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坊鎮是這一方的大鎮子,因為人口密度大,商場集市繁榮,除鎮政府各個機關單位之外,幼兒園,小學,初中,高中,影劇院,文化館等文化教育機構,以及醫院,婦幼保健院,防疫站等醫療衛生機構一應俱全。
酒坊鎮自古就有釀酒作坊,釀酒工藝精湛完美,解放後幾傢酒坊被政府收購合並,擴大瞭規模,成為國營企業,不單解決瞭鎮上居民就業問題,而且酒廠效益遙遙領先,一直是納稅大戶。
一進酒坊鎮,那空氣中仿佛都彌漫著酒香。
宋滿堂和呂愛娣大清早出門,步行到東原鄉,趕上每天隻有一趟的班車,兩人到鎮上時,已是晌午吃飯時分。
這兩個因著村上鄉上的事兒,時常來鎮上開會,自然對這鎮子頗為熟悉,他們也不急著找住處,先尋瞭個幹凈利落的飯館子,要瞭酒肉慢慢享用。
呂愛娣身體好,精力旺盛,她吃起肉來也和男人有得一拼,大塊紅燒肉肥得發亮,一般女人多是敬而遠之,她卻吃得毫不含糊,就連酒量也毫不含糊,酒到杯幹,陪著宋滿堂喝得不亦樂乎。
宋滿堂斜睨著她,調笑道:「慢些吃,沒人和你搶。」
「我搶別人的哩,難得和你出來一趟,你得把我喂飽瞭!」
呂愛娣借著酒勁兒,媚著眼神兒,這話說得一語雙關。
宋滿堂壓低聲音說:「不急,咱在鎮上多住兩天,你那點騷勁兒我還能治得瞭你,等會咱先尋住處,歇一會兒,眼下少喝些酒,後晌你還要出去打聽事兒哩。」
這兩個吃過飯,相跟著在鎮外城鄉結合部尋瞭個私營小旅館,開瞭房子,他們年貌相當,再加上多年老姘頭,彼此間自然有一份默契,旁人不明就裡,隻當他們是夫妻,卻哪裡知道這是一對兒野鴛鴦。
呂愛娣打來熱水,兩個略略擦洗瞭一路上風塵,便關上房門,借著酒勁兒滾到一處。
呂愛娣何止風騷,她身體好精力旺盛,性欲天生就比其他女人強得多,再加上又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再加上人隨季節,春暖花開時節,滿腔春情也是極難按捺,她雖勾搭著好幾個野漢子,但大多是被酒色淘空瞭身子的中年領導,炕上那事兒幾乎沒一個是她對手,像宋滿堂這般勇猛善戰的,她自然也是打心眼裡稀罕。
她經過的男人多,經驗極為豐富,再加上多年老姘頭,宋滿堂的喜好她自然都知道。
房門關上,窗簾子掩上,她已抹瞭褲兒,溜光滾圓的肥屁股一撅,便鉆到宋滿堂胯下,自己解瞭宋滿堂的褲子,連吮帶唆逗弄起來。
宋滿堂那物件已威風八面昂然而起,這黝黑粗大的玩意兒,雄赳赳氣昂昂,熱騰騰硬梆梆,塞瞭呂愛娣滿嘴,把這娘們歡喜得差點喜出屁來。
「剛才那紅燒肉好吃,還是我這大雞巴肉棍兒好吃?」宋滿堂一邊享用女人的口交,一邊調笑。
「唔……唔……大……大雞巴好吃……」女人貪婪的吮著雞巴,如剛才吃紅燒肉一般,口中吱吱唔唔,連話都顧不得說。
宋滿堂湊下身,伸手從女人臀後在那屄縫裡摸瞭一把,毛茸茸的肥屄觸手一片熱騰騰滑膩膩,那屄水兒早已泛濫。
他摸瞭一把屄水兒,順勢滑到那肥膩膩屁縫裡,一根手指便借著屄水潤滑,勾進瞭女人屁眼子。
呂愛娣知道宋滿堂日尻子的癮頭大,想當初,她那屁眼子就是宋滿堂第一個給開瞭竅,此後,這一處浪竅迎來送往過多少雞巴,現如今她自個也說不清瞭。
這兩個趁午休這空當兒,加班加點弄瞭一火,雖則不甚盡興,但呂愛娣也暢暢快快丟瞭兩回身子,嘴巴子,屄眼子,連同屁眼子,一處兒也沒落下。
不到半後晌,呂愛娣便打聽來消息,范傢那姑娘確然和魏東升有一腿兒,這事兒食品廠裡的人幾乎都是心照不宣,隻是瞞著魏東升的婆姨。
宋滿堂雖早已料到,但也恨得牙癢癢,他當下就囑咐呂愛娣,想方設法把這事兒給魏東升的婆姨遞個口風。
他早聽說魏東升的婆姨是十足的悍婦,隻要這婆娘得著消息,魏東升和范小麗決計討不瞭好,至於說這婆娘能把事兒鬧多大,他隻盼越大越好。
煽風點火原是呂愛娣的強項,她沒費多少事兒便打聽到魏東升的婆姨,給這婆娘透露瞭風聲,並按宋滿堂授意的,一再囑咐這婆娘,要把兩人行蹤探踏穩當,不出手便罷,如果出手,定要捉奸在床才行。
魏東升的婆姨聽得這消息,早已氣炸,她雖不認得呂愛娣,但呂愛娣伶牙俐齒,把一番話說得滴水不漏,這婆娘隻當呂愛娣是熱心腸好人,哪裡會想到其他原委。
該辦的事兒都已辦妥,宋滿堂隻等自己下的這步棋發作,他和呂愛娣在鎮上逛瞭幾天,兩個如夫妻一般白天逛街,黑瞭關上門盡情淫媾。
凡是自己淫媾著的女人,宋滿堂向來大方,這幾日,他頓頓好酒好肉讓呂愛娣吃喝著,這娘們白天吃得暢快,盡興兒享瞭口福,黑夜間,又盡興兒吃宋滿堂黑黝黝的大雞巴,那屄眼子和屁眼子,也不知被肏翻瞭多少回。
兩個相跟著逛街時,呂愛娣看上幾件衣服,幾樣化妝品,宋滿堂自然極大方的出錢給她買瞭,這娘們越發樂得屁顛顛,黑夜間兩個在小旅館裡,這娘們趁著酒勁兒,竟主動提議,要光著身子給宋滿堂跳一段忠字舞,想當年,她那忠字舞可是全公社跳得最好的。
眼看著呂愛娣扭著光溜溜的肥屁股,甩著光溜溜的肥奶子,劈腿彎腰之際,那屄門子和屁眼子乍開乍合,乍隱乍現,宋滿堂這一番愜意,自然是無法言表。
這娘們體毛旺盛,黑亮囂張的屄毛兒一直生到尻門,腋毛也是黑亮濃密,她這一身浪肉,再加上幾處騷毛,隨著舞姿極力招展,又自己加上許多摳屄掰腚摸奶子的動作,把一段兒忠字舞跳得極盡香艷淫蕩,惹得宋滿堂情興勃然,當下又壓在床上,把那幾個騷眼子肏瞭個盡興。
呂愛娣吃喝玩樂得暢快,她卻不知道,她不在傢的這幾天,她男人徐生財賭博喝酒常不著傢,她的大女兒徐紅娟,夜夜去宋傢灣磚瓦廠,與宋滿堂的兒子也做那夫妻之事。
這娘女倆個,一個在鎮上,一個在宋傢灣,被宋傢爺倆一人摟著一個盡情淫樂,不知老宋傢那祖墳合瞭啥好風水,竟攤上這等美事兒。
這幾日蘇桂芳卻是難熬,老的不知去瞭哪裡,連著好幾天在村裡沒見著人影兒,小的也不來尋她,幾乎連面都見不上,她雖不是生性淫蕩,但多年來被宋滿堂調教淫辱慣瞭,這幾天沒人來淫辱,她反而心裡空落落亂惶惶的,就連身子都沒著沒落,不知道幹點啥事兒才好,時值暮春,田地裡也沒啥農活,兒子每天上學,女兒鎮上上班,日子實在過得百無聊賴。
又過幾天,她終於在村裡遠遠望見瞭宋滿堂的身影兒,她滿心盼著男人狠狠揉搓她一番,但男人卻並不來尋她,仿佛忘瞭她似的。
男人不發話,她也不敢擅自去尋,上次那小爺爺玩過後,把針筒子撂在瞭她傢裡,這幾天,她幾乎每天都趁兒子晚自習還沒放學回傢時,用針筒子把屁眼兒灌洗得幹幹凈凈,雪花膏把那眼子抹得滑膩膩香噴噴,眼巴巴盼望著男人。
這天早晨打掃院子時,院子裡槐樹上喜鵲叫喳喳,蘇桂芳不由得開心,想著定然有啥喜事兒,八成是男人想起瞭她。
吃過早飯不久,半晌午這當口,宋滿堂果然上門瞭。
蘇桂芳又驚又喜,下身那幾個眼兒都突突歡跳起來,她趕緊把宋滿堂迎進窯裡,手忙腳亂沏茶遞水。
「你……吃瞭麼……沒吃我給你收拾飯去……」
「吃瞭,你甭瞎忙活,我有話說哩!」男人一邊說,一邊坐在那張破舊的太師椅上。
男人黑著臉,那神情顯然不善,女人不由得忐忑,下身那幾個眼兒越發抽抽得厲害。
「小麗在鎮上出事瞭!」
宋滿堂一開口,女人便懵瞭,她天生就膽小怕事,不由得胡思亂想起來。
兒女是父母心頭肉,這孩子如她一般性格怯弱,從來都不惹事兒,她究竟能出啥事兒,難不成是廠子裡有啥工傷事故?
想到這裡,女人不由得心驚肉跳,臉色也嚇得刷白。
宋滿堂知道這女人心小,他也不賣關子,淡淡說道:「你甭亂想,人好著哩。」
聽得宋滿堂這樣說,女人才放下心來,她不敢插嘴多問,忐忑不安等著宋滿堂繼續說。
「人好著哩,不缺胳膊不缺腿,就是把臉丟大瞭!」
女人急切切等著男人繼續說,男人點上一根煙,黑著臉說道:「不知啥時候勾搭上瞭人傢食品廠廠長,好好一個黃花大閨女,幹啥事兒不好,給人傢偷偷摸摸當小老婆,昨兒夜晚,被人傢廠長的婆姨帶瞭娘傢親戚,把兩個堵在鎮上北關旅社裡,兩個精著尻子正在幹事兒,被抓瞭個正著。」
女人先是一愣神,緊接著就哭叫起來:「老天爺呀……我這是作瞭啥孽呀……」
「悄聲著!丟人還嫌不夠是不?」
這窯院遠離村落,女人再怎樣哭嚎,也沒人聽得見,但宋滿堂一呵斥,女人不由得就噤瞭聲。
「今早上食品廠一個管事兒的,把電話搖到鄉上找我,鄉政府通信員專門來咱村給我傳話,我趕著去鄉上,給食品廠搖瞭個電話,才知道出瞭啥事兒。」
「那人咋說的?小麗啥都好著麼?」
「不都給你說瞭,人好著,聽說被廠長婆姨和娘傢親戚拘禁著。」
「老天爺呀……這可該咋辦呀……」
「還能咋辦,趕緊把人領回來!搞破鞋這事兒可大可小,處理好瞭,啥事兒沒有,還得讓他食品廠廠長給咱賠錢哩,咱一個黃花大閨女,不能讓他狗日的白白睡瞭!」
宋滿堂抽瞭一口煙,繼續說:「可要是處理不好,讓人告瞭流氓罪,事兒就大瞭,前幾年嚴打時,流氓罪那是要槍斃的,你這女兒就白養活瞭!」
宋滿堂雖是有意危言聳聽嚇唬這女人,不過,八三年確實有「嚴打」,縣上確實也槍斃過幾個流氓罪,其中就有個亂搞男女關系的女人,這些事兒才過去沒幾年,村裡人至今還還把這些當茶餘飯後的談資,蘇桂芳自然也聽說過。
宋滿堂說到這裡,蘇桂芳已嚇得六神無主,她撲通跪到男人面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哀求:「爺爺呀……你救救我的娃兒吧……我做牛做馬報答你……隻要我的娃兒逃瞭活命……她也做牛做馬報答爺爺的恩德……」
女人惶急驚懼得口不擇言,宋滿堂卻波瀾不驚的說道:「看你這點兒出息,隻要有我在,天塌下來你也甭害怕,你是我的人,這事兒自然我替你出頭,你慌啥哩!」
女人性子柔弱,況且她一個婦道人傢,平日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她幾乎十多年都沒去過鎮上,這樣的事兒,她實在沒本事也沒膽量去處置,聽到宋滿堂這樣說,她感激得越發止不住眼淚。
她撲到宋滿堂腳下,連哭帶說的表白:「爺……奴是爺的人……奴這不值錢的身子沒一處兒不是爺爺的……爺……你是奴傢的親爺爺……奴傢孤兒寡母都靠爺爺活人哩……」
宋滿堂要的就是這效果,他一邊在心裡暗暗得意,一邊說道:「你起來,甭跪瞭,隻要你一心一意對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得替你出頭,我已經借瞭鄉政府的車和司機,眼下這車和司機去外面辦事瞭,等會才能回來,我已經給鄉上王書記說好瞭,等車一回來,立馬派來咱宋傢灣,我和栓魁滿元立馬去鎮上,抓緊時間先把人接回來,不管咋說,不能讓娃兒受罪!」
聽到宋滿堂已然安排妥帖,蘇桂芳愈發感激涕零,她幾乎恨不得去舔宋滿堂的腳,雖然宋滿堂讓她起來,她卻依然跪著,並且摸索著去解宋滿堂的褲子。
「爺……奴傢再沒啥報答……隻有這不值錢的身子……奴這就侍候爺爺……把爺爺侍候得舒舒坦坦……」
宋滿堂要的就是這效果,他極愜意的說道:「那就侍候一陣吧,多日子沒讓你侍候,怪想的,鄉政府的車估摸著還得等一會,正好有點空當兒。」
女人既是感激,又是多日盼望,聽得這話,她趕緊恭恭敬敬替男人把褲兒脫瞭,埋頭便把那物件含在嘴裡,恭恭敬敬品咂起來。
宋滿堂極愜意的靠躺在太師椅上,並且提起兩腳踩在太師椅上,一雙黑腿極愜意的撐開,把肛門也送到女人面前。
女人自然知道該做啥,男人火熱粗大的陽物已然硬梆梆挺起,她戀戀不舍吐出那物件,濕熱香糯的嘴唇圈住男人黑毛叢生的肛門,舌頭抵在那臭烘烘的眼子上,恭恭敬敬的舔。
男人舒服得咬著牙嘶聲吸氣兒:「嘶……舒坦,真他娘的舒坦,你他娘的真會舔尻子!」
得到瞭男人的褒獎,女人舔得越發賣力,香糯濕滑的舌尖,幾乎擠進男人緊繃繃的肛眼裡。
「嘶……我日你娘的!你個賣尻子貨,你個舔尻子貨,老子這些天沒日你,想老子瞭沒有?」
「想瞭……奴傢天天想爺哩……」女人抬起臉,沒羞沒臊的表白:「奴天天黑間把尻子洗幹凈……等著爺爺哩……」
女人柔媚下作的討好,帶著幾分委屈,幾分幽怨,這神情和呂愛娣的風騷潑辣迥然不同,宋滿堂之所以稀罕這女人,就是愛她這一點。
「日你娘的,你真是個天生的賣尻子貨!」宋滿堂愜意而又帶著幾分寵愛笑罵著。
女人能聽出男人辱罵中的寵愛意味兒,她越發撒嬌撒癡的表白:「奴傢不光把尻子洗幹凈……還把雪花膏擦得香香的……等著爺爺哩……」
她一邊說,一邊解開褲腰帶,把褲兒抹瞭下去,雪白肥美的光屁股在男人胯下婉婉轉轉的扭。
女人說的都是實情,早晨聽得喜鵲喳喳叫,今兒個大清早她就把屁眼子灌洗得幹幹凈凈,雪花膏把那眼兒抹得香噴噴,褲兒一抹下去,光屁股這樣一扭,雪花膏的香味兒便滿窯裡彌漫起來。
聞到這味兒,宋滿堂便知道女人確實隨時等著他臨幸,他這一番愜意滿足,自然不言而喻,他又點上一根煙,吸溜瞭一口茶水,極愜意的說道:「今兒犯懶,不想動,你自個來坐老子的雞巴!」
女人得著這話,當下爬起身,把褲兒脫瞭精光。她背對著男人,婉婉轉轉扭著白花花的光屁股,自己把兩瓣肥嘟嘟的臀蛋子扳開,香噴噴滑膩膩的屁眼子對準男人昂然挺立的大雞巴,一聲媚叫,便坐瞭下去。
宋滿堂依然自顧抽煙喝茶,任由女人自己墩著屁股起坐抽插,雪花膏味兒愈發濃鬱騷香,宋滿堂靠躺在太師椅上,他極愜意的說道:「有時候吧,老子真想讓范永泰看看,看看他的女人咋樣侍候老子!」
驟然聽到丈夫的名字,女人不由得一陣強烈的羞恥,好久沒聽到這名字,這名字熟悉又陌生,這一刻,女人不僅羞恥,而且深深的傷感,羞恥和傷感糾結在一起,她那屄眼兒一陣突突亂跳,一股子淫液倏然湧泄出來。
女人不敢接這話茬兒,隻是帶著哭腔哼叫:「爺呀……你把奴奴騷湯子日出來瞭……」
宋滿堂也不再繼續這話茬兒,他問女人:「我的崽這幾天沒尋你?」
「沒有……奴傢好些天沒見小爺爺瞭……」
宋滿堂有些納悶兒,按說初嘗肉味的後生,肯定吃不夠,難道小崽子這就吃膩味瞭?
他何等老辣,迅速就尋思著,這小子八成弄上瞭別的娘兒們,才把眼前這娘們撇下瞭。如果真是他猜想這情況,這小子還真行,不愧是他宋滿堂的種,隻不知那娘兒們是哪個?
宋滿堂不再多想,他拍著女人的屁股蛋子,說道:「上衣也脫瞭,奶子亮出來,還有,後面既然是洗幹凈的,兩個眼子輪著坐!」
女人順從的脫得一絲不掛,她順從的掰著屁股上下起坐,屄眼兒和屁眼兒輪流套弄男人飽含著得意和愜意的陽物。
宋滿堂接連抽瞭好幾根煙,其間還讓女人給他續瞭好幾次茶水,享用得夠瞭,這才讓女人又跪在他胯下,把一泡精射在女人嘴裡,讓女人咽下去。
男人穿好衣服要走瞭,女人從炕席下翻出自己所有的錢,那其中有女兒上次回傢給她的五十塊錢,更多的還是這男人給她的錢。
她把這些錢整在一起,要男人帶上:「出去要花錢哩……你把這些帶上……添補添補……」
宋滿堂鄙夷而又不屑的盯瞭她一眼,強橫的說道:「收回去!我的脾氣你不知道?我啥時用過娘兒們的錢?剛說的話你忘瞭?隻要你是我的人,隻要你一心一意對我,甭說給你花錢,上刀山下火海老子也情願!」
宋滿堂一個巴掌一塊糖的招數,早把這女人玩弄得死心塌地,他這幾句話雖然說得強橫,卻又把女人感動得淌眼抹淚的感恩戴德。
「爺……你是奴的親爺爺哩……奴傢這輩子能做爺爺的人……不知是哪輩子修來的福氣哩……」女人抹著眼淚,恨不得掰開屁股,再侍候宋滿堂一回。
「好瞭,不嘮叨瞭,鄉政府的車估摸著快來瞭,我還得和栓魁滿元收拾幾件傢夥,鎮上咱人事不熟,得帶幾件傢夥防身。」
男人傢打打殺殺的事兒,向來是這女人最恐懼的,她聽得宋滿堂要帶傢夥,不由得就心驚肉跳。
「爺……你千萬別和人傢鬧事……賠錢啥的我都不要……隻要把小麗帶回來就好……」
「你不管,狗日的糟蹋瞭咱好好一個黃花大閨女,賠錢都是小事哩,你啥都不管,我保證把娃兒給你好好帶回來,賠的錢我一分也不拿,都是你的!」
「不要人傢賠錢……隻要人傢好好生生放瞭我的娃兒……再說瞭……鎮子上咱人生地不熟……我也怕你出啥事兒……你要出啥事兒……我可咋活呀……」
宋滿堂盯瞭女人一眼,呵斥道:「尻子夾緊,屁話咋這麼多!」
女人噤瞭聲,不敢再說啥。
眼看著這女人被他恩威並用的揉搓,真正是放屁都要看他臉色,宋滿堂不由得又是一陣愜意。
女人剛穿好衣服,宋滿堂卻想再戲耍她一番,他點上一根煙,說道:「我走瞭,你往出送送我吧。」
以往宋滿堂離開時,女人必然要送到院門口,聽男人這樣說,女人有些詫異,她不明白男人為啥要特意提出來讓她送,回頭一想,男人這次出門不比以往,八成會有兇險,於是也不敢多問,她整瞭整衣襟,低眉順眼準備送男人。
宋滿堂嘴角勾起一抹惡作劇的淫笑,他不容抗拒的說道:「衣服脫瞭,光著身子送我!」
女人不由得一陣錯愕,她忸怩猶豫著,雙手拽著衣襟,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磨蹭啥哩,天這麼暖和,凍不死你!」
宋滿堂知道女人忸怩猶豫的並非冷暖,他有意揣著明白裝糊塗。
天氣確實已經不冷,時過谷雨,已近初夏,晌午前後幾乎有些炎熱,女人忸怩猶豫的是這份無法言訴的羞恥。
橫豎是在自傢院子裡,況且這院子離村子遠吊,除瞭男人,不會有旁人看見自己這光屁股,女人這樣想著,於是便羞紅著臉,忸忸怩怩把剛穿好的衣服又脫瞭精光。
女人光著身子,羞紅著臉,忸忸怩怩把男人送到院門口,男人卻並不滿足。
「今兒送遠些,送我到崖畔上!」
女人不僅羞恥難當,而且擔心旁人看見,她雙手不由自主合在胸前,羞不可抑的哀求:「爺……你饒瞭我吧……旁人看見瞭……我就沒法活瞭……」
「怕啥,宋傢灣這一畝三分地,哪一處兒不是老子的,宋傢灣這地界上,誰不知道你是老子的人,就算有人看見,你和老子在一起,又沒和別人在一起!」
「爺……孩子們都大瞭……你饒瞭我吧……」
「趕緊著,甭磨蹭!」
女人至極無奈,但卻不敢違拗男人,隻得光著身子出瞭院門。她做賊一般躬著腰,雙手分別掩著胸前和下身隱私處,大氣都不敢出,戰戰兢兢隨著男人走上崖畔。
崖畔小路邊,一片野油菜開得正盛,因為是野生品種,花期比田間種植的晚瞭許多,暮春正午的驕陽,鬱鬱勃勃烘烤著燦黃的油菜花,熏蒸著油菜花特有的清香味道。
從這裡望去,已看得見宋傢灣的村落,女人再也不敢往前走,她不由自主把身子蹲在油菜花叢跟前,扯著哭腔哀求:「爺……不敢往前走瞭……我真的不敢瞭……」
宋滿堂返身跨到女人面前:「真不敢走瞭?」
「爺……你饒瞭我吧……」
「呵呵,那就送到這兒吧。」
女人聽到這話,如逢大赦般松瞭一口氣,但男人卻還有要求。
「剛日瞭你,老子還沒撒尿哩,你說該咋辦?」男人淫笑著問。
女人自然知道該咋辦,她趕緊小聲說:「爺尿在奴嘴裡……奴替爺咽瞭……」
「呵呵,你剛挨瞭一頓日,也沒尿哩,依我說,咱一起解決,你上面喝我的尿,下面尿你自個的,咋樣?」
此時此刻,女人但求男人趕緊放她回去,這些花樣兒固然羞人,但比起光著屁股在外面轉悠,這些花樣兒都不算啥瞭。
她趕緊點頭表示同意,男人一解開褲子,她就趕緊把那話兒含在嘴裡。
這兩個果真一起尿瞭出來,宋滿堂的尿一滴不漏溺在蘇桂芳嘴裡,蘇桂芳蹲在油菜花叢邊,她一邊大口大口吞咽著宋滿堂腥臊的熱尿,一邊呲響著把自己一泡熱尿灑在瞭油菜花叢邊。
宋滿堂終於放女人回去瞭,不過他還要玩一個花樣,他折瞭一枝油菜花,把嫩生生的油菜苔子插在女人屁眼裡。
「你回吧,老子看著你回去。」他拍打著女人肥嘟嘟的屁股蛋子,寵愛的說道:「老子咋這麼稀罕你這大白尻子哩,大白尻子給老子扭起來,讓老子好好看看!」
女人知道男人最愛自己這大白屁股,因為男人的喜愛,她自己也一直把這物件引以為傲,男人既然要欣賞,她雖然羞臊,但卻也不再忸怩。
暮春驕陽下,女人屁縫裡夾著那枝黃燦燦的油菜花,她極盡獻媚的扭擺著肥白性感的光屁股,走下崖畔。
她雖然羞不可抑,但卻因為男人的寵愛而喜悅,這一刻,她心裡充滿瞭柔弱的歡喜和旖旎。
這一刻,酒坊鎮北關旅社一間房子裡,范小麗也光著屁股,她的處境卻不像她母親這般旖旎。
昨晚上,魏東升又帶她來北關旅社開瞭房間,兩個人剛剛脫光衣服,魏東升剛爬到她身上,旅社房門忽然被人踹開,幾個兇神惡煞的男人和同樣兇神惡煞的女人撲瞭進來。
突如其來的意外和恐懼,讓她驚懼得叫出瞭怪腔,那一刻,她嚇得連尿都遺瞭一股子。
一個滿臉橫肉的中年女人嘶吼辱罵著撲上來,一把扯開魏東升,劈頭蓋臉扇她的嘴巴子。
她不知道究竟發生瞭啥事兒,更不知道這些人都是些啥人。
魏東升面如土色蹲在床沿子下面,連頭都不敢抬,那幾個兇神惡煞的男人女人全都撲到床邊,撕扯著她赤裸的身體,拳頭和巴掌雨點般落到她身上。
滿臉橫肉的中年女人,如地獄中放出來的厲鬼,一邊嘶吼著各種下流不堪的話辱罵她,一邊抓打她的乳房,撕扯她的陰戶,揪拔她的陰毛。
肉體上的疼痛倒是其次,心理上恐懼讓這少女無法承受,她恐懼得連聲怪叫,一泡尿徹底失禁,淋淋漓漓全灑在床上。
這個剛滿十八歲的少女,她幾乎沒有任何社會經驗,她對突發事件的判斷能力和應對能力極差,這些人已經撕扯毆打她好幾分鐘瞭,她依然不明白這些人是做什麼的,更不明白自己為何挨打。
如果她知道滿臉橫肉的中年女人是魏東升的老婆,如果她知道這些兇神惡煞的男女是魏東升老婆的娘傢親戚,如果她知道自己挨打的原因,她或許不會如此恐懼。
恐懼就像黑夜,因為看不清摸不透,因為未知,所以愈發恐懼,再加上人在裸體狀態下,心理愈發脆弱。
范小麗在無法言訴的恐懼中不停呼叫魏東升救她,魏東升卻不敢起身,他隻要一起身,那幾個男人便抽他耳光。
十多分鐘後,范小麗才從這些人的辱罵之中,漸漸明白瞭這些人是什麼人,這涉世不深的少女,雖然已經聽出來滿臉橫肉的中年女人是魏東升的老婆,其他人是魏東升老婆的娘傢親戚,但她竟然不明白這些人為何如此憤怒,自己和魏東升在一起,既沒得罪誰,又沒礙著誰,這些人為啥要這樣打她。
魏東升的老婆越打越憤怒,她的情緒顯然已經失控,少女的乳房已經被她抓破流血,少女的陰毛被她揪掉瞭好幾撮,陰戶也被她撕扯得流血,她依然不依不饒騎在少女身上,劈頭蓋臉的撕打。
不知何時,少女已失禁瞭大便,羞恥而又不堪的糞便不僅糊滿她雪白的屁股,而且扯抹得床單上到處都是,屋子裡彌漫著羞恥而又不堪的糞臭。
少女淒厲的哭叫惹得旅社值班人員前來幹涉,這時,魏東升的小舅子才出手攔住瞭他的姐姐:「姐,你消消氣算瞭,當心弄出人命!」
另外幾個男人也紛紛勸阻,女人們也開始勸阻,這兇悍的婆娘才住手瞭。
魏東升向來懼內,他原本是鄉下農村人,年輕時借著社會運動混到鎮上,在鎮上認識瞭他老婆,因他長得儀表堂堂,頗得女人歡心,女人便要死要活跟瞭他。
這女人娘傢是鎮上老住戶,魏東升的嶽父是酒坊鎮一個老地痞,雖說沒啥官方職務,但黑白兩道結交瞭不少人,因著他嶽父的裙帶關系,魏東升才在酒坊鎮紮穩瞭根基。
如今魏東升雖有瞭自己的根基羽翼,但懼內這毛病卻一直未改,眼看著自己的小情人被老婆打得大小便失禁,他卻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這兇悍的婆娘終於漸漸恢復瞭理智,勾引自己男人的小狐貍精,被自己打得血嘴毛臉,奶破屄爛,連屎尿都倒騰瞭出來,她這氣也消瞭大半。
她給旅社裡付瞭幾倍房錢,然後拿繩子把范小麗光著身子捆起來丟在房裡,把門窗鎖嚴實,又讓自己兩個兄弟在門外看守著,這才把自己男人帶回傢去仔細收拾。
可憐的少女被捆綁得如一個肉粽子,她驚魂未定的啜泣著,這一切仿佛是個噩夢,兇神惡煞的男男女女忽然全都走得無影無蹤,房間裡隻剩下她一個人。
但這一切卻並不是做夢,身上的繩索勒著她赤裸的身體,勒得她皮疼肉疼,被撕扯抓破的傷口,更是火燒火燎的疼,床上的床單被罩上,還留著她剛才失禁的排泄物,房間裡彌漫著的糞臭味兒,不僅羞恥不堪,而且充滿瞭恐懼,仿佛剛才那突如其來的恐懼凝固在那臭味中。
這房間范小麗並不陌生,魏東升每次帶她來北關旅社,大多是在這個房間裡。
在這張床上,她曾享受過性愛的甜蜜和歡樂,她曾把羞澀甜美的淫水兒灑在床單上,這天夜裡,在這張床上,她卻經受瞭噩夢一般的恐懼和痛楚,少女最羞恥最見不得人的屎尿,當著許多陌生人的面,失禁在這張床上。
除瞭羞恥之外,還有無法承受的恐懼,她不知道這些人要怎樣處置她,未知的恐懼如這黑夜一般看不透也摸不透。
不知過瞭多久,尿意又漸漸積聚起來,她不敢叫人,隻能無助而又恐懼的忍受著。
暮春四月的夜晚,依然寒意襲人,可憐的少女哆嗦得如同祭臺上的羔羊,她終於無助而又恐懼的尿瞭出來,熱乎乎的尿液流過腿間的那一刻,無邊的寒夜仿佛有瞭幾分暖意,但當那尿液冷卻之後,這寒夜卻更加陰冷。
魏東升回傢後,一五一十啥事兒都給老婆交代瞭個清清楚楚,女人這才知道小狐貍精是東原鄉一個村支書送到食品廠的,她第二天一大早就去食品廠,找瞭一個管事兒的,立馬給東原鄉打電話,找這個村支書來領人。她心裡想著,小狐貍精傢裡肯定也要來人,到時她還得敲詐勒索一筆。
宋滿堂一行到鎮上時,已經是後晌三四點鐘,虧得鄉政府的專車,他們在路上毫無耽延。
到鎮上後,宋滿堂沒有急著找人,他先招呼崔栓魁宋滿元以及鄉政府司機,幾個人好酒好肉吃飽喝足,然後才去瞭食品廠。
魏東升兩口子以及婆娘的本傢親戚都在食品廠等著,宋滿堂見面後一句多餘的話都沒說,隻說一句:「我侄女子哩,人在哪裡?」
魏東升面如死灰,吶吶的吱唔著,不敢多說一句,他老婆倒爽快,說道:「人在北關旅社裡。」
「我要先見人,不論誰錯誰對,不論這事兒咋處理,都得見著人再說。」
宋滿堂這話誰都沒法辯駁,這兩撥人於是各自開車,一起去瞭北關旅社。
魏東升兩個小舅子還在門外看守著,這兩撥人一到,開瞭門,屋子裡因為窗簾子還拉著,不僅陰暗,而且臭氣熏人。
范小麗從昨晚到現在,水米未曾沾牙,再加上光著身子被捆綁著,又冷又餓又恐懼,這少女已經有些虛脫。
她看到宋滿堂,拼著命哭叫起來:「滿堂叔……救我……叔……你救救我……」
「誰把我侄女綁在這裡的?」宋滿堂波瀾不驚淡淡問道。
魏東升囁嚅著,他那老婆氣勢洶洶說道:「是我,咋啦!」
「啪」的一聲脆響,宋滿堂驟然掄起胳膊,一巴掌把這婆娘打翻在地上。
魏東升那一行人一陣驚叫,這婆娘的兩個兄弟沖上來要和宋滿堂動手,崔栓魁和宋滿元早占瞭有利位置,崔栓魁尚未動手,宋滿元已迅速把這兄弟倆打趴在地上。
宋滿堂已從懷裡抽出一把自制的噴子。
「都甭亂動,我這槍容易走火,萬一傷著瞭人,與大傢都不好。」他依然波瀾不驚淡淡的說。
他雖然說得平淡,但魏東升那一行人卻都面面相覷,一時間,還真沒人敢亂動。
「老魏,你說說這是咋回事,我侄女一個黃花大姑娘,你們剝光瞭捆在這裡是咋回事兒?」
魏東升囁嚅著,不知如何接這話茬。
魏東升的老婆被宋滿堂一巴掌打懵瞭,她絲毫沒有想到這個鄉下男人敢動手打她。
這時候她才回過神來,她爬起身,暴跳如雷的咒罵著,想撲上去撕扯宋滿堂,宋滿堂卻早有防備,他身材高大,一抬腳就把這娘們又踹倒在地上。
女人是五短身材,她還沒近得宋滿堂的身,這一腳已經狠狠踹到她小肚子上,她翻滾到地上,肚子一陣絞痛,尿都漏瞭一股子出來。
宋滿堂抬手把槍管子對準這女人,淡淡說道:「老魏,好好管教一下你老婆,爺們說話,娘們甭插嘴,我這槍真容易走火,咱都心平氣和說話,甭讓槍走火。」
這女人多年來跋扈慣瞭,她幾乎從來沒挨過打,更沒見過如此兇悍的男人,宋滿堂這一腳踹得夠狠,不僅踹漏瞭她的尿,而且泄瞭她的膽,再加上黑洞洞的槍管子對著她,她愈發畏懼膽怯。
大多數男人不會輕易動手打女人,但這男人打女人卻毫不眨眼,這男人的黑臉冷酷兇惡,一看就是心狠手辣的主兒,他指不定真會開槍。女人這樣想著,不由得就老老實實蜷在地上,不敢再爬起來。
「老魏,我剛問你的話你還沒回哩,你們為啥把我侄女剝光瞭捆在這裡?」
女人不敢再說話,魏東升也心虛囁嚅著不知如何應對,女人一個娘傢兄弟大著膽子說:「她搞破鞋偷人哩,她勾引我姐夫,我姐氣不過,才綁瞭她……」
「哦,是嗎,自古以來捉賊捉贓,捉奸捉雙,我沒看見我侄女勾引誰,隻看見我侄女讓人剝光捆在這裡。」
女人的娘傢兄弟氣結口吃,一時竟不知如何應對。
宋滿堂忽然暴喝一聲:「你們這是非法拘禁知道不?日你娘的,你們當宋傢灣沒人是不?」
此時此刻,魏東升的心情極為復雜。
他本來就心虛,宋滿堂咄咄逼人的氣勢,讓他不由自主膽怯,雖然宋滿堂打瞭他老婆,但他卻不敢理論。
最主要的是,范小麗依然光著身子,如肉粽子一般捆綁著,這少女被捆綁在這裡,已經快一天一夜,她臉色蒼白,哭得梨花帶雨,渾身青傷紅傷,雪白的雙腿間,失禁的屎尿污穢斑斑點點。
這楚楚動人的小美人,多少次在他胯下嬌喘呻吟,婉轉承歡,人常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他即便懼內,昨晚上不敢替范小麗出頭,但此時此刻,他看著范小麗狼狽可憐的模樣,不由得便心疼心傷。
幹脆趁著宋滿堂這咄咄逼人的氣勢,把自己的小情人解脫瞭吧。
魏東升囁嚅著,他垂頭喪氣的說:「老宋,你消消氣,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
「你說得輕巧,一個黃花大姑娘,被你們剝光瞭非法拘禁,這事兒你認個錯就想瞭結?你他娘的還真當宋傢灣沒人?」
「老宋……你消消氣,我……我賠錢……」
魏東升的老婆聽到這話,不由得又嚎起來:「你個殺千刀的,賠啥錢哩?他還打瞭老娘哩,這事兒咋說?讓他給咱賠錢,不賠錢甭想把人帶走!」
宋滿堂冷笑一聲,說道:「老子還真不想把人帶走,咱把現場保護好,直接報警!」
一說報警,女人立馬沒瞭氣焰,她知道這事如果報警,小狐貍精固然討不瞭好,他男人也就身敗名裂瞭,八三年的嚴打雖然已經過去,但流氓罪依然有,如果報警,她男人和小狐貍精都得蹲監獄服刑,指不定下次嚴打,就會湊槍斃的人數兒。
想到這裡,她禁不住嚎啕大哭撒起潑來:「沒錢給他賠,要賠錢你先把老娘賣瞭去……」
魏東升認錯,並且表示願意賠錢,宋滿堂知道該收手瞭,畢竟強龍不壓地頭蛇,眼下他的氣勢震懾住瞭這一撥人,但如果他們反應過來,就會對自己不利。
報警這話,他是以進為退,他知道這事兒雙方都不敢報警。
「老魏,你傢裡娘們做主還是爺們做主,娘們做主的話,我和你老婆商量這事兒咋辦,爺們做主的話,讓你老婆滾,她要不滾,老子就報警。」
事已至此,魏東升的老婆也知道今兒這事,自己休想敲詐到一分錢,她不知道宋滿堂和范小麗的關系,以為宋滿堂是范小麗本傢長輩。她沒有想到,這小狐貍精竟然有一個如此強勢幹練的本傢長輩,這男人自打一碰面,就處處占著主動,占著先機,從頭到尾,幾乎是一個人處處壓制著他們一夥子人。
她極其憋屈的嚎啕著,任由自己兩個兄弟攙扶著自己離開,臨出門時,她忍不住回頭看瞭這男人一眼。
這男人兇悍的眼神兒,如剛碰面時一般,陰鷙難測,這男人橫肉叢生的黑臉,如剛碰面時一般,波瀾不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