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
白柔震驚!
陳媛媛站立,臀瓣中宛若竹筒一樣的物體,把她的肛門撐成一個大大的‘O’型,從臀間垂落至小腿。
陳媛媛哭著哭著忽然露出惱羞成怒的表情,她雙手開始急急拿起床頭櫃的內腸稀釋劑與菊管連接。
接下來,湛藍色液體將菊管渲染,帶著旖旎湧上臀間,陳媛媛咬著嘴,一副小巧可愛的模樣,看得白柔震撼莫名。
“菊花鎖,難道?”
白柔心中泛起萬丈波浪,現在她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腦海中泛起,女人被控制住,最後甚至連生理需求都不能自理,這簡直就是喪心病狂,禽獸都不能做出來的事情。
心中的疑雲好像得到瞭解釋。
怪不得陳媛媛會乖乖的跟著陌生男人回來。
床上,內腸稀釋劑順著菊管湧入體內,陳媛媛小腹明顯微凸,直到液體完全匯入。
“嗝!”
陳媛媛竟然打瞭一個飽嗝,接著她翹著屁股似乎等待著什麼。
下一刻。
她身體一顫、
臀部正對著房門,白柔看的最為清晰。
隻見,無數的黑褐色液體順著菊管奔湧而出。
“嗯嗯。”
陳媛媛口中發泄似的悶哼,聲音中又帶著糯米般的爽快。
白柔簡直不能呼吸瞭。
陳媛媛肛口無限的凸起來,無數液體噴湧,竟沖擊菊管搖動不止。
可是任她如何,在白柔眼中,那竹筒般的物體仿佛卡在陳媛媛體內,無法脫離。
這好如,竹筒的物體就像自來水管,起到一個連接與疏通的橋梁,而閥門卻在底端。
想到黑褐色液體就是便秘物,白柔忍不住有嘔吐感,她連忙轉移註意力,不覺中,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覺,她感到臀間肛門有些癢。
她下意識的提臀,打瞭一個驚顫。
這…這到底是一個什麼地方啊!
黑夜中,白柔竟然有些冷。
確切說,是被眼前的一幕嚇得。
不可置信、不可理喻、荒唐而又殘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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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媛媛還在持續,體內那些所謂的糞便雜物經過內腸稀釋劑的稀釋,統統化作顆粒狀褐色液體順著菊管湧進內腸袋。
接著,菊管在她的手推動下,一點點的縮小。
白柔默默地註視著,每一分每一秒似乎對她都是煎熬,她身體緊緊的崩起,陳媛媛身上發生的一切讓她感同身受般。
直到菊管縮短至三公分左右,呈橢圓形的尾端,輕輕一壓,輕微的‘噗呲’聲響起。
原本撐成‘O’型的肛口逐漸合攏,眨眼間消失無蹤,再無痕跡可尋。
即使白柔意識到將要發生的一切,真的眼睜睜看到這一幕,她突然用手捂住嘴。
心提到瞭嗓子尖,差點驚呼出聲。
正當白柔要把手挪開時。
一聲驚呼傳來!
“呃,呃呃,好癢,嗯!不要…鉆——”
陳媛媛一手捂著臀,一手摸著小腹,姿態有些滑稽的嘟嚷著什麼。
“她怎麼瞭?”
白柔疑惑。
小手扶在平攤而又雪白的小腹上,陳媛媛似乎在抵觸著什麼。
而床對面液晶電視屏熒光閃爍,畫面一亮,鮮艷的顆粒狀物體翻卷開來,層層疊疊,變幻著形狀,好似有什麼東西蠕動著。
白柔凝目仔細一看。
透過陳媛媛小手的腹部,肚皮不時的閃現出一道鼓起的痕跡,就好像有活物在蠕動一般。
液晶電視、肚皮上的詭異。
兩相對比!
白柔臉色青白的顫抖著蹲立下來。
那液晶電視裡…………竟是……………竟是…
不知不覺中,冷汗浸濕白柔全身,身上的黑裝本來就貼身,這樣被汗漬渲染的黑裝更是緊緊的貼在皮膚上。
永泰島的氣候溫和涼爽,雖然白柔穿的保守,但是黑裝的佈料非常的輕薄。
如此一來,白柔她那黑裝全部緊緊貼在身上,姓感火辣的身材纖毫必現,比之一絲不掛的動人胴體更為撩人心扉。
呼哧——
她大口的喘息著,宛若感同身受,即使曾經受過特訓過,身軀自然節制不住的抖動。
這到底是天堂,還是地獄。
思維邏輯告訴她,要馬上離開這個地方。
陳媛媛暫時不能救。
趁著還沒有被人發現,趕緊走。
正當白柔做出選擇時,二樓發出女人‘咿呀’的呻吟聲,夾雜著莫名的撞擊聲!
這是…我聽到的那個女人的聲音?
白柔將要離開的步伐停頓、
疑惑不解。
陳媛媛明明就在這裡?
那個女人又是誰?
白柔依稀記得曾聽到她聲音夾雜著,陳仁亭,這三個字、
她…怎麼會喊出這個名字?
唯一可能,就是這個女人跟局長,也就是陳仁亭認識?
不行,我還不能走。
白柔警惕的打量,側耳傾聽著什麼,她看瞭看手腕上的手表。
夜,凌晨一點二十一分。
也就是說,從她潛入進來到現在是二十一分鐘,因為她看過陳媛媛房間的鐘表,那個時候正是凌晨一點。
“小心些,哪怕看一眼那女人是誰,就撤。”白柔默默地在心裡道。
她牙一咬,任汗漬打濕黑裝的不適,躡手躡腳向著二樓行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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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柔慢慢靠近二樓樓梯處,凝視。
恍然間,她有種錯覺。
樓梯口好像張開血盆大口,等待她似的,
白柔可謂是十指緊拽在掌心,同樣緊張的很,一雙眼睛緊盯著樓梯口。
腳步移動,再次向前走去,越走近越冷。
恐懼帶給她巨大的壓力。
邁步拐入樓梯,感覺有些承受不住時,白柔來到二樓。
心真正的松瞭一口氣。
她沒有急著往前走,,而是小心翼翼地借樓梯邊緣查探有沒有異常,隻要發現任何異常就跑人。
二樓視野更加模糊,漆黑一片,冷寂陰森。
白柔牙咬唇,心都提到瞭嗓子眼,她儼然失去剛開始的沖勁,很是緊張。
噗噗——
啪啪啪——
二樓不遠處傳來奇怪的聲音。
聽到這聲音,白柔身體一顫,甚至有些酥麻。
雖然她還沒接觸性,但她畢竟是一個受過專業訓練的警察。
什麼案子都略微接觸過,而這種聲音,她再熟悉不過瞭。
白柔稍微平息下心緒,尋著聲音,潛行。
耳邊,持續的,噗噗啪啪聲不斷。
拐角處,白柔眼前微微一亮。
最後面一間房散發出微弱的光芒,而聲音正是從那裡傳出來的。
又是同樓下房間同一樣的房門格式,房門也是安裝著一塊半米寬的正方形玻璃。
又是隱形玻璃!
白柔心裡默默地道,她的心反而有些放松下來。
有瞭這種玻璃,實在是偷窺,不對,可以光明正大的看,隻要小心些就不怕被人發現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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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溫度每分每秒都在提升。
男人粗粗的喘氣聲…
怨婦幽怨嘶鳴聲…
肉體啪啪碰撞聲…
空氣中充斥著糜爛的氣息,在這個狹小的空間中,無形的膨脹。
女人,渴望的是什麼?
是找一個符合自己標準的男人,相濡以沫、
亦或是吃喝不愁、永享紙醉金迷——
亦或是、平安幸福,全傢溫馨,平凡到老…
這些其實都是女人想要的…
真的如此麼?
事實上,每個女人內心深處都渴望!
被一個男人狠狠的親吻、狠狠地愛!
狠狠地…蹂躪、
直至——征服!
對手,不止是敵人,也是你身邊的女人。
而秦薇薇現在就是如此。
她的武器就是她的身體。
此刻秦薇薇的身體貼著大頭的身體,她的腦袋貼在大頭的胸肌上,她的舌頭吸吮著——大頭的胸肌正中…那個…粒。
大頭能夠感覺到秦薇薇這個大肉彈胸口的飽滿彈滑以及大腿摩擦間帶給人的極致快感。
他的鼻子裡嗅聞著秦薇薇本身所散發的誘人體香。
他們像是人猿泰山和嬌小美兒的組合體。
不成正比,卻戰的難解難分。
他以他矛揮戈,持之以恒。
她以她盾對之,堅持不懈。
永不止境!
矛化作昂長的陽根穿梭在她的身軀中,身體越纏越緊溫度越來越高,狠不得一個人把另外一個人給擠進自己的身體裡面。
大頭托住雪白肉臀用力挫下。
“呃!”
秦薇薇呻吟,胸口像是開瞭籠的兔子似的,那兩團肥嘟嘟的嫩肉便顫顫巍巍肆無忌憚的彈跳著。
完美的乳房,飽滿堅挺的胸型,秦薇薇有瞬間的呆滯——這種呆滯反應在她的身體上,就是有片刻的停頓。
她忘記瞭親吻,忘記瞭一切。
大頭全身都顫抖起來,全身血液快速的奔騰,他甚至覺得自己的身體要爆炸一般。
汩汩——
一聲細微的悶響從下體肚腹位置傳來。
轟!
大頭緊緊托著秦薇薇臀,其軟如綿,那蝕骨的滋味爆發。
龜頭像是起源,又像是爆破點,奔騰的血液終於找到源頭,轟然噴射而出。
秦薇薇突然全身劇烈的顫栗,好像八爪魚般雙手雙腿死命的掙紮。
紅唇高昂,聲音空靈清澈,直沖雲霄。
如天籟、
“咿——呀!”
身體被大頭緊緊的束縛,小穴膣道子宮處處被巖漿般的液體侵占。
子宮花蕾無形的綻放,雨露均沾。
好一會兒之後,她慢慢癱軟,全身淌滿瞭汗水。
肥嘟嘟,高挺白嫩的胸脯隨著嬌媚的喘息一起一伏地波動著。
一張嬌艷絕倫的美婦臉粉臉色泛桃紅、雙眸半開,似乎還沉醉在精液的陷阱中,不能自拔。
龍珠穴終於顯出它的迥異,汗液化作蒸汽蒙蒙,不斷流轉,散發一股清香撲鼻,讓人渾身毛孔舒張,通體舒服。
同時肉體那種入骨的銷魂滋味,蔓延。
大頭心神俱醉,飄飄欲仙。
獅面若有所思,默默註視,絲毫沒有一絲尷尬,神色自若,讓人感到冷漠。
房外,白柔就這麼站在哪兒,劇烈的抖動著,仿佛與房裡的秦薇薇一個神態。
因為透視玻璃的原因,她根本就沒想過能被發現,房內的一切盡收眼瞼。
她打量著秦薇薇,皮膚雪白,素顏絕美,辨別不出她的具體年齡,但是從表面上看起來,體態豐腴,透出一副熟女人妻的味道。
這樣的女人屬於典型的童顏少婦,過一輩子也不會老的類型。白柔皺眉,這個女人她不認識,可她為什麼口中會吐出局長的名字呢?這點讓她很不解。
相對的,她對秦薇薇有些厭惡,在她眼中,剛才秦薇薇明顯在發騷,白柔根本沒有同情。
以至於她看到大頭高大威猛的身軀,雖然相貌醜陋,她竟悠然生出一分幸災樂禍的心理。
尤其看到,大頭的身體塊頭和秦薇薇抱在一起,不,猶如一隻樹袋熊掛在樹上,那種不和諧姿態,在白柔眼中簡直滑稽至極。
雖然白柔看不到秦薇薇肉臀下什麼樣子,她不無邪意的想著。
大塊頭的那玩意還在她體內吧!
一身灰色的休閑裝,顯得略瘦的身板,相貌平平。
唯有臉頰上一副寬大的墨鏡顯得較為突出,讓他憑空生出一種盛氣凌人的幽森。
這個人又是誰?
白柔默默的註視著他。
房內燈光映照,情景一清二楚,宛若白晝,而房外漆黑一片,也沒有任何月光能夠透進來。
原本應該伸手不見五指的,但是,冥冥中白柔感覺房裡墨鏡男對著她再笑。
笑,可能是我看錯瞭吧?
又或者說,他能看到她。
噌…
白柔面色蒼白,呼吸急促的退後幾步,目中露出驚懼。
不對,一定是錯覺,這是透視玻璃,以前審訊室都帶的,他根本看不到我。
就在白柔目光看向房內的剎那,她的視線,突然的……出現一個男子的身影!
是墨鏡男!
墨鏡男竟然現在她的面前!
不,中間隔著一道門。
偏瘦的中等身材,臉頰上的墨鏡散發出幽深莫測的光芒。
他的出現,立刻就讓白柔這裡,猛的捂住嘴巴,生怕自己驚呼尖叫。
白柔的恐懼,此刻已經到瞭極致瞭,她能明顯感覺到,眼前這個墨鏡男,絕非自己可以戰勝,對方給她的壓力,好似一座驚天山峰壓在身上一樣。
她隻能祈禱墨鏡男根本就沒有看到她,而是不經意的舉動。
此刻身體顫抖著,冷汗如雨下,小心翼翼的後退中想要離開這裡再說。
突然的,那一門之隔的墨鏡男的聲音傳來。
“既然來瞭,那就留下來吧。”
聲音平靜無波,卻像炸雷,白柔腦海嗡的一聲,那種感覺,讓她心“咚咚”的劇烈跳著,象擂鼓一樣。
猛然轉身,正要順著下來的樓梯回到一樓。
可在轉身瞬間,白柔腳步一頓,腦後紮的馬尾辮巨力傳來。
白柔慘叫一聲,人憑空貼進房內,她身體猛然躍起,做出防守動作。
她全身濕噠噠,盡是汗漬,這樣一來,她的那高聳的酥胸,平坦的小腹和纖細的大腿就幾乎呈赤裸狀態的呈現在燈光下,眾人面前。
匡鐺——
墨鏡男進來,一把把房門給關上,並上瞭鎖。
“你們幹什麼?”白柔問道。墨鏡男的舉動明顯就是想困住她,防止她逃走。
“噓…”獅面搖著一根手指頭讓她靜聲,隨之開口吐出讓人聽不懂的字詞。
“mátadynenítvojevěc,a?秦薇薇odtěla。”
顯然,他是對大頭說的。
而大頭嘿嘿笑著開口道。“號的,老版。”
之後大頭摟著秦薇薇,把她嬌小的身體按住,不讓她動彈。
“嗚,放開我,讓我起來。”
秦薇薇見到房間突然出現的陌生人,羞愧難當。
如今她的姿態及和大頭不成正比的體型,就像一個小孩撲在大人身上撒嬌。
近距離看,又像一直大猩猩正在強暴一個小女孩。
更何況她的下體小穴正含著男人的陽根呢,這讓她情何以堪。
秦薇薇一臉的哀怨迷離,一幅泫然欲泣的可憐模樣,小聲說道,
“放開我吧。”
大頭不為所動,反而他動瞭起來,撫摸著秦薇薇的手開始作起伏。
借著手臂長的優勢,另一隻手按在她胸部一把握住她那最動人蓓蕾。
“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