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觸即那禁忌所在,一股熱力從指尖傳入,仿若被電瞭一下,心臟都抽搐瞭,雙腿一顫,站立不穩,口中啊的一聲叫出聲來,又急忙縮回手去。
寧中則不禁泫然欲泣:“我這輩子無愧天地,自問對得起丈夫女兒,不知道上輩子造瞭什麼孽,讓我受如此之羞,女兒慘死,丈夫…罷瞭罷瞭,我且…待沖兒康復瞭我便…死瞭吧…”
她把頭扭在一邊,纖細的手指又抖抖嗦嗦的伸將進去,把那熱乎乎硬挺挺的東西握圈住大半個,上下套弄起來。寧中則使劍,所以指甲修得很整潔,手掌微微有些繭,卻不影響雙手修長白嫩,晶瑩剔透。
溫潤的玉手握住肉棒,白嫩的手指在猙獰的粗長上輕輕滑過。那東西上隆起的蚯蚓觸碰著手上的神經,如電流一般的感覺從陰莖傳遞到掌上,又順著胳膊,麻酥酥的流入胸間。寧中則隻覺得一顆心忽上忽下,猛烈的跳動仿佛要蹦出胸膛,一股窒息感讓她喘不過氣來。
被溫軟的柔滑撫住緊要處,令狐沖繃緊的身體逐漸軟瞭下來,平躺床上,雙手卻因過分用力成瞭爪狀,在床上無意識的劃動。寧中則覺得頸部繃得太緊,有些酸麻,下意思的回瞭一下頭,卻看見自己盈白的玉手正握著一根黑色粗長的杵兒上下撫動,如玉俏臉登時紅的像要滴出血來,想道即使對自己丈夫也沒用手做過如此羞人之事,連忙把令狐沖袍子下擺拉下,遮住那醜陋之物和自己的右手,然後深吸瞭一口氣,又慢慢的揉動起來。
不知過瞭多久,也不知煎熬瞭多久,令狐沖還是沒有要瀉的跡象,但是卻安穩瞭許多,嘴角還仿若咧開瞭一絲笑容。寧中則不禁心裡大恨,忽然想道:“這潑皮…不會醒瞭吧?”偷偷看瞭看令狐沖閉合的眼睛,卻又不像,但是手中之物卻越來越燙,越來越粗硬,上面的青筋也越來越凸起,一隻手也已發酸竟然隻能握住一半,猛一咬牙,罷瞭罷瞭,把左手也遞送握瞭上去,交替套弄起來…
又不知過瞭多久,手中之物猛然跳瞭跳。寧中則不禁轉過頭來,臉上露出疑惑的神色,隻見床上的令狐沖猛然拱起腰背,滿臉痛苦之色,咬牙切齒。寧中則大驚,連忙掀開那袍子下擺,隻見那李子紅黑油亮,中間一小眼已張開…
啊~寧中則淬不及防,發出一聲尖叫。一股熱流從那泉眼噴出,射到瞭寧中則細細的劍眉上,遮住瞭寧中則雙目,寧中則急忙閉眼,透過那白色液體,隻覺床上黑影猛然坐起,一隻大手牢牢握住自己胳膊,嘴裡發出嗬嗬嗬嗬的叫聲,寧中則又是一驚,檀口微張,咽瞭一口吐沫…
有一股白漿噴出,準確射入那張鮮艷的豐唇,隨著那一吞咽…
寧中則呆瞭,大腦一片空白…
又一股,又一股…白靜的額頭,細直的劍眉,長長的睫毛,俏挺的瓊鼻,豐滿的雙唇,修長的脖子,胸部…一片狼藉…
啊~~一聲尖叫,寧中則抹瞭雙眼,隻覺手上滑膩異常,頓時氣沖雲霄,揚起掌來:“你這逆徒…拍死你…我也不活瞭…”
寧中則羞憤不已,連忙用衣物將身上滑膩連忙擦掉,隻覺有股濕意已浸透衣物,胸部感覺黏黏的,癢癢的不自在,臉上的濁液雖被擦幹,卻又有些發幹,不禁惱怒異常。
轉頭看到罪魁禍首令狐沖卻茫然不知,癱睡在床,隻是已鼻息平穩,顯是炎毒已解,胯間大蟲這時軟塌塌的垂下,不復猙獰。寧中則心頭火起,忍不住揚起玉手,輕輕的拍瞭一下那作惡的黑蟲蟲…
令狐沖痛呼瞭一聲,身體不自然的扭動一下,雙手護住瞭那根大蟲。寧中則嚇瞭一跳,半晌見他沒有醒來,才放下心來。那一拍,似乎解瞭不少氣,輕輕的將令狐沖下身胡亂擦拭瞭一番,猜拿起令狐沖濕衣,準備去潭邊洗滌曬幹。
一站起來,卻覺雙腿酸軟,股間小衣盡已濕膩膩的,不禁又懊惱萬分,羞愧萬分。
來到潭邊,看那日頭已接近中午,一絲微風吹過,感覺身上涼絲絲的,才發覺自己衣物也是半幹半濕。
猶豫片刻,想那劣徒一時不會醒來,便脫去自己外衣,又將羅裙脫下,將臉和胸部仔細的洗瞭一遍。但是又感覺抹胸和小衣內也濕乎乎的難受,見那屋內無甚動靜,想到胸部傷口也要清潔,就悄悄的將抹胸也脫瞭下來,一對水嫩豐盈的碩大白兔頓時脫離瞭束縛,蹦瞭出來,彈動瞭兩下,在空中劃出兩道優美的痕跡,在日光下白花花的耀眼…
剛剛攪動的水面波紋漸消,支離破碎匯聚成一具成熟盈白玉體,劍眉鳳眼,瓊鼻豐唇,豐乳柳腰,圓胯長腿。寧中則攬胸俏立水邊,見伊人煙柳愁眉,黯然神傷,女兒去瞭,丈夫又自宮練劍,慘變突然間接踵而來,隻覺天地間再無自己留戀物事,除瞭…那受傷的劣徒,自己和令狐沖處於這谷內,盈盈也死瞭,雖然不知何故,卻也能猜到大概…
如今,沖兒是自己唯一親人瞭…唉~一聲嘆息,如泣如訴,一滴眼淚落入潭水,滴亂瞭那如花俏體。寧中則輕抬長腿,玉足踏破水面,一圈圈漣漪圍繞著她蕩漾開去。
晶瑩剔透的肌膚,泛起桃紅色,水波蕩漾著,秀麗的長發浸入水中。如同一團烏雲散開,遮住瞭清水下姣好動人的身軀。
她的身材兀自傲人,肌膚白嫩柔滑,乳峰高聳豐潤。嬌紅地乳蒂翹凸誘人,飽滿晶瑩的雙乳在清水浸潤下顫顫巍巍,夾峙出一道深深的誘人乳溝,墨染般的秀發隨著水流輕輕搖蕩,水下地纖纖細腰乃至圓渦香臍,在如雲秀發隨波蕩漾中若隱若現……
在水中,寧中則托起左胸,清潔瞭傷口,又除下小衣搓幹凈,洗凈瞭下體方回到岸上,心虛的瞄瞭一眼石屋,連忙穿上石屋內找到的襦裙。剛剛在石屋內隻找到兩件襦裙,沒有羅裙,寧中則隻好把兩件都穿在身上,一件權作內衣,隻是這兩件衣物有點小,把身體繃得有些緊,而且沒有小衣,腿間有些涼涼的。
洗滌完自己和令狐沖的衣物,已是晌午,在屋前桃樹間結瞭草繩,將衣物掛著晾曬。回到石屋,看到令狐沖雙手捧腮,睡得正香,寧中則看著熟睡的令狐沖,一股柔柔母性湧上心頭,想到:“他還隻是個孩子…年方二十出頭,卻遭受這麼多劫難,也苦瞭他瞭,如今,我…隻有他一個親人瞭…”
這時令狐沖翻瞭身,仰臥躺著。袒露瞭高高拱起的麥色胸肌,一隻腿支瞭起來,上面虯筋道道。看著令狐沖野獸般強壯的肌肉,寧中則忽地想起瞭丈夫的身體,白凈苗條,肌肉緊致,不似這徒兒。眼角忽然瞄到令狐沖腿間,黑乎乎一片,一股緋紅頓時上瞭腮,連忙逃也似的進瞭另外一件石屋。
令狐沖恍惚間做瞭一個夢,發現自己躺在床上。“我沒有死……”令狐沖心中一喜,隨即發覺下體處有些發涼,似乎袍服被人解開瞭,令狐沖大駭,趕緊扭動瞭一下身子,卻發現自己被綁得死死的,根本動彈不得。
旁邊隱隱有一道細細的呼吸,帶著壓抑的急促,然後……一隻抖抖嗦嗦的柔膩小手忽然撫上瞭他的要害,令狐沖頓時倒抽一口冷氣。
那隻手柔軟滑嫩,纖細修長,一開始挑逗的動作十分生澀,甚至不敢緊緊握著他。令狐沖又驚又駭,喉中發出咿唔的聲音,隻想質問她是哪個,可惜卻根本說不出話來。
那雙柔荑小手把玩良久,漸漸臻於熟練,令狐沖心中驚懼不已,身體卻本能地發生瞭反應,被那雙酥嫩的手撩撥得一柱擎天,他的腹中也漸漸有瞭一種奇異的騷動,就像一團烈火,不停地炙烤著他。
一張俏臉映入眼簾,竟然是小師妹嶽靈珊,她亦嗔亦喜的看著令狐沖,一般上下揉搓,一邊嬌羞的說道:“大師兄,你還喜歡我麼?”令狐沖心有千言,萬分想回答,想問小師妹如何活瞭過來,可是卻有口難言。
嶽靈珊見令狐沖不說話,逐漸淒哀起來,泣道:“我知道瞭,你已經不喜歡我啦,你喜歡上瞭那魔教的妖女…大師兄,我走瞭。”說著下床去瞭。令狐沖大急,卻無法動單。
這時,腳步聲又傳來,令狐沖感覺一個光滑的身子悉悉嗦嗦的爬上瞭榻,慢慢跨坐到瞭他的身上。
“嗯……”俯在他身上的女體發出一聲難耐的呻吟,雙手撐在令狐沖的胸膛上,弓著脊背,裊娜的腰肢款款擺動,如蜻蜓點水一般,淺嘗輒止地嘗試著,一寸一寸地加深,直到他那行將爆炸的塵柄緩緩沒入一處緊窒、濕熱、幽深、銷魂的所在……
夾在他腰間的那雙大腿幼滑細嫩,結實頎長,在他身上輕輕起伏的臀部圓潤且豐盈、綿軟卻有彈性,她像騎馬一樣迎湊著,將令狐沖一步步引領向極樂的巔峰,漸漸粗重的喘息和她低回婉轉的呻吟,就如火上澆油一般,讓他的欲望不斷向頂峰攀登。
“沖哥,你可快活麼?”竟然是盈盈的聲音,帶著一股嬌媚和顫栗。
當身上的女人已是香汗津津的時候,令狐沖再也克制不住,喉間發出一聲低吼,熾熱的巖漿兇猛地噴射出去……
身上的女人呃的尖叫一聲,趴伏下來,輕輕地喘息著,就像一隻柔體的貓兒,柔軟的頭發輕輕拂著他赤裸的胸膛,豐盈的乳房垂於令狐沖唇邊,傳來一陣陣戰栗的餘韻。
許久……許久……,當她的情緒完全平穩下來,那動人的呼吸聲不見瞭,她抬起頭,那如花嬌靨赫然變成瞭寧中則。令狐沖驚駭莫名,心中大叫:“怎麼會,怎麼會變成瞭師娘…”
寧中則向他嫵媚的一笑,在悉悉索索中穿戴停當,令狐沖感覺到她為自己系好的衣裳,然後門輕響,她便像幽靈一般離去瞭。
令狐沖呼的坐起,隻覺滿頭大汗,發現自己睡在石屋石床上,原來是個夢,該死該死,令狐沖你個淫賊,你怎麼能如此齷齪,夢到師娘?摸瞭摸下身,恩?怎麼有點濕…
啊,師娘,師娘在哪裡?記得自己把他放在這石床上的,為何如今自己睡在這兒?夢還沒醒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