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
人間自有真情在,二美再遏俏夫來。
各自歡愉得回報,同領雲雨到亭臺。
卻道先是凌波小姐最愛之金香兒,後成瞭蘭玉小丫鬟。兩人自那日賊盜攻人朱傢之後,半夜黑燈瞎火,四下人皆睡靜,金香亦在夢中。誰知喊殺聲四起,火光滿天,朱府人哭馬嘶,四散奔逃,金香朦朧中爬起來欲逃出去,卻見一隊盜賊,兇神惡煞沖將進來,好個聰明之金香,立即躲入旁邊一個空甕中,縱然火光燒瞭朱府,卻未燒著藏在甕中金香。天明,爬將出來,平日裡金碧輝煌,偌大一個朱府卻化為一堆瓦礫,不見一個熟悉人影兒。
金香思想:“回到凌波小姐處,已不可能,不如流落他鄉,遇見公子豈不更好!”主意打定,收瞭個小包袱,出門而去。
一軋行至一山下,地勢險要,人煙十分稀少,天色又將黑,金香不禁著急起來:“這等地方,萬一有歹人出沒,那可如何是好?”不由放開腳步,忽聽背後有人欲搶過來,金香嚇得腳發軟,但還是顧全性命要緊,撒腿就跑。那黑影兀是窮迫不舍,金香正愁無人可叫,無屬可去時候,忽見竹林中有一莊園,甚為古樸,遂不由奔瞭進去,那黑影見園中男人甚多,也不造次,隻得悻悻而去。
且說金香進瞭莊園一見,上懸一個“鐵府”大字,又見一女子風姿綽約,正立於院裡,訓導仆役。不由上前施禮道,“小女子因後面歹人相追,誤入寶地,還望主人收納。鬥膽一問,這裡可是鐵冠玉鐵公子府?”
那女子聞言不由一掠,道,“正是鐵府,小姐被歹人相追,幸無事吧!到瞭我府,我們自是禮待,不要疑心。”說罷帶金香洗瞭操,用完膳,兩人各自仰佩對方,不由自我介紹道:“奴傢名金香。”“吾名紅葉,鐵冠玉之妻。”
兩人一見如故,氣味相投,金香把怎樣出外尋夫冠玉之事一一告之紅葉,紅葉亦把公子出走,公子兄長被捕,嫂子外出之後獨自一人領起莊中一應大小事務相談。
又道:“姐姐,你孤身一人,又是年輕貌美,不如呆在鐵府,總有一日,公子發達瞭,自會回府上看望咱們。”金香一聽,紅葉此話甚是有理,人海茫茫,何處尋人?猶如大海撈針,即使就在對面,可也會因雙方不曾照面,而錯失良機,不若呆在鐵府,一來吃穿不用愁,二來在此等待甚有把握,當即應允,就在鐵府住瞭下來。
且說冠玉在朝中領瞭獎賜,夫人中隻有金香與紅葉未曾在身邊,思念頗深。忽一日看到廳堂上有“光宗耀主”之橫幅,不由一想道:“離傢已有數年,兄長與嫂子也是離傢數年,不知傢中怎樣?不若且先回去看著,一來可尋紅葉、金香,二來上上祖墳,以奠老父。”
冠玉第二天即攜傢眷,奔鐵府而來。行至府前,但見府院並未如想像之中那般荒蕪無人煙,反而是傢仆眾多,雞犬馬牛,比比皆是。冠玉不由驚道:“難道是別人買瞭我鐵傢不成?”
正在沉思不進之時,府前仆役中有一人眼正,已認出正是幾年前之公子冠玉,不由飛奔過來跪道:“老爺在上,奴才給你跪禮啦!老爺這幾年在外,可把奴才想慘瞭,夫人在傢亦十分想念老爺。”
仆役中自有人飛報紅葉,紅葉、金香正在後園賞詩,忽聽有人報這喜事,兀自不信,乃相互扶瞭出來,到得府門。隻見公子冠玉高頭大馬,披紅掛綠,兵丁整齊,衙役護衛,知是公子已高官厚祿,回傢省親瞭,這一景像可把二人看得呆怔瞭。
冠玉亦見內裡走出兩位佳人,定睛二看,原來正是紅葉和金香,不覺竟是喜從天降,仿佛置身夢中,耳邊響起紅葉和金香嬌聲:“公子,你可把妾身想慘瞭。”才醒瞭過來,自是滾鞍下馬,帶眾夫人見瞭面。金香見瞭凌波,蘭玉,自是一番別後親情,十分融洽。
入夜,該紅葉和金香侍候冠玉瞭,三人進得房來,今日恰逢重逢大喜,俱備歡喜,亦有那雲雨之歡。
冠玉和金香、紅葉各自除光衣裳,二美人玉膚早露,肢臀亂飛,俱都仰臥,隻等冠玉來幹。冠玉淫心大發,縱身撲上,解卸衣服,挺起陽物,傲然腹巡瞭一周,方令金香立豎金蓮,盡露玉戶,覷準花穴口發力就刺。
那肥油油之牝戶,早已含準瞭紫光光之大陽物,冠玉摟住雙腿浪液抽插近千餘度,紅葉在一旁手捫雙乳,伊呀亂哼,美暢難禁,雲狂雨驟,觀賞二人雲雨,騷興早發,手指也撞入瞭牝戶兒,唧唧有聲,騷興連連,急欲爭先。
冠玉一頭猛幹金香花房兒,一頭令紅葉俯身聳臀。紅葉得令,急忙擺正,金香正在緊要興頭,哪肯放瞭冠王,雙手緊勾冠玉頸兒,一陣猛抽,陰精倒丟,四肢如疲。
冠玉脫瞭,扶正陽物,換至紅葉肥臀之後,照準溶溶肉洞聳身便入。
紅葉漸入佳境,竟自嬌啼,津津水流花間,酥骨暢美不能言語,前後浪動,幫襯冠玉抽刺。冠玉腰縱似虎躍豹跳,自首初至根,一口氣又抽拽瞭七百餘下。
紅葉雲鬢蓬松,花雨流瀝,牝中癢極,遂柳腰款擺,狠摩力蕩,冠玉深貫牝戶,折死花心,研磨死鉆,又逾一刻。紅葉口吐淫聲,浪叫連連,陰精大泄,紅葉森然,昏倒於床。
冠玉喘息,又看金香,見其雙膝曲跪,頭頸後仰,雙手倒支於床,早把個緊窄窄之妙物兒裂開一道紅鮮鮮,白嫩嫩縫兒,香誕欲滴,冠玉喉幹舌燥,磨槍突至,才迎牝戶,陽物已被牝物吸入,篤實無間。冠玉抽身大弄,唧唧嘖嘖,水聲不絕,手撫其雙乳,悶哼如牛,金香嗚咽不止,湊迎如劍,乒乒乓乓一陣大弄,金香花心難過,肢顫身搖,口冷而丟,傍枕而進。
冠玉幹得興起,久戰不泄,龜頭腫漲,欲火焚身。再覓紅葉,卻不見人影,冠玉甚怒,欲再沖花營錦陣,急燥之間,亂扯床帷,隻見紅葉藏身在內,一足踏床欄,洞開花房,一手細擾其乳,一手叩其花瓣,咻咻而動,麗水溢溢,汩汩其來,沿腿而下。
冠玉龜頭挺若銅鈴,奔至紅葉身前,扶住香肩,未及扶那陽物,早被紅葉用下身牝戶兒一迫,“唧”的一聲,盡根全無,直抵花心。大弄片刻,操得紅葉雙頰暈紅,目不能開,氣喘籲籲,湊迎不歇,霎時間又一千餘度,紅葉無力承受,玉腕難舉,冠玉勾住,令其復扶一腿,斜刺裡,一陣大搶大刺,操得紅葉浪聲高喝,難以招架,滿牝津流,汪汪難斷,酥胸緊貼,膩臉相挨,冠玉大動,紅葉亦大搖,恍若夢寐,冠玉又力鬥,紅葉媚態百出,淫聲陡高,牝戶鎖縮,丟瞭陰精,手足酸麻,忽跌於床中。
冠玉正欲沫泄,瞭然空空,無處殺火,又見金香牝戶緊緊淺淺,遂用手去探那金香之溫暖情穴花房。金香先前經瞭冠玉大弄,爽情無比,甚覺得酥軟難當,那冠玉卻偏欲行那倒坐蓮花手段,苦求一番,方才饒瞭。支令其高枕肥臀,張牝露形。
紅葉殷勤,攜鳳枕而至,復卷錦被而來,見公子要弄金香,遂亂拔被褥,拱扒於金香身下,且充肉枕。冠玉一見肉橋搭起,心中大悅,扶住長搶直緊而入,金香牝中春水已漸枯斷,澀而難行猶處子一般,冠玉得趣,聳身大弄,急急抽拽虎虎生風。
見金香不由浪叫道:“心肝親夫,你那陽物磨得我花心,似飛出瞭穴兒,把你陽物兒借借,妾穴裡好癢。”
冠玉口中亦道:“我的嫩肉親親,夫之大陽物舉世無雙,今日待你享用過,方才歡快。”
金香亦應道:“親親陽物兒,你大力進,穴裡好像火燒一般,啊,我的水兒泄出來瞭。”
金香春興又至,顛顛搖擺,極盡淫蕩之手段。冠玉受用,久戰不休,可憐紅葉,背承金香,已是沉重,更兼二人情弦雙撫,淫浪涓涓,流水及腹,若蟻在爬,牝中早已淫溢,又挖及不至,遂扭擺鉆拱,萬般難安之狀。
冠玉見瞭,揮手去助牝戶口兒,肥膩膩滿手緊緊滯扣。紅葉欲火更旺,嗚咽有聲,幫助二人各自爽快。
又弄瞭近一個時辰,冠玉亦不能泄,紅葉,金香見瞭,不禁贊嘆道:“夫君,你這寶物,足夠妾身們一世事用瞭,你這寶物硬是美爽,隻覺得入瞭戶兒裡,便堅硬似鐵,發燙似火,搗得妾身花心皆碎。”
冠玉對兩位嬌娘嘆道:“你們有幸見瞭我這寶物兒,今個日後,咱們夫妻大床同眠,豈不妙哉,我之寶物,要把你們穴兒,全都搗爛!”
紅葉,金香俱拍打冠玉:“夫君好沒正經,妾身花瓣你任意兒摘便是瞭,花心兒你卻要搗碎,看你日後,怎樣守取花蜜?”
冠玉道歉道:“二位娘子,不要生氣,為夫隻是嚇嚇你們,那肉穴兒可是可伸可縮之寶物,豈能輕易搗碎,真個能,我還舍不得呢!”
三人調笑畢,不覺情欲又高。
紅葉捧起金香腰身相迎,又奔到冠玉背後,推冠玉前湊,二人合力。
冠玉大悅,身下陽物有力,牝戶口自然套弄,弄瞭半個時辰,淫聲浪語,飄於屋外,驚飛簷下乳燕。冠玉又大展雄才,金槍直透,金香口含舌兒,牝口蚌合,紅葉鉆拱欣然,金香張口呼啦呀呀,乒乒乓乓一陣大弄。
紅葉牝戶兒內又發春水瞭,她一手按住不住亂跳之肉核兒,豈知那東西一撫,竟然越硬,竟成瞭一根小孩陽物兒,冠玉由於胯下未停,俯過身來,張口銜住瞭那肉柱兒,不住吮吸,紅葉戶內麗水重生,已流於外。
紅葉心底爽極,不覺失聲叫道:“公子,奴傢那兒最是癢,你大力咬弄則罷。”
冠玉亦道:“娘子放心,小生不但要喚瞭那核兒,更要把手放進,以擦花零叢徑,妙否?”
紅葉戶中早已騷癢不止,恨不得立刻讓冠玉陽物進來,隻是金香和戶口正在上下套弄冠玉陽物,不得相爭。便道:“夫君,快把指兒放進去,為奴殺癢可矣。”
冠玉聽瞭指揮,哪得不從,把三根手指並著一團,一齊放進花戶裡,四處搖動,紅葉舒服得刮刮亂跳。
再說金香陰精丟瞭幾回,早已癱軟,冠玉從她牝中拔出鮑陽物,兀自長挺,又見紅葉那妙物兒如小孩張開,大喜,扶住陽物就入,達於深處,紅葉四肢纏繞,嬌聲連連,如絲玉液瓊漿汩汩而下,美快非常,左抱右擁。
冠玉金槍愈硬,氣勇非常,頂搗之聲歡響一片。紅葉爽快,淫情油然,隨之猛拔,冠玉抽送有序,見紅葉嬌羞柔媚,不禁神思飛揚,興發如狂,聳身大弄。
紅葉興動,適興動情,酥麻陣陣,牝中暗鎖,十分緊狹。
冠玉急推紅葉雙腿於肩上,且推且送,陰小陽大,脹滿瓊室,金槍再振,一口氣千餘回,不禁龜頭隱隱做痛,不知紅葉牝中用瞭何等手段,遂閉口導氣,欲令倒回。
紅葉卻扳冠玉頸兒道:“夫君,妾之應戰能力首屈一指,妙戶兒要把你陽物咬斷。”
冠玉一聽不由豪情萬丈,道:“娘子讓你見識手段則個。”下身用力一挺,陽物暴漲數寸,莖上青筋直彈,一顆雞蛋大小之龜頭,凡是漲瞭一半。
紅葉見狀大驚,連聲求饒,冠玉不與理會,一挺身兒,陽物分開玉瓣,沖撞而入,又大力幹瞭幾百度,方才龜頭昂揚,一陣亂抖,陽精迸出。
恰逢紅葉佳境亦至,花心著露,冷汗淋身,二人方才雲收雨散,再叫聲金香,一並與瞭帕兒,揩抹幹凈,勾頭交頸,情意綿綿。
花營錦帳連床會,此番剛歇彼再興;若得夜夜搗復擂,十年未酒時時醉。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