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真要這樣折磨她嗎?”
剛才在小巷裡企圖對覃畹鳳不軌,結果被覃畹鳳“毆打”的刀疤臉對著凌老大問道。
“哼,不但我這個凌老大要折磨她,你們也要一會兒也要進去。”
凌老大吩咐笑道。
刀疤臉露出難忘的神色的道:“相公,我們都是女扮男裝,如何凌辱折磨這個賤人?”
凌老大哈哈大笑,道:“這還不簡單,在我折騰她之後,你們就故意回避躲一下,該你上場的時候,你就躲起來,我再易容成你對這個賤人進行折騰……輪到其他人也是一樣,最後都是由我易容成你們出馬上陣不就解決瞭嗎?”
“相公,你真壞,明明是你一個人折騰這賤人,非要搞出好像七八個人一起輪奸她一樣……”
“不是這樣,怎麼能讓這賤人受盡屈辱,讓她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相公,我們這樣做是不是太過份瞭一點?我總有點過意不去……”
“放心好瞭,她覃畹鳳隻能是我凌峰的女人,最後我還是不會虧待她的,隻是在她成為我娘子之前,我一定要讓她為自己所做的一切做出償還!”
凌老大凌厲的說道。
不錯,凌老大就是凌峰易容的,剛才企圖對覃畹鳳不軌的人就是季若蘭她們姐妹易容的,甚至包括客棧老板掌櫃和食客,全部都是凌峰的娘子們裝扮的,而快活林不過就是扇子山上的凌府別院臨時改造的。
凌峰之所以要這樣做,就是要一步步的擊垮覃畹鳳,讓她以為自己被千人萬人玩弄和凌辱,讓她徹底的不能高傲起來。
此時的覃畹鳳根本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凌峰安排的陰謀,心裡隻想著逃離這裡,她不希望自己再遭受如此凌辱!她一邊喘息著一邊努力嘗試著運起僅有的一分內力沖激穴道,凌老大封穴道的手法隻是江湖三流高手的功夫,換在平時她瞬間變可沖開被封的穴道,無奈如今自己的內力幾近枯竭,若是給她半個月時間恢復些許內力也不致於陷入如此困境。
真不知自己是否上輩子做惡太多今世要受如此報應,堅強的華山玉女這次亦氣餒瞭,她身體雖然動彈不得但頭勁還能轉動,四下打量著櫃子裡面,透過櫃子縫透入的光線她可依稀看見櫃中放著一堆衣物鞋子之類的東西,帶著汗酸的臭味嗆人口鼻。
不行,我一定要活下去,直到恢復功力找到那萬惡淫徒為自己報仇。一想到自己背負的血海深仇和屈辱,覃畹鳳又鎮定下來,凝神靜氣努力的將丹田的內力一點點積蓄起來。
突然,櫃門打下來,一雙大手伸進來抓住覃畹鳳的雙足猛的把她拉瞭出來,她的身體重重撞在地板上隻感背脊疼痛*裂,抬眼一看不禁大驚失色,面前站著的幾個正是先前企圖強奸她而被她打傷的無賴,隻見他們一個個面目獰惡,臉上還留著被她打傷的青紫之色,尤以那個刀疤臉兩腮腫脹的活像個大胖子,口角淌血,盡管傷勢不輕可他兩眼充血盡是怨毒之色。
刀疤臉猛的蹲下身一記耳光打的覃畹鳳翻瞭個身,帶著漏風的漫罵灌入她耳中“臭婊子,剛才打老子打的很爽吧,沒想到那麼快就落在我們手中瞭吧,你倒狠呀,你的腳不是很會踢人嗎?再踢我啊,我大黃他媽今天不玩死你就不是人。”
說罷伸手提起覃畹鳳赤裸的右足。
此刻的“大黃”真是季若蘭易容的,盡管她把覃畹鳳恨之入骨,但亦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個女人是她生平所見的最美的女子,絲毫有妓院裡風塵女子的風騷嫵媚,隻見她膚色如瑩如無暇美玉,一雙美眸似一潭晶瑩泉水,清徹透明,楚楚動人。鵝蛋形線條柔美的俏臉,配上鮮紅柔嫩的櫻紅芳唇,顯得晶瑩剔透,粉雕玉琢,真似可羞花閉月沉魚落雁,就宛若一位從天而降的瑤池仙子,偶然嫡落人間,任何一個男人都喜歡幹的就是這種氣質高貴的女子,即便眼前是真正的仙子,男人也會毫不猶豫的剝下仙子的褲子幹她個死去活來。
“大黃”撫弄著覃畹鳳晶瑩的玉足,隻感觸手軟弱滑膩卻又十分健美有力,他一把揪起覃畹鳳的左足,用力扯開腿上的綁腿,把牛皮長靴和白襪盡數除下。
“大黃”抓住覃畹鳳的雙足用力摩擦著,一邊摩著一邊還得意的大笑:“爽——哈,真是爽,臭婊子的臭腳還真夠勁,現在就替老子好好按摩吧。”
周圍的“無賴”看得兩眼發直,口水直流,一個個都躍躍欲試。
覃畹鳳簡直絕望瞭,但她並不甘心向這些淫徒示弱,隻是閉上雙眼一言不發。
“大黃”見覃畹鳳面對他們的折磨居然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心中不覺頗為惱怒,當下也不再玩什麼前戲瞭,伸手去解覃畹鳳的褲帶。
“慢著”一聲大喝從屋外傳來,”
大黃”轉頭一看隻見凌老大邁步進來,手裡還拿著覃畹鳳那把拔不出鞘的玉女劍。他走到覃畹鳳近前蹲下身運指替她解*,覃畹鳳一坐起身就狠狠一腳朝”大黃”間踢去,這一腳含憤而出,快捷無比,眼看”大黃”就要承受“爆缸之痛”但凌老大出手更快,在覃畹鳳的玉足離”大黃”隻有三寸處一把捏住瞭她的腳踝,然後一運力覃畹鳳便感大腿無力瞭。
“我操你個婊子養的,還想踢老子,我踢死你。”
逃過一劫的”大黃”亦是飛起一腳。
“啊———”
覃畹鳳慘叫一聲,一陣巨痛,渾身的力氣就像被**光一樣,身體像蝦米一樣弓起纏成一團抖動個不停,臉色鐵青汗身冷汗直冒。
凌老大其實是有能力阻止”大黃”踢覃畹鳳,但他看覃畹鳳性子剛烈,隨性借機煞煞她的威風。口上卻假意斥責道:“混帳,怎麼可以如此對待這位女俠啊?快給我滾出去。”
“大黃”一夥悻悻離去,屋中隻剩下瞭凌老大和覃畹鳳,覃畹鳳喘息著坐起,努力克制疼痛,想去撿起長靴穿上,卻被凌老大搶先一步把靴子撿起。
“你――你想幹什麼,快把靴子還給我!”
覃畹鳳惱怒的瞪視凌老大,一邊用雙手用力擦抹”大黃”他們射在她腳上的精液。
“哈哈,覃女俠莫急,小老兒和我的弟兄剛才多有得罪瞭,所謂不知者不怪,敢問閣下可是華山派覃畹鳳覃女俠啊?”
覃畹鳳心中不由一驚,抬頭望著凌老大道:“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我是誰?”
凌峰笑道:“華山派大師姐覃畹鳳失蹤的事情現在滿江湖都傳遍瞭,據江湖消息,覃女俠在竹籬笆被一淫賊少年所擒,後來不知所蹤,據說後來在一傢院子裡發現瞭一絲蹤跡,在現場還留下瞭不少凝固的精液和血跡以及女人的發絲和……淫賊。”
凌峰說到這裡低看著覃畹鳳,隻見她滿臉羞怒雙手不自覺的按著自己的乳房。
凌峰得意繼續說道:“覃女俠應該是被那人偷襲後強奸並擄走,而那個人很可能就是成名江湖的吸精淫魔,這段時期已有不少武藝高強的武覃女俠被他強奸殺,前不久女神捕趙飛燕亦設局擒拿他,不想反被他擒下被強奸吸功變成一具幹屍,死狀慘不忍睹。”
覃畹鳳聽瞭不覺悲痛難當,心想著自己會不會也會落此悲慘命運。
凌峰頓瞭一下,抬起手中的玉女劍,說道:“這把劍的劍尖被人用絕世內力將其和劍鞘捏在一起,但劍柄上仍有“玉女”二字,他又拿起覃畹鳳的長靴,指著靴底道:“這雙靴子底下還繡著峨華山二字,看來閣下隻能是華山玉女覃畹鳳瞭吧。”
覃畹鳳鎮定心神昂然抬頭道:“在下就是華山覃畹鳳,你將我困在此處到底有何居心?”
凌峰得意得圍著她轉著圈笑道:“覃女俠如今想必已經逃出淫魔手掌,但內力盡失,即使重回江湖恐怕也是無臉見人瞭吧,畢竟一個華山玉女被這樣侮辱實在是有辱華山派門風啊,不如就留在小老兒傢中隱居避世,如何?”
覃畹鳳冷笑道:“你休想。”
凌峰臉色一沉,道:“覃女俠,你也別逞強瞭,如今你落在我手中,生死亦操於我手,你年紀青青又長的那麼美艷動人就這麼死瞭豈不可惜,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不用多言,我心意已決,你殺瞭我吧!”
覃畹鳳毫不示弱的斷然回絕凌峰。
“嘿嘿,你想死?那有那麼便宜,我就要你生不如死,讓你這個華山玉女嘗嘗當一頭母狗的滋味……”
凌峰淫笑著說罷猛的撲上去一把把覃畹鳳揪起,然後抓住她衣領用力一分,“嚓拉”一聲,覃畹鳳的白色勁裝上衣就被撕瞭開來,露出裡面的紅色褻衣。
覃畹鳳倒也早有準備,雙手猛然一翻一招“雙龍吐珠”直插凌峰的雙目,下面一腳狠踹他的下身,她自知招術沒有內力不足以傷到對手,隻能從對方最弱的地方下手。
但凌峰怎會不清楚覃畹鳳所想的,他兩手一轉將覃畹鳳的上衣兩邊卷起將她的雙手卷住,而下面那一腳卻聽任她踢在襠部。
“啊——”
一聲慘叫從屋內傳出,而慘叫的卻是覃畹鳳,她那一腳結結實實踢在凌峰的襠部卻隻感到像踢到一塊硬石,腳背疼不可當,隨即凌峰兩腿一緊已將她的玉足夾在腿襠間。
原因這凌峰功力之強大,如金剛護體一般,覃畹鳳腳上沒穿靴子這一腳踢上去自然疼不可當。
“不讓你吃足苦頭還不肯聽話,你這條下賤的母狗!”
凌峰興奮地吼叫著,突然粗暴地扯住瞭覃畹鳳已經被扒到肩膀下面的勁裝,用力地撕扯著,直到把勁裝撕成碎佈條扒瞭下來!然後把碎佈條絞成一根粗繩將覃畹鳳雙手反綁。
“大黃”等人亦進來從左右制住覃畹鳳,凌峰突然抓住覃畹鳳的褲腰帶,一用力褲腰帶斷成兩截接著猛地一下把褲子扒到瞭她的大腿上,使華山玉女雪白渾圓的豐滿**暴露瞭出來!
“啊……”
覃畹鳳感到自己的褲子被突然扒下來,立刻發出羞恥的哀鳴,但隨便上身僅有的一褻衣也被剝瞭下來,再也掩不住她那婀娜美妙的曲線,胴體凹凸分明玲瓏有致,玉乳高聳若隱若現,雪腿纖滑修長,圓潤優美,細腰纖纖僅堪盈盈一握。一具絕色女子的裸體呈現在眾無賴眼前,直看的他們心顫神移,褲襠好像要爆炸瞭一樣。
“啊!住手——你這畜生!”
覃畹鳳並沒放棄反抗,但在幾個人的摁壓下又如何掙的起來?
凌峰脫下褲子,他把帶子解開,近乎一尺長的肉棒彈出,完全不像是一個六十歲的老人應有的東西。當然,這裡隻有覃畹鳳一個人以為凌峰是六十歲的凌老大。
當覃畹鳳感到凌峰沉重的身體壓瞭上來時,她忽然猛地挺起瞭上身!但隨即,覃畹鳳感到一根火熱堅硬的肉棒粗暴地插進瞭自己雙腿間那個嬌嫩的玉壺!
“啊!不———你這個禽獸!”
再次遭到強暴的覃畹鳳突然大聲尖叫起來,玉壺的痛楚又再次爆發出來,她開始激烈地扭動掙紮,但隨即感到自己挺起的上身被兩個人重重地按回到地上,接著自己的雙乳亦被一雙大手用力抓住!
“母狗,想不到你被我幹的時候還這麼有精神!那個抓你的淫賊是不是也很喜歡你這樣啊?看看我能不能滿足你?”
凌峰能感到自己身下的這個赤裸豐滿的身體的激烈抵抗,這樣的抵抗使他格外興奮,他用雙手狠狠抓住覃畹鳳胸前柔軟的雙乳,近乎瘋狂一般用力地揉捏起來!
“啊!你這禽獸,我——我絕不會放過你們!”
敏感柔嫩的雙乳再次遭到殘酷施暴,使覃畹鳳幾乎立刻喪失瞭反抗的力量,但她不服輸大聲怒罵著。
“母狗,罵的好,再罵得大聲些!哈哈!”
凌峰興奮地揉捏著覃畹鳳胸前那對雪白嬌嫩的玉丘,喊叫著。他能感到自己身下的這具迷人的身體的掙紮抵抗漸漸微弱下來,於是開始在她的小穴裡用力操插,強奸起來!
竭盡全力但還是遭到淫徒的強暴,使覃畹鳳感到無比的羞恥和絕望,但她仍舊鎮定心神不讓自己被欲望吞沒。
覃畹鳳感到一陣強烈的操插和刺痛,漸漸地,她感到自己的身體都幾乎要麻痹瞭。凌峰奮力的猛挺狂玉壺,直到他滿足地把大量精液進瞭覃畹鳳的花蕾深處,覃畹鳳隻感一股股熱流射入體內,激動的渾身發抖。
凌峰剛剛從覃畹鳳的身體上爬起來,不久之後,他又易容從瞭“大黃”就接替瞭自己易容的“凌老大”的位置,撲到覃畹鳳的身上……
覃畹鳳盡管強忍著不被欲望吞沒理智,但經過多日性虐的身體已經很敏感瞭,不由自主的迎合著“大黃”凌峰的動作,高高鼓起的陰部緊緊包裹著凌峰,在她不甘願的情況下泄出瞭淫水。
“大黃”凌峰在一陣變態的嘶吼中在覃畹鳳的體內射後跳起再換下一人(當然,這個還是凌峰自己易容)凌峰易容假扮成一個又一個無賴從覃畹鳳赤裸著雪白身體上爬起來時,覃畹鳳已經被蹂躪得連叫罵的力氣都沒有瞭!
此刻覃畹鳳赤裸著的雪白豐滿的身體已經被凌峰糟蹋得不成樣子,下身那個飽受摧殘的玉壺悲慘地紅腫起來,大量混合著淡淡血絲的濃稠淫液從腫脹張開著的陰道裡流淌出來,把她三角地帶的陰毛、臀部和大腿弄得一塌糊塗;覃畹鳳胸前那對豐滿的乳房,已經在凌峰粗暴地扭抓下變成瞭兩個佈滿指印、咬痕的淤傷痕,兩個乳房則被蹂躪得不堪;嘴裡仍不斷吐出微弱的呻吟和咒罵。
自己的身體被凌峰扮演成的無賴們當成瞭泄欲的工具,覃畹鳳感覺自己遭到如此殘酷的輪強奸和虐待,盡管自己始終未向他們屈服,但終究被折磨的神志不清瞭。
覃畹鳳已經不記得自己被凌峰扮演的這些無賴們強奸瞭多少次,她隻能依稀感到一根又一根肉棒在自己的玉壺或菊門,粗暴地操插,然後把滾燙一般的精液射進自己的身體裡。
“起來,母狗!”
凌峰依然感到不太滿足,失去知覺瞭一樣的覃畹鳳翻瞭過來,變成瞭仰面朝上的姿勢。然後把她的嘴板開。
“啊——住手,不——”
覃畹鳳奮力掙紮著想爬起來,可慘受強暴後的身體又如何敵的過凌峰? 這個時候,她有點後悔瞭,後悔自己從客棧裡面逃出。雖然在客棧需要忍受那少年惡魔的折騰,但至少那隻是一個人,而且那個少年並沒有“這些人”如此的變態,他溫柔,甚至對自己有些迷戀。可是,一切都太晚瞭,覃畹鳳現在感到的是深深的絕望。
凌峰看著被殘酷虐待的華山玉女的痛苦不堪表情,心中其實也不好受,於是有點心軟的問道。“怎麼樣啊?覃女俠,玩的開心嗎?想通瞭嗎,要不要聽話,要不要給我們凌老大做奴婢?則我們會一天天這樣玩下去,直到玩死你為止,你這輩子就算是徹底完瞭。”
覃畹鳳喘息著努力張開嘴罵瞭三個字“你——做——夢——”
“好,好好好,真不愧是女中豪傑,我佩服,不過你受的苦也會因為你的固執而加重。”
說著,凌峰讓其他人上前壓住瞭她,自己用令人感到恥辱的方式強暴覃畹鳳感到無比的悲憤和恥辱,可是被死死按著的身體卻完全無法反抗,隻能徒勞地哭喊著!漸漸從淒厲的哀號變成瞭斷斷續續的喘息和呻吟。
覃畹鳳感到一直眩暈,自己居然如此丟臉,而且還被強暴感到興奮不已,覃畹鳳感到一直絕望和悲哀,她最後一絲自尊和抗拒也瞬間崩潰瞭。
“啊——讓我死吧——快點讓我死吧”覃畹鳳現在隻希望這一切一切隻是場惡夢,希望快點醒來結束這場可怕的惡夢。
在以後的時間裡,也不知道是多少天,凌峰幾乎每天都變化易容成不同身份的無賴對她進行著強暴,華山玉女覃畹鳳每天都被折磨的生不如死,漸漸的她不再咒罵瞭,面對種種污辱表現出畏怯順眾的態度,凌峰大喜,認為她抵抗的精神已經逐漸軟化。
可是這一天,覃畹鳳的舉動,讓凌峰知道自己錯得多離譜,原本想著就此饒瞭她的心,又一次無情冷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