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遇上難抉擇的事兒,宋滿堂往往不急於抉擇,他總是密切關註事態發展,隨機而動。
這人生哲學用於炕上也是顛撲不破。
他這裡還未抉擇,少女已摸過雪花膏盒子,嬌羞羞在自己屁縫裡塗抹。
宋滿堂心裡笑罵一聲,當下扔瞭煙蒂,將自個也脫瞭精光,粗黑昂揚的硬物湊上那青春粉嫩的屁縫,毫不客氣頂上粉嘟嘟的肛眼。
因為是晌午飯前才幹過的,再加上雪花膏抹得極為油光滋潤,他這裡還未用力,少女聳著白臀兒隻一迎,那物件已被迎瞭進去。
男人心裡又是一聲笑罵,愈發的不用客氣,順勢送瞭個盡根。
少女因為戀奸情熱,高估瞭自己的承受能力,男人也是有心示威,這一送毫無憐惜。
少女隻覺得屁門一裂,後臀仿佛裂成兩半,就連整個身子仿佛都裂瞭兩半。
她咬著嘴唇,極力控制著不讓自己叫出聲來,珠圓玉潤的白臀兒一陣陣痙攣哆嗦。
這痛楚既可怕又歡樂,可怕的隻是皮肉之苦,歡樂的卻是整個兒身心,在這痛楚中全都找到瞭歸屬。
男人看得出她的痛楚,原想繼續示威,但回頭一想,老騷肉還不知情,接下來的事兒還得小騷肉幫著周旋,於是一動不動挺著,讓小騷肉慢慢適應。
珠圓玉潤的白臀兒終於不再痙攣,不再哆嗦,終於又迎著男人聳動起來,男人於是緩緩抽送,緩緩揉捏珠圓玉潤的臀瓣。
苦盡甘來的少女不再滿足男人的緩慢,白臀兒聳得越來越歡實,細細的嬌喘也越來越急促。
不知道做娘的能不能聽到這嬌喘,男人不由得把眼光偏到左側。
做娘的頭臉蒙在被子裡,依然如顧頭不顧腚的野雞一般,撅著屁股等待。
兩個尻子撅在面前,就該輪著日弄才對,幾番斡旋折騰,不就是為瞭享享這福氣嘛!
宋滿堂這樣想著,也不和少女招呼示意,直接把那物件從少女屁眼裡抽出,轉身送進她娘的屁眼。
少女沒有挽留男人,這樣的情形,原本就在預料之中,這樣的情形,讓她心裡充滿瞭幸福和歡喜,她終於和娘並排兒跪伏在一起,並排兒給這個強悍的男人賣尻子。
或許,童年的陰影裡,早已經有這顆種子,如今,這種子終於發芽,終於要開花結果。
做娘的已等得心急心慌,既擔心女兒醒來,又不知男人要玩啥花樣,再加上頭臉蒙在被窩裡,愈發強化瞭等待未知的不安。
嘴裡噙著的雞蛋一直都不敢吐出來,直腸裡剩下的四個雞蛋仿佛一直在肚子裡生屁,但她卻順從而又不安的等待著,連屁都不敢放。
事實上,她一直都不敢在男人面前隨意釋放這羞恥的東西,一是因為羞恥,再就是怕對男人不敬,雖說男人的手段時常會弄得她失禁失控,但也隻僅限於失禁失控,平白無故的,她從來都不敢隨意亂放。
她不由得想起那個小爺爺,那小爺爺好像特別喜歡玩弄她這羞恥的東西,特別喜歡拿她這羞恥而又不堪的東西取樂。
她不由得暗暗揣測,不知道小爺爺是玩膩味瞭,還是受瞭他爹的轄制,咋就這麼多天都見不上個面哩。
女人正埋頭撅腚鉆在被窩裡胡思亂想,冷不防腚眼一熱,那物件已熱喇喇幹瞭進來,不敢釋放的羞恥,終於無處可逃被那物件擠壓出來,擠出一聲極羞人的昵響。
男人也不言語,按著屁股隻一味抽送,片刻之間,便幹得被窩裡嗚嗚哼叫起來。
少女忍不住起身細看。
娘依然穿著那破襠褲兒,撅出破襠的光屁股,從上面俯視下去,顯得愈發肥白得晃眼,男人黑黝黝的大肉棍兒,在娘皎白的屁縫裡穿梭,被娘的皎白襯得愈發黝黑。
娘的屁眼兒被男人撐得好大,男人隻要往出一抽,就會把娘屁眼兒抽得翻出屁縫,白膩膩的尻油也跟著翻出來,往裡一送,又會把娘屁眼兒送進屁縫深處,白膩膩的尻油也跟著從屁縫深處溢出來。
少女不由得就想,自己剛才也是這模樣吧。一邊想,一邊不由得就回手摳摸自己屁眼兒。
男人卻抓瞭她的手,把她的手拉到娘屁股上,讓她摸娘的屁股蛋子。
自打上初中以後,她就很少和娘身體接觸,尤其是身體上這些隱私部位,娘兩個從來都是有意回避。
此時此刻,她的手掌觸摸到娘肥嘟嘟的屁股蛋子,那溫潤而又溫熱的感觸,竟倏然鉆進心窩裡,仿佛童年的回憶中,被娘摟在懷裡,被娘的溫潤和溫熱包裹得異常甜蜜。
看到娘並沒有知覺到她的手掌,少女的撫摩漸漸變得大膽,並且試探著去摸索娘的陰戶,那是自己出生的地方,對自己來說,那是最禁忌的地方。
男人不僅沒有阻止少女,而且用眼神兒鼓勵少女。
是該捅破這層窗戶紙的時候瞭,隻有捅破這層窗戶紙,才能玩得盡興,玩得過癮,才能玩出花樣。
男人雙手掰扯著女人兩瓣屁股,加緊瞭抽送,少女的柔荑已試探著摸索到母親的陰戶,就像摳摸自己一般,試探著摳摸母親的陰蒂。
做娘的終於警覺,男人一雙手在自己屁股上,咋還會一隻手摳摸自己的屄縫哩,況且這手溫柔乖巧,雖說有些怯生生不敢亂摸,但卻極準確摸到最關鍵的地方。
做娘的不由自主抓住那溫柔的巧手,當那巧手一抓進手中,她迅速就分辨出來,這絕不是男人的手。
女人再顧不得男人不讓她亂動的吩咐,她緊抓著那巧手不放,迅速掀瞭被子。
眼前的情形,讓女人一陣暈眩。
她手中抓著的,果然是女兒的手。
女兒精光溜溜跪在身側,白兔兒一般滿臉嬌羞看著她,胸前那一雙光溜溜的白奶子,托著兩顆嫣紅的奶尖兒,正隨著呼吸起伏。
做娘的這一刻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急忙甩開女兒的手,急急忙忙拉攏破襠褲兒,一邊遮掩自己的光屁股,一邊就要爬下炕去。
男人怎能讓她下炕,迅速捉住她,把她壓趴在炕上。
這時候,少女說話瞭。
「娘……你甭害怕哩……你和我叔的事兒我打小就知道哩,你不用躲我……娘……你還不知道哩……半月前我就和我叔相好瞭……現如今……現如今咱娘倆都是我叔的人瞭……你不用躲我哩……」
男人極滿意在少女屁股上拍打著誇贊:「說得好,好好給你娘說道說道,讓你娘聽聽!」
「娘……我和我叔商量好瞭……往後咱娘倆一起侍候我叔……誰也不躲誰……你說好不好哩……」少女嬌羞低語。
看著男人極親昵拍打女兒精光溜溜的光屁股,聽著女兒這番話,再回想這半月來的情形,此時此刻,做娘的終於明白瞭一切。
女人失神一般不言不語,少女卻依然羞赧低語:「娘……你說好不好哩……」
「嘿嘿,你娘嘴裡噙著蛋,說不瞭話哩。」男人一邊調笑,一邊捏開女人嘴巴,一根手指迅速把雞蛋勾瞭出來。
「娃兒問你話哩,你咋不表態哩!」男人一面解脫女人的破襠褲兒,一面催促女人。
女人依然不言語,也不反抗掙紮,任由男人脫瞭她褲兒,這情形,恰似丟瞭魂一般,隻剩下瞭行屍走肉的軀殼。
男人和少女並未發覺女人的異樣,都以為女人隻是因為羞臊才不言語。
男人把破襠褲兒丟給少女:「嘿嘿,你娘怕你笑話她哩,你把這褲兒穿上給你娘說,從今往後你娘倆穿一條褲兒,誰也不笑話誰。」
少女順從的穿瞭那條破襠褲,羞昵低語:「娘……我叔說的對著哩……從今往後,咱娘倆個穿一條褲兒……誰都不笑話誰哩……」
女人依然不言不語,一動不動。
男人把女人嘴裡掏出來的那顆雞蛋丟給少女:「自個塞到尻子裡,給你娘說,從今往後,你娘倆個都是我的賣尻子騷肉兒!」
少女嬌羞萬般把光屁股從破褲襠裡聳出,屁縫裡又抹瞭些雪花膏,既嬌羞又興奮的當著娘和男人的面,把那雞蛋往自己屁眼裡塞。
雞蛋確實難進,好在屁眼兒剛被男人弄松活瞭,再加上雪花膏抹得油光滋潤,最粗圓的那一處捱過之後,便光溜溜滑瞭進去,異常歡快的充盈感,讓少女禁不住沒羞沒臊媚叫起來。
「呀……娘呀……咱娘倆都是我叔的賣尻子騷肉兒哩……」
少女話音未落,做娘的忽然啜泣起來。
「老天爺呀……我這是作的啥孽哩……老天爺呀……你饒瞭我們孤兒寡母吧……」
女人哽咽出這句話,愈發哭得厲害,頃刻間便哭得不管不顧的涕淚橫流。
這情形著實讓宋滿堂始料未及,不過回頭一想,畢竟是做母親的人,遇著這樣的事兒,有這樣的反應也是正常,於是便扯過一條枕巾,一邊給女人擦眼淚,一邊放下身段勸慰。
「你看你,哭啥哩,這原本是高興事兒哩!難得娃兒沒啥意見,從今往後,咱關上門就是一傢親,我把你娘兩個一樣疼,一樣愛,有啥不好!」
男人何曾對女人這樣說過話,這番話的口吻語氣,竟有幾分低聲下氣的意味兒。
女人卻絲毫不理會他,隻是不管不顧的哭泣。
宋滿堂隻得耐著性子又勸慰一番,不料想女人依然隻是哭,絲毫都不理會他,並且泣不成聲的反反復復念叨:「他爹呀……我對不住你哩……」
母親不住聲的哭,少女那滿腔騷情早已淡瞭五分,聽見母親念叨父親,少女愈發的惶恐不安,一時之間,竟不知如何是好。
女人幾次三番的不理會男人,這情形前所未有。男人早已不耐,這下聽到她竟念叨丈夫,不由得怒從心起,當下就想露瞭猙獰面目,把這賤皮賤肉狠狠收拾一頓,隻是礙著小騷肉在跟前,立時翻臉總不好看,另外也怕嚇著這小騷肉,當下就黑瞭臉,摸過一根煙點上,陰沉沉的抽。
男人陰沉著黑臉,娘不管不顧的哭,少女實在無法面對這情形,小嘴兒一扁,也隨著她娘抽抽嗒嗒哭起來。
片刻前的淫艷火熱幾乎已蕩然無存,男人隻覺得極為掃興,但卻想不出妥當的法兒。
老騷肉既然裝死裝活不理會他,隻得先哄小騷肉。
「你哭啥哩?你娘一時半會轉不過這彎兒,慢慢就好瞭,你跟著哭啥哩!」
少女住瞭聲,淚眼婆娑看著男人。
男人扔瞭煙蒂,大聲說:「該幹啥幹啥,你娘轉不過彎兒,讓她慢慢轉!你來侍候叔!」
娘就在旁邊哭泣,少女實在不知該如何是好,但男人卻不容她猶豫,手一伸,已把她的頭臉按到他胯下。
少女遲疑著,終於把那物件含在嘴裡吮舔,但耳畔母親的哭泣聲,卻讓她心煩意亂,剩下的那五分騷情,也沒瞭大半。
「叔……我實在不行哩……」少女吐出那物件,扯著哭腔說。
男人長籲瞭一口氣,他知道今兒這事,隻能到此為止瞭。
人要能看得清事兒,能進能退才是真本事。這是宋滿堂的人生經驗,這經驗,他給兒子也曾說過。
「算瞭,這本來是高興事兒,犯不著弄得都不高興,你娘兒倆歇著吧,我回辦公室去睡一覺,也歇歇精神。」
男人波瀾不驚的說著,他起身穿瞭衣服,自顧去院子裡穿他褲子,眼看著就要走瞭。
少女趕緊脫瞭那破襠褲,穿瞭自己衣服,滿懷失望滿懷歉然的追到院子裡去,卻不知該說啥才好。
「叔……你莫生氣哩……」
「沒事兒,你回屋歇著,照看好你娘!」
男人有意大聲說,同時湊到少女耳畔,小聲耳語:「先甭理會你娘,甭和你娘說話,後晌抽空兒來我辦公室,我有話囑咐你!」
送男人出瞭院門,少女回到窯裡,一時隻覺心裡空落落的,不由得就有些怨恨母親。
她於是也不理會母親,胡亂收拾瞭院子裡桌上的飯菜,看到那粗瓷大碗裡剩的煮雞蛋,心裡愈發空落落難受。
胡亂洗刷瞭鍋碗,再進窯裡時,母親已穿上瞭衣服,怔怔的坐在炕頭掉眼淚。
她原想和母親說幾句話,但尷尬難堪得張不開口,再加上男人授意她不要和母親說話,於是依然不理會母親,自顧梳洗打扮瞭一番,也不和母親招呼,直接就去村委會宿舍瞭。
其時正是飯後午休時分,飲水工程幫工的本村村民們尚未出工,老會計宋滿倉在辦公室邊值班邊打盹兒,鄉上派的那四個工程技術人員也在各自的臨時宿舍裡午休,諾大一個村委會院子,竟冷寂寂空落落,如少女的心。
少女走過村支書辦公室時,看那房門半開,情不自禁向裡張望。看到男人正躺在沙發上抽煙,心裡的空落冷寂頓時就減瞭大半,當下踅摸進去,咬著嘴唇兒站在男人面前。
男人早看見少女,他不動聲色說道:「你先回宿舍裡睡一覺,緩緩精神,旁的事兒等會子再說。」
少女欲言又止嗯瞭一聲,轉身出門,男人又低聲補瞭一句。
「安心休息,我就在這抽煙喝茶守著你,哪都不去!」
少女頓住腳步,這一瞬間,滿腔的幸福和依戀,幾乎填滿瞭空落落的村委會院子。
「叔,你累瞭大半晌……也睡一會哩……」
男人擺擺手,示意少女趕緊去休息,不必多說。
少女回到自己宿舍裡,關上房門掩上窗簾,幸福和依戀已沖淡一切,隻要這男人守在身邊,就算天要塌下來,那也與自己無關。
躺在床上,倦意很快侵襲上來,隻是那顆雞蛋還在後竅裡,自打塞上,就一陣一陣生屁,這下踏踏實實酥酥松松躺下,不由得就好想好想放屁,不由得就想起這大半月來,每一次在男人面前放屁的情形。
那羞恥的釋放,總是充滿瞭異常甜蜜的歸屬感和臣服感,仿佛一切都交給這個強悍的男人,獻給這個強悍的男人,就連女兒傢最見不得人的屁,都交瞭出來,獻瞭出來。
渴望歸屬渴望臣服的受虐癡情,因那羞恥的釋放愈發熾烈,熾烈得愈發迷戀那羞恥帶來的變態歡樂。
少女情不自禁扯被子捂住羞臉,藏在被窩裡嬌羞羞哼叫起來:「叔……我放屁呀……我給你放屁呀……叔……我啥都情願給你哩……」
哼叫聲中,一個嬌羞羞的響屁,婉婉轉轉釋放瞭出來。
此時此刻,宋滿堂也瞇起眼睛打盹瞭,他絲毫都不知道,少女對他的心思,竟如此婉轉,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少女對他的心思,竟婉轉得如此卑微……
范小麗睡醒時,村委會院子早熱鬧起來,幫工的村民們出出進進忙活,工程技術人員也進進出出吆喝指揮。
這一覺睡得踏實,少女精神頭兒緩得足,梳洗後走到院子裡,活像一枚剛摘的鮮櫻桃。
魏小軍早奔過來打招呼:「小麗,你不是休假嗎,咋又來忙活哩。」
「沒忙活哩,過來拿幾件衣裳傢裡洗去,沒留神在宿舍打瞭個盹兒。」
「哦,這就要回麼?」小夥子頗有些失望。
「嗯,和支書說一聲就回……」
少女說著就要走,小夥子依然糾纏。
「我工作服也臟瞭呢,你順便幫我洗洗能行不?」
少女臉上掠過一絲猶豫,不過她很快就回應:「能行哩,你把衣服拿給我。」
小夥子興高采烈脫瞭身上工作服:「呶,就這件。」
少女接瞭衣服,因為剛借口說自己要拿幾件衣服,於是又回宿舍裡抽瞭床上單子枕巾,把那工作服裹在裡面,一起拿上,這才去村支書辦公室。
辦公室隻男人一個在辦公桌後正襟危坐,並無旁人,少女進門後正想掩門,男人波瀾不驚說道:「甭掩門,大大方方坐沙發上,聽我說。」
少女順從坐瞭,心裡滿是依戀,卻擔心有旁人進來,於是盡力裝出平常模樣。
「是這,把你私人東西收拾一下,帶回傢去,把傢裡你兄弟的東西收拾一下,拿你宿舍裡來。」男人低聲吩咐。
少女不明白男人的用意,但順從嗯瞭一聲。
「從今兒起,你住傢裡,讓你兄弟住你宿舍裡,對你娘你兄弟就說男娃大瞭,和娘一個炕上不方便,也影響學習。」男人繼續吩咐。
少女隱約明白瞭男人用意,嬌羞嗯瞭一聲。
「甭耽延,今晚上就換!換好後,把院門給我留著,在傢裡等我。」
少女完全明白瞭男人的意思,隻是她依然顧慮。
「我娘那樣子,我總心裡慌慌哩……」
「慌慌啥!我知道她那脾氣,她是一時轉不過這彎兒。咱該幹啥幹啥,就當著她的面兒幹,大張旗鼓的幹,等她看慣瞭,不用咱叫,她自個就過來瞭!」
少女先覺著這法子好像有些不妥,但仔細想想卻也沒啥不妥,於是嬌羞萬般嗯瞭一聲,當下就言聽計從按男人吩咐的去安頓瞭。
事實上,這是宋滿堂深思熟慮後的最終方案,而且,接下來的事實證明,這是處理目前這僵局最有效的方法。
范小宇放學回到傢裡時,天已擦黑,姐姐早收拾好飯菜等著他,因著晌午剩菜多,男孩子覺得這晚飯極為豐盛。
母親在窯裡炕上蒙頭蓋被睡著,他回來也不招呼,男孩子一邊吃飯一邊詢問姐姐。
「姐,娘怎麼啦,病瞭麼?」
「說是頭有點暈,可能晌午趕集時熱著瞭,今晚上你去村委會我宿舍裡住,我在傢照看娘。」
「娘沒啥大病吧?」
聽到姐姐要在傢裡照顧母親,男孩子極不安的詢問。
「就是受瞭些熱,多睡一會就好瞭,你放心哩,真有啥我能瞞你麼。」
聽到姐姐這樣說,男孩子放心瞭。
「你趕緊吃飯,吃瞭把你東西收拾一下,我帶你去村委會,從今兒起,你就住我宿舍裡,我住傢裡。」
聽姐姐的意思以後長期要這樣住,男孩子又擔心起來。
「姐,娘真沒啥嗎?」
「真沒啥哩,我和娘合計,現如今你大瞭,和娘一個炕上不方便,再說傢裡條件不好,連個書桌都沒有,咱倆這樣一換,主要是為瞭你好好學習哩。」
男孩子終於完全放心瞭。
村委會裡姐姐的宿舍他曾去過,那屋子是磚瓦房,不僅窗明幾凈,而且還有寫字臺,有臺燈,每天晚上在那裡復習功課寫作業,該是多愜意的事兒哩。
姐姐真好,幾乎就是第二個娘。
男孩子這樣想著,於是趕緊吃飯,趕緊收拾自己的東西。姐姐說娘睡瞭,不要吵,他也就沒和母親打招呼,跟著姐姐去瞭村委會。
其時,天已全黑,宋滿堂依然在村委會他的辦公室裡,他沒開燈,隱藏在黑暗中。
借著院子裡值夜的燈光,他眼看著少女領著男孩子進瞭院子,進瞭她的宿舍,眼看著少女一個人出瞭宿舍,出瞭院子,他一直隱藏在黑暗中。
少女回到村西窯院,按男人吩咐留瞭院門,進到窯裡時,母親依然蒙頭蓋被睡在炕上,看那模樣,連身都不曾翻一個。
少女也不理會,自顧去給男人收拾晚飯,並且煮瞭艾草水,打算給男人燙腳。
收拾得妥帖瞭,想起母親也沒吃晚飯,終於忍不住扶著窯門去喚。
「娘,起來吃飯哩……」
「我不吃……」母親依然不動,隻澀聲回應。
「那你燙腳不,我煮瞭艾草水哩……」
母親掀開被子坐起身,澀聲問道:「你把小宇帶哪去瞭?」
「帶我宿舍去瞭,從今兒起,我住傢裡,讓小宇住我宿舍。」少女一邊回應一邊解釋:「小宇大瞭,和你一個炕上不方便,再說傢裡連書桌都沒有,住我宿舍裡也方便學習……」
「這是他的主意吧?」
少女自然知道母親說的「他」是誰,當下也不隱瞞,說道:「是我叔的主意哩,小宇眼看就要中考瞭,我叔這主意好著哩。」
此時此刻,做娘的如何不明白男人的意圖,把兒子支開,接下來要幹啥事兒,不都是明擺著嗎?
女兒一口一個「我叔」,叫得如此親熱,做娘的終於不再逃避這事兒。
「小麗,你聽娘一句話哩……你……你和他斷瞭吧……」
聽到母親終於和她說這事兒,少女心裡反而輕松下來,她跨進窯裡,站在炕下,挑釁一般看著母親。
「為啥哩,我倆好好的為啥要斷哩!」
「你聽娘一句話哩……」
「我不聽!許你和他相好,為啥就不許我哩……」
少女從沒在母親跟前如此頂撞過,此時此刻,她卻不由自主頂瞭回去。
「你這樣對不住你爹哩……」母親繼續哀勸。
「我不懂道理,也不知道誰對不住我爹,我隻知道我是我爹的女,不是我爹娶的媳婦,不管我和誰相好,都沒有對不住我爹這一說!」少女冷笑。
不可否認,少女自打到村委會做事兒以來,口齒比以前伶俐得多瞭,更不可否認,少女這話並不是沒有道理。
做娘的愣住瞭,一時隻覺得心裡極苦,既因為平日裡柔順的女兒,竟這樣和她說話,又深深自責。
是啊,這原是自己對不起丈夫,對不起孩子們……
做娘的知道自己說話沒條理,況且自己不守婦道在先,無論如何也說不過女兒,隻有苦苦哀勸。
「娃呀……你聽娘一句勸哩……」
「你是嫌我搶瞭你的男人,心裡不痛快吧!」少女打斷母親,言辭愈發激烈。
「你……你咋能這樣想我哩……我是不忍見他糟蹋你哩……」
「我愛讓他糟蹋!讓他糟蹋著我高興!你不也愛讓人傢糟蹋嗎?以前咱傢裡成分大,你是沒辦法,現如今早不興階級鬥爭瞭,也不興生產隊瞭,都是各種各的田,各吃各的糧,你咋還要人傢糟蹋哩?晌午時候,我根本就沒喝醉,我就在裡面看著哩,你給人傢喝尿舔尻子,我都看著哩!」
女人又崩潰瞭,她又埋頭慟哭起來。
少女也不知自己的言辭怎會如此犀利,看到母親被自己說哭瞭,不由得心軟,於是就坐在炕頭,幽幽的說:「娘,你甭怪我,我也不怪你,要怪就怪咱娘倆個都是賤命……」
女人越發哭得傷心。
少女換瞭語氣:「娘,你也甭難過哩,女人傢不就是侍候男人的命嗎?我叔雖說是惡人,但對咱娘倆好哩,咱娘倆個好好侍候人傢,有啥不對哩……」
女兒說的好像句句在理,做娘的竟無法反駁,隻是邊哭邊念叨:「娃呀……你這樣子……往後咋嫁人哩……」
「往後的事,往後再說,往後該咋樣,都要老天爺說瞭算哩……」少女幽幽嘆息。
女兒大瞭,做娘的明顯感覺到,女兒再不是以前那個乖乖巧巧,懵懵懂懂的小女娃兒。
女大不由娘,這原是祖祖輩輩的老話,此時此刻,做娘的終於深切感受到,這老話的真正意味。
做娘的擦瞭眼淚,低聲問女兒:「他今晚來哩?」
「來哩,我把門給留著哩,估摸著快來瞭……」
「我還是轉不過這彎兒哩,娘女兩個都給人糟蹋……我轉不過這彎兒哩……」
「轉不過就慢慢轉,你睡你的覺,甭管我倆幹啥,你想聽就聽,不想聽就把耳朵捂上!我小時候,你沒少讓我聽哩,今晚你聽我!」
少女也不知自己這是怎麼瞭,怎麼今晚和娘說話,總是火藥味兒這麼重,是抱怨母親給瞭自己陰影重重的童年,還是抱怨母親晌午的不配合,還是想要幫著男人,讓母親盡快轉過這彎兒。
或許,這些心思都有吧。
宋滿堂推開虛掩的院門,跨進這窯院時,少女已迎瞭出來。
「叔,飯給你留著哩,我再去熱熱。」少女自自然然大大方方招呼,仿佛妻子招呼晚歸的丈夫。
「呵呵,飯不吃瞭,晚飯陪鄉上的技工,在你滿元叔傢裡吃過瞭。」男人笑著回應。
「那就進窯裡洗洗,我煮瞭艾草水哩,你燙燙腳,解解乏。」
男人極愜意把少女摟進懷裡,親瞭個響嘴,低聲詢問:「你娘咋樣,沒鬧騰吧?」
「睡瞭哩,她還鬧騰啥,我剛頂瞭她幾句,她全都受瞭哩……」少女低聲說。
「沒鬧騰就好,依她的脾氣,也鬧騰不出多大事兒。等會上瞭炕,咱該幹啥幹啥,敞開瞭幹,放開瞭幹,好好晾著她。」男人攬著少女豐盈飽滿的臀蛋子,一邊緩緩掰扯,一邊低聲吩咐。
「我知道哩……」少女嬌羞低語。
晌午時分的欲火,都被硬生生澆滅,此時此刻,重新燃燒起來的欲火,比熄滅前愈發熾烈。
崖畔上艾草的香味,在五月初夏的夜風中尤其濃冽,艾草並非春藥,然而,此時此刻,這香味幾乎比春藥更加讓人迷醉。
早晌那條喇叭褲已經晾幹,少女又穿在腿上,薄料喇叭褲包裹著的臀蛋子,摸起來極為愜意,男人已摸出這少女沒穿褲衩,於是極享受摩挲著少女臀瓣,反反復復掰開又合攏。
「叔……你掰得我……想……想放屁哩……」
夜色中,少女把臉埋進男人胸膛,羞昵低語。
「嘿嘿,想放就放,這事兒還用得著匯報麼。」男人調笑。
「我怕你笑話我哩……」少女羞語。
「笑話啥,我又不是沒見過你放屁,嘿嘿!」男人不由得有些好笑,到底是孩子心性,這事兒都要拿出來說話。
「你要笑話都由你……就怕你嫌棄哩……」少女的羞語愈發呢噥。
「嫌棄啥哩,你身子裡裡外外,不管啥東西,叔都不嫌棄,愛都愛不過來哩!」
男人極寵愛抓著少女臀瓣,愈發掰扯。
少女愈發哼哼唧唧忸怩,一個極纖細的響屁,隨著男人掰扯,極婉轉釋放出來。
「呀……羞死個人哩……」少女鉆在男人懷裡,羞得渾身燙熱,甜蜜得渾身顫栗。
這一刻,男人明顯感覺到一種奇異的騷媚,充斥著懷裡這個少女的身心。
男人原本感覺好笑,但他並沒有笑,他明顯感覺到,少女在享受這樣的釋放,在享受這釋放帶來的歡樂。
難道,這小騷肉放屁都能放出騷情兒?
男人不禁既驚訝又驚喜,放屁都能放出騷情兒,這樣的尤物,隻怕打著燈籠都難尋哩。
他不動聲色摟著少女,拍撫著少女的屁股,不動聲色說道:「好瞭,趕緊進窯裡,你娘指不定像你一樣,偷看著哩。」
「她愛看讓她看去,我才不管哩……」少女鉆在男人胸前,顯然不舍這一刻的旖旎。
男人於是也不再催促,任由少女嬌嬌羞羞在他懷裡。
「叔……你真不嫌棄麼……」少女婉轉低語。
「這有啥嫌棄,你的屁又不臭,就是一股子騷味兒,我愛你的騷味兒哩,嘿嘿。」男人笑道。
少女依然不放這話題,依然羞語:「叔……你真的愛麼……」
男人有些不耐瞭,他不再接這話茬,彎腰抄起少女身子,如晌午一般,把少女扛到肩上,大步往窯裡走去。
剛跨幾步,肩頭豐盈飽滿的屁股,在顛聳中竟然又放出一聲屁響,男人禁不住一邊拍打這屁股,一邊笑罵道:「你個小騷貨,難不成是愛放屁的狐貍精轉世投胎的,看老子今晚咋收拾你個小狐貍精!」
「就是狐貍精哩……就是要你收拾哩……」
少女嬌哼著,此時此刻,她心裡充滿瞭羞澀的幸福,男人並不反感她這羞恥的釋放,這讓她迷戀羞恥的情欲,愈發婉轉癡迷。
一進到窯裡,男人就把少女扔到炕上,動手脫剝少女的衣服。
「叔……我先侍候你洗腳哩……」少女舍不得浪費專門為男人煮的艾草水。
「洗啥腳哩,不洗!晌午憋的一泡慫,到現在還沒放出來,你先把這泡慫侍候出來再說!」
男人有意高喉嚨大嗓門說著毫無遮掩的粗話,有意刺激少女的母親。
其實他一進窯裡,就開始留意女人。
女人蒙頭蓋被在炕角,她顯然已聽見他的到來,但她卻一動不動在被窩裡蜷縮著。
晌午的僵局讓男人極為惱火,當時他已想著,把這老騷肉帶到磚瓦廠裡,狠狠收拾一頓,非打到她服服帖帖順順溜溜不可,但回頭一想,這違著人倫的事兒,隻怕是打到服帖不難,想強扭一個甜瓜卻不容易,於是思忖再三,終於想出這個攻心的法子。
以他對這娘們的瞭解,他估摸著,這娘們就是轉不過母女人倫這彎兒,並非有意違拗,隻要當著她的面兒,和小騷肉放開瞭弄幾回,等她見得慣瞭,估摸著不用招呼自個就湊過來。
不論咋說,這事兒圖的就是個高興,隻有讓她湊著貼著自個往裡鉆,才能玩出花樣,才能玩出高興勁兒。
想到這裡,男人不由得暗暗淫笑,虧得有小騷肉這好幫手,這小狐貍精,竟然放屁都能放出騷勁兒,實在是料想不到。
少女確實是男人的好幫手,她已順著男人的話,撒嬌撒癡的說:「我不管哩……晌午誰在院裡惹的你……讓誰侍候你去……」
男人不由得暗暗嘉許,這小狐貍精,這就把話給她娘捎過去瞭。
「不管誰惹的,老子今晚就要把這泡慫給你,旁人想要,老子還不樂意給哩!」
男人也順話推話,拿話敲打做娘的。
「我先給叔唆一陣哩……」少女撅著屁股爬到炕沿邊上,摸索著去解男人褲子。
男人自己拉開褲子,他也不上炕,就在炕下站著,黝黑腥臊的物件極愜意送進少女嘴裡。
少女唆得周到,不光唆雞巴吮卵蛋,而且把男人大腿根兒都舔瞭遍。
「叔……我也想穿破襠褲兒哩……」少女撒嬌撒癡的說,喇叭褲包裹著的俏臀兒,在男人眼下扭擺。
「這有啥難的!」男人摸出隨身匕首:「老子不會補褲襠,扯褲襠拿手著哩!」
白熾燈炮兒光線不差,男人彎腰湊下去,少女聳臀迎上來,那匕首隻幾下便挑開緊繃繃褲襠裡幾道線,挑開寸把長一段裂口。
少女的屁股終究不及她娘那般肥碩,接連聳撅幾次,也沒把那寸把長的裂口撕開半分,男人於是撂開匕首,左右手指一齊勾進那裂口裡往外一扯,「嘶啦」一聲,時髦的喇叭褲已成瞭破襠褲。
少女一聲媚叫,珠圓玉潤的白臀兒光溜溜歡撅出來。
「叔呀……我愛給你穿破襠褲兒哩……」
燈光映照下,那白臀兒聳撅得極盡挑逗。
男人禁不住掄起巴掌,極響亮接連扇打起來。
「好尻子,真是個好尻子!老子玩過的尻子不少,還沒見過這麼好的尻子哩!」
男人大聲誇贊,有意刺激蜷縮在炕角的女人。
火熱的情欲,因為打屁股的歡痛更加熾烈,少女嗲著聲兒叫喚:「叔……你狠勁兒打哩……打是疼罵是愛哩……叔……你要覺著手疼……就拿皮帶抽哩……」
男人早料到這少女骨子裡的淫賤下作,遠勝於她母親,當下也不客氣,掣出皮帶雙折一起,照那白臀兒便抽下去。
宋滿堂一直愛系武裝帶,當年在群專隊裡時,武裝帶不僅是青年人的時尚和流行,而且對於群專隊隊員而言,武裝帶是懲戒階級敵人最方便的武器。
現如今,那段歲月雖說早已是過往,但當年喜愛武裝帶的情結依然沒變。
遙想當年,他手中的武裝帶不知抽得多少階級敵人皮開肉綻。雖說那些階級敵人大多隻是多置瞭幾畝地,多讀瞭幾本書的人,現如今早已不是階級敵人,但他手中的武裝帶卻歷練得準頭兒極佳,要說打臉,絕不會打到脖子,要說打尻渠子,絕不會打到尻蛋子,況且那勁力也收發自如,該輕該重,全由自己掌控。
對這少女,他自然不會下狠手,但放屁都能放出騷的騷貨,既然求著挨打,也得給她些滋味兒才行。
少女隻是小時候看到過宋滿堂拿皮帶抽母親的屁股,她自己並沒有經驗,原以為和巴掌打著差不多,等皮帶抽到屁股上,這才知道,原來這感覺如此可怕。
屁股上嬌嫩的皮肉被抽得火燒火燎的疼,最可怕的,是那皮帶抽在屁縫裡,嬌嫩的肉縫如刀割一般難忍。
然而,受虐的快感也比巴掌更加熾烈,尤其是皮帶抽在屁縫裡的時候,屁眼子和屄眼子總是既恐懼又甜蜜的收縮起來,那一瞬間,肉體中所有的羞恥和欲望,仿佛全都受到瞭最隆重的懲罰,心裡面所有的婉轉和卑微,仿佛全都找到瞭最強悍的歸屬。
唯一沒受到懲罰的,隻剩下自己最羞恥的釋放,唯一沒找到歸屬的,隻剩下自己最渴望獻給男人的東西。
「叔……我放屁呀……叔呀……我夾不住瞭呀……」
少女毫無羞恥叫喚起來,珠圓玉潤的白臀兒迎著抽打,拋出一個毫無羞恥的響屁。
這一瞬間,所有不曾受到懲罰的,全都受到瞭懲罰,所有不曾找到歸屬的,全都找到瞭歸屬。
少女的身體異常甜美的痙攣起來,無法描述的快感,仿佛是從心裡蔓延開來,一直蔓延到屄縫兒和屁縫兒,然後從那幾個眼兒裡異常甜蜜的蔓延出來。
一股子淫液和一股子熱尿溢瞭出來,緊跟著,又一個響屁,羞恥而又甜蜜的軟酥酥釋放出來。
男人看得出這少女已然高潮,當少女痙攣起來時,他已住瞭手,靜靜觀賞少女丟身子的情形。
征服的快意油然而生,他喜歡這種快意。他曾許多次把這少女的母親抽打到高潮,抽打得丟瞭身子,不同的是,老騷肉常常要打出屎來,才能高潮,這小騷肉顯然隻要打出屁來,就能高潮丟身子。
少女的身體已經酥軟,她軟酥酥跪伏在炕沿邊上,聳撅著的白臀兒,也軟酥酥聳撅著無盡臣服。
「叔……你好厲害哩……你把我……把我的屁打出來瞭……」
少女臣服的呢喃著,依然渴望男人關註她最羞恥的釋放。
男人感受到瞭,他寵愛的笑罵道:「你個愛放屁的小狐貍精,你給老子說實話,是不是就愛讓老子把你的屁整出來,你才快活哩?」
男人猜中瞭少女婉轉卑微的心思,少女嬌羞無限呢喃:「叔……你不嫌棄我吧……」
「嫌棄啥哩!還有愛讓老子把屎給整出來的哩,老子都沒嫌棄!」
男人一邊說,一邊瞄瞭一眼炕角。
蜷縮在炕角的女人顯然在戰栗,蒙著身體的碎紅花被子,也隨著身體的戰栗而戰栗,被面上的碎紅花,卻在戰栗中顯得愈發嬌艷。
性虐帶來的高潮過後,少女心裡充滿瞭無法言訴的幸福和依戀。
「叔……我想把你叫爹哩……」
「那不成,你這樣叫,老子會想起范永泰,掃興兒!」
「那咋辦哩……我想得很哩……」
「好辦,酒坊那邊把爹叫達,你叫達就成!」
酒坊鎮一帶的方言和宋傢灣並無二致,隻因為十裡不同俗,口語上略有不同。
少女知道這稱呼,宋傢灣方近把幹爹也叫幹達。
「達……達達……」
少女喜歡這稱呼,她跪伏在炕沿邊上,仰臉看著男人,嬌嬌羞羞的叫。
「嘿嘿,你個小騷貨,真真是狐貍精轉世投胎,等會好好給老子侍候著!」
「我知道哩……達……」
少女仰臉叫「達」的嬌美模樣,讓男人極為愜意,黑黝黝的物件,不由得就送到叫達的嘴邊。
少女卻不接那物件,嬌嬌羞羞說:「我想給達舔尻子哩……」
男人心裡一聲笑罵,當下也不客氣,就在炕下轉身,屁股挺到少女面前。
男人的屁股是做娘的晌午才舔過的,氣味兒並不惡臭,隻是那黝黑醜陋的屁縫裡,生滿瞭濃密的黑毛,看著既猙獰又惡心。
少女有些猶豫,但一想起娘鉆在男人屁股底下,如癡如醉的模樣,當下就鼓瞭勇氣湊上去。
少女的技巧自然遠遠不及她母親,但男人心裡這份快意,卻不言而喻。
想起剛說到酒坊鎮,於是戲謔問道:「小狐貍精,你知道酒坊那邊把舔尻子咋說?」
少女小嘴兒埋在男人屁縫裡,含混回道:「達……我不知道哩……」
「嘿嘿,叫溜尻子,你好好給叔溜尻子,把叔溜高興瞭,叔才樂意把這泡慫給你哩!」
「我不給叔溜尻子……我要給達溜尻子哩……」少女嬌嗔。
「嘿嘿,我把這茬兒還給忘瞭,幹脆你今兒就把我認個幹達,人前人後隻管叫,我聽著也舒坦。」
「幹達……」少女甜甜糯糯呼叫。
「哎,乖女子,幹達先把見面禮欠著,改天給你買個貴重的。」男人挺著屁股,極享受說道。
「還要啥貴重的哩……隻要達疼著愛著……就是最貴重的哩……」
這一老一少,隻顧幹達幹女兒的肉麻,卻不知道,做娘的蜷縮在炕角裡,心裡早已顛倒瞭百般滋味。
自打晌午抓住女兒的手掀瞭被子,看到女兒精光溜溜在男人面前,做娘的立時就懵瞭,雖說後來終於明白一切,但整個人一直都是懵的。
男人說得不錯,她是轉不過這彎兒,娘女倆個都讓人糟蹋瞭不算,還要一起讓人糟踐,她實在轉不過這彎兒。
她覺得自己對不住丈夫,對不住老范傢,更對不住女兒。
她沒有資格怪罪女兒,更不敢怪罪宋滿堂,她隻怪自己不守婦道,隻怪自己淫賤。
當初主動委身這男人,實在是走投無路,後來雖說再不講階級鬥爭,但她卻再翻不出這男人的手心。
她知道這男人的手段,她最怕女兒一旦落到這男人手裡,此後再也翻不出去,就像她一樣,隻能任騎任打侍候瞭老的再侍候小的。
一後晌思來想去,她幾乎想到瞭尋短見,但她丟心不下兒子,更丟心不下女兒,這娃兒已經落到宋滿堂手裡,她如果就此撒手,這娃兒以後可咋活呀。
天剛黑時候,女兒頂她的那些話,雖說頂得她心裡發苦,但卻讓她莫名的寬瞭心。
女兒長大瞭,女兒比她強,女兒想問題比她敞亮。
「女人傢不就是侍候男人的命嗎?我叔雖說是惡人,但對咱娘倆好哩,咱娘倆個好好侍候人傢,有啥不對哩……」
「往後的事,往後再說,往後該咋樣,都要老天爺說瞭算哩……」
女兒這兩句話,她一直在思量。
丈夫既然已不顧這個傢,她還為誰守婦道哩,宋滿堂雖說淫惡,但這麼多年來,如果沒有這男人,隻怕孤兒寡母早都活不下去。
幹脆就聽女兒的吧,往後的事,往後再說吧,眼下,隻要女兒心裡快活,往後的事兒,就讓老天爺做主吧。
做娘的知道,女兒心裡是快活的,且不說這半月來,女兒從裡到外的嬌艷滋潤,隻說剛剛這一陣子聽到的,不論是扯開襠褲兒,還是打尻子舔尻子,做娘的聽得出,女兒心裡是快活的。
做娘的深諳這些快活滋味,或許,就是因為這些快活滋味,她才翻不出這男人的手心。
翻不出就快快活活讓人攥著吧,娘女倆都快快活活讓人攥著吧……
女人這樣想著,身上不由得就潮熱起來。
男人和女兒早已上瞭炕,就在炕那頭幹得噼啪亂響,不僅交合處唧唧濘濘的水聲兒聽得分明,就連女兒嬌羞羞的屁聲兒,都聽得分分明明,還有刻意說給她聽的淫言穢語,一字不落鉆進耳朵裡,鉆進心窩裡。
「達……你幹啥哩……」
「我幹我女子的騷屄哩!」
「達……女子的屄好呀不……」
「好……比你娘的屄都好……日著真泚兒……」
「達……你好厲害哩……你把女子日得想放屁哩……」
「夾著,不許放!等會老子日你尻子你再放,就跟晌午日你娘尻子一樣,把你娘日得不住點兒放你娘的屁!」
「達……我夾不住哩……」
「夾不住就放!你個小狐貍精,老子今晚讓你放個暢快!」
唧唧濘濘的水聲裡,滑出一聲嬌羞羞的屁響,男人極嘲謔笑罵起來,女兒極羞昵媚叫起來。
做娘的又一次覺得,女兒就是比她強,她在男人面前,連屁都不敢放,隻能在男人的整治下失禁失控,女兒卻敢撒著歡兒放屁,盡情享受釋放的歡樂。
直腸裡那四顆雞蛋,一直擠壓著羞恥的便意和屁意,做娘的終於在被窩裡偷偷把褲兒抹到半腿,一邊咬著嘴唇,偷偷摳摸自己的陰蒂,一邊松開屁股,偷偷釋放自己的羞恥。
炕那頭,男人和少女盡著興兒變換花樣和姿勢,炕角裡,做娘的不知何時,已把兩顆蛋下在被窩裡。
男人玩得高興,晌午憋著的那泡精一直沒放,他終於決定放出來。
男人大馬金刀岔開腿站著炕上,讓少女把那物件含在嘴裡,他打算把這泡精放在少女嘴裡,讓少女咽瞭。
男人背朝著炕角,沒留意炕角的情形,少女跪在他胯下,也看不到炕角。
就在男人挺著那物件,在少女嘴裡抽送得正歡的時候,他忽然覺得身後一雙怯怯柔柔的熱手分開他的臀瓣,一張溫溫潤潤的熱臉貼進他的臀縫,緊跟著,一輪軟軟糯糯的熱唇圈住他的肛門,唇裡火熱濕滑的舌頭,畏怯而又熟練的舔進他的肛眼。
這一刻,男人極快慰的嘶吼起來,從晌午憋到現在的一泡精,不可遏止噴射出來,極快慰噴射在少女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