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蜂的刺約有兩寸來長,銀白剔透,竟如真的銀針一般。
將蜂針刺入令狐沖玉枕穴上之後,寧中則給他把瞭脈,隻覺他體內真氣稍作激蕩,頭部幾股內力便順著經脈向身體湧去,逐漸平息。寧中則又在令狐沖身體上幾處淤結施瞭針,見令狐沖氣息平穩,方放下心來。
待給令狐沖施完針,寧中則方發現令狐沖的衣服濕透,想是昨夜淋瞭雨,不禁暗罵自己糊塗,令狐沖這樣身穿濕衣躺著,一定會大病一場,於是便在兩個石屋翻尋起來,所幸在隔室床下找到一件袍子,兩件襦裙,俱是黑色,很是破舊,可能是前主人遺留之物。
當下幫令狐沖把濕濕的袍子脫下,待脫到令狐沖長褲時,看著令狐沖強健的身軀,不禁有些害羞,卻又暗啐自己一聲:“寧中則啊寧中則,你害羞什麼,沖兒剛進華山時方七歲,自己當時不也一直替他穿衣洗澡麼…”於是除下令狐沖鞋子,替令狐沖脫下外褲。
“啊…”當寧中則替令狐沖脫下小衣時,不禁玉手掩住瞭嘴。在脫小衣之前,她先自我催眠瞭一下,告訴自己令狐沖就如自己兒子般,母親替兒子脫衣當沒什麼,且事急從權,潛意識裡令狐沖小衣下業還是那潔白纖細的小蟲蟲。除瞭這小蟲蟲,她隻見過自己丈夫的物事,和令狐沖的小蟲蟲一樣白,隻不過長瞭些粗瞭些…
而現下映入眼簾的,卻是一條黝黑的大蟲,長約五寸,軟趴趴的臥於一片黑毛毛之中,醜陋無比。寧中則頓時臊紅瞭臉,別過臉去,隻覺芳線亂跳:“這…沖兒…怎地如此巨大醜陋?不似那人的細直,顏色也忒黑瞭些…”
扭捏半天,寧中則忽地括瞭自己一下,心裡笑罵一聲:“寧中則你個沒休沒臊的…也不是沒見過,他是我徒兒,如今救他要緊…”
把令狐沖翻過身來,不敢看令狐沖緊翹的雙臀和其間若隱若現的黑色大蟲,重新打理瞭他腰間的傷口,那道劍傷,深及盈寸。想起那人的陰狠和無恥,不禁打瞭個寒顫,與自己同床共枕瞭二十年的丈夫,師兄,君子劍,仿佛一下子變得遙遠和陌生,仿若這二十年的夫妻生活隻是長長的夢瞭一場。
寧中則呆坐半晌,方發覺令狐沖鼻息有點粗重,身體溫度有點升高,以為是受涼,將令狐沖輕輕翻過身來,欲將找到的黑色袍子與他穿上。
替令狐沖翻身的時候,寧中則手腕碰到一根硬硬的東西,下意識的觸摸瞭一下,隻覺手盈難握,滾燙無比,暗奇一看,不禁臉紅似血,急忙撒手,罵道:“這醃臢潑皮,怎地…怎地…”
隻見那潑皮徒兒胯間本來軟塌塌的大蟲如今已傲然挺立,黝黑滾粗。頂上李子般大的橢圓黑裡透著油亮,不禁沒來由的嬌軀顫抖瞭兩下,雙腿忽然有些乏力。再看徒兒渾身麥色的肌膚有點發紅,臉上顯出痛苦之色,連忙摸瞭摸他的額頭,隻覺比之前又燙瞭不少。
“額…”令狐沖忽然呻吟瞭一聲,含混的喊道:“水…水…”喉嚨有點嘶啞。
寧中則連忙把黑色袍子給令狐沖胡亂套上,拿瞭一破瓦罐到潭邊洗凈,汲瞭水,又從裙上撕瞭一塊佈,打濕瞭水,回到石屋。隻見令狐沖已經蜷弓於床上,雙手捂住胯間,額頭一圈細密的汗珠,嘴裡嗬嗬呻吟。
寧中則把濕佈搭於令狐沖額頭,又扶起他喂瞭些水,然後想把令狐沖身子扳直躺下,卻見令狐沖袍子已被他自己摟開,死死捂住胯間低低呻吟,那兇器又漲大數寸,上面青筋如蚯蚓般蜿蜒密佈,甚是猙獰。
寧中則已忘瞭男女之防,心中憂急:“這…這該如何是好?啊是瞭,蜂毒…”她猛然想起蜂毒不僅有助性之效,還帶著炎火。那玉峰比尋常蜜蜂大瞭數倍,想是炎毒更加猛烈,雖然蜂刺解瞭經脈淤結,蜂毒卻也隨真氣流轉周身,最後造成瞭如此狀況,解之不及,蜂毒入瞭肺腑確實大大麻煩。
其實要解決這種情況其實不難,隻要瀉瞭元陽即可。但是對於寧中則來說卻…
寧中則此刻真是萬分躊躇,萬分艱難,活瞭三十數年,沒有一件事情有這般讓她如此心無主意,不知所措。
在她面前,令狐沖蜷縮著躺在那兒,衣襟被輕輕拉開,露出精壯結實的胸膛,寧中則戰戰兢兢、面紅耳赤。她的眸子忽然變得更加幽深朦朧,就像喝醉瞭酒,眼波迷離起來。
終於,她把明媚的雙眼一閉,慢慢撩開瞭令狐沖的下衣,哆哆嗦嗦、摸摸索索地把手探瞭進去……
萬籟俱寂,石屋中鼻息咻咻,異常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