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軍帳中,凌峰將阮四娘抓瞭回來,而張輔也已經率領大軍橫掃安南軍隊,此役大敗安南軍,共計消滅安南軍兩萬人,俘虜三萬,徹底將安南北征軍全部粉碎。而大明軍隊傷亡不到兩千人,堪稱完勝。
凌峰高坐帥位之上,精神很好。
一眾將領,也是滿臉興奮喜悅,一個個地上前報上功勞,道是自己的部隊殺瞭多少敵兵,逮住多少俘虜,除瞭一兩個新兵蛋子死在亂軍之中,其他的都有大功立下。而蘇琥雖然中瞭一刀,但之時皮外傷,並無大礙。
凌峰異常高興的微笑點頭,一一表彰瞭他們的功勞。
“皇上,依照末將之見,安南軍此次傷亡慘重,主力和大將盡失,不如趁安南國內無兵之際,由末將率領大軍一舉踏平安南,收復河山。”
張輔這個時候提出他的見解。
“皇上,臣贊同張元帥的建議。根據臣多年與安南交戰經驗,安南軍此次北征已經是舉國之力,如今被我軍重創,實在是收復安南的最佳時機。”
黃中這個時候也提出建議道。
“請皇上下旨,臣等定不負聖恩一舉收復安南……”
此刻所有大將都跪下高呼,請求一戰。
凌峰站起來道:“很好,朕很高興你們能這樣想。張輔,朕就命令你為平南大元帥,率領南征軍,一舉收復安南。朕就在南寧等你們的好消息。”
“謝皇上,臣一定不辱使命!”
張輔得令應聲而道。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人一陣高興歡呼,躍躍欲試,恨不得立即沖上戰場。
凌峰把張輔叫到一旁,吩咐道:“張輔,朕還給你一個任務。”
“皇上,你盡管吩咐,臣一定不辱使命。”
張輔一臉嚴肅的說道。
凌峰微笑的道:“朕嘗瞭安南太子妃和阮四娘她們之後,發現安南女人也有獨特奇妙的地方。你攻下安南,一定要把安南皇宮之內的皇後皇妃,還有皇親國戚的女人,和安南那些貴族千金小姐、夫人,都給朕帶到南寧來,讓朕挑選一些回皇宮裡。”
“皇上,這等小事情,臣一定做到。”
張輔心中大為驚喜,隻要能投皇上所好,不怕自己日後不飛黃騰達。
凌峰點點頭,道:“但是此事不能太張揚的辦理,也不可擾民,隻要把這些叛臣的女眷都抓來,也可以瞭。”
“皇上仁慈,臣一定照辦。”
張輔點頭,應聲而道。
凌峰道:“這就好,朕現在就回南寧,你整頓三軍,隨時出發。”
“是皇上。”
張輔應聲而道。
凌峰回到自己行宮屋裡,下人已經開始收拾準行旅備回南寧。凌峰進屋裡的時候,隻見剛才被抓來的胡玉嬌手腳被縛,倒在床上,哭哭啼啼,為自己的不幸被俘哀痛不已。而她的母親阮四娘早已經被押送在馬車之內。
門忽然發出“吱呀”一聲,打開瞭來。胡玉嬌驚慌抬頭去看,卻見那個親手擒拿自己的狗皇帝,而凌峰笑嘻嘻地端著一碗水,走進屋裡,看著自己笑道:“小娘子,你在這裡關瞭這麼久,一定很渴瞭吧?來,看朕給你送水來瞭!”
胡玉嬌滿心驚慌,卻硬撐著不肯服輸,大罵道:“狗皇帝,你快把我放瞭,不然我母親率軍殺上門來,救我出去,我定要親手斬瞭你的狗頭!”
凌峰隻是微笑著走到她身邊,問道:“你不想喝水嗎?也好,先放一邊,等你渴瞭再喝!”
胡玉嬌其實是已經渴瞭,隻是不想對這凌峰低頭,梗著脖子,把頭扭向一邊,重重地哼瞭一聲。
凌峰坐在她身邊,看著躲在床角落上的少女,模樣俏麗,身材玲瓏浮凸,玉峰高聳,不由暗自咽瞭口唾沫。“朕忘記告訴你,你母親已經被朕抓瞭,安南軍也已經敗潰,朕現在是要把你帶走的。”
這胡玉嬌的相貌,也算得上是一等一的美貌,兼且年紀隻有十六七歲,渾身卻充滿青春的活力,眼中有一絲桀驁不馴的野性,更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欲。
凌峰剛才在樹林征服她母親阮四娘的感覺,此刻想起來,不由心如火焚,渾身發燙,強忍著燥熱。
“胡說,我不會相信你的。你一定是害怕我母親把你們殺片甲不留,所有要逃跑的!”
胡玉嬌哼聲的說道。扭頭不去看凌峰。
凌峰卻是兩眼閃閃發光,看著少女誘人的胴體,忍不住伸手摸瞭上去。少女的腰肢,柔軟而富有彈性,不愧是長期習武的女將。凌峰的手,肆無忌憚地伸進她的腰間,輕輕撫摸著她柔滑的纖腰,不時用力捏上兩把。
胡玉嬌陡覺腰間發熱,回頭一看,這大明皇帝正色迷迷地笑著,對自己玉潔冰清的身子上下其手,不由又驚又怒,放聲大叫道:“你這狗皇帝,快滾開!”
凌峰瞇著眼睛,搖頭微笑道:“朕偏不走開,你能怎麼樣?”
胡玉嬌仰起脖子,大聲嘶叫道:“快來人哪,大明皇帝欺負人瞭!”
凌峰聞聲笑道:“你想喊誰來?外面的都是朕的士兵,就是真的喊來瞭,你是不是想多幾個人來摸你?”
“你……”
胡玉嬌頓時住口,小臉憋得通紅,用力掙紮。她手腳被縛,難以抵抗,隻有嬌軀拼命扭動,躲閃著凌峰的魔手。
看著青春少女那苗條誘人的嬌軀在床上如蛇般扭動,看著她滿含惶急的嬌俏容顏,胸前雙丸在奮力掙紮中上下跌蕩,凌峰隻覺一股青春活力撲面而來,更是心中發熱,雙手不由自主地伸過去,握住瞭她酥胸前激烈跳動的一對玉兔。
胡玉嬌大叫一聲,羞憤交加,少女未曾遭人碰觸過的純潔身子卻落在這個大明皇帝的手中,一陣熱力從胸前散發出來,直達心中,弄得她不由自主地扭動身子,胸前的酥麻感覺,甚是奇怪。
凌峰卻不管她動不動,反正她也是被捆住瞭,沒辦法逃掉就是瞭。他挽起袖子,大肆撫摸起來,隻覺胡玉嬌胸前一對玉乳手感極好,雖然沒有她母親阮四娘那般豐滿誘人,卻勝在少女青春無敵,酥胸也充滿瞭彈性,不由多捏瞭幾把。
胡玉嬌叫瞭幾聲,見沒有人來救自己,隻得瞪著一雙明亮雙眼,恨恨地看著凌峰,貝齒緊緊咬住櫻唇,卻不再叫瞭。
凌峰摸瞭兩把,見她的忍受力如此之強,索性撲到她的身上,放心大膽地摸弄起來。
他的手,伸進胡玉嬌的懷裡,猴急地解開瞭她的衣襟,一雙玉兔,迅速從衣服裡面蹦瞭出來,在酥胸前彈跳不已。
凌峰將她上身衣衫解開,伸手在玉腹酥胸上撫摸,捏住她的柔滑雙乳,滿手盈握,閉目體會著那良好的彈性和觸感。
胡玉嬌恨恨地瞪著他,咬牙道:“狗皇帝,你脫瞭我的衣服,是要嚴刑拷打我嗎?哼,不管你用什麼刑罰,我都不怕!”
凌峰一怔,手指捏住她嫣紅的乳頭,問道:“你怎麼會以為朕要拷打你?拷打人,有這樣子做的嗎?”
胡玉嬌怒道:“你還想騙我嗎?哼,就算你用盡一切酷刑,也休想讓我把安南軍的軍事機密吐露給你!”
她自幼生活在將軍傢庭裡,聽一些安南將軍們吹噓自己的英雄氣概,道是當初被敵軍捉去,不管是夾棍、殺威棒還是刺字、火烤、老虎凳、辣椒水和鞭刑,都未曾讓自己出賣國傢,大義凜然。現在落在大明皇帝手中,知道已然無幸,索性鼓足勇氣,就算被拷打而死,也絕不會出賣安南軍和自己最親愛的母親!
凌峰也懶得給她解釋安南軍早已經一敗塗地,還是在她身上先解瞭渴再說,當即低下頭,吻上瞭她紅潤櫻唇。
剛舔吸瞭兩口,唇上忽然一陣刺痛,凌峰慌忙抬起頭來,卻見胡玉嬌滿臉兇狠,抬頭來追著咬,慌忙一把按住她的臉,將她的頭按回在床上,伸手一摸,唇上已被她咬出瞭血。
凌峰大怒,見她還在掙紮扭動,還抬腿想要用膝蓋頂碎自己下身,便按住她,自己騎上她的身子,雙腿緊緊夾住她的苗條纖腰,一邊抵擋著她想把自己掀下去的努力,一邊怒道:“你是屬狗的嗎,怎麼咬人?”
胡玉嬌一怔,疑道:“你怎麼知道我屬狗的?哦,我知道瞭,你一定是預先調查過我們安南軍的機密情報,所以才知道的!”
凌峰一怔,心道:“原來是個傻丫頭!不過換句話說,就叫清純無瑕!”
接著,便見胡玉嬌用力吐著口水,罵道:“狗皇帝,臟死瞭,把你的唾沫吐到本姑娘嘴裡,呸,你用這種方法來侮辱本姑娘,也休想動搖本姑娘的心志!”
凌峰怒道:“你憑什麼罵朕狗皇帝,還臟,朕乃是大明天子,清清白白幹幹凈凈,哪裡臟瞭?”
胡玉嬌皺著鼻子,滿臉厭惡地道:“男人就是臟!我娘親說的!我娘親說大明皇帝荒淫無度,還、還陽痿,跟太監一樣!”
“你敢說朕陽痿!”
凌峰當即脫下褲子,露出本來猙獰的面目!“你看看這是什麼……”
“惡心!你怎麼張著一條棍子!”
胡玉嬌非但沒有懼怕,還好奇的罵道。
凌峰一怔,想不到她竟然連眼前的證據都視而不見,真是強詞奪理,以此為甚,不由吃吃地道:“喂,你到底知不知道陽痿和太監是什麼?”
胡玉嬌脹紅著俏臉,尖叫道:“當然知道!太監就在是宮裡伺候你這種狗皇帝的狗奴才!”
凌峰搔搔頭,對這女孩受到的教育憂心不已。聽她越罵越起勁,還扭過頭張嘴要咬自己的小腿,不由怒從心起,用力坐下來,在她酥胸玉乳上磨擦幾下,捏住她的面頰,狠狠地將自己的龍根刺瞭進去,怒道:“叫你咬!”
此刻胡玉嬌的櫻桃小嘴被塞得滿滿的,唔唔叫著,貝齒發狠咬下,卻絲毫不能傷到他久經磨煉的仙器,隻能在上面留下些少細碎的牙印而已。
凌峰終究還是被咬得有點疼痛,心中更怒。他跪在胡玉嬌玉面上方,雙膝跪在她脫下來的衣物上,抱住少女臻首,用力沖刺。胡玉嬌在他狂暴的動作之下,被噎得直翻白眼,雖然想罵想咬,卻再也沒力氣做出來瞭。
感覺著少女口腔的濕滑和香舌的用力抵抗,凌峰心中大快,低頭看著胡玉嬌因羞怒脹得通紅的俏臉在自己的動作下震蕩不已,雙腿夾緊她的玉容,沒用小半個時辰,便虎軀一震,將自己火氣盡情發泄在青春少女的喉中。
胡玉嬌被嗆得連聲咳嗽,眼淚都流瞭下來,卻感覺那大明皇帝仍緊緊抱住自己的頭,死死壓在胯下不肯放開,為瞭避免被嗆死,隻得含淚一口口地咽瞭下去。
凌峰虎軀劇震半晌,終於放開她的頭,向後一坐,光光的臀部坐在少女酥胸之上,感覺著那柔滑彈性,連聲喘著粗氣,看著胡玉嬌俏臉紅唇上點點白汁,一時腦中渾沌,說不出話來。
胡玉嬌輕輕咳嗽著,憤怒地流著眼睛,哽咽著澀聲道:“狗皇帝,不要以為這樣折磨我就會屈服,就算是辣椒水我也不怕!哼,還有老虎凳呢,怎麼不見你用出來?”
凌峰一怔,心裡奇道:“什麼辣椒水,這女孩到底在想什麼啊?難道她嘗著很辣嗎?”
不過她既然這樣說瞭,凌峰為瞭配合她的英雄氣概,也不客氣,索性把她的褲子脫下來,將她按在床上,就要打屁股。胡玉嬌卻是罵聲不絕,盡顯被敵人俘虜的女英雄風范。
凌峰看著胡玉嬌自認為的英雄氣慨表現,真有點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