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宋國的州名采用的是古代九州,雍州相當現在的陜西甘肅附近,小清的故鄉兗州在山東,這是現實世界的地理,不是故事中的地理,隻是采用名稱和部分方位而已,隻要知道故事中的雍州是宋國最西方的州即可。
當然「夷州」這個地方不用懷疑出處就是臺灣的古稱,罔市罔腰則是「想當年」非常流行的女人名字,重男輕女也該有個限度……
寫瞭修仙才知道這體裁要放大量H戲有多困難,隻希望後面能順利點……不管是仙俠、奇幻還是都市,H小說就是要H,這是我的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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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清和其餘百多位女孩就這樣遭受王老頭連續一整天的歷史轟炸,當然實際上鳳舞樓沒有那麼多可圈可點的歷史事跡,絕大多數時間還是聽王老頭自顧自地想當年。
鳳舞樓肇始的故事之後成為民間戲曲「鳳舞流香」,戲曲之中自然不可能全然照搬史實,畢竟有極多部分孫茂才等人都沒有公開,例如「他和女孩們初次相遇是因為偷窺」之類的。
但正如「因為缺少,所以創造」的宋國俚語,再加上孫茂才後來的青天形象深植人心,有關鳳舞樓與孫茂才的戲曲、詞話、小說加起來就有叁十幾樣,其中自然不免添加許多想像力,例如雙方的相遇就從無恥的偷窺變成瞭少女慧眼識一個餓得快死的窮書生,又例如大部分戲曲孫茂才都是在金榜題名之後馬上娶瞭叁女為妻,與事實完全不符。
當然另一個事實,也就是叁女入門的第一個晚上,就抓住連在床上也無比知書達禮的美麗孫傢正妻,讓她徹底體會到身為女人的真正快樂,本該是納妾後的洞房花燭硬生生地成瞭夫人調教之夜,開啟瞭孫傢床上「妻為妾奴」的序幕,這點就絕不可能為外人所知瞭——哪怕這一夜成就瞭日後孫傢妻妾和睦的大業。
但這並非鳳舞樓揚名宋國的主要原因,在王老頭口中,真正令歷代鳳舞樓、以及天儀所有青樓女子向往的對象,是在此之後百餘年的一位鳳舞樓名妓。
作為天儀第一、也可能是宋國第一名妓的她成為當時宋皇的嬪妃,雖然隻是連妃字的邊都摸不到的昭儀,但卻替這早死的皇帝生瞭個未來宋皇,升格為太後之後輔佐兒子成為宋史上評價僅次聖宗的皇帝仁宗,而被稱為「賢良皇太後」。
聽到妓女可以成為皇太後,小女孩們顯得無比震驚,連小清都張大著小嘴,呆滯地看著無比滿意自己話中震撼力的王老頭。
有瞭前輩成功的范例之後,這一百多個女孩終於認清瞭現實,她們隻有兩條路可走,一是在鳳舞樓為妓,努力賺取難以想像的財富或者嫁入豪門,另一個則是再度被賣到別的地方去,而那個新環境九成九比鳳舞樓差很多。
隻要不是呆子,誰都知道該選哪一條路。
而她們之後幾年調教生活的第一課,是改名。
「張老爺,這就麻煩您瞭。」王老頭畢恭畢敬地說道。
「好說好說。」一個身穿儒裝、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手上拿著毛筆,從一旁童子捧著的盤上取過一片片木牌,依序問著女孩的本名,沉吟一會兒後將筆沾滿墨汁,在木牌上寫下她們的新名字。
原本還不知道這有何意義的小清很快就知道瞭,因為有些人的名字實在是太讓人不知該如何反應是好。
「陳罔市。」一個女孩說道,她和另一個叫做王罔腰的女孩都是夷州人,而罔市和罔腰在夷州土話中代表的是「湊合著養」,顯見她們傢人對她們有多不期待瞭。
要是直接頂著這種名字上陣,別說她們自己會臉紅,連嫖客都硬不起來,而其他女孩的名字雖然沒那麼糟糕,但也充斥著諸如「阿花」、「小美」之類俗到山裡去的名字。
因此改名可說是鳳舞樓調教課程極為重要的一環,連找來替她們改名的都是個真正的秀才。
「什麼名字?」
「李小清!」輪到小清的時候,女孩相當老實地回答,因為這名字在這一百多人當中還算是相當稱頭的。
「小清……還是差瞭點……」張秀才沉吟瞭一下:「草木歲月晚,關河霜雪清……你就叫做『雪清』吧。」
張秀才大筆一揮,木板上頓時多瞭「李雪清」叁個字。
和小清一樣,張波兒也得到瞭個新名字「張凌波」。
「好瞭!以後你們的名字就是這樣。」命名完畢之後,王老頭恭敬地送走張秀才,回頭對女孩們說道。
「是!」得到新名字的女孩們雖然不知道這些名字的含意,但也知道這名字比自己的本名好多瞭,尤其是那幾個本名很難聽的女孩,回答得更是幹脆。
「現在一個個上來自我介紹,讓大傢認識認識。」
百多個小女孩一個個輪流上臺,大部分的女孩看到臺下兩百多顆眼睛盯著自己,雙腿就有些發軟,連自己講的是什麼東西都搞不清楚,尤其是自己的新名,如果沒有老王在一旁糾正,隻怕腦袋一片空白的她們根本就湊不出人聽得懂的句子。
「唔……」輪到李雪清上臺時,她緊張得同手同腳走路,姿勢僵硬得像千年僵屍:「我……我叫做……李小……啊……李……雪……清……傢住……」
(這丫頭被僵屍咬瞭啊?)王老頭暗想著,他哪知道綠水村也不過一百多個人而已,現在的她等於是被整村人盯著瞧,不緊張才有問題。
「啊!」總算把話說完的李雪清逃命似地沖下臺,對著早已自我介紹完的張凌波說道:「好可怕……」
「之前那麼臭屁的小清現在怎麼嚇得像兔子一樣瞭?」張凌波取笑著她,雖然自己的表現也不怎麼樣,但有機會嘲笑她的時候她絕對不會輕易放過。
「才沒有臭屁呢!」
自我介紹結束之後,王老頭和幾個突然冒出來的男女帶著這群女孩開始熟悉她們未來將要生活的環境,也就是鳳舞樓。
現在的鳳舞樓可不是幾百年前許文凰剛建立時的二層小青樓,而是天儀第一青樓,不管是人數還是大小都是天儀第一,光是占地就幾乎等同於齊王府,那可是皇上的親弟弟才有的待遇,但在那陳舊的禦賜金字招牌底下誰也沒有多說一句話。
占地廣大的鳳舞樓被分為叁堂十院,環繞著正中央的凰舞池,分別是「白蓮堂」、「紫薊堂」、「青柚堂」,這些名字當然是取自於鳳舞樓四位創始者——許文凰、黃蓮香、蘇薊香、馮柚香。
「堂」是鳳舞樓接待客人的大廳,每堂之下又各有叁院,是客人留宿場所,剛好分為上中下叁等,叁院姑娘的品質是差不多的,劃分的標準主要是價格、名氣和「人數」。上院的姑娘名氣最大、可以長時間隻接待一個客人,當然價格也最高,相對的,下院的姑娘名氣很低,多數都是剛入行的小姑娘,價格比較低,還可以同時接好幾個客人。
當然,不管是上中下哪一院,隻要姑娘願意,都可以同時接待復數客人,這是鳳舞樓的傳統,天儀其他青樓也曾經有想學的,但都以失敗收場,反而是鳳舞樓歷代的姑娘幾乎都有同時接好幾個客的經驗,絕大多數都做出瞭興趣,即使是上院的姑娘,隻要客人有要求,她們也幾乎從不拒絕。
除此之外,一男多女、多男多女的玩法在鳳舞樓也相當盛行,尤其是收費較便宜的下院,一到晚上根本就是個大淫窟,不但每個房間裡都有肉體交纏,連走道甚至大廳中,都有許多人光明正大地交媾著。
上院之所以沒有,並不是上院的姑娘們矜持,隻是願意花大筆銀子買春的豪客不習慣和其他人共享罷瞭,何況人少玩起來也不那麼熱鬧。
九院之外多出來的一院,就是調教院,它不屬於叁堂,與叁堂之間也隻有一條以沉重金屬門隔開的小路相通,四周還圍著高墻,堪稱固若金湯。因為它的作用是教導預備成為妓女的小女孩各種知識技能,在她們學會應對之前,可不能讓她們落入某些興趣特殊的嫖客魔掌當中。
在調教院還沒門墻分隔的時代,還真有一次小女孩被喝醉的嫖客拖到花叢裡強奸,那嫖客的背景還挺硬的,是當時皇帝的五皇叔,鳳舞樓惹不起,也隻好認瞭。
但從那次之後,鳳舞樓就在調教院四周蓋起高墻,加上厚重金屬門,外表上看起來像是防止女孩們逃跑,實際上卻是保護她們不被辣手摧花。
除瞭叁堂十院之外,鳳舞樓還有「叁房」設置,也就是庫房、工房、廚房。
庫房掌管財務,由大掌櫃齊化元帶領八個帳房,管理鳳舞樓每天每月的金錢進出,齊大掌櫃在京都中還有個外號叫做「一日千金」,可見庫房每日的流通量有多大。
工房則由技工長林老爺子和他的六個弟子、五個兒子組成,除瞭房屋與器物的修繕之外,也兼作各種淫具。
林老爺子沒人知道他叫做什麼名字,隻傳說他的技術好到能不用釘子和卯榫把兩根木頭鋸開之後又接在一起,有人去問林老爺子傳說的真實性,林老爺子沒有矢口否認,隻是淡淡地說瞭句:「既然鋸開瞭,就沒必要接回去,不然就不該鋸開。」
堪稱天儀十大工匠之一的林老爺子之所以會在鳳舞樓當技工長,是因為他年輕時愛上瞭鳳舞樓的女孩,經過一番熱烈的追求之後,當時還不是老爺子的林老爺子終於抱得美人歸,而這個美人成為鳳舞樓的前樓主之後,林老爺子也就這麼留瞭下來。
之後林傢大娘雖然把經營的棒子交給現任樓主,但做淫具做上癮瞭的林老爺子工匠脾氣冒瞭上來,不但繼續當他的技工長,還連自己的兒子和徒弟都拉瞭進來,其中還有個本來是雕佛像的,現在卻成天以十倍的熱情雕陽具,看到他工作時邪惡笑容的人都覺得一陣惡寒。
至於廚房,不用介紹也知道是支配整個鳳舞樓腸胃的地方,也是叁房編制當中人數最多的一房,廚房的待遇並沒有比別的地方高,但光是「可以白嫖」就讓無數廚子擠破頭瞭。
鳳舞樓規定,叁房員工除瞭每個月的薪水、年節獎金之外,每個月都有一張一日免費嫖宿券,叁堂九院任挑,隻要是在工作時間外,一天之內想從子時嫖到亥時都可以。
除瞭這幾個固定編制之外,還有鳳舞樓的女孩依照興趣弄出來的「組」,例如醫藥組、琴組、棋組……
不過這一切和剛進入鳳舞樓的小女孩們暫時無關,她們現在要面對的是長達數年的各種知識技能教育,首先就是讀書識字。
鳳舞樓自始就是走中高價位路線,經過長久的經營成為大宋第一青樓之後更是成為瞭一種象征,來這兒花大錢的老爺先生們除瞭玩女人之外,同時也是在展現自己的社會地位,如此一來,他們自然不會隻滿足於女孩的美麗與淫蕩,他們還要求懷中的女子在必要時能夠展現她們的文采,應和一下大老爺們的詩詞歌賦興致,偶爾還得不著痕跡的遺忘或修改那些歪詩。
因此鳳舞樓的調教課程,占最大部分的不是各種房中術,而是琴棋書畫六經四藝,而一切的開頭,就是識字。
「趙錢孫李,周吳鄭王,馮陳褚衛,蔣沈韓楊……都看看自己的姓氏在哪裡啊……」下頷一把黑白相間胡子的中年男子一邊念著掛軸上的文字,一邊說道。
「第四個!」李雪清左手指著「李」字,右手比出「四」的手勢,相當得意地對身旁的張凌波說道,後者對於自己排行二十四的姓氏輸給她的第四感到無比氣悶。
隻可惜這一百多人當中剛好有人姓趙,趙是大宋國姓,因此排名第一,看那姓趙的女孩高興的樣子,就像是得瞭什麼寶貝一般。
這個「鳳舞樓私塾」就和外頭的私塾學館一樣,也是從叁字經、百傢姓、千字文教起,這是大宋國的慣例,隻不過受到傳說的影響,「鳳舞樓私塾」更重視知識的應用,哪怕隻是基礎得不能再基礎的「叁百千」課程。
與此同時,其他女孩也拼命在百傢姓之中尋找自己的姓氏,雖然名為百傢,但實際上卻有五百零四個姓氏,但即使比百傢多瞭四百,還是有人的姓氏不列其內。
「啊啊……沒有我!」一個綁著雙馬尾的小女孩大叫著。
「真的沒有『城』耶!」
「也沒有我的『獨孤』!」另一個頭發帶紅微卷的女孩也說道。
「怪姓!」
「才不怪!」姓獨孤的女孩氣呼呼的說道:「在我們那兒,十個有五個姓獨孤!」
「哪兒啊……」
「雍州!」
「雍州?聽說是最靠近秦國的地方,好像常常有秦國的妖怪跑過來吃人。」
「才沒有呢!你們兗州人都亂傳!」新名為獨孤紅音的女孩大聲反駁著,這一百多人當中隻有她是雍州人,而兗州人卻有七十幾個,這一句話說出來立刻招來無數白眼,但她一點也不畏懼,反而還一個個瞪瞭回去,展露出剽悍的邊疆性格來。
「好瞭,別鬧瞭。」中年男子拿起教鞭敲瞭敲桌子,阻止瞭雍兗二州即將爆發的戰爭。
「姓不在百傢姓上也不稀奇,你們先生我的姓也不在其上。」私塾先生渠軒說道:「百傢姓是本朝的創作,因此帝王之姓『趙』排名第一,『錢』是作者的姓,『孫』是作者老婆的姓,於是很無恥地排第二第叁……」
「果然無恥得很。」女孩們異口同聲地說道。
「人傢是作者,花精神寫成書,還花錢印瞭,要放哪個姓進去、怎麼排都是他的自由。」渠軒解釋道:「不爽自己寫。」
「知道瞭。」女孩們很能接受這個說法,這也是因為她們連字都沒有認識幾個,對能著書的人有種天然的敬畏,也知道自己沒有資格說什麼,不過有幾個女孩倒是激起瞭出書的雄心壯志。
一整天的課程結束之後,女孩們回到她們的房間,因為還不是正式員工,所以不像其他姑娘有專屬房間,而是一大間通鋪。雖然是通鋪,但該有的陳設全都有,床單、棉被、枕頭、櫃子……甚至還包括暖炕,顯見鳳舞樓對這些預備軍的重視程度。
「哇啊啊……軟綿綿的被子……」
「熱呼呼的……」
女孩們興奮的跳上床,幸好磚造的炕床夠結實,沒被她們的飛撲撞塌。
這群女孩都是窮人出身,在傢裡蓋的棉被不但破爛而且又薄又硬,幾乎沒什麼禦寒效果,現在見到蓋上去會暖的棉被,也難怪會那麼激動。
「小清我睡你隔壁哦!」張凌波躺在床上,緊抱棉被翻滾著,雖然已經有瞭新名字,但長年的習慣還是改不瞭的。
「好啊!」李雪清也抱著棉被,心中的興奮一點也不比其他女孩低多少。
吃得好、睡得好,成天讀書的日子就這樣過瞭幾個月,原本對前途都有些茫然與不安的少女們也漸漸習慣瞭新生活,認識的字也變多瞭,進步最快的女孩之中也包括瞭李雪清和張凌波,她們都已經能寫出叁字經,雖然不免有錯字,字也歪七扭八的,但總比幾個月前的目不識丁好太多瞭。
但這天,渠軒上午的課結束之後,卻突然開口說道:「以後下午你們有新的課得上,不必來這兒,改去後頭的實作室。」
實作室是個內部頗寬闊的大廳,已經在此生活瞭幾個月的女孩們自然知道位置。
「為……為什麼要人傢站在這裡……」一個可愛的女孩站在實作室前方一尺高的臺上,不安地張望著。在她的身旁是王老頭和一對陌生的男女,而在臺下則坐著一百多個女孩。
「衣服脫掉。」中年男子說道。
「咦?」女孩大驚。
「脫掉。」男人身旁那個頗妖艷的女子重復瞭一次。
「嗚……為什麼?」
「不為什麼,就憑我們是你們的導師。」
「嗚……」女孩看瞭看男人手上似乎頗堅固的粗藤條,隻能羞紅著臉,拖拖拉拉地解開腰帶。
「快一點,遲早要脫的。」
女孩們現在的衣服自然不是來此處時穿的那些破爛,但卻也不是富貴人傢小姐那種裡叁層外叁層卷卷包包又叁層的繁復衣衫,腰帶解開之後,女孩也真的沒什麼能拖延的,隻得緊閉雙眼,紅著臉讓隻剩肚兜的身軀暴露在眾人面前。
若不是她年紀還小,道德觀對於裸體還沒那麼排斥,這時候隻怕就不是滿臉通紅可以瞭事瞭。
這也是鳳舞樓之所以隻找小女孩的原因,比起腦袋已經被貞操觀念荼毒超過十幾年的少女,對世事懵懂的小女孩更有教育的彈性。
「肚兜也脫。」
「可是……這樣就沒衣服瞭……」女孩害羞地低聲說道。
「就是要你的裸體。」男人用詞相當簡略,目光也相當冷漠,似乎不覺得眼前有個半裸的可愛少女。要知道能被鳳舞樓挑上的女孩,就算年紀還很小,也都已經是水準相當高的美人胚子,對於具有某些特殊嗜好的人而言更是難以抵擋的誘惑,但這男人居然像傀儡一般對眼前美景視而不見!
「嗚……」雖然女孩的臉紅得像猴子屁股,但還是聽話地脫下肚兜,露出還沒發育的幼嫩裸體。
「很好。」中年男子點瞭點頭,說道:「我就先自我介紹,我叫黃湖,這位是吳曉晴姑娘……王老頭就不必介紹瞭,知道他是個變態足矣。」
「什麼變態!」王老頭氣得頭頂冒煙。
「前兩天不就偷看這群丫頭洗澡嗎?」吳曉晴掩嘴竊笑:「大傢已經都知道瞭呢!」
「那是意外!」王老頭不斷喊冤,自己那時候不過是突然想到調教院大浴池墻壁被老鼠打瞭個洞,於是提著灰泥去補,哪知道她們會一時興起大白天的就洗澡,害得他當場就被一百多個木盆打出門外,老命差點就交代在浴池外瞭。
「嗯。」最氣人的是臺下居然還有一半的女孩大點著頭表示贊同,全都是當天被看得精光的女孩。
「氣死我瞭!我就算要看也不會看一群毛都沒有的黃毛丫頭!」
「還說沒看,連人傢有沒有毛都看得清清楚楚。」吳曉晴繼續竊笑著,為瞭方便清洗等各方面職業需求,鳳舞樓的女孩子即使有毛也會用特制秘藥除毛,因此有沒有毛真的沒什麼大不瞭。
「我……」比起嘴上功夫,長期面對小女孩的王老頭自然不會是現役紅牌吳曉晴的對手,因此他選擇閉嘴。
臺上一絲不掛的黃映月其實也是「受害者」之一,因此她的註意力也被轉移到王老頭身上去,一時間竟忘瞭自己現在可是正被一百多個人看光光。
「不說廢話瞭。」中年男子開口說道:「你們也該知道這兒是個什麼地方,我們鳳舞樓也不是養著你們白吃白喝的,為瞭以後的工作需要,你們必須要經過訓練,還得學會一些該知道的事情,不然也許會遇到危險。」
「危險?」黃映月瞪大瞭雙眼,臺下的女孩也有相似的反應,有什麼危險是需要脫光衣服才會發生的嗎?
「所以首先你們得知道自己的身體……」中年男子舉起教鞭往黃映月身上輕輕一點,嚇得她縮瞭縮身子。
「聽話,就不會打你。」男子說道。
這認識身體的一課不但黃映月上得羞慚無比,連臺下的女孩們也心跳加速,因為中年男人和吳曉晴的教授范圍除瞭她們熟悉的部位之外,還有她們從來沒註意過的股間。
「不要看……」黃映月掩著臉蛋,雙腿大開對著臺下,稚嫩的秘處完全暴露瞭出來。
「這裡是女孩子最重要的地方……」吳曉晴熟練地把玩著小女孩的肉體,鳳舞樓因為教育模式特殊的關系,女孩子之間的百合遊戲相當盛行,吳曉晴自然也是經驗豐富,逗得純潔的黃映月嬌喘不已。
「所以要洗幹凈,但是又不能洗太幹凈,如果亂挖亂洗的話會生病哦……」
「啊……不要摸……會癢……」
「這可不是癢,是上天賜與女孩子的寶貴感覺哦。」吳曉晴熟練地壓制黃映月,同時撫摸著女孩光滑的恥丘。
「嗯嗚……」黃映月雙手死命壓著自己的嘴,但還是不斷發出呻吟聲來。臺下所有人當中,大概隻有李雪清最能理解此時黃映月的感覺,因為她幾個月前就曾經被一大群女孩摸得發出相類的喘息,甚至還偷尿尿……好歹黃映月還沒尿出來!
經過一番折騰與教學之後,黃映月隻剩下躺在臺上喘氣的份,女孩暈呼呼的小腦袋裡隻剩下一個疑問,就算整天跟父母下田除草都沒問題的自己,為什麼隻是被個大姊姊摸瞭幾刻鐘就渾身軟綿綿呢?
吳曉晴叫過兩個女孩扶起黃映月,替她穿回衣服,之後說道:「以後還有其他課程,你們回去可以互相看看彼此的身體……這以後會成為你們的分數,決定你們能不能留在京城,事先說一下,在京城總店能賺的錢比其他分店多很多。」
吳曉晴的話對女孩們的誘惑極大,畢竟她們還記得來此處頭一天聽到的震撼性數字,在那時她們就已經堅定留在京城賺錢的意志瞭。
「小清!我們研究一下吧!」張凌波紅潤著雙頰,摟著李雪清的小手熱切地說道。
「啊……」李雪清小臉紅撲撲的,害羞地點瞭點頭。
為瞭成績,一百多個女孩或二或叁地自動組成瞭小隊,計劃起「復習」的方法。
有瞭金錢的誘惑,女孩們積極的程度高得嚇人,那天傍晚的大浴池裡就出現瞭許多小女孩一邊洗澡一邊彎腰試著觀察自己股間的奇妙畫面,有幾個大膽點的還對著自己緊閉的裂縫伸出玉指,狐疑地想著為什麼自己沒有發出和黃映月一樣的奇怪喘息。
「嗚……看不到……」浴池邊,李雪清也是努力彎腰中的一員,但卻隻能勉強看到一小部分。
「小清!我來瞭!」張凌波從浴池的另一頭遊瞭過來,小青蛙似的遊法讓她途中踢到瞭好幾個人,軟嫩的小屁股吃瞭兩下紅粉鐵掌功。
「啊!小清的穴穴和映月的不太一樣耶。」張凌波趴在李雪清兩腿之間,近距離觀察著她的私處。
「有……有嗎?」
「嗯,不太一樣。」張凌波相當篤定地點著頭。
「那……波……凌波你的呢?」
「啊……」張凌波的小臉立刻紅瞭起來,別看她觀察李雪清股間的時候大方得很,真要她露給對方看,心中不免還是有些害羞。
「人傢的已經給你看過瞭哦。」李雪清一眼就看穿張凌波的不願,鼓起腮幫子說道。
「嗯……」張凌波咬著唇,從池裡爬瞭出來,平躺在池邊,一副悉聽尊便的放棄模樣,但還不忘占點便宜:「小清的也要給人傢看……」
李雪清小臉微紅,纖細的腿跨過張凌波的身子,狗趴似地伏在她身上,讓自己的股間正對著她的臉,而自己的臉也對著她的兩腿之間。
「這就是凌波的……」李雪清好奇地看著粉色的肉縫,此處對她和這裡的大多數女孩而言隻是尿尿的地方,如此近距離的細致觀察還是頭一次——觀察的對象還是另一個女孩。
好奇心重的她很快就不滿足於隻能用眼睛看,她伸出手指,試探性地輕戳著粉色的嫩肉,卻感覺到張凌波的身子瞬間僵硬瞭一下,嘴裡也發出與下午時黃映月相似的嬌喘。
這下子李雪清可來勁瞭,尤其腦海中還浮現當日被張凌波帶頭玩弄的情景,現在正是報仇的好時機,學習能力極高的她回憶著下午吳曉晴的手法,軟嫩的手指在張凌波的股間挑揉抹捏,讓她不斷發出可愛的呻吟聲。
「啊呀!」玩得正高興的李雪清突然一抖,因為張凌波的反擊終於到瞭。
「嗚啊!嗚……嗯……小清……那裡……不能摸……呀……」
「你……不也……在……摸……啊……」
兩個女孩毫無掩飾的動靜著實不小,因此立刻招來其他女孩的註意,她們好奇地觀察著張李二女的動作,興奮地學習瞭起來,不多久,整個大浴池之中就傳來無數女孩的嬌喘呻吟聲。
「啊啊……感覺好奇怪……」
「要……流出來瞭……」
「流得比映月的還多……嗯……」
浴場內無數少女嬌吟,浴場外卻有個老頭站在門邊懷疑自己的人生,他負責照顧新人已經有幾十年的時間,這工作看上去輕松,實際上是個苦差,也因此他一大把年紀瞭還找不到願意接任的人。一百多個小女孩湊在一起的調教工作中,會發生的問題多得難以想像,其中最難應付的,莫過於兩個「女孩變成女人」的過程瞭。
第一個是天癸的處理,雖然鳳舞樓有提供名為「鎖天癸」的藥物,但女孩成長的過程是不能使用這藥物的,否則會打亂發育,影響十分重大。
第二個就是體會和接納肉體的淫欲需求,這部份在以前都是調教開始後兩叁年、也就是女孩十一二歲時才會遭遇的問題,王老頭過去總是小心翼翼地引導、觀察著她們,生怕她們對欲望產生反彈。但這次,才剛開始調教工作幾個月的女孩們就已經自動跨過那讓王老頭處理得如履薄冰的門檻,這讓他不免懷疑起自己的辦事能力來瞭。
要是一兩個早熟的也就罷瞭,一百多個都這樣,事出反常必有妖啊!
還是個淫妖!
但因為才剛被當成變態戀童癖,王老頭也不敢再貿然跑進浴場,他摸瞭摸自己微禿的腦殼,搖瞭搖頭自言自語道:「算瞭,去找老林泡茶好瞭。」
身為鳳舞樓最資深的兩大元老級人物,王老頭和林老爺子交情相當深厚,兩個老人傢別的嗜好沒有,就是愛喝茶,大江南北什麼烏龍、包種、鐵觀音、大紅袍、碧螺春全都來者不拒,幸好兩老的薪水都頗高,不然的話傢產早就被他們喝光瞭。
「啊嗯……我……要讓小清……流得比……嗯……映月還多……」
「討……厭……啊……」