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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看誰比較會烙人除靈事件

第11章:看誰比較會烙人除靈事件

  這兩天,附近的宮廟好像要慶祝他們供奉的大神聖誕,一天到晚都在放鞭炮,更在大白天的大量施放煙火。大白天的,除瞭看不到那昂貴的炫目效果,還附帶擾人的高分貝噪音,讓我周末不能好好地睡覺補眠。唐憨狗也很無奈地承受人類的愚蠢,整天都在半夢半醒間和睡魔拔河。

  「日他先人板板,作啥子啊?」張筱潔的韓劇一再被煙火的噪音打斷對話,李敏鎬的迷人聲音都變成瞭「碰碰碰」的聲響,她氣得掀開窗簾,抱著憨狗站在窗邊怒視遠方那熱鬧的場景。

  「什麼碗糕神明生日吧。」我把整個人都埋在被窩裡,隨口應瞭一句。

  「奇怪,你們臺灣這種神明特多,真的靈驗嗎?」張筱潔沒好氣地趴回地上的巧拼,繼續吃著她變出來的多力多滋,一邊看著那個不知所雲的韓國肥皂劇。

  「不靈就不會那麼多人拜啦。」我在入睡前,恍惚地應瞭一句。

  「那更慘,會有一點小神通的寺廟可能已經被邪靈進駐囉,哪天老娘不爽就拆瞭它!」張筱潔碎碎念著。

  我在星期六的悠閑下午,伴隨著韓劇中聽不懂的對白,還有聽不懂在放什麼意思的煙火聲中進入夢鄉。

  等到我睡醒,看瞭放在電視上的電子鐘,才發現已經是晚上十點多,我想到該帶憨狗出去散步瞭,順便巡邏一下校園看有沒有危險,

  卻發現憨狗和張筱潔都不在。我揉揉滿是眼屎的眼角,回想我睡前的對話,靠夭,張筱潔這傢夥,該不會因為被那些低空煙火吵到抓狂,想要去趕走那些宮廟內的陰靈吧?

  如果我有張筱潔那麼強大的靈能力的話,搞不好我早在這間廟因為一點靈驗的小神通而成名前就去抄掉它瞭。張筱潔雖然一副死八婆樣,但修行的人至少有基本的正義感,如果她真的做出這麼沖動的行為,我完全不感到意外。

  不知道她的戰況如何,我還是去看看好瞭。於是我梳瞭梳頭發,穿著皮衣混搭襯衫和牛仔褲,便騎著機車優哉遊哉地前往那個鞭炮煙火放最兇的廟會。

  等到我到瞭會場周圍,擁擠的人潮已經讓我無法再騎著機車前進,我買瞭一根烤魷魚當晚餐後,便用走的擠進人群中。身為好奇的人類,我當然往音樂聲和舞臺麥克風最響亮的地點走去;而身為男性我當然更無法把視線從舞臺上的鋼管女郎身上移開。

  舞臺上的年輕辣妹穿著黃色帶須須的三點式,伴隨著謝金燕的歌曲「姐姐」一邊充滿節奏感地律動著腰肢,不時還雙腳大開地熱舞,柔軟度跟我嘴裡魷魚生前的模樣有得拼;多次的M字開腿,讓臺下圍觀的男性群眾無一不是身體前傾,深怕胯下的異樣曝光。

  我看著這不知道是酬神、還是單純爽到群眾和圖利特定廠商的不三不四表演,輕輕地搖瞭搖頭,然後轉身便和一個同樣圍觀的群眾撞瞭個正著。

  「畜牲豪,你果然也來瞭。」原來是抱著唐憨狗的張筱潔,以她的靈能力,要在人群中找到我根本是易如反掌的事。

  「我還以為你來踢館咧,想說你下午被他們吵到沒辦法看你的李敏鎬,你是不是要來教訓一下他們的主神,把祂趕走,讓這間廟以後靈驗不起來,逐漸『傢道中落』呢!」我看著唐憨狗異常「嬌羞」的樣子,不覺莞爾,摸摸牠的狗頭逗逗牠。

  「來。」張筱潔把我吃剩的烤魷魚用面紙抹掉瞭上面的醬料和胡椒,要給憨狗吃一口,可是憨狗還是緊張地夾緊尾巴,完全不賞臉。

  「說到這個我才要說咧,嚇死人瞭。」張筱潔一副發現新大陸似地,三八地拍著我的肩膀道。

  「呵,看遍各種惡靈的你也會被嚇到?」我皺著眉頭把剩下的食物吃光,但視線已經不自覺地回到舞臺上的青春少女胴體。

  「馬的,色胚。」張筱潔啐瞭一口,馬上接著道:「你們的信仰太瘋狂瞭,宮廟、神像一堆,講好聽是分靈,可是有很多儀式都沒做到位,信徒和宮主、廟宇主委什麼的又心術不正;其實我剛剛這樣巡瞭一趟,莫名奇妙的靈體超多的!」張筱潔瞪大瞭眼睛,不可置信地戳著我的肋骨道。

  我想她說的並沒錯,雖然中國大陸名義上有宗教自由瞭,但是一般民眾想必也不敢像臺灣這樣大張旗鼓在浪費錢搞這些陣仗,尤其是大規模地燃燒金紙、施放鞭炮和煙火,更不會有極端盲目的信仰;張筱潔除瞭第一次看到廟會的大陣仗,應該也發現瞭寄宿在神像裡的陰靈。

  「啊,難怪唐憨狗這樣子,把尾巴夾得緊緊地連『該』都不敢『該』一聲!」我這才明白原來憨狗的異樣是被四周的陰靈嚇得渾身哆嗦。

  正當我們閑聊的時候,臺上的鋼管女郎已經踏著高跟鞋,扭動著屁股一步步下臺與觀眾互動,看到我和張筱潔狀似親昵的模樣,竟然故意促狹地把我和張筱潔隔開,把我當作鋼管在我身上跳著艷舞。

  「你…我…」我現在唯一的顧慮隻有一個,就是擔心附近有學生傢長可能認出我,否則她這樣近距離地喂我眼睛吃冰淇淋,我可沒有拒絕的理由啊。

  這少女大概隻有不到20歲,胸部不知道是還沒發育完全還是真的就是那麼小,隻有不滿B罩杯的尺寸,可是為瞭表演需要,她還是硬穿到C罩杯的大小,在我面前彎腰時,小巧的紅色奶頭便不時離罩進入我的視線。

  加上她在我面前跨蹲M字開腿,為瞭配合她的表演,即使心裡千百個不願意,我還是勉強把視線放在她身上,這居高臨下的角度導致她青春的肉體被我貪婪的眼神不停地視奸著。

  張筱潔大概沒有看過這樣淫靡的表演,畢竟她們在四川省進行的是正統的道教儀式,不是我們這樣假借神明之手滿足人類欲望的演出,看到我渾身不自在的窘樣,她一時也忍俊不住地笑瞭起來。

  不過她馬上想起瞭什麼似地想要隔開我和鋼管少女的接觸,可惜她愈是想要打斷我們,那少女就愈是故意要挑逗我,看來她把張筱潔當作是我女朋友瞭。

  就在群眾圍觀著我們的互動時,那少女玩到性起,竟然伸手往我胯下撩弄瞭一下,絲毫沒料到她會來這一著的我,冷不妨就被她摸瞭一下鬼屌。發現我的胯下還是軟綿綿地,那留著俏麗短發的美麗少女竟然把黃色丁字褲檔褲往旁一撥,露出毛茸茸的小穴,然後在群眾的鼓噪之下,便捉著我的手去碰她的年輕鮑魚。

  手指才剛沾上鮑魚汁,那少女便又貼在我身上扭動,不管是視覺還是觸覺我都獲得無上的快感。不過這時候張筱潔已經有點著急地閃身到我和那少女之間,那少女眼見再搞下去就要造成人傢傢庭風暴,這才轉移目標去挑逗別的觀眾,不過這時候我已經心癢難耐,竟然在公開場合就「南無大慈大悲救苦救難廣大靈感白衣觀世音,暫時不能出來呀,鬼屌!」

  眼見我啟動瞭鬼屌,張筱潔連忙以他心通傳訊:「當作什麼都沒看到,這麼多陰靈在這裡,要是讓祂們知道我們看得到祂們,祂們一定會來尋求超渡或是幫祂們完成心願,你一定要當沒看見,不然連我這麼高段又美麗的靈能力者都救不瞭你我的小命!」

  我這才瞭解她剛剛為什麼氣急敗壞地要隔開我和那鋼管少女,原來是怕我的靈視能力隨著鬼屌蘇醒而開啟;但剛瞭解到這個環節,眼前的畫面便瞬間讓我像機器人似地不自然轉身直到面對張筱潔。

  天啊!誇張到爆炸!在這些善男信女虔誠膜拜、享受神明的庇蔭之時,她們可知道她們拜的是什麼!?就在剛剛那沒幾秒的視線,我已經看到至少幾十隻大大小小的靈體;有成團寄宿在神像裡鳩占鵲巢的浮遊靈,也有發現這邊充滿心術不正的年輕男子、而前來尋求目標憑依的怨靈,不遠的河流邊更有準備抓交替、虎視眈眈的地縛靈!

  幸好剛剛都隻是驚鴻一瞥,要不是鬼屌的靈視能力我也不可能把祂們看得那麼清楚。以尋常民眾的角度來說,我的行為應該還不至於讓那些靈體發現我是靈能力者。

  「天啊,好多!」我稍微彎腰、低頭瞪著張筱潔的眼睛,完全目不斜視、像是要吻她般地貼緊她的身子問。

  「你才知道喔。」她有點頑皮地也讓身體前傾,讓她的額頭碰著我的額頭道。

  「你怎麼有辦法當作沒看到祂們?」我改把眼神放到憨狗身上,很好奇她們是怎麼在這麼多靈體環繞下穩如泰山。

  「所以要多練習啊。」張筱潔順勢轉身180度,讓我從後面摟著她的腰,變成我抱著她,她則抱著憨狗。

  「現在怎麼辦?」我輕輕抱著張筱潔,假裝津津有味地看著舞臺上的表演,眼神卻閃爍不定,有點想看清楚那些惡靈的模樣,卻又怕祂們纏上我。

  「就不要看祂們啊。」張筱潔一派輕松地道。

  「我沒辦法,我愈來愈忍不住心中的沖動想看祂們一眼。」我也不是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但是人就是那麼賤,愈叫你不要看你愈是管不好自己的眼神。

  張筱潔往斜上方看瞭一眼我慌張的模樣,她也知道我想瞧清楚那些靈體模樣的心態無可厚非,便道:「抱著,『畜牲豪』。」蛤,我不是已經抱著她瞭嗎?

  靠夭,原來是說:「抱著『畜牲豪』。」我還不太習慣叫憨狗「畜牲豪」的說。

  於是我保持著雙臂由後方輕擁張筱潔的姿勢,雙手手掌則抱起我狗兒子嬌小的身軀。

  就在我和張筱潔換手接過唐憨狗後,我胯下冷不防地傳來一個觸感。

  我打瞭個哆嗦,發現是張筱潔伸手猥褻我的鬼屌,連忙問:「幹嘛啦你!?」

  「讓你射精,幫你關上靈視能力啊。」張筱潔若無其事地往後伸出手來,由下而上撫弄著我的小小豪。

  「最好是這樣有用啦!」我幾乎要丟下唐憨狗伸手去制止她。不過被她搓弄兩下後,咦?好像還不錯。

  我眼睛瞪著臺上跳艷舞的少女,欣賞她撩人的體態和舞姿;周圍是毫不知情的群眾,雙手熱烈地鼓掌叫好,完全不知道我就在他們之間享受被人服務的快感;我雙手抱著的是雖然嘴巴賤到不行,長相和身材卻是萬中選一的美少女,而且,她的手上功夫對我來說還挺受用的!

  於是我看著張筱潔若無其事的臉蛋,胯下卻一下下被她正中要害地撩弄著,雙手雖然已經抱著唐憨狗,卻還是不由自主地往張筱潔身上靠,用我僅剩的手上空間去磨蹭張筱潔豐滿的D罩杯胸部,而這時我勃起的鬼屌已經靠在張筱潔的背上,一面享受她手指的搓弄,一面本能地在她背上摩擦。

  「你別太得寸進尺。」張筱潔轉頭瞪瞭我一眼,我隻好回她:「為瞭救命嘛,你也希望我早點出來不是嗎?」

  張筱潔扁瞭扁嘴,隻好無奈地繼續在人群簇擁中,伸手到我胯下,偷偷摸摸地隔著褲子幫我打著手槍。

  既然伶牙俐齒的她也無話可說,我當然是尋求服務升等;除瞭享受她的服務之外,我更主動半蹲著讓我隔著褲檔隆起的鬼屌從她穿著運動短褲的胯下往上拂弄,隔著幾層褲子用我碩大的陽具幫她清著水溝,鬼屌幾乎是從她的下陰往後一路撩弄到屁縫間。

  到後來,為瞭讓觸感提升,她把我拉煉拉下,直接把小手伸到我牛仔褲內,硬擠進內褲之內直接接觸鬼屌。我擔心地打量瞭一下周圍的群眾,發現大傢都隻關心臺上的少女會不會走光露出屄毛,根本沒人在註意我們這兩個頑皮的年輕男女;而我一再半蹲再站直、用鬼屌撩撥張筱潔胯下的動作,配合「動滋動滋」的節奏,看起來竟也毫無違和感。

  到後來我已經不是為瞭保命才在公共場合享受這一切,竟然反而是為瞭享樂才忍住射精的沖動;其實我早就不行瞭,卻為瞭看看張筱潔有多少能耐而忍耐至今,額頭上懸著鬥大的汗珠,張筱潔也因為在人群中做出這種大膽的舉動而緊張地臉上泛出潮紅,鬢角都被汗水濡濕瞭。

  好啦,爽也爽夠瞭,就讓我…

  等一下,你在幹嘛?天啊,我從和張筱潔身體之間頗為窄小的空隙看進去,身前的張筱潔曾幾何時已經把運動短褲和內褲褲檔撥到一旁,彎著腰,露出長著雅致陰毛的小穴,然後扶著我的鬼屌便要插進她體內!

  「等等!」我連忙把頭湊到張筱潔耳邊想要提醒她。

  不過她反倒大方地道:「害羞什麼啦,這樣也是為瞭讓你早一點射出來。」

  「不是,我…」才剛要提醒她我的快感已經到頂峰瞭,她還是一把就把我的鬼屌龜頭塞進她緊致的少女穴裡,才剛感受到她陰道皺摺的潮濕和溫暖,我竟然就不由自主地把腰往前挺,然後在這頑皮少女的子宮裡滿足地射精瞭。

  「好溫暖…」被我內射的張筱潔先是滿足地皺著眉頭享受陰道裡滿滿的溫暖,但是隨即感到受從穴口大把大把流出的精液,馬上一改舒服的表情,滿臉鄙夷地瞪瞭我一眼,然後接過唐憨狗,往前挺直身子、不再讓我享受她的肉體。

  「哼!」張筱潔一手把憨狗架在肩上,一手拿出面紙擦拭著小穴,那源源不絕從她陰道流出的精液幾乎要讓她用掉整包隨手包面紙。

  看著張筱潔生氣地拿著面紙捂著下體的模樣,我滿足地讓鬼屌在牛仔褲外透氣,順便把沒噴完的精液噴個乾凈,這時旁邊一個穿著像小公主的小女孩眼尖發現,連忙道:「羞羞臉,雞雞露出來!」

  我趕緊把鬼屌塞回褲子裡面,也不顧它還沒經過清理,就這樣讓精液沾滿瞭半條褲子。

  這時候那個可愛卻淘氣的小女孩卻把荔枝大的一雙眼珠湊到我面前,問道:「你怎麼看得到我?」隨即她露出喜色,撲瞭過來大叫:「幫我找媽媽!」

  挫塞!好歹你也早一點現身,讓我把精液顏射到你臉上,其他靈體看到你被灼傷,就應該會知難而退;現在你選在我靈視能力快要消失的時候,讓我在眾多惡靈中暴露我是靈能力者的事實,不就等同把瞎子丟在獅群裡面的殘忍嗎!

  「大白癡!」張筱潔褲子都還沒穿好,陰道裡裝滿的精液也還沒清完,便定瞭下神,設立出結界,讓那些靈體無法接近我和張筱潔。

  「在這邊開戰的話,明天我們就上報紙頭條瞭,走!」張筱潔努著嘴示意要我穿過人群走到不遠處的洗手間。

  於是我們緩緩地移動,在張筱潔的結界加身之下,那些怨靈就像和我隔著一個大玻璃球似地,祂們拼命地敲著結界,也不管手上被灼傷,冒出白煙、發出「滋」的音效,祂們隻是一味地希望我聽聽祂們的要求,幫祂們完成遺願好讓祂們安心進入輪回。

  就連剛剛那個年約10歲的小女孩靈體也不顧紅腫的雙手,叫著:「幫我找媽媽!神明叔叔說祂有神威幫我找媽媽,但是找瞭20年都沒找到!」

  我鼻子幾乎一酸,但是也無能為力。唉,最早進駐神像的那些低級靈,竟利用靈體對神明的期待而欺騙祂們聚集在宮廟附近,久而久之也因為偶然顯現的神通而凝聚信徒的信仰。但是靈體畢竟沒有智慧,隻有小神通卻無法解決真正的問題。我看著這小女孩可愛卻掛滿鼻涕眼淚的臉蛋,實在隻能感到抱歉,何況論年紀,她還是我的大姐姐咧,自己去找啦,幹!

  終於,歷經千辛萬苦,我們趁著男廁沒人,一起進瞭蹲式廁所,我的鬼屌也毫無殺傷力地縮成一團小球。

  「馬的,四川郭雪芙被你白白幹瞭。」一進廁所,張筱潔便沒給我好臉色看,示意要扁我地握起拳頭,我雖然對於她自稱郭雪芙這件事感到不屑,也假裝頗感歉意地低下瞭頭。

  「現在怎麼辦?」想到剛剛在結界外瞠目怒視的靈體,我實在很懷疑我們撐得到早上嗎?

  「被你剛剛內射那一下,我的靈力現在可充沛的咧!」張筱潔一副沒什麼大不瞭的模樣,撫摸著唐憨狗要牠安心。

  「阿妹,你別太輕敵,現在你還遊刃有餘,等11點半一到,你就知道。」張筱慈從鬼屌傳出一記他心通,我和張筱潔都收到瞭。

  「咦?」我看瞭手表一眼,也差不多11點半瞭,我把廁所門稍微打開,想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隻見臺上的輕熟女主持人簡短介紹後,一個年紀和張傢姐妹相仿的少女,便拉開連身裙的拉煉,像蝴蝶出蛹般地讓連身裙一路從她宛若凝脂的肌膚滑落,直到她赤條條的姣好胴體裸露在居心不良的這些「信徒」眼前!

  看著她隨著音樂抖動著堅挺的C罩杯胸部,胯下掛著一撮黑毛的下體不斷扭動,那一絲不掛地踏著高跟鞋的姣好身材,還有跟著音樂打出完美拍子的臀浪,我雖然剛射精過一次,還是不免勃起瞭,一勃起就看到眾多的靈體從圍觀的觀眾頭頂上湧出,分門別類聚集成一團團的惡靈。

  有因為想要藉由這樣淫靡表演發泄欲望的淫蕩邪靈,也有想要依靠舉辦這樣的活動而貪婪地大撈一筆的憑依靈,更有毫無目標、隻是單純跟著人的欲望走的浮遊靈,整個村子、包含鄰近地區內,所有人類的醜陋就聚集在這裡,和臺上看似清純的美麗少女形成詭異的對比。

  那美麗少女淫蕩地扭著纖細腰肢,抖動著的奶子和搖晃不停的臀肉激發圍觀觀眾的醜惡欲望。就在她坐上高腳凳子,做出身體後仰、雙腳大開露出小浪屄的舉動之後,一坨坨從群眾頭頂湧出的靈體更讓那些惡靈勢力更為龐大。

  少女高調露屄,做出放浪的舉動之後,群眾的鼓噪聲響徹天際,惡靈的強度則彷佛跟這些音浪成正比。那一團團的惡靈成形之後,藉由剛剛那些環繞我周圍的靈體告知,發現我和張筱慈的行跡,不但一邊身上持續接受大量的邪惡靈力湧入,更是有如發現珍寶似地往我和張筱潔撲來!

  「幹,怎麼辦?」看著張筱潔的結界愈來愈脆弱,我本能似地套弄著鬼屌,總希望能夠靠鬼屌發射精液這一千零一招嚇退那些惡靈。

  「阿呆!這些靈體數量太龐大瞭,比我預想的還多上好幾倍,你可以開始想說要投胎成哪一種動物瞭…喲,人類滅絕囉,我要和姐姐妹妹回三聖界當菩薩囉……」張筱潔已經完全放棄抵抗,隻想著要丟下這些還在人世的醜陋生物,自己回到三聖界享福。

  「馬的,…無情,戲子無義!」我把「婊子」兩個字含糊帶過,但是張筱潔根本不用聽,她們三姐妹和我基本上在某些程度上是異體同心,當然知道我在想什麼,她隻是很雞巴地雙手一攤,表示她也無能為力。

  「就不能幫忙想點辦法嗎?」我幾乎要激動地揪起她的領子,但是她隻是聳聳肩,一副莫可奈何的樣子。

  「是有辦法啦,隻是你這種咖,也烙不到什麼大神來幫忙。」張筱潔用鄙視的眼光瞧瞭我一眼。

  「拜托,死馬當活馬醫,你不關心我們這些人類,好歹也幫幫『畜牲豪』!」我看瞭看她那麼憐惜地抱著懷中的唐憨狗,想要對她動之以情。

  「你的死活關我屁事…」但是隨即她才意會到我說的是唐憨狗,某種程度上來說,也算是她的狗兒子,張筱潔低頭看瞭看牠如驚弓之鳥般可憐的眼神,這才改口道:「我們這種等級的靈能力者,其實是可以召喚跟我們有交情的靈體或神明來助拳的,畢竟擁有人身法船是如來讓我們修行的依據,所以十方諸佛菩薩都會視情況幫助我們,像西遊記裡孫悟空一天到晚烙人來幫忙一樣;但是我們已經沒有軀體,隻靠陽神存在,所以我們姐妹幫不瞭你。除非你自己跟哪些大神有緣,你可以試著誠心召喚祂的協助。」

  靠,神棍我是認識不少,真正的神明我可一個都不認識啊!我現在的心情有如電影「魁星踢鬥」(港名:猛鬼差館)裡的鍾發一樣,斷瞭一隻手、命在旦夕,還大叫「師父救我」,可我哪來那麼神通廣大的師父啊!

  不對,我的鬼屌曾經跟一個舉世無雙的大英雄發生過交集,祂的英靈還沒進入輪回,正率領一幫永世不滅的子弟兵忠魂往北討伐華人世界最無恥的惡靈,命在旦夕的我,可要麻煩祂暫緩手邊的重責大任,先來救救我的小命瞭!

  「項籍老大!救我!曾經和鬼屌發生過交集的諸位祖先、朋友,小的因為百姓神魔不分,而陷入命在旦夕的危急狀況,請大傢有力出力!」我握著鬼屌,把求救的訊號經由張筱潔強大靈力的增幅,盡可能地以我為圓心往外傳送!

  不過,項羽能不能收到我的信號是一回事,能不能趕得回來又是另一回事。雖然祂們是靈體,移動的速度卻也隻能以生前生活狀況的狀態移動,等他騎馬趕來,我大概已經被分屍瞭。

  就在結界被攻破前,一個中氣十足的粗獷聲音傳來:「別怕,祖先,來瞭!」

  啥小?我祖先?項羽應該不能算是我祖先,而且我也不記得鬼屌跟我祖先有關聯啊。

  正當我開心地推開男廁門一看究竟時,一群衣不蔽體的粗獷壯男正拿著石斧、石矛,光著腳丫從遠方的天空沖瞭過來。

  那些本來進攻結界的惡靈看到背後的攻勢,紛紛變成人形、迎上前去,飄在空中與粗獷男們作戰。隻見那些頭大如鬥、身高卻馬馬虎虎,彷佛原始人般的援軍揮著石斧,像在打地鼠遊戲般地將當頭的一大群惡靈敲散,輕易地便擊退瞭惡靈第一波的進攻。

  剩下的惡靈心有靈犀地集中,最後變成一大團大象般的形狀,那頭靈體大象的武器主要有又長又尖的象牙,還有力敵千鈞的粗大象鼻,遑論每隻象腳都有數人合圍的粗壯,雖然那些粗獷男個個手臂都比我大腿還粗,但是被牠一踩也不免灰飛煙滅。

  隻見那些原始人般的粗獷男很有默契地變換陣形,並不因體型的差距而退縮,祂們時而聚集、以石矛往前刺擊嚇阻巨象的進攻,時而分散,以落單的個體吸引巨象的追逐,然後其他人往巨象的側面投擲標槍似地擲出石矛,直到巨象失去重心,一跛一跛地往右側偏移。

  落單的那人,也是個子最大的粗獷男,眼見巨象失去重心,連忙沖上前去往巨象的右後腳跟補上一斧,那巨象便承受不瞭自己體重而屈膝跌倒,此時個子最大的那人,趁著巨象的象頭幾乎貼著地面時,撲瞭過去,整個人雙手握緊石斧斧柄,聚集全身的力量給牠一斧!

  就在巨象的生命終結之時,巨象的身體也分裂成無數的浮遊靈。既然聚集成那些粗獷男生前最敬畏的生物,也撼動不瞭粗獷男們的鬥志,所有靈體便知難而退,都回歸到最烏合之眾的狀態,紛紛逃竄。

  「項大哥?」我很肯定眼前這些人沒有一個跟項羽有一絲像,但是為瞭表示感謝,總是要先有個稱呼,於是我便試探性地問著。

  「我們,不,項大哥;我們,救項大哥。」為首的那名粗獷男用著很不流利的中文與我交談。

  後來我才知道整件事情的原委,原來項羽的雄心壯志剛起步就遇到極大的挫折;祂們在大甲溪畔發現妖氣沖天,某個知名廟宇在邪惡勢力的把持之下,已經聚集瞭龐大的邪靈,民眾神魔不分的盲目崇拜讓項羽的大軍無法獲得正氣補給;反倒是那些邪靈覬覦項羽龐大的正氣,倒打一耙先發動偷襲。項羽祂們才正想往邪靈聚集處進攻,卻連周邊的外圍組織都無法殲滅,便中計大敗,而元氣大傷。

  唉,果然不出我所料,項羽祂們這些單純得可愛的祖先們,哪受得瞭現代人卑鄙的暗招,隻是沒想到祂們連所謂的北部都還進不瞭就被打退。

  「項大哥還好吧?有沒有懷憂喪志?」我實在很擔心祂又在大甲溪畔做什麼傻事。

  「沒有,祂們,牛稠溪,進瞭,部落,療養,北上。」那粗獷男豪氣地道。

  原來眼前這些粗獷男是距今幾千年前,在現今嘉義縣太保市魚寮地方生活的新石器時代的祖先,所以剛剛那些惡靈幻化成祖先們生前最害怕的生物之一─古臺灣象,卻沒想到團結的人類也足以擊退當時稱霸大自然的臺灣巨獸。

  再經過詳細的詢問,我得知項羽不但沒有氣餒,還大量召集充滿正氣的靈體想要再次北上,包含一個名字有四個X的人物(對不起,祖先們腦容量太少,隻認得XX),還有三個不知道是動物人形還是人形動物的靈體。

  我鍥而不舍追問下,總算問出,其中一種動物是跟人類生活密切相關的,街道中有大量的該種流浪動物;一種是森林中特有種,身上有斑斕的花紋;另一種的線索則是群聚動物,隻有一隻公的老大有交配權。

  靠,雖然我們祖先腦容量比較小,經過幾千年的學習,還是隻會發出簡單的詞語,但是經過祂的描述,我還是大概瞭解瞭,也為項羽大哥感到驚喜,沒想到祂竟然跟桃太郎還有他的快樂夥伴們搭上線啦!難怪祖先會分不清楚祂們是人形動物還是動物人形。

  與人類生活密切的就是狗嘛、森林中斑斕花紋的是雉雞、群居動物隻有公的老大有交配權的,不就是猴子嗎?另外那個名字有四個X的應該是4X貓吧?不過人傢還活著怎麼會有他的靈體?難道是他勇於抵抗訟棍蘇X永,還自掏腰包直飛香港聲援民主運動,那股正氣已經撼動天地,變成生靈?

  不管瞭,既然項羽大哥沒死,還跟這些單純的祖先搭上線救瞭我一命,以後還是會有見面的機會的,我要好好活著看到祂成功的一天。

  拜別腦袋超級單純、也異常註重義氣的老祖先們,群聚的人潮也散去,三三兩兩的浮遊靈再也制造不瞭事端,我這才狼狽的抱著唐憨狗和張筱潔準備回傢休息。

  「老……師!」這時候林鈺靜和項彥如又騎著電動機車雙載出現瞭,林鈺靜抱著傢裡的濟公神像,項彥如則拿著新港奉天宮求來的香火。

  沒多久,田采真和梅思媛老師也趕來支援,田采真教官拿著她的軍帽,想靠上面的國徽嚇跑惡靈,梅思媛老師則更可愛,拿著防狼噴霧器、水果刀,戴著全罩安全帽一副要跟人輸贏的蠢樣。

  等到所有鬼屌好朋友聚集完畢,也知道剛剛發生瞭什麼事,我這才無奈地被凹,請所有人到24小時營業的民雄肉包大吃一頓,以獎勵大傢的辛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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