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的兩天裡,凌峰除瞭吃飯睡覺之外幾乎不休息的幹著覃畹鳳,甚至在強喂她吃飯喝水時都不忘瞭繼續埋頭苦幹,拿他的話來說就是上下兩個口一起喂個飽。
凌峰甚至在睡覺的時候都不點覃畹鳳的穴道,因為他對自己下半身的功夫很有自信,以覃畹鳳的狀態就算是想挪一步都是不可能的。果然在他睡覺時覃畹鳳數次想要站起身逃走,但身子骨就像被淘虛瞭一樣,連根指頭都動不瞭,肚子疼的要命,丹田內僅有的一點內力也在瘋狂的操插中被泄的一幹二凈,她現在真是連個普通女子都不如瞭,而她的身體也漸漸變的敏感,往往被對方操插十幾下就開始泛潮,口中更發出古怪的聲音,明知這樣是無恥的卻又偏偏無法控制自己,天知道這樣的日子還要持續多久。
凌峰亦在暗自盤算著,覃畹鳳的意志力極為堅強,光是強奸她看來還不目以讓她陷入崩潰,看來該耍點其他的遊戲讓她陷入徹底的絕望才有意思,他運勁指上隔空點瞭覃畹鳳的昏睡穴。
覃畹鳳自昏睡中醒來,突然發現自己來到瞭另外一個房間,竟躺在一張舒服的床上,身上蓋著暖和的棉被,難道剛才的一切隻是場夢,她直起身子隨便感到下體一陣劇裂的痛疼,不是夢,自已確實被一個少年強奸瞭,可這裡並不是原來的房間,這房間遠比之前的更加富麗豪華,自己怎麼到瞭這裡?
對瞭,一定是那個混蛋把自己抱來這裡的。他人呢?覃畹鳳忍著痛下床,見床架上掛著自己那身白色勁裝床下則放著白色的素襪牛皮長靴,桌上竟還放著她的玉女劍,她脫下褻褲,隻見玉壺仍舊紅腫充血,但顯然已經被清洗過還抹瞭金創藥,兩腿依舊發軟,頭腦發脹,情知這些天身體縱欲過度元氣大傷。
覃畹鳳盤膝打座努力運功半晌,感到已逐漸凝聚瞭一絲內力,隻要有這點火星過不瞭一個月她就能恢復至少七成功力。她定瞭定神,穿上勁裝,腳上著好白襪皮靴,將綁腿綁緊小腿,背上寶劍。她嘗試走瞭幾步,發現隻要雙腿邁步不大就不會觸及下體的傷勢。望著桌上銅鏡中的她,仍是那麼超凡脫俗的美,但無奈已是殘破之身,神情甚是憔悴,眼圈發黑,桌上竟然還有一張紙條:“如果你醒來,千萬別想著逃走,我出去給你買點藥和吃的,很快回來。”
很顯然這是那混蛋留下的書信,不過他真是天真,如果這樣的機會她都不逃跑,那她就不是華山覃畹鳳瞭,她定瞭定神打開房門慢慢走出。
出來才發現,原來這是一傢客棧,很多客人都在登記住店,覃畹鳳緩步走上前問道:“請問掌櫃的,這裡是那裡,昨日是何人把我帶到這傢客店來的?”
掌櫃抬眼上看頓時呆住瞭,他活瞭五十多歲從未見過如此美的女人,簡直就跟傳說中的仙女下凡一般,他的下面頓感硬瞭起來,那些住店的客人們也是傻瞭一樣,兩眼瞪著溜圓,下半身都鼓瞭起來。
覃畹鳳看到這種情景心中真是說不出的嫌惡,她想馬上轉身離去,偏偏又沒得到那個掌櫃的答復。
呆瞭半晌,那個掌櫃才回過神來,“啊,這裡是快活林,原來您就是昨晚被被子裹著進來的病人啊,您的丈夫昨晚用被子裹著您來住店,說您病的很重要我們不要打擾,今日他出去給您買點心去瞭。”
“快活林!”
覃畹鳳顯然沒聽說過這麼個名不見經傳的地方?自己怎麼到瞭這裡?自己的丈夫?難道是那個混蛋?
想到這裡覃畹鳳忙飛奔出客店,外面是一條陌生的街巷,她慌不擇路隻能延著這條街向前走,周圍盡是些村民客商打扮的人,每個人一看到她都是兩眼發直,此時她不禁後悔自己居然忘瞭找個鬥笠戴上。一般女俠行走江湖都是穿黑衣灰衣頭戴鬥笠不引人註目的,如今她這副打扮可真是太引人註目瞭,她首次有些後悔自己為何長的太美。
突然眼前閃過幾個袒胸露腹的無賴漢子橫在瞭路當中,“小妞,長的好漂亮啊,來陪大爺過一夜如何,大爺有的是錢。”
覃畹鳳心情極劣那有心情跟他們糾纏,左手使瞭個“截手式”用力一推其中一人的胸口“滾開”誰知一推之下對手卻紋絲不動,她頓時懂悟自己內力盡失,如今已經跟普通女人沒多大區別,昔日開石裂碑的一掌完全變成瞭花拳繡腿又豈能奈何的瞭對方?
“哈哈,小妞心癢瞭,先要摸摸你相公的身子板硬不硬是嗎?”
無賴邊說邊像她逼來。
這裡是大街上,若動手別說自己沒有信心取勝,要一鬧起來說不定會把那個魔頭引來。覃畹鳳打定主意不跟這些無賴糾纏,慌亂下走入側面的一處小巷。
快活林似乎隻有兩條街,走進小巷拐瞭兩個彎眼前盡是個死胡同,覃畹鳳不禁懊惱自己運氣太差,換成平時隻要一縱身二丈的墻又能奈她何?可現在他連三尺高的木柵欄都不可能跨過瞭,背後傳來那幾個流氓的笑聲:“小妞,原因你早就挑好地方要和大爺們快活瞭,大爺們肯定不會讓你失望,一定喂飽你下面的那張嘴。”
腳步聲已經越來越近瞭。
覃畹鳳深吸瞭一口氣,冷靜,對方也不過是幾個不懂武功的流氓罷瞭,就算自己功力耗盡身體虛弱,靠手中的玉女劍和劍術也可嚇倒他們。想到這裡她閉目定瞭定神,然後一臉悠然的轉過身看著那幾個流氓。
幾個流氓原本以為這天仙似的美人必定是要嚇的縮成一團躲在墻角任他們魚肉,誰知對方居然毫無懼意的看著他們,加上她這一身俠女打扮和手中的寶劍,即使他們再好色也不得不三思瞭。
“你們是那條道上的,知道本姑娘是什麼人嗎?”
覃畹鳳一臉傲然的說道。
“我們是快活林地頭幫的兄弟,不知這位女俠是―――”為首的臉上有道刀疤的流氓似乎見過點世面,剛才還是小妞如今馬上變成女俠瞭。
覃畹鳳心中暗喜,此時對方已經心存懼意,氣勢上自己已經占據瞭優勢,該再增加對方一些壓力。
“地頭幫?沒聽說過。這號江湖的九流貨色跟本沒資格知道本姑娘的姓氏,該記住的是我這把劍……”
說罷右手按劍把做勢拔劍,幾個流氓嚇的連連後退,為首刀疤臉腿一軟就跪瞭下來:“女俠,饒命啊,小的該死,小的有眼無珠,求你大發慈悲饒瞭我們吧,我們傢裡還有八十歲老娘和三歲大的孩子。”
其他幾個跟著一起跪倒求饒,全無剛才的囂張氣焰。
覃畹鳳暗想對方的鬥志已喪,自己也沒必要咄咄逼人,就出劍削掉他一片衣襟便可,以她的用劍多年的手勁還是完全可以做到的,想到這裡右手捏住劍柄往外拉,口中說道:“可你可憐今天就放過你,可你總得留下點記號。”
然而接下去的事情卻完全出乎覃畹鳳的意料,玉女劍竟然拔不出劍鞘,她反復運力都無濟於事,劍就像在劍鞘裡生瞭根一般紋絲不動。她仔細一看才發現劍鞘尾端被人用內力捏扁,將劍刃牢牢夾住瞭。換成過去她隻要用兩指一夾就能把劍鞘擠回原狀,可如今她功力盡失又如何把劍拔出?
幾個流氓原本跪在地上嚇的連逃跑的勇氣都沒瞭,可看著那個女俠抓著劍拔瞭半天弄的臉通紅卻也沒把劍拔出來。麻子流氓頓時態度大變,站直瞭身子歪著脖子笑道:“女俠?我看還是叫你臭婊子吧,弄瞭把生銹的破劍也來扮女俠,還騙老子下跪,看老子不把你的騷精都*出來。”
說罷幾個流氓一起朝覃畹鳳逼來。
覃畹鳳突然閃電般出手,劍鞘正中刀疤臉的眉心,這一擊快捷非常,雖然並沒有內力但正中要害,把他打的當場翻倒在地。覃畹鳳雖然沒法出劍但以鞘作劍仍是能發揮出一定的威力的,乘著對方一呆的時間她運起丹田內僅有的一絲內力在瞬間連擊中幾人的太陽*,膝蓋,喉頭,本來最一擊都是可以致命的,但現在勁道不足隻能讓他們躺下一會兒瞭,幾個流氓幾乎同時倒地抱著傷處唉叫不已。
覃畹鳳隻感渾身虛脫,下身又開始疼痛,剛才的激烈運動又觸及瞭傷勢,她勉力用劍鞘撐著地一步步向小巷外走去,實在想不到自己會有一天跟幾個小流氓拼死相鬥,一旦自己喪失瞭武功就是個無助的弱女子任人欺凌,幸好她還不致於落到這種地步,隻要能恢復內力那一切還能重新開始。雖然自己的清白被*徒所污弟子死傷貽盡,但隻要還活著就還有機會再找那天殺的淫徒報仇。
這一次覃畹鳳靠著機警和過硬的功夫底子擺脫瞭這夥流氓。
覃畹鳳逃出小巷後鎮定心神,打定主意不能再引起他人的註意瞭。此刻她身上也就二十兩銀子,雖說不多但也還能應付開銷。她找到鎮內的鐵匠鋪想請鐵匠幫忙把劍鞘砸開,誰想到偏偏鐵匠鋪關瞭門,一問才知道這裡的鐵匠在兩天前就莫名其妙的失蹤瞭,傢人已經報官,這裡也沒人再管生意瞭。
為何自己到瞭這裡鐵匠就失蹤瞭?難道這僅僅隻是巧合?覃畹鳳帶著心中的疑惑又去找鎮內的兵器鋪,好在這裡沒出什麼問題。但這種窮鄉辟壤的地方又能有什麼像樣的兵器鋪?鋪內總共也就是些個薄鐵刀,紅櫻槍,鐵尺,大多都已經生繡,行走江湖顯然是不能靠這些東西。
兵器鋪的老板六十多歲的年紀,胡子一把生著雙三角眼,覃畹鳳的天姿國色早已經把他弄的口水直滴瞭,滿臉猥瑣的笑道:“女俠您可別見怪,小老頭店裡也就這些個貨色瞭,您要是想要好的該去大城鎮找,不過我這有把劍是幾年前從一個江湖人那裡高價買來的,您要不要看看?”
“那就有勞老板瞭,隻要能用的上手花多少錢我也不在乎”老板轉身進去裡面拿出把長劍遞在覃畹鳳手中,覃畹鳳是用劍的行傢,手上一掂便知這跟本隻是把劣劍,本身出來一看果然滿是缺口,顯然是把已經被棄置的劍。但劣劍也好過無劍,覃畹鳳皺瞭皺道:“老板,我就要這把劍瞭,請問多少價錢?”
“好說好說,這把劍不二價一百兩銀子。”
“一百兩?老板這個玩笑也開的太大瞭,這把劍頂多就值五兩,這樣的黑心價老板你就不怕血本無歸嗎?”
覃畹鳳冷言道。
“女俠說的也太嚇人瞭,小老兒我可真是被嚇壞瞭,要說沒錢的話也行,我看女俠也不是什麼黃花閨女瞭,正所謂“劍債肉償”小老兒的老婆子死的早,下面的老二已經憋瞭好多年沒有泄瞭,女俠您就那您的洞讓小老兒幹上一次,這錢小老兒就不要瞭。”
覃畹鳳氣的渾身發抖,她堂堂的華山派大師姐竟被這樣一個下流老頭如此調戲,想不到這快活林盡是些個色狼淫魔,怒火已經令她失去瞭往日的冷靜。她決定要狠狠教訓這個乘人之危的老色鬼,當下忍著怒火說道:“好吧,老板難道就想在這裡做嗎?我們到裡間去吧。”
“好啊,想不到女俠比小老兒還急,您行走江湖沒有男人日子也一定很難過吧,那就把小老兒當成你的男人大傢都好好樂一樂吧。”
老板隨便走進裡屋,覃畹鳳亦跟瞭進去。
裡屋不大,也就一張桌子一張床加一個櫃子,老板把門合上後滿臉淫笑道:“女俠,我們從那裡開始?你的靴子可真不錯啊,讓小老兒脫下來看看吧。”
說罷彎下腰去脫覃畹鳳的靴子。
“給你這個……”
覃畹鳳抬起右腳對準老板的面門狠狠踹去,這一腳雖沒有內力但以她強健的腿勁也足夠踢掉對方十多顆老牙瞭。不料,那個看起來老態猥瑣的老板竟閃電般出手一把捏住瞭她的腳踝,另一拳狠狠打在覃畹鳳兩腿之間。
“哦――――”覃畹鳳隻感到一股巨痛從下身直到小腹,兩腿一軟翻倒在地。身體就像蝦米般縮瞭起來,雪白的俏臉都變成瞭紫色,雙手捂著兩腿間的痛處顫抖不已,身體的傷處一下子迸裂開來,痛的她連話都說不出來瞭。
“女俠,小老兒要沒兩下子也就不會出來混瞭,我“偷桃手”凌老大可也算的上這快活林的人物,你居然敢跟我玩這手也太嫩點瞭吧,小模樣長的好俊可卻沒點本事也想走江湖?讓凌老大好好調教調教你吧。”
凌老大說罷用力一扯便把覃畹鳳腿上綁的綁腿扯斷,這一手功夫少說也要手上有幾百斤的力氣才能辦到。隨即他輕輕一扯,覃畹鳳的一隻長靴便離足而去。
覃畹鳳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著,她真是太大意瞭,對方敢在一個江湖女子面前隨意調笑如果是需要極大的勇氣和足夠的實力的,盡管對方也隻算是個三流人物,可已經能把她隨意魚肉,自己以前不是這樣魯莽的,是被那淫魔污辱的挫敗感令她喪失瞭以往的冷靜?還是急於獲得一把劣劍?或是想要拿這個老鬼發泄自己的怒火?再如何後悔也沒用瞭,唯有恢復以往的冷靜承受自己的大意所帶來的屈辱,隻要能活下來就會有希望的。
“我非要斷瞭你的手腳不可!”
她咬緊瞭牙,眼睜睜看著他脫去她的長靴,還隔著白色的襪兒輕撫著。
“聽這口氣,女俠真的很不舒服啊?別急別急,讓我來幫幫你。”
他對她的威脅充耳不聞,嘻笑著褪去白色的襪兒,粗糙的指掌撫摸上那隻柔嫩香馥的玉足。
“這麼看著我,小心我會錯意,嗯?”
凌老大輕笑著,以指尖摩弄著她雪白的玉足。覃畹鳳生的一雙天足,那肌膚長年包裹在襪裡,滑如凝脂,白如玉雕,柔嫩得很,五個腳趾猶如五顆小巧珍珠般晶瑩。的他細細輕摩著,猶如在欣賞一件價值連城的工藝品……
覃畹鳳咬緊牙根,全身每一束肌肉都繃得緊緊。她因為一時疏忽,如今完全受制於他,沒有反抗的餘地,那粗糙的指或輕或重地摩弄著她的腳心,帶來某種異樣的刺激,她心頭一跳,全身竄過一陣戰栗。
他觀察著她難受的神情,掌心包裹住玉足,在她柔嫩肌膚的穴道上,徐徐灌入幾絲真氣。
倏地,令人難耐的酥麻由腳底貫穿全身,引得她雙腿一陣無力。真氣竄過之處,引得她又麻又癢,本能地嚶嚀一聲。
“喜歡嗎?”
他寡廉鮮恥地問道,露出令人氣結的邪惡笑容。
覃畹鳳轉頭望著落在地上的玉女劍,它的主人就像它的命運一樣,脫困無門,剛出龍潭又入虎口。
凌老大突然放下覃畹鳳的玉足順勢一把捏住瞭她的兩腿之間的穴道,用力一捏。
“哦―――”兩腿間的疼痛令覃畹鳳徹底崩潰,兩腿隻是不停的顫抖,雙手無力的抓住凌老大侵犯她玉壺的手想板開對方卻毫無力氣。
凌老大隻感她的陰部很高,是性欲頗強的類型,而且剛剛破身,當下連點瞭她幾處穴道後一腳把她扔進瞭櫃子裡笑道:“女俠,小老兒白天還要做生意,今天晚上再來好好伺候你。”
淫笑聲中櫃門就像地獄的大門一般慢慢合上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