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完忐忑的一天,我幾乎是邊走邊跳地吹著口哨回傢的,一方面我知道可以百分之百依靠張筱慈,一方面則是又多瞭一個鬼屌好朋友;梅思媛老師不但不怪我顏射在她臉上,對於我以前用鬼屌「斬妖除魔」的過去好像也不計較,一邊收拾小會議室還一邊跟我開起玩笑,我心中滿滿的輕松和溫暖。
一進我的小套房,張筱慈半裸的身子便映入我眼簾,她穿著素雅的成套白色少女內衣褲,躺在我的床上不住地發出沉重的喘氣,唐憨狗則趴在她腳邊「嗚嗚」地哀鳴。
「怎麼回事!?」我趕緊放下我的包包,伏在她身上,卻小心地不讓我污穢的身子玷污她冰清玉潔的軀體,也不知道該向誰發問,不過張筱慈隻是皺著眉頭沉重呼吸,一副相當難過的模樣。
所以鬼屌內的張筱潔搶著回答:「姐姐今天太累瞭,你以為要自編自導自演這場好戲,該花費多少心思?加上你又玩弄蒼萱這麼久,姐姐為瞭維持結界,又多花瞭好多靈力。」
靠,沒想到蒼萱手腳的束縛是張筱慈遠端遙控的,我還以為那是靈符本身的力量;想說叫她傳授給我,以後可以自己來搞這一招,超好玩的啊。
「靈符的靈力大小要看施術者的靈力,靈符本身的靈力不大。」張筱潔看穿瞭我齷齪的想法,冷冷地回答。
「你們怎麼不跟我說她的狀況!我從中午解決蒼萱的事到現在足足五、六個小時,你們兩個怎麼不通知我!?」我有點生氣地質問長舌八婆和大奶殺人狂。
「是姐姐不讓我們通知你的。」她們兩姐妹異口同聲道。
天啊,看著張筱慈難過的神情和蒼白的臉色,我幾乎不做他想就要把她抱到醫院。
「你傻瞭你!那是陽神耶,醫生怎麼醫都沒用的啦,要看姐姐自己能不能撐過今天。太陽也下山瞭,鬼屌內惡鬼的力量正在增加,我和妹妹都無能為力…」張筱潔無奈地道。
「天快黑瞭,我和妹妹要集中精神壓制惡鬼;黎明一到、陽氣夠旺盛的時候,我再跟姐姐換班讓姐姐回去休息,如果姐姐撐得到那個時候…」張筱潔忍住心中的激動喃喃道。
靠,倒是來個人教教我怎麼辦啊!如果我強一點,不要隻會靠鬼屌欺負女鬼;如果我不要那麼色,硬要和蒼萱玩那麼多體位,張筱慈也不會變成這樣。我可沒見過她這樣子,她總是一臉淡定地解決我的疑問和突發狀況,我不能沒有她啊!
為瞭救她一命,我把鬼屌插入她體內註射陽氣給她?不行,張筱慈是處女,能不能受得瞭被這強力靈能力兵器貫穿的痛楚還是另一回事,如果她寧死也不讓純潔的身體受到侵犯,會不會還在忍受痛苦或掙紮中就已經耗完靈力而灰飛煙滅!?
看到我激動著急的模樣,唐憨狗搖搖晃晃地跑到我腳邊,伸出長長的舌頭舔著我露出在短襪外的腳踝。
「憨狗,好癢耶,你別逼我苦中作樂啊,真是個壞狗狗∩__∩y哈哈哈哈……」我揉瞭揉牠小小的狗頭,幾乎就要忍不住去抱起牠來親親牠。
咦?看到憨狗的舌頭,想到今天張筱慈讓我狗兒子守住窗戶的情景,雖然憨狗最後和女學生玩開瞭,根本就沒有大顯神威;然而,張筱慈為什麼讓憨狗守窗戶?難道憨狗還有靈力?
趕快想,唐啟豪,發揮你僅剩不多的智商努力想!
難道是張筱慈分靈給憨狗?不太可能,張筱慈分靈給吳宥寧是因為吳宥寧本身也是靈能力者,如果她可以隨意分點靈力給人,第四節課的時候為何不把靈力也分給田采真教官、項彥如、林鈺靜?
可是這樣說來,也有可能是單純吳宥寧帶有靈感體質,所以把靈力給她比較不會浪費,就好像同樣要把電力儲存在化學電池裡面轉變成化學能,我們也會選用比較不容易損耗能量的材質一樣。
暫時不往這方向想瞭,就算張筱慈曾經分點靈力給憨狗,也一定拿回去瞭吧;就算不拿回去,我也不知道怎麼讓憨狗的靈力回到張筱慈身上。
我無奈地打開冰箱,想先喝杯鮮奶冷卻一下心煩意亂的心情。
我現在才知道張筱慈對我的重要,如果她真的走瞭,兩個妹妹會不會隨著姐姐一起進入輪回,還是進入三聖界從此不再進入六凡(天界、人間、阿修羅、畜牲、餓鬼、地獄六道),與我的緣分隻停留在這一世?如果兩個妹妹也跟上姐姐的腳步離開瞭,我鬼屌內的惡鬼一旦失去壓制的力量,會先讓我也魔化成惡靈的一部分,還是祂直接出現在人世間危害眾生?
想到這些恐怖的可能性,想到住在嘉義的傢人、學生、和天地眾生萬物,都可能隨著惡鬼的肆虐而死,我發抖著的雙手不免讓牛奶濺出瞭幾滴,唐憨狗也趕緊過去津津有味地舔瞭起來。
看著我可愛的狗兒子那靈活地誇張的舌頭,我好想搞懂瞭些什麼,我趕緊打開電腦查詢人和狗的壽命換算方式,還有精蟲存活時間的估算。
「狗出生第1年約等於人類17歲,接下來每多1年,換算大約人類4歲;精蟲在體外有水環境最多可以存活24小時,陰道內酸性環境可存活6小時,37℃環境可存活4到8小時。」也就是說,唐憨狗體溫雖然略低於37℃,但牠口腔內環境是酸性的,又充滿用之不竭的口水,精蟲理論上可以在牠嘴巴裡存活好幾個小時;加上壽命比的因素,鬼屌精蟲的靈力對狗的影響可能比對人影響還高上許多,可能不是4倍,但是總不會更少,張筱慈有救瞭!
也幾乎在同時,張筱慈的臉色愈來愈蒼白,內衣褲的顏色也愈來愈稀薄,從本來很厚實的質料逐漸變得有點像透明內衣。我站在床前就像在看性感內衣秀一樣,她的內衣褲顏色愈來愈淡,而她乳頭和陰毛的顏色卻愈來愈明顯,不到1分鐘,她粉紅色乳頭和秀氣烏亮的陰毛已經取代瞭原本吸睛的透明內衣褲,完全掌握瞭我的視線。
等到我發現她其實已經是一絲不掛的瞬間,我竟然難得害羞地別過頭去,不再恣意地視奸這個善體人意的善良少女,腳邊的唐憨狗也把頭往上瞧著我、露出舌頭「嘿嘿嘿」地好像在說「真是個壞把拔∩__∩y哈哈哈哈……」
靠,臭憨狗,等等可便宜你瞭!
我趕緊把鮮乳拿到床腳。從那個方向往張筱慈的胯下望過去,真是充滿誘惑。以前最多隻看過張筱慈內褲,沒想到第一次見到她的小穴,竟然是在她命懸一線的這個情況下。她范圍不大卻濃密烏黑的陰毛緊緊貼在她的陰阜之上,大腿根部的白皙和陰毛的烏亮形成完美的對比,陰毛底下肉縫的粉紅色更在其他部分的襯托之下散發出無上的誘惑力。
「南無大慈大悲救苦救難廣大靈感白衣觀世音,出來吧,鬼屌!」馬的,明明就不需要啟動鬼屌,我竟然因為張筱慈的裸體而勃起瞭。
不過現在無瑕理會我褲檔裡繃得緊緊的小小豪,我趕緊分開張筱慈的雙腿,讓她的肉縫毫無保留地呈現在我眼前,肉縫中間一片小小的粉紅色凸出,水靈水靈的,不知道是小陰唇還是陰道裡面的皺褶。
「嗯…」她悶哼瞭一聲,但是現在的她連維持內衣褲存在的靈力都沒有瞭,又怎麼有餘力闔上雙腿呢?
我趕緊把小憨狗抱上床,以往牠如果在未經我們同意之下隨便上床可是會挨罵的,不然也是我們抱著牠才爬上來,牠從來沒有把那雙有著可愛小肉球的腳掌直接踏在床單上。所以現在抱瞭牠上床,牠竟嚇得夾緊尾巴,24小時都吐出來散熱的舌頭也縮瞭回去,趴在張筱慈大腿之間一動也不敢動,眼裡凈是無辜。
「憨狗,別怕,你要救筱慈馬麻,來!」我用手沾瞭點牛奶湊到牠嘴邊讓牠舔舐,牠好不容易才伸出舌頭舔瞭一口,然後就開始瘋狂地把我手上的牛奶舔瞭個乾乾凈凈。
「來。」這一次我把沾瞭牛奶的指頭逐漸誘導著牠往張筱慈的胯下移去,牠一開始不肯,但是受到牛奶的奶香誘惑,這才趴在床單上、整個下半身搞笑地貼緊床單,害怕地匍匐前進。
「來。」我把張筱慈的雙腿往旁扳到最大的幅度,然後屈瞭起來,以便我趴在她胯下誘導唐憨狗。
最後我總算把牛奶抹在張筱慈的肉縫之間,張筱慈雖然哼瞭一聲,倒也無力表示抗拒,唐憨狗也很配合地拼命用牠那個電動馬達舌頭撩撥著張筱慈的花瓣,兩隻前腳也攀在張筱慈白嫩的大腿靠近屁屁的地方。一邊把兩瓣臀肉往外扳,一邊趁著張筱慈陰道口張到最大的時候把舌頭伸進去舔著她的陰道皺褶。
我謹慎地看著憨狗瘋狂舔著張筱慈的小穴,一邊也確定牠的力道並不會弄破張筱慈的處女膜,這才把手伸到張筱慈寸草不生、光滑的大陰唇上,把兩片嫩肉往旁掰開,讓憨狗可以舔得更深,把嘴裡殘餘的精蟲送到張筱慈的子宮裡。
我看著憨狗專註的表情,還有食肉目動物努力服務人類的詭異畫面,加上張筱慈淫水潺潺的水濂洞,我的鬼屌竟也愈來愈硬,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父子連心?
我在一旁看著這個幸福的小畜牲用他靈活潮濕的舌頭把張筱慈的穴口弄得愈來愈濕,但是心中卻浮現一個感覺,好像眼前的畫面有天大的違和感。
欣賞瞭一陣子這個人獸口交的活春宮,我終於弄懂為什麼會有違和感瞭,你他媽的唐憨狗,我好像很久沒有幫你加牛奶誘導瞭吼!你就單純地隻是喜歡淫水的味道啊!
幹!林北都還沒插過的小穴,你倒是舔得爽翻瞭吧!
唐憨狗一臉無辜地由下往上看著我,嘴裡的工作可絲毫沒停頓,看牠舔得頗投入的,張筱慈本來糾結的眉宇也逐漸舒緩,不對,又開始糾結瞭…馬的張筱慈你也不要給我太得寸進尺啊!我非常確定她已經恢復知覺,現在糾結的眉宇絕對不是因為身體不舒服,而是身體太舒服瞭。
我很好奇如果女伴舔弄龜頭的頻率可以跟狗的舌頭一樣靈活,會不會讓人爽到昇天啊,尤其是在射精過後再這樣瘋狂一舔,啊嘶……
這時候張筱潔趁著鬼屌內的惡鬼靈力較為低落,抽空傳瞭一個訊息給我:「你的豬腦終於派上用場瞭,我為豬本組織感謝您證明豬的智商也不低,虧你想得到這一招。不過你別太得意忘形,還是要隨時註意姐姐身體的狀況,如果她出現透明內衣或裸體,那就是靈力低下有生命危險;如果是全套的內衣或衣著整齊,那才能稍微心安,現在憨狗隻能勉強維持姐姐的生命,還稱不上穩定,你小心一點。」
幹…明明就是一個極其偉大的發現,竟然還被嘲弄瞭一頓,而且功勞和好康的都被憨狗搶走瞭。
看著張筱慈身上的內衣若隱若現,我知道憨狗嘴裡那過期的精蟲果真存量不多,是可以藉此咬死一些浮遊靈,但是要讓張筱慈靈力這麼強大的靈能力者維持基礎代謝,大概也不是很夠,就像胖子也要吃比較多的道理。
憨狗舔瞭大概1個小時後,也已經精疲力盡,加上剛出生的小狗一天本來就要睡上20個小時,這時的憨狗已經很努力跟睡魔拔河 …努力舔沒幾下,眼皮就開始閉起來,拿牛奶塗在張筱慈陰道口誘惑牠,牠也隻是意興闌珊地舔個兩口,然後又幾乎沉沉睡去,天啊,憨狗,你一定要撐住,當初我可沒想到你的耐久力這麼差啊!
最後憨狗趴在張筱慈胯下沉沉睡去,已經英勇成仁;舔瞭一個小時的鮑魚,也算仁至義盡瞭,這世界上哪裡找一個願意服務女伴這麼徹底的男人呢?難怪有很多女性都要養奶油犬瞭。
不過這時候張筱慈的內衣隻是透明內衣的程度,透過胸罩,小巧的粉紅色奶頭還是清楚可見,而內褲的材質更是遮掩不瞭她恥骨上的黑色三角。
我才剛把憨狗抱到一旁讓牠好好休息,張筱慈原本安詳的表情又開始漸漸痛苦,內衣褲也消失地無影無蹤。
不會吧,現在的憨狗叫也叫不醒,總不能換我上去舔吧,我舔瞭也沒用啊!
這時候的我像個窮途末路的社會邊緣人,隻能本能似地滿足我現在最想做的,把一切責任和榮譽都暫時拋諸腦後,我現在隻想好好擼一管啊!
看瞭一個多小時的動物舔鮑秀,張筱慈那粉紅色的小穴本來就秀色可餐,我和憨狗的配合又天衣無縫;我掰開穴縫,牠舔穴口,牠小小的舌頭雖不致撐裂張筱慈的處女膜,但也舔得夠深入瞭,都快要直接舔到子宮頸去瞭。
加上耳邊傳來舌頭淫蕩的舔舐聲,眼中的張筱慈又肆無忌憚地露出愉悅的神情,我的鬼屌早就快把拉煉撐壞瞭,看著張筱慈藥石罔救的模樣,不如對這即將離開人世的軀體來個最後一發!
於是我拉開拉煉,既然在自己的房間,我便也毫無顧忌地把長褲連著內褲完全脫下,然後便握住史上最強的靈能力兵器拼命搓動,反正它現在一點用處也沒有,隻是讓我偶然看見窗外飄過的浮遊靈,平白多增加不爽而已!
「看見小穴,我擼吧擼吧啦……擼吧擼吧啦,擼吧擼吧擼吧啦……」呈現完全崩壞的我,一邊對著張筱慈M字開腿的誘人的裸體搓著老二一邊哼著歌,一邊挺著老二到窗邊作勢要射精到那些靈體身上,祂們嚇得紛紛逃竄。
唉,再囂張也隻有今晚而已。到瞭半夜,筱慈的靈體一旦消失,她兩個妹妹一定會氣瘋丟下我。要是惡鬼沒有出來肆虐,我即使不死,失去鬼屌後的我也隻能往泰國發展瞭,既不再是個靈能力者,也不是個男人。
我不再欺負那些靈體,而是握著老二拼命對著眼前的裸體少女做些淘氣的事。
我把眼睛湊到她黏糊糊的肉洞之前,想看清楚處女穴的構造,發現除瞭中間的開口很小,在一片陰道皺褶中幾乎找不到入口之外,其他的部份和我以前看過的小穴並無不同。當然張筱慈的小穴比其他女生都好看多瞭,又潮濕又粉嫩,就像被朝露沾濕,初綻的玫瑰花瓣。
張筱慈是完璧之身沒有問題,陰道皺褶中卻不可能沒有供精血排出的小洞,隻是因為她的嫩肉層巒疊嶂,才會害我剛剛見樹不見林,隻想著要維持她的生命跡象,卻沒想到還有直接讓她生龍活虎的方法!
想到這個環節,我連忙把張筱慈虛弱的身體搬瞭起來,讓她以頸椎為著力點、靠著墻壁角落倒立,然後我采高跪姿跪在她面前,讓我的肩膀支撐她兩隻往前垂下的雙腿,從側面看,我的頭是詭異地從她胯下露出面對下體的姿勢,而挺立的鬼屌則幾乎要碰到她的乳頭。我一手扶著她的身體讓她不致倒下,一手則拼命地搓動我的鬼屌,等一下要射精的時候,我隻要射在她的小穴穴口,然後稍微掰開她的小陰唇,剩下的就勞煩地心引力,把我的精液引領進她的子宮內!
於是我和張筱慈便呈現一個69的姿勢,隻是她容貌雖然漂亮,卻幾乎沒有知覺,隻有起伏的胸口還有小穴裡蠕動的褶皺能夠證明她還活著。
我一邊套弄著鬼屌,一邊有意無意地把龜頭靠近她的乳頭和小嘴,要是她的妹妹們有意見,我就說我是為瞭射精救她,才用盡一切能加速快感提升的方法。
我時而用馬眼撫弄她的粉紅奶頭,時而把冠狀溝從她的嘴唇拂過,她雖然沒有知覺,我的快感卻毫無疑問地直線上升,加上她的性感粉紅小穴和小巧菊花就近在咫尺,我不敢伸出舌頭去舔的唯一原因,就是怕改變瞭陰道口周圍的環境,導致憨狗剛剛送進去的精蟲陣亡,不然我現在早就催動我淫賤的舌頭要跟憨狗一分高下瞭!
雖然我的舌頭無緣貼上張筱慈的肉縫品嚐她的少女體香,但是看著她潮濕的花瓣,我卻也忍不住地伸出舌頭舔著空氣,幻想著現在我正在用舌頭拂弄著張筱慈整個陰部。
我右手扶著張筱慈的腰肢,加上肩膀頂住她垂下的大腿,她倒立的身體便不致於頹然倒下;左手則不住掰開她的花瓣讓憨狗剛剛佈下的精蟲能夠遊得更深,胯下挺硬的鬼屌則利用我自己的腰部扭動讓它在張筱慈的嫩唇和乳頭間遊移,一步步以柔軟的觸感提高龜頭附近的快感。
終於在我的努力之下,我完成瞭擁有鬼屌以來第一次自慰,我趕緊站直瞭身體,發現鬼屌還是不夠高,我便努力地踮起腳尖,然後居高臨下把鬼屌馬眼對準張筱慈的穴口,把馬眼貼緊張筱慈的陰道皺褶,再多搓弄陰莖幾下,這才滿足地松開精關,抖著龜頭和子孫袋,把精液一股股地直射進張筱慈小穴內。
我很確定我忍住瞭,並沒有插破張筱慈的處女膜,但是我的龜頭和我本來預設的程度比起來,好像有點越界,已經陷入瞭張筱慈四分之一的處女穴,以確定我噴出的精液完全都射進她裡面。但是張筱慈的陰道太緊窄,即使我把她的大陰唇往兩旁掰開,中間的縫隙還是來不及讓精液直接通達她的子宮,有很多還來不及流進去的精液就從我們接觸的縫隙逆流出來,腥臭的白濁液體滿溢她的下體,以她穴口為中心盈滿成一片白色的小漥.
等到我確定再也沒有射精的沖動,我才稍微把龜頭挪到一旁,然後腳掌踏實在我床上,一邊沉溺在射精後的餘韻中,一邊把她陰毛根部和陰唇附近的精液都仔細地盡數撥入她的小穴,直到我看得見的子孫都紛紛消失,我知道它們現在都已經安穩地待在張筱慈溫暖的子宮深處。
「唔……」就在這個時候,張筱慈虛弱的聲音從我胯下傳瞭出來,我正把註意力放在粉紅小穴被我大量精液玷污的淫穢畫面中,冷不防地疲軟的鬼屌已經被張筱慈一口含住。
「唔……」這次換我說不出話來瞭,張筱慈正含住我的龜頭,用舌尖拼命地撩動我的馬眼!
「不要!快停!」剛射完精的龜頭哪受得瞭這樣的刺激。我剛剛踮起腳尖以利往下射精進張筱慈體內的動作,讓小腿繃得緊緊,加上交感神經還沒完全停下作用就又受到大量刺激,我竟然隨著龜頭再次高潮,小腿也抽筋瞭。我痛得倒在床上,張筱慈卻像附骨之蛆似地始終不放開她的小嘴,拼命地舔著、吸啜著,直到我拼命求饒。
「拜托,我以後不敢瞭,放過我!」我扭著下半身想要掙脫張筱慈的壓榨,但是不論我滾動還是一跛一跛地站起,她始終能夠配合我的姿勢,讓那張平常說出許多撼動人心大道理的小嘴緊緊黏在我胯下。
「放開我,我要尿出來瞭!啊啊啊啊啊!」聽到尿這個字,張筱慈才心滿意足地讓我疲軟成一團皺肉的鬼屌離開她的口腔,再也看不出那威風凜凜、青筋暴起的恐怖模樣。
不過為時已晚,我竟然就在我平常睡覺的雙人床上,醜態畢露地失禁瞭,又因為小腿抽筋,我連跑進廁所都不可得,竟然當著張筱慈的面恣意地尿出黃澄澄的尿液。
「你幹嘛啦…」我幾乎是有點責怪地問她,我已經完全放棄瞭減輕損失的想法,隻想要先尿個痛快,我把床鋪當作馬桶尿他個稀哩嘩啦!
「是你剛剛想說『我很好奇如果女伴舔弄龜頭的頻率可以跟狗的舌頭一樣靈活,會不會讓人爽到昇天啊,尤其是在射精過後再這樣瘋狂一舔,啊嘶……』,我為瞭感謝你救我一命才幫你的…」張筱慈不再像剛剛要死不活的模樣,而是低著頭、嘟著嘴,一絲不掛地埋怨著。
我這才恍然大悟,剛剛她拼命舔弄我剛射完精的馬眼,是我剛剛曾經在心裡面想的,張筱慈隻是順應我的渴望、滿足我的欲望而已!
「對、對不起。」雖然弄臟瞭床鋪,自己又丟臉地被口交到噴尿,我卻滿懷愧疚地把張筱慈一絲不掛的嬌軀摟進懷裡。
「嘻嘻。」張筱慈這才充滿朝氣地笑逐顏開。
「等一下,我剛剛想什麼你都知道!?」幹,那超丟臉的啊,那不就是從認識她到現在,我對所有「人」大大小小的遐想她都知道瞭!
「那有什麼關系?人就是同時充滿正邪的兩面啊,所以極陽的精液註入女陰可以達到陰陽調和;過猶不及,陰陽共榮、和平共存才是最好的狀態。」張筱慈舔著嘴角的液體道。
原來她一直都知道我是個低級的下賤生物,卻從來沒有給我臉色看,不像她那兩個妹妹…我才覺得奇怪為什麼張筱潔總是叫我「畜牲」,連唐憨狗這麼可愛的孩子在她嘴裡都指桑罵槐地變成「畜牲豪」,而張筱真也總是罵我「死變態」,原來她們一直都知道我腦子裡裝的都是洨!
她又接著微笑道:「像我現在明明生龍活虎,卻還不把衣服變回身上,也是回應你對我身體的渴望而已。」
靠,她說對瞭,剛剛我另類地占有她的身體,現在我想要更多!
我幾乎就要脫口而出的「咩休敢某?」就在她豎起食指貼上我嘴唇時吞瞭回去。
「很多事,說破瞭就不美麗瞭。」張筱慈瞬間把全身的衣物都「變」瞭回去,又恢復成那個博學端莊的靈能力大姐,隻剩我露著老二的醜態;最慘的就是她連讓我和憨狗一同取暖療傷的機會都不給,竟然逕自抱著我們熟睡的唐憨狗出門散步去瞭,丟下我一個清理一片狼籍的床鋪!
嘿嘿,搞不好她抱唐憨狗出門,隻是想要找個隱密的角落進行下半回合…
「你說啥子!?」從遠處傳來一口道地四川話的他心通,讓我乖乖地不再胡思亂想,專心地清理我的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