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開束著她玉足的繩索,脫光瞭少女下身衣褲,按著她伏跪於床上,凌峰高高舉起手,正要落下,忽然看到少女玉臀,雪白柔滑,帶著幾處在陣上被打黑的青傷,知道手感一定不錯,不由伸過手去,放在上面輕輕撫摸,用力揉捏,感受著香臀在自己掌下不斷變形,不由又興奮起來,心裡暗道:“這女孩的身材還真是不錯,要是再調教幾年,說不定能趕上她母親!”
一想到阮四娘那般美妙至極的性感玉體,對他擁有無限的吸引力,讓凌峰欲火再度升起,將少女按倒在硬床上,也不管她被的花容扭曲,硬分開她兩條雪白玉腿,便趴瞭上去,抱緊她的赤裸玉體,雙手用力捏住她的藕臂粉腿,準備在她身上,發泄自己積鬱的火氣,順便報復她對自己一直以來的侮辱痛罵。
“狗皇帝,你壓得我疼死瞭,滾開!”
凌峰原本還想猶豫一下是不是要憐香惜玉,但是聽到她這麼一罵,頓時眉頭緊皺,臉上煞氣湧現,狠狠一咬牙,赤裸胯部狠狠地向少女兩條雪腿間撞瞭過去,用自己的實際行動,來對胡玉嬌最強烈抗議的回應!
胡玉嬌仰起頭,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兩行珠淚,遏止不住地從俏臉上奔流下來,灑在青絲玉耳之上。
凌峰壓在她純潔無瑕的玉體之上,用力劇震虎軀,一點也不放過身下的少女,弄得她花容失色,涕淚交流,粉軀在他的激烈沖撞下劇震不止,卻還在抽抽噎噎地罵道:“狗皇帝,你不管用什麼方法來折磨我,我都不怕!哪怕是用燒紅的鐵棍來刺我,我也絕不會泄露半點軍事機密……”
凌峰心中大奇:“怎麼她還當我是在拷打折磨她,還真有這麼純潔無瑕一點不通曉男女之事的女孩嗎?”
凌峰卻不知,在他身下,確實有這麼一個清純女孩,因為阮四娘和胡季四處奔波上戰場,忽略瞭對女兒的教育,胡玉嬌未接受過一點性教育。再加上胡季為人殘暴,雖然夠義氣,可是誰要敢對他女兒說些什麼不三不四的話,他立即把那個人挖瞭心肝下酒。胡季在安南權傾天下,誰敢對她女兒指指點點,因此府上沒有人對胡玉嬌說半點有巧妙寓意的話,連葷笑話也不敢多說半個。胡玉嬌又怎麼會知道做愛這種事情呢。
胡玉嬌咬著牙,努力承受著凌峰的激烈沖撞帶給她的巨大痛苦,一邊喃喃罵著,堅毅的表情在她臉上浮現,少女之心,就象紅色的花崗巖一樣,堅定不屈,絕不肯泄露國傢的軍事機密。
聽著她的喃喃痛斥,凌峰漸漸明白,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隻當自己在對她嚴刑拷打,用劇痛來折磨她,逼著她泄露安南的機密情報。而這青春少女,有著堅定的愛國思想,就算受到這樣的非人對待,也不肯泄露國傢軍隊的半點機密。
在這位女英雄身上縱橫馳騁,感覺著她堅定的心志,弄到後來,凌峰心中不由慚愧起來。或許是這一點慚愧之心,凌峰突然沒瞭心思,於是草草收工,從還在呻吟尖叫的少女身上爬起來,滿懷敬意地替胡玉嬌穿上衣服,掩住她女神般聖潔光輝的玉體,垂頭喪氣地走瞭出去。
房中,胡玉嬌的呻吟聲漸漸平息下來,睜開眼睛,有些戀戀不舍地看著凌峰佝僂的背影走出房間,聽著腳步聲在門外遠去,驚奇地瞪大瞭眼睛,半晌,才喃喃地道:“這就算嚴刑拷打嗎?開始是很痛沒錯,可是後來,簡直就是很舒服啊!他想用這件事來折磨我,逼我招供,怎麼可能做到呢?”
美麗的少女微蹙娥眉,思慮半晌,終於找到瞭凌峰這麼做的答案,唇邊不由露出瞭一絲輕松的微笑,伸出鮮紅香舌舔去唇邊的白汁,得意地輕聲笑道:“連嚴刑拷打該怎麼做都不知道,真是個笨皇帝!”
如果凌峰聽到胡玉嬌這麼說,非要被笑翻不可。正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從欽州回南寧,兩百裡的路程,凌峰坐在馬車之內進行打坐修煉。倒也沒有去騷擾阮四娘母女,或許是因為“良心”發現瞭。
這段時間凌峰都是采用逍遙禦女雙修,卻沒有把雙修的精元轉化成為逍遙心法的修煉的元嬰,因此武功內力雖然大漲,但是體內修道元嬰並沒有壯大多少。此次打坐,一股溫暖的靈力自他的奇經八脈,頓時遊走渾身經脈,隻是一會的時間就已經把他體內原本散亂在各處的靈氣凝結在一處,帶回丹田中滋潤著元嬰。
隨著那股力量的不斷滋潤,凌峰感覺到元嬰的力量正在慢慢的壯大著。不過,身體上的痛苦卻因為靈力的運轉,越發的強烈起來,那種痛徹心扉的感覺幾乎讓他暈過去。這天道修煉,比起禦女雙修心法來,簡直痛苦萬分,這也是凌峰一直很少修煉的原因。
就在他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那股溫暖的力量終於將元嬰的力量重新激發出來。
凌峰急忙催動元嬰之力在體內遊走,這時候,在元嬰之力的滋潤下,他身上的痛楚才慢慢消失。
一個周天的行功之後,凌峰的疼痛基本消失,他慢慢的睜開眼睛,急忙先試著動瞭一下手指,還好,一切結束瞭。
不過,他的欣慰很快消失得一幹二凈,凌峰剛要站出來,突然,一股灼熱的氣息從他的丹田中再一次湧現出來。凌峰一陣驚訝,就在他試圖鎮壓的時候,那股氣息越發的強烈起來。
凌峰感覺身體被泰山壓頂一般,強烈的肉體疼痛已經襲來。那種疼痛遠非常人所能忍受的,此刻他渾身都是冷汗,身體因為疼痛不斷的痙攣著,兩隻眼睛,都深深的陷瞭下去。
那股熱流並不受凌峰所控制。
熱流不斷的在他體內橫沖直撞,沒有任何東西可阻擋它的前進。就算是元嬰之也會被它輕易的化解。
隻是瞬間的功夫,那股熱流已經在他經脈間遊走瞭一個周天,很快,各大經脈都已經那股灼熱的氣息所充滿,感覺那些經脈像是要寸寸斷裂。
凌峰疼的是死去活來,直想罵人。但是他發現身體根本不受自己控制,就是想說話也不能,感覺靈魂思想跟肉體已經剝離,可恨的是,肉體的疼痛卻讓靈魂感受得一清二楚。
那股灼熱的氣息依舊在他體內循環,從丹田出發,流經周身經脈一周,再返回丹田內。隨著不斷的循環,凌峰發現元嬰壯大的速度,令他咋舌。
也不知過瞭多久,凌峰感覺到那股熱流慢慢的消散,疼痛也隨之慢慢消息,而他也被折騰得筋疲力盡,再也沒有力氣,隻能閉上眼睛,昏迷入睡。
“皇上,你醒瞭?”
就在凌峰昏迷良久,剛剛睜開眼睛的時候,突然聞到一股淡淡的幽香。睜開眼睛,抬起頭來,凌峰才發現,一雙明亮得清澈見底的鳳目正直勾勾的看著自己。
“韋慧,是你啊——”
凌峰認出瞭眼前的女子,輕聲叫瞭一聲。
“可不就是臣妾嘛。”
韋慧王妃小嘴一撇,開心的說道:“皇上,你終於醒瞭。你睡瞭好久。”
“怎麼,這裡已經是南寧瞭嗎?”
凌峰記得自己是在坐馬車回南寧路上的。
“你已經睡一天一夜瞭,他們說皇上親自上戰場,可能太累瞭。所以大傢一直都不敢打擾你休息!”
韋慧王妃對著凌峰微微一笑,柔聲道。
“皇上,你一定餓瞭吧,廚房給你準備好瞭蓮子羹!”
韋慧王妃關心的說道。
“哦!”
凌峰嘆瞭一句,還好,這該死的天道修煉,差點沒要瞭朕的小命,看來要得道升天,不死也要脫幾層皮啊。以後還是少修煉的好,萬一自己沒瞭,皇宮裡的大小美女們可都要變成寡婦瞭。如果遇上一個跟自己一樣的色狼皇帝,弄不好還會把自己的妻妾都弄過去就慘瞭。神仙可以不當,但是妻妾可不能不要啊。
“皇上,你的臉色好難看,是不是受傷瞭?”
韋慧王妃一臉的關切的問道。
因為緊張,韋慧王妃整個頭都探瞭過來。此刻兩人的臉頰相隔很近,凌峰甚至能聽到傾城的心跳聲。
“好香!”
凝視中,凌峰終於找到瞭那股香味的來源,正是傾城高聳的飽滿。
傾城聞言,臉上抹過一縷緋紅,小嘴一撅,嬌羞嗔道:“皇上,剛緩過氣來就想做壞事。”
話雖這樣說,可是她沒有任何拒絕的意思,反而仰起頭,美目緩緩閉上,朱唇微微開啟。
這不是等著自己去吻嗎?面對韋慧王妃的誘惑,凌峰下意識的吞瞭口口水。
不過凌峰最終還是忍住瞭,假裝不知韋慧王妃的意思,反而說道:“韋慧,你嘴巴不舒服嗎?”
韋慧王妃聞言,差點當場吐血,一驚之下險些咬到自己的舌頭。睜開雙眼,瞪著滿臉擔憂的凌峰,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眼前這個可是皇帝,自己中不能責怪罵他啊!可是作為一個女人如此舉動,對方都不接受,自己的確很尷尬的。
凌峰要的其實就是好這樣的效果,不能讓女人太得意放縱,有時候,是需要一點技巧的。讓她們受一點打擊,才能讓她們的自尊心沒有那麼強。這樣一來,她會對男人更好,更乖,也不會變得有恃無恐。
凌峰問瞭一下這一兩天發生的事情,得知張輔已經率十萬大軍從欽州出發踏上進軍安南的征途。這些兩天凌峰昏迷的時候,安南太子妃、韋慧王妃輪流著負責照顧凌峰。
“皇上,你沒事瞭。那臣妾告退!”
韋慧王妃經過剛才的尷尬,不敢再逗留。
“愛妃,朕隻是貪睡一下而已,還能有什麼事情,這些日子讓你們擔心瞭。”
凌峰見韋慧王妃眼中水汪汪的眼波流動,神情迷人,忍不住將她摟到懷裡,在她臉上親吻瞭一下。
韋慧王妃心中頓時又驚又喜,剛才自己主動獻上遭受的拒絕的傷心,被此刻凌峰主動的吻的喜悅所代替。不過始終有些不好意思,掙紮道:“皇上,你剛剛醒來,身子還很虛弱,你躺著我給你拿吃的來。”
凌峰卻摟住韋慧王妃不放,笑道:“沒事,朕是神仙,不吃也沒不會餓的。不如你就陪陪朕好瞭!”
“啊!”
韋慧王妃又驚又喜,心跳就像小鹿在跳躍一般,緋紅彩霞已經佈滿瞭那迷人的臉蛋,那一刻,任由一個男人看瞭,都會心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