢忘記。”
相爺道:“哪裡哪裡,這都是鐵將軍自己造化,才會得到皇上的賞識和重用,鐵將軍的話,我實在是愧不敢當。”
鐵冠玉意欲再捧他幾句,此時管傢進來瞭,隻聽管傢道:“老爺,酒已擺好瞭,請老爺和夫人,還有鐵大人入席。”
鐵冠玉和相爺並肩而行,一路上有說有笑,好不得意。
須臾,一行人便行至瞭西花廳,隻見二張厚重木雕圓桌上擺滿山珍海味,廳內四周分別站瞭八個侍女。鐵冠玉和相爺謙讓一番之後,入席坐定,同席的還有相爺三位貌美如花之夫人。一位是徐娘半老,但豐韻猶存;一位是大傢閨秀,雍容大度;一位是小傢碧玉,楚楚動人。鐵冠玉待侍女把酒斟滿之後,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以謝相爺之盛情款待,知遇之恩。
三杯酒下肚,大傢都是酒意正濃,興致正高。就在此時,不知是哪位侍女不小心打翻瞭手中酒壺,“匡當”一聲,不禁掃瞭大傢雅興。相爺抬眼向那侍女怒目而視,似要大發雷霆一番。
鐵冠玉也瞥瞭那侍女一眼,這一眼看去不要緊,卻看得那鐵冠玉目瞪口呆,這不是秋花嗎?鐵冠玉揉瞭揉醉眼,再看,果是秋花無疑。他看相爺即將大發番脾氣,唯恐苦瞭朝思夢想之秋花,但他又不願當著相爺之面去認這位如今淪落到充當別人丫鬟的秋花,他念著自己今日之顯赫身分,如若去認一位卑賤下人,要是傳瞭出去豈不是一大笑話?他看著怒不可遏的相爺,又瞧瞧低頭不語,慌張拾起碎瓷渣的秋花,真不知如何是好。
正當他猶豫不定之時,隻聽得相爺大聲喝斥道:“不懂規矩的奴才,還不給我滾出去,稍後定要處置與你。”
秋花似受掠之兔,呆在那裡,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冠玉憐香憐惜玉,擔心秋花慘遭不測,於是忙道:“相爺息怒,你何必為瞭這點小事就動怒呢?我們還是繼續喝酒罷。你這不知好歹的侍女還不快向相爺賠禮道歉?”其實冠玉是在旁敲側擊秋花,暗示她即刻求情。
秋花也是個靈醒人兒,忙跪倒相爺身前,請求寬恕,冠玉也在一旁勸相爺不必為這等小事而掃瞭雅興,相爺礙於冠玉情面,隻得怏怏作罷。冠玉見狀忙點拔秋花道:“還不快謝主恩。”
秋花忙磕瞭三個響頭,相爺才勉強吐出三個字:“出去罷。”
秋花道:“謝主恩,謝鐵將軍。”頭也不抬,不敢正視這位昔日給過她極大快意之男人,當鐵冠玉抬步走進花廳時,秋花就認出瞭他,適才正是因為魂不守舍而失手摔破瞭酒壺。
她也是個聰明人,知道面前這個情郎已今非昔比,料得他不肯屈尊來相識,所以她亦三緘其口,隻於一旁默默深情凝視鐵冠玉。
鐵冠玉此時對秋花道:“會唱小曲嗎?”
秋花微微點瞭點頭,冠玉便道:“那還不快點唱個小曲給相爺賠禮!”於是秋花從一旁拿來一琵琶,低眉信手續續彈來,隻聽得弦弦掩抑聲聲思,菀啼婉轉繞唇梁,曲終收拔,當心一畫。
但見得鐵冠玉連聲稱好,贊嘆不絕,相爺也未曾料到這侍女有如此本事,也隨聲稱贊。此時,相爺一夫人於相爺身前耳語瞭幾句,相爺聽後,不禁大笑,隻道:“鐵將軍,鐵將軍。”
那鐵冠玉看著秋花發瞭呆,此刻正沉浸在對舊日溫情之追憶之中,哪裡還聽得相爺在喚他,秋花被他看得面額發燙,嬌羞垂首。
相爺見狀,放聲大笑,上前拍瞭拍鐵冠玉肩,此時,鐵冠玉才猛然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失態,羞得滿臉通紅。相書縱聲笑道:“鐵將軍,看不出你也是個多情種子,明人不說暗話,你若喜歡這侍女,我就贈於你罷瞭。”
鐵冠玉連忙辯解道:“相爺見笑瞭。”慌得沒有瞭下文。
相爺是何許人等,豈看不出鐵冠玉之心思,相爺本想極力拉攏鐵冠玉,便一再堅持要把秋花送給他,鐵冠玉也假意推謝瞭兩番,最後道:“相爺盛情難卻,我鐵冠玉卻之不恭,隻好恭敬不如從命,多謝相爺。”
今日,鐵冠玉可謂得意非凡:一受瞭聖上接見,二受瞭相國款待,三找到瞭舊日相好。且不說鐵冠玉和秋花辭別相爺合夫人,隻說鐵冠玉領著秋花興高采烈的回到官邱。
原來,自從鐵冠玉被朱雲峰陷害,迫不得以背井離鄉以後,朱雲峰那廝竟然強迫秋花,秋花拼死不從,朱雲蜂一氣之下將其賣給瞭一個販子,而那個販子又陰差陽錯地把秋花賣到瞭相國府當瞭丫頭,如若不是蒼天有眼,哪會有這對癡男怨女異地重逢之美事?
鐵冠玉私秋花久別重逢,回府後兩人互訴衷腸,互吐相思之情,話到深處情更濃,兩人你一聲“公子”,我一聲“秋花”,叫得好不親熱。鐵冠玉講瞭這幾年自己之曲折遭遇,而秋花哭訴瞭這段日子自己之悲慘境遇,兩人同病相憐,相互安慰。
鐵冠玉不覺摟住瞭秋花,秋花也撒嬌般橫躺在鐵冠玉溫暖之懷中,她漂泊多年,隻有此時此刻才感到一絲安全,昔日之溫情不禁又湧上心頭,在她臉上露出瞭難得一見之幸福和微笑。冠玉低頭欣賞秋花醉人之迷人容貌,仿佛又回到瞭舊日與她施行雲雨之事之時,冠玉把持不住,一把將秋花掀在身下,而秋花也半推半就地低聲道:“不要這樣。”那冠玉哪管許多,隻顧渾身上下亂摸一氣。
秋花含羞帶怯,淺笑吟吟,冠玉愈發心動,腰間那物兒早已饑渴難捺。急扯褲兒不下,倒是直探纖手解其褲帶,卸掉褲兒,那物兒一躍而出,惹得秋花一嗔,纖指捻住,摩蕩不止。冠玉氣喘聲顫,急去解秋花繡衣,盡悉除下,但見玉體毫光微射,兩隻酥乳顫顫,花苞白中透紅,豐隆柔膩。少許莖毫,長不及二寸,探進一指,緊狹深幽,花心嫩滴滴浮起。
冠玉欲火心熾,立刻越馬挺槍就刺,秋花忙擺正身子,瓣開雙腿兒,牝門洞開受射,恰逢塵柄迎風而至,“唧”的一聲,已入九層深臺,秋花淺吟低哦,雙臂緊摟,腿挽於冠玉臀上,幫襯其探入。冠玉聳身大弄,覺得瓊室春生,麗水又造,液沾滯松,溫暖親快,快暢莫禁,加力馳驟,霎時間五百餘度。
秋花也情興大動,香肌遇風,搖擺不定,口中伊伊呀呀,似小兒夜啼。冠玉長槍大擊,桿上拱下,起落不定,貫透花房,津津流霞。秋花叫快不絕,心舒意美,體擺股蕩,委緊之時,化中鎖禁,冠玉龜頭酸癢,急吸氣閉目,不曾走瞭一滴。秋花火盛情湧,蕩語淫辭,叫快不絕,冠玉策馬馳驟,一口氣三百餘下,秋花高叫連連,身顫舌冷,遂丹飛水走,四肢難舉。
冠玉未展之興,推起秋花雙腿,置於肩上,聳身挺起紫脹脹,雄赳赳之塵柄重入花房,摩蕩抽拽逾時,秋花春興悠轉,心花又開,身如扇擺,美液滾滾,肢體無寧。
冠玉用力直刺,往來聲滋,耐戰多時,鉆伸入編,聳抽頂挑,用盡平生力氣,秋花身顫腰酥,春光彌發,款款相迎,熱騰不已,淫水淋漓滿床。冠王大幹餘勇,搐上墜下,送則至根,抽則露首,又往來抽拽一千餘度,秋花籲籲氣喘,雙彈合緊,被丟瞭數次,昏迷幾回,爽快難禁,情穴堪堪欲頹,雨打花殘,狼藉一片,渾身存液,滿口香津,勾住冠玉頸兒,丁香長吐,花心梳擾。
冠玉覺得槍頭似小兒口咬一般,舒硬難停,龜尋玉液,渴飲香誕,收尋不住,披靡而逝。秋花仰承,肢體若綿。
歇瞭片刻,秋花興致復發,推冠玉後仰,以牝就冠玉塵柄,用手擄揚,一舉一落,冠玉力疲,塵柄縮軟,秋花性起,扒於腹上,又吮又砸,塵柄陷沒,冠玉一挺,長槍又立,秋花舌繞龜棱,唇裹青筋。塵柄越發挺倔,昂昂然沖天而起,卜卜亂跳,秋花纖指捻扶,跨馬而上,照準就吞,盡抵玉珠,緊緊相扣,生成一般。淫水剎那噴溢,溶溶露滴盡濕茵褲。
冠玉手捫酥乳,腰下著力,踴躍連環而撩之,秋花嬌聲顫作,顛簸不休,兩意綢繆,其樂無窮,又丟瞭數回。
冠玉殺得性起,一個餓虎撲食,又將秋花覆住。秋花笑罵,更惹得冠玉欲火大發,急掰開秋花雙腿,架起塵柄就入。秋花聳身相迎,牝吸柄柱,間不容發,冠玉力透重圍,直達花心,挑刺抽拽,左騰右閃,秋花勾瞭他頸兒,浪叫不已,冠玉發威,一口氣抽送五百餘下。
秋花牝中淫水泛濫不堪,滑滑松松,冠玉又大沖大突一陣,漸覺其牝內闊綽,無拽還緊合之樂,遂倒拖金槍,急今秋花轉跪於床,高聳肥臀,張牝露洞。冠玉扶住火炭般塵柄,覷準後庭,發力撅去。秋花頓痛,跌仆於前,她知冠玉欲行那龍陽手段,為博其歡心,竟忍痛相迎。
冠玉探手先行,竅不容插,扒開微許,挺塵柄又弄,秋花咬緊牙盡力後撐,冠玉抵足而攻,研濡漸熾,竟送進半個槍頭,又一挺,竟不能再進。秋花轉身,挖些淫水抹於槍頭之上,冠玉得法,又全力一項,方才陷入,欲往深處,又是荊棘難行。冠玉四顧,見油燈未熄,來瞭主意,遂急脫出陽具,竟火灼般痛,忍瞭一回,縱身下床,覆瞭燈,取些燈油抹於槍頭之上,那油方是熱的。
冠玉疾走而歸,跨於秋花臀上,照住狠刺,槍頭全入,秋花吟哦,冠玉又吼叫連聲,腰上發千鈞之力,漸又進寸。秋花裂痛,奈何已無退路,遂香汗淋清,狠命後拉,二人合力一處,難態萬狀,方才徐徐盡根。
冠玉亦已氣籲籲,駐停而臥,歇瞭片時,冠玉虎威又發,猛抽亂插,秋花初時脹麻辣痛,及至後來竟亦得趣,比及牝戶,更有些鎖縮之力,今秋花爽怡異常,遂低吟淺哼,柳腰頻擺,把個冠玉夾弄得力竭聲嘶,含忍不禁,驟然抽提近百,槍頭爽利,一渲瞭事。秋花覺體內熱騰不已,腰額肢軟,亦合著幾抖,泄瞭陰精,二人暢若不知身在人世間矣,仿佛一切都消失在渺冥中瞭。
冠玉快意躺於床上,身下那物兒經此番急風驟雨之後早已塌下,哪知秋花性情高漲,稍歇片刻又來瞭興頭,一手握那軟軟之陽物,一手輕捻那卵袋。冠玉在此番挑弄之下,須臾之間又挺起,終來瞭興頭,淫興大展。
他輕車熟路,挺搶刺於秋花腿間,方及牝口,已貫穴內,溫暖得趣。
秋花旋即伊伊呀呀,肉麻亂叫,魂消體軟,冠玉緊擁,沖搔逾時,急急抽拽,串杵花房。秋花低聲嬌喘,美態萬狀,淫言浪語,不絕於耳。冠玉加勁刺身,全槍鼓勇,情穴堪堪欲頹,剎時間搶頭張舌,牝中緊狹促急,遂陽精大泄,隨沖洞穴深處,秋花感到一陣氣來,沖得淫根交疊,盈滿瓊室,目腥耳熱,自抖不絕,緊要之處,陰精亦至,迸丟為順。
二人方才雲散高唐,雨駐亭臺,近枕酣然交股而眠。
千般作態萬般法,挺聳挑刺復掏挖,但得玉人芳心喜,卻與枉命亦不罷!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