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雪在對面的房門外,慢慢按響瞭門鈴。
“來瞭。”
熟悉的聲音剛落,房門便被打開。
然而,他聲音戛然而止。
那張浮現著幾道眼尾紋的蒼老臉龐,神色突然大變,原本平靜的臉龐上,突然湧現出難以置信的神色,一雙眼睛瞪得滾圓,嘴唇也在激動中蠕動瞭幾下,仿佛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吳雪,這是他的女兒嗎?
自己,現在是不是在做夢??
粉紅職業套裙裹著她苗條的身段,艷麗照人的臉蛋,略帶嫵媚地眼神,粉白的一段脖頸上掛著一條細細的銀色項鏈(項圈),風情萬種的長發,靚麗奪人耳目。
這是自己的女兒嗎?
既有熟悉感又帶著陌生感。
“爸。”
吳雪眼睛裡含著眼淚,聲音都有些嗚咽,,她眼神含著一絲的哀怨,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神色。
吳中堂身軀微微顫抖,蠕動著嘴唇,那隻枯瘦幹癟的手懸起指著吳雪,想要呼喊,卻發現心顫的厲害!
“你是……我的女兒……”
吳雪嬌軀一顫,俏臉霎時慘白。
難道那天發生的一切,他都記得?
想到自己的身體被父親侵占,這噩夢般的經歷,吳雪不堪回首。
“我的女兒……呵……長大瞭!”吳中堂說不出是笑還是哭的開口道。
那天的事情,他真的記得!這是在說我不知廉恥麼!
吳中堂這句話卻讓吳雪臉色更加慘白,她覺得眼前一黑要站立不住。
“哎,小雪你怎麼瞭,爸爸太高興瞭,看到你變化那麼大,都不敢認你瞭,哎!真是變化好大啊!”
吳中堂趕緊扶住吳雪,蠕動著嘴唇突兀的喋喋不休。
一瞬間吳雪清醒過來,傻傻的問道。
“爸,你……不記得……你還記得……”
“傻丫頭,說什麼胡話呢,什麼記得不記得,你是我的女兒。”
“啊!”
原來我誤會瞭,他真的不記得那天的事。
吳雪放下心來,不過看到自己的父親,她老覺得不自在。
想起那天自己竟和他發生那樣的關系,吳雪不由臉上佈滿紅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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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敞的席夢思大床,大大的落地窗簾,房間中裝飾非常的精致,清一色歐洲風格的現代化裝飾,而且房間內不但有液晶電視,還有冰箱,空調,桌子等一系列現代化傢電。
看到房間的一切,吳雪心裡有些欣慰,她在想,這也許就是她付出的代價吧!
“小雪,這裡的工作還滿意嗎,”
“嗯……”
“哎,你也別嫌爸嘮叨,當爸知道你來這裡工作,開始爸心裡是高興的。”
“小雪長大瞭,爸很欣慰,這裡的一切,爸也知道,都是因為你,爸才能住進做夢也來不到的地方。”
“你能有出息,爸很自豪,但小雪,爸告訴你,千萬不要為瞭爸而委屈自己。”
“爸!你說什麼呢?”吳雪有些復雜的開口。
“聽爸把話說完。”
“如果工作不順心,咱就不幹瞭,這裡雖好,畢竟不是我們的傢,知道嗎?”
“爸,知道瞭,我……工作……挺好的,真的。”
“哈哈,小雪說好,那就真的好,爸爸跟著你享福嘍!”
吳中堂開懷大笑。
傢是什麼,是上有老下有小,是親情是溫馨的港灣。
笑聲漸止,隻是吳中堂有些不對瞭。
吳雪的呼吸一凝,有些不敢相信,還揉瞭揉眼睛仔細去看。
吳中堂眼中笑意緩緩消失,眼神變得呆滯和麻木,一動不動僵硬的站在那裡。
吳雪感覺呼吸都有些困難,她心跳越來越快,趕緊拽著吳中堂衣襟開口。
“爸,你怎麼瞭?”
親切帶著熟悉的呼喚,吳中堂眼神多瞭一絲生氣,他甚至往前跨瞭幾步,有些疑惑的四周看瞭看。
這就讓吳雪額頭開始冒汗瞭,她甚至顫抖起來。
吳中堂也瞪著眼喘息有些不穩瞭,猛的看向吳雪。
“我是你的女兒……吳雪啊。”
吳雪心跳的越來越快,看到吳中堂瞅她的眼神,這分明就是那天的……模樣。
不行,要趕緊離開這裡。
很明顯,吳中堂又變成那天的樣子,她可不想再重蹈覆轍,吳雪慢慢向著房門退去。
咔嚓!
房門打開。
正當吳雪把提著心要放下來一刻,還沒等反應過來,一雙雙臂攔住她的腰肢。
砰的一聲響,門又被她擠死瞭。
“啊!”
吳雪腦海嗡的一聲,下意識的就要躲。
可手臂攔在她的腰上,往哪躲。
還沒等她醒過神,手臂順著往上爬,隔著粉紅的職業套裙一下握住她胸前那兩對豐滿。
緊接著,一個散發男人氣息,帶著寬廣的身軀,就直接將她摟在懷中……
“不要啊……”
吳雪很清楚他是誰,熟悉的味道,不管她願不願意順著她的鼻翼往裡鉆。
吳中堂表情呆滯,儼然如換瞭一個人似得。
他動作麻木,雖然僵硬卻一絲不茍,好像一個被人操縱的提線木偶。
兩隻手覆蓋的豐滿,沒有絲毫的憐花惜玉,狠命的揉搓,雖然隔著衣服,但吳雪還是感到一陣陣的酥麻傳來。
特別是她大幅度的蠕動掙紮,下體更是不堪重負,讓她整個身體酸軟乏力。
要知道,她下體可是插著天堂組織的貞操帶,小穴裡插著一根陽具。
如此的掙紮,陽具在小穴中碰觸子宮花蕾,她如何受得瞭。
“爸……”
吳雪呼吸急促,試圖用聲音喚醒他,可卻猛的眨瞭眨眼,發現自己內心深處居然還有一些期待,口中卻是慘叫起來。
“你等等,你要幹什麼,啊……別撕我衣服啊,我是你女兒啊……”
吳雪哀嚎,可實際她也不知道心裡如何想的,隻是輕微的抵抗瞭幾下,身體卻自然而然的欲拒還迎……
甚至有意無意的還擺出幾個姿勢,使得吳中堂撕自己衣服更順利……
隨著一件件佈條的衣服落在地上,吳雪的慘叫,也戛然間停頓瞭一下,似猛的吸瞭口氣。
她感到有一隻大手正壓在小穴的陽具上,按、壓、揉、拽。
可是任那隻手如何,小穴中的陽具就是無法脫離出來,卻帶給吳雪難以描述的折磨及快感。
“鵝鵝鵝……”
她隻能用嘴呻吟出心中的壓抑。
臀間有一根棍子橫沖直撞,想要沖進她的身體裡去。
可是每次在都頂在她小穴中的陽具上,然後被彈瞭出來。
吳中堂越來越急躁,吳雪卻越來越難受。
巨大的沖擊力,擊的她子宮花蕾亂顫,渾身好像有萬隻螞蟻在侵蝕。
那種感覺讓她痛又快樂著。
吳中堂依然機械的挺動著,他好像不知疲倦,重復再重復。
…一下、一下、又一下……
“鵝鵝鵝。”
吳雪正在想著是不是叫出鵝鵝鵝曲項向天歌是不是會更爽一些。
倏然,她臉色一變。
棍子一滑,滑進她的……
“不不不……”
吳雪神色慌張,用手抵抗著。
那裡是……她的肛門,而裡面還有菊花鎖,她不敢想象,棍子進去後,菊花鎖會頂到哪裡去。
棍子似乎終於找到瞭切入點,就連神智呆滯的吳中堂表情也有瞭細微的變化。
正所謂,不到黃河心不死,愚公移山,山已倒。
對吳中堂來說,這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此時不攻,更待何時!
噗!
棍子……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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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幽靜的環境。
這裡竟然有很多種花兒在競相開放。
要知道,換作任何地方現在隻可能是抽枝發芽的季節,這別墅區的花園裡竟然花朵開放,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所以說,永泰島不是空有虛名的。
當夕陽西斜,黃昏來臨的時候,別墅樓中,裝飾高貴的大廳,液晶電視正上演愛情劇。
【我們的婚禮儀式雖然不算完整,但是我們已經領瞭結婚證,算是合法夫妻,雖然婚禮不完整,但是我們會用心編制完整的愛情,完美的一生。】電視臺詞,算是廢話。
一個看上去還不到三十歲模樣的女人,帶著寵溺摸摸身邊的女孩。
“冰冰長大瞭,你不知道媽看到你,差點都不敢認你瞭,這仙女般的女孩子,竟然會是我女兒,呵呵。”
她嘴裡開心的仿佛有塊蜜糖融化,又滿是自豪說。
“這個可能是媽太優秀瞭,也隻有這樣才能夠生出仙女般的女兒。”
“陸貞,你可真囉嗦,別臭美瞭,聽的我都想吐。”旁邊沙發上中年男子怒罵道。
陸貞撲哧一笑,顯然她可是很少看到丈夫會露出這種模樣,不過,看著身邊的女兒,她幽幽的說道。
“沈丘,你給老娘閉嘴,我跟女兒說話,你少插嘴。”
“囉裡囉嗦,我看你是更年期到瞭。”
“沈丘你嘀咕什麼,信不信我讓你今晚睡大街。”陸貞掐著腰吼道。
“媽,你幹嘛呢,你怎麼能這樣說爸爸呢。”
“冰冰,我的女兒,你可不知道,你爸剛來的時候,他帶我去哪啊。”
“他竟然帶我去……那個……什麼……成人用品的地方……媽拉他,他還不走……”
陸貞作為沈冰冰的母親,怎麼著也得有三四十歲吧?
可是她臉上連一絲的皺紋都沒有,光潔的如同嬰兒的肌膚。
此時確是臉色顯得暈紅,顯然這些話吐出來,她都有些不好意思。
“別說瞭,這話你怎麼能對冰冰說呢。”沈丘一張老臉變得烏黑插話道。
“怎麼不能說瞭,冰冰也長大瞭,沈丘你既然敢做,心虛什麼。”
“我心虛什麼,我那還不是都為瞭你麼?”沈丘梗著脖子道。
“為瞭我?”陸貞愣瞭,隨後臉上盡是紅暈,她想起逍遙居裡櫃臺上的成人用品。
那些用品的模樣,她可記憶猶新,身體下意識的哆嗦瞭一下,無語以對。
“哦,冰冰別聽你爸瞎說,你這孩子,現在怎麼喜歡看這種電視劇瞭,告訴媽,是不是看上誰瞭。”
“更年期到瞭吧,就知道叫我的名字,叫一聲老公會死啊”沈丘還在一邊嘀咕著。
“媽,你胡說什麼呢?”沈冰冰給說的面色微紅,心中突然感覺一絲羞意。
隨之復雜的神色,痛苦在眼底一閃而過。
陸貞眼中流露著疑惑的神色,她摸瞭摸沈冰冰的腦瓜子,滿臉心疼的道。
“冰冰你怎麼瞭,不舒服麼?”
知女莫若母。
母親的語氣帶著濃濃的擔心和關懷,讓沈冰冰心中一片溫暖。
孩子是父母的心頭肉,哪個父母不心疼自己的孩子啊?
這一刻,沈冰冰深深的感受到瞭這句話。
心中一陣難受,沈冰冰最終還是擠出一絲笑容說道。
“媽,我沒事啊!”
陸貞緊緊抱瞭沈冰冰好半響,輕聲說道。
“冰冰,你是媽的心頭肉,媽隻要你開開心心,平安無事,其他的都不重要。”
陸貞一臉溺愛的看著沈冰冰,剛才女兒眼神那一抹痛,作為母親的她豈能一點沒發現,她蠕動幾下嘴唇,最終還是沒有吐出話來。
沈冰冰猶豫瞭一下,心中深深一嘆,默然。
她怕,她怕失去他們。
她不願意,不願意面對。
那不堪的經歷,簡直就是噩夢。
哪怕控制不住,她也要控制,因為她真怕害瞭他們。
復雜的神色,痛苦在眼底一閃而過。
沈冰冰強裝歡笑開口,“媽,你真囉嗦啊!”
女兒絕對有秘密,這是作母親的直覺。
不過陸貞沒有繼續追問,女兒有秘密也是應該的,她不是也有麼。
陸貞一看天色,連忙手忙腳亂的站起來,同時用力把沈丘拉起,帶著怒氣說道。
“走,走走,女兒剛剛回來,一定餓壞瞭,媽給你做點好吃的飯菜!”
“那你拉我做什麼?”
“你給我做下手,閑的你。”
在父母拌嘴中,大廳安靜下來。
深藍色制服,端莊秀麗的沈冰冰就那麼坐著,苗條的身段,飄逸地風姿,容態殊麗,婀娜秀潔,一鼙一動,無不優雅秀美。
沈冰冰那看似單薄的身軀,帶著幾分蕭索和無力,起身,眉流露著痛苦之色,又坐到沙發上,緩緩閉上眼睛,重重躺下。
鼻翼發出輕不可聞的悶哼聲,唯有她自己才能體會的痛,無聲襲來。
為什麼會這樣?
苗條身軀蜷縮在一起,就像一個痛苦無助的孩子,她仿佛感到它(菊花鎖)已經與身體同化,一不小心就成瞭自己的一部分。
不可以?
沈冰冰想要伸手,甚至她感覺到,隻要自己伸出手,移動下,就會發覺它的存在。
可是,她的手,卻在微微顫抖,因為她明白,結果恐怕會給她帶來更大的傷害。
怎麼辦?
難道就任由它成為自己的束縛,成為自己的一部分?
還是任由它的存在,無它同化。
沈冰冰冰雪聰明,甚至可以用七竅玲瓏心來形容。
可是遇到它,她卻有些絕望,有些羞恥,甚至,還有些無奈。
叮叮當響的炒菜聲夾雜著父母的拌嘴聲依稀可聞。
沈冰冰的眼神亮瞭起來,她的手動瞭。
卻不是動瞭它,而是移開!
父母。
因為愛!
為瞭父母,沈冰冰願意,忍著痛苦和不情願,把她的心化作一個冰封的世界。
她的外表,如撥開雲霧見青天,透亮透亮!
她的內心,卻化作瞭一座冰封的世界,徹底冰封!
輕輕站起完美的嬌軀,有些微涼的手,不經意劃過自己挺翹的圓臀。
它(菊花鎖)與自己化為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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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剛剛推開鐵門,透過敞開的鐵門空隙看進去……第一眼透過敞開的鐵門空隙看進去,就被院子裡面的景色所吸引。
或者說,是被裡面的一個絕色女人所吸引。
女人正在澆花,那專註的模樣像是在侍弄著自己最珍愛的寶貝。
她穿著一身白色的棉佈休閑服,身高足有一米七,因為彎腰的緣故,那胸前的飽滿便跟著垂落下來。
隨著她的動作而搖搖欲墜,就像隨時都要掉下來的深水炸彈一般。
烏黑長發披散在肩上,遮住半邊的容顏。可是那若隱若現的另外半張臉,卻足以讓人迷醉。
胸部豐滿、身材高挑、體格妖嬈,簡直是人間尤物。
更重要的是,看起來她的年齡在二十七八歲左右。無論是長相還是身體都沒有一點兒青澀感。
像是熟透瞭的水蜜桃。
雖然開門的聲音不大,那正在澆花的女人還是明顯被驚到瞭,手慌忙掩在身後。
僅僅一眼,騎在逍遙車上的張彩霞身體微微一顫,目光帶著復雜難明的情緒。
“蕭雨?”
又是一個同甘共苦,天涯淪落人。
她看到……蕭雨白色休閑服下,微微有些凸起的小腹。
這……澆花的水源,儼然來自她的本身。
明晃晃的菊管在蕭雨臀間拽,延伸在身後,依稀還在往外湧出一股股水流,在花灑中噴發。
蕭雨微低頭,烏黑長發遮掩,根本看不到她的表情,唯有貝齒咬著鮮艷紅唇,表明她內心的情緒極不穩定。
男人向她走來,越是靠近,那熾烈的美感越是誘人。
越是靠近,那成熟的芳香也越是強烈。
“豹虐,再不滾出來,老子就殺進去瞭。”
男人開口大呼一聲。
“你這脾性,唉,豹殺,怪不得象首給你起這個外號,整天就知道……殺殺殺的,真是名副其實。”
暖洋洋的聲音伴隨腳步聲響起,一個男人現在蕭雨的身邊。
豹殺、豹虐。
天堂組織核心人物。
“嘿,豹虐,我看你最近是佳人作伴,逍遙自在啊。”
豹殺這就是與張彩霞一起來的男人,他撇瞭一眼蕭雨,開口。
“哈哈,最近有些閑,窩在這裡,修心養性,沒事澆澆花,散散步,呃,無聊吶。”
豹虐懶散的口吻開口,他隨手奪過蕭雨臀部的菊管,握著菊管作澆花狀。
絲絲清水噴灑在花叢枝葉上,豹虐表情甚是愜意。
蕭雨低著頭一動不動,眼神躲閃,她似乎很怕豹虐這個男人。
“咦,那車……又是老流氓的傑作吧?”
豹虐眼光掃視騎車的張彩霞,一語中的的開口詢問。
“什麼老流氓,那是陰陽居士。”
豹殺糾正,他似乎有些不滿豹虐如此稱呼陰陽居士為老流氓。
“拉倒吧,什麼陰陽居士,純粹一個老流氓,咦~我記得你以前也叫他老流氓吧。”
“以前是以前,人都會變的。”
“嘖嘖,真難得,人都會變,這樣的詞能從你的口中說出,難道這車還有什麼稀奇之處……”
“嘿嘿,嘿嘿,陰陽居士……他。”
“等下說,澆花的水不多瞭,等我加點……”
豹虐話剛剛說完,身邊的蕭雨身體開始顫抖。
隻見豹虐熟練的把手中的菊管插入隨身攜帶的液體袋中。
“來,拿著。”
豹虐把液體袋塞給蕭雨,隔著休閑套服,他一巴掌拍在蕭雨性感的臀部上,用命令的口吻道。
“舉起來……”
“唔……”
蕭雨哆嗦著緩緩舉起手中的液體袋,絲毫不敢違逆豹虐的命令。
遠處的張彩霞清晰的聽到二人毫無忌憚的話語,看到蕭雨。
舉起的液體袋,使蕭雨的頭微微抬起,露出遮掩的容顏。
蕭雨眉頭蹙起。
很無奈……
蕭雨也不想,可她又不敢反抗。
這個叫豹虐的男人,真的太可怕瞭。
她也反抗過,肛門延伸的菊管被強制灌輸,讓她痛不欲生。
她也尋死過,她知道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有這個男人在,她想死都是奢望。
慢慢的,她接受,開始順從,這不是表示她妥協,而是她在尋找機會。
哪怕是給她一個尋死的機會。
液體袋冰涼的液體通過菊管湧入肛口,進入她的體內,蕭雨漸漸感到自己好像一個裝水的容器,而隆起的小腹,讓她有飽和感。
“嘿嘿,豹虐,你可真會玩。”
“別說這些沒用的,豹殺,快接她走吧,別耽誤正事。”
“哎呀……”豹殺揉著腦門,好像才想起來正事。
“光跟你聊天瞭,天殺的,把正事忘瞭,我這就走。”
那個叫豹殺的是來接我……走的?
蕭雨聽到要離開這個地方,心無形輕松不少。
可轉瞬她疑惑和顧慮接憧而來……
走?又能去哪……
還有……現在自己這個樣子,讓她怎麼出去?
看著空空如也的液體袋,液體全然灌輸在體內,隆起的小腹,連她都能看到自己的身軀的浮腫。
這個樣子,怎麼走。
一時間,蕭雨內心的輕松蕩然無存。
倏然,她感到身體一涼。
休閑服被撩起,露出完全真空的下體。
“不要動。”
豹虐的聲音一改懶散,變得低沉,讓蕭雨失去反抗的念頭。
沉甸甸的臀,圓潤挺翹,肛門延伸出的菊管,絲毫沒有顯得另類,更添一絲魅惑的美。
菊管在豹虐的擺弄下,正一點點的縮小,就好像收桿的漁夫,把魚竿一節節的歸攏般。
菊管慢慢變短,直到僅僅餘五六公分,豹虐用手抵住,緩緩按壓。
“唔……呃……”
蕭雨臀部一緊,她感到肛門有異物滑入,滋溜一下,滑瞭進去。
一直被菊管撐著無法閉合的肛口,瞬間閉合,讓蕭雨有種回歸正常的放松感。
“把衣服整理好,快走,要遲到瞭。”豹殺催促。
看著蕭雨扭著厚實性感的臀部,緊緊咬著紅唇的貝齒,極力忍耐腹中的液體,那嫵媚的神態,豹殺眼中閃出一絲炙熱。
蕭雨成熟豐滿,張彩霞纖瘦骨感,二者之間各有各的美。
不過,相對來說,蕭雨讓男人更有征服感。
“來,坐上去。”
蕭雨微微有些迷惑不解?
張彩霞?
從鐵門被開啟,蕭雨就看到她瞭,她怎麼成瞭載客人?
坐在綠藤編制的座椅上,蕭雨稍微查看一下,很快她臉色起瞭變化。
凹槽中……熟悉的液體、底部延伸的菊管通往張彩霞的騎車的座椅下,一幕幕,讓她終於知道這車的古怪。
張彩霞微轉頭,朝她苦澀一笑,輕微的動作,蕭雨又發現,原來張彩霞的手和腳宛若跟車連為一體,根本不能脫離。
“豹虐,我先走瞭。”
豹殺招呼一聲,同蕭雨坐在後排,他的手正欲按住按鈕。
“別,別按,我自己可以……”
張彩霞轉過半個頭帶著哀怨又乞憐的小聲開口。
豹殺嘿嘿笑,一臉的揶揄道。“不行,這是開啟的程序,必須按著步驟來。”
話畢他的手就按上瞭平臺那個紅色按鈕。
凹槽中液體開始無聲減小,隨之而來是前方張彩霞輕哼一聲。
逍遙車動瞭。
“啊?”
蕭雨驚訝出聲,露出不可置信,震驚的表情。
“好瞭,一切就緒,我們走吧。”
男子提腿坐上綠藤編制的座椅對著前方開口。
前方的人,微微轉頭,露出一張唯美的紅顏,正是張彩霞。
張彩霞還是那身清麗脫俗的裝扮,外面多穿瞭一件淡黃色的風衣,遮住瞭她玲瓏誘人的曲線。
更掩蓋住雙腿之間的隱秘。
菊管從坐下貫穿,連接在男子身前平臺那槽中上。
雙腿跨在逍遙車上,如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玉頸仰望前方,臉色通紅,眼神躲閃。
臀下小穴巨大的大流抵柱和肛門延伸的菊管。
還有陰陽居士最新研的……‘尿道鎖’也裝備在她的身體上。
這樣能控制她騎車的時候,避免尿液失禁。
“唔……”
一聲嬌吟從她口中發出,像是鳴笛,又像是馬兒嘶鳴。
臀部有清涼的液體滑入肛口進入肚腹,她下意識繃緊,不待液體發揮作用,雙手握住手把,腿微微用力。
逍遙車豁然轉動。
清晨的小徑,遊人有些稀少,不過寥寥。
見到五彩奇特的逍遙車,皆都露出一副驚奇之色,更別說騎車的還是一個美女。
“哇,好漂亮啊。”
話語從遊人口中傳出,也不知道是說人漂亮還是說車漂亮,亦是人車都漂亮呢。
張彩霞馳橫,穿越一簇簇林立的城堡式建築,穿插在遊人中。
臀下,大流抵柱不斷的撞擊她的子宮花蕾,腸胃中的內腸稀釋劑摻雜的瀉藥也開始發揮作用。
痛與快感皆在。
慢慢的交融在一起,讓她的幅度越來越大,逍遙車也越來越快。
張彩霞雙腿有些發抖,臀下,大流抵柱起伏,瘋狂在她的小穴膣道抽插……
看著前方蜿蜒沒有盡頭的小徑,她真的不知道是否能堅持多久。
耳邊偶爾傳來身後男人的指路聲,她隻能被動著聽從指揮。
還好,此刻小徑已經沒人,這讓張彩霞懸著的心稍微平復下來。
漸漸的,張彩霞鼻翼急促的喘息聲響起,她表情微微帶著慌亂。
她心裡很清楚,不是因為累,而是她有感覺瞭。
臀下似乎變得潤滑,不斷摩擦的小穴有瞭快感。
而且她感到那種快感在慢慢的增強,使她雙腿下意識的用力蹬起。
“喔……”
她情不自禁的呻吟。
淫欲無限的蔓延起來。
沒有最快,隻有更快!
車椅下,大流砥柱摩擦與穿插在她的小穴之中、淫液飛濺,落雨擾繽紛。
正當張彩霞沉浸在一浪高一浪的迭起時、
咔咔咔!
刺耳的剎車聲響起。
逍遙車戛然而止,這讓張彩霞猶如被潑瞭水,渾身說不出的壓抑和難受。
“唔……”
她抬頭張望,才發現自己來到一個偏僻的地方。
一個石頭建成的古樸小居。
坐在逍遙車的蕭雨,她扶著隆起的肚子,強忍著不適,她沒想到這種車能這麼快,弄得她有些想吐。
豹殺拍拍簫雨的頭顱開口。“下車吧,到瞭。”
簫雨托著臃腫的身軀走下車來,迷惑的打量這個陌生的地方。
小居漆黑色大門,還有門口那兩尊栩栩如生,威風凜凜的石獅子,正張牙舞爪,仿佛是在迎接自己。
四周放滿瞭各種各樣的石頭,甚至有很多都雕刻著字跡。
簫雨雖然不知道這些石頭有什麼用途,但是在看到石堆裡一個熟悉的背影。
簫雨一時間眼淚刷刷的流瞭出來,這個的背影顯得是那麼的蒼老,她的頭發上,全部變成白色。
歲月留下的痕跡,或許黑發變白發,是最好的證明吧!!
奶奶!
她看到瞭!
就像是做夢一般。
簫雨眼睛裡含著眼淚,聲音都有些嗚咽,大步朝前走瞭幾步。
“噗呲!”
莫名的聲響從她身體傳出來。
簫雨腳步一頓,義無反顧的向前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