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華山弟子挖地三尺的拉網式搜查,最終還是沒有能將所謂的淫賊九尾狐找到,最後隻能憤恨的扔下一句,該死的淫賊,一定又是跑瞭。
“師弟,你私自下山做如此茍且之事,請你跟我們回華山接受處罰。”
陸承天非常憤恨的盯著凌峰呵斥道。
九尾狐一副為主人抱不平的樣子,站出來道:“你們憑什麼這樣對待我傢公子,我們都是他的丫鬟,老爺已經將我們許給公子,我們就是公子的人。我們在自己傢中做正常倫理,怎麼會成瞭見不得人的茍且之事,難道夫妻之間洞房花燭也是茍且之事嗎?”
“不錯,老爺之所以讓我們跟著到華山來,就是為瞭讓公子能為凌傢傳宗接代……”
紫菱跟著起哄,站出來為凌峰說話。
凌峰簡直被這兩個女人氣死,這樣荒唐的話也虧她們說得出來。丟臉不說,這讓他凌峰日後如何抬起頭來做人,還想泡兩位美麗的華山師姐做老婆,現在看起來,還是躺在床上做夢比較實際。
陸承天被九尾狐和紫菱這麼一搶對白,反而急得不知道說什麼瞭,臉漲的通紅,簡直是一副被氣炸肺的樣子。正所謂君子不與女子爭鬥,真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
覃畹鳳淡淡的說道:“不管怎麼樣,在上山修煉期間,未經允許私自回傢探親是觸犯門規的,師弟,請你跟我們回華山接受處罰。”
“什麼私自回傢,公子是路過遇上我們,我們請他回來坐坐,順便喝杯茶水,這也要處罰嗎?”
紫菱擔心公子受罰,繼續的爭辯。
“紫菱,住口。”
凌峰實在不能讓她們這樣荒唐的詭辯下去,低低頭的對著覃畹鳳道:“師姐,我跟你回去接受師娘的處罰。”
“既然如此,走吧。”
覃畹鳳對著凌峰說道。
凌峰道:“師姐,我還有些話要交代,你等我一下。”
覃畹鳳白瞭凌峰一眼,道:“我們就在大門外等你,你盡量快點。”
“謝謝師姐。”
凌峰說完,把紫菱和九尾狐帶進房間,把門關起瞭。
“說,你到底是誰?”
凌峰抓住九尾狐的手腕問道。
九尾狐使勁掙紮,卻沒有掙脫,道:“放手。你救瞭我一次,但是你脫光我衣服侮辱瞭我,咱們算是扯平,以後誰也不欠誰的。再說瞭,剛才我可是給你說瞭好話的……”
凌峰冷笑的道:“你是江湖上的淫賊九尾狐,我是華山弟子,抓你是天經地義的。”
“我呸,狗屁華山派。”
九尾狐充滿怒氣的道:“我最恨就是滿口仁義道德的名門正派,其實骨子裡連魔教都比不上,你們除瞭暗地裡使詐,還能做什麼?”
凌峰道:“我不管你對華山派有何成見,你首先告訴我,你到底是誰?”
九尾狐道:“我憑什麼告訴你……啊……你,你給我吃瞭什麼?”
凌峰在九尾狐說話的時候,突然從懷中掏出一個藥丸,直接塞進瞭她的嘴裡。九尾狐沒有反應過來,藥丸便已經下到瞭肚子裡面。
凌峰嘿嘿兩聲,道:“既然你不說自己是誰,我又不能長期看著你,為避免你給我傢人帶來傷害,隻能讓你服下千日蠱,它很聽話的,平常不會有什麼特別反應,一千日之內服一次解藥即可,如果不服,勢必七孔流血而死。”
九尾狐聽瞭,心中大為憤怒,瞪著凌峰就是一陣臭罵:“你……沒想到你堂堂華山弟子,竟然使出如此歹毒的手段對付一個弱質女流……”
凌峰絲毫不理睬,道:“你還是一介女流?算瞭吧,我大師兄和師姐是何等人物我最清楚,他們都奈何不瞭你,至少證明你不是泛泛之輩。”
“哼,他們的輕功比起我差太遠,還是華山派大師兄,簡直丟人現眼。”
九尾狐聽到我說起陸承天,當即露出不屑的神色。
凌峰伸手點開瞭她被封住的穴道,“我還你自由,現在你可以把自己的來歷跟我坦白瞭吧。”
九尾狐哼瞭一聲,道:“休想,除非我死瞭。不過就是我死瞭,也不會放過你們華山派的。”
凌峰確定這個女人跟華山有仇,當然這個仇恨不會是她引起的,一定是上輩子的恩仇,她不過是二十歲的姑娘,或許從父輩哪裡得知跟華山有仇,所以就針對華山而來。
凌峰審不出什麼,外邊的陸承天和覃畹鳳又催得緊,無奈之下隻能吩咐紫菱看好這個九尾狐,自己則是跟隨覃畹鳳上華山。
陸承天下山半個月沒能抓住九尾狐,自己是大沒有面子,於是繼續安排弟子在鎮上巡視,自己出來已經有半個月,也是時候回華山復命,唯一的戰果就是把凌峰給抓瞭。
師傅陸青楓又閉關修煉去瞭,師娘主持大局,聽到凌峰下山跟自己婢女約會,師娘氣憤之餘,宣佈凌峰去思過崖面壁半年,並在沒有允許的情況下,不準離開華山半步。
凌峰不服氣說道:“師娘,弟子是奉您之命下山練功,隻是路過小鎮順便回傢一趟看望瞭紫菱那個丫頭,並我不妥之處,為何要對弟子如此重罰?”
師娘氣道:“你有沒有做出不妥之事,心中最為清楚,難道你還要我去對你所犯之事做個調查再進行處罰嗎?這一件事,有你師兄和師姐作證,你有何話說。幸好沒有別派的弟子知道,要不然旁人定會指責我華山派對弟子管教無方!”
凌峰心裡雖然不服氣,終究是理虧,於是低頭認錯的道:“是,弟子知罪。”
師娘又道:“我會修書一封給你父母,讓他們把小鎮的莊園搬走,讓你安心在華山習武。”
凌峰想到從此要跟紫菱分開,心裡不是滋味,但是也沒有話說,隻能點頭應是。
師娘嚴肅森然的道:“峰兒,你以後給我註意生活上的問題,要不然休怪我無情逐你出師門!”
凌峰道:“是,師娘。”
他萬萬沒有想到一向和藹可親的師娘怎麼一下子對自己嚴格瞭起來,甚至有點不太合乎情理。
再看師娘,隻見她的臉色愈來愈嚴峻,隔瞭半晌,才道:“罰你面壁半年,將這件事從頭至尾好好的想一想。”
凌峰躬身道:“是,弟子恭領責罰。”
一旁的陸菲兒頗為天真的問道:“娘,你讓師弟面壁半年?那麼這半年之中,每天面壁幾個時辰?”
師娘道:“什麼幾個時辰?每日自朝至晚,除瞭吃飯睡覺之外,便得面壁思過。”
陸菲兒是從來沒有被處罰過,自然不知道面壁是怎麼回事,而且自從上次事件,她心裡也對凌峰產生瞭歉意,因此她覺得自己此次應該幫助一下自己的小師弟,也算是贖罪。於是她急道:“娘,那怎麼成?每天面對墻壁豈不是將人悶也悶死瞭?難道連大小便也不許?”
陸承天、何偉秋他們聽瞭都掩嘴而笑,如果不是師娘在場,早就哈哈捧腹大笑瞭。
師娘喝道:“女孩兒傢,說話沒半點斯文!”
陸菲兒被母親罵,心裡感覺委屈,道:“那人傢是不懂嘛,難道問也不可以嗎?”
一旁的覃畹鳳解釋道:“師妹,面壁思過就是靜坐在山洞裡,華山弟子很多都有犯過,當年祖師爺還在玉女峰思過崖上面壁三年,不曾下峰一步。”
陸菲兒伸瞭伸舌頭,道:“那不一樣,祖師爺跟我爸一個樣,面壁就像閉關修煉一樣,就是關他十年都不會悶的。”
師娘道:“你再胡說,我把你也罰去面壁。”
“我……”
陸菲兒看著自己母親一臉神色凝重,也就不敢再說話瞭。轉而她又看瞭一眼凌峰,那意思是對不起瞭,幫不上忙。
凌峰看著陸菲兒的眼神,心裡一陣溫暖,現在看起來,這陸菲兒也並不是那麼的驕橫無禮,至少現在還是挺可愛的。於是沖著她點點頭,表示感謝。
陸菲兒見凌峰對她表示感謝,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又道:“娘,那師弟面壁思過豈不是把修煉中斷瞭嗎?有空的時候我是不是可以上去跟他切磋一下,順便跟他聊天解悶。”
師娘哼聲道:“放肆,峰兒去面壁思過,你跟他聊天說話,那還能叫面壁思過嗎?”
“真霸道。”
陸菲兒嘀咕瞭一聲,道:“那、那總要有人給師弟送吃的吧?”
師娘道:“反正不是你,自會有人送飯菜給他。”
“哼。”
陸菲兒是沒轍瞭,小腳一跺地板,轉身回房去瞭。
師娘吩咐凌峰回房間收拾一下行裝準備去面壁,同時也給沈雁冰修書一封,要求她把華山腳下小鎮的莊園搬走,否則就要將凌峰逐出師門。
沈雁冰隻能把莊園從小鎮搬到瞭距離華山五十裡外的華陰縣城,這一決定讓紫菱傷心不已,不過比紫菱更傷心的人則是凌峰的五師姐謝琳嵐,聽到凌峰下山跟婢女約會,她為此把自己關在房間裡生氣和哭泣瞭三天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