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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經回傢好幾天瞭,范小麗依然常常從噩夢中驚醒,蘇桂芳不知道女兒究竟遭受瞭啥樣的罪,女兒沒有對她說,她也一直沒有問。

  那天夜裡,宋滿堂把女兒帶回傢後,男人特地背著別人給她囑咐:「啥話都甭說,啥話都甭問,好好讓娃兒養傷,記住老子的話,千萬不敢數落,隨時留心照看著,當心給你尋瞭短見!」

  女人已經無法表達她對男人的感激,男人不僅替她出頭領回瞭女兒,而且讓那個廠長賠瞭一千塊錢。

  一千塊錢不是小數目,那年月一個大姑娘的彩禮,最多也就二百,宋傢灣方近,基本都是一百五六,女人從沒見過這麼多錢,男人一分都沒拿,全給瞭她。

  最讓女人感激的並不是錢,而是男人給她的這份安全感,她不由得又暗暗慶幸,自己當年委身這個男人,這一步沒走錯,她一個婦道人傢,見識短淺,要不是男人特地叮嚀這番話,她根本沒想到,這時候最主要的事兒是防備孩子尋短見。

  母親不知道女兒遭受瞭啥樣的罪,但女兒身上的傷,每一處都疼在母親心裡。

  女兒從噩夢中驚醒後,常常會怔怔的流眼淚,在這樣的時候,蘇桂芳覺得自己的心都快碎瞭。她已經暗暗決定,這事兒的詳情,女兒如果不說,她也絕不追問,更不會指責數落女兒,隻要孩子好好活著,這比啥都好。

  她已經歷過失去親人的痛苦,生離死別的痛苦,她再也無法承受。丈夫離傢失蹤,至今生死未卜,有時候,她甚至會想,如果自己委身宋滿堂早一些,丈夫不過就是戴個綠帽子,不至於像現在這樣,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宋傢灣這地界上,被宋滿堂送瞭綠帽子的男人又不是一兩個,他們不都好好活著嗎,就像周木匠一樣,心甘情願讓老婆侍候宋滿堂,心甘情願戴綠帽子,雖然惹人恥笑,但一傢人卻沒有生離死別,能夠好好生生在一起活人過日子,這樣難道不好嗎?

  每每想到這裡,女人總是在心裡呼喚丈夫:孩子他爹呀,我這樣想到底對不對哩?

  因為母親悉心的照料,更因為母親毫無指責的寬容,范小麗恢復得很快,十多天後,她睡覺很少做噩夢瞭,吃飯也比剛回來那幾天好許多,身上破傷的結痂大多已經痊愈脫落,她的精神狀態明顯好轉瞭。

  不過,她還是時常會怔怔的掉眼淚,這讓蘇桂芳極為揪心。

  這天又是一個和煦明媚的好日頭,剛吃過早飯這當口,燦爛的陽光已經鬱鬱勃勃灑在院子裡,崖畔上洋槐花開得正盛,滿院都是馥鬱的花香。

  宋滿堂進門時,蘇桂芳正在院子裡洗衣服,女人一看見男人,趕緊撂下衣服,一邊在腰間圍裙上擦著濕手,一邊迎上去。

  「你……吃瞭麼……」

  「吃瞭,我來看看小麗。」男人一邊說,一邊把手中拎著的紅砂糖和奶粉遞給女人。

  「你來就是瞭,還拿啥東西哩……」女人小聲說。

  宋滿堂橫瞭女人一眼,女人趕緊接過東西,不敢再說。

  「小麗情況咋樣?」

  「比前幾天好得多瞭,吃飯睡覺都好……」

  「這就好,你沒數落吧?」

  「沒有……虧得你給我叮嚀瞭……」

  「唔,這就好,記住老子的話,啥東西都沒有人好,隻要有人在,旁的都是小事兒!」

  「嗯,你說的我都記著哩……」

  「唔,記著就好。」男人一邊說,一邊從衣兜裡掏出三十塊錢,遞給女人:「這錢拿著,買些雞蛋大肉,給娃兒補補身子。」

  「你咋還給我錢哩,那一千塊錢我都用不完哩……還有,那晚人多,我也不好多說,我這幾天思量著,那一千塊錢我留五百塊就頂夠用瞭,別的你拿上,要不是你替我出頭,憑我們孤兒寡母,怕是一分錢都要不來,還要給人傢賠錢哩……」

  女人一口氣把自己的想法說瞭出來,她是真心實意想把這錢分一半給男人。

  這女人不是個貪財貪利的女人,和呂愛娣全然不同,這番話,竟讓宋滿堂不由得心生憐愛,但他依然黑著臉,低斥道:「讓你拿著你就拿著,屁話咋這麼多,你嫌錢多瞭咬手是不?那一千塊錢你好好存著,甭亂動,平日裡用錢有我哩,你也不想想,小宇眼看著大瞭,上學,娶媳婦,蓋房子,哪一樣不用錢?再說瞭,這錢是那狗東西給小麗賠的錢,以後小麗出嫁,嫁妝不要錢嗎?」

  男人這番話處處為她著想,蘇桂芳不由得又感激得淌眼抹淚,她順從的接過那三十塊錢,小聲說:「爺……我再沒啥報答……就是這不值錢的身子……爺以後想咋樣就咋樣……隻要能把爺和小爺爺侍候高興……奴就高興哩……」

  宋滿堂帶著寵愛低聲笑罵道:「你個賣尻子貨,娃兒在傢,胡騷情啥哩,把老子的火惹起來,看你咋安頓……」

  聽著男人寵愛的意味兒,女人不由得心生歡喜,她嬌羞的小聲說:「奴去磚廠侍候……」

  就在這時候,范小麗從窯裡出來瞭。

  「娘,我聽見我滿堂叔來瞭……」

  女人一句獻媚惹騷的話還沒說完,不料女兒卻從窯裡出來,雖然兩人都是小聲,女兒未必聽見,但也不由得臊瞭個紅臉。

  宋滿堂卻面不改色,說道:「唔,我來看看你,聽你娘說,這兩天好多瞭?」

  少女沒回答這句話,柔聲說:「叔,你窯裡坐……」

  少女倚著窯門,楚楚動人又楚楚可憐的嬌麗模樣,伴隨著滿院洋槐花濃鬱的芳香,那花香仿佛愈發醉人。

  這一刻,宋滿堂不禁深深懊惱。

  當初他把這女孩子送到鎮上去打工,是為瞭和蘇桂芳淫媾方便,未曾想這麼鮮嫩的美肉,沒留神落到狗嘴裡,不過亡羊補牢,為時未晚,他這一番折騰,就是為瞭把這美肉奪回來。

  這些天,他之所以對蘇桂芳多瞭幾分柔情,就是給這小美肉做打算。他想著,魏東升既然吃得,他宋滿堂為啥吃不得,若是拿下這小美肉,娘女倆個都是他胯下之物,自然不存在方便不方便這一說瞭,到時候,若是周旋得好,讓她們娘女倆個一起侍候,這樣的美事,隻怕老宋傢祖祖輩輩還沒人享用過吧。

  想到這裡,他這懊惱之情稍減,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捉摸不透的笑意。

  「不瞭,就坐院子裡說話,院子裡敞亮,我這煙癮大,窯裡隻怕把你娘倆熏得坐不住,呵呵。」

  男人這句頗有幾分幽默的玩笑話,惹得少女抿嘴輕笑,一時間,院子裡的氣氛也變得輕松融洽起來。

  蘇桂芳看著女兒和宋滿堂融洽,自然打心眼裡高興,她趕緊去窯裡搬出那張破舊的太師椅,擺在院子裡青槐樹下,又拎瞭兩個小凳子,沏瞭茶水過來。

  宋滿堂也不客氣,自然而然坐在太師椅上,這娘女倆個坐在小凳上,隱然都已是把宋滿堂當瞭主心骨圍著。

  蘇桂芳早已經把這男人當成自己的主心骨,這個自不必說。范小麗原本在性幻想中就常常有宋滿堂的身影,這次宋滿堂在酒坊鎮解救她回來,也算是英雄救美瞭,況且宋滿堂當時那強悍犀利的氣勢,讓這少女在極脆弱極無助的時候,油然而生一種無法言訴的安全感和依賴感。

  那天魏東升老婆離開後,宋滿堂讓在場的男人全退出房間,喝令魏東升一行中的女性親眷給范小麗擦洗身子,並且打發崔栓魁去食品廠,整理拿來范小麗的衣物及日常用品,其間又和魏東升交涉賠錢數目,這一切,處理得井井有條且幹凈利落。

  這一切,全看在少女眼中,這份安全感和依賴感愈發強烈,坐上車離開酒坊鎮時,宋滿堂就坐在她身邊,那強悍的雄性氣味兒和煙味兒,在小時候午夜驚醒的窯洞裡,常常讓她恐懼不安,但此時此刻,這氣味兒卻徹底驅散瞭她的無助和脆弱。

  她遭受瞭毒打,驚嚇,又被捆綁瞭快一天一夜,再加上她有些暈車,回傢的路上,她竟然好幾次迷迷糊糊靠在宋滿堂身上睡著瞭,宋滿堂一路正襟危坐,秋毫無犯,後來還毫不避嫌讓她趴在他腿上睡覺,還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蓋在她身上。

  回傢後這幾天,她除瞭想念魏東升,怨恨魏東升,更多的是希望宋滿堂來看看她,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希望,每一次從噩夢中驚醒,她總是莫名渴望那強悍的雄性氣味兒和煙味兒,她總是莫名渴望那充滿瞭安全感的懷抱……

  宋滿堂端起茶杯吸溜瞭一口,他摸出一根煙點上,隨著一陣吞雲吐霧,煙草味兒迅速彌漫起來,和洋槐花醉人的花香迅速混合在一起。

  「叔,你這幾天忙啥哩,我想著你前兩天就來看我哩,咋才來……」

  自從那天晚上宋滿堂送她回傢後,這少女還是第一次見著宋滿堂,她原本有許多感恩的話想說,但經過十多天的等待之後,她已經暗暗決定以身相許。

  這樣的大恩,單憑幾句話怎能報答,自己已是殘花敗柳,也沒啥好顧惜的,就用這身子報答這恩情吧。

  少女這樣的想法,其實也是給自己找瞭個理由,事實上,她一直渴望自己能像母親一樣,把所有的無助和脆弱,全都交給這個強悍霸道的男人。

  因為已經有這樣的打算,范小麗並沒有說半句感恩的話,反而像多日沒見面的情侶一般,埋怨宋滿堂沒有早些來看望她。

  蘇桂芳哪裡知道女兒這番心思,她聽著女兒非但不說感恩的話,反而抱怨宋滿堂看望她晚瞭,不由得就嗔道:「這女子,咋和你叔說話哩,你叔把你救回來,你都不知道說幾句暖心的話,越長越不懂事瞭……」

  宋滿堂卻不在意,他心機極為精細,少女這半嬌半嗔的聲氣兒,還有看他時那半羞半喜的眼神兒,他早已隱約料到,這小美肉八成對他生瞭男女之情。

  回想那天在車上,這小美肉趴在他懷裡睡覺,溫香軟玉的身子,惹得他幾次動火,但他卻極力按捺住自個,一則是車上人多,二則是他深諳攻心為上這理兒,他雖沒讀過書,但他這半輩子,經歷瞭太多人和事兒,多年來的人生經驗不僅讓他洞悉世事,而且洞悉人心,強扭的瓜不甜,尤其是娘兒們,隻有讓她湊著貼著往自己褲襠裡鉆,才能玩得盡興,才能玩出花樣。

  他一直記得,程鵬遠曾給他說過一個段子,毛和周劉一起吃飯聊天,毛問怎樣讓才能讓貓兒吃辣椒,劉說掰開嘴直接往裡塞,周說把辣椒裹在肉裡,哄貓兒吃下去,毛卻說,這兩個法子都不好,如果是他,就會把辣椒抹在貓兒屁眼上,貓兒屁眼火辣難忍,自然就會去舔屁眼上的辣椒,並且舔得心甘情願,舔得樂此不疲,隻怕想讓它不舔都不行。

  這雖是個段子,但三個人的手段,誰高誰低,自然不言而喻,他自從聽瞭這段子,才算是真正領會瞭他老人傢那句「與人鬥,其樂無窮」的精髓。

  遠的不說,就說這次在酒坊鎮,他處處占著先機,就是為瞭讓魏東升自己說出賠錢的話,自古強龍不壓地頭蛇,再加上男女通奸,原本就說不上誰錯誰對,賠錢這話若是從他宋滿堂嘴裡說出來,能不能拿到錢,隻怕還得兩說。

  宋滿堂已隱約料到范小麗的心思,他自然毫不在意范小麗那半嬌半嗔的埋怨,他呵呵笑道:「人蓄飲水工程已經啟動瞭,這幾天一直忙這事兒,估摸著割瞭麥子以後,自來水就能裝到傢傢戶戶院子裡,以後你和你娘再不用去村委會挑水瞭。」

  「真的嗎?」少女驚喜的問道:「我傢離村子這麼遠,也能裝上自來水嗎?」

  「咋不能,電都能拉到這裡,水為啥不能,宋傢灣這地界上,隻要有我在,旁人有的,你們娘女就有,旁人沒有的,你們娘女也得有!」

  這娘女倆聽得這話,都是一陣感激,宋滿堂卻還要送她們兩樁更大的恩惠,他對這小美肉已經志在必得,並且一心想要把這娘女倆籠絡到一處,享享母女同床的福氣。

  「小麗恢復得咋樣瞭,要是身體能吃得消,趁著飲水工程這事兒,叔想把你安插到村委會做會計,飲水工程不是小事兒,除瞭管理上面撥的款,還要統計水管子,水龍頭,打井的工具,還有各傢各戶出勞出工的情況,還有給上面派的技術人員輪流管飯的安排,這些個出納統計的事兒,估摸著你滿倉叔忙不過來,我尋思著,趁這當口把你安插到村委會裡,好歹一個月還能掙二十多塊錢,總比閑在傢裡好。」

  娘女倆聽得這話,又驚又喜,在村委會做事兒,那都是有頭有臉有本事的貧下中農,啥時候輪得到富農地主傢,更何況還是毫無威信的女娃兒。

  蘇桂芳無法置信的囁嚅著問:「小麗是地主傢的娃,能去村委會做事兒嗎?」

  宋滿堂扔掉煙蒂,又做出寵愛的神情嗤笑道:「這都啥年月瞭,早都不講階級鬥爭那一套瞭,地主傢的娃咋瞭,地主傢的娃不是人嗎,地主傢的娃沒人權嗎?」

  當年,他帶頭把富農地主不當人看,現在,他卻冠冕堂皇說起瞭人權。

  蘇桂芳依然無法置信:「小麗年紀小,又是女娃兒,村裡人能服她嗎?」

  「你隻管放一百個心,宋傢灣這一畝三分地,沒有我說瞭不算的事兒,我說行就行,旁人沒有屁放,再說瞭,小麗是初中畢業,出納統計這些事兒,有啥不行的,宋滿倉就念瞭幾天私塾,也幹得瞭,小麗是年輕人,自然比他幹得好,再過幾年,宋滿倉這年齡也得退瞭,那時就讓小麗挑大梁!」

  范小麗聽到這裡,真是又驚喜又感激,一個月二十多塊錢,和她在食品廠掙的差不多,況且出納會計的事兒比食品廠的活兒輕松得多,又是在自己傢門口,再沒有人生地不熟的惶恐不安,這樣的好事兒,她做夢都不敢想。

  「叔,我真的能行嗎?」

  「能行,有啥不行,這事兒我已經打量好瞭,現在隻等你點頭,你要點瞭頭,我立馬在村委會給你收拾一個辦公室,支一張床,你就住村委會裡,小宇現在大瞭,你娘三個擠一個炕上也不方便,再說瞭,小宇眼看著要中考,你娘三個擠在一起也影響他學習,影響他休息,你說是不是這理兒?」

  宋滿堂這番話,又是處處替這娘女們著想,娘女倆這份驚喜和感激,簡直無法言表。

  蘇桂芳竟喜極而泣,她一邊掩飾自己的淚眼,一邊起身給宋滿堂續上茶水,嘴裡喃喃念叨著:「小麗,你叔話都說到這份上瞭,你不點頭還等啥哩……」

  范小麗也感激得掉眼淚,她抹著眼淚說:「叔,我身體已經恢復好瞭,我啥都聽你的……」

  「那就這樣定瞭,我回頭就讓人給你收拾辦公室。」

  宋滿堂看著這娘女倆感激涕零的模樣,他確信自己很快就能拿下這小美肉,若能讓她們娘女倆一起侍候,一個在前面唆雞巴,一個在後面舔尻子,自己這土皇帝才算沒白當。

  想到這裡,褲襠裡那物件不由得蠢蠢欲動,他接過蘇桂芳遞上的茶水,繼續說道:「還有件事兒哩,我提前給你們透露一下,當年生產隊占瞭你們范傢老宅,眼下要退回來,估計有些難度,不過我思謀著,先開個黨員會,我把這事兒提出來,先讓黨員都通過,再開全體村民會議,即便退不回宅子,也得各傢各戶均攤,把宅子折現,給你們退賠成現錢。」

  蘇桂芳愈發驚訝:「我的娘啊,這事兒咋能行哩……」

  「有啥不行,其他村子打前幾年就退還富農地主傢的財物,因著你傢裡沒個硬氣人出頭討要,我那時也忙著其他事兒沒顧得,這才耽擱瞭。生產隊是宋傢灣的,生產隊占瞭你們的宅子,那就是宋傢灣人人有份,宅子既然退不瞭,各傢各戶出錢給你們賠款,那是合乎政策的,再說瞭,隻要我想弄,就沒有弄不成的事兒!」

  喜事兒一樁接一樁,幾乎讓這母女倆應接不暇,蘇桂芳不由得埋怨樹上的喜鵲,今早上咋不叫喳喳哩,也不知道給她報個喜信兒。

  宋滿堂還在說:「這窯院子雖說離村子遠,但卻清凈,這院子也不小,約莫有七八分大半畝吧,等這錢賠付到手,你們在這院子裡蓋新房,小宇眼看著大瞭,傢裡總得給準備結婚娶媳婦的房子吧,即便他考上學,以後落腳在城裡,他和媳婦回傢後總得有個地方住吧!」

  蘇桂芳抹著眼淚,要不是女兒在當面,她真恨不得當下就跪到宋滿堂腳下,當下就給宋滿堂唆雞巴舔尻子。

  范小麗反倒收瞭眼淚,她已經打定主意,隻要宋滿堂看得上她這殘花敗柳的身子,她這就把身子給瞭他。

  「娘,你甭淌眼淚瞭,難得我叔來咱傢,你去鄉上買些肉吧,晌午讓我叔在咱傢吃飯,咱吃蒜苔子燉肉燴白面餅……」少女表面上是要留宋滿堂吃飯,其實她是想把母親支開。

  「哦,哦,就這麼著,就這麼著……我去鄉上買肉……門外邊我種的蒜苗已經出苔子瞭,你打些蒜苔子,把你叔招呼好……」

  女人抹著感激的眼淚,對宋滿堂說:「你……你千萬甭走……留著晌午一起吃飯……」

  宋滿堂何等老辣,他已看出這少女別有用意,當下爽快說道:「好,正好今兒不太忙,我就在這裡偷偷懶,歇一晌,晌午咱一起吃飯。」

  蘇桂芳感激的眼淚流得臉都花瞭,她重新梳洗一番,換瞭身鮮亮衣服,出門去鄉上買大肉瞭。

  母親這一趟往返十六七裡路,估摸著回傢也就快晌午瞭,弟弟在學校裡,晌午吃飯不回傢,這空當兒足夠用,范小麗暗暗決定,就趁這空當兒,把自己的身子,給這個男人吧。

  明媚的陽光透過樹葉子,灑下斑斑駁駁的光影,陽光熏蒸下,洋槐花馥鬱的花香愈發濃鬱。

  宋滿堂又摸出一根煙。

  「叔,你少抽些煙,抽多瞭對身體不好……」

  「沒法子啊,煙癮太大,我自個也沒法子……」

  靜謐的院子裡隻剩下兩個人,氣氛仿佛也變得莫名的曖昧,還有幾分尷尬。

  宋滿堂強壓著自己的欲望,他一直善於克制自己,他已經看出這少女的心思,並且當她母親離開後,少女的神情時羞時喜,好幾次欲言又止,眼看著是要跨出重要的一步,他願意等,等她自己湊上來,以後他才更能占據主動。

  他把煙叼在嘴裡,悠悠然然拿起火柴,打算再抽一根煙,再喝一杯茶,和這少女來一場無聲的角逐,他深深知道,以他的身份和年齡,若是沉不住氣,先對這少女動手動腳,不但以後相處無法主動,而且極有可能嚇退瞭她。

  就在這時,少女終於跨出瞭一步,她輕輕悄悄站起身,走到男人跟前,語帶雙關的小聲說:「叔,我給你點煙,我侍候侍候你……」

  「哦,好,你給叔點一根煙,讓叔也享享你侍候叔的福氣……」男人也語帶雙關的說。

  「我想侍候叔哩,就怕叔看不上……」少女臉紅心跳的低語。

  「嘿嘿,你要情願侍候叔,叔做夢都要笑醒哩,隻怕叔沒這福氣……」

  少女明白瞭男人的心思,她是過來人,再加上心思極為敏感聰慧,這幾句話兒,她自然都能琢磨出味道。

  她接過火柴,因為緊張忐忑,幾次都沒有劃著。

  男人卻有耐心,靜靜等待著。

  「嗤」的一聲,火柴終於劃著,少女緊張忐忑的把火苗兒湊到男人面前,冷不防一股風卻吹熄瞭火苗。

  「院子裡風大……」少女懊惱的呢喃。

  「要不咱去窯裡,你好好侍候叔?」男人又是一句語帶雙關,試探這少女。

  聽到這句話,少女終於不再試探,不再矜持,她極其嬌羞的低語:「我要你……抱我進去……」

  這時候,宋滿堂再也不用客氣,他嘴角勾起一抹得意而又快慰的笑意,他一彎腰迅速把少女抄進懷裡,然後抱起這溫香軟玉的小美肉,大踏步往窯裡走去。

  少女「嚶嚀」媚叫瞭一聲,她的雙臂自然而然圈住男人的脖子,她嬌羞萬般的閉上雙眼,長長的眼睫毛在嬌麗的臉頰上投射著一抹動人陰影,嬌羞萬般的緋紅迅速在臉頰上燒起,這一刻,滿院花香變得愈發濃冽,愈發醉人。

  槐花盛開的時候,正是櫻桃快成熟的時候吧,剛滿十八歲的少女如一枚新鮮的櫻桃,水靈靈,嫩生生,仿佛還帶著青春的露珠兒。

  宋滿堂這一番愜意,簡直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怪不得魏東升不顧傢裡的悍婦,也要啃這口嫩草,原來這小美肉真是個天生的尤物。

  粉嘟嘟嫩生生的小騷屄,粘著碰著就嗞嗞的流水兒,一雙奶子雖沒有她娘那般肥實,但卻緊致得多,一雙乳頭兒恰似兩枚剛泛紅的櫻桃,鮮嫩得讓他愛不釋手,屁股雖沒有她娘那般肥碩,但也是極為豐滿圓潤,肉嘟嘟的屁股蛋子,摸在手中,簡直就不想丟開。

  最受用的是一身雪白細嫩的皮肉,還有挨肏時哼哼唧唧的聲氣兒,這聲氣兒竟然和她娘一般帶著幾分哭腔,單聽這帶著哭腔的聲氣兒,就知道這一身雪白細嫩的皮肉,肯定和她娘一樣,也是愛讓人揉搓的賤皮賤肉。

  宋滿堂已在那小騷屄裡射過一次,但他意猶未盡,還想再來一次。

  范小麗翻身跪在炕上,羞答答柔膩膩說道:「叔……你躺著歇一會兒……我侍候你……」

  少女一邊說,一邊低頭把男人那物件含在嘴裡,柔柔的吮。

  十八歲的少女,唆起雞巴竟然如此嫻熟,宋滿堂以為這是魏東升調教的,事實上,魏東升並沒有過多調教,這少女自小就看到過她娘這樣侍候宋滿堂,自然對這事兒不陌生也不抵觸。

  「嘶,你咋知道這東西能唆哩?」男人齒縫裡吸著氣,舒坦得嘶聲問道。

  少女沒有回答,隻是柔柔的,嫵嫵媚媚的吮。

  那物件在少女溫柔火熱的唇舌間,又一次昂然而起。

  自從年過四十,宋滿堂已經很少這樣,幾乎沒有間歇便重振旗鼓,看來和年輕人在一起,自己確實也變得年輕瞭。

  他一邊感嘆,一邊翻身而起,打算把那水汪汪的小騷屄再好好肏幹一回。

  少女卻翻身趴在炕上,異常嬌澀的低語:「叔……你……你日我尻子吧……」

  平平展展趴在炕上的兩片臀肉白亮得耀眼,雪白細嫩的脊背楚楚動人,一雙青春修長的白腿和纖巧白嫩的腳丫子,竟然如此惹人憐愛。

  少女雙手環伸背後,抱緊兩瓣雪亮臀肉,她羞紅著臉,毫無保留把兩瓣臀肉向兩邊掰開,扯平的臀溝間,精致的屁眼兒因著雙手拉扯,柔柔張開,露出一個粉嘟嘟的小巧肛孔,與雪白的臀肉交相輝映,讓粉嫩的肛孔粉得愈發性感,雪白的屁股白得愈發惹人。

  宋滿堂不由得又一陣深深的懊惱,看來,魏東升這狗日的,把這小美肉的屁眼子也沒放過,不然這小美肉咋能主動掰開屁股,叫著自己去日尻子哩。

  他恨恨的湊上去,「啪」的一聲在少女屁股上扇瞭一巴掌,難掩惱恨的問道:「你咋知道這地方也能日哩?魏東升教你的?」

  少女因著這一巴掌,竟然異常甜美的哼叫瞭一聲,她羞羞媚媚低語:「沒有……他沒弄過這裡……」

  「那你咋知道的?」

  「小時候……我半夜裡醒來……看見你這樣弄我娘哩……」

  宋滿堂一時有些錯愕,看來這女娃兒小時候就看到過他和她娘淫媾,不但看到過,而且連幹瞭哪個眼子都看到瞭。

  少女火熱的情絲已是箭在弦上,她羞澀而又甜美的哼叫著:「叔……滿堂叔……我打小就想和我娘一樣……侍候你……」

  這一聲羞澀的哼叫,讓宋滿堂骨頭都酥瞭,他經歷過的娘兒們不少,最近這多少年都沒有骨頭發酥的感覺瞭,原來,這小美肉打小就惦記他!

  「叔……我娘有的……我都有……我娘能做的……我都能做……我娘咋樣侍候你……我也咋樣侍候你……叔……人傢已經掰開瞭……你咋樣弄我娘……就咋樣弄瞭我吧……」

  此時此刻,宋滿堂還有啥好客氣的,他對這窯裡熟悉,當下從炕席下摸出雪花膏,將那粉嘟嘟的肛眼抹得油光滋潤,附身伏在少女背上,情興勃然的硬物抵在那眼子上,低聲說道:「你既然是第一回,這可疼得厲害,我這裡慢些弄,你也得忍著點。」

  少女卻堅定決絕的嬌聲低語:「叔……你狠勁兒弄……我把前面第一回沒給你……隻有後面第一回給你……甭管我疼不疼……就算弄破瞭……我也情願……我想給你流一回血哩……」

  少女這一番火辣的情話,讓宋滿堂一陣飄飄欲仙,他知道自己又得瞭一個可遇不可求的尤物,騷屄娘兒們多的是,情願賣尻子的賤肉卻難得,他雖然也極想讓這小美肉給他流一回血,但回頭一想,若是第一回弄疼弄傷瞭她,隻怕以後她怯瞭這樁事兒,反而不美。

  他這樣想著,於是緩緩用勁兒,黝黑粗大的硬物借著雪花膏潤滑,試探著進進退退,慢慢頂開那緊致的洞眼入口,等半個龜頭進去後,少女已是咬著嘴唇渾身哆嗦。

  又一陣進退研磨,少女的屁眼兒終於漸漸松軟,不知不覺,整個龜頭都擠瞭進去。

  果然是沒人弄過的,這眼兒異常火熱緊致,雪花膏的香味兒一陣陣撲上鼻端,因為進來就急著幹事兒,窯門也沒關上,院子裡洋槐花的香味兒也一陣陣撲進窯裡,和雪花膏味兒混攪在一起,混成一種莫名異香。

  「疼不?」

  「能……能受住……你甭管我疼不疼……」

  少女一窩散亂的秀發掩著她嬌麗的臉頰,宋滿堂拂開她的頭發,輕撫她緋紅的臉頰。

  「真好,真讓人心疼哩!」男人由衷的贊嘆。

  「我好還是我娘好……」少女撒嬌撒癡的低語。

  「都好,都讓人心疼。」

  「心疼你就好好疼……好好愛……」少女嬌癡的聳著屁股,暗示男人繼續深入。

  宋滿堂依然不急,第一回得讓她嘗著甜頭,以後才能玩得暢快,他依然緩緩進退,每次都是多進一半分,這一刻,他不由得對自己這物件極為滿意,自己雖已年過四十,但這玩意兒卻依然得心應手,剛才已射過一回,緊跟著便又硬挺起來,即便這樣緩緩慢慢,毫不暢快的進退,也是勃然不減。

  火熱鐵硬的物件終於插進瞭半根,火熱緊致的洞眼兒終於徹底松軟,少女已是不停聳著屁股,希冀那物件繼續深入,男人經驗豐富,他知道,胯下這小美肉已過瞭最難捱的關口,他可以放手肏幹瞭。

  宋滿堂再也不用客氣,他胯下用力一挺,那交合處發出唧嚀一聲,粗猛鐵硬的陽物已連根插進少女火熱的屁孔。

  「啊……娘啊……」

  少女一聲媚叫,因為男人充分逗弄,松軟瞭那眼子,她雖說是第一次,但甜美快活的滋味兒竟遠遠多過痛楚。

  「疼不?」

  「不……不疼……你狠勁兒弄吧……快活哩……」

  男人抽動起來,每一次都是連根撞人,少女豐美的屁股被撞擊得噼啪亂響,雪白的臀肉片刻間便撞得緋紅。

  「啊……娘啊……快活死瞭呀……」

  少女側著同樣緋紅的臉頰,額頭發根的汗珠熏蒸著青春的氣息,男人也動情瞭,鐵硬火燙的陽物極力抽插頂撞。

  少女自己掰著屁股婉轉承歡,嬌嫩的臀溝扯平敞開得無以復加,男人依然覺得不盡興。

  「來,仰著,叔從前邊弄!」

  少女順從的仰躺在炕上,她以為男人要弄前面屄眼兒,男人卻掀起她雙腿,讓她屁股從下挺起,粗黑火熱的硬物竟從前面插進她屁眼裡。

  「呀……慢些呀……」

  「疼?」

  「不……不疼……快活得受不住哩……」

  宋滿堂不禁又是一陣愜意,沒想到蘇桂芳這老賣尻竟然生瞭這麼騷的一個小賣尻,賣起尻子來竟然比她娘還要騷浪幾分,這小浪肉一旦開瞭竅,以後指不定多好玩哩。

  男人握住少女那雙緊揪揪白嫩嫩的奶子,從前面一陣極愜意極暢快的肏幹,弄得這少女帶著哭腔連聲媚叫,她隻覺得這樣的弄法,仿佛把前後兩處騷穴扯到一起,這份快活,愈發欲仙欲死。

  眼看著少女已接連丟瞭幾次身子,青春嬌麗的臉頰汗津津緋紅可愛,男人覺得自己確實變得年輕瞭,仿佛真回到十七八二十出頭的時候,他越弄越性起,幹脆下炕穿瞭鞋,招呼少女到他懷裡來。

  少女軟酥酥嬌怯怯爬起身,在炕沿子上撲到男人懷裡,一雙白腿盤在男人身上,一雙白胳膊圈住男人脖子,頭臉依偎在男人肩窩,秀發披散在男人肩頭,任由男人端著她兩瓣屁股,把那話兒又送進她屁眼子。

  男人摟抱著這溫香軟玉的少女,一邊滿窯裡四處遊走,一邊咕咕唧唧抽插肏幹,走過幾圈下來,他竟然抱著少女出瞭窯門,跨到院子裡。

  「叔……回窯裡吧……院子裡羞死人瞭……」

  「就在院子裡,院子裡敞亮,天氣不冷不熱正舒坦!」

  少女雖然羞不可抑,但這種略帶暴露的花樣兒,她顯然並不抵觸,竟任由男人摟抱著她,一邊滿院子四處遊走,一邊顛著她的身子極力肏幹。

  這院子遠離村落,平時很少有人來串門子,男人毫無顧忌,少女也隻顧扯著哭腔媚叫,絲毫都不顧忌會不會有人看到,隻要在這男人懷裡,不論在啥地方,她這柔弱的心裡,都是滿盈盈的安全感。

  宋滿堂暢暢快快出瞭一身汗,他終於玩得盡興,這才放下少女,讓她扶著院子裡的青槐樹,向後翹起屁股。

  少女順從的扶著青槐樹,踮著一雙白生生的光腳丫,翹著一輪雪白豐美的光屁股,嬌羞嫵媚的回頭看著男人。

  男人跨到少女身後,黝黑粗大的硬物又探進雪白的臀縫,原本小巧緊致的肛眼早已如花盛開,並且溢滿花蜜般的漿汁,黝黑粗大的硬物照準那眼子,又一次送瞭進去。

  又一陣疾風暴雨般的抽送,男人終於嘶吼著噴射出來,滾熱的陽精,一股接一股噴射在少女嫵媚火熱的腸道中。

  少女又扯著哭腔楚楚媚叫起來,當那媚叫漸漸變成臣服而又甜美的嬌喘時,男人這才戀戀不舍抽出依然勃動的陽物。

  「噗吱」一聲媚響,一股子濃稠的精液伴隨著一個羞澀的響屁,從那眼兒裡滑出來,欲行不行順著粉嘟嘟的屄縫兒滑落。

  少女因著這羞恥的聲響,嬌麗的臉頰愈發羞紅,這一刻,雪花膏的香味兒仿佛又和洋槐花的香味兒混攪在一起,濃鬱醉人的異香,如這暮春時節,濃得化不開的春色。

  蘇桂芳回傢時已近晌午,宋滿堂瞇著眼睛在樹蔭下太師椅上靠躺著,仿佛在打盹兒,她輕輕悄悄走過男人身邊,沒敢驚擾。

  女兒已擇好蒜苔子,烙好白面餅子,燉肉燴餅的準備都已做好,就連燉肉用的各種調料都整理得井井有條。

  蘇桂芳不由得欣慰,女兒在傢裡,雖說自己和男人幹事兒不太方便,但卻是個好幫手,她一邊洗肉切肉,一邊誇贊女兒:「虧得你在傢裡,真是個好幫手。」

  女兒抿嘴輕笑著問道:「娘,你買酒瞭麼,我叔愛喝酒哩。」

  「買瞭,我知道你叔愛喝酒,咱傢裡沒有,特地給買瞭一瓶哩。」

  「娘,今晌午咱都喝點能行不?」

  「能行,咋不行哩,我好些天沒喝,也想喝哩,咱娘倆陪你叔好好喝幾盅……」

  香噴噴的蒜苔子燉肉燴白面餅,就著火辣辣的白酒,這滋味兒簡直比剛才日屄日尻子都愜意,宋滿堂吃喝得滿嘴流油,滿頭冒汗,這娘女倆輪流著陪他碰酒,他覺著還沒上頭,娘女倆已是滿臉酡紅,醉態可掬。

  蘇桂芳依然在誇贊女兒:「虧得小麗這好幫手,要不是她,今晌午這飯,還不定啥時能做好哩……」

  宋滿堂瞟瞭少女一眼,愜意的說道:「就是,女兒在傢多好,啥事兒都能替你幹。」

  這又是一句語帶雙關的話。

  少女借著酒勁兒,嬌癡的說道:「我以後還要好好替我娘哩……」

  宋滿堂極愜意的咂幹瞭一杯酒:「那是,你也大瞭,該好好替替你娘瞭,這以後在村委會做事兒,就在自傢門口,不論啥事兒,都多替替你娘,讓你娘也享享清福!」

  蘇桂芳自然不知道這一老一少話裡有話,她隻是隱約聞到院子裡仿佛有一股子雪花膏味兒和屄騷味兒,剛才在窯裡換衣服時,那熟悉的氣味兒仿佛滿窯裡都是,她絲毫沒有想到,女兒和宋滿堂已做瞭好事,她還以為,這是自己十多天沒弄那事兒,心裡太想,鼻子也跟著聞岔瞭。

  這天晌午,東原中學教師灶上也是蒜苔子燉肉燴白面餅,劉蕓特意多打瞭一份,招呼范小宇一起吃飯。

  姚倩倩不喜歡吃肉,她把自己碗裡的肉塊兒全撥拉到范小宇碗裡,卻又去搶范小宇碗裡的蒜苔子。

  看著兩個孩子融融洽洽毫無芥蒂,劉蕓不禁又暗暗希冀,小宇啊,你一定要爭氣,一定要考上中技,隻要能考上中技,以後你的人生之路,將會是一片你自己都無法想象的明媚坦途!

  范小宇並不知道老師這份特殊的寄望,他吃著蒜苔子燉肉燴白面餅,不由得就想起傢裡的母親和姐姐,要是母親和姐姐也能吃上這麼好吃的東西,那該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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