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
一聲嘶鳴。
“不要在這裡——有人。”
秦薇薇她的臉色紅潤,無限嬌羞的說道。
大頭微動,如今的他呈站立式,兩米多的身高,宛若巨人。
他在調整身體角度,將秦薇薇白花花的肉臀對著白柔。
這樣一來,白柔就看到。
臀瓣中大腿部位,有一根長茅般的堅硬物體正狠狠的頂著秦薇薇的私處。
大頭托著秦薇薇肉臀,汩汩的精液泛著乳白,肉臀被抬起,顯露的陽根又粗又黑,宛若擎天大棒。
大頭歪著頭嘴裡嘀咕著聽不懂的語言,眼神似示威又似炫耀的瞄著對面的白柔。
他那本就粗闊醜陋的面孔,嘴唇一咧。
似笑非哭!
隨之,秦薇薇被抬起的肉臀,被狠狠地挫下、
啪!
粗長的陽根被貫入她的體內。
“呀——”
猛烈的沖擊,秦薇薇仰天尖鳴。
巨大的沖擊力,使她的身軀無限的仰起,四肢無力的鋪散開。
昂起的頭顱,碩大的彈胸,以及無限彎曲,仿佛腰肢要折斷的姿態呈現。
唯有腰肢上纏繞的手臂,使她的臀依然緊緊與男人的軀體貼合在一起。
絕美的素顏,盡是痛楚,她的眼中竟然出現瞭‘眼白’。
驚得白柔一跳。
這是多大的沖擊力啊!
她沒想到那大塊頭男人如此大膽,竟然把自己當成空氣,在自己面前如此的肆無忌憚。
這說明什麼?
房中人根本沒有道德理論,羞澀之心。
其次就是對她這個外來人是赤裸裸的示威,藐視。
白柔身為一個警界精英,那裡容得對方如此放肆。
再者,道德倫理,作為一個正常的人也不允許,並且她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這讓她情何以堪。
先前的偷窺,那是屬於職業使然。
如今,卻是觸及她的底線。
“下流。”
白柔罵瞭一句,她的身體一矮,然後兩隻手在地板上面用力一按,人便快速竄瞭出去。
身體高高的躍起,經過特訓時候常用的‘金雞獨立’式直襲大頭的跨部。
顯然,她要把男人那個部位給廢瞭。
作為一個專業訓練的警員,白柔對自己這招非常有自信心,她甚至想到接下來那大塊頭男人的淒慘模樣。
身體下墜太快,一腳前伸,兇狠的踢向大頭胯下正中那掛著兩個肉囊。
異變突生!
白柔剛才的偷襲完全是一氣呵成,完全讓人反應不過來。
即便獅面在這一刻也忍不住生出欽佩的目光。
沒有三兩三,不敢上梁山。
沒有金剛鉆,不攬瓷器活。
難怪這女子這麼大膽,感情她還懂得搏擊術。
可是,當白柔有所行動時,她那凌厲、兇狠、快若閃電般的襲擊即將踢到目標、
側面,同樣是快若閃電踢向白柔的腳板。
砰——
兩人的腳用力的撞在一起,發出‘砰’的一聲重響。
然後,他們的身體同時落地。
嘶啦——
白柔還沒來得及站穩,然後她身上的黑色緊身褲就撕裂瞭。
隻覺得胯下一涼,紅色的打底褲都露瞭出來。
當眼前這難堪的一幕出現在眼前時,白柔也有瞬間的恍神。
懵瞭。
胯間一抹鮮艷的紅與她身上的黑,形成一幅醒目的風景線,不很好看卻像有詩意的油彩畫。
“啊!”
白柔終於反應過來,臉上帶著莫名的驚慌與氣憤。g
“身手不錯,嗯!內褲更好看。”墨鏡男點評開口道。
“無恥!”
白柔面帶慚羞憤慨罵道。(墨鏡男即是獅面,以後統稱獅面。)
獅面身軀微墩,然後做出白柔同一樣的動作片兩隻手在地板用力一按,人便快速沖瞭過來。
白柔做出防守,雙腿交叉,紅色打底褲都露瞭出來。
可惜,她好像知道自己要經常和人動手似的,內褲是四角的,就像是一條小短褲。
想要窺探到更多的春色也不可能。
砰——
兩人砰在一起。
白柔踉蹌後退……
獅面緊跟而上……
然後,他們的身體撲在一起。
白柔的身體一矮,也不知道用瞭什麼樣的方式,竟然把獅面扛瞭起來。
他們的身體倒地,白柔的兩隻腳呈三百六十度的彎曲,頂在肚子上狠狠地想把獅面彈射出去。
可是……
如此用力,竟然沒辦法把他彈開。
陌生的男性氣息,近乎肌膚相親的接觸,男人的實力讓白柔忍不住驚恐萬分。
這個男人實力果然比她強,怎麼辦。
她自然不會讓他得逞,身體後退,期望拉開彼此之間的距離。
“絲質柔軟。”
獅面迅速跟上在白柔的耳邊說道。
同時他的手不經意略過白柔胯下那抹紅艷。
白柔隻覺私密處有一股火熱襲來,身體忍不住一顫,緊接著泛起無數的雞皮疙瘩。
自己私密處被一個陌生男人摸瞭。
“你……無恥下流。”
“無恥?”獅面的身體壓在白柔的身上,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說,是他們無恥,還是我無恥呢。”
獅面伸出手指著一旁大頭和秦薇薇。
二人緊貼著身軀,大頭胯下又粗又長的陽根穿梭其中。
“你知不知道?”
獅面以詢問的口氣仿佛對著白柔說道,“男人攻擊女人並不一定非要用上手和腳。”
“嗯?”白柔一愣,便明白瞭獅面的意思。
果然,在她的大腿部位,有一根長茅般的堅硬物體正狠狠的頂著自己的私處。
“下流。”
白柔嘴中似乎也就那麼幾個罵人的單詞。
同時她身體一矮,也顧不得什麼丟人不丟人。
一個懶驢打滾,連滾帶爬躲瞭出去。
啪啪啪!
獅面雙手兩合響起巴掌聲。
這簡直就是對她赤裸裸的侮辱啊,白柔尷尬的爬起來,道理人傢不講,打架贏不瞭。
怎麼辦?
啪啪聲又持續傳來,白柔忍無可忍,大吼一聲。
“還有完沒完!”
“咿呀!”秦薇薇鳴叫起來。
隨即她表情驚愕,直至轉為羞澀。
她誤解瞭,啪啪聲是大頭與女人肉體碰撞發出來的。
她隻覺得整個人都不好瞭,心肝脾胃腎,那個憋氣啊。
“你想怎麼樣?”
對方太強,她雖然驚慌恐懼,也在拖延時間想辦法。
獅面面無表情,盯著她說道。“乖乖的呆著,我保你沒事。”
沒事,鬼才信。
白柔嗤之以鼻,不過還是作出一副困得模樣開口道。
“不行,有些困瞭,再不回去傢裡人會擔心的。”
“傢人?呵呵。”獅面墨鏡下眼睛閃爍,他笑瞭。
“白柔,江都人,父母雙亡,三級警督,25歲,身高168公分,體重55千克,呃,對瞭,左臀正中有一紅色印記,不知我說的對不對呢?”
“你你你……怎麼……知道。”
白柔呆呆的看著獅面,身體如篩糠一般,顫抖越來越劇烈,呼吸都不時停滯,一臉茫然。
“他怎麼會對自己如此清楚?”
白柔完全懵瞭,站在那裡,她覺得天旋地轉,覺得這一切已經突破瞭不可思議的極限。
“他甚至知道自己的臀部紅色印記?”白柔堅信就算跟自己最親密的人也不會知道的。
再者她是孤兒啊。
“你………你…………”
白柔歇斯底裡,抬起手指著獅面。
“你告訴我,你怎麼會知道的!”
獅面還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模樣,不過他恰似伸手扶瞭扶鼻梁上的墨鏡。
“你的……眼鏡,呃,知道瞭,你能看透衣服,不對,還能看透隱形玻璃,我明白瞭。”
白柔似乎明白瞭什麼,怪不得自己被發現,原來都是因為獅面臉上這幅墨鏡。
可馬上她又意識到,獅面怎麼對她的身份如此透徹,這又是因為什麼?
“想要答案麼,我給你。”獅面伸出手掌突然吐出一句莫名的話語。
“什麼?”白柔下意識的回瞭句,她看著獅面,手掌平平,五指修長,根本就沒什麼啊。
“這裡是永泰島,它等於在我掌心。”
隨後五指合攏,然後握成拳頭,獅面目視白柔問道。
“明白瞭麼?”
白柔本就冰雪聰明,她稍一轉就明白瞭獅面話語的含義。
隻手遮天,永泰島是他的天下。
這麼說,從她踏上永泰島就落入人傢的手掌心,還不自知?
怎麼會這樣?
“這就是我給你的答案。”
獅面展開緊握的拳頭,面無表情的繼續開口道。
“永泰島太小瞭,也太安逸瞭,像我們這種人整天無所事事混吃等死,還有什麼意義呢。”
“你看,那兩人……”
獅面指著正在交合的二人,徒自說道。
“對你來說是不是新鮮刺激呢。”
“而你……”獅面指著白柔道。
“好不容易逮到一個新鮮刺激的事兒,我又怎麼讓它溜走呢。”
白柔全身一個激靈,差點叫瞭出來,對面的男人簡直不是人。
嗖!
獅面一個健步沖過來的,白柔根本就沒醒過神來,兩具身體就貼在一起。
獅面身體感受著白柔結實的身體,鼻腔裡是她呼吸出來的帶有甜味的氣息,說道。
“我們的故事開始瞭。”
說話的同時,嘴巴就朝白柔那張正要說話的嘴巴,狠狠地吻瞭過去。
突然!
白柔用柔軟的手掌心輕輕的托住獅面的下巴,手掌就化托為抓,攤開的小手瞬間捏成一隻鷹爪。
凌厲、兇狠、快若閃電般的襲向獅面的脖頸。
幾乎隻是一個變招,中間根本就沒有任何距離,也完全不給對手反應的時間。
難怪白柔沒有驚慌尖叫,感情她是以身犯險,出其不意。
這女人真狠,不過我喜歡。
獅面本來面無表情有瞭一絲分化。
這女人,嚴格意義上來講,這女人可以做殺手,不過更適合做對手。
呃,是床上那種對手。
獅面仰頭,防止被她拉住卡主脖子,同時雙腿用力,身影來的快去得也快!
“嗖”的一聲竄瞭出去。
他左手五根手指頭化掌為抓,借著整個身體倒竄的啥那剎那,一抹黑色的佈條被撕扯下來。
嗖——
白柔早已預料,她不顧胸口露出一抹艷紅,蹂身而上,右腿化作一條鞭子抽在獅面的身上。
砰!
獅面的身體轟然落地,房間唯一的木沙發散瞭架。
獅面一個鯉魚打挺躍起來,黑色墨鏡下眼神似乎泛起興趣的光芒。
他手中抓著兩塊黑佈條,扔向白柔。
“還你。”
白柔臉色有些發白,胸口衣襟少瞭一塊,露出紅色的乳罩輪廓,右小腿更是斷瞭一截,顯出健康的小麥色肌膚。
“卑鄙!”
白柔說話的同時,獅面根本沒給她時間。
人便主動朝著白柔撲瞭過來。
形如幻影,雙腿如風車,勁風呼嘯。
每一擊都有佈條帶出來。
龍爪手第一式,第二式,第五式,第十一式………
白柔不停的後退,獅面的身體卻在不停的前行。
房間不大,白柔的身體已經退到墻壁,獅面如影隨形。
龍爪手第十二式,十三式————————
黑色的佈條猶如天女散花,紛紛擾擾…
白柔像是不知疲倦,永遠也不會停歇似的。
眼花繚亂,不斷地阻擋,抵抗。
這一幕顯得格外的詭異。
正恍神間,白柔的心猛的一空,好像有什麼東西再流逝。
這是怎麼回事?白柔不確定。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因為獅面的攻擊,她根本就無暇顧及,隻能被動的閃避和防守。
身體上的黑裝早已化作佈條,消失殆盡,而她恍然未覺。
此時她早已力竭。
她的全身像是沒有骨頭似的,在她腳作長茅攻擊獅面胸口的同時。
她身軀仿佛化作蛇,搖臀挺胸。
金蛇脫殼!
兩腿內側貼緊地面,上身向後彎曲,纖腰弓成瞭一個完美的曲線。_x000B__x000B_完美的襯托出她挺翹的圓臀和胸部,身體突然間如蛇向旁邊竄去。
剎時間,站立的白柔,美妙的酮體呈現。
脖頸圓潤,腰肢纖細,雙腿筆直而修長,小麥色的肌膚上盡管佈滿汗漬,卻依舊難以遮掩它的光芒,反而更是增添瞭幾分誘惑。
“啊!”
直到此時,白柔才發現自己赤裸著身體。
她尖叫著,神色更是復雜難明,恐懼,悲憤,悲傷,絕望……
美艷的臉上,那絲野性消失的幹幹凈凈,眼中帶著不甘和痛苦。
少瞭黑色的外衣,她的身材更顯妖嬈苗條,雙乳及私密處就那麼的暴露在空氣中。
獅面手中多瞭兩抹紅艷。
一抹是她的乳罩,而另一抹則是她的底褲。
他作姿態擱在鼻間輕嗅,這讓白柔化作癲狂,猛的沖瞭過去。
冷若冰霜的俏臉閃出死寂,搖晃著豐滿的胸部,像兩隻兔子,騰挪間上下起伏,妖嬈的身段煞是迷人。
呼………
白柔一腳踢出。她隻能這樣,因為身體上唯一的她還有鞋子。
大腿間,一覽無遺。
獅面甚至能看到私密處……陰唇微微的裂開一道縫隙,那抹粉紅唇肉。
直立在地上的左腳和踢出去的右腳幾乎成一條直線。
可見,這個女人的身體柔韌度極佳。
更讓人詫異的是,她的私密處好像有粘液,顯得極為濕潤。
顯然白柔絕不像她的外表那樣。
臉若冰霜,內心如火,怪不得她的內衣會是紅色。
獅面反擊瞭。
他張開的雙手向中間合攏,閃電般出手,一把抱住瞭白那條又長又嫩又結實的大長腿。
長腿落入獅面的手裡,在他撫摸下,白柔隻覺身體麻麻癢癢,極其難受。
當獅面的大手滑到她的大腿根部時,她的身體竟然出現一陣輕微的顫栗。
獅面此刻手指摸到她的私密,手指正準備插進她的陰唇,一點寒意從身邊直透向左胸心臟。
異變!
一擊殺必的攻擊手段。
犀利無比的……
一柄腳跟連著的匕首,直刺向瞭獅面左胸處……
躲是肯定躲不及的瞭,白柔的一擊必殺,仿佛無懈可擊。
砰——
獅面在她私密處的手化掌為拳。
再間不容發的一瞬,一圈轟出……
打在白柔的——私密處,也就是褲襠。
這一招即不要臉又不要臉,簡直是突破瞭男人無賴無恥的底線。
可是,效果卻是非常明顯的。
褲襠不僅僅是男人的敏感脆弱部位,對女人來說也同樣如此。
白柔受此一擊,隻覺得血氣上湧,整個身體都處於癱瘓狀態。
匕首僅僅刺穿獅面的左胸,留下幾滴血跡。
咣當!
全身的酸麻讓她無力,匕首掉在瞭地板上。
獅面抱著她的一條長腿,像是金雞獨立一般把她的腿掰的與她的臉齊平。
兩團鑲著嫩紅玉珠的豐滿就在眼前,他的手裹在上面狠狠地source揉搓。
“呃——”
一聲痛苦的嘶鳴聲從白柔口中噴瞭出來。
獅面目視,他很生氣。
一人之上萬人之下,隻手遮天,沒想到差點陰溝裡翻船,這讓他如何不怒。
看來自己還是膨脹瞭,亦或是這就是輕視的代價。
白柔健康的小麥色皮膚,那彈性十足的肌膚,隨著扭動的腰肢在左右打擺,期望能擺脫獅面的糾纏。
“我!#¥%……你要做什麼!”白柔驚慌失措。
獅面不管她的呼叫,他一把摟住白柔的腰肢,並且把她的腿也給圈攬進去。
這樣一來,白柔一隻腳著地根本就用不上力。
然後,獅面吻上瞭她的嘴唇。
白柔緊緊的閉住嘴唇,搖頭晃腦試圖擺脫。
“唔唔……”
獅面的嘴巴隻能含住瞭白柔的嘴巴,在嘴唇之間徘徊,舌頭根本就伸不進去。
白柔又急又氣。
這是她的初吻!
她做夢也沒有想到會這麼的失去。
獅面咬住她的嘴唇,劇痛無比,她的眼淚珠子都要掉下來瞭。
終於——
她的嘴張開瞭,獅面趁機而入,他的舌頭和她的舌頭攪拌在一起。
白柔一下子就懵瞭,腦袋一片空白。
獅面很有征服感,不過很快他便抬起頭來。
痛!
錐心的痛!
伸手摸一把嘴巴,竟然有鮮血溢出。
她竟然咬破瞭自己的舌頭……
獅面真是氣啊。
媽的,差點在這女人身上翻船兩次。
於是他的從容淡定消失瞭,展現出他的野蠻與暴力。
他松開纏在白柔腰肢的手,白柔直立的大長腿迅速垂瞭下來。
白柔急忙轉身想跑,白花花的臀晃動著誘人的光芒。
哐——
獅面從背後壓著她,口齒不清的開口。
“警花又如何,今天我讓你屁股開花。”
話畢,獅面就一巴掌抽在她翹挺多肉的臀部上。
啪——
她的臀肉微顫,手感非常好。
“滾開,啊”白柔又羞又怒,掙紮又無用。
啪——
獅面真的怒瞭,又一巴掌抽瞭過去。
“啊,我要斃瞭你。”
啪——
……
“嗚……”
白柔哭瞭。
被打哭瞭。
獅面手勁兒原本就大,抽白柔的屁股時又帶著怒氣,每一巴掌抽下去都是實打實的結實。
他這一巴掌下去,和一棍下去其實都沒什麼區別。
白柔就算再厲害,也終究是個女人。
女人的屁股是敏感部位,又是脆弱部位。
被獅面這般抽打,能不痛嗎?
如今,她的臀又紅又腫。
真是花兒朵朵開。
獅面怒氣出瞭,又恢復到原先那個平靜無波的神態。
他默默的放開白柔,任她趴在地板上。
白柔哽咽著,匍匐在地上,似乎失去瞭掙紮的能力。
那邊,大頭持之以恒,秦薇薇在他胯下奔騰。
新的一波高潮似乎即將來臨。
隻見秦薇薇面帶桃花,眼含春水,嬌艷欲滴。
她渾身佈滿一層粉色光暈,這明顯是春意煥然,淫欲崛起的征兆。
陽根盡情地穿插在她的小穴。
原始的動作化作妖嬈,如夢如幻,讓人血脈僨張,欲火焚身。
“咿——呀!”
尖昂、又仿佛帶著新生兒的嘀叫,在房中回蕩。
滾燙的精液,噴射!
噗!
大頭似乎造成完成瞭使命,將陽根從她體內拔瞭出來。
蜿蜒綿亙,挺拔、粗壯,宛若嬰兒手臂。
剛抬起頭的白柔,這一幕映入眼簾,她面露驚恐,花容慘白。
這麼長……
那麼粗……
她怎麼受得瞭?
原本對秦薇薇的厭惡,消失殆盡,有的隻是同情及絕望。
我絕不會屈服的,寧死不屈。
白柔把嘴唇都咬出血都不覺,她暗暗的下定決心。
“看到她的結局瞭麼?”獅面蹲立在她面前,摸著她的頭發,聲音平靜無波的開口。
他的姿態好像…好像在摸一隻狗。
白柔搖晃著頭顱抬起頭,眼神含著無比的恨意瞪著他。
“你也會和她一樣。”
手挑起她的下巴,左右擺動著,獅面面無表情註視著白柔。
“呸!”
一口唾沫吐在獅面的臉上。
獅面不以為意,反而捻起擱在嘴中吸吮,這讓白柔感到惡心。
“這個女人她的丈夫曾經是你們局長的夫人。”
“這……不可能。”
白柔如遭雷擊!
獅面一手砍在白柔的脖頸大動脈上。
霎時間,天旋地轉。
白柔帶著驚恐絕望的眼神昏死過去。
不可能麼?
獅面站起身自語著。
“世界上沒有不可能,有的隻是……”
“有的隻是……無限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