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文德用過晚膳後,在園子裡散瞭一會步,酒足飯飽思淫欲,想起那天含著黃蓉的乳頭時那一嘴的奶香,撫摸她翹臀時那一手的滑膩,眼前不禁浮現出那具白玉般成熟的艷美嬌軀在面前忸怩著扭來扭去的誘人模樣,頓時老二鼓漲不已,便信步往門外走去。
剛走到院門外,忽然一陣香風撲鼻,迎面走來一名艷裝少婦,正是他的七姨太,後面跟著兩個丫環,看見呂文德盈盈笑道:「我剛買瞭的兩個丫環,名喚巧娥、玉娘,看模樣還算機靈,特意帶來給老爺瞧瞧。」說罷側臉喚道:「玉娘、巧娥,過來見過老爺。」
是「身後兩名丫環走上前來對呂文德盈盈一拜道:」見過老爺!「
呂文德細細一看,隻見眼前兩名丫環臉色微黃,臉上還有稀稀落落的麻子,模樣甚為一般,身段卻很是標致,皺眉道:「你房中已有那麼多下人伺候你還嫌不夠,卻去哪裡買的這兩個丫頭?」
七姨太嘟囔著小嘴道:「賤妾房裡的那些下人一個個都笨手笨腳的,沒個合我心意的!哼,還不是老爺你偏心,把那些年紀輕的手腳靈活的都派給瞭小十,留給人傢的都是些笨手笨腳上瞭年紀的,人傢當然要自己想點法子啊。」
「喲,姐姐這是在埋怨妹妹的不是瞭?」一個清脆的嗓音從背後傳來,卻是十夫人唐靈嫣笑吟吟走瞭過來,依著呂文德站定,望著巧娥、玉娘看瞭一陣,忽然道:「老爺,我房裡還缺個奉茶丫頭,不如就請姐姐將這個玉娘讓給奴傢吧……」。
「憑什麼!」話未落音七姨太已經尖叫道:「這是我買來的丫頭憑什麼要讓與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兩名愛妾在自己面前爭風吃醋,呂文德倍感頭痛,又不能不作出處理,隻得對七姨太道:「就……讓給小十吧,趕明我給你買個更年輕的,如何?」
「你就是會偏袒她,把什麼好東西都讓與她,我偏不允!」七姨太撅著小嘴氣呼呼道。
「乖瞭,你就允瞭吧!」呂文德走上前去摟住七姨太將她往院門外引,連走連道:「晚上打扮得漂亮點,老爺今晚到你房間去睡,有好東西送給你。」
七姨太道:「哼,她仗著老爺的寵愛,什麼好東西都讓她要瞭去,我便是不服,這個玉娘說什麼也不能讓與她!」
「喲,姐姐這話可說得太過瞭,妹妹平日哪有姐姐說的那麼霸道?妹妹也不會白要姐姐的東西,我便拿老爺新近送與我的夜明珠與姐姐換,如何?」十夫人說著從袖子裡掏出一顆瑩光閃閃的珠子道,正是呂文德那晚在亭子裡用過的那顆夜明珠。
呂文德有些訝異地看著十夫人道:「嫣兒,你這是作什麼?……」
七姨太望著那顆夜明珠眼珠子都瞪圓瞭,訥訥道:「既……既然你這麼中意這……這個丫環,便讓與你罷瞭,我也不與你計較!」伸手拿瞭珠子帶著玉蛾匆匆忙忙走瞭。
等她走遠,呂文德對十夫人道:「你為何非要這個玉娘不可?竟拿那顆價值連城的寶貝來換,這不值當吧!」
「哼!我便是看不得她在背後嚼我舌頭,今日存心要跟她過意不去,那顆珠子我便當是寄存在她那裡,遲早是要拿回來的!」十夫人冷哼一聲道。
呂文德連連安撫,連哄帶騙將十夫人送回瞭房間。
擺平瞭兩名小妾的爭執,呂文德舒瞭一口氣,逕直朝府外走去。走到郭府門前,遠遠望見那兩扇朱漆大門,他心裡忽然一陣蕩漾,這兩扇大門背後關著的是武林中那位最美艷的人妻,這整個襄陽城裡最迤麗的一道春色!說不定今天他就有可能將這位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武林俠女轉變為柔情似水的含春少婦,對著他寬衣解帶,將胸前、胯下的旖旎春光泄給他看,供他盡享!
走近扣瞭扣門環,竟無人來應,用力連敲數下,仍不見門子來開門,用手一推,大門紋絲不動,「難道沒有人在?」呂文德心想,又敲瞭數下,依然無人應,惆悵欲去卻又不甘心,在門外轉瞭幾圈繞到後門,用手推瞭推,門竟是虛掩著的,回頭環顧四下無人閃身進瞭門裡,習慣性地走到黃蓉房間前,門也是虛掩著一推就進去瞭,裡面卻沒有那位絕色麗人的影子,整個房間空蕩蕩的,惟有她身上特有的芬香依舊在空氣中彌漫,聞到這股香氣呂文德的老二又不爭氣地硬瞭起來。
繞郭府巡視瞭一圈,偌大的郭府竟空無一人,「難道到軍營裡找郭靖去瞭?」呂文德暗想,心裡這樣想著兩條腿便不由自主地朝城東方向邁去。
到得軍營大賬,依舊不見黃蓉身影,隻有郭靖坐在案前皺眉思索著什麼,竟對他的到來視而不見。呂文德早已習慣瞭這位武林英雄對他的無視,自已找瞭張椅子坐下道:「本官有些軍需糧草之事要與尊夫人相議,卻不知尊夫人現在何處?」找上門來索要別人妻子,這麼無恥的事也隻有他呂文德能幹得出來!
郭靖這才註意到他,抬起頭苦著臉搖瞭搖頭道:「我亦不知內子現在何處,郭某也已尋她數日!」
「這是在躲老子麼?」呂文德低頭暗想:「誠如那人所言越是如此越是說明她對老子已經動情,哈哈,黃蓉啊黃蓉,你就是躲到天涯海角老爺我也要把你揪出來,用我的大肉棒狠狠塞滿你的小香屄,你逃不出老爺我的五指山!」,抬頭望向郭靖,後者又是低頭苦思,繼續對他無視,呂文德雖然對此已司空見慣仍不免一股無名火起,暗道:「枉你自稱英雄,自己的嬌妻也守不住!你以為你妻子貞婉淑德,對你忠貞不二,殊不知她的美乳、香屄、翹臀俱已被老子碰過、摸過、舔過,隻等老子的大肉屌插進她的小穴裡,真真正正將她占有享用,教她心甘情願做瞭我的女人,嘿嘿,一頂大大的綠帽子即將扣到你頭上,你卻還不自知,這是你不把本老爺放在眼裡應當付出的代價!」
一股惡氣難平,嘆道:「尊夫人定是被那丐幫幫務纏身,不得空閑,尊夫人才智無雙勝過天下須眉,為瞭襄陽百姓也是勞心勞力,呂某心中甚為佩服,隻可惜呂某才德有限,不能為其分憂解難,隻能派人照顧她飲食起居,聊表欽佩之情!」心中卻道:「呂某將自己的大肉香腸供與她食,將寶貴的陽精供與她飲,讓她清早在老爺我的懷裡起來,昏晚在老爺我的榻上安睡,這飲食起居照顧得可合你心意?哈哈!」
郭靖心裡有事不願與他多費唇舌,淡淡道:「如此多謝大人多費心瞭!」
呂文德暗道:「不但要費心還要費精,不過呂某甘之如飴!哈哈,老子要睡你老婆,你卻還來謝老子,有趣,有趣得很啊。」
有一句沒一句地扯著郭靖與他說話,幾乎句句圍著黃蓉轉,什麼仰佩黃蓉才學啊,要請黃蓉教育教育他那些不成器的妻妾啊雲雲,實則暗地裡透露著這段時間經常與黃蓉單獨相處的意思,心裡則動著他那些齷齪的念頭,直到受傷的自尊心得到極大的平復之後這才作罷。
可憐郭靖心不在焉,全沒聽出他這些話裡邪惡的意味,還一味地對他謙虛客氣。
閑聊中呂文德忽道:「是瞭,聽聞桃花島上遍地桃花,風光秀美,端的是世外桃源,呂某傾慕已久,不知可否請郭將軍繪制一份桃花島地形圖與呂某,讓呂某在這襄陽附近再造一處桃源勝境,以慰思慕之情,望乞將軍答應!」
郭靖聞言狐疑地望他一眼,遲疑道:「這個……此桃花島不過多載瞭些桃樹,也無甚出奇之處,徒有虛名罷瞭,粗鄙之地既蒙呂大人抬愛,郭某自當從命!」心道:「這狗官要來桃花島地形圖何用?莫非有甚不良企圖?自蓉兒與我到這襄陽城內,嶽父他老人傢也甚少住在那裡,這些年更是將下人盡數遣散瞭,一個人來到中原形蹤飄忽,桃花島實是荒棄已久,無人居住,狗官便是有甚企圖也不能從此處獲取任何便宜,我便繪與他又能如何?我隻需將島上幾處關鍵之處隱去,以他的資質想要進入桃花島也難!他若果真在此處再造一處跟桃花島一般的景致,我便可時常帶蓉兒前去遊覽一番,以解蓉兒思鄉之情,卻也不是什麼壞事。」
「如此謝過郭將軍瞭,過些日子呂某便派手下人來取,將軍軍務繁忙呂某就不多打擾,呂某先行告退,倘有尊夫人的消息,望請通知呂某,呂某真有要事與她要商,告辭!」呂文德一臉喜色地向郭靖告退,出瞭轅門一路走一路想:「就勞煩你這位江湖大俠且做下你老婆的龜公,等你老婆回來趕緊通知我這個嫖客去嫖她,哈哈!老子嫖你老婆還不用花錢,你倒慷慨得很啊!」
從軍營裡出來,呂文德又直奔丐幫總舵,依然不見黃蓉蹤影,旁敲側擊打探黃蓉消息,丐幫眾人一概搖頭不知,無奈隻好回瞭守備府。
快到傍晚的時候,呂文德又從府裡出來直奔郭府,依然吃瞭個閉門羹。一連數日竟沒有黃蓉的半點消息,黃蓉竟似人間蒸發瞭!這些天他似沒頭的蒼蠅尋遍瞭黃蓉可能的去處--郭府、軍營、丐幫總部,甚到跑到街上轉悠,希望能探得黃蓉哪怕一丁點的消息,卻一無所獲,他急得就差沒張榜尋人告示瞭!現在正是征服美人的關鍵時刻,決不能讓她脫離自己的控制,呂文德下定決心無論如何也要把這隻被自己煮得半熟的美人魚給揪出來。
這日呂文德照例去到郭府尋瞭一圈無功而返,垂頭喪氣前往書房,遠遠看見十夫人倚上門框上笑嘻嘻看著他,等他走近道:「還沒有蓉姐姐的消息?」
「唉!」呂文德長嘆一口氣,搖瞭搖頭,也不答話便進瞭書房。
十夫人跟著他後面也進瞭房間,在他身後邊走邊道:「老爺不必著急,蓉姐姐是個貞潔女子,面對老爺的『深情』一時半會有些想不開瞭是必然的,隻要想通瞭自然便會出現在老爺面前。」
「可是老爺我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誘得她動瞭春心,正是應該趁熱打鐵將她拿下之時,她卻失瞭蹤影,過段時間待她冷卻下來,老爺我便前功盡棄瞭,再想撩拔於她隻怕難上加難瞭!」呂文德在書桌前坐瞭下來垂頭道。
「如若現在就讓老爺找到蓉姐姐,老爺意欲如何?」十夫人笑嘻嘻問道。
「自然要施展風流手段將她法辦瞭,讓她再也無法似今次這般躲著本大人,教老爺好想!」
「萬萬不可!」十夫人正色道:「蓉姐姐此刻正值天人交戰猶豫不決之時,一方面被老爺挑動瞭情欲,另一方面又不想背叛自己夫君,是以才藏匿瞭起來,如若老爺真把她找出來步步緊逼反倒適得其反,堅定其為夫守貞之心,不若讓她冷靜些時日想清楚些,她權衡好利害之後必有決斷,蓉姐姐跟隨郭大俠飽受空闈寂寞之苦,現又正值青春虎狼之年,既已動瞭春心便不會那麼容易平復,姨兒相信,過瞭不多久她便會讓老爺您有些斬獲,您就守株待兔耐心等待吧!」
「若果如此,老爺定會為我的好嫣兒記上一功,到時定重重有嘗!」呂文德喜道。
十夫人幽幽道:「嫣兒不奢望老爺的嘗賜,隻盼老爺在得到蓉姐姐之後不要獨寵她一人,冷落瞭奴傢才是!」
「這個自然!」呂文德微微哂道,伸手一攬,將十夫人攬到自己腿上坐著道:「我這麼乖巧伶俐的小寶貝,老爺怎麼會舍得冷落於你!」
十夫人順勢往他懷裡一倒,道:「盼老爺牢記今日之言,莫要食言而肥!」頓瞭一下又道:「似蓉姐姐這般女子,光有風流手段是遠遠不夠的,必須得以真情打動其芳心,這段時間老爺切不可隻表現出丟瞭一塊上好肥肉的焦燥模樣,還需顯得十分為她擔心,十分掛念她的安危,這一點老爺必段時刻銘記於心,要時時向身邊人傳遞你牽掛蓉姐姐的信息,相信蓉姐姐一定能感應到您這份『真情』,必將為老爺所感動,徹底向您打開心扉,如此佳人何期也!」
「夫人所言極是,一切便依夫人所說,唉!美人啊美人,你現在究竟在何方?本大人想你想得好辛苦啊!」呂文德故作戲謔道。
十夫人掩嘴笑道:「似老爺這般可萬難打動蓉姐姐,以後少作此狀為妙,嘻嘻!」笑著笑著忽然紅著臉低下頭來道:「這段時間便讓嫣兒代替蓉姐姐好生服侍老爺吧,也好減輕老爺的相思之苦!」
……
次日清晨呂文德從十夫人的床上起來,坐大床邊伸瞭伸懶腰打瞭個哈欠,左右環顧,不見十夫人人影,正要開口呼喚下人,十夫人從門口翩然而至,後面跟著個玉娘,手裡端著個臉盆。
十夫人從玉娘手裡接過臉盆放到臉盆架上,親自試瞭試水溫,將毛巾浸濕再擰幹瞭水遞給呂文德,一邊遞一邊問道:「老爺今天還要去尋蓉姐姐麼?」
呂文德接過毛巾道:「自是要去的,都這些天瞭,真擔心她會不會有什麼不測?」
「放心吧,蓉姐姐吉人天相,有任何不測都能逢兇化吉,況且蓉姐姐武功高強兼具聰慧機智,再糟糕的情況她也能輕檢應付,老爺你就放寬心吧!」十夫人安慰道。
「話雖如此,但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這段時間城裡混進來許多蒙古探子,似乎意有所圖,我擔心他們會對郭靖夫婦有所不利,郭夫人這麼天沒有消息,定跟這些人有關,我還是前去丐幫打聽下消息,他們耳目眾多,應該會有些消息」。
十夫人伸手接呂文德洗完臉遞過來的毛巾轉手遞給玉娘,望瞭呂文德一會,莞兒道:「以前看老爺對蓉姐姐這麼上心,總以為你是貪戀姐姐美色,今日看來你對姐姐還真是真心實意呢,嫣兒錯看老爺瞭!」
呂文德笑道:「貪戀其美色也是有的,面對這樣一個天上有地下無的絕色美人兒,還能絲毫不為其美色所動,那還算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麼?隻是你蓉姐姐不僅有著天下無雙的美貌更兼具聰慧靈秀、嫻雅淑德之品性,實是五百年難得一出的奇女子,如果僅僅是為其美色所動那便是唐突佳人瞭!」
十夫人嘆瞭口氣,幽幽道:「可惜蓉姐姐不在,未能聽到老爺你這番情真意切的告白,不然定會為老爺這番話所打動,身為一名女子,能得一男人如此關愛,便是立時死瞭也不覺得冤瞭!」
呂文德笑道:「當初你嫁過來我便向夫人你坦呈過自己對郭夫人的這番心思,你可不能現在來吃這醋哦!」
十夫人莞兒一笑道:「嫣兒隻是有些羨慕蓉姐姐,並非吃醋,蓉姐姐才貌雙絕,唯有她能當得起老爺這番關愛,嫣兒怎敢吃她的醋!」頓瞭一下嘆口氣道:「其實想想蓉姐姐也真夠可憐的,她本是個逍遙自在的方外之人,隻因為跟瞭郭大俠,被迫跟著他也憂國憂民起來,一方面要她為瞭那些與她不相關的世事俗務勞神費力,跟一些她本不想與之有瓜葛的世俗之人打交道,每天對著他們虛與委蛇,說一些有違自己本心話做一些與自己性子不合的事,心中定然苦惱萬分;另一方面又要耗損心力為郭大俠養育子女教導徒弟,還要擔心他的安危,時時刻刻為他提心吊膽,又長期飽受夫妻分離之苦,有心事卻不能得心愛之人寬解,日積月累,必定生出許多怨怪。她本可以如她父親一般做個閑雲野鶴自在快活的世外高人,卻身困襄陽,日日為俗事所絆,其中酸楚非我等俗人所能感同身受!」,呂文德道:「夫人所言甚是,想那黃蓉生性素愛潔凈,卻日日混在乞丐堆中,與一幫濁臭不堪的乞丐打交道,真是苦瞭她瞭!我若是郭靖,能得此佳人,定然拋下一切世俗雜念、功名利祿,與此神仙妙人雙宿雙飛,遊歷仙山,閱盡天下美色,實在大大勝過為瞭千秋虛名,將韶華青春困在這小小的襄陽城裡!」
十夫人笑道:「可惜老爺你不是郭靖,蓉姐姐註定無此逍遙之福,您快尋蓉姐姐去吧,再無她消息,老爺您都快要急出病來瞭!」說完帶著玉娘款款而去。
望著十夫人遠去的背影,呂文德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獰笑。畢竟黃蓉藏身何處?呂文德索求桃花島地圖意欲何為?狗官又能否探出佳人影蹤將其收歸帳下?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