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從原始人老祖宗那邊聽說瞭項羽老大的處境,得知祂剛離開魚寮地區,我雖然隻是個缺瞭雞雞的半殘臭俗辣一個,卻也不想把全臺灣人的共業丟給祂一個人處理,星期日整天魂不守舍地想為祂做些什麼。
到瞭傍晚,我怪異的舉動總算讓張筱真受不瞭瞭,她本來正在為亞運空手道決賽加油,被我走來走去、一手拿鑰匙、一手拿皮夾踱步的身影搞得心煩,終於開口大罵:「幹,想去就去啊!少打擾本姑娘看電視!」
「我還不知道祂們在哪…」於是我坐到電腦前,默默地打開「仁華百科」資料夾,想要等勃起後啟動鬼屌的浮動連結,確定項羽老大概的所在地再出發尋找祂的蹤跡。
「你真的沒救瞭。」張筱真用一般民眾看到我們領導人時,通常會做出的表情,鄙夷地搖搖頭。
我默默無言地隻能趕緊把情緒投入仁科百華和小鬼翔太的互動中,而這時候我們代表隊的選手已經快要拿到金牌瞭,雖然我國代表隊在政治上並不是張筱真真正的祖國同胞,但既然她們選手沒打進決賽,幫臺灣隊選手加油也就變成瞭不得已的選擇。
看著臺灣選手領先直到最後十秒倒數結束,隻見她握緊拳頭做瞭一個拉弓的動作,心情可好的咧。
「喂,死變態,你喜歡大奶啊?」張筱真似笑非笑地趴在床上,把註意力放到我的電腦顯示器上面瞭。
「也不是啦,看起來勻稱、健康比較重要。麻美由真的H罩杯我當然喜歡,不過繪色千佳的A罩杯也很棒;35歲的熟女石黑京香我可以,蘿莉系的上原亞衣在我心中第一名…」我如數傢珍地想要證明我的博愛。
「好瞭!不用跟我證明你的變態程度!」張筱真翻瞭一下白眼,把手中的抱枕丟瞭過來。
我以為她被我的性騷擾搞到生氣瞭,卻沒想到她一反剛剛受不瞭我的表情,竟然滿臉堆上笑容,詭異地從床上爬瞭起來,然後由下往上撩起她跟性感睡衣沒兩樣的淺藍色細肩帶上衣,露出粉紅色的胸罩問道:「那我的大奶健不健康?」
「噗……」幸好我嘴裡沒東西,不然我的顯示器可要遭殃瞭。
「賤…」我脫口而出,「你說啥子?」但馬上被她殺氣騰騰的質疑聲打斷。
「健康啊。」我瞄瞭她一眼,但是馬上又把精神放回眼前的仁科百華。
「靠,你不要太過分!」張筱真走瞭過來,一把就把我的頭夾進她的右手臂彎,像在教訓小孩子一樣,用左手拳頭轉著我的太陽穴:「喂,姐姐一對活跳跳的大奶在你眼前你不要,你寧願看A片,想死嗎?」
馬的,這個變態殺人狂,如果她參加亞運的話,空手道金牌一定是她的。
「不是啦,你那麼漂亮,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我哪敢打你的主意啊?」我一邊承受著她的攻擊,眼睛離她的E罩杯乳溝隻有不到5公分的距離。
她終於把我放開,順瞭順衣擺,在我面前轉瞭一圈,問道:「好啦,大變態,我認真問你一句,不抬杠瞭,你認真回答。」
「嗯。」我把椅子轉向她的方向,把翔太的計畫暫時放到一旁。
「我和那個叫做什麼仁華百科的哪個比較正?」她雙手攤開,又轉瞭一圈。
「是仁科百華啦。包含個性也要考慮嗎?」我又忍不住就想跟她抬杠,但是看到她馬上繃起的臉孔,我趕緊給瞭她一個答案。
「以臉孔來說你比她漂亮,畢竟有人開玩笑說她長得像魔人普烏;身材的話應該也是你比較好啦,你胸部雖然比她小一點,可是你身高那麼高,腿長腰細屁股又翹,這麼纖細的身材之下,有E罩杯就已經很驚人瞭,根本是極品。」我終於停下捉弄她的念頭,認真地稱贊起眼前這個個性剛強的美少女。
「你吃錯藥啦?」她嘴角稍微上揚,整個臉孔都溫柔瞭起來,不再像以前跟我水火不容的模樣。
「好瞭啦,不聊瞭,我要繼續讓鬼屌啟動追蹤項羽大哥瞭。」其實論輩分我不知道該怎麼稱呼祂,但是依照上次祂靈體給我的印象,大概是30歲左右,大我沒幾歲,叫祂一聲大哥應該不會被罵沒大沒小吧。
「傻瓜耶,有真人不用要用A片。」張筱真剛剛加油的選手順利摘金,加上被我誇得心花怒放,她開心地把我椅子轉瞭過去,二話不說就直接跨坐在我大腿上。
「你…」我看著眼前那對波濤洶湧的絕妙豪乳,還有從她熱褲底下露出的內褲,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想不想要我?」她抓起我的雙手輕輕放在她雙乳之上,我連抓都不敢抓一下,回想之前兩次跟她性交都是逼不得已的,她也頗生氣地從那之後就不斷罵我死變態,我懷疑真的能對她做什麼嗎?
她瞇起雙眼,扭動著腰肢讓她胸前兩大坨嫩肉在我手掌中遊移,我也禁不起她的誘惑就逐漸握緊手掌,讓她的乳房從我手指間盈滿溢出,她結實的屁屁也在我身上抖動,帶動她略有腹肌線條的小腹就在我恥骨上方磨蹭,直到我「南無大慈大悲救苦救難廣大靈感白衣觀世音,出來吧,鬼屌!」
「哇,這麼快!」一感到她褲檔被某個碩大物體頂住,她趕緊張開眼睛,低頭看瞭看我的胯間,發現我牛仔褲裡的龐然大物已經被喚醒。
我心想是她來挑逗我的,便打蛇隨棍上地低頭想吻她的嘴,沒想到她竟然靈活地抬起右腳,以左腳為軸,像回旋踢似的讓本來跨坐在我身上的身體瞬間遠離和我的接觸。
靠,哪有這樣做戲隻做半套的啦。
「你…」我搓瞭搓鬼屌,隔靴搔癢地讓它更硬一些。
「我什麼?想要再進一步,要看你以後表現!」然後她就在身上披瞭一件外套。
「那我走瞭嘿。」偵測到項羽祂們的信號大概在彰化縣和雲林縣交界,我已經迫不及待抓起安全帽要下樓。
「笨蛋,用陽神之術啦!」張筱真歪著頭瞪瞭我一眼,然後把熟睡的唐憨狗放回籠子裡,親瞭牠一下:「唐小豪乖,馬麻等一下就回來。」
「你也會?」我還以為這麼高難度的法術是張筱慈這種高級的靈能力者才會的。
「我會,但是很少用,太遠去不瞭,不小心還會魂飛魄散。」她扁瞭扁嘴,模樣煞是可愛,但是我不想拿我的命當她的實驗白老鼠啊!
看到我瞪大眼睛一副想拒絕的樣子,張筱真又開始折著指節發出劈哩啪啦的聲音,一副要威脅我答應的樣子。
「等一下,你有必要去嗎?」我實在是不想讓我的舊機車同時承受我的體重、和一個胸前就有10公斤負擔的大奶妹蹂躪。
「二姐說西楚霸王超帥的,和某個隻會看A片的變態不一樣,我也想去看看。」張筱真晃瞭晃肩膀,一副死都要跟的跟屁蟲模樣。
「可是你的陽神之術…」我皺瞭皺眉。
此時張筱慈從鬼屌內傳出訊息:「別擔心啦,她故意這樣子說嚇嚇你的,小妹沒那麼肉腳,要是真的有差錯,我會和她換班。」
聽到張筱慈的保證,張筱真「噗滋」一聲笑瞭出來,我這才心不甘情不願地牽起她的雙手,然後轉眼間,我就已經和她手牽手飛在星期日的民雄夜空。
耳邊的風聲呼呼不停,我估計我們大概是用時速200公裡的速率在往北前進,沒多久就在雲林縣和彰化縣交界的濁水溪畔減緩速率,直到發現河床邊的沖積平原上駐紮的一夥人。
張筱真讓我和她光明正大地在周圍放哨的士兵面前降落,經過兩千多年徘徊人世的歷練,祂看到有人從天而降,倒也不驚訝,發現我們的行跡後,隻是往後面的營帳叫瞭一聲:「嘿,李百將,這裡竟然有人會陽神之術。」然後一個大概是低階軍官的年輕祖宗從營帳裡走出,迎瞭上前。
「老祖宗您好,我爸爸是唐鶴凌。」我想說報上老爸名號總是跟祂們近上一代,不然以我和祂們相隔70、80代的血統,真不知道該如何自我介紹。
「我知道你是誰,上次多虧你,大王才重拾雄心壯志,不再沉溺女色,我們也因此察知大王強大的靈力讓弟兄們重新相聚。」那姓李的百人將也是氣宇軒昂、一臉正氣,完全不是普通的據點兵長模樣。
聽祂的語氣,祂好像也知道鬼屌的作用,那就太好瞭,我硬著雞雞和祂們對話便不奇怪瞭,畢竟我不能讓鬼屌消腫才能看到祂們。
「來,我幫你引見。」那姓李的將領狀似親昵地搭著我的肩,引領我往中軍大帳走去。
雖然是晚餐時間,除瞭用餐的將士,其他人要嘛還在操練戈、矛、鉞、鈹等武器,熟悉戰陣的默契,不然就是在淬煉兵器。這看起來不大的營區,竟然也有鐵匠、夥夫等隨行,簡直是一座小型的城市。
不過我估計瞭一下祂們的人數,大約隻有數百人,這樣看來,剛剛那位李百將倒也已經是這支軍隊的首腦之一瞭。
走進中軍大帳,項羽老大便臥在首席,右側則是祂的亞父范增。
「呵呵,讓老弟看見我這樣子,實在羞赧至極。」項羽老大雖然客套地低頭苦笑、擺瞭擺手,卻絲毫沒有一絲氣餒的模樣。
我這才發現帥帳內其他人都穿著鎧甲,項羽老大卻是穿著輕衣,披著狐裘大衣,隨性地以右手枕著頭聽著部下討論戰略,隻有在我踏進帥帳時才坐瞭起身,給瞭我極大的面子。
「項大哥還好嗎?」我看祂一副受瞭重傷的樣子,關心地問。
「不礙事,我看對方都是一些村夫民婦,一時輕敵。」項羽微笑著道。
「項大哥,您要謹慎,這些人雖然體力不比你們,但是盲從、愚昧的程度可以說是跟行屍走肉沒有分別,打起仗來要再三小心。」我想到某些平時不看政見,到瞭選舉時卻執意投給特定政黨,導致生活愈來愈差,卻一再說服自己陷入這惡性循環的民眾,我知道祂這仗不好打。
「照啊!祂們的信念非常堅定,簡直像僵屍一樣!」范增也加入我們的討論。
「沒辦法,經過某個團體60年的洗腦,祂們直到被賣瞭、被整死都還不能覺醒,因此進不瞭輪回,還在為虎作倀。」我無奈地搖搖頭。
「加上活著的人神魔不分,提供瞭那些邪靈能量,霸王您可要小心點。」張筱真看到項羽那麼帥氣,也硬要加入,插瞭一句。
幹,我可沒見過她這麼有禮貌地說過話啊,下面大概濕瞭吧!
項羽那不輸偶像明星的深邃輪廓,加上炯炯有神的大眼,紮成馬尾的長發和一副天塌下來有祂撐著的氣質,我相信即使時隔兩千年,審美觀已經更迭不輟,祂帥氣的模樣還是迷死人的!
「來,老弟,我幫你引見幾位剛加入的夥伴。」項羽揚手向右邊比瞭比,我也順著那個方向望去,希望能看到桃太郎和祂的快樂夥伴,還有依照原始人祖宗給的線索,明明還活著、卻可能在這邊出現的4X貓。
「在下林爽文。」一個年紀可能比項羽大個幾歲的青年拱手道。
靠夭啊!他不是臺灣清治時期三大民變之一的領袖嗎?我們嘉義縣就是因為縣民協助守軍,成功抵禦他的進攻,才被乾隆皇帝「嘉其忠義」地從諸羅改名成嘉義的耶!而且林爽文事件後期演變成漳泉械鬥,身為主角的他算是正氣凜然嗎?
看出我眼神中的閃爍,項羽接著道:「隻要肯為他人犧牲,不是貪圖自己的私利,就是英雄,就具有正氣,不分生前立場,死後都加入在正義的一方。」
嗯,這樣說也對啦,不然生前各有立場,死後又摻在一起大亂鬥未免太復雜瞭。
「這三位則是,『瘋貓』林少貓,『鐵虎』柯鐵,氣力『大』過石『獅』的『大獅』簡忠誥。」林少貓和林爽文年紀差不多,柯鐵虎則看起來和我同齡,簡大獅的年紀則介於他們兩個之間。
幹,看到活生生的抗日三猛同時出現在我面前,我雙腿一軟幾乎就要跪瞭下去。看到他們都在青年時就率領萬人起義抗暴,最後為瞭理想捐軀;即使是寫下那樣璀璨歷史的西楚霸王項羽,也僅在30歲就英年早逝。我被這股凜然正氣撼動地再也忍耐不住,眼淚不聽話地直流瞭下來,鬼屌也幾乎就要軟竿瞭,我趕緊再隔著褲子抓瞭一下鬼屌,維持它的硬度,以免失去能夠見識英雄雲集的難得機會。
這幾位為臺灣人英勇犧牲的老祖宗含笑看著我的蠢樣,他們大概也想不到,在這個花光一個月薪水也要買隻iphone6的紙醉金迷年頭,還有人會為他們的英年早逝感到傷感。
「四X貓呢?還有桃太郎和狗、雞、猴?」我擦瞭擦眼淚,想要轉移註意力,看到自稱高雄郭采潔的四X貓我應該會破涕為笑,不然想到可憐的臺灣人悲壯歷史,哭上三天三夜也不夠。
「除瞭舊部之外,這幾天結盟的就隻有這幾位兄弟。」項羽似笑非笑地道。
靠夭啊!我弄懂瞭,那個名字有四個X的不是高雄郭采潔啦!不就林爽文嗎!魚寮的那些老老老祖宗隻看得懂四個X,害我一直期待著親眼看見野生的四X貓!
而「其中一種動物是跟人類生活密切相關的,街道中有大量的該種流浪動物;一種是森林中特有種,身上有斑斕的花紋;另一種的線索則是群聚動物,隻有一隻公的老大有交配權。」我一直以為是桃太郎的狗、雉雞、猴子,其實是「貓、虎、獅」啊!天啊,真的是錯得離譜瞭,不過這是個美麗的誤會,有瞭這四個人的幫助,應該大業可成。
搞清楚我方加入瞭這麼多忠肝義膽的先烈後,我趕緊再湊到項羽面前和祂討論一番。
「剛剛我看你們還是在演練戈、矛、鉞、鈹這些古兵器,不要緊嗎?是不是該換現代兵器?」我很好奇祂一過濁水溪,遇到擁槍自重的海線流氓的話怎麼作戰。
「哈哈,看來老弟你對靈界的作戰完全不瞭解;以你的角度看,我們是拿著這些老掉牙的兵器在廝殺,但你若註意一下對方,會發現明明他們是這個時代往生的,也會變成穿著古裝,持同樣的老式兵器在和我們作戰;但若從對方的角度,他們眼中看到的則是我們拿的也是你們這個時代的兵器;上次他們就看到我拿火箭筒和他們在對轟啦。」項羽起身端坐,不厭其煩地為我解釋著。
「項大哥,您好好休息,我來教他。」張筱真示意要項羽躺得舒服點,接上祂的話道。
「像昨晚你和二姐眼中是原始人和長毛象在廝殺,在惡靈祂們眼裡可就不是,而是變成瞭雙方都拿噴子和西瓜刀、開山刀在械鬥。」張筱真好像特別想在項羽面前表現,從來沒有那麼耐心地為我解釋些什麼。
「那誰輸誰贏不就很難判斷?」我問。
「靈體在作戰取決的是兩方意志力的強弱和參戰的正念、邪念多寡,我們在一旁看起來好像戰鬥過程很精采,但其實那隻是一瞬間的事,幾乎在一決定交戰的當下就已經知道誰勝誰敗瞭。」張筱真道。
「說得沒錯。」項羽頜首笑道。
張筱真欠瞭欠身子回禮,項羽又接著道:「我也知道目前的我們實力不夠,正在四處招募夥伴;幸虧夷州小歸小,充滿正氣而往生的英雄卻不少。過瞭濁水溪後,在所謂的彰化縣境內,還能再尋找看看乙未抗日戰爭中捐軀的吳湯興,如果他的英靈還沒進入輪回的話。」
不過聽瞭這番話我不覺莞爾,怎麼這些英雄都不乖乖隨鬼差到陰間報到啊?每個都拒絕被黑白無常拘提,看起來人模人樣卻全部都被地府通緝中是怎樣!?
「你們這麼多人在外面趴趴走,不怕被鬼差發現嗎?」我還是很擔心會不會哪天祂們打到一半全部被「Freeze!牛頭馬面!」帶回地府。
「哼,靈界自己不能解決的問題,也希望我們幫祂們解決。」范增在一旁笑道。
原來靈界那些黑白無常、牛頭馬面就像人間的警察,祂們解決不瞭的問題也往往需要「以夷制夷」的方式來解決。其實靈界對於人間正邪不分的亂象已經快要無能為力瞭,所以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容許這些英靈存在,以制衡實力愈來愈龐大的邪惡陣營。
「加油啦,老弟,你身為老師,教導人間區別是非善惡的重責大任就交給你瞭。」項羽眼裡滿是期待,拍拍我的肩道。
「我隻怕道理說得再清楚,也難免被當權者扭曲。」畢竟他們是靠著群眾的愚昧和自身的邪惡幾何級數地增加資產,在這個世道,真理是行不通的。
「別擔心,相信同胞的智慧和勇敢。有卷款潛逃的唐景崧,也有散盡傢財19歲就捐軀的薑紹祖;有『臺灣實不可居』、『餘居此間視之甚厭,四百萬人中幾無一可談』、『吾不欲汝為臺灣人』的墻頭草連橫,也有夫妻倆都捐軀給臺灣人的吳湯興、黃賢妹。」慈祥又睿智的長者范增和藹地牽起我的手,要我堅定對正義陣營的信心。
「項大哥,天色不早瞭,小弟也該告辭瞭。」我拱瞭拱手,心想也別耽誤人傢的軍機大事,張筱真卻扭扭捏捏地湊到我耳邊說瞭幾句話,總不會是要我幫她跟項羽要簽名什麼的吧。
聽完張筱真的要求,我心想這確實是個回報項羽祂們為臺灣人勞心勞力的好辦法,便道:「小弟在告辭前有個不情之請。」於是在我的要求下,抗日三猛和林爽文攙扶著項羽回到祂個人的營帳內。
「有什麼事?」項羽坐在祂簡單的鋪蓋上,神情嚴肅地瞧著我。
「我…」張筱真開瞭口,卻馬上就羞紅瞭臉,趕緊躲到我身後,低著頭玩著自己的手指。
「我來替你開口吧。」我不懷好意地打量著她難得出現的嬌羞模樣,然後整理瞭一下思緒,總算有條有理地向項羽說出:「咩休敢某?」
「蛤?」祂雖然流浪人世兩千多年,卻顯然還沒學會閩南語,我趕緊用委婉的語氣重新向祂說出:「項大哥身上的傷不是可以藉由靈力的灌入、配合陰陽調和而迅速復原嗎?我背後的美女不忍看見大哥被傷勢折磨,想要讓大哥采陰補陽。」
「你討厭啦。」這個要求明明就是張筱真剛剛在帥帳自己提出來的,現在她卻紅透耳朵和臉頰,使勁地捏著我的脅下表示抗議。
「哈哈。」項羽竟然也難得地眼神閃爍不定,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
看到他們兩個都難得做出平常無法想像的表情,我倒開心地像個媒人或拉皮條的,硬是要想辦法讓他們兩個送作堆,更何況我的鬼屌早就硬到不像樣瞭。
「不然這樣好瞭,你們兩個會害羞的話都把眼睛閉起來,誰也不準看誰!」在我這錦囊妙計之下,張筱真先閉起瞭眼睛,然後項羽也無可奈何地搖搖頭,坐著閉上雙眼。
我牽著張筱真的手讓她靠近項羽,然後溫柔地扶著他們兩個的後腦杓,直到他們兩個人的嘴唇碰在一起。
我好奇地從側面想看清楚是誰主動,沒想到幾乎在他們嘴唇碰上的瞬間,兩個人幾乎是同時挪動嘴唇與對方水乳交融在一起。
幹,夭鬼假細禮嘛,看著他們兩個深吻的好笑模樣,我趕緊把張筱真的外套脫下,把細肩帶上衣撩瞭起來,露出E罩杯的豪乳。
我牽著項羽的雙手讓祂雙掌貼在張筱真的胸罩上,祂手掌一觸及張筱真高聳的雙峰,隨即明白他碰著的是什麼,馬上開始溫柔地揉捏起那兩團彈手的嫩肉。
我趁項羽雙手已經有事做,繞到張筱真背後把她的胸罩背扣解開,然後牽引著張筱真的手讓她去撫摸項羽的大鵰.
等到他們嘴唇和雙手都有事做,而且還勞動地頗為投入,我則繞到張筱真背後,扶著她的腰幫他們調整體位,讓項羽能夠舒服地躺在墊子上,而張筱真則伏在祂身上。
明明他們才熱吻不到一分鐘,項羽摸奶的動作也平凡無奇,但我褪下張筱真的短褲時,她內褲卻已經濕得一蹋糊塗,潮濕的程度簡直是泛濫成災,內褲褲檔滿滿的都是濃稠的分泌物。
「張筱真你會不會太濕啦?」我有點羨慕又有點忌妒地脫下她的內外褲。
「嗯……!」張筱真嚶嚀瞭一聲,本來專心撫弄著項羽胯下的右手往後揮瞭過來,我則趁機會抓住她的右手,把她上衣和胸罩剝個精光。
這時候我拍拍項羽的肩膀,祂本能性地張開眼睛,發現眼前的可人少女已經一絲不掛,雖然嘴唇正吻得難分難舍,還是貪婪地用眼角看遍瞭張筱真每一寸肌膚。
我看著張筱真濕漉漉的陰毛和小穴內的褶皺,心想真的是「人帥真好」,項羽才隻是吻瞭她一陣子,連妹妹都還沒摸到,隻是用手掌搓揉乳頭,竟然就能夠讓她那麼濕,改天我要好好討教一番。
我脫下褲子,掏出鬼屌,瞄準張筱真已經濕到嚇人的可愛器官,完全沒知會一聲便把這灼熱的肉棒塞到她體內,從龜頭接觸花瓣到整根陰莖插入花徑不到一秒鐘,張筱真完全沒有反應的時間。
她才跟偶像般帥氣的男主角前戲到一半,小穴就被鐵棒般堅硬的鬼屌貫穿,竟然就在瞬間高潮瞭一次,忍不住發出高音的悶哼。張筱真皺著眉頭想要回頭看看小穴的情形,卻被項羽把身子一把攬住,緊緊地糾纏在一起。
就在我龜頭剛頂開張筱真的子宮頸時,她也不甘寂寞,解開瞭項羽的上衣,貪婪地舔弄著項羽的奶頭,手裡也沒閑著,拉下項羽的褲子讓祂那大屌露瞭出來,尺寸竟和鬼屌不惶多讓!
我這才知道原來項羽的大鵰也是人間兇器,我有點不甘心,尤其祂那麼帥,身材那麼好,竟然連雞雞都不比鬼屌小隻,我跟祂一比簡直一無是處,我有點較勁意味濃厚地狠狠插著張筱真,心裡面想的隻有一件事,就是我不要比項羽還要早射出來!
張筱真正面承受項羽的黃金左右手,我現在知道為什麼人傢可以在生死一線間的戰陣中百戰百勝,祂的雙手可以一心多用地多點進攻啊,祂一下子雙手拼命搓揉張筱真的豪乳,掌心剛離開她的乳頭就又變成用手指揉捏那一雙粉紅色的勃起蓓蕾,然後右手手掌張開的幅度又足以同時用拇指和小指攻擊兩邊乳頭,左手馬上又伸到張筱真陰毛下搓著她的陰蒂,這不隻需要高超的性經驗和技巧,腦袋的運轉更要靈活至極!
項羽的雙手像章魚一樣始終沒離開過張筱真的身上,即使他隻是仰躺著,雙手卻已經摸遍張筱真上下敏感帶,讓我的鬼屌差點被張筱真的淫水淹死,才抽插沒幾下,大量的液體就從我陰莖和張筱真小穴的縫隙噴濺出來。
這樣下去我一定會比項羽先陣亡,我趕緊提醒張筱真:「不要隻有你爽啊,用嘴巴服務一下項大哥。」
於是她再也沒有羞恥的模樣,而能夠接受同時和兩個男性大戰的場景。她一邊翹高屁股讓我從後面幹她,一邊用力地吸吮項羽的龜頭,纖纖玉指還不停撫弄項羽的陰囊,不時也撩撥著項羽的乳頭,像在比賽似地三個人都用上畢生絕學,不想辜負其他兩人的努力。
我的處境比較不利,因為張筱真渾圓的屁股太誘惑瞭,看著鬼屌在她屁股下的小穴不斷進出,她曝露出肛門的皺褶又滿足瞭我對女性身體的渴望與好奇,她淫叫著的嘴巴也沒有時時刻刻都含住項羽偌大的龜頭,隻要一把龜頭從小嘴裡吐出,總是「喔喔喔」地隨著我幹她的節奏浪叫著,我實在沒有把握能支持比項羽久。
張筱真可能是忘記我們在人傢的帳棚內,嬌喘聲已經轉為浪叫,明明陰道裡裝的是我的屌,她卻一直叫著:「項大哥,用力幹我!幹死我!」聽見她嘴裡滿滿的項大哥,我實在很不是滋味,便忍不住繼續抽插她的小穴,一邊打起她的屁股來。「爛貨!賤屄!」我一邊用大屌懲罰她,一邊用手掌拍著她的屁股,直到她白花花的屁股到處都是清晰的掌印。
張筱真的口活也不錯,她不住地以吸啜的方式攻擊項羽的龜頭尖端,配合她的口水發出「嘖嘖嘖」的淫靡聲響,有時又像在吹橫笛似地從側面吸吮20公分的玉莖,在項羽的老二上留下滿滿的口水。
最後她終於讓項羽的大鵰整支插入她的嘴裡,龜頭深達喉嚨的結果,是張筱真要一直噙住眼淚、忍住咳嗽,才能讓項羽的大屌在她嘴裡進進出出。
從後方看著張筱真前後擺動、吊鐘般的豪乳,我不禁要幹得深入一點好讓那對大奶晃動得更為激烈。我從九淺一深轉變為五淺一深,最深入的那一下往往讓我的大腿和張筱真的屁股發出「啪啪」的撞擊聲,配合陰莖沖刺到底時偶爾擠出的陰道空氣發出放屁般的聲音,整個營帳內充斥著淫靡的聲響,聾子也能聽出這裡面正有超過一男一女在激烈做愛。
到後來我又從五淺一深改成三淺一深的頻率,終於在不知道第幾百下把龜頭塞進張筱真子宮時,這小浪貨達到第二次高潮,聲嘶力竭地大叫著:「好哥哥,給我你的大屌,幹我,幹我!」
看著張筱真從所未見的淫蕩模樣,還有全身泛起潮紅的性感反應,我已經放棄這場比試,隻想著怎麼幹到張筱真軟腳,最好讓我自己也軟腳,不過我不可能讓項羽的雞雞進入張筱真體內的,因為沒有必要,現在重點是我要射精在張筱真體內,藉著這強大的陰陽調和的靈力療癒項羽的傷,所以不管張筱真怎麼哭喊著想要項羽的陰莖,我都不可能讓鬼屌退出她溫暖的陰道。
我幹得滿頭大汗,項羽也被張筱真吹得額頭上掛瞭鬥大的汗珠,祂本來還遊刃有餘地四處摸摸張筱真的性感帶,現在祂隻能單純地把雙手放到後方支撐自己的身體,深怕再亂摸一下,那軟玉溫香的軀體觸感會讓祂忍不住就射精。
就在張筱真第三次達到高潮時,我的龜頭被張筱真緊窄的陰道皺摺一擠,也終於受不瞭瞭,「噗滋噗滋」地在她子宮裡射出又濃又多的精液,大概是沒有這樣貨真價實玩過3P,我覺得射精的時間比平常多瞭一倍有餘!
直到我的鬼屌再也受不瞭張筱真的壓榨而退出她的陰道,項羽也激動地把張筱真往後壓倒,握著那根大屌也瞄準張筱真已經是黏糊糊的少女小穴,一下就盡沒而入,直插到底,抽動不到幾十下,就在她的子宮裡射出她本日承受的第二發,精液滿滿地從他們交合處流瞭出來。
就在項羽滿足地離開張筱真身體時,張筱真的子宮哪禁得起連續兩發超濃厚精液的澆灌,竟然達到瞭第四次高潮,而且她這次還潮吹瞭,噴得我們西楚霸王的臥褥到處都是水痕。
「對不起…」張筱真邊喘氣邊用手遮著臉蛋,對她弄濕人傢床鋪的放蕩行為感到抱歉,反倒是雙腿無力闔上的濕漉漉小穴竟忘瞭遮,讓我和項羽一邊欣賞她那淫蕩又可愛的一絲不掛模樣一邊相視而笑。
也幾乎在鬼屌射完精、完全疲軟導致我失去靈視能力的同時,我發現項羽身上的傷口已經都不見瞭,祂神采奕奕地消失在我的眼前,然後營帳也消失,隻剩下虛脫的張筱真躺在濁水溪畔的河床上,還在回味剛剛的大戰。
要不是我還有工作,我真想和張傢姐妹當祂們隨軍的醫護兵,每次打完仗就有多P可以玩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