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晌午的白酒,仿佛半點都不苦辣,仿佛格外醉人。
幾杯過後,蘇桂芳已暈暈陶陶酡紅瞭臉,一想到男人說今兒要瞅空治治她的騷病,暈暈陶陶的醉意不由得就蔓延到最羞私的縫隙,仿佛想要從最羞私的洞眼裡溢出來。
也不知是啥時候,屄水兒已濕瞭屄縫,滑膩膩的尻油都沁瞭出來,那兩個眼兒騷騷癢癢好不難過。
小飯桌兒依然擺在青槐樹下,樹蔭裡涼風習習,蘇桂芳卻越來越燥熱。
飯才吃到一半,女兒就不勝酒力,說是頭暈困倦得受不住,去窯裡炕上躺著瞭,院子裡隻剩下男人和她。
「來,坐老子懷裡,老子喂你吃。」男人調笑道。
女人又羞又喜,期期艾艾低語:「親爺爺……不敢哩……娃兒隔著窗戶能看見哩……」
「她喝多瞭,難不成不睡覺還趴窗沿子上,看她娘的尻子往哪坐!」
「我總不放心哩……娃兒大瞭……比不得小時候……」
宋滿堂心裡淫笑道,確實大瞭,不光奶子和尻子長肥長大瞭,前後兩個眼子也讓老子日弄大瞭。
他嘴上卻說:「你不放心就去看看,難得有這空當兒,老子早都饞你這大肥尻子瞭,趁這空當兒非解個饞不可。」
女人何嘗不想抓住這空當,聽見男人說早都饞她的身子,雌性被雄性所需要的幸福和歡樂,讓暈暈陶陶的酒意熏蒸得愈發幸福,愈發歡樂。
女人起身到窯門口聽瞭聽動靜,又湊到窗戶上窺看,看到女兒確實是醉醺醺睡著瞭,這才躡手躡腳從外面反扣瞭窯門,羞答答回到青槐樹下。
「來,往這裡坐!」男人拍著自己的大腿招呼。
女人不再猶豫,顫巍巍的肥臀羞答答落進男人懷裡。
「真是個好尻子,真他娘的惹騷!」男人揉捏著女人豐肥柔軟的臀肉,極愜意贊嘆。
「爺……奴傢早都濕瞭……尻渠都濕瞭呢……」女人羞昵低語。
「我日你娘的,真是個天生的賣尻子貨,來,趴老子腿上,給老子好好玩玩你的騷尻子!」男人笑罵道。
女人順從的趴伏在男人腿上,圓滾滾的肥臀顫巍巍聳撅在男人懷裡。
男人並不急於脫剝女人的褲子,反倒對這單薄夏褲包裹著的肥臀尤其感興趣。
隔著單薄的夏褲,男人盡情摩挲摳弄女人的屁股,盡情享用這份特殊的手感。
「你他娘的沒穿褲衩子!」男人早看出女人夏褲包裹著的肥臀上沒有褲衩印痕,這下一摩挲,外褲裡面顯然沒有褲衩。
「趕集回來……熱得受不住……我偷空兒脫瞭……」女人羞昵低語。
「你他娘的怕是騷得受不住!」男人極響亮在女人屁股上扇瞭一巴掌。
「爺……小點聲哩……」女人依然擔心女兒會聽見。
宋滿堂卻不擔心,他早已經給范小麗授意,讓這少女飯吃到一半時,借口不勝酒力去窯裡躲著,等他把做娘的在院子裡弄上之後,瞅機會抱進窯裡弄,而後再讓這少女瞅機會摻合進來。
整個計劃步驟,少女不僅心知肚明,而且言聽計從的配合,宋滿堂自然毫無顧忌。
「噼」的一聲,又是極響亮的一巴掌扇在顫巍巍的肥臀上。
「老子偏要大聲,越大聲越他娘的過癮!」
「爺……不敢把娃兒吵醒哩……」女人羞急低語。
宋滿堂不由得在心裡淫笑道,小騷肉根本就沒睡,現在隻怕就趴在窗戶上看著哩,說不準褲兒都抹到半腿,撅著精尻子等著看她娘賣尻子哩。
男人猜得沒錯,范小麗確實在偷看。
窯洞裡的窗戶就在炕頭,剛進到窯裡,她就爬到炕上隔著窗戶偷看,看到娘起身往窯門口走來,這才趕緊窩到炕角裝睡,一聽到娘扣上窯門離開,她又爬起來偷看。
此時此刻,這少女確實已經情不自禁把褲兒抹到半腿,她跪在炕頭上,趴在窗沿上,聳著珠圓玉潤的光屁股,一邊情不自禁摳摸自己的陰蒂,一邊臉熱心跳偷看院子裡母親和宋滿堂的淫媾。
這是她童年最可怕的陰影,此時此刻,她卻迫切渴望自己走進這陰影。
或許,隻有被這陰影吞噬,柔弱和無助才能找到歸屬。
對母親的嫉妒已蕩然無存,她迫切渴望和母親一起侍候這個強悍霸道的男人,迫切渴望和母親相擁在一起,被這個男人肆意侵占,被這個男人肆意揉搓。
窯裡的女兒已經自己摳摸得小泄瞭一回身子,院子裡做娘的,卻依然苦悶。
苦悶的肥臀越聳越高,仿佛想要撐破單薄的夏褲,毫無保留奉獻給男人。
男人卻依然不去解女人的褲腰帶,女人忍不住自己摸索著解褲帶,男人卻喝止瞭她。
「急啥哩!老子都不急,你急啥哩!」
女人趕緊住瞭手,羞昵低語:「爺……奴想把精尻子獻給爺哩……奴急著侍候爺哩……」
男人盯著女人屁縫處緊繃繃的褲縫,淫笑道:「乖乖撅著甭亂動,老子這就把你的精尻子放出來!」
說話之間,男人摸出隨身帶的匕首,極準確挑開女人緊繃繃的褲襠。
女人尚未反應過來,褲襠裡幾道線已經挑斷,隻聽得「嘶啦」一聲,聳撅著的肥臀已繃開褲襠,光溜溜白花花迸瞭出來。
女人一聲驚呼,終於反應過來,自己的褲襠被男人挑開瞭。
「嘿嘿,你既然不想穿褲衩,老子幹脆讓你穿個破襠褲兒!」
「爺……奴的褲兒和尻子都是爺的……爺想咋樣都由著爺哩……」女人諂媚低語。
穿著破襠褲兒固然羞恥,但卻有一種異樣的淫靡刺激,女人不僅嘴上諂媚,屁股也極諂媚的聳撅扭動,極力取悅男人的視覺。
露天院子裡光線極好,女人聳撅繃開的屁縫裡纖毫畢露,濃鬱的騷香味兒和淡淡的屁屎味兒,混合著初夏青槐的芬芳,一陣陣撲上男人鼻端。
「嘿嘿,這可是你說的,老子挑瞭你的褲襠還不過癮,幹脆把你這騷尻子也挑瞭,能行不?」
男人一邊說,一邊作勢把匕首劃到女人屁縫裡,劃上女人暴露無遺的肛眼。
女人明知道男人隻是玩笑,但森冷的刀尖在最羞私最柔弱的肛眼劃動,這感覺卻極為恐怖。
「爺……留著奴的騷尻子……讓奴好好侍候爺……」女人顫聲說。
「信不信老子把匕首給你插進去!」男人一邊作勢恐嚇,一邊拿起桌上一根竹筷,迅速把匕首換成筷子頂上女人肛眼。
女人並未發覺匕首已換成瞭筷子,依然顫聲央求:「爺……求求你別嚇奴傢瞭……奴膽小……經不起嚇……」
女人的肛眼戰栗起來,柔弱的肛毛都楚楚搖曳,在雪白肥嫩的屁縫裡顯得尤為惹眼。
「誰嚇唬你哩,老子給你說句透底的話,以後不管幹啥,你要敢不聽老子的話,老子就把匕首插到你屁眼裡!」
男人一邊說,一邊挺著竹筷,極盡惡作劇的挺進女人肛眼。
女人一聲驚叫,不僅嚇遺瞭一股子尿,而且噗噗簌簌接連遺瞭好幾個松屁,若不是事先拉得幹凈,隻怕大便都遺出來。
終於感覺到插進來的東西並不是匕首,女人依然戰栗得如驚弓之鳥,雖說大便沒嚇出來,黃黃白白的尻油卻隨著那幾個松屁,接連冒出好幾股。
這驚恐恰似當年宋滿堂抓她公爹時的情形,驚恐得無法控制最羞恥最不堪的排泄行為,然而,羞恥和不堪卻帶來一種無法描述的快感。
「爺……求求你別嚇我瞭……我早都是爺的人瞭……爺讓我幹啥我就幹啥……我不敢不聽話哩……」女人扯著哭腔表白。
「哈哈,騷尻子嚇得又是漏氣又是漏油,你他娘的真是個活寶!」
「爺……奴傢尿都漏瞭哩……爺把奴傢見不得人的東西全都嚇漏瞭哩……」女人極下作拿自己的失禁諂媚男人。
「日你娘的,你還有啥見不得人的,你這幾個眼子裡的玩意兒,不管騷的還是臭的,哪一樣老子沒見過!來,老子喂你幾杯酒,給你壓壓驚。」
男人一邊說,一邊連斟瞭好幾杯酒,接連送到女人嘴邊,女人極順從喝瞭。
女人趴伏在男人腿上,頭臉在男人身側,屁股正對著飯桌,男人於是又想惡作劇。
「喝酒咋能不吃菜哩,尻子乖乖撅著,老子喂你幾口吃的。」
男人淫笑著,拿一顆熟雞蛋剝瞭皮,往女人肛眼裡塞。
光溜溜的雞蛋借著女人屁縫裡尻油的潤滑,迅速擠進一小半,隻是中間最粗圓這一處,卻不容易進去。
女人雖說看不到身後,但聽到男人剝蛋殼,自然知道是啥物件要進來,急忙忍疼顫聲央求。
「爺……雞蛋怕是塞不進哩……奴奴實在疼得受不住……」
「有啥塞不進,母雞都能把這玩意從尻子裡生出來,你他娘的難不成還不如一隻母雞,且不說你這人比雞大瞭多少,隻說你這大肥尻子,我估摸著小半片尻蛋子就能頂兩隻肥母雞。」
男人一邊調笑,一邊毫不客氣按著雞蛋往那眼兒裡擠壓。
女人愈發疼得難捱,她卻不敢躲避,隻得撅著屁股哼哼唧唧領受。
正在至極無奈的當口,隻覺得倏的一陣輕松,雞蛋最粗圓的那一處已突破肛眼,光溜溜滑進直腸。
這一瞬間,女人的痛楚迅速緩解,取而代之的,是光滑的雞蛋滑入直腸時無法描述的充盈快感。
女人發出瞭一聲極其歡樂的媚叫,並且極下作的諂媚迎合。
「親爺爺呀……奴傢是爺養的肥母雞……奴傢尻子裡有蛋瞭……」
男人最鐘意女人的諂媚迎合,女人下作的諂媚迎合,常常能讓他得到強烈的滿足感。
男人扇打著女人的屁股,極愜意調笑:「嘿嘿,你他娘的沒蛋也是老子養的肥母雞,你這肉身子由著老子過癮,由著老子解饞!」
「是哩……奴就是爺養的肥母雞……爺想殺瞭吃肉……也由著爺哩……」女人繼續諂媚。
男人興致勃勃又剝瞭一個雞蛋,塞進女人肛門裡,並且斟瞭一杯酒,送到女人嘴邊。
女人極順從喝瞭酒,聽到男人又在剝雞蛋,顫巍巍撅著屁股等待。
前兩個雞蛋塞進之後,女人的肛眼松活瞭許多,第三個雞蛋很容易就塞瞭進去。
「嘿嘿,嘴裡喝酒,尻子吃雞蛋,老子讓你兩頭享福。」
男人一邊調笑,一邊剝瞭第四個雞蛋,眼看女人屁縫裡的尻油已然用盡,於是拿雞蛋蘸瞭女人屄縫裡的淫液,把第四個雞蛋又塞瞭進去。
緊接著,男人如法炮制,第五個雞蛋也塞瞭進去。
女人極順從的撅著屁股領受,五個雞蛋幾乎已經把直腸塞滿,羞恥而又甜美的便意,強烈得讓女人情不自禁哼哼唧唧。
「嘿嘿,往尻子裡喂雞蛋,這是傻女婿幹的事兒,我他娘的今兒成傻女婿瞭。」男人淫笑道。
女人羞昵不語。
宋傢灣方近流傳著好多關於傻女婿的故事,這些故事大多帶著些葷腥,男人這話,說的就是其中一個故事。
說是一個傻女婿,去看望生病的丈母娘,去時帶的禮品就是煮雞蛋,不曾想丈母娘正光著屁股睡覺,頭蒙在被裡,光屁股卻露在外面,傻女婿以為丈母娘生病,臉腫成瞭屁股一般模樣,急忙給丈母娘喂雞蛋吃,於是剝瞭蛋殼,把雞蛋塞進丈母娘屁眼裡,丈母娘後竅憋脹,忍不住放瞭一個屁,這傻女婿竟然勸丈母娘不用吹,說這雞蛋已經放涼瞭,不燙。
這些荒誕無稽的故事,不知從何時開始流傳,總之大傢都是耳熟能詳,想來就是因為有幾分葷腥,才流傳不衰。
女人自然知道這故事,隻是她不曾想到,自己竟會親身體味這荒誕無稽的情節。
男人依然在調笑:「嘿嘿,你也放一個屁,吹一吹。」
女人羞昵不語,男人也不執意,他又剝瞭一個雞蛋,蘸瞭淫液,往女人肛門裡塞。
第六個雞蛋卻又不容易進去,女人的肛眼雖說已經極為松活,但直腸卻已塞滿,很難容納這第六個雞蛋。
男人仿佛較上瞭勁兒,非塞進不可,女人隻得撅著屁股迎合。
屁眼兒被如此玩弄,女人其實早已極想放屁,隻是害羞不敢釋放。這第六個雞蛋,再三再四的塞進一半又滑出來,弄得女人終於失控,當這雞蛋又一次滑出來時,「卟兒」一聲,一個飽含著蛋騷味的響屁,緊跟著擠瞭出來。
「哈哈,你他娘的真會應景兒!」男人扇打著女人的屁股,極盡調笑:「他丈母娘,不用吹,這雞蛋不燙,哈哈哈!」
女人何嘗沒有想到那葷腥故事,當下羞得滿臉緋紅,就連雪白的臀瓣都隱約泛紅瞭。
男人最喜愛女人這種羞態媚姿,已經是快四十的人,卻時常會像女孩兒一般害羞,全然不同村裡常見的那些中年婆娘,不僅粗陋不堪,而且絲毫不知羞恥,看著都倒胃口。
男人禁不住低頭在女人緋紅的臉頰上親瞭一口,女人受寵若驚,羞昵喜悅的呢喃:「爺……我想給你舔尻子哩……」
「成!把這個雞蛋塞進去,立馬賞給你舔!」
第六個雞蛋終於勉勉強強塞瞭進去,女人的直腸憋脹得無以復加,肛眼都無法合攏,開著硬幣大小一個圓孔,透過這圓孔,分明能夠看到裡面光潔白凈的雞蛋。
男人站起身,把下身脫瞭幹凈,一隻腳大馬金刀踩在太師椅上,屁股朝後挺起,招呼女人上前。
女人夾著六個雞蛋,如夾著尾巴一般,顫巍巍湊到男人臀後,顫巍巍捧著男人粗黑勁健的臀瓣,嘴唇兒毫不遲疑湊上男人黑毛叢生的肛門。
好多天沒和男人歡會,女人吮舔得格外賣力,就連那惡心的腐臭味兒,仿佛都格外香甜。
「舒坦,真他娘的舒坦!」
男人舒服得連聲呼快,前面那話兒早已雄赳赳昂然而起,後面挺著屁股,極力繃開,充分享受女人的吮舔。
「日你娘的,你這舔尻子的功夫真是一絕,這功夫可千萬甭失傳瞭!」
男人的意思是要做女兒的把這功夫傳承下去,做娘的哪裡知道這話的真意,隻以為男人在誇贊她,於是吮舔得愈發賣力。
男人愈發受用,肛內一陣陣活泛通暢,當下高聲招呼:「老子有個屁哩,嘴張大接著!」
話音未落,黑肛一翻,一個極響亮的惡屁,毫不客氣噴瞭女人滿臉。
女人趕緊張開嘴巴接住,並且趁勢迎湊上去,舌頭擠進男人剛剛放過屁的肛眼,盡心盡力的舔。
這一刻,窯裡的少女又摳泄瞭一回身子。
從頭至尾,少女都看得分明,也聽得分明。這小院原本不大,再加上遠離村落,自然極為安靜,院子裡的動靜,原本就避不瞭窯裡的人,何況窯裡原本就是有心人。
少女眼看著她娘顛著屁股坐進男人懷裡,眼看著她娘撅著屁股趴在男人腿上,眼看著男人挑瞭她娘的褲襠,並且眼看著男人連剝瞭好幾個雞蛋,都是拿到她娘屁縫裡,然後雞蛋就不見瞭。
雖說其中關鍵的細節她看不真切,但她卻已猜到,男人把雞蛋塞到娘肚子瞭,塞瞭前面還是後面她看不真切,但她猜想,八成是塞到後面瞭。
直到隱約聽見娘趴在男人腿上放瞭一個屁,她終於確信,那幾個雞蛋,就是塞到娘尻子瞭。
少女也知道那個傻女婿的故事,她也不由得想起那故事,甚至暗暗思忖,男人既然已和她相好,對娘來說,不就是女婿嗎。
她迫切渴望男人趕緊把娘抱進窯裡來,她要和娘一起撅著屁股,讓男人戲耍玩弄,她甚至迫切的渴望娘摟著她,讓男人在娘懷裡日弄她。
鉆在最溫暖的親娘懷裡,迎接生命中最可怕的陰影,對這少女而言,充滿瞭奇異而又邪惡的誘惑。
接下來,院子裡的情形,對這少女而言,愈發奇異,愈發邪惡。
她眼看著男人脫瞭褲子,跨在太師椅上沖娘撅起屁股。眼看著娘穿著破襠褲,撅著光屁股,如癡如醉給男人舔尻子。男人惡狠狠一個響屁放在娘嘴裡,娘卻舔得更加賣力。
少女情不自禁咬著自己的嘴唇,舔著自己的嘴唇,摳摸陰蒂的手指動得飛快,她恍惚覺得自己也鉆到瞭男人臀下,如娘一般,仰著臉吮舔男人最令人惡心的身體部位。
她仿佛已經嗅到那裡令人惡心的臭味兒,這感覺如此可怕,同時卻如此令人迷醉。
少女情不自禁騰出另一手,情不自禁摳摸自己的肛眼,並且情不自禁拿到鼻端嗅。
手指上清晰的屁屎味兒,迅速強化瞭少女的幻覺,這一瞬間,少女的身體如發情的貓兒一般弓起,一股火燙燙的淫液,不由分說噴灑出來。
院子裡,男人強悍霸道的姿勢以及胯下昂然勃起的黝黑硬物,母親卑屈下賤的姿勢以及破襠褲裡聳撅出來的白花花光屁股,依然在無以復加沖擊著少女的視覺。
少女扯著哭腔哼叫起來:「叔……土匪叔……我也給你舔尻子呀……我也要穿著破襠褲兒給你舔尻子哩……」
晌午時分的驕陽灑滿靜謐的村落,自打分田到戶之後,莊戶人日子過得自由散漫,飲水工程那是村上領導操心的事兒,村民們隻關心自傢的責任田。眼看著小麥一天天泛黃,最緊張最苦焦的三夏大忙已迫在眉睫,他們心焦之餘,也緊趕著偷懶,隻要得著空兒,便扯著呼嚕睡半晌。
這時分,剛撂下飯碗的莊戶人,大多橫在炕頭酣睡,靜謐的村落仿佛也在沉睡。
沒有人知道村外窯院裡這些事兒,話說回來,即便有人知道,他們也不以為意,領導多貪幾個錢,多玩幾個女人,這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兒嗎。
村西窯院裡青槐樹下,宋傢灣最高領導人正在盡情享用他天經地義的福利。
女人已順著男人的意思,扶著青槐樹,向後聳起屁股。
極盡肥白的光屁股,從破襠裡顫巍巍聳撅出來,如盛開的花朵,隻等男人采摘。
肥熟的性器洋溢著花蜜,散發著騷香的芬芳,深褐色的屁眼兒依然沒有合攏,隱約閃露著光潔白凈的雞蛋。
男人挺著黝黑粗大的硬物,直奔屁眼兒插入,不曾想那六個雞蛋已塞滿瞭女人的直腸,黑黝黝的硬物隻勉強進瞭門,再送不進半分。
女人憋脹的便意愈發強烈,忍不住顫聲媚語。
「爺……裡面有蛋哩……」
「老子就是要幹你的崽,幹你的蛋,幹得你像母雞一樣,撅著尻子給老子下蛋,才他娘的過癮!」
女人沒聽出男人話裡有話,隻聽到男人要她像母雞一樣下蛋,急忙媚語。
「爺……奴傢這就給爺下蛋……奴把蛋下幹凈瞭……好好侍候爺……」
「急啥哩,老子都不急,你急啥哩!老老實實夾著你的蛋,該你下的時候,自然讓你下!」
男人一邊說,一邊將黝黑粗大的硬物換到女人花蜜洋溢的性器,火燙燙捅瞭進去。
「親爺呀……」女人歡聲媚叫,肥碩的屁股極力迎湊上去,繃得單薄夏褲的破襠又扯裂幾分。
窯裡的少女並不知道她娘繃裂瞭褲襠,聽見這扯裂聲,還以為娘被男人幹出瞭屁,於是不由得又回手摳摸自己的屁眼兒,一時之間,隻覺得自己也好想好想放屁。
剛才的酒確實喝得不少,酒精的迷醉,再加上院子裡淫靡至極的刺激,讓這少女情不自禁聳起屁股,情不自禁聳出一個羞恥而又歡快的響屁。
女孩兒傢畢竟害羞,即便窯裡隻有自己一個人,這一聲屁響,也羞得她滿臉緋紅。
然而,這羞恥的釋放,卻分明夾雜著因為羞恥才能感受到的歡樂滋味,這滋味羞恥得無法言訴,同時也歡樂得無法言訴。
少女趴在窗沿上,癡癡迷迷哼叫起來:「叔……我給你放屁呀……叔……土匪叔……我娘倆都給你放屁呀……」
院子裡青槐樹下,男人一手抓著女人的頭發,一手扇打著女人的屁股,胯下黝黑粗大的硬物極力抽插。
六個雞蛋把女人的直腸撐得滾圓,男人的硬物在陰戶裡也能感受到女人圓滾滾的肥腸,仿佛這陰戶也比以往窄緊瞭許多。
男人越幹越勇猛,女人早已亂瞭陣腳,屄縫和屁縫裡被淫液狼藉得一塌糊塗,嘴裡隻一味央求:「爺……慢著些……小點聲哩……爺……親爺爺……求求你小點聲哩……」
男人卻不管不顧,依然如騎馬一般,把女人肥碩的白臀扇得山響,黑黝黝的硬物每一次都是盡根撞進花心。
男人是有意的,他有意誇大動作幅度,有意把動靜整大,就是要讓窯裡的小騷肉眼饞。
他知道小騷肉肯定在偷看,他甚至分毫不差的猜到,小騷肉肯定是一邊偷看,一邊撅著精尻子自己摳摸。
男人自信自己識人的眼光,這小騷肉雖說外表清純,但骨子裡淫賤和下作,絕對是遠遠勝過她娘。
還是那句老話,娘兒們騷情是男人的福氣,不怕你騷,就怕你不騷!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極愜意的笑,並且有意朝窯洞窗戶看瞭幾眼。
隔著窗戶,光線強烈的院子裡看窯裡,自然看不見什麼,但窯裡的少女卻看得分明。
男人這幾眼,讓少女的心怦怦亂跳,少女急忙把褲兒提起,把裸露的下身遮掩起來,唯恐男人看見自己這沒羞沒臊的羞臊模樣。
然而,回頭一想,自己還有啥模樣是男人沒見過的,於是情不自禁又抹下褲兒,情不自禁又摳摸起來。
院子裡,做娘的終於決堤般丟瞭身子。
男人強悍的陽物不僅揉碎瞭花心,而且在前竅中把後竅裡的雞蛋擠壓得極盡翻滾,越來越無法承受的便意,終於讓女人崩潰。
就在男人又一次勇猛撞擊之下,女人扯著哭腔一聲媚叫,臀縫裡不僅滾出一顆圓溜溜的雞蛋,而且滾出一串脆生生的響屁。
這一瞬間,火燙燙的淫液,異常甜美的噴灑出來。
女人毫無羞恥浪叫起來:「親爺呀……你把奴的蛋幹出來瞭……你把奴幹得下蛋瞭呀……親爺爺呀……」
「日你娘的,老子不光要讓你下蛋,還要讓你把自個下的蛋自個吃瞭!」
男人附身撿起滾落到地上的雞蛋,在女人褲腿上胡亂擦拭瞭沾在上面的塵土,不由分說塞進女人嘴裡。
剛從肛門裡滾落的雞蛋,依然帶著肛門裡臭烘烘的腥臊,但女人卻極順從的咀嚼吞咽瞭這個雞蛋。
「好吃不?」男人調笑。
「爺……好吃哩……」女人低語。
「嘿嘿,你自個生的蛋,味道肯定好。」男人淫笑著說:「隻吃不喝咋能行哩,老子再賞你點喝的!」
女人知道男人的意思,趕忙鉆到男人胯下,極順溜把男人的陽物噙著。
男人卻要女人仰臉張嘴,他要讓窯裡的小騷肉明明白白看著,看他的尿撒在她娘嘴裡。
接踵而來的淫靡和刺激,讓窯裡的少女應接不暇。
娘被男人幹出瞭雞蛋,幹出瞭屁,娘還吃瞭那個雞蛋。
如此荒淫的情形,讓少女還來不及接受,院子裡,娘已經仰著臉,張著嘴,男人一泡尿全部尿在娘嘴裡,娘一滴不漏咽進肚裡。
少女驚羞得渾身戰栗,她不知道應該可憐娘還是應該羨慕娘,她隻知道,自己遲早也會和娘一樣,跪在這男人胯下,讓這男人把尿撒在自己嘴裡。
院子裡,男人已經端著娘的屁股,把娘摟在懷裡,娘一雙腿盤在男人身上,一雙胳膊圈住男人脖子,頭臉依偎在男人肩窩,頭發披散在男人肩頭。
男人不僅端著娘兩瓣屁股,而且掰著娘兩瓣屁股,黑黝黝的肉棍兒在娘屁股底下穿梭。
這情形就像她第一次和男人做這事兒,男人就這樣端著她滿院子轉悠。
現在,男人端著娘,也在院裡轉悠,眼看著男人緩緩往窯門口走來,少女依然在探究,男人究竟是弄娘前面還是後面。
男人端著娘越走越近,娘因為背朝窯門,裸露在破褲襠外面的大白屁股也越來越近,少女終於看清,娘屁縫裡的肛眼空閑著,男人黑黝黝的物件顯然在娘前面。
這時候,男人忽然咳嗽幾聲,少女倏然驚覺,男人要把娘抱進窯裡瞭。
少女的心怦怦亂跳起來,趕緊把衣褲穿齊整,趕緊窩到炕角,極力裝出酒醉熟睡的模樣。
男人確實要把女人抱進窯裡瞭,這幾聲咳嗽就是給少女示意。
做娘的被男人肏幹得快活,頭臉窩在男人肩頭,早已不知身在何處,等男人放下她時,這才驚覺男人把自己抱進瞭窯裡,放在瞭炕上。
一看到炕角醉臥的女兒,做娘的大氣都不敢出,急忙起身要逃出去。
男人卻鉗制著她的身子,不讓他起身,並且壓到她身上,分開她兩腿,鐵硬的物件不由分說又搠進屄眼裡抽送。
女人急得眼淚花都噴出來,她又不敢說話,隻得急切切用手勢和神情央求男人。
男人淫笑道:「怕啥,她小時候咱在一個炕上,啥事兒沒幹過!」
女人急忙摟住男人脖子,低聲耳語:「親爺爺……小點聲哩……娃兒大瞭……比不得小時候……咱倆個趕緊出去吧……」
男人執意不許,也不再理會女人,隻一味悶聲狠幹。
女人掙不脫也逃不開,況且那鐵硬的物件一次次頂上花心,直頂得她遍體酥麻,眼看著就要丟身子。
男人乘勝追擊,動靜雖不大,力度卻越來越強悍。
女人繃緊的身體忽然變得酥軟如綿,火燙燙的淫液,終於迎著男人的強悍溢瞭出來。
劇烈至極的性高潮帶來劇烈至極的快活滋味,女人卻依然大氣都不敢出,隻是咬著嘴唇哆嗦,拼命壓抑自己的高潮反應。
因為壓抑,那快活滋味竟愈發強烈,如脫韁野馬一般在四肢百骸極力奔竄。
「卟兒」一聲,一個不由自主的響屁,終於憋不住釋放出來,緊跟著,一顆光溜溜的雞蛋,不由自主滾落在炕上。
男人絲毫不理會女人遺屁遺蛋的情形,依然毫不松勁的肏幹。
女人繃緊的身體忽然又酥軟如綿,又一股淫液,騷香四溢的溢瞭出來。
女人依然拼命壓抑自己,卻依然不由自主遺瞭一個響屁,這一次雖說雞蛋沒有滾出來,但這個屁卻比剛才那個更加響亮。
男人終於忍不住嘲謔調笑:「瞅瞅你這騷樣兒,女兒就在旁邊哩,做娘的騷得又是放屁又是下蛋!」
女人摟著男人粗黑勁健的脖子,又羞又急低語央求:「求爺爺別在娃兒跟前哩……咱倆去外面……爺想幹啥都能行哩……」
「怕啥!她也是你下的蛋,你怕她幹啥哩?」男人撿起炕上那顆雞蛋,送到女人面前淫笑道:「就跟這玩意一樣,你有啥好怕的!」
「爺……真的求求你哩……」
女人又要央求,男人卻不由分說把雞蛋塞進女人嘴裡,強橫的說道:「噙著!不許吃下去,也不許吐出來,你這屄話太多,把屄嘴塞上!」
女人早習慣逆來順受男人的強橫,隻得噙著腥臊臊臭烘烘的雞蛋,羞急得泫然欲泣。
「老子就愛在你的崽跟前幹你!」男人一邊強橫的說,一邊強橫的把女人翻趴在炕上,並趁勢在女人屄縫裡撈瞭一把淫液,抹進女人屁縫,鐵硬的陽物不由分說搠進女人肛眼。
因為已排出兩顆雞蛋,這一次男人插瞭進去,雖說不能盡根,但也足夠抽送。
女人隻得顫巍巍舉臀迎湊,隻想趕緊著把男人慫兒哄出來,男人才能消停。
然而,男人卻越幹越來勁兒,並且把女人頭臉強壓在炕頭疊起的被子上,讓女人如藏頭露尾的野雞一般,看不見周圍的一切,隻能聳著屁股迎接一切。
女人噙著雞蛋,頭臉埋在被子裡嗚嗚咽咽哼唧,無法吞咽的口水順嘴角流出,很快就把被子濕瞭一片。
消化道兩端都塞著雞蛋,頭臉又被壓制著,這感覺苦悶至極,尤其是直腸裡的雞蛋,被男人肏幹得極盡翻滾,剛才稍稍松活瞭一些的便意,又無以復加翻騰起來,隨著男人勇猛抽插,脆生生的響屁,竟接二連三被鐵硬的陽物擠瞭出來。
自打男人把女人抱進窯裡,少女一直背對著他們裝睡,但男人和女人每一絲聲響,少女都聽得分明。
這情形,恍惚就是小時候每一個令人不安的暗夜。
母親壓抑的嗚咽和哼叫,男人強橫的嘲謔和調笑,還有每一次都會鉆進心窩裡的肉體撞擊聲,還有母親在壓抑中失控的響屁,這一切,都是小時候那些暗夜裡,最令人不安的聲音。
小時候,那些暗夜總是漫長得仿佛沒有邊際。如今,無邊無際的暗夜終於蔓延到這個陽光明媚的晌午。
少女褲襠裡早已是一片淫濕,她早已忍不住反反復復夾緊雙腿,就像小時候一樣,隻有夾緊雙腿的那一刻,無邊無際的暗夜才會變得甜蜜。
母親接二連三的響屁,讓這少女既羞恥又癡迷,她也好想好想放屁,好想好想和母親一樣,把自己最羞恥最隱私的釋放,毫無羞恥毫無隱私奉獻給這個男人。
母親的響屁依然在接二連三,少女再也無法控制自己,她終於情不自禁聳著屁股,聳出一聲嬌羞無限的媚響。
男人原打算把老騷肉再弄一陣子,等老騷肉再下一個蛋,然後招呼小騷肉摻和進來,不曾想他這裡正把老騷肉幹得尻眼子亂響,旁邊小騷肉的尻眼子竟然也響起來。
男人不由得暗暗笑罵,不愧是老賣尻養的小賣尻,老的小的都是騷得屁顛顛的騷貨!
少女依然裝睡不動,男人卻不再拖延,他伸手在少女屁股上扇瞭一把,既嘲謔她放屁的行為,又示意她不用再裝睡。
少女滿臉羞赧轉過身,迷迷離離的雙眼,嬌羞無限看著男人。
男人抖開另一鋪被子,把熟女的頭臉嚴嚴實實捂在被子裡,然後示意少女脫瞭衣褲,趴伏在她母親身邊。
少女毫不遲疑把自己脫得精光溜溜,嬌羞無限趴伏在母親身邊,嬌羞無限沖男人聳起光溜溜珠圓玉潤的白臀。
男人從熟女肛眼裡抽出硬物,拍著她屁股吩咐:「老子抽口煙歇口氣兒,你乖乖等著,頭不許出來!」
女人頭臉捂在被子裡,絲毫不知道外面的情形,男人剛才那一陣勇猛,讓女人又頻臨高潮,而且,即將來臨的高潮是女人最歡樂的肛門高潮,女人於是千依百順撅著屁股,等著男人。
男人摸出上衣口袋裡的香煙和火柴,極愜意點上一根煙,極愜意咂吧起來。他不禁暗自慶幸,自己在院子裡沒脫上衣,不然的話,在這當口,想抽一口煙真不方便。
一對兒白花花的光屁股,娘左女右聳撅在面前,左邊是熟女的肥碩,右邊是少女的圓潤。此時此刻,肥碩和圓潤都張開著屁縫,左邊黑褐褐的肥屄,右邊粉嘟嘟的嫩屄,左邊黑褐褐的老騷屁眼,右邊粉嘟嘟的小騷屁眼,還有黒汪汪兩叢兒形態相仿的恥毛,被白屁股襯得一左一右爭芳鬥艷。
這滿目琳瑯,終於一覽無遺盡收眼底,宋滿堂不由得極愜意咂瞭一口煙,極愜意吸進臟腑,又極愜意緩緩籲出。
胯下意氣風發的硬物,昂揚得前所未有,一時之間,他竟沉吟著難以抉擇,該把這物件,先歸置到哪個眼兒裡才好。
熟女藏頭露尾,撅著屁股等待他,少女回首流盼,聳著屁股等待他。
彌漫起來的煙草香味,和濃鬱的雌性騷香迅速混合在一起,隻是煙草香味仿佛無論如何都穿不透這濃鬱的雌性騷香。
一根煙已然抽完,宋滿堂依然在沉吟,依然難以抉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