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提要:莫言私下綁走蕭嵐(燕子)的行為刺激瞭調教師穆華,決定將對蕭嵐的遙控調教強度升級。
另一方面,矢志追緝莫言(哥薩克人)的國際刑警紀明璟,在多次失去追蹤契機後,決定違反規定和莫言的死敵法哈德(噬魂者)合作。
莫言出乎意外的出現在俄羅斯聖彼得堡,與昔日的恩師瓦西裡耶夫見面,隱藏的過往似乎逐漸在浮現中。
*********************************
香港赤鱲角機場莫言一邊啜飲著黑咖啡,一邊偷偷掃視著四周,兩個一組帶著MP5沖鋒槍的機場安全人員剛剛從他旁邊的走到通過,並沒有對他多加留意。確認沒有不尋常的狀況後,莫言拿出小筆電,登入瞭通訊軟體,輸入瞭位址。訊息從機場的無線網路發出,在四到五個中繼站間轉折到對方手上,初次連線需要大概十五秒。
紅色小十字跳瞭出來,霍洛維茲正在線上,莫言敲入瞭訊息:“你看見那個站在峭壁上的少女嗎?”
“有啊,他穿著藍色的衣裳。”
莫言微微一笑,出自普希金〈風暴〉一詩的原句,後面接的是“她穿著白色的衣裳”。隻要霍洛維茲回答的句型不對,或者少女穿的不是藍色的衣裳,他就會立刻切斷連線。這種安全手法很老套,但有時越簡單的方法越是可靠。在公共場合聯絡,不能大剌剌的拿出加密器來用,手續上的安全更不能輕忽。莫言繼續打到:“科希巴那邊談妥瞭嗎?”
“他還在猶豫。”
“政府軍從中國進口的軍火已經在港口卸貨瞭,等他的老巢被PLZ45給轟炸的時候,他會用膝蓋爬過來要我們出貨的。”
“不過最近NORINCO的貨無孔不入啊,西方假惺惺的不敢賣的東西,中國政府可沒這顧忌,非法軍火的空間勢必越來越小瞭。”
“偏門生意撈一票是一票吧,市場本來就有更迭。”“急著聯絡,有緊要狀況嗎?”
“噬魂者和雅典娜接上線瞭,他拿瞭你在哈立德那留的電話錄音去分析,目前雅典娜在找東歐背景的軍人和特工。”
“當初為瞭讓法哈德安心,親自打電話安排見面是無法避免的。”
“先從雅典娜下手?”
“不,隻要跟雅典娜的上頭揭發她私下跟噬魂者合作,她就要丟工作瞭。不過我覺得目前隻要密切註意,趁機觀察我們自己的資訊保護網有何漏洞。另外,這也是把噬魂者釣出保護圈的機會。”
“就如你所說吧”“基本上隻要我們還跟‘阿提拉’合作,身份暴露的機會不大”“順便一提,噬魂者把你的賞格又拉高瞭,能指認你身份一千萬,活捉你有一億美元。”
“聽起來不錯,你要不要賺?”
“等漲到十億再說吧。”
霍洛維茲下瞭線,莫言切斷連線,開始將單次通訊系統的相關程式資料都刪除,用磁區破碎程式將硬碟理的痕跡都消掉。兩人剛剛說的輕松,但霍洛維茲會采取緊急聯絡,便表示有不得忽視的危險性,好在自己馬上就要離開香港瞭。
莫言把筆電收好,繼續喝著已經不太熱的咖啡。這時他聞到一股淡淡的香氣,一個女子在他身邊的卡座上坐下,用清脆的日語問道:“請問一下,您的文藝春秋在哪買的?”他轉頭看來人,不由得一絲寒意滑過背脊
——是紀明璟!
*********************************
對長年過著隱形生活的莫言來說,逃避追蹤的重點不是讓人看不見你,而是看過瞭卻毫不留意。訣竅之一就是要擺出對危險毫無所覺的樣子,因為一般的死老百姓,頂多過馬路多看一眼左右來車,不會平白去擔心走在路邊突然被拖上箱型車,或者靠在橋欄幹上看風景時,被人捅上兩刀然後推下河去。
莫言腦子裡飛快的思索狀況,從剛剛得到的資訊來看,紀明璟得到的資訊,離找出他還很遠;從上次美國的搜捕行動來看,她也深知莫言的危險性,不見得會這麼大膽的進行試探,如果她要動手,飛虎隊早應該包圍瞭這裡。他隨手吧喝完咖啡的紙杯往椅子扶手上一放,紙杯一個不穩隨即掉在地上,滾瞭開去。莫言笨手笨腳的蹲下去揀,在這短短的瞬間,目光把四周的環境繞瞭一圈,才站起身來,帶著歉意,用日語跟紀明璟說抱歉。
“對不起的是我,打擾你瞭”紀明璟微微欠身,作瞭個日本式的鞠躬:“我等一下也要登機瞭,想買點東西看,結果書報攤都沒賣,想請問一下你在那個賣店買的?”
“不會,不過我這是從飯店帶來的”莫言把雜志遞過去“你要的話給你吧,我看的差不多瞭”
“那怎麼好意思,……您是?……”紀明璟微微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齒。雖然推拒瞭一下,還是順手接瞭過去,示意請對方坐。
“敝姓吉原,吉原昌宏”莫言身出手來,紀明璟隨意的握瞭一握。莫言想,手指修長而有力,就如資料所說的,透露出久經武術鍛煉的成果。
“敝姓雨宮,雨宮紀子,您也搭這班AN327去東京?”
“不,再稍晚點那班去名古屋的,要轉去仙臺”
“我也還要轉,到瞭羽田也接著轉去千歲機場”紀明璟挪瞭挪身體,套裝長褲下修長的雙腿隨意的交疊起來。觀察對方的肢體動作,莫言更加確信這純粹是巧遇,從香港返鄉的紀明璟,隻是想找個日本老鄉聊聊,打發一下候機的時間。
“我也還要轉札幌機場”
“您去北海道?滑雪旅行嗎?”
“不,我老傢在那”
“恕我失禮,您看起來……可不太像日本人哪”
“我是混瞭點外國血統,小時候常被同伴嘲笑的”莫言一邊和紀明璟扯淡,一般腦子裡飛快的轉動,剛剛才跟霍洛維茲說不要動紀明璟,不過竟然碰個正著,這也不失為一個契機。他摸瞭摸手表,有根轉軸可以抽出來,上頭精制過的芋螺神經毒素,可以讓對方在幾次眨眼間就全身麻痹,紀明璟會在椅子上“打盹”很久,才被發現不對勁。莫言手指把那個旋扭轉瞭轉,一邊跟紀明璟聊天,腦子用更快的速度思索著。
“您是服裝模特兒嗎?”
“哈,您真會說話,我在貿易公司當個普通的OL而已,您呢?”
“我是三井集團物流部下面的小科長而已。”莫言裝模作樣的把皮夾掏出來翻找瞭一陣子“……抱歉名片用完瞭。”他恰如其份的扮演著無害的中年商人的角色,笨拙的對美女獻殷勤,避免留下有用的資料或者印象。
閑扯瞭好一陣子,登機門廣播AN327得登機瞭,紀明璟起身向他道別後走瞭。
莫言看著她修長的背影隱沒,輕輕的把旋扭的底座壓瞭回去。他想,剛剛也許該下手的。下次再見面的時候,紀明璟未必有機會死得這麼好看瞭。他想到紀明璟那姣好的臉蛋,在挨上三槍後支離破碎的情狀,突然覺得有點遺憾。
莫言想,以往他不會為自己下過的決斷而後悔,至於對於殺人的後果,投註多餘的情緒更是浪費精力。去探訪伊夏後,他內心總有種空洞感揮之不去,伴隨而來的,就是這些軟弱的征兆,著實讓人不安……
突然下起瞭驟雨,雨滴在航站的玻璃帷幕上,擊出瞭一長串清脆的聲音,他嘆瞭口氣,把揉成一團的紙杯丟瞭,往另一個航廈走去,準備搭上往佈拉格的班機。
*********************************
周日早晨蕭嵐醒來的時候,難過的隻想吐。與其說是惡夢連連,不如說自己整晚都沒有真正的睡著過,而是半睡半醒的,漂浮在持續的幻覺裡面。梅杜莎打來的電話響起時,鈴聲仿佛在她的腦殼裡面沖撞,讓她頭痛欲裂。
“有事嗎?”
“提醒你吃藥而已,很來勁吧?”蕭嵐咬一咬牙,梅杜莎聲音裡面,透露出毫不掩飾的幸災樂禍之情。
“我飯後睡前都要吞紅橙黃綠藍五種藥丸,你確定沒有少給我兩顆?”
“我還真服瞭你,我看你腦袋還沒開機,那張嘴就醒瞭。”“不用急,你後面要吃的藥丸可不會少呢,今天的份量吃完,新的處方就會送來給你瞭”“等你的內分泌系統適應瞭變化,不適感就會消失瞭。”
“內分泌系統?怎麼,嫌我不夠高啊?”
“你現在想更修長的話,得靠斷骨增高手術才有指望瞭,那樣太麻煩,而且犯規瞭。”
“犯規?”
“……主要是讓你那可憐的小胸部增加一點份量罷瞭。”梅杜莎無視那個問題,但蕭嵐還是可以在瞬間聽到一絲絲的慌亂味道。
“狗屁,尺寸才不是重點,重點是彈性”蕭嵐反唇相譏,不讓對方留意到他聽出瞭點什麼。
“別拖拖拉拉的瞭,先把藥丸吃完再繼續睡吧”蕭嵐嘆瞭口長氣,還是起瞭身打開瞭NB,床頭的塑膠藥盒裡,剩下的各色藥丸,五顆五顆整整齊齊的分成瞭四格,蕭嵐在攝相頭前一股碌的就著水把藥丸吞瞭下去,還打開嘴讓梅杜莎檢查。
“不錯,有乖乖吞進去。”
“不然我把藥丸儲存起來,等著春天種啊?”
“……早知道就寄些啞藥給你吃。”梅杜莎隨即切斷瞭電話蕭嵐又吐瞭吐舌頭,碰的一聲躺回瞭床上。即使梅杜莎沒說,她自己也能察覺身體的變化,從被要求吞服藥物的這周來,乳房的外觀雖無明顯的變化,但腫脹的感覺越來越明顯。該來的月經沒有出現的跡象,睡前的藥物尤其讓她燥熱難眠,與其說是沉浸在有形的春夢裡,不如說是一種煩躁的亢奮,往往得在手淫後才能昏昏糊糊的睡去。每天睡醒的時候,胯間總是充滿濕滑的不適感。她輕觸胯下,指尖感受到帶著熱氣的黏膩感,棉質的內褲如預料的已經濕透瞭。
蕭嵐痊縮瞭起來,想要繼續睡一陣子,然而胸口的悶脹感又強烈瞭起來,剛剛服下的藥劑似乎開始發揮瞭作用。她瞥瞭一眼桌上的電腦,確定NB和攝像頭的電源都是關閉的,緩緩的把手探入T恤裡,握住兩邊的乳房,她的拇指輕輕按壓著乳頭,感覺的出不但乳頭已經變硬瞭,乳暈表面皮膚上細小的乳突已經聳起。
蕭嵐咬住嘴唇避免自己哼出聲音,加大瞭揉捏的力道。下體火熱的感覺更加的高漲,但她隻是蜷起大腿,奮力的忍耐著。亢奮感隨著擠壓不斷的傳來,然而在快感間的波谷,突然某種念頭在她的腦中一閃:“犯規,梅杜莎說對我動手術是犯規的?!”她的腦子裡冒出瞭之前把自己綁去的X先生(她自己這樣叫他)的話:“可以告訴你的是,這個過程是有期限的”“接下來會越來越不好過,不過梅杜莎不會真的傷害你。”
也就是這個遊戲是有潛規則的?但是在這當下,蕭嵐沒辦法作更進一步的思考。
想到X先生,她的腦海中不由的想起他刀尖將觸未觸的,劃過乳頭的奇異觸感。
她閉上眼睛,用指甲尖模仿著,輕輕的刮擦著乳頭的邊緣,忍不住“啊”的一聲叫瞭出來,白色的閃光劃過腦海,帶來的興奮感出乎意料的強烈,她下腹不自主的抽搐著,感覺一整波的暖潮沖瞭出來,原來蜷曲的身體仿如觸電般的繃直瞭,她的大腿抽搐著,又抖瞭幾抖,然後仿佛氣力都抽幹般的一動也不動瞭。
蕭嵐躺在床上,用雙手捂住瞭臉,感覺莫名的羞恥。空氣中有種淡淡的臭味,她明白,自己在剛剛的高潮中失禁瞭。她可以把這樣的身體反應,推給梅杜莎給的藥物,但她自己更清楚,想像著被陌生的男人用凌辱的手法刺激著,讓她的身心都達到瞭比平常更強烈的高潮。她的上半身全是滲出來的冷汗,使得她沒有留意到,胸口乳頭處的恤杉,已然濕透瞭兩小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