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更時分,夜黑風輕,蟲鳴啾啾,在守備府一隅一處房間內傳來一陣「嚶嚶」飲泣之聲,房間內一名絕色少婦衣衫不整坐在床上,正低頭抽泣,身上僅披一件薄衫,根本不足以遮蓋住她玉滑的香軀,圓潤香肩、光滑玉背以及修長粉嫩的玉腿由薄衫邊沿露出,更顯香艷誘人。
絕色少婦哭得如此悲切,直哭得星月無光、天地黯淡,明眼之人一眼便可猜出這名絕色少婦剛剛遭人侵犯,正在為自己逝去的清白哭泣。
值此深夜,堂堂守備府如何會出現這樣一位被人淫辱瞭的絕色少婦在悲泣?事情還要回溯到二個時辰之前,十夫人那佈置華麗的房間內,十夫人的房間十分寬敞,被數道珠簾分隔成瞭裡間外間,一名婢女正站在珠簾之外惴惴不安,時不時地豎起耳朵向裡間傾聽著什麼,似乎聽到瞭什麼響動之後滿臉通紅地趕緊立直身體低下頭,一幅害羞的樣子,耳力好的人分明可以聽見從裡間斷斷續續傳來男人的粗重的喘息聲以及女子嬌柔的呼喚聲,還伴隨著「噼啪噼啪」的清脆聲響,裡面分明有一對男女有幹著那好事!
那名婢女正是七夫人剛買來便被十夫人強要過來的玉娘,這已經是連續第七個晚上瞭,她被十夫人安排值夜,而這七天來男主人呂文德每天晚上都會過來臨幸十夫人,剛才的響聲正是呂文德臨幸十夫人時發出來的。
「啊……哦……啊啊啊……哦哦……」十夫人柔媚的叫床從裡屋傳來,鉆入玉娘耳膜,聲聲惱人至極,玉娘直覺胯下蜜穴空虛麻癢,禁不住夾緊兩條大腿交互磨蹭著,以慰藉騷動的花瓣,連續七天承受這樣淫糜的剌激,任哪個女人也受不瞭,小穴一天癢似一天。
「哦……啊……老爺,你好棒,嫣兒的穴……哼嗯……被你的大肉棒填得好緊好充實,酥酥地像似要化瞭……啊……」十夫人在裡面開始淫聲浪語起來,淫浪的描述著自己小穴的感受,剛好與玉娘蜜穴中的空虛騷癢形成反差,一字一句化作鐵錘,敲擊著玉娘的心靈,令玉娘兩腿發軟,幾欲站立不穩,一隻玉手虛掩著櫻唇,嬌喘咻咻,一隻手緊拽著上衣的下擺按住小腹,似是要阻止小腹一陣緊似一陣的悸動,隻因小腹的每一次悸動都向蜜穴輸送出一股酥麻的電流,不斷加強小穴的騷癢感,花瓣已然濕潤瞭。
「啊哦……哦哦……啊哦……哦嗚……」十夫人的浪叫越叫越響,肆無忌憚地渲泄自己的淫樂,全然不顧外面玉娘的感受。
二人在屋內越幹越歡,「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不絕於耳,撩動著外屋玉娘的情緒,這是玉娘有生以來頭一次連續這麼多天旁聽他人夫妻之間的房事,亦是生平第一次見證如此完整的男歡女愛過程,從二人竊竊私語到嘻嘻哈哈的調笑,從窸窸窣窣的寬衣解帶到噼啪噼啪的肉體撞擊,從十夫人一開始的輕聲呢喃到最後歡快地浪吟淫喚,玉娘始知道男人女人幹起那事來竟然可以如此地投入、如此地無所顧忌、如此地激情四射!這些都是她所不曾經歷過的。這些淫糜的聲響如此打動人心,如此具有畫面感,竟令她彷佛望見瞭裡面二個人的肉體糾結纏繞的景像一般。
「呵……」玉娘的呼吸變得急促,眼神開始變得朦朧,意識也恍惚瞭起來,腦海裡不斷閃現十夫人與狗官交合的畫面,不知不覺那個被狗官壓在身下的十夫人竟化作瞭她自己,赤身裸體在男人身下挺轉、呻吟,嬌婉迎合,她修長的玉腿交纏在男人腰間,她蔥白的藕臂緊摟住男人的厚背,她嬌嫩的少婦花穴被狗官那粗壯的玉莖狠狠地頂入,被撐得圓圓的,周圍一片泥滑!幻想著這樣的畫面,玉娘兩條大腿更用力地往裡夾緊,前後蹭磨,拽住上衫下擺的手在不知不覺間往下挪,滑入那已然滾燙的三角地帶,小手剛一滑進去,整個嬌軀都為之一顫,花瓣更加悸動不安,難耐的瘙癢促使她五指並擾上下搓揉著火熱的私處。
「噼啪~噼啪~」肉體交擊聲越來越頻密,即便是沒有十夫人那如泣如訴的呻吟聲,人們也很容易分辨出裡面正在發生的事情,「哦喔……我不行瞭……,老爺你饒瞭嫣兒吧,讓嫣兒休……休息一下,請容嫣兒找個人來代替我服侍老爺,嗯……老爺你太厲害瞭!……」
「嘿嘿,有誰能代替我的好嫣兒呢?」呂文德笑道。
「玉娘,讓玉娘來……來替我,哦……可……可好?」十夫人斷斷續續的請求傳到玉娘耳中,頓時就像是被人推瞭一巴,一個趔趄差點沒摔倒,滿臉紅得像火燒一般,心中暗自埋怨:「這個十夫人好生荒唐,這事也能……也能替的麼!」
「別著急,老爺馬上就完事瞭,等老爺好好消遣完我的小寶貝,再讓她來服侍也不遲!」話音剛落,「啪啪」聲陡急,裡面更傳來十夫人搶天呼地的淫叫,沒過許久忽然「啊!……」一聲長吟,裡面安靜瞭下來,隻餘二人的喘息聲。
二人喘瞭一會,便聽裡面窸窸窣窣傳來下床穿衣服的聲音,緊接著珠簾被撩起,狗官呂文德從裡面走瞭出來,伸腰打個哈欠,斜眼望瞭玉娘一眼,道:「玉娘,扶老爺回自己的房間。」
「是……是……」玉娘緊張道,彎腰低頭來扶呂文德的左前臂,呂文德卻手臂一抬,攬住瞭她肩膀,將大部份身體的重量壓到她肩上,道:「快走,老爺累瞭,想要休息!」
攙著狗官出瞭房門,扶著他沿著長廊一路走向東廂,晚風襲來,剛剛在十夫人身上征戰征戰撻伐後的男人身上傳來一股濃濃的雄性氣息,令玉娘芳心似小鹿亂撞,身體在輕微的發抖。
「嗯,玉娘,你的身體如何在顫抖?」呂文德斜過眼來,似笑非笑地望著玉娘道。
「沒……我沒有……」玉娘用顫抖的聲音分辯道。
「嘿嘿,明明就在抖,是不是剛剛聽瞭老爺的墻根,心裡頭很是興奮哪?」呂文德抬起右手,晃動著食指指著玉娘揶揄道。
「啊!」玉娘羞紅瞭臉道:「才沒……才沒有,老爺休……休要瞎說!」
呂文德「嘿嘿」幹笑兩聲,不再說話,隻是一路上身體有意無意地往玉娘身上蹭,惹得玉娘臉熱心跳,又「不敢」開罪自傢老爺,隻得默默承受他的猥褻。
好不容易將狗官扶回房間,在床邊坐定,向他道個萬福,正要退下,忽然身體向前一傾,竟被狗官拉到瞭懷裡抱得死死地,耳邊傳來狗官淫邪的聲音道:「玉娘如何臉蛋這麼紅?是不是在想男人瞭?讓老爺來幫幫你呀!」
玉娘受驚,「呀」的大叫一聲,正要運功掙脫狗官懷抱,忽然想起自己現在的身份,原本繃緊想要發力地身體軟瞭下來,扭動道:「玉娘……沒……沒想男人,請老爺放……放開!」
「撒謊,玉娘明明有在想男人,身體都變得這麼燙瞭,嘴上卻不承認!」呂文德放肆地揉搓玉娘胸脯道。
「我沒有……」玉娘拚命地護衛自己寶貴的酥胸,呂文德的淫手卻總能從她看似防守嚴密的防護中尋找到空隙,突破她雙手的防衛,成功地捕捉到她兩顆碩大的嫩乳。
「不要啊老爺,求你放開我」玉娘一邊掙紮一邊求饒。
「老爺這是在幫你啊!玉娘想男人,老爺我想女人,我們兩個正好一拍即合各取所需,豈不妙哉。」呂文德氣喘息息地,搓動玉娘兩顆乳球的淫手更加放肆無禮,隻覺玉娘兩顆乳球又大又挺,手感妙不可言,與他朝思暮想的某位人妻竟無二致,隻揉得更加歡暢,卻不料過於激動,手上不小心松瞭點勁,竟被玉娘趁隙掙脫身子逃瞭開來。
「玉娘,別跑啊,我們來樂一樂!」呂文德淫笑著朝玉娘撲瞭過來。
「不要,老爺你放過我吧!」玉娘花容失色,繞著房子中央一張八仙桌躲避狗官的追捕。
二人圍著桌子你追我躲地玩起瞭捉迷藏,玉娘身法竟十分靈巧,呂文德追瞭許久,竟連她衣角的邊也挨不到,直追得他上氣不接下氣,氣喘如牛。
呂文德追瞭數十圈追她不上,隻得停下來,扶著桌子望著對面的玉娘「呼呼」地喘氣,玉娘也停下逃跑的腳步,警惕地看著呂文德,也輕微的喘息著,胸前那對乳丘隨著她呼吸一起一伏,甚是誘人,額頭上沁著一層薄汗,幾縷青絲沾在其上,使她原本並不十分出眾的臉龐憑添瞭幾分秀色。
呂文德小眼珠子「咕碌碌」轉動瞭幾下,忽然道:「玉娘,你看我!」迅速解開褲帶,將褲子褪到腳踝,那顆參天巨棒立刻彈瞭出來,因為慣性的作用在燈光下上下搖顫,顯示出它鐵鑄一般的硬底。
「啊!」玉娘兩腮飛紅,連忙扭頭將視線躲開,一顆芳心「怦怦」亂跳,呂文德卻趁這時猛撲瞭過來,將她抱住向後推,直將她壓在墻上。
「放手,放開奴傢!」玉娘驚叫道。
「老爺今晚要玉娘來服侍,玉娘不許推辭」呂文德一邊氣喘息息道一邊在玉娘臉上亂吻。
玉娘一邊躲避一邊道:「玉娘乃庸脂俗粉,不敢敗瞭老爺雅興,請老爺另覓她人服侍吧!」
「玉娘此言差矣,玉娘容貌雖欠佳,身段神情卻似足瞭一個人……」
「似誰?」玉娘驚問道。
「便是這襄陽城裡最美艷動人的女子--丐幫幫主郭夫人是也,乃本老爺日夜思慕之人!」
「你……你很仰慕她?」玉娘顫聲問道。
「豈止仰慕,簡直當她是天上的仙女,要是她肯跟隨瞭老爺,她要星星老爺我給她摘星星,要月亮給她摘月亮,斷不讓她在我這受半點委屈」
「郭夫人命真好,有老爺你這般愛她!」玉娘若有所思喃喃道。
「可惜她並不這麼看,總是防著老爺!老爺我實在是被對她的相思之情煎熬很苦,今日就勞煩玉娘權且代替一下她,好好慰藉慰藉老爺吧」
「玉娘……玉娘姿貌平庸,如何能代替郭女俠,老爺找錯人瞭!」玉娘連忙道。
呂文德笑道:「沒找錯,玉娘容貌雖與郭夫人相差甚遠,身段神情卻極為相似,腰跟她一般纖細,乳房跟她一般堅挺,臀部跟她一般挺翹,便是身上那股香氣也有幾分相似,喜笑怒罵間的神情更是似足瞭她。」
「他竟能聞出我身上的味道!」玉娘暗暗詫異,聽著他對自己身體的部位評頭論足,想起方才其與十夫人的調笑之語,心中竟然一蕩,神魂便有些飄移不定。
看著玉娘臉上蔓延開來的春意,呂文德心中暗暗得意,看來當初種下的情苗果然還在發揮作用!趁玉娘神情恍惚,突然低下頭,噙住瞭她檀口。
玉娘先是有些受驚地睜大鳳眼,隨即輕輕閉上秀目,兩隻藕臂抬起輕輕攬住瞭呂文德脖子,竟對狗官婉轉相從!同時從玉娘心底升起一股報復的快感:「你不懂憐我愛我,自有別的男人愛我!你是天下人人敬仰的大英雄大豪傑,我偏偏找個你平常最最看不起的男人,將身子交與他,看你如何後悔!」正這麼想著,突然覺得左邊胸脯一緊,左邊玉乳已陷入狗官的祿山魔爪之內,被他擠按揉捏,女人的這件物事好生奇怪,明明被壓迫蹂躪,卻體會到不可言喻的舒暢甜美。
「呂……呂大人!」在狗官親吻上她的蝤頸時,玉娘發出瞭夢囈一般的嬌喚。此刻她的胸口被揉搓的一片凌亂,使得豐滿的胸脯看上去更加性感迷人。
狗官兩隻淫手放肆地在玉娘身上大摸特摸,直把玉娘摸得嬌軀滾燙,氣喘咻咻,隻覺腹如火燒,口幹舌燥,恍似離開水裡的魚,直快要窒息過去,「別……別再摸瞭,我……我好熱!」玉娘恍惚道。
「嘿嘿,女人身體發熱便是在想男人瞭,玉娘乖,再讓老爺摸一會,再摸一會便給你寬衣,等老爺我的大寶貝插進玉娘的玉道之內,便不覺得熱瞭!」呂文德說著故意將挺漲滾燙的下體插入玉娘兩股之間,玉娘敏感的私處被他粗硬的雞巴一觸,一股奇熱無比的溫度透過佈料滲瞭進來,嬌嫩的花瓣被男人似燒紅的鐵棒一般巨燙無比的肉棍熏熨,身體越發地滾燙瞭!
呂文德右手輕輕松松地從玉娘被他揉得蓬松的胸襟插入,蓋住瞭她椒乳,與那團傾世嫩肉僅隔一層輕薄的胸衣,掌心之中更加真切地感受到它美妙非凡的彈性與綿軟,呂文德更加用力地揉搓著這團美肉。
「嗯……」玉娘仰起圓潤的下巴,發同一聲聲似有似無如夢如幻的呻吟,露出線條優美的雪白蝤頸,任狗官在上面種下一朵朵嬌艷的「紅梅」,男人的掌心炙熱而柔軟,就像是剛在熱水裡泡過的毛巾一樣包裹著她的左邊乳房,滾燙的溫度透過薄薄的肚兜蒸熨著她敏感的乳頭,傳遞著男人對她這團墳起的熱情渴望,感受到男人熱情的乳房變得更加堅挺膨脹,鼓漲漲的,便似漲奶一般,卻沒有漲奶時的疼痛,有的隻是無盡的快感。
恍惚迷離之際,玉娘隻能胸腹肌膚傳來一陣柔軟的摩擦感,猶以挺漲飽滿的胸部感覺最為強烈,似是有什麼東西要從胸口抽出一般,睜開媚眼看時,臉立刻紅瞭一大片,原來狗官不知何時將她的肚兜解開,從半敞的胸襟領口抽出,自己的兩隻乳房便透過松垮的衣襟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底下,連忙伸手想要捂住胸口,卻不料狗官的淫手剛好在這一瞬間又插入她衣襟之內,按住瞭她乳房,而她想要保護乳房的小手正好隔著一層衣服按在瞭他手背上,變得好似她不想讓男人的手從自己乳房上離開似的,這種尷尬的巧合帶來一種奇妙的暗示,惹得玉娘俏臉緋紅,嬌喚一聲:「大人!」
一聲如黃鶯啼谷般的嬌喚令呂文德骨酥筋軟,興奮地拔開玉娘護在胸前的小手,左手緊緊環住玉娘細腰,低頭將腦袋伸入她衣襟之內,用大嘴噙住她右乳,用力地吮吸起來。
「嗯,嗚嗚……」玉娘伸手摟住瞭之顆肥大的頭顱,張口仰頸,發出一串淫呻,好似在水裡缺氧將頭探出水面的魚兒。
呂文德盡情地吮吸著美人的玉乳,直將它吸得泡汁汁沾滿他的唾液方才作罷,換過另一邊繼續盡情的吸吮,左手輕巧地插入玉娘胯間,按撫她業已潮熱的花瓣。
「哦!不……」玉娘合胯扭腿,將左邊玉腿交錯於右腿之上,緊緊夾住呂文德侵入私密部位的淫手,以圖阻礙男人的進攻,卻哪裡能影響已經登堂入室的侵入者分毫,直任由他把自己那個羞人的地方摳摸得火熱滾燙,潮濕泥濘。
「終於要任老子魚肉瞭麼?」一直偷偷觀察玉娘反應的呂文德心中暗想,得意之情洋溢胸臆。正所謂得意忘形,狗官一時興奮之下,犯瞭一個致命的錯誤,咬住在玉娘銀耳輕聲笑道:「美麼,郭夫人?」
玉娘聞言一驚,雙手推開他少許,恐慌地望著他道:「什麼郭夫人?我……我不是……」。
呂文德也是一呆,心中暗暗悔恨,但是話已出口無法收回,對方聰慧絕倫,定然已猜到自己已識破她身份,隻得「哈哈」笑道:「美人在側,呂某便是閉著眼睛用鼻子聞也能聞得出來,再怎麼喬裝打扮也休想瞞過我,更何況是郭夫人這樣傾國傾城的絕色美人兒!」,呂文德說著突然將手伸到玉娘左邊頜骨下輕輕一撕,竟然撕下一張薄薄的臉皮,露出一張清麗秀雅的面孔,不是黃蓉又是哪個?
黃蓉「呀」地驚呼,雙手掩面扭向一旁,半晌道:「你……你是何時認出我來的?」
呂文德笑道:「前些日子隻是有些懷疑,今日方有十分把握,夫人可知為何?」
「為……為何?」
「一切隻因夫人右乳之下那顆淡淡的紅痣,夫人胴體別人不認得,呂某可認得清清的!」呂文德欺身上前,摟住黃蓉,左手中指繞著黃蓉右乳之下一顆若有若無的紅痣劃圈道。
「你……你別碰我!」黃蓉羞憤地推開狗官,轉身背對他系扣整理衣服。此番因與靖哥哥起瞭爭執,喬裝易容住進呂府,卻被迫旁聽他夫妻二人佈雨合歡長達六七日之久,一顆寂寞春心不免蠢蠢欲動,又起瞭心要報復丈夫的無情,便仗著有一層玉娘的身份作掩護,半推半就地與狗官作那肌膚之親,本欲淺嘗輒止卻差點一發不可收拾,若非呂文德揭穿她身份,此刻她隻怕已與狗官茍且在瞭一起,犯下不可攙回的大錯!自作聰明地以為對方不知道自己就是黃蓉而作出那樣不知羞恥迎合男人的行徑,卻原來身份早已被人識破,對方早就知道眼前這個背著丈夫任別的男人寬衣解帶上下其手的不潔之婦是她黃蓉,這下這個臉可丟大發瞭,教她如何能不羞慚憤恨萬分!?黃蓉恨不得有條地縫讓自己鉆進去,一張小臉紅得像火燒一般。
「郭夫人,我的美人!」呂文德猛撲過去,一把將她按倒在床上,道:「美人兒休要再矜持,你方才明明很興奮……」話音未落隻覺眼前寒光一閃,一把寒氣逼人的匕首抵在瞭他胸口,發出森然的光芒。
「你再向前一步我便殺瞭你!」黃蓉右肘撐床半支起身子,左手握一柄匕首指著呂文德胸口詫道。
呂文德沒料到黃蓉竟然身藏利器,一下子嚇呆住瞭,怔怔地望著眼前這隻潔潤如玉的皓腕,這隻看起來柔若無骨的小手隻要輕輕向前一送,自己立刻變成一具冰冷的死屍,不由得汗如雨下,抖若篩糠。此景此情一如十幾年前,自己也是被這個美麗動人的小美人兒以一柄匕首指住胸口,把自己嚇瞭個半死,所不同的是當年那個清麗單純的小丫頭此刻已出落成楚楚動人、風姿綽約的成熟少婦。
場面一時僵住瞭,二人都一動不動,房間裡靜得可以聽見二人的心跳聲。
豆大的汗珠從呂文德額頭滴落,濺在黃蓉衣襟微分的胸口,將狗官的目光引向那開叉處雪茫茫一片冰肌玉膚,泛著明艷卻不奪目的光輝,眼珠子立時瞪瞭出來,呼吸變得急促粗重。
黃蓉右肘支床有些久瞭,右臂感覺有些酸麻,便挪動身子調整瞭一下位置,抬頭再看呂文德,忽見對方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兩隻眼珠子佈滿血絲突起,直要瞪出眼眶似的,黃蓉心覺奇怪,低下頭一看,頓時「啊呀」一聲,羞得玉臉俏紅,原來她剛才調整身體的時候,衣襟順著身體的曲線滑落下來,兩隻嫩白如玉的大奶子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底下,黃蓉連忙用左手將兩邊衣襟往中間拉遮住自己從不示人的乳房,再將匕首抵住狗官胸膛,卻發現手臂已經伸不直瞭,卻是狗官趁她整理衣物的時候又將身體靠近瞭幾分。
「你再靠過來我真的會殺瞭你!」黃蓉叫道,匕首輕輕一送,匕尖剌破呂文德衣服,抵住他胸口肌膚。一股冰冷的寒氣直透過肌膚鉆瞭進來,呂文德不由得打瞭個冷戰,一低頭望見黃蓉胸襟開叉處一片潔白玉嫩的雪膚,飽滿堅挺的胸脯所前美人兒緊張地呼吸上下起伏,如此美妙的胴體錯過瞭今晚隻怕再無機會染指,此番為得此婦可謂機關算耗盡心力,還差點搭上一條性命,若是就此功虧一簣實在是不甘心,忽然惡向膽邊生,狠狠道:「今日便是命喪於此,老子也要做個風流鬼!」咬著牙胸脯向前一挺,鋒兌的匕尖立時劃破衣服剌入皮肉,殷紅的血跡以匕首為圓心向四周暈開,染紅瞭整個胸口。
「你!……」黃蓉萬沒想到這個平日裡膽小如鼠的男人為瞭占有自己竟然連性命也不顧瞭,心中無比震驚,竟然呆住瞭。
呂文德卻不理會她的震驚,怒吼一聲,兩隻淫手大膽地從她衣襟兩邊插入,恣無忌憚地在她冰清玉潔的胴體上上下撫摸。
武藝高強的黃蓉用來指著他的匕首無比鋒利,對他沒有絲毫的威懾作用,狗官竟然無視她江湖第一女俠的身份,彷佛自己比那最軟弱的小媳婦還不如,在這種情況下竟敢強行猥褻自己的身體,兩隻插入上衣內的肥手無所顧忌地在她身上各敏感部位掐摸揉捏,這一切令到黃蓉不敢想信是真的,恍惹在夢中。
狗官嘴裡忽然發出「嚯嚯」的似野獸受傷時發出的聲音,開始撕扯黃蓉身上的衣物,黃蓉尖叫一聲,抬頭望見男人的一雙眸子,閃動著野獸的光芒,恰似一頭饑餓的狼突然看見瞭一頭肥美的羔羊,不知為何黃蓉看見男人這樣的眼神,芳心竟一陣悸顫,身體也開始顫抖,四肢軟軟地對男人撕扯自己衣服的行為竟作不出任何反應!
這真是一幕古怪奇異到極點的場景!一代女俠,大俠郭靖之妻,武功智謀獨步天下的丐幫幫主,竟然在手執一把利刃的情況下,被一個手無寸鐵絲毫不會武功的無能男人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剝落,直至被剝成一隻白花花的「小肥羊」,轉眼已身無片縷。
「真白!真嫩!真滑!真美!」呂文德兩隻手在黃蓉的如緞玉膚上滑動,嘴裡喘著氣贊嘆:「郭夫人,我的大美人!老子今日一定要把你搞上床,你再反抗也沒用!」呂文德右掌順著黃蓉蔥嫩的左臂上移,握住她皓腕,將她左手翻轉向上,左手將她握緊的纖纖玉指一根根掰開,輕而易舉地繳瞭她的械,左手隨即抓住她右腕,將她兩隻手臂高舉過頭,一聲虎吼,將黃蓉的整個身體壓倒在床板上,兩隻小手被緊緊壓到她頭頂上方的床板上,兩人臉貼著臉鼻挨著鼻,彼此呼出的熱氣都可以噴到對方臉上。
不知是因為被狗官肥重的身軀壓在身上導致呼吸不暢還是因為心情極度緊張,黃蓉的呼吸開始變得粗重不均勻,兩人的喘息聲此起彼伏,在房間內回響。
從剛才黃蓉手執利刃對狗官以命相脅要他不要染指自己,到她乖乖被他繳械壓倒在床不過短短幾分鐘的時間,短短數分鐘之內,她便完成瞭一次從一名高高在上的江湖女俠到男人床上獵物的轉換。此時男人死死地盯著身下她這個獵物眼露青光,恰似夜裡虎豹豺狼眸子裡發出的光芒,正是這種野獸般的光芒令到黃蓉激動不已,從小到大,還從沒有男人敢這樣粗野的對待自己,在她一生中所遇的男人要不對自己呵護疼愛要不就是敬畏仰慕,即使是敵人表面上也是對她恭敬有加彬彬有禮,自從跟著靖哥哥功成名就之後更是被捧為天仙,男人在她面前莫不乖得像一隻溫順的小貓,這也養成瞭她面對世上絕大多數的男人高高在上的心理,可是到這一刻她才發現,自己面對男人的粗暴竟然會如此地興奮,難道說她內心深處竟然渴望被一個男人強勢地征服?被這或許人的獵奇心理在作祟吧!
「郭夫人,呂某今天要定你瞭!」呂文德低下頭,狠狠吻著瞭黃蓉紅嘟嘟的小嘴。
「嗚嗯!」 黃蓉想要掙紮,可是她的身體被呂文德重重地壓住,她的兩隻手被男人緊緊的按在頭頂床板上,根本無法掙紮得動,隻能擺動螓首,隻是這樣一來與其說是在掙紮倒不如說是在迎合男人。
「不行,我不能再讓他為所欲為,我要推開他!」黃蓉心裡這樣想著,身體卻軟綿綿地使不出半分力氣,現在的她是真真正正以黃蓉的身份被男人猥狎,再不反抗是無任如何也說不過去瞭。
漸漸地黃蓉隻覺得更加透不過氣來,有種窒息的感覺,意識也開始恍惚起來,覺得身體向上飄,飄在瞭半空中,四下裡空無一物,有種失重之感,又似躺在瞭棉花堆裡,軟綿綿地好不舒泰!與此同時胯下花瓣一陣陣瘙癢,陰道壁肉在緊張著悸動著,有一種難言的空虛感,渴望被充實被填滿。
「嗚喔,嗚嗚……」反抗的意識以驚人的速度在迷失著,身體就像中瞭「十香軟筋散」一般連一絲力氣也提不起來,隻有小嘴徒勞地發出「嗚嗚」的抗議聲,卻是在向男人輸送著自己滿腔的芝蘭幽香,這是人妻少婦體內特有的芬芳,是用來剌激男人情欲的特殊體香,隻能更加激發男人的欲望,缺乏性經驗的女俠根本不知道在自己一遍又一遍的抗議呻吟聲中,狗官呂文德的征服欲望被她一次次催動得更加強烈,直把她壓得越來越緊,越發地喘不過氣來。
朦朧間黃蓉覺得一根軟綿綿的濕滑物事撬開瞭自己的牙關鉆入口中,抵碰自己柔嫩的丁香美舌,忽然意識到那是狗官的舌頭,丁香美舌驚慌失措辭地後縮躲避。侵入者並不罷休,執著地追捕她的美舌,四下裡翻飛攪動,巡遍她檀口內每一個角落,那三寸靈巧的丁香終於避無可避,被對方逮個正著,死死地纏住向外拉扯,終於被帶出檀口外,吸入男人口中,被男人兩片溫熱的嘴唇緊緊含住,一同被吸入的還有她香甜可口的玉液晶津。
男人無禮的侵犯讓慣常被眾星拱月的黃蓉激動莫名,以致於當呂文德松開她兩隻小手的時候,黃蓉吃驚地發現自己的兩隻手臂竟然老老實實地摟住瞭男人的脖子,與他一邊在床上翻滾著一邊似親密的戀人一般親吻起來。
呂文德空閑出來的兩隻手當然也不會老實,兩臂緊緊環住黃蓉的柔軀,兩隻手在黃蓉背部、腰部、臀部恣意地撫摸,在潔白的玉膚上留下一片片桃紅。
男人的吻狂熱而迷亂,黃蓉隻覺得胸腔內的空氣好像都要被男人吸盡,為瞭不至於窒息黃蓉緊緊摟住狗官,激烈地回吻,像是要與對方融為一體。
呂文德忽然放開黃蓉,立起上半身,氣喘息息地分開黃蓉兩條修長的玉腿,手扶肉棒對準黃蓉業已溪水潺潺的桃源洞口便要插入。
黃蓉仰起上半身,看著狗官紫亮的龜頭噴著熱氣頂著自己的少婦花瓣,忽然全身緊張起來,心裡感到一陣害怕,她知道隻要這根醜陋的硬傢夥突破自己的桃源洞穴進到體內,她下半生的命運將會徹底地被改變,她將不再是人人敬仰的俠女,不再是靖哥哥賢良淑德的好妻子,不再是女兒的好母親,不再是……,巨大的恐懼感籠罩心頭,忽然叫道:「不行!」飛起一腿將呂文德肥胖的身軀踹到床下。
呂文德「哎喲」一聲大叫,仆到在床底地下,所幸他皮糙肉厚,並無甚大礙,爬起身來隻見黃蓉赤裸裸站在床邊左顧右盼,像似在找自己的衣服,當機立斷,「撲通」一聲跪倒在黃蓉跟前,道:「郭夫人,你就從瞭呂某吧,呂某真的很想要你!」
「你……你……你快起來,這成何體統!」黃蓉吃吃道,她這一輩子曾經有許多男人跪在面前過,或是仰慕她武功才學要拜她為師,或是為非作歹被她擒住求她饒瞭他狗命,或是丐幫弟子在她面前稟報幫務,似今日這般被一個男人跪著死皮賴臉地索要身體卻是第一次,一時之間竟不知如何應對,身體卻莫名其妙地興奮起來,以前在街上她曾經數次教訓在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傢婦女的紈褲子弟,當時就很好奇那些女子被男人調戲時心底究竟是何感受,可惜以她丐幫幫主的身份,有哪個吃瞭雄心豹子膽的敢來調戲她?這份好奇也就隻能埋在心裡,原以為這輩子都不可能找到答案瞭,今日卻先是差點被狗官強暴,現在又被他耍光棍糾纏,普通女子最常被男人調戲污辱的兩種方式她竟然都體會到瞭,她心中居然不怒反喜,究竟是什麼心理在作怪,她也說不清楚。
呂文德跪在地上道:「男女交歡本是天地陰陽和合之道,乃人之天賦稟性,夫人長期孤陰不生陰陽失調,至心情鬱結臟腑不安,便是為世俗禮法所害,有違天道稟性所致,夫人又何苦再為此世俗之法所縛,壓抑本性,虛耗韶華,白白浪費這副奪天地造化之美妙軀體,不如放開懷抱,與呂某行雲佈雨一番,個中滋味夫人方才亦初有體味,當知此人間極樂,無有其它樂事所可比擬!」
黃蓉默默聽著狗官為說服自己與之行房,一本正經地講述著這一大段道理,心中暗暗好笑,卻又覺得其中某些言語不無道理。
「要說遵循禮法,夫人方才對呂某呈陳相向投懷送抱,唇為呂某所吮,乳為呂某所觸,如此肌膚相親,實已大大有違婦德,再以此為托詞,不過是自欺欺人罷瞭……」呂文德繼續道。
「不要再說瞭,我……我是不會答允你的。」黃蓉打斷他的話道。
呂文德聽她語氣堅決,心中一涼,這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如果不能用言語說動她,他萬萬不敢再像方才那樣用強,隻待放棄,抬眼瞥見少婦胯間那道迷人縫中似有幾絲亮線(他跪在地上時視線剛好與黃蓉私處平齊),心中暗道:「你個臭婊子,明明那裡已經騷得流出這許多花蜜瞭,還在老子面前裝貞潔,老子今日放過你,從今往後封屌以謝天下!」忽然磕頭道:「郭夫人,呂某真的很想與你交媾,你就答允瞭吧!」一邊磕一邊向前挪動身體,挪動黃蓉跟前時,忽然直起向子,扶住她兩邊髖部,將臉埋入她三角花園左右磨蹭著,同時喃喃自語:「夫人我要你!要你!真的想要你……」
「你……放開……」剛才已被淫官摳摸得敏感異常的花瓣突遭此剌激,黃蓉玉體一顫,差點沒軟倒在地:「放開我,你太放肆瞭!」嘴上這麼說著,身體卻興奮地抖動起來,她與狗官同守襄陽十年,時常因各種公務之事不得不與其打交道(更多的是呂文德找的借口),所以也算交往頻密,雖道不同不想為謀,卻從未想過自己與對方可能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今日才發現這個男人竟然可以無恥到如斯地步,與自己完全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在她的江湖世界裡,即便是對她心存非份之想之徒,譬如歐陽克之流在想要得到她的過程中亦是有底限的,亦會按捺色心假裝溫柔,妄想施展個人魅力來引誘她,而絕不會無恥到跪在地上索要她身體的地步,而狗官身處那個世界做人卻毫無底限,可以如此毫不知羞恥地癡纏她一個有夫之婦,毫不遮掩地袒露自己對別人妻子的色欲,對她百般引誘,偷蒙拐騙無所不用其極,軟的不行來硬的,硬的不行來賴的,其所用手段之粗鄙完全超乎她想像,令她感到有些惡心,卻又有別有洞天的新奇、興奮之感,更不可思議的是不管她心裡怎樣不願意,她的身體竟真的被對方撩動瞭,對方的粗鄙手段竟能對自己發生作用,這是她從未想到過的!
浸淫床事多年的狗官也很快發現瞭這一點,他發現自己用的方法越是直接,對方的反應就越是強烈,心中暗暗竊喜又有些許悲哀,喜的是終於摸準瞭美人兒的脈門,哀的是自己以往處心積累使用瞭那麼多看似高明的手段,卻不如今天這種死纏爛打的下三濫手段有效,搞瞭這麼久,才發現這個高高在上的女俠竟然是個有受虐傾向的女人!
呂文德把以前施展的那些花招的功勞一概摸去其實也很不公平,正是以前所用那些手段的引導,一點一滴地開啟瞭女俠人妻的欲望之門,不知不覺間將深藏在其內心深處的種種欲望誘發瞭出來,才有今日無招勝有招之功。
「哦,夫人,今日你無論如何也逃不瞭瞭,我要把你按倒在床上,促使你發騷發浪,把你的人妻美穴搞得濕淋淋的,把整張床單都浸濕浸透!」呂文德一邊用臉磨蹭花瓣一邊喃喃道。
淫官的一字字一句句彷佛一顆顆石子,投入女俠心田,泛起一圈圈漣漪,仿佛被催眠一般,黃蓉竟也覺得自己在劫難逃,不如認命,這般想著身體便越發的酸軟無力,被呂文德用臉向前輕輕一頂,雪白香艷的胴體便癱倒在瞭床上。
狗官肥胖沉重的身軀便重重地壓瞭過來,彷佛是一對恩愛的夫妻,黃蓉自動自覺地分開兩條美腿,用自己柔滑熟艷的身體接納瞭狗官肥醜不堪的肥軀,承受著它山一般的重量,白嫩的嬌體完全陷入狗官的肥肉之中,任誰見瞭都不免對這樣一對美醜高下立判的身體疊成的肉上肉待交合姿態大跌眼鏡!
呂文德用自己肥重的身軀將美妙人妻控制住,將整個臉埋入她深幽的乳溝之內,磨蹭她胸乳,噴吐熱氣道:「這麼好的一副身體不用來交歡實在太可惜瞭,呂某愛死夫人的身體瞭,真棒!」。
「哦……不……不要……」嬌喘咻咻的武林少婦不安地扭動著白晰的肉體,原本貞潔淑婉的人妻被丈夫之外的另一個男人成功地勾起瞭繁殖的本能,交配的欲望在身體的各個角落蔓延,燃燒起來的少婦身體有一股強烈地獻身沖動,這種身體失控的陌生感覺令黃蓉感到極度不安,有夫之婦後天培養出來的為丈夫守貞的意識在作著最後的困獸之鬥。
忽然黃蓉隻覺下身一緊,一根火熱粗硬的柱狀物突入體內,推開在自己陰道內前進路上的層層嫩肉直抵花房,陰道內的空虛瘙癢立時消失,取而代這是一種被充盈的快感,十分強烈舒爽!與身體的激動不同,黃蓉的一顆芳心猛地一沉,彷佛置身於冰窖中,涼瞭一大半,她知道那是狗官呂文德的大肉屌插入瞭她的身體裡,她的身體無可挽回地被狗官給玷污瞭,自己再想回頭已經遲瞭,從此她的身體不再是幹凈的,不再屬於靖哥哥一人,她也不再是那個冰清玉潔、人人敬仰的武林俠女,而是變成瞭一個出墻偷漢的淫賤女人!……
原來呂文德擔心黃蓉太過矜持,分分秒秒可能後悔,是以決定速占速決,先把美人的身體占有瞭再說,將生米煮成熟飯之後,黃蓉再來後悔也是沒有用瞭!
「狗官,你……拔出來!」強烈的剌激使得黃蓉靈臺忽明,悲憤地喊道。
「拔出來又如何?拔出來就能改變夫人您那裡已經被呂某插入過的事實嗎?你已不再是良傢少婦瞭!」狗官殘忍地點明黃蓉的處境。
一句話讓黃蓉立時崩潰,反抗的意志被瓦解得幹幹凈凈,是啊,拔出來又能怎樣?從被他插入的那一霎那,她的人生便已宛若隔世,從一名萬人敬仰的女俠變成人人可唾棄之的出墻淫婦,而這個過程是不可逆的,此刻的她已經向良傢少婦、貞潔人妻的身份作瞭徹底的告別,再也不可能回到從前瞭,她的貞潔被這個肥得像豬一樣的男人毀瞭!想到這裡不禁悲從中來,眼淚撲簌而下。
呂文德伏下身子,愛憐地用雙唇吮吸她臉上的珠淚,柔聲道:「夫人莫哭,不做良傢少婦又如何?從今天起全身心做我呂文德的女人,呂某會讓你知道做我的女人會有多麼地快活!」說完呂文德開始提槍聳插,粗壯的棒身磨擦美人玉道每一寸敏感的粘膜,這個女俠實在太過矜持,隨時可能後悔,他要用他天賦異稟的禦女利器以及高超的性愛技巧抑制黃蓉可能的反抗,是以一開始插肏的幅度與頻率便比較大,分寸卻又掌握得恰到好處,既保證黃蓉能迅速地體驗到交合的快感,又不至於給她初納巨物的嬌嫩小穴造成不適應,真不愧是在女人身上摸爬滾打瞭數十年的淫場戰將!
初時黃蓉隻是木然地攤在床上任他胡作非為,可是胯下被男人強烈撐開填滿的花瓣體會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充實感,「歡欣鼓舞」地向女主人釋放出要她接受這個男人的指令,不顧女主人是被污辱瞭的事實,用強烈的酥麻電流剌激、吞噬女主人貞潔的芳心。
被自己最愛護的部位「背叛」的黃蓉終於承受不住這有淫威,堅守的意志開始松動,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身體也開始輕微地扭動起來。
人妻開始情動的信號立刻被有數十年淫人妻女經驗的淫棍察覺,興奮地加快抽插的速度,曾經無數次把別人傢妻子弄到自傢床上的老淫蟲有著豐富的對付人妻少婦的技巧,他看以簡單的抽插動作其實並非單純的直線型活塞運動,而是每一次都會把力道或向左或向右、或向上或向下偏,對人妻不同方向的陰道肉壁進行磨擦試探,發現黃蓉陰道內最敏感部位,便對其發動側重式的進攻,這種幾乎從外型動作上看不出任何區別的微妙變化,卻可以帶給少婦豐富的、多層次、全方位的性交體感,迅速挑動其情欲,若非侵淫此道多年的花叢老手絕對無法掌握如此精細的技巧,當然若非他的肉棒足夠堅硬,這種技巧的效果不可能發揮得出來,所以相對於粗和長,女人最喜歡的還是男人的硬度,而狗官的那傢夥不僅粗長,其硬挺程度也是當世無匹的,被這樣征服女人的利器插入再配合狗官無以倫比的床上技巧,黃蓉最終繳械投降隻是時間問題!可憐那一個一個被狗官弄上床的女子,無論如何也不曾想到自己的身體竟然成瞭男人的磨刀石,磨礪出瞭呂文德這樣一桿征服天下女子的霸王槍,最終被他用來征服天下第一人妻--黃蓉!
黃蓉的呼吸越發的急促不穩,身體扭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大,此時如果有一面鏡子能夠讓黃蓉看清楚自己現在所處的狀態,她一定會羞愧到無地自容,作為桃花島島主之女、大俠郭靖之妻、天下第一大幫丐幫之主,有著如此眾多尊貴身份的她做夢也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被一個其醜無比毫無武功的男人給強行按倒在床上實行奸淫,而自己竟然被他幹出瞭感覺,開始配合男人,這是一種真正的被征服的狀態!曾經驕傲無比的她竟然會被這樣平庸的男人征服,不甘與羞愧交織心頭,她想反抗,身體卻完全不聽使喚,繼續扭動著,半推半就地扭動著迎合男人。
「嗯……」黃蓉終於忍不住仰起下巴從牙縫間泄出一聲呻吟,纖纖十指緊緊拽住床單反覆拉起放下,一副無所適從的樣子,兩條玉脂般的大腿也在不知不覺中分開到極大,心裡明明還在拒絕,身體卻擺開瞭接受男人的架式。
「是時候瞭!」呂文德將俠婦人妻的一切變化看在眼裡,心中想道,突然將肉棒拔起直退到半個龜頭露出美人穴外,停頓瞭一下,屁股猛地發力,鵝蛋大的龜頭一路推開黃蓉柔嫩陰道肉壁,突入人妻花房--子宮,發出「嗞」的一聲脆響,龜頭所到之處,穴肉紛紛四處避讓,又紛紛地圍瞭上來,緊緊咬住棒身,此時如果有一把利刀將二人從縱立面一剖為二,便可以清楚地看到人妻少婦的整個生殖系統從陰道到子宮都被擠壓成跟狗官肉棒輪廓一模一樣的形狀,完全嚴絲合縫,一絲縫隙也無。
「啊!」黃蓉一聲嬌吟,緊拽住床單的小手突然松開上揚,緊緊捂住瞭狗官的後背,兩條長腿也向上抬起夾住瞭男人肥臀,在經過瞭半個多時辰的抗拒之後,絕美人妻終於緊緊抱住瞭身上這個剛剛改變瞭她命運的男人!
呂文德趁勢低頭吻住瞭少婦因嬌呼而張口的小嘴,黃蓉抬起來嬌喚的螓首還沒來得及放回到軟枕上便被呂文德在半空中吸住瞭,隻能輕輕地擺動著與他嘴對嘴地親吻著。
呂文德屁股用力下體緊緊頂住黃蓉私下,中原第一人妻的聖秘部位從裡到外都被他深深占據填滿,女俠少婦柔嫩卻有力的膣肉象嬰兒的小嘴一般吮住他肉棒,即便是處女也從未將他的肉棒夾得如此之緊,強烈的緊繃感差點沒讓他一泄如註。
別人妻子的美穴對他這根丈夫之外的肉棒毫無保留的服務並未令他滿足,蠻橫地將他粗糙腥臭的肥舌突入美人檀口,糾纏她的柔嫩丁香,吸食上面的瓊漿玉液,很顯然,他要讓他人之妻上下兩張嘴同時為他服務才滿足!
小穴被狗官深深地插入,原本緊窄的陰道被他誇張的尺寸撐開擴大到極限,第一次生殖器與男人的陽物如此緊密的接合,讓她生出強烈的從未有過的被占據感,即使就這樣被插著不動,其中的快感便比以前與靖哥哥交合時強烈百倍千倍,狗官如山一樣的身軀重重地壓在她嬌弱的胴體上,讓她感到窒息,這更強化瞭她被占有的感覺,而狗官濃厚的深吻也在無情地掠奪著她肺中的空氣,大腦的缺氧讓交合的快感更加的強烈!
「哦……嗚……嗚嗚嗚……嗚嗯……」一聲聲奪人心魄的呻吟聲從兩人接合的嘴角泄出,呂文德索性將手臂伸到黃蓉頸後將她上半身抱起少許,更加濃烈地親吻她小嘴,而黃蓉也將小手從他腋下穿過倒卷過來捂住他肩膀,螓首搖擺,玉頰深陷,鼻哼連連,看得出來這位艷美的江湖人妻已經全身心地投入到這種與男人無比親密的活動當中,這是一位剛剛剝奪瞭她貞潔的男人!
這種超親密的舉止足以令任何女人意亂情迷,呂文德將武林人妻吻瞭個夠本,才輕輕將她放回到床上(整個過程兩人的嘴並未松開),並握住她兩隻小手高舉過頭按在頭頂上方兩側的床上,開始前後湧動身體。
「哦嗚……」黃蓉禁不住浪吟,整個身體的正面都被壓迫摩擦著,麻癢的小穴被狗官的肉棒插剌、敏感的乳房被狗官肥厚的胸膛壓磨、溫潤的雙唇被狗官的大嘴覆蓋吮吸,黃蓉哪經受過如此全方位的剌激,不禁淫呻連連,兩條玉腿張開到最大,被男人緊緊壓住的翹臀,在男人的沖擊下一沉一聳一覺一聳,好似富有彈性的沙發床一般,承接著男人還算溫和的撞擊。
「啊,這才是真正的男歡女愛,真的太舒服瞭!為什麼不是靖哥哥,偏偏是這個男人能讓我這麼舒爽!」黃蓉半瞇著星眼,用誘人骨酥的眼神望著身上的狗官,後都不斷地聳動身軀,恰似一名騎士,駕馭著身下美艷的母馬,馳騁在肉欲的草原上。
從床尾望過去,黃蓉因雙腿向胸部彎曲而顯得更加渾圓的臀部,被呂文德臃肥的小腹及臀部蓋住,在它光潔的肌膚上投上暗幽的光影,使得中間那道幽谷顯得更加神秘,那張迷倒萬千男人的人妻穴口被狗官粗黑的肉棍狠狠抽插,插入時一插到底,整根肉棒都被吞噬在少婦的無底穴中,隻餘一坨黑紅色的卵蛋掛在菊花花蕾之上,整個臀部隨之向下一沉,被狗官沉重的體重碾壓變形,豐滿的臀肉向兩邊擠出變寬,原本渾圓的屁被壓扁,變成被破壞瞭的橢圓形形狀,抽時肉棒沾滿白色泡沫「緩緩」拔出,棒身與緊緊包裹住它的穴口摩擦,使得少婦整個花穴彷佛都在震動,被壓變形的玉臀迅速恢復到原來的飽滿形狀,顯示出它驚人的彈性,這種淫糜的景象便在狗官一抽一插之間反覆上演,給人予強烈的視覺沖擊,可惜這樣一場淫美香艷的大戲躲在眾人背後偷偷摸摸地上演,缺少瞭一位見證者,當時又未有先進的留存影像的技術手段,不然絕對是轟動一時的佳作!
狗官高超的插屄技巧使得任何女子都要為之沉淪,就連黃蓉這種初次出墻的人妻也不能幸免,小穴湧上來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使得貞潔的女俠很快便將失身的悲慟拋在瞭腦後,沉浸在與男人肉體纏綿的快欲之中,壓抑不住的呻吟從貝齒玉縫中泄出,蕩人心魂,鼓勵著男人更加賣力地肏穴。
淫邪的狗官又一次成功地將別人的妻子變為床上供自己淫樂的玩物,而這一次被他搞上床的,是曾經高高在上,對他不屑一顧的高貴女俠,天下男人都夢想得到的中原第一人妻,曾經以為他這輩子都別指望染指絕世美人,現在卻真真切切躺在他的身下,供他賞玩淫樂,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充斥心間,身體被一股巨大的幸福感包裹著,越發地沖動起來。
男人硬得像鐵一般的肉棍象打木頭樁子一樣打進自己體內,每一下都觸及身體最深處的花房,小穴從未像今天這般沖動過,釋放出一道道酥麻電流,沿著脊背而上,直沖泥丸,大腦一片空白,意識漸漸模糊,所有的理智都被沖刷得幹幹凈凈,隻知道挺直腰背,讓那道電流更順暢地從脊背通過。當男人向外拔出肉棍時,黃蓉隻覺五臟六腑都好像要隨著被抽出體外一般,整個腹腔空落落地好不難受,花芯也跟著臊癢不安,難奈的空虛感使得少婦不自覺地抬起胯部,追逐遠離的陽物,從來不知道在床上主動的女俠第一次主動地配合男人對她身體的奸淫,除瞭那顆還算驕傲不曾屈服的芳心,身體已經徹底被眼前這個男人操控瞭!
人妻少婦的變化一五一十地都被狗官呂文德看在眼裡,心裡興奮萬分,終於可以不用專註於技巧沉下心來盡情地享受人妻身體的美妙瞭麼?這株被他生拉硬拽拽出墻的紅杏終於接受瞭被他占有的事實,準備向他熱情綻放瞭麼?想到這裡,呂文德興奮地兩眼放光,將身體從美人身上拉起,以跪坐的姿勢坐在黃蓉胯間,開始以這種更適合腰部發力地姿勢奸淫人妻。
「啊,不愧是練武的婊子,把老子的話兒鉗得真緊!」將專註於床上技巧的心思拉瞭出來,馬上便體會上中原第一美人小穴非同凡響的緊湊感,人妻陰道內層層匝匝地壁肉就像嬰兒的小手一般箍住他的肉棒,又柔軟又溫熱,強大的緊迫感竟差點使他淫根脈動射出精來!
「果然是百年難得一遇的極品美穴,老子真是撿到寶瞭,老天爺待老子還真不薄啊!」呂文德激動地挺動屁股,粗黑的肉棒在人妻粉嫩的嬌蛤間旋進旋出,耕耘出少婦無數寶貴的愛液,一種作為人妻本該隻對心愛的男人釋放出來的液體!
狗官盡情地享用著代表他數十年淫人妻生涯最高成就的中原第一美女的美艷身體,這可是大俠郭靖嬌妻的身體,多少男人夢寐以求卻可慕不可求的身體,到頭來卻是自己十年夙願一朝夢圓,教他如何不興奮到熱淚盈眶?呂文德的思緒漸漸回到瞭一年多以前,那一次與郭靖偶然的「坦呈」相見……
欲知狗官呂文德與大俠郭靖有著怎樣一場遭遇?黃蓉又是為何與郭靖翻臉化身玉娘藏身於呂府,被呂文德識破身份,變成送肉上門,最終被他壞瞭貞潔的?請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