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片鬱鬱蔥蔥的綠色森林,白柔躺在林間的草地之上。
白色長裙在草地上散開,像是怒放的白玫瑰。
空氣中芳草氣息彌漫,白柔,她仿佛在做一個冗長的夢。
夢中,她重回兒時,她承受著孤兒院裡異樣的眼光,承受著沒有親情的孤獨。
生命就是如此,活著就要去面對!
因為生命即是生活,不管接受不接受,時光始終不會為誰而停留。
所以,她不斷成長,終於成為一名警察。
在那之後,她全身的投入到工作中,也許是孤兒的原因,工作成瞭她唯一的動力。
沒有牽掛,沒有戀愛,工作是她唯一的動力,於是她來到瞭永泰島。
直到在永泰島她被發現,被獅面的人打敗,她迎來瞭有史以來的最大的危機。
天堂地獄,一線之隔,她不能想象在這裡竟然隱藏著驚人的一幕。
而她的命運又會如何?
一記手刀,讓她感受到昏迷的時候,不知道何種原因,她驀然驚醒,才發現,剛才的一切隻是夢而已……
她還是二十幾歲的年齡,剛剛經歷的一切,雖然無比真實,真實到好像就是她未來的人生。
然而,那畢竟是夢。
她睜開眼睛,赫然發現,一個男人站在她面前,面帶微笑。
男人,容貌模糊不清,唯有眼神深邃,身上似乎有一股亦正亦邪的氣息,讓人隻是看著他,心中便生出一股異樣的感覺。
不知為什麼,一股熟悉而又恐慌的情緒伴繞著她,白柔蹙眉。
“在孤兒院的時候,當看到你孤苦無依的眼神,我當時就產生瞭一個聽起來或許可笑的想法。我想讓你幸福快樂!”
男人開口瞭,聲音似幻似真,傳入白柔的耳中。
“孟凡……是你………”
白柔嘴角輕動,這個名字,好像深深的埋入她記憶的深處,深到她幾乎記不起來瞭。
她要努力的回想,才能想起,當年孤兒院裡的,那個身單力薄的少年,用無比認真的眼神看著自己,用他尚且稚嫩的聲音,做出的承諾……
白柔的腦海中千頭萬緒,許多過往的畫面在眼前如走馬燈般閃過…
轉眼之間,她又記起瞭,校園畢業後,孟凡鄭重其事的說出瞭曾經說過的話語……
“我會讓你幸福的,等我。”
夕陽下,少年的背影越拉越長。
少女驚鴻一現的亮,少年不曾看到。
一年、兩年、三年、
天在變,人在變,時間也在變。
少年瞭無蹤跡,世界上卻多瞭一個大盜。
朝陽升起,當年的少年踏陽而來!
旭日東升,當年的少女警徽猶如驕陽。
一時間風雲突變,電閃雷鳴。
孟凡,回頭吧!
白柔,對不起,我隻是想讓你幸福。
這樣的幸福,我受不起。
不不不,這是我對你的承諾!
別跑,孟凡,你跑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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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承諾,也是自己的動力。
這也許就是她努力工作的最終原因吧。
“我隻想讓你幸福…”
孟凡又開口瞭,白柔被這聲音拉回瞭現實。
她看到,孟凡手中,拿著一個不知名的木雕盒子,木雕盒子上佈滿瞭奇異的紋路。
他從木雕盒中拿出一件透著古怪的器具,器具帶有彈性,好像活物一般,白柔不由得感覺心有些發慌。
“它叫,蝰蛇菊花鎖,有瞭它,你再也離不開我瞭,我要給你幸福的生活!”
孟凡說著,聲音中帶著一絲興奮和激動。
“幸福麼…蝰蛇菊花鎖?好奇怪的名字。”
白柔輕舒低語,心中亦是莫名其妙。
隻是……她隱隱的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
而孟凡激動的模樣,卻讓她忽略瞭這一絲不圓融的地方。
她跟孟凡一起在孤兒院長大,相繼長大,她當瞭警察,而孟凡當瞭盜賊。
人生不說很奇妙,確是很諷刺。
警察追盜賊,很自然的事情,就像貓抓老鼠。
為此白柔一直在努力,尋找各種的材料,踏遍各個小巷,走遍她能去的地方,就是想勸孟凡收手。
終於,他們相見瞭,而孟非似乎不做盜賊瞭。
“把眼睛閉上,身體放輕松,很快就好。”
孟凡手中那著那個所謂的菊花鎖,緩緩靠近。
不知為什麼,白柔默默的閉上眼睛,身軀慵懶的展開,似乎在迎接孟凡的到來。
“有點脹,有點痛,有點涼,有點滑…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
她的身體接納瞭它‘菊花鎖’。
她的眉頭擰在一起,她的臀下意識的翹起,承受不住,全身劇痛。
“放輕松,放輕松,很快就好。”
孟凡擁住瞭她,把手擱在她的翹臀上不住的揉捏,白柔恍然未知,任君施為。
她好像神智模糊不清,在這種狀態下,菊花鎖進入她的體內,與她不分彼此。
隨之,她體內的不適開始逐漸削薄,莫名的達到瞭一種美妙的平衡,她與菊花鎖,逐步融會貫通。
她睜開眼睛,看到熟悉的人兒,微微一笑。
“謝謝你給我幸福,孟凡。”
“擁抱你,就是我孟凡最大的幸福。”
不知是不是錯覺,孟凡緊緊的一抱,白柔感覺好像有東西在體內輕輕的滑過一般。
錯覺麼?
不管如何,她得到瞭幸福。
從此,他與她遨遊天地,夫唱婦隨。
許多年過去瞭,他們有瞭自己的孩子,晚年他們再度有瞭自己的孫子孫女。
天荒地老,與君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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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如果此刻說,本書完,全劇終,各位看官有何感想,支持本書,請點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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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柔在這其中沉浸瞭歲月,在經歷瞭無數的悲歡離合之後…
卻在某一個時刻,白柔感覺身體忽然一震,她驚醒瞭。
這一震的感覺,就好像她孩提時候常有的經歷,那時她剛到孤兒院,因為陌生和恐慌。
她睡覺總是睡得不踏實,往往會在即將入睡的時候,猛然身體一震而蘇醒。
自己又是在做夢瞭嗎?
白柔睜開眼睛,視野漸漸清晰。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永泰島上當那碧藍色方的天空。
她伸手一摸身下,層次分明而又略帶清香的竹椅,帶著淡淡的溫熱,無比真實的觸感。
許多人圍上來,他們都用驚愕莫名的眼神看過來。
這些人白柔有些熟悉,她記起來瞭……他們都是一起進入永泰島的遊客們。
這裡是…永泰島………
白柔又想起瞭什麼,她的目光在人群中搜尋,終於,她看到瞭她的夥伴,唐磊磊和李國柱。
“白隊,你………沒事吧。”李國柱在她耳邊低語。
白柔沒有回聲,她隻是認真的看著眼前的一切,腦海中想起昨晚的一幕幕。
陳媛媛體內莫名的異物…
大塊頭與女人肉體的碰撞…
那女人竟然是局長的夫人,更是陳媛媛的親身母親?
瘋狂的戰鬥,自己破碎的衣衫——
兒時的同伴,孟凡。
天荒地老,與君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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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她好像感覺經歷瞭一個世紀,赫然發現,自己其實躺在外面的竹椅上。
以至於她回想瞭好久才記得起,這是昨晚她呆過得地方。
是瞭,我在這裡監測…陳媛媛進入的那棟別墅。
她看向周圍,已經聚集瞭許多人,他們驚愕的看著自己……
其中,也包括瞭她夢中出現的那個模糊的面孔。……
想起剛剛夢中的一切,她心中湧起瞭一股異樣的感覺。
那隻是夢……
白柔搖搖頭,支撐著自己的身體想要站起來,然而就在這時,她感到身體好像發生瞭爆炸。
“蓬!”
滿身衣衫化成瞭無數的碎片,仿佛化作斑斕的蝴蝶,漫天飛舞。
白柔發現自己釋然一絲不掛,不著片縷的佇立。
隨著衣衫破碎的聲響,白柔眼前的情景——、驚愕的眾人,呆滯的眼神盯著…
而白柔發現,自己體內好像有什麼在動,因為顫抖,她胸前白兔也跟著跳動。
窈窕的身姿,化為一道閃亮的風景線。
直至下一刻,白柔自然的擺動,兩條修長渾圓的腿劈開,四肢著地作爬行狀,這樣的姿態,襯托出她挺翹的圓臀。
她仿佛是在表演。
輕微的擺動圓臀,臀瓣間顯出那抹帶著粉紅的菊花紋,不停的伸縮。
就好像要綻放一般。
呲溜一聲響,像是打開瞭瓶塞,又像是花蕾包裹的花蕊展露崢嶸。
一聲輕吟,更像是開啟瞭一扇門。
臀瓣間,豁然貫通,如蛇似龜的異物,蜿蜒而出…
“啊!………哇…咦………”
她聽到眾人的驚呼聲,也能感受到眾人的心態,更能體會自己現在的心緒。
她閉著眼,睫毛微微地顫動著,根根分明的睫毛上,凝結瞭晶瑩的淚珠。
如蛇似龜的異物,在體內…臀間蔓延…爬行…
長,太長瞭………
她感到瞭爬行的過程,好像自己在爬動似的,擺動頭顱像是在尋覓什麼?
終於,異物張開瞭嘴,吞咽起來。
霎時間,徹骨的涼襲來,這種涼從她的臀部開始,蔓延到全身,最終化成汩汩溪流,不斷的蔓延,被身體接納。
她感覺,自己好飽,好飽…甚至有些撐,有些脹、
溪流漸漸覆蓋瞭她的全身,平攤的小腹高高的隆起,雖顯得另類,卻又是那麼的美麗不可方物,讓人難生褻瀆之意。
但同時,又有一種詭異魅惑的感覺。
這種魅惑,與周圍驚愕的眼光顯得格格不入………
此時的白柔,似乎化為一座沒有生命力的淒美石像,在她的臀下,那蜿蜒的異物,像是一條晶瑩的尾翼,盤亙而又絢麗。
白柔好像有些喘不過來氣,她憑借著最後一點力氣,艱難而緩慢的晃動的臀部。
一滴淚水,從她眼角滑落,像是一顆圓潤的淚水晶跌落在地上。
眾人聲音越來越大,畫面也似乎模糊瞭起來。
她的心裡泛起瞭死意,她知道如此的活著比死都可怕。
想死的那一刻,無數的畫面掠過她的腦海,最終定格在孟凡那堅毅而略顯懦弱的臉龐上。
回想她的一生,二十五年的時間,都在為活下去、工作而奔波,而她收獲的,卻隻是失敗……
也許,隻有她與他在夢境中一起變老的情景,算是她人生中最美好的回憶吧。
最美好的回憶卻在夢中,這大概是一種悲哀。
不過,這又如何呢?
美好,很多時候是不需要去探究它到底是真實還是虛幻的。
因為,如果真的探究起來,許多看似美好的事物,便會像泡沫一樣破滅。
她笑瞭,綻放在生命最後時刻的笑容,或許會被冰封,定格成永恒……
朦朧之中,她的耳邊回響起一些聲音,她努力的睜開眼,周圍的一切都是模糊的。
眾人都不見瞭,然而,唯有遠處,一棵青翠的大樹之下,有一道白色的身影。
陽光透過樹葉的間隙灑下來,像是碎金一般鋪滿草地,樹影婆娑……
那道身影是的女子,她在漫步,漫步在她和她之間的距離,雖然離她不遠,卻有種漫長的感覺。
她看向她,那人的臉,一片嬌麗,頎長卓約的身影,留影在她的虹膜中,無比清晰。
“你是……卓寶兒。”(提示一下卓寶兒就是狐姑,前幾章描寫過,迷惑的人自行查章節)
看到這個人,她原本死寂的心臟,開始重新跳動起來,她全身的血液,也再一次流動。
她有一種感覺,自己似乎跟眼前的人影有相似之處,仿佛她就是救星一般。
她難道是……救我?
白柔腦海中掠過這個念頭,這是個莫名出現的念頭,然而她卻不知為何無比篤定。
而這時,那個倩麗的身影,向她緩緩走來,她越走越近,一直走到她的身前……
“蝰蛇是通往夢想的道路,亦可能是痛苦的來源。”
“堅持下去,揭露給世人,讓邪惡灰飛湮滅。”
清冷的聲音,在白柔腦海中響起,這是卓寶兒的話語?
一剎那,白柔懂瞭。
蝰蛇,原來是說自己臀下的那個異物,卓寶兒的意思是讓她不要太在意。
在意隻會徒增痛苦。
而堅持即是犧牲,揭露即是潛伏,在適當的時機,讓世人皆知,使邪惡毀滅。
白柔心中一震,她好像徹底清醒過來,我是警察,這本來就是屬於她的使命。
是的,使命!
她的心開始復蘇,直至沸騰。
為瞭使命,活下去!
卓寶兒伸出手來,她的指尖,如同蜻蜓點水一般,在她的臀間輕輕一點。
臀間與之相連的蝰蛇在她驚訝的眼神中,蜿蜒而挺動,蝰蛇的頭顱倏然襲向卓寶兒。
白柔的感官無比清晰起來,蝰蛇動起來那一刻,她好像化作瞭蝰蛇的一部分。
它沿著卓寶兒的大腿攀爬,白柔甚至能聞到少女獨有的體香,直至爬到卓寶兒的臀瓣間…
滋溜一聲,它拱開臀瓣,進入那熟悉的空間裡、
同一時間,二人身軀同時一顫。
心與心連,肉與肉合,心肉交融,化為一體。
她眼睜睜看到,卓寶兒小腹快速的隆起,瞬間感到自己身體輕松多瞭,鼓脹感如潮水一般緩緩褪去,同時心中湧起瞭一股異樣的感覺。
結束……一切都會結束的。
白柔搖搖頭,總是要結束的……
她支撐著自己的身體想要站起來,然而就在這時,她耳邊似乎突然響起瞭一個冷漠的聲音……
“結束,就是開始……”
“砰!”
隨著如同玻璃破碎的聲響,白柔眼前的情景——竹椅、周圍的建築、大樹、還有一身白衣的卓寶兒,全部破碎瞭。
他們化成瞭無數的碎片消失,而白柔發現,自己赫然躺在一片森林之中。
她躺在林間的草地之上,她的白色長裙在草地上散開,像是怒放的白玫瑰。
“啊!………”
她發出一聲尖銳的嚎叫。
夢,又是夢!
她感到瞭無比的恐懼,比起死來都可怕。
夢中夢,夢裡來去,夢裡千百度,赫然回首,還是夢。
原來,我根本沒有醒來……
與他(孟凡)天荒老,與君合,都是腦海中所產生的幻覺……
包括那個什麼蝰蛇菊花鎖,卓寶兒、也是夢……
甚至可能,本身也是夢?
那麼這場夢,會“醒”來麼?
“醒”來之後,會不會還是夢?
什麼時候是夢,什麼時候是醒?
這場層層疊疊的夢中夢,會一直持續下去麼……
我會不會永遠留在夢裡?
白柔的全身逐漸轉冷,一種死寂蔓延……
她仿佛要跟周圍鬱鬱蔥蔥、生機勃勃的森林,融合在一起。
“你忘記自己使命瞭嗎?”
“你想看到更多無辜的少女遭受蹂躪嗎?”
“站起來,去…完成自己的使命!”
清冷的聲音,在白柔腦中蕩起,這是…卓寶兒的聲音。
她猛的睜開眼睛,心中泛起一波波漣漪,沖蕩著她的身心。
像是沖破瞭枷鎖,她猛的站立起來。
隨後,一聲碎響,像是水晶被打碎……
白柔身穿的白色長裙全部碎裂,她的意識世界也隨之分崩離析,眼前的森林、草地、、、、,紛紛湮滅……
……
半夢半醒的狀態,仿佛一瞬間,又仿佛經過瞭許多年…
冰冷,抖動……
潤滑,鼓脹……
暈悶又帶著通徹、
這種矛盾情緒在心裡衍生,實在是讓人不愉快………或者是一半的不愉快吧?
那麼這種感覺雖然不愉快,但心裡卻還是覺得蠻不錯的………
當白柔再次睜開眼,卻被眼前的情景整個驚呆瞭。
因為她整個人都渾身被鋼條束縛著,腦袋也被一個金屬頭環所固定,而她面前則擺放著一臺像心電圖的儀器。
身上無數的猶如細絲的金屬線連接在這個儀器上,包括固定她腦袋的金屬頭環也不例外。
這個儀器分明就是探測她身體的一種儀器,隨著她的清醒,儀器屏幕上代表的心跳、脈搏的數字、曲線開始呈上漲趨勢,變化…
視野漸漸清晰,白柔努力長大眼睛看向四周。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上方那鋼結構形成的天花板。
她渾身赤裸,束縛身軀的鋼條,冰冷而又帶著堅硬,讓她分毫動彈不得,唯有腦袋微微可以小弧度轉動。
她的目光在搜尋,終於,在不遠處發現瞭一個人。
他相貌普通,嘴角微揚,臉頰上標志性的一副黑色的墨鏡遮住瞭臉龐,但卻遮不住他的冷漠。
這是她所熟悉的,也是她所恐懼的人。
他是獅面。
他正看著自己,有一股發自內心的冷漠。
“你終於醒瞭,知道你睡瞭多久嗎?”獅面的話語在白柔耳邊響起。
白柔當然不知道,然而她也沒有搖頭,不是因為她動不瞭,而是她根本不在意問題的答案。
她在意的,是現在是否真實,因為她每一次醒來,夢都真實無比,但到瞭最後,卻都是夢。
這一次……總不會再是夢瞭吧?
“整整四個小時。”
獅面開口說道,其實白柔不清楚四個小時的概念是指什麼?
身前的這臺儀器是測試女人的身體全面素質的精密儀器,而很少有人能堅持四個小時後才會醒來的。
因為代表白柔的體質能在男人性欲不停摧殘下,堅持整整四個小時。
這也是獅面看到白柔醒來說話的原因。
然而這個在獅面看來都長得過分的時間,在白柔聽來,卻短得不可思議。
才四個小時麼?(她不清楚四個小時的概念。)0
夢中,她怕是經歷瞭好幾個人生一般……
白柔搖頭,卻發現唯獨脖頸輕微的動瞭動,而身上的鋼條限制瞭她的舉動。
正想著,白柔的目光有些異樣,身軀某處一根連接的金屬線卻在卻在熠熠生輝。
陡然間那儀器發出炫目的閃光,一股電流彈出,直沖白柔身體某處。
“喔,喔…喔…好…舒………唔。”
白柔口中不自禁的嬌吟,一連串淫糜又帶著愉悅的字詞從她口中蹦瞭出來。
好像情不自禁,又仿佛很自然,水到渠成一般,她臉色瞬間變瞭,似乎對自己不可置信,不能接受。
好舒…服,最後一個字生生讓她吞進腹中,憋瞭回去。
這是怎麼回事?
自己好像變瞭一個人?
儀器上一根金屬線又發出炫目的光,直通身軀某處。
她看清楚瞭,發亮的金屬線正處與她的視線范圍,那是自己的左胸。
與其說是左胸,中心點確是她那飽滿豐挺的乳房,而金屬線卻纏繞在她的乳頭上。
滋!
電流發出的聲音。
“喔:-O————唔!”
白柔身軀一震,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從左胸擴散…
這種感受是她從來沒有經歷過的,說是痛非痛,是癢非癢,是麻非麻,說舒服也不舒服…
可就是這種交雜在一起,讓她幾乎不經大腦思考就想脫口而出的節奏,使她忍不住想說,舒服,這兩個詞。
白柔根本沒有留意,左胸的乳房徑自顫抖著,中間的乳頭似乎嬌艷欲滴,簡直能捏出乳汁來。
而她此刻緊緊抿著嘴唇,強忍著心中亂撞的鬱氣,將嬌吟埋藏在心中。
儀器上心腦圖‘滴滴’的起伏不定,似乎引起瞭連鎖反應,又有幾根金屬線發出亮光。
左胸、右胸、還有一根直通她身體下方,超出她的視線范圍。
滋滋滋……
三線同時襲來、
白柔看到這一幕,都有些傻眼瞭!
轟!
她感到胸脯好像不屬於自己一般,猛的一顫,接著就是如潮水一般的紛擾而來。
她緊緊咬著嘴唇,避免口中吐出聲來。
倏然,她雙目圓瞪,似乎看到瞭不可思議的景象一般…
這是…第三根、那根金屬線竟然在自己的私密處,小穴裡面…
電流湧出,擊打肉核中的軟肉。
一瞬間、她好像痙軟瞭,猶如木雕泥塑。
痛!
首先她感到痛徹心扉,無法言喻的痛。
這種痛從小穴那根金屬線開始,逐漸蔓延到子宮…花蕾、直至小腹…最終蔓延到全身,沖上她的頭頂。
太痛瞭!
強烈的疼痛感,白柔覺得,就像是有人用一根錐子刺入瞭自己的眉心,不斷旋轉著往裡紮!
她感覺,自己要死瞭,無法呼吸,時間好像都靜止瞭一般。
就當白柔頻臨死亡的時候,緊接著,她突然感覺一股強烈的蟾酥傳來。
小穴膣道,子宮深處花蕾像似綻放一般,噴射出縷縷晶瑩的液體。
她根本不清楚…她竟然被電流刺激高潮瞭。
一瞬間全身的痛如潮水一般褪去,化作舒爽遍佈全身。
毫無征兆,截然相反的對比,她的皮膚,也仿佛變成粉色一般。
乃至血液、骨髓,都被這股蟾酥所牽引,她緊閉的嘴唇毫無征兆的開啟。
“喔:-O,好舒服…舒服…舒服…”
此刻,她毫無顧忌,肆無忌憚、口不遮攔,盡情地嚎叫,嬌鳴。
不不不,不要喊,這不是我,我不想說的,嗚嗚,怎麼會這樣…
她的內心在掙紮,在哭泣,也在嚎叫,雖然她想控制住自己,可卻根本壓不住…控制不住。
她的身體被鋼條束縛根本就動彈不得,唯一的發泄可能就是嚎叫瞭。
身體,子宮花蕾綻放後開始收縮,透明的液體順著膣道流淌,就像小蚯蚓騷動她的心。
不知為何,她眉頭一皺,緊接著俏臉更加的紅潤起來,似乎還帶著難堪羞怯之意。
呼——
下一刻,嘩啦啦的聲音響起來。
嘩!嘩——
隨之傳來少女的嚶嚶哭泣聲。
她尿失禁瞭。
獅面似乎早已預料,波瀾不驚。
他緩緩向前,扯下無數的連接白柔身上的金屬線,將她從鋼條束縛中解除綁定。
白柔一絲不掛的軀體如一灘爛泥般萎靡在地上,一動不動,任由他人始為。
四個小時,身心從外到裡的摧殘,任何人都受不瞭,更別說白柔還是一個女人。
對於白柔,他一直在觀察,可以說觀察細微。
昏迷四個小時,而四個小時可以發生很多事。
當白柔沉浸在夢中的時候,也就是房中這個儀器開啟的時候。
一切的一切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隻不過裡面的人、場景、建築都是虛擬的…
而白柔的感受,比如,痛、癢、腹中脹痛、異物在體內滑動——
其實都是真實的。
因為一切的罪魁禍首即是,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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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充斥著復雜渾濁的氣息。
有少女的體香…
也有荷爾蒙散發出的淫糜氣息。
更有尿液散發出來的刺鼻的味道。
地上的少女,纖細曼妙的身軀,光滑水嫩又纖柔嬌弱的讓人心疼。
粉肩窄窄,纖腰細柔,兩團鑲著嫩紅玉珠就在眼前,似乎能嗅到一股酔心失魂的氣息。但,少女的臉色,卻是無比的漠然。
沒有悲傷,沒有眼淚,沒有喜悅,沒有羞赧,沒有忐忑,更沒有一絲一毫的情欲色彩…
唯一的色彩,隻是一種空洞的渴望……
對於使命的渴望!
仿佛她在一刻,冰封瞭自己所有的情感,變成瞭一個沒有靈魂的佈偶娃娃。
她伸手一摸臀下,猶如蝰蛇的圓潤夾在她的臀瓣間,無比真實的觸感。
雖然內心早已預料,但她空洞的眼神還是出現一絲驚悸,隨之她嘴角微微一抽,露出一絲隱晦莫名的笑容。
夢中,兒時的夥伴,孟凡送給她的禮物竟然是…蝰蛇菊花鎖。
夢中,有真也有假,有快樂也有悲傷絕望…
夢中,也讓她找到活下去的理由。
“蝰蛇是通往夢想的道路,亦可能是痛苦的來源。”
“堅持下去,揭露給世人,讓邪惡灰飛湮滅。”
清冷的聲音,再次在白柔腦海中響起,這是卓寶兒的話語。
為瞭使命!
白柔站瞭起來。
隨即緩步走向獅面,隨著她的走動,她那胸前的一對豐滿頓時晃動瞭起來…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她的臀微微扭動,蝰蛇形成的菊管搖曳…
蕩起一波又一波的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