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不知道是經濟不景氣還是熱潮過瞭,校園裡出現一堆棄養的寵物狗。
「再見瞭,可魯」電影當紅時,一堆人養拉佈拉多;「極地長征」電影上映後,高緯度的哈士奇又變成亞熱帶的臺灣人的最愛,也不管牠們耐不耐熱,就養在這個夏天會熱死人的寶島,剃不剃毛也變成激辯的爭點,現在倒好瞭,棄養之後,剃不剃毛就不是重點;「忠犬小八」、「心動奇蹟」退流行後,別說秋田犬和柴犬這兩種狗外觀分不出來,牠們對主人再忠心也是難逃棄養的命運。
我帶著唐憨狗從夜晚校園回傢的路上,在十字路口等紅燈,與我和張筱慈垂直的方向有個中年婦女騎著菜籃小五十疾駛而過,像是被警察追捕一樣。身為正義感和帥氣兼具的公民老師,我當然好奇地多看瞭她一眼。
沒想到她擁腫的身影之後,竟然是一隻可愛的紅貴賓吐著舌頭發狂似地在後疾追,懷裡的唐憨狗也「汪汪」地用童音向他們叫個不停,我馬上意會到這是一個棄養事件,我趕緊把憨狗交給張筱慈,然後用百米賽跑的速率順著她的方向先在我這一側沖過綠燈,等到瞭橫越馬路的方向變換成綠燈,我才穿越馬路在她面前把她攔下。
「夭壽喔,你怎麼跑那麼快!」那個婦人緊急煞車,用手撫著胸口壓驚。
「你才夭壽咧,你丟狗喔!?」我一邊大口喘氣,忍住心、肺臟爆炸的痛苦吼道。
「我哪是丟狗?我是讓牠散步啦!」她不甘心醜事被揭穿,嘴硬辯解。
「汪汪!」那隻紅貴賓費瞭好大一會功夫才趕上,一邊不識好歹地咬著我的長運動褲褲管。
我非常無奈,即使被主人棄養,這隻笨狗還是忠心耿耿地護主,我紅著眼眶硬把紅貴賓抱瞭起來,還給那個婦人。
終於我看著她把紅貴賓放在機車腳踏板,騎車揚長而去,然後我才放心地回頭。
但我才走瞭幾步,就聽到一聲汽車急煞的聲音,然後那個婦人催滿油門逃逸,在我面前往左微轉,露出她和機車的側面,她的腳踏板上卻空空如也!
我呆瞭半響,那輛急煞的汽車也稍稍倒車再往左前進,露出車輪下的紅貴賓身體。
我趕緊奔上前去,抖著手捧起那小小的身軀,發現牠已經頸骨折斷,連心臟都不再跳動,我壓抑住即將崩潰的情緒,雙手合十、念起經文讓牠一路好走。
這時候張筱慈也已經和憨狗趕到我身邊,看到地上橫死的狗狗,憨狗「嗚嗚」地悲鳴著,張筱慈把牠放下,憨狗趕緊湊上前去用鼻子碰碰牠同胞的屍體,還不時仰頭看看我和張筱慈,似乎要我們救牠。
然而,我和張筱慈能做的頂多隻是念經撫慰牠的亡靈。
「筱慈,我可以麻煩你一件事嗎?」我噙著眼淚拍瞭拍張筱慈的肩。
「什麼事?」她也紅著眼眶回答。
「幫我啟動靈視能力,我想知道這隻紅貴賓走得順不順利。」我輕輕擁著她,在她耳邊道出這個令人難以啟齒的要求。
她露出受不瞭我的表情,但是她還是很配合地拉低衣襟,讓我飽覽她胸前的春光,然後伸手往我胯下挑逗,直到我「南無大慈大悲救苦救難廣大靈感白衣觀世音,出來吧,鬼屌!」然後我才心滿意足地挺著老二乖乖念著經。
牠的靈體脫離軀殼昇天的瞬間,村子附近、尤其是校園內的流浪狗都在同時發出響破天際的吹狗蕾。
應該要隨著鬼差前往接受地府審判的紅貴賓並沒有如預計地飄向西方,而是一路上升,然後形體逐漸扭曲得不成狗樣,然後像漩渦似地一路卷向校園。
我知道事有蹊蹺,趕緊拔腿往學校狂奔,卻在過完馬路後發現地上又躺著一個年輕人;馬的,真是個多事之秋,竟然有人路倒。我趕緊扶起他的頭,發現他長得還不差耶,濃濃的一對劍眉,高挺的鼻子,不隻和我有八成像,還跟我撞衫呢,科科…
幹他媽的地上的竟然是我的屍體啊!
「我才剛要跟你講,你剛剛為瞭追那輛機車,太激動瞭,竟然陽神出竅瞭。」張筱慈這才趕上我的腳步,抱著憨狗氣喘籲籲地道。
哇靠,真不愧是靈能力者,一時情急,我竟然無師自通這麼高難度的法術瞭啊!
「怎麼回去?」我無奈地看瞭張筱慈一眼。
「我幫你。」總算在她的協助之下,我才沒被當作凍死的遊民。
我們兩人一狗繼續往校園奔去,隻見夜空中有大量的靈體從四面八方一一聚集在我們學校,直到空無一人的深夜操場中一片騷亂,我這才看清楚靈動的源頭。
現在操場的正中間站著一尊高三層樓的巨大怪物,狗頭人身,拿著一根法杖,法杖兩端都有足以令人致命的尖銳構造,一邊像月牙鏟,一邊則像鐮刀,祂隨意揮動瞭幾下,呼呼作響的巨大風聲便讓我和張筱慈不寒而栗。
「『阿努比斯』,這是很有來歷的靈障。」張筱慈額頭冒出冷汗道出祂的來歷,我也馬上就聯想到埃及神話中負責亡者守護任務的神隻。
「可是阿努比斯不是胡狼頭嗎?我怎麼覺得那顆狗頭愈看愈像臺灣土狗。」我側著頭低聲問瞭張筱慈一聲。
「喝啊!凡夫俗子豈可妄道神明是非!」隻見阿努比斯生氣地把武器中像月牙鏟的一端很狠地往操場的紅土一插,馬上就卷起一道紅色的沙塵暴龍卷風,把祂籠罩在其中,其中還分出兩股較小的龍卷風往我和張筱慈攻來,不過我們隻是閉著眼睛就承受住瞭那陣紅土沙塵的進攻,隻是身上變得比較臟一點。
等到我張開眼睛,阿努比斯已經從善如流地把臺灣土狗的頭換成尖尖的黑色胡狼頭,我和張筱慈頭上三條線,無奈地互相看瞭一眼。
「本大神是諸羅鬼王座下東南方勾魂使者『黃狼』,特來取你們這些無明的人類性命!」阿努比斯踏出弓箭步,耍瞭耍手中的武器,擺瞭一個帥斃瞭的POSE。
「噗,『黃』鼠『狼』還冒充阿努比斯。」我掩著嘴偷偷向張筱慈吐槽瞭黃狼一下。
「對啊,對啊。叫祂阿努比斯還比較好聽咧,什麼『黃狼』!」張筱慈也忍俊不住噗哧一笑。
「唉,我還以為八方勾魂使者都是女的,來一隻不人不狗的雄性怪物,不用猜就知道特殊能力是『動物系』的,觀眾根本沒福利啊。」我有點生氣,這一章我看作者五千字就把祂搞定好瞭。
「喝啊!蠢夫愚婦,你們的死期到瞭!」阿努比斯這次利用鐮刀的那一面勾起操場上的草皮,噴得我和張筱慈滿頭草屑。
「靠!祂怎麼都用這種爛招,祂該不會是一隻肉腳吧?」我不知道該怎麼辦,面對這種莫名奇妙的攻擊要怎麼啟動鬼屌反擊?
「痾…」張筱慈對祂的瞭解好像也不深入,經過剛剛這樣的交手,幾乎可以斷定祂隻是虛張聲勢的紙老虎一隻。
「來來來,握手!」我蹲瞭下來,伸出雙手在祂面前逗著祂,祂眼睛先是發出光芒,吐著舌頭差點就要丟下武器撲瞭過來,但是祂隨即瞭解到我們不但不怕祂,我還把祂當作狗在逗弄,祂連忙雙手握拳,仰天長嘯:「我真的要生氣瞭!」
我想這次大概又是丟草潑沙什麼的,連理都不太想理祂瞭。
隻見祂揮舞著手中的武器,謹慎地道:「這一招你一定要閃開,很厲害的。」我和張筱慈無奈地點著頭「嗯嗯」點頭稱是。
「真空斬!」然後祂便以鐮刀的那一頭在空氣中「呼呼」劃瞭兩下,張筱慈警覺地閃身躲開,我則是側面受到一陣突如其來的撞擊,才堪堪躲開那道陣風。
原來我側面那陣撞擊是憨狗奮力躍起推的,和牠老媽當初為瞭救我一樣,用起這一招都超熟練。腿短的憨狗現在才趕到校園,我確定牠沒事,再回頭一看,我背後的榕樹已經被黃狼的「真空斬」從中間被劈成兩半!
靠夭!我還以為祂隻是來亂的,每次嗆完聲都隻是搞笑。沒想到祂還沒使出靈力,光利用物理的攻擊就可以制造這麼誇張的破壞,祂根本就強暴瞭啊!
看到我和張筱慈訝異的表情,憨狗,不是,是黃狼開心地吐瞭吐舌頭,立著武器叉腰仰天長笑,看起來詭異至極。
「幹,我們打得贏嗎?」我轉頭問瞭一下張筱慈,不敢疏忽眼裡對黃狼的戒備。這支憨狼看起來白癡白癡的,靈力卻好像比我估計的還要強很多!
「我最近查瞭查資料,發現臺灣最早被大規模開墾的地方竟然就在你們嘉義附近,我還想說諸羅鬼王頂多隻是一個偏遠地方的惡靈勢力,沒想到祂不但是你們臺灣最早的惡靈,也是勢力最大的惡靈,祂累積瞭四百年的邪惡,實力一定相當可觀。」
她接著道:「這頭黃狼雖然看起來元靈的智商不高,但是你們拋棄的流浪狗往生後的靈力都被祂吸收,加上狗本來就是為瞭人類需要才從野狼豢養出的新種生物,對人類的依戀相當深重,當祂們對人類的信任一再地被背叛,造成的怨靈勢力可不亞於一般的人類亡靈造成的騷靈現象。」
「要我說實話嗎?地球完瞭。」張筱慈雖然還帶著微笑,但那是已經覺悟生死的微笑啊!
幹,連見多識廣的張筱慈都這麼說,我是不是可以開始預約下輩子變成什麼生物瞭啊!
現在我和張筱慈對眼前的這巨大動物靈當然已經是敬畏萬分,但是唐憨狗竟然完全不怕祂地沖瞭過去啊!
「汪汪!」隻見憨狗咬著阿努比斯模樣的「黃狼」腳上的腳環,牠死命地拖著不動如山的黃狼,完全不怕死地用牠那完全嚇不瞭人的童音挑釁著牠。
「笨狗,你總有一天還是不免面臨被人類拋棄的悲慘命運!」黃狼低著頭看著發狂似地用乳牙啃著祂腳後跟的憨狗。
「汪汪!」憨狗答瞭一句。
「哼,我可不這麼認為。」
「汪汪!」
「那是你現在還可愛,等你體型大一點,屎尿的問題就會變成他們拋棄你的藉口。」
「汪汪!」
「他會帶你去看獸醫嗎?」
「汪汪!」
「他有每天帶你散步?」
「汪汪!」
「…筱慈,可以麻煩翻譯一下嗎?兒子說什麼我一句都聽不懂。」我實在很想知道牠們在爭吵什麼。
「我也聽不懂啊,不過有個辦法。」張筱慈叫瞭聲:「唐小豪!」憨狗回頭看瞭一眼,然後跌跌撞撞地跑瞭回來,讓張筱慈把牠一把抱進懷裡。
「嗯……嘛!」隻見張筱慈狠狠地親瞭唐憨狗一口,然後憨狗便又抖著可愛的屁屁跑向黃狼。
「就是這樣!」憨狗理直氣壯地用清脆的小孩聲音向黃狼叫著。
「唉,你說得沒錯。當初有狗這種生物,就是十萬年前和狼分傢的,甚至在生物分類學上狗隻是狼的一個亞種。但是狗和狼的差別就是狗獲得瞭人類的青睞,從原始人時期人類就懂得利用狗,狗提供人類多方面的工作功能,某些人類則同樣給予狗無私的愛,甚至把牠們當成傢人,稱牠們為人類最好的朋友。」
「沒錯!」憨狗驕傲地說。
「唉,我一出生就是流浪狗,最後甚至被人類為瞭滿足口腹之欲而裝進佈袋活活打死再食用;幸虧鬼王收留我,把我當寵物、傢人一樣看待,我不可能背棄祂,我也不可能把其他人類當成和鬼王一樣的物種看待,但是你又相信人類和狗的羈絆是一輩子的…」
「沒錯!」憨狗看起來一點都不憨瞭,牠挺著胸膛自信滿滿地道。
「你剛剛說,既然我們身為狗,就一定能找到愛我們的人類,隻是我們沒有試著去尋找愛,像你當初也是在農田裡被你把拔撿回來扶養的;公認世界上最醜的狗也擁有一個深愛牠的主人,甚至斷瞭腿、瞎瞭眼的狗都能找到願意陪伴牠們一輩子的好人,你要我們別自怨自艾,重拾對人類的信任,再度進入輪回?」祂突然抱住瞭頭,貌似痛苦地在地上滾來滾去,整個操場都為之撼動,揚起陣陣風沙。
「沒錯!」憨狗一邊回答一邊很俗辣地遠離黃狼巨大的身軀,怕被祂壓扁。
隻見剛剛聚集在操場中間的靈體竟然又從黃狼頭頂一一竄出,幻化為清晰的狗狗靈體形象,不管是大狗小狗,背景都浮現瞭生前所有人類曾經對牠們友善的畫面;即使是剛剛那隻紅貴賓,也曾經被那中年婦人像心肝寶貝地疼愛過好長一段時間。就算人類隻是摸過牠們,喂過牠們一餐,牠們都謹記在心,就像當初冥冥註定狗要和人唇齒相依的命運一樣。
那些狗看破自己無奈的苦命一生,心甘情願地接受悲慘的命運,卻又相信來世可以投胎在愛牠們的傢庭,牠們不願再與人類為敵,全部都羨慕地看瞭憨狗一眼,然後整群往西方奔去,直到消失在天際。
隨著數以萬計的狗靈紛紛離開黃狼的元靈,黃狼那比憨狗大不瞭多少的可愛模樣便孤獨地趴在操場中間。
「你不跟牠們一起走嗎?」我和張筱慈知道牠再也沒有殺傷力瞭,總算松瞭一口氣走向牠。
「你們別得意,等這些無知的人類繼續棄養狗,背離牠們的信任,甚至吃牠們,制造牠們的恐懼和不甘,那些憤怒的狗同伴往生後還是會再來找我的,到時候我一定咬死你們!」黃狼不屑地把頭撇到一邊去。
張筱慈剛剛臨時註入憨狗的靈能力這時候已經消失瞭,憨狗趴在黃狼身邊,輕輕地舔著黃狼的耳朵,嘴裡「嗚嗚」地叫個不停。
「哼,別騙瞭啦,人類沒那麼好啦…什麼,你說那根長長的東西,尖端有牛奶可以喝?你說你馬麻那邊又甜又香?」黃狼本來背對著我們的身體,隨著憨狗在牠身邊咬著耳朵,竟緩緩地轉瞭過來。
「啊……我還不走的原因隻是有點累,想休息一下,你們可別以為我想試試跟人類玩耍的感覺,我可是一出生就是流浪狗啊。」黃狼用眼角打量著我和張筱慈,嘴裡毫不在乎地碎碎念著。
於是我和張筱慈相視而笑,我過去摸著黃狼的頭,從下巴到狗頭溫柔地摸瞭好幾圈,張筱慈則趁牠忍不住翻身露出小肚肚時撫摸著牠的胸腹部,直到牠被騷中要害,不住地往外抖著腳,舒服地瞇起眼睛。
「你、你們可別誤會瞭,剛剛那招真空斬花瞭我太大的體力我才會這麼累,一個不小心竟然就累到閉起眼睛瞭。」黃狼驚覺自己的失態,連忙趴著藏起自己的小肚肚,也把伸出來的舌頭收瞭回去。
「我去喝水,你們可別亂想,什麼牛奶的我根本就不在意。」黃狼閃爍的眼睛瞟向我隆起的褲檔,可是再怎麼想要安慰牠受創的心,我也不可能讓牠來舔我這裡直到噴出白色的液體啊!
但是張筱慈馬上就察覺牠的心意,趕緊脫下上衣,解開胸罩,像嬰兒般地抱起黃狼,把乳頭湊到黃狼嘴邊。
「這是什麼意思?我堂堂黃狼大爺,怎麼可以,嗯,嘛,嗯,嘛…」黃狼忍不住就伸出舌頭,舔瞭張筱慈乳頭一下,然後忘情地吸啜瞭起來。憨狗則由下往上仰著狗頭,讓舌頭掛在嘴邊不住地抖動,似乎在說牠也想要。
不過張筱慈還是處女,怎麼可能有奶給牠吸啊,果然黃狼吸瞭兩口,就眼帶害羞地把兩隻前爪巴在張筱慈的乳房上說:「給我舔這個幹嘛呀?除瞭觸感柔軟、溫暖順口、香氣怡人之外,有什麼特別的嗎?」
「喂。」張筱慈連忙對我使瞭使眼色,以傳心術告訴我要我把精液註入她體內,這樣黃狼就能吸到從她乳腺中源源不絕湧出的母乳和靈力。
「靠,你還是處女耶!」我也回傳給她。
「處不處女就在那片膜而已,不要緊。」她抱著黃狼,我抱著憨狗,一起走到校園中較隱密的地方。
張筱慈坐在草地上,毫不扭捏地脫瞭個精光,她雙腳張開坐在地上,露出已經稍微潮濕的小穴。原來剛剛被黃狼靈活的舌頭舔弄瞭一番,她也稍稍有瞭反應。
「哼,我可不是想舔那邊,你們也知道狗狗是藉由下體的味道記得不同個體的差別吧?我隻是要記得你們,以便我日後回來報仇而已。」黃狼不由自主地把狗吻往張筱慈飄著少女馨香的胯下接近,然後伸出舌頭舔瞭張筱慈的細縫一下。
「你果然沒說謊,我隻是想證明你是個好孩子。」黃狼回頭看瞭憨狗一眼,然後又欲拒還迎地「確認」憨狗沒有騙牠,女生下面的味道超好聞的。
我自認前戲的功力不夠,再努力一萬年也沒有這兩隻狗那麼會舔,我隻好進攻張筱慈的上半身。
「筱慈,你要不要再考慮,這是你一輩子的事。」我輕聲道。
「哼,再怎麼一輩子,還不是隻能跟著你,守護你的鬼屌,我能上哪兒去啊?」張筱慈一臉嬌羞,既要回答我,又要忍受黃狼舌頭在她穴口的靈活撩撥。
我側著身體和她一起靠在一棟老舊建築墻邊,我溫柔地牽起她的雙手,柔聲地道:「筱慈,你們三姐妹對我恩重如山,既救瞭我的性命,又都委身於我,我不會辜負你們的。」
「哼,那你就要對不起田教官和梅老師瞭。」張筱慈嘟著嘴,把頭轉到另一側去。
「蛤?」說得也是,我破瞭田采真教官的處,又一天到晚和梅思媛老師搞曖昧,我麼能說出什麼辜不辜負這樣無恥的話來?
「開玩笑的啦,別介意。我們早在封印惡鬼前,肉體就已經不復存於世上瞭,現在還能夠享受人世間的喜怒哀樂,已經死而無憾,你不要擔心我們的想法。」筱慈背對著我笑著道,然後她轉瞭過來,與我深深一吻,纏綿得難分難解。
我邊吻著她邊觀察她的神態,隻見她滿臉通紅,C罩杯的一雙椒乳隨著胸口粗重的呼吸起起伏伏,不知道是對於男歡女愛感到害羞,還是黃狼在她胯間忘情的舔舐讓她情欲大動。
「嗯……」她閉起眼睛,忍受著上下兩個嘴巴同時受到進攻的愉悅。
「筱慈,你真的很漂亮。」我讓嘴唇暫時休息,在她耳邊一邊舔著她的耳朵,一邊訴說著無邊的情話。
「哼,你上次也說小妹很漂亮,是極品。」她嘟著嘴,原來我和誰做過什麼事、說過什麼話,在鬼屌中的她都知道。
「也沒錯啊,你們三姐妹本來就都很漂亮,認識你們是我的福氣。」我一邊說著一邊玩弄起她的雙乳,剛剛被黃狼舔瞭一陣,她小巧的粉紅色蓓蕾已經挺硬,兩個乳頭掛在堅挺的C罩杯酥胸上,隨著她起伏的胸口抖動,看起來美不勝收。
我又把嘴唇接上她的雙唇,讓舌頭纏上她的香舌,現在的張筱慈完全不像個靈能力者,小嘴、奶頭、小穴都承受溫柔進攻的她,活脫脫隻是一個沉溺於情欲中的可人少女。
我讓筱慈完全躺在草地上,然後把舔到忘我的黃狼抱起,讓牠小小的身子趴在張筱慈的身上,把筱慈的右邊乳頭交給她,憨狗則舔筱慈的左邊乳頭,靈活的兩點進攻,讓筱慈本來就已經濕漉漉的下體更是泛濫成災。
我把脹得發疼的鬼屌掏瞭出來,對準筱慈的小穴,我輕輕地把龜頭放在筱慈兩片小巧的花瓣中間,然後握著它上上下下撩弄瞭一番,直到筱慈的淫水順著大腿根部潺潺流下,兩條白嫩的大腿中間是一片濕潤的桃紅,中間的肉縫水靈水靈的,上面則是雅致的一縷黑毛往下勉強遮住陰蒂,看起來十分誘惑。
我把陰毛撥起,露出早已隨著兩隻小狗舔弄而興奮突起的陰核,再把陰蒂包皮撥開,露出裡面的陰蒂來,我才剛好奇地用龜頭撥弄瞭一下陰蒂,筱慈便皺起眉頭悶哼,屁股不由自主地前後扭動,似乎想要迎合我龜頭的突刺。
「我要插瞭嘿。」看她一副春情難忍的模樣,我得鬼屌也已經興奮地上上下下跳動不已,我終於不再挑逗她,而把鬼屌對準她的桃源洞,一寸寸地往水源深處前進。
「嗯…嗯啊啊…」筱慈最私密的地方陡然接觸到灼熱的龐然大物,渾身劇顫,興奮到難以言諭。我則趁著她穴口最濕的時候緩緩把龜頭往前送,直到抵住瞭一個障礙,便覺難以再深入,而她娥眉緊蹙,雙腿夾緊。
「很痛嗎?」我擔心地問,張筱慈則緊抿著嘴唇搖瞭搖頭。但是女孩破瓜哪有不疼的,我知道她的體貼,便不再問,隻是默默地讓我們兩個人結合的程度愈來愈緊密,直到我的龜頭撐裂瞭她的處女膜,她的鬢角也被冷汗濡濕,等到我的胸膛觸及她胸口的兩隻小淘氣,這才確定我整隻陰莖已經進入瞭張筱慈的體內。
張筱慈的陰戶柔軟溫暖,又極度狹窄,即使已經濕成這樣,我還是要戰戰兢兢地才能把鬼屌在她體內抽動,深怕一不小心就弄痛她。
我稍稍加快抽插的速度,張筱慈連忙雙手推著我的胸膛哀叫:「啊啊啊,呃啊……」我這才停下抽插,隻讓鬼屌靜靜地待在她體內,讓她習慣這樣的充實感。
「對不起,我…」她眼眶泛淚,似乎是為瞭剛剛我抽送地正要性起時打斷我感到抱歉。
「痛嗎?」我撫著她的瀏海,仔細端詳她清麗的面容和惹人憐愛的表情。
「又痛又爽…嘻嘻。」她硬擠出一個笑容。
於是我又吻上她的嘴,這次我隻利用腰部的抖動讓陰莖在她體內作最小幅度的抽送,她好像適應瞭這種刺痛和爽快交錯的感覺,加上胸前兩個小傢夥的舌功本來就足以讓她升天,我抽插沒多久就感到她雙腿夾緊我的屁屁不住顫抖,而我龜頭一陣特別的溫暖,張筱慈竟然高潮瞭。
「你壞壞。」我伸出手指戳瞭一下她的額頭,她從高潮的餘韻中回神,勉強睜開雙眼,看見我正在欣賞她的媚態,連忙又閉上眼睛,嘟起嘴巴。
「你爽到瞭,那接著換我喔。」我加快沖刺的速度,也暫時不管張筱慈的表情是忍受痛楚還是享受快感,我隻是狠狠地讓龜頭一下下地頂開張筱慈的子宮頸,再抽回,頂開子宮頸,再抽回,彷佛她下面的小嘴內,還有一個更小的嘴在吸啜我的龜頭前端。
隨著我的抽插,張筱慈已經不再像剛開始的含蓄,既然兩個妹妹都頗喜歡做愛,我相信她也有淫蕩的基因。果然她已經主動地扭著屁股迎合我的沖刺,雙手還扶在我的屁股上把我的下半身壓得更沉一點,要讓我的龜頭幹得更深一點。
就在她第二次高潮的瞬間,我的鬼屌也忍受不瞭極上的快感,我滿足地把鬼屌插在這個剛破處的美麗少女子宮內射精,一道一道澆灑在花心的精液燙得張筱慈嬌喘連連,連忙叫著:「好爽,不要停!」可是我哪有辦法不要停,精液就那麼一點點,我一直射精到張筱慈小小的子宮再也裝不下我的白濁液體,這才滿足地讓滑溜不堪的鬼屌滑出她的小穴。
我看瞭看張筱慈的陰道口,兩片小陰唇因為充血而張開,花瓣之間剛被破處的小穴則汩汩流著精液和她的處女之血,我趕緊再趴到她身上憐惜地吻著她,兩隻小傢夥則貪婪地從張筱慈的乳腺中吸啜著香甜的乳汁,也獲得瞭強大的靈力。
「哇哈哈哈,潮爽的!」獲得強大靈力的這兩隻幼犬突然身形暴長,現在我的眼前有兩隻阿努比斯瞭,一隻黃首、一隻黑頭,祂們兩個就像是同胞兄弟,一起吸同樣的奶,一起享受同樣主人的溫柔對待,現在竟然開心地在操場玩瞭起來。
「吃我一記『真空斬』!」黃狼揚起手中的武器向憨狗劈出一道勁風。
「黃沙龍卷風!」憨狗也不甘示弱,拿起手中的法杖也卷起一道龍卷風反擊,牠們兩個的玩鬧儼然是史上最強犬類的大決戰。
「呵呵。」我從背後抱著一絲不掛的張筱慈,兩個人靠在墻上,靜靜地看著狗兒子和狗乾兒子PK,我不時地吻著她的耳朵,訴說著綿綿的情意。
「會不會被看見?」我雖然不是一絲不掛,下半身倒也未著片縷,擔心地問。
「放心,你剛註入的強大靈力讓我維持隱形結界到天亮都不是問題。」張筱慈嬌笑著道。
直到兩隻笨狗和牠們爸媽一樣精疲力盡,靈力幾乎用盡的牠們恢復成小小一隻的可愛模樣,一起跑瞭過來。
「哼,要不是這隻笨狗那麼難打,我也不會用盡我的靈力,要是我還能變成阿努比斯形態,我一定要讓你們知道我的厲害!」黃狼還是嘴硬地跟我嗆聲,完全忘記瞭牠剛剛和憨狗玩得有多開心。
黃狼喘瞭口氣,這才不再傲嬌地說出心裡話:「謝謝你們,狗和人類的羈絆原來可以這麼強大;可惜我來不及遇到一個好主人就被吃掉瞭,恨瞭人類快四百年。來世不管變成什麼動物,我都希望能彌補我今生的罪孽。」然後黃狼就乖乖地跟著在旁等候已久的黑白無常消失在寂靜的夜空,隻留下憨狗依依不舍地朝著牠離去的方向嗚嗚叫著。
「憨狗,再多說幾句話給把拔聽聽好不好?」我從脅下抱起憨狗,面對面要聽聽我狗兒子開口說句話。
「汪汪!」憨狗不知道是故意不開口,還是真的靈力已經用盡,讓我無法從牠嘴裡得知牠是否知道我對牠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